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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他垂眸看着血河,轻轻蹙起眉头,轻声重复道。
血河以为自己戳中了他的肺管子,冷笑一声,逞能道:“那天竞技场…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你忘了?”
神相恍然醒悟过来,眨了两下眼睛,轻笑一声,像是对无知小孩说出天真笑话一般,带这些纵容的意味。
“你是觉得我不甘心才要肏你泄恨?”
他从容地褪下血河的亵裤,两手直接把他的长腿敞开,带有薄茧的手箍住血河半勃的性器,缓慢轻柔的撸动起来,耐心痴迷地看着血河情动的身子变得愈发柔软。
神相舔了舔唇,把血河的性器玩弄到完全硬挺后,便用冷硬的指套尖端搔刮着血河的铃口,接着竟要探入肿胀龟头的马眼处。
“天真的可爱。”神相轻声道,看着血河软着身子在自己面前大敞着双腿,臀缝里的粉穴在翕张着,勾引得他喉头干涩。
“你…嘶…疼!”血河敏感的前端完全掌握在神相的手中,他从前也自亵过,却完全不是今天这样的感受,胯下那根东西又酸又胀,可又隐隐带着酥麻的爽意。
他难以自抑地在神相身下扭动起腰臀,想要快点射出浊精,可神相却故意用那冷硬的指套堵住了出精口,手心还死死地箍住根部不让他爽出来。
“想射吗?”
神相又把脸凑近他,曾经那张让血河惊叹的美貌此刻落在他眼里却如同罗刹一般骇人,血河咬紧牙关不愿回答他,可紧闭的唇边还是不受控制地溢出惊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