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钰看着宋言酌,轻笑了声:“是吗?”
“我知道哥哥和洋……麦克斯是好朋友的,我不会生气。”
“我们确实是很好的朋友,”池钰语气轻慢:“他很热心,在发情期的时候还帮过我。”
宋言酌脸上的笑意有些维持不住,额头青筋隐隐跳动,嗓音却还是很轻地问:“……发情期帮过哥哥吗?”
“嗯,”池钰朝里挪了挪:“睡觉吧。”
宋言酌上了床,手虚虚的圈着池钰,见他没躲才收紧了一点儿。
池钰闭着眼睛,灯还没关,他也没睡意。
过了会儿,他觉得腰间的手又紧了些。
窗户也没关,风灌进来,很凉爽。
玫瑰香味袭来,池钰也分不清是他腺体里的还是窗外的。
但是鼻尖,只有玫瑰,没有雪松。
从他划破宋言酌手掌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闻到过雪松。
就算宋言酌后来和他交易,甚至想标记他时,他都没有再闻到雪松。
信息素封闭针长年累月的在宋言酌的身体里。
余肖说,是那位帮宋言酌恢复腺体的医生做出来的。
特制的封闭针不会因为闻到信息素就疼,只是单纯的封闭了宋言酌的信息素。
从宋言酌腺体恢复之后,他的信息素封闭针从没断过。
包括他在国外的一年三个月。
池钰动了动,转身把宋言酌抱在了怀里。
“今天的药是不是没吃?”
“哥哥,可以说说麦克斯怎么帮你的吗?”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池钰睁开眼,看到了宋言酌戾气横生的眼。
池钰再想去探究,宋言酌的眼神已经变了,很单纯的疑问。
就像是随口再问,也不在乎池钰回答与否。
“你觉得呢?”
“没吃。”
又是同时。
宋言酌搂着池钰的腰,力道是自己都没发现的重:“哥哥,能具体说说吗?……这样我才好感谢他。”
宋言酌说话的表情,语气,真的像是感谢麦克斯曾经帮过池钰。
但是池钰的腰被勒的已经有些痛了。
“不用感谢,”池钰说:“我和麦克斯之间不用那么生疏。”
宋言酌憋了半天的气堵在胸口被池钰这句话激的眼睛都红了,面色紧绷着。
一个oga 在发情期接受过alpha 的帮助,是什么样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