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lay(2/2)

但两人沉溺于情爱的荒唐日子才刚刚开始。

何子然再没有正常的入睡或苏醒过,永远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哪个位置被苏聘操得晕死过去,偶尔转醒还能看到苏聘仍覆身在他身上顶操着。

苏聘两手撑在他身侧,额角冒着汗,漂亮矜贵的眉头因为快感而微微皱着,完美的脸庞被色气浸染。

看到他醒来,她会附身在他唇角留下一吻,“晕了,穴还这么紧?松些。”

更多时候,何子然会昏睡好几个小时。无知觉地被苏聘抱着去洗干净,然后苏聘的怀抱里醒来。

有时候是被苏聘吻醒,有时候是被摸醒,而有时候何子然睁眼的时候,苏聘的阳具已经在他体内了,何子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嗓间就溢出呻吟。

而后在两人达到高潮后,又会被苏聘以“没给主人问早安”为由,被按着狠操一番,作为惩罚。

其实何子然的身体永远向苏聘打开,无需任何理由,苏聘随时可以享用。但苏聘总是喜欢找一些无端的由头来“惩罚”他,他的主,任性妄为。何子然无比崇拜欣赏苏聘身上这股痞气,然后更加无可救药地崇敬苏聘爱上苏聘。

早餐时分,两人一般会岁月静好地度过。坐在阳台上或者落地窗前,各自吃着符合自己口味的早餐。

饭后,何子然会看一点国外的书。多半是关于古欧时期,君主与平民的爱情。苏聘会处理家族公司里的重要文件,并对何子然的爱情故事们表示不屑,“你就是这玩意看多了,才会把我当成王来伺候。”

何子然说:“主人是天生的王者,我只是在这些故事里找您和小狗的投影而已。伺候您是我的荣幸。”

于是何子然被按到苏聘胯下,口舌伺候。

两人在这间套房里住了有一段时间,偌大的套房里不属于酒店的东西越来越多,包括何子然一箱一箱的爱情故事,和苏聘一架子的机密文件,书架旁边甚至还摆上了办公桌。

何子然就在这办公桌下给苏聘口交,在苏聘下属来汇报工作的时候。

何子然屁股里还夹着个震动的跳蛋,生怕漏出一点嗡嗡声,他拼命地夹紧了屁眼。苏聘却不由得他将注意力放在屁股上,纤长的手指按着他的脑袋往身下送,于是何子然赶紧虔诚地吻上苏聘的阴唇。

嫩肉金贵,他放在口中又吸又吮,双唇模拟着大口吞吃的动作刺激阴唇。舌尖将阴蒂来回拨弄,时不时伸长了舌头将整个阴部大肆舔弄,而后再突然将阴蒂重重一吮。

苏聘的战栗是他最好的奖赏。

何子然带着指套的手指插入阴道,口舌伴着插入加大动作,将阴部吃得啧啧出声。

苏聘颤抖着达到高潮,瘫倒在椅子里喘息几刻。而后戴上阳具,将何子然揪出来,按在办公桌上狠狠地操进去。

每当苏聘兴致浓了,在情事上就会粗暴些,粗暴却有分寸从不曾伤到何子然。

手拍、鞭子之类的东西再没有在何子然身上使用过,因为苏聘尤为偏爱他光洁白嫩的皮肉。薄嫩的皮裹着匀称漂亮的骨,就算何子然只是半露着背,都能引诱苏聘兴致大发,在他身上撒欢好几个来回。

何子然由此也格外珍重自己这一身皮肉了些,身体乳和精油买了一箱又一箱。

不过虽不再用手拍那些东西,却不代表苏聘不喜欢在何子然身上留下痕迹。

一手从后掐着何子然后颈,她一边挺操着一边扇了好几下何子然饱满的臀瓣,肥嫩的臀肉摇摇晃晃荡出一圈肉欲。她看红了眼,身下动作更加用力,声音带着急色,“夹紧。”

何子然听话地收紧菊穴,却还是被苏聘转过来,抱着插了进去。

何子然最受不得这姿势,很快被插得咿呀乱叫,阴茎往外漏精,屁眼也好像在下雨,浑身上下痉挛似得抖,最终被抵在墙上狠插着,边射精边晕死过去。

苏聘却有自己的理由,“你夹得不够紧。”

于是他的主只好勉为其难自给自足,将他操到崩溃。

两人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洗干净躺在床上的状态了。

何子然突地坐起来,脸色爆红,“主人,那个员工……!”

他给苏聘口交时,不是正有人在汇报什么吗?后面糊天糊地地做起来,那人有什么看到什么?!

“哦……”苏聘两指夹着手机转了转,挑眉笑:“他打电话汇报的。”

虽然下属也不太明白小姐为什么要让他打电话汇报前先敲门,但苏聘带出来的人向来没有怀疑她的意识,只有执行。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在饭点吃过午饭了,经常是早上糊天糊地地做起来,然后到下午,或者是前一天做得太狠了,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再在床上黏黏糊糊接吻一会,起来便正好吃下午茶。

但也有那么几天是赶上中午饭点的,这时候两人往往会选择在厨房自己做。两人都出身顶级豪门,百年家族并不热衷将继承人培养成饭来张口、衣来张手的米虫,所以两人的厨艺都还算不错,只是口味大相径庭。

苏聘喜爱各式清炒素菜,讲究火候,极少调味,保留食材最大的本味和新鲜。

何子然则喜欢各种西式甜点,在厨房忙活几个小时,整得一屋子黄油味,最后端上一份精致的点心拼盘,得到苏聘一个皱眉,“没一个我爱吃的。”

何子然并不气馁,甚至觉得苏聘皱眉的样子生动可爱,更值得他去爱戴。

在苏聘心情好的时候,她偶尔会为何子然煎一份牛排。虽然苏聘本人并不碰这东西,但再没有比极为擅长控制火候的她更会做牛排的人了。

端上桌的牛排软嫩多汁、香而不柴。何子然往往要夸上许久才动刀叉。

苏聘并不在意何子然的盛赞,在何子然吃牛排的时候,她总是躺坐在沙发里看新闻。

但若是何子然敢一言不发,闷头就吃,毫无疑问这份牛排会被撤走。

午餐虽不准点,但两人好歹是要吃的。但晚餐可就说不准了。

晚上总是一天中最激烈的时候,苏聘是完全不需要晚餐的,她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只需要性和情爱来发泄。而何子然也被带着完全顾不得这些,但他最近晓得了一点:饭可以不吃,水一定不能多喝。

夜幕落下来,窗户打开,夜风吹得窗帘翩翩飞舞。

月光照耀下,何子然躺在苏聘身下,随着阳具的大力操干而放声呻吟着。

渐渐地,他感觉到了膀胱传来的异样。

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后,何子然无措地抿了抿唇。此情此景,他难以启齿,只能两手环住苏聘脖颈,两腿攀上她的腰肢,有心计地收缩穴眼,指望她能快些。

可如此努力了许久,苏聘都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反倒发现他的异样,惩罚地狠狠顶操了他几下,“不专心?”

膀胱憋到发痛,何子然只能埋在苏聘怀里,“主人,小狗想去卫生间。”

说完这话,他羞耻地恨不能就此死掉。

但苏聘却更兴奋了,她掐着何子然的腰,卖力地干起来,“就在这。”

何子然显然是对这件事极其羞耻的,即便被苏聘干得头昏脑涨也不肯在床上。

苏聘将人带到马桶前,边温柔地插边哄诱,何子然仍是不肯。

膀胱已经憋到要爆炸,他难受又无措,只能习惯性地往苏聘怀里躲,呜呜咽咽的,哪怕苏聘是他此刻困境的始作俑者。

苏聘终于不忍,抽出阳具,自己先到客厅去。

不一会,浑身红得跟虾一般的何子然出来了。显然还在为这事害羞。

苏聘叫他过来,他仍磨磨唧唧。

“快点。”苏聘掀开睡袍一角,漏出下面发亮的阳具,“想你想得发痛。”

何子然这次倒快了,乖顺地跨在苏聘身上,将阳具纳入体内。蹲起间,他并不只顾着自己爽利,一直将苏聘的感觉放在首位,起身时慢,在阳具只剩头留在穴肉里时,夹紧屁眼,扭腰。坐下时快,一下将阳具纳到身体最深处。

苏聘很快叫何子然伺候得苏爽无比,靠在沙发上,微微仰着头喘息。两手也不住在他腰肢上来回抚摸,时不时拧一拧何子然的乳头,撸一撸阴茎,但并不一次给个痛快,只叫何子然凭后穴达到高潮。

精液射在两人小腹间,何子然瘫软在苏聘怀里,依恋地窝在她肩窝喘息。

苏聘擦了擦何子然额头的薄汗,在他耳边落下一吻,“宝宝辛苦了。”

然后端着何子然的屁股大力操干起来,苏聘动作可不似何子然那般讲究什么温存技巧,她只管将人端起然后再重重按下,全将人当个鸡巴套子用。

何子然刚射过,哪里经得起这么大开大合地干,很快哭叫哆嗦着射了第二次。

苏聘好似不知疲倦,将人放倒在沙发上,复又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