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lay(2/2)

说罢,短暂停顿的阳具又在何子然体内动作起来,攻势更快更猛,直将他肚皮都顶出一处凸起,好似要将他整个人顶穿。

阳具重重碾过穴肉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密密麻麻地快感源源不断地敲击着何子然的神经。

他娇软淫荡地呻吟着,两腿止不住地发软打哆嗦,挺翘的阴茎因为撞击而滑稽地东倒西歪,何子然却无心关注。

指尖紧扣着台面而有些发白,太多快感一波一波涌来,似乎要将他彻底溺毙。好像真的要被干死在这里,何子然没由来地感觉到害怕,噙着泪哭求:“不要了,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身后的抽插却陡然加快,何子然发出变调的哭声,缩紧了穴眼想往上躲,却被苏聘反握住双手,按在了镜子上。

镜面很快因为何子然的粗重喘息而变得模糊,双脚因这动作而不由得垫起,粉嫩的菊穴被抽插的艳红一片,滋咕作响,淫液飞溅,臀尖被撞得发红,大腿内侧肌肉猛烈地抽搐着。

何子然的哭泣突然变得更大,疯狂摇头,“主人救我,要死了,真的被插死了啊,不要了不要——呃啊——”

精液飞射出来,将洗漱台弄得一塌糊涂。

何子然眼冒星光,红透的身子脱力地往下滑,目光直愣愣的,好像被操傻了。

苏聘的手环过何子然胸前将人抱起来,跟他温存地接吻,不轻不重地咬他柔软的下唇,而后将舌尖伸入他口中,叫他渴求地吮吸,另一只手在他滑嫩的身体上游走爱抚,带起一阵痒意。

何子然被苏聘的温柔哄得熨帖极了,全身上下都流露出春情,恨不能献祭出自己的一切。

阳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抽插起来,烂红的穴肉得了趣,被阳具带出一截仍贪恋地吮,又被狠狠撞回穴里。

何子然两手撑着台面,肩胛因他动作而浮现出漂亮的蝴蝶骨,他痴痴看着镜中面色潮红、满脸淫态的男人,放肆地淫叫:“好深,主人全部插进来了,好爽。”

乳夹上的链子来回拍打着胸膛,在苏聘鼓励的目光下,何子然伸手拉住了金链末端,狠狠一拽,红肿的乳肉就传来针扎一样的痛感,带着叫他哆嗦的爽。另一只手往下身探去,握住阴茎开始上下动作。

何子然站在镜前,一边被人掐着腰肢狠狠挺操,一边放浪地上下自泄着。镜中人的脸又陌生又熟悉,他看到镜中那人盯着自己,淫荡地舔着唇角。

他全然被快感裹挟,成了欲望的奴隶。手上自泄地动作越来越快,叫声也愈发高昂,但在快乐要到达极致的时候,苏聘却突然停了动作,抽出阳具,连带着将他自泄地手强硬掰开。

何子然来不及失落,陡然被苏聘翻转过来,抱了起来。阳具再次插入体内,甚至因为重力而插得更深更重,何子然不由得失声尖叫。

苏聘不管不顾地将他抛插着,让阳具因重力而一次比一次插得更猛更深。

何子然腾空的不安和极大的快感来回撕扯,快感很快占据上风,赢得来势汹汹。他双手撑着苏聘肩膀想要上逃,却被苏聘噙住红肿的乳头,重重吮吸,而后更重地跌在阳具上。

何子然不停地摇头,眼泪成串落,哭喊尖叫都变了调,罕见地撑着苏聘肩膀挣扎着,浑身不住痉挛。却被苏聘强硬地桎梏住,在猛烈地抽插中,哑着嗓达到了高潮。

阳具拔出菊穴,淫液争先恐后地往下流,为何子然本就狼藉的双腿间增添了淫靡。他整个人也全然失力,止不住地往下滑。

苏聘将人放进浴缸时,他还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口中喃喃叫着:“不来了……”

第二天早上,何子然是在苏聘的抚摸中醒来的。

苏聘尤为偏爱他这一身皮肉,光洁白皙,软嫩细腻。从脆弱的后颈往下摸到挺翘的臀肉,再揽过紧致的大腿,能领略何子然的全部风情。

苏聘见他苏醒,仍保持着从后围抱着他的姿势,微微起身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可以吗?”

话音未落,何子然就感觉到臀缝挺进个来势汹汹的凶器。

早有预谋却还是假惺惺地来询问意见,而后不等人回答就开始实施。他的主永远是这样,明明骨子里独断专行,面上却披着绅士的皮囊,甚至自大地并不专心扮演绅士,虚假地走个过场就暴露出独裁者的本质。

何子然全身心地崇拜着苏聘君王的本质,并盲目偏爱地歌颂着她面上的绅士。

苏聘是天生的王,而他只是被王踩过的尘埃,侥幸得到王的恩宠,献祭一切燃烧自己才是最荣耀的归属。

何子然脑袋下枕着苏聘的胳膊,他看向苏聘的指尖,覆手上去与苏聘十指紧扣,回应起苏聘此前的问句,“嗯……”

应到一半就变成呻吟,两人并躺在床上,苏聘从后面温柔地抽插。干涩的肠道很快变得湿润,黏腻的肠液流出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时不时还是会被紧致湿滑的肠道绞得眼前发黑,但作为天生的上位者,苏聘显然已经很懂怎么应对这极致地快感了。

早上的情事并没有持续过久,抽插一阵,苏聘半起身将人压在自己身下大力顶撞一番就和何子然一起达到高潮。

但两人沉溺于情爱的荒唐日子才刚刚开始。

何子然再没有正常的入睡或苏醒过,永远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哪个位置被苏聘操得晕死过去,偶尔转醒还能看到苏聘仍覆身在他身上顶操着。

苏聘两手撑在他身侧,额角冒着汗,漂亮矜贵的眉头因为快感而微微皱着,完美的脸庞被色气浸染。

看到他醒来,她会附身在他唇角留下一吻,“晕了,穴还这么紧?松些。”

更多时候,何子然会昏睡好几个小时。无知觉地被苏聘抱着去洗干净,然后苏聘的怀抱里醒来。

有时候是被苏聘吻醒,有时候是被摸醒,而有时候何子然睁眼的时候,苏聘的阳具已经在他体内了,何子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嗓间就溢出呻吟。

而后在两人达到高潮后,又会被苏聘以“没给主人问早安”为由,被按着狠操一番,作为惩罚。

其实何子然的身体永远向苏聘打开,无需任何理由,苏聘随时可以享用。但苏聘总是喜欢找一些无端的由头来“惩罚”他,他的主,任性妄为。何子然无比崇拜欣赏苏聘身上这股痞气,然后更加无可救药地崇敬苏聘爱上苏聘。

早餐时分,两人一般会岁月静好地度过。坐在阳台上或者落地窗前,各自吃着符合自己口味的早餐。

饭后,何子然会看一点国外的书。多半是关于古欧时期,君主与平民的爱情。苏聘会处理家族公司里的重要文件,并对何子然的爱情故事们表示不屑,“你就是这玩意看多了,才会把我当成王来伺候。”

何子然说:“主人是天生的王者,我只是在这些故事里找您和小狗的投影而已。伺候您是我的荣幸。”

于是何子然被按到苏聘胯下,口舌伺候。

两人在这间套房里住了有一段时间,偌大的套房里不属于酒店的东西越来越多,包括何子然一箱一箱的爱情故事,和苏聘一架子的机密文件,书架旁边甚至还摆上了办公桌。

何子然就在这办公桌下给苏聘口交,在苏聘下属来汇报工作的时候。

何子然屁股里还夹着个震动的跳蛋,生怕漏出一点嗡嗡声,他拼命地夹紧了屁眼。苏聘却不由得他将注意力放在屁股上,纤长的手指按着他的脑袋往身下送,于是何子然赶紧虔诚地吻上苏聘的阴唇。

嫩肉金贵,他放在口中又吸又吮,双唇模拟着大口吞吃的动作刺激阴唇。舌尖将阴蒂来回拨弄,时不时伸长了舌头将整个阴部大肆舔弄,而后再突然将阴蒂重重一吮。

苏聘的战栗是他最好的奖赏。

何子然带着指套的手指插入阴道,口舌伴着插入加大动作,将阴部吃得啧啧出声。

苏聘颤抖着达到高潮,瘫倒在椅子里喘息几刻。而后戴上阳具,将何子然揪出来,按在办公桌上狠狠地操进去。

每当苏聘兴致浓了,在情事上就会粗暴些,粗暴却有分寸从不曾伤到何子然。

手拍、鞭子之类的东西再没有在何子然身上使用过,因为苏聘尤为偏爱他光洁白嫩的皮肉。薄嫩的皮裹着匀称漂亮的骨,就算何子然只是半露着背,都能引诱苏聘兴致大发,在他身上撒欢好几个来回。

何子然由此也格外珍重自己这一身皮肉了些,身体乳和精油买了一箱又一箱。

不过虽不再用手拍那些东西,却不代表苏聘不喜欢在何子然身上留下痕迹。

一手从后掐着何子然后颈,她一边挺操着一边扇了好几下何子然饱满的臀瓣,肥嫩的臀肉摇摇晃晃荡出一圈肉欲。她看红了眼,身下动作更加用力,声音带着急色,“夹紧。”

何子然听话地收紧菊穴,却还是被苏聘转过来,抱着插了进去。

何子然最受不得这姿势,很快被插得咿呀乱叫,阴茎往外漏精,屁眼也好像在下雨,浑身上下痉挛似得抖,最终被抵在墙上狠插着,边射精边晕死过去。

苏聘却有自己的理由,“你夹得不够紧。”

于是他的主只好勉为其难自给自足,将他操到崩溃。

两人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洗干净躺在床上的状态了。

何子然突地坐起来,脸色爆红,“主人,那个员工……!”

他给苏聘口交时,不是正有人在汇报什么吗?后面糊天糊地地做起来,那人有什么看到什么?!

“哦……”苏聘两指夹着手机转了转,挑眉笑:“他打电话汇报的。”

虽然下属也不太明白小姐为什么要让他打电话汇报前先敲门,但苏聘带出来的人向来没有怀疑她的意识,只有执行。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在饭点吃过午饭了,经常是早上糊天糊地地做起来,然后到下午,或者是前一天做得太狠了,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再在床上黏黏糊糊接吻一会,起来便正好吃下午茶。

但也有那么几天是赶上中午饭点的,这时候两人往往会选择在厨房自己做。两人都出身顶级豪门,百年家族并不热衷将继承人培养成饭来张口、衣来张手的米虫,所以两人的厨艺都还算不错,只是口味大相径庭。

苏聘喜爱各式清炒素菜,讲究火候,极少调味,保留食材最大的本味和新鲜。

何子然则喜欢各种西式甜点,在厨房忙活几个小时,整得一屋子黄油味,最后端上一份精致的点心拼盘,得到苏聘一个皱眉,“没一个我爱吃的。”

何子然并不气馁,甚至觉得苏聘皱眉的样子生动可爱,更值得他去爱戴。

在苏聘心情好的时候,她偶尔会为何子然煎一份牛排。虽然苏聘本人并不碰这东西,但再没有比极为擅长控制火候的她更会做牛排的人了。

端上桌的牛排软嫩多汁、香而不柴。何子然往往要夸上许久才动刀叉。

苏聘并不在意何子然的盛赞,在何子然吃牛排的时候,她总是躺坐在沙发里看新闻。

但若是何子然敢一言不发,闷头就吃,毫无疑问这份牛排会被撤走。

午餐虽不准点,但两人好歹是要吃的。但晚餐可就说不准了。

晚上总是一天中最激烈的时候,苏聘是完全不需要晚餐的,她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只需要性和情爱来发泄。而何子然也被带着完全顾不得这些,但他最近晓得了一点:饭可以不吃,水一定不能多喝。

夜幕落下来,窗户打开,夜风吹得窗帘翩翩飞舞。

月光照耀下,何子然躺在苏聘身下,随着阳具的大力操干而放声呻吟着。

渐渐地,他感觉到了膀胱传来的异样。

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后,何子然无措地抿了抿唇。此情此景,他难以启齿,只能两手环住苏聘脖颈,两腿攀上她的腰肢,有心计地收缩穴眼,指望她能快些。

可如此努力了许久,苏聘都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反倒发现他的异样,惩罚地狠狠顶操了他几下,“不专心?”

膀胱憋到发痛,何子然只能埋在苏聘怀里,“主人,小狗想去卫生间。”

说完这话,他羞耻地恨不能就此死掉。

但苏聘却更兴奋了,她掐着何子然的腰,卖力地干起来,“就在这。”

何子然显然是对这件事极其羞耻的,即便被苏聘干得头昏脑涨也不肯在床上。

苏聘将人带到马桶前,边温柔地插边哄诱,何子然仍是不肯。

膀胱已经憋到要爆炸,他难受又无措,只能习惯性地往苏聘怀里躲,呜呜咽咽的,哪怕苏聘是他此刻困境的始作俑者。

苏聘终于不忍,抽出阳具,自己先到客厅去。

不一会,浑身红得跟虾一般的何子然出来了。显然还在为这事害羞。

苏聘叫他过来,他仍磨磨唧唧。

“快点。”苏聘掀开睡袍一角,漏出下面发亮的阳具,“想你想得发痛。”

何子然这次倒快了,乖顺地跨在苏聘身上,将阳具纳入体内。蹲起间,他并不只顾着自己爽利,一直将苏聘的感觉放在首位,起身时慢,在阳具只剩头留在穴肉里时,夹紧屁眼,扭腰。坐下时快,一下将阳具纳到身体最深处。

苏聘很快叫何子然伺候得苏爽无比,靠在沙发上,微微仰着头喘息。两手也不住在他腰肢上来回抚摸,时不时拧一拧何子然的乳头,撸一撸阴茎,但并不一次给个痛快,只叫何子然凭后穴达到高潮。

精液射在两人小腹间,何子然瘫软在苏聘怀里,依恋地窝在她肩窝喘息。

苏聘擦了擦何子然额头的薄汗,在他耳边落下一吻,“宝宝辛苦了。”

然后端着何子然的屁股大力操干起来,苏聘动作可不似何子然那般讲究什么温存技巧,她只管将人端起然后再重重按下,全将人当个鸡巴套子用。

何子然刚射过,哪里经得起这么大开大合地干,很快哭叫哆嗦着射了第二次。

苏聘好似不知疲倦,将人放倒在沙发上,复又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