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暗恋成真【女攻s男受m】">

电话这头,苏聘感觉彭小星好似又忍不住哭了。

“所以啊……”彭小星的哽咽验证了苏聘的猜想,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开心些,“请姐姐一定要珍惜这个超级爱你的男孩子啊,小星有在真心诚意地祝福姐姐的哦~好了,姐姐……再见吧……”

彭小星那头沉默了一会,才挂断了电话。

而电话这头的苏聘,则陷入了沉默,很久,很久。

“要珍惜这个超级爱你的男孩子啊~”

彭小星的声音在苏聘脑海一遍遍盘旋,让她有些无奈。

珍惜?

当他是自己的挚交发小,苏聘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珍惜。

自己一直很相信的人,竟然一直对自己抱有其他心思,这是苏聘最不能忍受的点。

说起来。

好似自打进门就没听到何子然的声音啊。

苏聘有些迷茫地扫了一圈四周,心道何子然也不该这么快就离开才是。刚刚不还看着他光着身子在门缝上靠着吗?

苏聘起身,脚步却一滞。

昨晚没开空调。

何子然还光着身子挺了一夜。

遭了!

心头冒起浓浓的不妙之感,苏聘快速绕过沙发往卧室而去,不出意外地在门口看到了狼狈倒地的何子然。

“他妈的,逞什么能啊!”

低骂一声,苏聘上前几步将人翻过来,却在手碰到何子然头的时候,感觉到一片湿润。

眉头一皱,苏聘将人彻底翻过来,这方看到何子然满脸是血,但幸好鲜血的源头,他额角的那伤口并不大,这会已经止住血了。

不然,就光苏聘离开的这一会,够何子然因为失血过多死三次了。

深吸一口气,盯着何子然仍处于昏迷中的脸看了一眼,苏聘深吸一口气,将人直接公主抱了起来,一边将人抱着往沙发去,一边无语道:“真是服了,明知道自己一感冒整个就是一智障,还敢这么折腾自己。他妈的。”

将人扔到沙发里,苏聘叉腰看了眼何子然,一边掏手机一边道:“你要是死这,你家老爷子跟我家老爷子都不能放过我,你倒是真会给我找事。”

说完,苏聘便按了开机键,却发现自个这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机了。

昨晚守着手机一整晚,却没充电,再加上今天早上用的这一遭。手机关机是迟早的事,只不过这关机来的也太是时候了。

苏聘没好气地看了何子然一眼,将压在他身下的被子翻腾出来给他盖上,又抽了几张纸巾来给他擦脸,“这下好了,要给你打120还得先充会电。”

“嗯……?”昏迷中的何子然在听到“120”的时候,悠悠转醒,睁着一双呆愣愣的眼睛看着苏聘,“不要去,医院。”

“好。不去医院。”苏聘懒得跟他纠缠,一边手下使了大力擦血,一边没好气道:“等你在这自己把自己作死。”

何子然却好似听不懂苏聘在说什么,只扯着被子,迷迷糊糊又坚持道:“不去……医院。”

苏聘随手抓了个充电器来,站在沙发一角。给手机插上数据线,她一边皱眉按着开机键,一边头也不回地道:“不行。”

言罢,便听到沙发上传来了小声呜咽的哭泣。

苏聘脸上微微有些错愕,抬头便看见何子然已经委委屈屈地缩进了被子里,露着一双兔子般的红眼睛,委委屈屈地小声哭着。

这次感冒的这样严重吗?

苏聘将已经开机的手机放下,几步走到何子然身边,伸手往何子然额头摸去。

但已经被感冒弄到神志不清的男孩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只呜咽着缩着头,想要避开苏聘的手。

终是没能避过。

苏聘掌心传来一片滚烫温度。

感冒加发烧,按何子然一感冒就智障的神奇体质,苏聘头有些大。

恰此时,何子然将身子躬成虾米,猛咳了几声。

苏聘见状,当即上前给人轻轻拍着背。直到人的咳嗽停下来,苏聘将人扳正,伸手给掖了下被角,“必须去医院了。”

“不去……”何子然有些着急,伸手想要抓苏聘的衣袖,“不要去。”

苏聘却一手握住何子然的手腕,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何子然,我是苏聘。”

“苏聘……”何子然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而后漫起浓浓的痴恋。

真真切切地看着这变化,苏聘继续道:“我要送你去医院,可以吗?”

何子然闻言,眼中瞬间腾起了一层水雾,肉眼可见的不想去。但他还是攥着被子,撇着嘴说道:“可……以……”

甫一说完,这家伙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侧过身去呜咽着痛哭了起来。

苏聘垂眸瞧着何子然那因为抽泣而不断颤抖的背脊,眼中有些无奈和复杂。

以前听闻何子然感冒了报自己名字能好使,她只觉得新奇。现在知道了更甚一层的原因,她的心情……

又盯着那颤抖的背脊看了几刻,苏聘心头泛起一阵烦躁。

因为何子然很小的时候,他母亲病逝于医院,所以这家伙从小就很抵触医院。

一伸手将人翻过来,完全忽略那哭得乱七八糟的脸,苏聘伸手摸了一把何子然的额头,掌心传来的温度依旧滚烫。

“算了算了。先不去医院了。”

闻言,何子然的呜咽当即一停,期期艾艾地看着苏聘。

“我这会要退烧药,如果到晚上还没退烧的话,你就给我去医院……”

何子然眼中当即闪过谨慎与提防。

“——住icu。”

瞬间,何子然将头摇成拨浪鼓,“不不不,我一定会好的。”

见他这信誓旦旦的模样,苏聘一边往酒店座机旁走去,一边忍不住嗤笑一声,“说得像是你跟自个身子商量好了似的。”

轻松拨下号码,苏聘对着酒店使者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不多时,大大小小的胶囊的冲剂的退烧的消炎的,反正是跟感冒但凡沾点边的药都被送了上来。

苏聘一边研究何子然的症状,一边从山一样的药盒里找出了自己需要的。

相比起找药的过程,喂药倒是显得容易许多。

何子然虽然与讨厌去医院一样讨厌吃药,但只要报苏聘的名字,他便会乖乖张嘴。

唯一的不好就是这家伙感冒后,记忆力直线下降。

苏聘需要不断重复自己是苏聘,才能保证刚把药喝进嘴里的何子然不会因为突然忘记自己是谁,而将药吐出来。

半晌,花费了大半天功夫,苏聘才总算是给人吃了饭喂了药,再给人弄到床上去睡着了。

一想到昨日自己为了不让他睡到床上,今天却要废这么好大的力气将人弄上床,苏聘便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垂眸扫了眼何子然带着血迹的指尖,与人相知多年,苏聘自然不需问就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叹了口气,她又认命地转身从那一堆药盒里翻找创口贴去。

何子然睡在床边胳膊一半在被子里,一半垂在床外。苏聘便直接就着这姿势,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开始给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许是累了,许是昨晚并未睡好,处理着处理着,苏聘竟是不觉睡了过去。

叫醒她的,是颈间出现的炙热呼吸以及细细的吻。

脖子一直靠在床梆子上,有些不舒服,迷迷糊糊间,苏聘一边扭了扭头,一边伸手顺着身上人的屁股往上摸了上去。

摸过细嫩的背脊,滑过纤细的脖颈,最终停留在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上。

全凭习惯带领着,苏聘将人带着往自己唇上贴来。

呼吸交缠,唇瓣分分合合,待到两人皆是吻到情动不已的时候,苏聘才倏地睁眼。

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何子然,她这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自己在干什么。

“我靠!”苏聘一个激灵,倏然起身。

她身上的何子然当即被掀翻,迷迷瞪瞪地看着眼前站着的苏聘,何子然不知所以地往前来,十分自然地就抱住了苏聘的腿,将脸在她大腿外侧不断蹭着。

脸一边蹭,下面已经硬了的小鸡鸡也不安分,躁动不安地在苏聘鞋面上蹭来蹭去。

有时无意撞到马丁靴上略显粗糙的鞋带,他还会抱怨似地哼唧几声。

此情此状,苏聘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但她还是率先伸手摸了一把何子然额头,掌心传来的温度已经正常,该是退烧了。

所以,现在,这货到底是清醒着,还是晕乎着?

苏聘有些不确定,眼见何子然蹭着自己摸他额头的手就要来舔自己手掌,苏聘当即用这手掐住了他的脸。

虎口对着他的嘴,将他的控得死死的。

“何子然,醒醒。”随着手下用力捏了捏何子然的脸,苏聘另一只手伸出一指,问道:“这是几?”

何子然被掐着脸,本没多少肉的脸硬是堆出了几分肉感的可爱,迷迷瞪瞪地看着眼前的手指,“这这是……”

话说一半,何子然突然抬眼看了一眼苏聘,脸上瞬间挂上满满的笑,何子然意乱情迷,“这是苏聘!”

说着,他便伸出了红艳艳的小舌头,向前伸去。

结果自然是没舔到苏聘那指头的了,但他却扫到了苏聘的虎口。

何子然本是有些不满意的,但当他的目光顺着眼前这只手往上爬,最终停留在苏聘脸上的时候,他便瞬间开心了。

更用力地将自己的嘴凑向苏聘掌间,一口含住了苏聘虎口及上面大片的皮肤,何子然的舌头在苏聘虎口掌下不断滑动,湿漉漉的眼睛一直盯着苏聘,似乎在无声的讨好。

如果他有尾巴,苏聘估计他这会尾巴该摇上天了。

强行忽略何子然的舌头通过自己掌间皮肤,带给自己的那种异样躁动,苏聘强压着镇定,“原还是有些迷糊,但是已经退烧了,还算争气。不过……”

经历了一次灭顶的高潮,何子然像滩水似得瘫在地毯上,雪白的酮体在雪色地毯的衬托下,瓷白的耀眼。

下体刚释放过的阴茎还在往外渗着精,何子然双眼无神、面色潮红、涎水滴滴答答,好似已经极乐到死过去。只有微微起伏的红肿胸膛尚且透露着他的生命体征。

苏聘面无表情地看着,呼吸却不似她表情冷静。下身已经有了反应,脑中也一直叫嚣着“上他!干烂他!”这样的话。

苏聘站着看了几刻,方才确定:何子然对她有着很强的性诱惑力。

在床上,他们无比合拍。

“起来。”苏聘意识到这一点,脑中开始计较衡量,面上却不显,她弯腰将何子然从地上拉了起来。

两人清洗过后再次躺到床上。

何子然躺在苏聘臂弯中,身上覆盖着柔软的、带着苏聘气息的被褥。生命中再没有任何一刻是比现在更快乐的了。

他心中的欢喜简直到达极点,忍不住去看苏聘,却看到她略有些严肃的脸。

“主、主人?”何子然有些担忧地用脸蹭了蹭苏聘。

苏聘低头看了一眼,在他眉心落下一吻,“睡吧。”

因这一吻,何子然整个世界陷入狂欢,脑内噼里啪啦开始放烟花,不知过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何子然再醒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

落地窗外,整个城市的夜景一览无余,灯火明灭,像地上的星星。

身侧没有苏聘,但有她的留言:醒了来隔壁套房。

这是什么意思??

何子然的脑海因为留言而升起无数的猜测,好坏参半,心情跌宕起伏。手上动作倒是不敢慢,很快换了衣服,敲响隔壁房门。

隔了几分钟,门才缓缓被打开。

何子然推门入内,看到苏聘的背影,她穿了件真丝白衬衫,柔软的衬衫很好地勾勒出她劲瘦的肩胛形状。下身穿着黑色长裤,赤脚踩在地毯上。头发柔顺地披在身后,闲适地像是正要在家做一顿可口的下午茶。

苏聘转过身来,干净大气且微微透露着倨傲地五官笼罩在烛光阴影下。她右手拿着手拍,左手拍了拍皮椅,“过来。”

像位尊贵的国王。

周围场景猛地钻进何子然视野里,主调为黑金的装潢,墙面上一排排皮鞭、手拍和各种道具。

室内的光线仅来自于几处烛火,何子然并不能看清室内全貌,只能清晰地看到皮椅旁边的置物架上已经摆着软绳和乳夹了。

苏聘用软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拍,口中还哼着一点小调,似乎并不在意何子然此时因为太过震惊而没有马上有所动作。

何子然知道:因为她已经决定要享用他这道“下午茶”了。

势在必得。

何子然浑身血液不受控制地往下体涌去,阴茎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难捱地咬了咬唇,又因想起苏聘的话而很快松口。

阴茎的反应越来越明显,在他脱光躺在皮椅上,苏聘的手指虚虚点在他大腿面上时,阴茎更是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何子然羞愤欲死,在苏聘的触碰下他再骚再浪都行。但当苏聘没有碰到他时,他总是对自己不受控的勃起和发情而感到羞耻。

十分矛盾的心态,落在苏聘眼中皆成了可爱。

苏聘一手轻轻握住何子然的阴茎,俯身在他唇上留下一吻,“捆绑,可以吗?”

“嗯……”尾音还没出来,何子然的视野就陷入一片漆黑——苏聘给他带上了眼罩。

微凉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何子然很快被调整为大腿屈膝分开,阴茎和菊穴朝苏聘大开的姿势。

菊穴接触到外面微凉的空气,收缩几下,流出些粘液。

“嗯……主人……”何子然难捱地挺起胸膛,呻吟出声。

苏聘却一言不发地,将他双臂捆在背后,绳索一拉,何子然陡然被翻转,以面朝下的姿势被吊了起来。

何子然蒙着眼睛,本就对周围环境极其敏感。突然的变故叫他忍不住惊叫一声,接着软绳因重力陷于皮肉的刺痛又叫他的惊叫变成呻吟,“哈啊……唔……”

半张的嘴里插进两根纤长的手指,操穴似得顶弄了两下,苏聘的声音传来,“我曾经为奴写过一份誓约,我觉得你知道。”

泛凉的手拍在背脊上游走,带起一串密密麻麻的凉意和快感,伴着苏聘的声音,“对吗?”

是的。何子然想起那份自己花了好些手段和心思才拿到的誓约,一字一句他痴痴看了好多遍,幻想这是苏聘写给自己的,他甜蜜得快死掉。但当想起这是苏聘写给别人的,他又嫉妒地发疯。

如此割裂的心绪让他根本没办法出门社交,直到苏聘和这小奴分开的消息传来,他才终于能以惯常的平和姿态回归苏聘身边。

甚至嘴边笑意更温柔平和:看吧,所有的奴最后都会被苏聘抛弃。只有我才能一直陪着主人。

嘴里的手指抽离,何子然喘息道:“是的,主人。”

手拍乍然落在臀肉上,苏聘道:“宣誓给我听。”

臀肉上密密麻麻的痛伴着快感直冲大脑,何子然的阴茎又硬几分,强打起精神才能明白苏聘的意思,“是,主人……踏进您的领地……”

手拍又落,何子然忍不住战栗,“上交全部权利……”

“请求……成为您的奴隶……”

“请求您主宰我的全部,赐予我快乐或疼痛……”

“忠心臣服您……我主……”

每说一句,手拍就会落下一次。全黑的视野,陷于皮肉的软绳,手拍带来的快感,何子然整个人都被快感裹挟。

仅仅是被鞭笞,何子然就快乐地高潮了,阴茎痛痛快快地射精,让他浑身都忍不住战栗。

而后,冰冷的阳具突然撞进菊穴,抽插,带来灭顶的快感。

何子然刚射精结束,正是敏感的时候。有些受不住阳具的攻势,他忍不住往前躲,却正好被戴上了口球。

菊穴里的阳具瞬间被调到最高档,快感如猛烈地潮水般像何子然涌来,将他溺毙其中,上下抛玩。

想求饶,想呻吟,却都被口球堵了回去。

快感一层层在体内积累、无处宣泄,菊穴淫水四溅被插得滋咕作响,何子然很快颤抖着身子,达到了个干高潮,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粉。

口球和阳具都被撤离,他无力地垂着头,眼罩被情浓时的泪打湿,涎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滴答,“哈啊……主人,小狗……呃!!”

菊穴竟在此时又被插入了!

何子然想躲,被吊起来的身体却根本不受他控制。而且随着阳具的没入,何子然的臀肉突然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身躯。

!!何子然脑中空白了一瞬。

难道说,是……

“主人,是您吗?嗯哈……主人……?”何子然挣扎着想去看,却被按住狠狠操了几下,被顶得语不成调。

接着身上束缚一松,何子然保持着被插入的状态落入个温暖劲瘦的怀抱,而后被按进柔软的大床里。

几乎是背脊刚沾床,何子然就被按着顶操起来。

被操得昏头了,他扔记挂着自己的猜想,还不等他问,眼罩被取下。

苏聘完美的面容出现在他眼前,两臂撑在他身侧,身下操弄的动作不停,神色矜贵高傲又急色,“想说什么?”

“您……唔……”明明是她问的,何子然刚张嘴却又被她狠狠吻住。苏聘的吻和她这个人一样霸道专横,总是一手按在脑后,一手按在后颈,叫被吻的人无力抗争。

何子然也根本无心抗争,他很快醉心于这一吻,双腿不自觉攀上苏聘动作的腰肢,从身到心都向苏聘大开,像是要融化在她身下。

“哈啊,好深……”

“主人慢一点,嗯……哈,要操死小狗了。”

“好爽……主人好棒……”

“慢一点……嗯,受不了小狗受不了,要被干烂了……”

何子然骚浪的叫床换来苏聘更用力的操干,凄凄的求饶得到苏聘的深吻。

苏聘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似得,这一夜何子然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阴茎射到发痛,嗓子也叫哑,被操的脑子发蒙只知道喊“主人”,连最后结束的地方是阳台还是浴室都记不清。

何子然被折腾得狠了,直睡到中午才醒来。

苏聘站在落地窗边的阴影里吸烟,背影薄而挺拔,说不出的好看。

他想起身,刚一使劲,浑身好似被车来回碾过的酸痛就一起袭来,叫他瞬间跌落回床榻上,浑身青紫的欢好痕迹也由此暴露在空气中。

何子然看到,心中又甜蜜又羞囧,正想不动声色地假装没发生过,强撑着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苏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将他看着了。

狭长的眼睛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她掐灭了眼走过来,手上有什么在眼光照射下折射出点点光芒。

床边下陷,苏聘坐在了何子然身侧,手撑在另一侧,将他整个人虚虚拢在自己身下,“被干狠了?”

何子然的脸瞬间灼烧起来,整个身子都透出粉红,不由得低下头,“小狗……”

纤长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苏聘不等他说完就吻了上来。

同时,何子然感觉一点凉意攀上自己的胸膛。

凉意一滑而过,好似是错觉。

苏聘的手指却结结实实落在了他乳头上,伴着深吻的动作,手指揉捏搓弄,指甲在乳尖上刮动,何子然很快情动不已,乳头高高挺立,乳肉里好似有一百只蚂蚁在咬,叫他痒的忍不住挺起胸膛,软了腰肢。

乳尖突然传来刺痛,带着往下坠的感觉。

吻闭,何子然喘息着往下看,发现自己粉嫩的乳头上被戴上了乳夹。黑金配色,中间用金链连着,乳夹两边各坠一个太阳模样的挂坠。

金饰淫靡地挂在他白皙透红的胸膛上,好看又淫荡。

苏聘咬了咬他耳朵,“好看吗?”

“嗯……”何子然微微吮着下唇应答。

苏聘:“荡起来更好看。”

苏聘的吻又落下来,霸道蛮横不许人拒绝却又带着温柔妥帖。将何子然从被子里剥了出来,苏聘一边将人吻得意乱情迷,一边将人带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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