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2/2)

再定睛一看,是彭小星的!

苏聘一喜,赶紧接通,惊喜道:“小星,我很担心你,你怎么……”

尚未等她说完,彭小星就怯怯打断了她的话,他向来是很有礼貌的,他说:“对不起,苏聘姐。”

对于他的对不起,苏聘觉得脸热,“你不必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不,不……”彭小星有一瞬间的慌乱,“我的意思是,我想打断你的话,对对不起。”

是这样啊。

苏聘双肘抵在双腿上,弯着身子,道:“好。那你说。”

“是……”彭小星吸了一口气,先是道了声,“谢谢。”

而后才说道:“他是个很好的男孩子,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很爱你。或许嘴能骗人,但眼睛不能。他提到和你有关的东西时,眼睛里的东西太浓烈,我想忽略都不行。苏聘姐大概会觉得我是任性离开的吧?”

彭小星在电话那头突然轻笑起来,笑声很快停下,他用尽量轻快的声音,说道:“其实不是哦。小星是考虑过的,小星自认没有他那么那么那而且……无论如何,苏聘姐都碰他了,不是吗?”

“所以无论怎样,都回不去了。所以小星选择离开苏聘姐,希望姐姐能原谅我。”

电话这头的苏聘面对彭小星的“希望”,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终是沉默了一阵,她方道:“我尊重你的选择,以及……”对不起。

彭小星却是不等苏聘将那三个字说出来,便抢先道:“请姐姐不要有丝毫的愧疚,而且姐姐当初把小星捡回家细心照顾,小星已经很感恩了。小星以前一直觉得姐姐是很爱很爱小星的,等看过他身上的痕迹才发觉,或许姐姐只是把照顾小星当成习惯了而已。小星想要的是很浓很浓的爱,不是习惯,所以……”

电话这头,苏聘感觉彭小星好似又忍不住哭了。

“所以啊……”彭小星的哽咽验证了苏聘的猜想,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开心些,“请姐姐一定要珍惜这个超级爱你的男孩子啊,小星有在真心诚意地祝福姐姐的哦~好了,姐姐……再见吧……”

彭小星那头沉默了一会,才挂断了电话。

而电话这头的苏聘,则陷入了沉默,很久,很久。

“要珍惜这个超级爱你的男孩子啊~”

彭小星的声音在苏聘脑海一遍遍盘旋,让她有些无奈。

珍惜?

当他是自己的挚交发小,苏聘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珍惜。

自己一直很相信的人,竟然一直对自己抱有其他心思,这是苏聘最不能忍受的点。

说起来。

好似自打进门就没听到何子然的声音啊。

苏聘有些迷茫地扫了一圈四周,心道何子然也不该这么快就离开才是。刚刚不还看着他光着身子在门缝上靠着吗?

苏聘起身,脚步却一滞。

昨晚没开空调。

何子然还光着身子挺了一夜。

遭了!

心头冒起浓浓的不妙之感,苏聘快速绕过沙发往卧室而去,不出意外地在门口看到了狼狈倒地的何子然。

“他妈的,逞什么能啊!”

低骂一声,苏聘上前几步将人翻过来,却在手碰到何子然头的时候,感觉到一片湿润。

眉头一皱,苏聘将人彻底翻过来,这方看到何子然满脸是血,但幸好鲜血的源头,他额角的那伤口并不大,这会已经止住血了。

不然,就光苏聘离开的这一会,够何子然因为失血过多死三次了。

深吸一口气,盯着何子然仍处于昏迷中的脸看了一眼,苏聘深吸一口气,将人直接公主抱了起来,一边将人抱着往沙发去,一边无语道:“真是服了,明知道自己一感冒整个就是一智障,还敢这么折腾自己。他妈的。”

将人扔到沙发里,苏聘叉腰看了眼何子然,一边掏手机一边道:“你要是死这,你家老爷子跟我家老爷子都不能放过我,你倒是真会给我找事。”

说完,苏聘便按了开机键,却发现自个这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机了。

昨晚守着手机一整晚,却没充电,再加上今天早上用的这一遭。手机关机是迟早的事,只不过这关机来的也太是时候了。

苏聘没好气地看了何子然一眼,将压在他身下的被子翻腾出来给他盖上,又抽了几张纸巾来给他擦脸,“这下好了,要给你打120还得先充会电。”

“嗯……?”昏迷中的何子然在听到“120”的时候,悠悠转醒,睁着一双呆愣愣的眼睛看着苏聘,“不要去,医院。”

“好。不去医院。”苏聘懒得跟他纠缠,一边手下使了大力擦血,一边没好气道:“等你在这自己把自己作死。”

何子然却好似听不懂苏聘在说什么,只扯着被子,迷迷糊糊又坚持道:“不去……医院。”

苏聘随手抓了个充电器来,站在沙发一角。给手机插上数据线,她一边皱眉按着开机键,一边头也不回地道:“不行。”

言罢,便听到沙发上传来了小声呜咽的哭泣。

苏聘脸上微微有些错愕,抬头便看见何子然已经委委屈屈地缩进了被子里,露着一双兔子般的红眼睛,委委屈屈地小声哭着。

这次感冒的这样严重吗?

苏聘将已经开机的手机放下,几步走到何子然身边,伸手往何子然额头摸去。

但已经被感冒弄到神志不清的男孩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只呜咽着缩着头,想要避开苏聘的手。

终是没能避过。

苏聘掌心传来一片滚烫温度。

感冒加发烧,按何子然一感冒就智障的神奇体质,苏聘头有些大。

恰此时,何子然将身子躬成虾米,猛咳了几声。

苏聘见状,当即上前给人轻轻拍着背。直到人的咳嗽停下来,苏聘将人扳正,伸手给掖了下被角,“必须去医院了。”

“不去……”何子然有些着急,伸手想要抓苏聘的衣袖,“不要去。”

苏聘却一手握住何子然的手腕,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何子然,我是苏聘。”

“苏聘……”何子然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而后漫起浓浓的痴恋。

真真切切地看着这变化,苏聘继续道:“我要送你去医院,可以吗?”

何子然闻言,眼中瞬间腾起了一层水雾,肉眼可见的不想去。但他还是攥着被子,撇着嘴说道:“可……以……”

甫一说完,这家伙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侧过身去呜咽着痛哭了起来。

苏聘垂眸瞧着何子然那因为抽泣而不断颤抖的背脊,眼中有些无奈和复杂。

以前听闻何子然感冒了报自己名字能好使,她只觉得新奇。现在知道了更甚一层的原因,她的心情……

又盯着那颤抖的背脊看了几刻,苏聘心头泛起一阵烦躁。

因为何子然很小的时候,他母亲病逝于医院,所以这家伙从小就很抵触医院。

一伸手将人翻过来,完全忽略那哭得乱七八糟的脸,苏聘伸手摸了一把何子然的额头,掌心传来的温度依旧滚烫。

“算了算了。先不去医院了。”

闻言,何子然的呜咽当即一停,期期艾艾地看着苏聘。

“我这会要退烧药,如果到晚上还没退烧的话,你就给我去医院……”

何子然眼中当即闪过谨慎与提防。

“——住icu。”

瞬间,何子然将头摇成拨浪鼓,“不不不,我一定会好的。”

见他这信誓旦旦的模样,苏聘一边往酒店座机旁走去,一边忍不住嗤笑一声,“说得像是你跟自个身子商量好了似的。”

轻松拨下号码,苏聘对着酒店使者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不多时,大大小小的胶囊的冲剂的退烧的消炎的,反正是跟感冒但凡沾点边的药都被送了上来。

苏聘一边研究何子然的症状,一边从山一样的药盒里找出了自己需要的。

相比起找药的过程,喂药倒是显得容易许多。

何子然虽然与讨厌去医院一样讨厌吃药,但只要报苏聘的名字,他便会乖乖张嘴。

唯一的不好就是这家伙感冒后,记忆力直线下降。

苏聘需要不断重复自己是苏聘,才能保证刚把药喝进嘴里的何子然不会因为突然忘记自己是谁,而将药吐出来。

半晌,花费了大半天功夫,苏聘才总算是给人吃了饭喂了药,再给人弄到床上去睡着了。

一想到昨日自己为了不让他睡到床上,今天却要废这么好大的力气将人弄上床,苏聘便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垂眸扫了眼何子然带着血迹的指尖,与人相知多年,苏聘自然不需问就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叹了口气,她又认命地转身从那一堆药盒里翻找创口贴去。

何子然睡在床边胳膊一半在被子里,一半垂在床外。苏聘便直接就着这姿势,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开始给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许是累了,许是昨晚并未睡好,处理着处理着,苏聘竟是不觉睡了过去。

叫醒她的,是颈间出现的炙热呼吸以及细细的吻。

脖子一直靠在床梆子上,有些不舒服,迷迷糊糊间,苏聘一边扭了扭头,一边伸手顺着身上人的屁股往上摸了上去。

摸过细嫩的背脊,滑过纤细的脖颈,最终停留在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上。

全凭习惯带领着,苏聘将人带着往自己唇上贴来。

呼吸交缠,唇瓣分分合合,待到两人皆是吻到情动不已的时候,苏聘才倏地睁眼。

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何子然,她这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自己在干什么。

“我靠!”苏聘一个激灵,倏然起身。

她身上的何子然当即被掀翻,迷迷瞪瞪地看着眼前站着的苏聘,何子然不知所以地往前来,十分自然地就抱住了苏聘的腿,将脸在她大腿外侧不断蹭着。

脸一边蹭,下面已经硬了的小鸡鸡也不安分,躁动不安地在苏聘鞋面上蹭来蹭去。

有时无意撞到马丁靴上略显粗糙的鞋带,他还会抱怨似地哼唧几声。

此情此状,苏聘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但她还是率先伸手摸了一把何子然额头,掌心传来的温度已经正常,该是退烧了。

所以,现在,这货到底是清醒着,还是晕乎着?

苏聘有些不确定,眼见何子然蹭着自己摸他额头的手就要来舔自己手掌,苏聘当即用这手掐住了他的脸。

虎口对着他的嘴,将他的控得死死的。

“何子然,醒醒。”随着手下用力捏了捏何子然的脸,苏聘另一只手伸出一指,问道:“这是几?”

何子然被掐着脸,本没多少肉的脸硬是堆出了几分肉感的可爱,迷迷瞪瞪地看着眼前的手指,“这这是……”

话说一半,何子然突然抬眼看了一眼苏聘,脸上瞬间挂上满满的笑,何子然意乱情迷,“这是苏聘!”

说着,他便伸出了红艳艳的小舌头,向前伸去。

结果自然是没舔到苏聘那指头的了,但他却扫到了苏聘的虎口。

何子然本是有些不满意的,但当他的目光顺着眼前这只手往上爬,最终停留在苏聘脸上的时候,他便瞬间开心了。

更用力地将自己的嘴凑向苏聘掌间,一口含住了苏聘虎口及上面大片的皮肤,何子然的舌头在苏聘虎口掌下不断滑动,湿漉漉的眼睛一直盯着苏聘,似乎在无声的讨好。

如果他有尾巴,苏聘估计他这会尾巴该摇上天了。

强行忽略何子然的舌头通过自己掌间皮肤,带给自己的那种异样躁动,苏聘强压着镇定,“原还是有些迷糊,但是已经退烧了,还算争气。不过……”

经历了一次灭顶的高潮,何子然像滩水似得瘫在地毯上,雪白的酮体在雪色地毯的衬托下,瓷白的耀眼。

下体刚释放过的阴茎还在往外渗着精,何子然双眼无神、面色潮红、涎水滴滴答答,好似已经极乐到死过去。只有微微起伏的红肿胸膛尚且透露着他的生命体征。

苏聘面无表情地看着,呼吸却不似她表情冷静。下身已经有了反应,脑中也一直叫嚣着“上他!干烂他!”这样的话。

苏聘站着看了几刻,方才确定:何子然对她有着很强的性诱惑力。

在床上,他们无比合拍。

“起来。”苏聘意识到这一点,脑中开始计较衡量,面上却不显,她弯腰将何子然从地上拉了起来。

两人清洗过后再次躺到床上。

何子然躺在苏聘臂弯中,身上覆盖着柔软的、带着苏聘气息的被褥。生命中再没有任何一刻是比现在更快乐的了。

他心中的欢喜简直到达极点,忍不住去看苏聘,却看到她略有些严肃的脸。

“主、主人?”何子然有些担忧地用脸蹭了蹭苏聘。

苏聘低头看了一眼,在他眉心落下一吻,“睡吧。”

因这一吻,何子然整个世界陷入狂欢,脑内噼里啪啦开始放烟花,不知过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何子然再醒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

落地窗外,整个城市的夜景一览无余,灯火明灭,像地上的星星。

身侧没有苏聘,但有她的留言:醒了来隔壁套房。

这是什么意思??

何子然的脑海因为留言而升起无数的猜测,好坏参半,心情跌宕起伏。手上动作倒是不敢慢,很快换了衣服,敲响隔壁房门。

隔了几分钟,门才缓缓被打开。

何子然推门入内,看到苏聘的背影,她穿了件真丝白衬衫,柔软的衬衫很好地勾勒出她劲瘦的肩胛形状。下身穿着黑色长裤,赤脚踩在地毯上。头发柔顺地披在身后,闲适地像是正要在家做一顿可口的下午茶。

苏聘转过身来,干净大气且微微透露着倨傲地五官笼罩在烛光阴影下。她右手拿着手拍,左手拍了拍皮椅,“过来。”

像位尊贵的国王。

周围场景猛地钻进何子然视野里,主调为黑金的装潢,墙面上一排排皮鞭、手拍和各种道具。

室内的光线仅来自于几处烛火,何子然并不能看清室内全貌,只能清晰地看到皮椅旁边的置物架上已经摆着软绳和乳夹了。

苏聘用软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拍,口中还哼着一点小调,似乎并不在意何子然此时因为太过震惊而没有马上有所动作。

何子然知道:因为她已经决定要享用他这道“下午茶”了。

势在必得。

何子然浑身血液不受控制地往下体涌去,阴茎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难捱地咬了咬唇,又因想起苏聘的话而很快松口。

阴茎的反应越来越明显,在他脱光躺在皮椅上,苏聘的手指虚虚点在他大腿面上时,阴茎更是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何子然羞愤欲死,在苏聘的触碰下他再骚再浪都行。但当苏聘没有碰到他时,他总是对自己不受控的勃起和发情而感到羞耻。

十分矛盾的心态,落在苏聘眼中皆成了可爱。

苏聘一手轻轻握住何子然的阴茎,俯身在他唇上留下一吻,“捆绑,可以吗?”

“嗯……”尾音还没出来,何子然的视野就陷入一片漆黑——苏聘给他带上了眼罩。

微凉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何子然很快被调整为大腿屈膝分开,阴茎和菊穴朝苏聘大开的姿势。

菊穴接触到外面微凉的空气,收缩几下,流出些粘液。

“嗯……主人……”何子然难捱地挺起胸膛,呻吟出声。

苏聘却一言不发地,将他双臂捆在背后,绳索一拉,何子然陡然被翻转,以面朝下的姿势被吊了起来。

何子然蒙着眼睛,本就对周围环境极其敏感。突然的变故叫他忍不住惊叫一声,接着软绳因重力陷于皮肉的刺痛又叫他的惊叫变成呻吟,“哈啊……唔……”

半张的嘴里插进两根纤长的手指,操穴似得顶弄了两下,苏聘的声音传来,“我曾经为奴写过一份誓约,我觉得你知道。”

泛凉的手拍在背脊上游走,带起一串密密麻麻的凉意和快感,伴着苏聘的声音,“对吗?”

是的。何子然想起那份自己花了好些手段和心思才拿到的誓约,一字一句他痴痴看了好多遍,幻想这是苏聘写给自己的,他甜蜜得快死掉。但当想起这是苏聘写给别人的,他又嫉妒地发疯。

如此割裂的心绪让他根本没办法出门社交,直到苏聘和这小奴分开的消息传来,他才终于能以惯常的平和姿态回归苏聘身边。

甚至嘴边笑意更温柔平和:看吧,所有的奴最后都会被苏聘抛弃。只有我才能一直陪着主人。

嘴里的手指抽离,何子然喘息道:“是的,主人。”

手拍乍然落在臀肉上,苏聘道:“宣誓给我听。”

臀肉上密密麻麻的痛伴着快感直冲大脑,何子然的阴茎又硬几分,强打起精神才能明白苏聘的意思,“是,主人……踏进您的领地……”

手拍又落,何子然忍不住战栗,“上交全部权利……”

“请求……成为您的奴隶……”

“请求您主宰我的全部,赐予我快乐或疼痛……”

“忠心臣服您……我主……”

每说一句,手拍就会落下一次。全黑的视野,陷于皮肉的软绳,手拍带来的快感,何子然整个人都被快感裹挟。

仅仅是被鞭笞,何子然就快乐地高潮了,阴茎痛痛快快地射精,让他浑身都忍不住战栗。

而后,冰冷的阳具突然撞进菊穴,抽插,带来灭顶的快感。

何子然刚射精结束,正是敏感的时候。有些受不住阳具的攻势,他忍不住往前躲,却正好被戴上了口球。

菊穴里的阳具瞬间被调到最高档,快感如猛烈地潮水般像何子然涌来,将他溺毙其中,上下抛玩。

想求饶,想呻吟,却都被口球堵了回去。

快感一层层在体内积累、无处宣泄,菊穴淫水四溅被插得滋咕作响,何子然很快颤抖着身子,达到了个干高潮,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粉。

口球和阳具都被撤离,他无力地垂着头,眼罩被情浓时的泪打湿,涎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滴答,“哈啊……主人,小狗……呃!!”

菊穴竟在此时又被插入了!

何子然想躲,被吊起来的身体却根本不受他控制。而且随着阳具的没入,何子然的臀肉突然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身躯。

!!何子然脑中空白了一瞬。

难道说,是……

“主人,是您吗?嗯哈……主人……?”何子然挣扎着想去看,却被按住狠狠操了几下,被顶得语不成调。

接着身上束缚一松,何子然保持着被插入的状态落入个温暖劲瘦的怀抱,而后被按进柔软的大床里。

几乎是背脊刚沾床,何子然就被按着顶操起来。

被操得昏头了,他扔记挂着自己的猜想,还不等他问,眼罩被取下。

苏聘完美的面容出现在他眼前,两臂撑在他身侧,身下操弄的动作不停,神色矜贵高傲又急色,“想说什么?”

“您……唔……”明明是她问的,何子然刚张嘴却又被她狠狠吻住。苏聘的吻和她这个人一样霸道专横,总是一手按在脑后,一手按在后颈,叫被吻的人无力抗争。

何子然也根本无心抗争,他很快醉心于这一吻,双腿不自觉攀上苏聘动作的腰肢,从身到心都向苏聘大开,像是要融化在她身下。

“哈啊,好深……”

“主人慢一点,嗯……哈,要操死小狗了。”

“好爽……主人好棒……”

“慢一点……嗯,受不了小狗受不了,要被干烂了……”

何子然骚浪的叫床换来苏聘更用力的操干,凄凄的求饶得到苏聘的深吻。

苏聘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似得,这一夜何子然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阴茎射到发痛,嗓子也叫哑,被操的脑子发蒙只知道喊“主人”,连最后结束的地方是阳台还是浴室都记不清。

何子然被折腾得狠了,直睡到中午才醒来。

苏聘站在落地窗边的阴影里吸烟,背影薄而挺拔,说不出的好看。

他想起身,刚一使劲,浑身好似被车来回碾过的酸痛就一起袭来,叫他瞬间跌落回床榻上,浑身青紫的欢好痕迹也由此暴露在空气中。

何子然看到,心中又甜蜜又羞囧,正想不动声色地假装没发生过,强撑着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苏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将他看着了。

狭长的眼睛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她掐灭了眼走过来,手上有什么在眼光照射下折射出点点光芒。

床边下陷,苏聘坐在了何子然身侧,手撑在另一侧,将他整个人虚虚拢在自己身下,“被干狠了?”

何子然的脸瞬间灼烧起来,整个身子都透出粉红,不由得低下头,“小狗……”

纤长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苏聘不等他说完就吻了上来。

同时,何子然感觉一点凉意攀上自己的胸膛。

凉意一滑而过,好似是错觉。

苏聘的手指却结结实实落在了他乳头上,伴着深吻的动作,手指揉捏搓弄,指甲在乳尖上刮动,何子然很快情动不已,乳头高高挺立,乳肉里好似有一百只蚂蚁在咬,叫他痒的忍不住挺起胸膛,软了腰肢。

乳尖突然传来刺痛,带着往下坠的感觉。

吻闭,何子然喘息着往下看,发现自己粉嫩的乳头上被戴上了乳夹。黑金配色,中间用金链连着,乳夹两边各坠一个太阳模样的挂坠。

金饰淫靡地挂在他白皙透红的胸膛上,好看又淫荡。

苏聘咬了咬他耳朵,“好看吗?”

“嗯……”何子然微微吮着下唇应答。

苏聘:“荡起来更好看。”

苏聘的吻又落下来,霸道蛮横不许人拒绝却又带着温柔妥帖。将何子然从被子里剥了出来,苏聘一边将人吻得意乱情迷,一边将人带进了浴室。

何子然全身心地溺毙在苏聘的强横温柔中,任凭人摆弄。

直到两手传来冰凉的大理石触感,苏聘的唇稍稍离开,他才发猛地发现自己站在了浴室的梳洗台前,镜子清晰地映着他淫态毕现的脸。

这张脸曾经无数次带着高贵的冷漠出席在无数上流宴会上,也无数次带着妥帖的微笑站在领奖台上,但还是第一次带着这样淫荡色气的神情出现在浴室镜子里。

浑身赤裸,满身纵欲过度的青紫痕迹,胸前挂着淫靡的乳夹。两手撑着大理石台面,臀肉高翘,一副请求被进入的样子。

何子然瞬间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苏聘戴上新送来的阳具,还没上市的新玩意,说是能让使用者真真切切感受到操穴的感觉。

纤长的手指握住纯黑色的阳具撸了几下,果然一种陌生的快感涌上头。

察觉到何子然的动作,苏聘挑了挑眉,看了眼他羞耻到恨不能将自己整个人当场活埋了的样子,上前一手圈住他的腰,将人整个桎梏在自己怀中,然后去寻他的唇。

没有受到一丁点阻拦。

何子然像是浑身上下都安装了“苏聘探测仪”似得,只要苏聘靠近就全身心向她打开。

明明同样是顶级世家的继承人,明明是这样容易害羞的性格,却一次又一次在她面前匍匐、浪荡。

苏聘的触碰像是何子然的开关,能一键让他在天之骄子和下流贱妓转换。

显然,现在的苏聘对此兴趣盎然。

边深吻着,苏聘的手开始往下走。一手握住何子然的阴茎撸动,一手探进了他粉嫩的菊穴,就着肠液不断抽插。

何子然情动得很快,苏聘却忍耐得有点久了,菊穴刚扩张到能容纳三根手指,她便将手抽了出来。

她一手握住阳具往前送,一手掐住何子然纤细的腰肢,“新玩意,能让人感觉到操穴的滋味。放松,不许夹。”

何子然早听说这个东西快研究好了,没想到现在就到了苏聘手里。一想到苏聘能真切感受到他体内的温度,他不由得紧张又激动,菊穴也跟着缩动几下。

刚插进去一个头的苏聘当即感觉到一阵灭顶的快感,直叫她爽得眉头微皱,脸上透出几份急色来。

何子然的穴里好似有几百张软嫩的嘴十分有技巧的含舔着阳具。

在知道何子然的穴会流水时,苏聘就知道他的穴是极品,却没想到这样极致。两手抓住何子然饱满的臀肉,大力揉搓,同时身下用力,苏聘整个没入菊穴中,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

何子然刚被整个没入,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迎来密密麻麻地抽插,双腿一颤差点滑倒,“嗯啊……主人慢一点……好爽……嗯……太深了……”

何子然被捞回来,两手被按在大理石台上,被操得整个人不停往前耸动,胸前的乳夹链子荡得漂亮,坠得他乳头又痛又爽。

“唔嗯……主人慢一点……哈啊……”他伸长了脖颈呻吟,像快被快感溺死的天鹅,眼角余光陡然瞧见了镜中自己的模样。

苏聘立即感觉到穴里一阵极致的收缩,差点将她直接逼上高潮。

额头抵在何子然肩胛处喘息了几刻,两手跟泄愤似得抓着臀肉大力揉捏了几下,她才抬头将下巴抵在何子然肩上,在何子然侧过来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而后又不容拒绝地将他的脸转回镜子前,“看着,叫出来,我喜欢。”

说罢,短暂停顿的阳具又在何子然体内动作起来,攻势更快更猛,直将他肚皮都顶出一处凸起,好似要将他整个人顶穿。

阳具重重碾过穴肉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密密麻麻地快感源源不断地敲击着何子然的神经。

他娇软淫荡地呻吟着,两腿止不住地发软打哆嗦,挺翘的阴茎因为撞击而滑稽地东倒西歪,何子然却无心关注。

指尖紧扣着台面而有些发白,太多快感一波一波涌来,似乎要将他彻底溺毙。好像真的要被干死在这里,何子然没由来地感觉到害怕,噙着泪哭求:“不要了,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身后的抽插却陡然加快,何子然发出变调的哭声,缩紧了穴眼想往上躲,却被苏聘反握住双手,按在了镜子上。

镜面很快因为何子然的粗重喘息而变得模糊,双脚因这动作而不由得垫起,粉嫩的菊穴被抽插的艳红一片,滋咕作响,淫液飞溅,臀尖被撞得发红,大腿内侧肌肉猛烈地抽搐着。

何子然的哭泣突然变得更大,疯狂摇头,“主人救我,要死了,真的被插死了啊,不要了不要——呃啊——”

精液飞射出来,将洗漱台弄得一塌糊涂。

何子然眼冒星光,红透的身子脱力地往下滑,目光直愣愣的,好像被操傻了。

苏聘的手环过何子然胸前将人抱起来,跟他温存地接吻,不轻不重地咬他柔软的下唇,而后将舌尖伸入他口中,叫他渴求地吮吸,另一只手在他滑嫩的身体上游走爱抚,带起一阵痒意。

何子然被苏聘的温柔哄得熨帖极了,全身上下都流露出春情,恨不能献祭出自己的一切。

阳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抽插起来,烂红的穴肉得了趣,被阳具带出一截仍贪恋地吮,又被狠狠撞回穴里。

何子然两手撑着台面,肩胛因他动作而浮现出漂亮的蝴蝶骨,他痴痴看着镜中面色潮红、满脸淫态的男人,放肆地淫叫:“好深,主人全部插进来了,好爽。”

乳夹上的链子来回拍打着胸膛,在苏聘鼓励的目光下,何子然伸手拉住了金链末端,狠狠一拽,红肿的乳肉就传来针扎一样的痛感,带着叫他哆嗦的爽。另一只手往下身探去,握住阴茎开始上下动作。

何子然站在镜前,一边被人掐着腰肢狠狠挺操,一边放浪地上下自泄着。镜中人的脸又陌生又熟悉,他看到镜中那人盯着自己,淫荡地舔着唇角。

他全然被快感裹挟,成了欲望的奴隶。手上自泄地动作越来越快,叫声也愈发高昂,但在快乐要到达极致的时候,苏聘却突然停了动作,抽出阳具,连带着将他自泄地手强硬掰开。

何子然来不及失落,陡然被苏聘翻转过来,抱了起来。阳具再次插入体内,甚至因为重力而插得更深更重,何子然不由得失声尖叫。

苏聘不管不顾地将他抛插着,让阳具因重力而一次比一次插得更猛更深。

何子然腾空的不安和极大的快感来回撕扯,快感很快占据上风,赢得来势汹汹。他双手撑着苏聘肩膀想要上逃,却被苏聘噙住红肿的乳头,重重吮吸,而后更重地跌在阳具上。

何子然不停地摇头,眼泪成串落,哭喊尖叫都变了调,罕见地撑着苏聘肩膀挣扎着,浑身不住痉挛。却被苏聘强硬地桎梏住,在猛烈地抽插中,哑着嗓达到了高潮。

阳具拔出菊穴,淫液争先恐后地往下流,为何子然本就狼藉的双腿间增添了淫靡。他整个人也全然失力,止不住地往下滑。

苏聘将人放进浴缸时,他还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口中喃喃叫着:“不来了……”

第二天早上,何子然是在苏聘的抚摸中醒来的。

苏聘尤为偏爱他这一身皮肉,光洁白皙,软嫩细腻。从脆弱的后颈往下摸到挺翘的臀肉,再揽过紧致的大腿,能领略何子然的全部风情。

苏聘见他苏醒,仍保持着从后围抱着他的姿势,微微起身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可以吗?”

话音未落,何子然就感觉到臀缝挺进个来势汹汹的凶器。

早有预谋却还是假惺惺地来询问意见,而后不等人回答就开始实施。他的主永远是这样,明明骨子里独断专行,面上却披着绅士的皮囊,甚至自大地并不专心扮演绅士,虚假地走个过场就暴露出独裁者的本质。

何子然全身心地崇拜着苏聘君王的本质,并盲目偏爱地歌颂着她面上的绅士。

苏聘是天生的王,而他只是被王踩过的尘埃,侥幸得到王的恩宠,献祭一切燃烧自己才是最荣耀的归属。

何子然脑袋下枕着苏聘的胳膊,他看向苏聘的指尖,覆手上去与苏聘十指紧扣,回应起苏聘此前的问句,“嗯……”

应到一半就变成呻吟,两人并躺在床上,苏聘从后面温柔地抽插。干涩的肠道很快变得湿润,黏腻的肠液流出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时不时还是会被紧致湿滑的肠道绞得眼前发黑,但作为天生的上位者,苏聘显然已经很懂怎么应对这极致地快感了。

凉意一滑而过,好似是错觉。

苏聘的手指却结结实实落在了他乳头上,伴着深吻的动作,手指揉捏搓弄,指甲在乳尖上刮动,何子然很快情动不已,乳头高高挺立,乳肉里好似有一百只蚂蚁在咬,叫他痒的忍不住挺起胸膛,软了腰肢。

乳尖突然传来刺痛,带着往下坠的感觉。

吻闭,何子然喘息着往下看,发现自己粉嫩的乳头上被戴上了乳夹。黑金配色,中间用金链连着,乳夹两边各坠一个太阳模样的挂坠。

金饰淫靡地挂在他白皙透红的胸膛上,好看又淫荡。

苏聘咬了咬他耳朵,“好看吗?”

“嗯……”何子然微微吮着下唇应答。

苏聘:“荡起来更好看。”

苏聘的吻又落下来,霸道蛮横不许人拒绝却又带着温柔妥帖。将何子然从被子里剥了出来,苏聘一边将人吻得意乱情迷,一边将人带进了浴室。

何子然全身心地溺毙在苏聘的强横温柔中,任凭人摆弄。

直到两手传来冰凉的大理石触感,苏聘的唇稍稍离开,他才发猛地发现自己站在了浴室的梳洗台前,镜子清晰地映着他淫态毕现的脸。

这张脸曾经无数次带着高贵的冷漠出席在无数上流宴会上,也无数次带着妥帖的微笑站在领奖台上,但还是第一次带着这样淫荡色气的神情出现在浴室镜子里。

浑身赤裸,满身纵欲过度的青紫痕迹,胸前挂着淫靡的乳夹。两手撑着大理石台面,臀肉高翘,一副请求被进入的样子。

何子然瞬间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苏聘戴上新送来的阳具,还没上市的新玩意,说是能让使用者真真切切感受到操穴的感觉。

纤长的手指握住纯黑色的阳具撸了几下,果然一种陌生的快感涌上头。

察觉到何子然的动作,苏聘挑了挑眉,看了眼他羞耻到恨不能将自己整个人当场活埋了的样子,上前一手圈住他的腰,将人整个桎梏在自己怀中,然后去寻他的唇。

没有受到一丁点阻拦。

何子然像是浑身上下都安装了“苏聘探测仪”似得,只要苏聘靠近就全身心向她打开。

明明同样是顶级世家的继承人,明明是这样容易害羞的性格,却一次又一次在她面前匍匐、浪荡。

苏聘的触碰像是何子然的开关,能一键让他在天之骄子和下流贱妓转换。

显然,现在的苏聘对此兴趣盎然。

边深吻着,苏聘的手开始往下走。一手握住何子然的阴茎撸动,一手探进了他粉嫩的菊穴,就着肠液不断抽插。

何子然情动得很快,苏聘却忍耐得有点久了,菊穴刚扩张到能容纳三根手指,她便将手抽了出来。

她一手握住阳具往前送,一手掐住何子然纤细的腰肢,“新玩意,能让人感觉到操穴的滋味。放松,不许夹。”

何子然早听说这个东西快研究好了,没想到现在就到了苏聘手里。一想到苏聘能真切感受到他体内的温度,他不由得紧张又激动,菊穴也跟着缩动几下。

刚插进去一个头的苏聘当即感觉到一阵灭顶的快感,直叫她爽得眉头微皱,脸上透出几份急色来。

何子然的穴里好似有几百张软嫩的嘴十分有技巧的含舔着阳具。

在知道何子然的穴会流水时,苏聘就知道他的穴是极品,却没想到这样极致。两手抓住何子然饱满的臀肉,大力揉搓,同时身下用力,苏聘整个没入菊穴中,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

何子然刚被整个没入,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迎来密密麻麻地抽插,双腿一颤差点滑倒,“嗯啊……主人慢一点……好爽……嗯……太深了……”

何子然被捞回来,两手被按在大理石台上,被操得整个人不停往前耸动,胸前的乳夹链子荡得漂亮,坠得他乳头又痛又爽。

“唔嗯……主人慢一点……哈啊……”他伸长了脖颈呻吟,像快被快感溺死的天鹅,眼角余光陡然瞧见了镜中自己的模样。

苏聘立即感觉到穴里一阵极致的收缩,差点将她直接逼上高潮。

额头抵在何子然肩胛处喘息了几刻,两手跟泄愤似得抓着臀肉大力揉捏了几下,她才抬头将下巴抵在何子然肩上,在何子然侧过来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而后又不容拒绝地将他的脸转回镜子前,“看着,叫出来,我喜欢。”

说罢,短暂停顿的阳具又在何子然体内动作起来,攻势更快更猛,直将他肚皮都顶出一处凸起,好似要将他整个人顶穿。

阳具重重碾过穴肉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密密麻麻地快感源源不断地敲击着何子然的神经。

他娇软淫荡地呻吟着,两腿止不住地发软打哆嗦,挺翘的阴茎因为撞击而滑稽地东倒西歪,何子然却无心关注。

指尖紧扣着台面而有些发白,太多快感一波一波涌来,似乎要将他彻底溺毙。好像真的要被干死在这里,何子然没由来地感觉到害怕,噙着泪哭求:“不要了,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身后的抽插却陡然加快,何子然发出变调的哭声,缩紧了穴眼想往上躲,却被苏聘反握住双手,按在了镜子上。

镜面很快因为何子然的粗重喘息而变得模糊,双脚因这动作而不由得垫起,粉嫩的菊穴被抽插的艳红一片,滋咕作响,淫液飞溅,臀尖被撞得发红,大腿内侧肌肉猛烈地抽搐着。

何子然的哭泣突然变得更大,疯狂摇头,“主人救我,要死了,真的被插死了啊,不要了不要——呃啊——”

精液飞射出来,将洗漱台弄得一塌糊涂。

何子然眼冒星光,红透的身子脱力地往下滑,目光直愣愣的,好像被操傻了。

苏聘的手环过何子然胸前将人抱起来,跟他温存地接吻,不轻不重地咬他柔软的下唇,而后将舌尖伸入他口中,叫他渴求地吮吸,另一只手在他滑嫩的身体上游走爱抚,带起一阵痒意。

何子然被苏聘的温柔哄得熨帖极了,全身上下都流露出春情,恨不能献祭出自己的一切。

阳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抽插起来,烂红的穴肉得了趣,被阳具带出一截仍贪恋地吮,又被狠狠撞回穴里。

何子然两手撑着台面,肩胛因他动作而浮现出漂亮的蝴蝶骨,他痴痴看着镜中面色潮红、满脸淫态的男人,放肆地淫叫:“好深,主人全部插进来了,好爽。”

乳夹上的链子来回拍打着胸膛,在苏聘鼓励的目光下,何子然伸手拉住了金链末端,狠狠一拽,红肿的乳肉就传来针扎一样的痛感,带着叫他哆嗦的爽。另一只手往下身探去,握住阴茎开始上下动作。

何子然站在镜前,一边被人掐着腰肢狠狠挺操,一边放浪地上下自泄着。镜中人的脸又陌生又熟悉,他看到镜中那人盯着自己,淫荡地舔着唇角。

他全然被快感裹挟,成了欲望的奴隶。手上自泄地动作越来越快,叫声也愈发高昂,但在快乐要到达极致的时候,苏聘却突然停了动作,抽出阳具,连带着将他自泄地手强硬掰开。

何子然来不及失落,陡然被苏聘翻转过来,抱了起来。阳具再次插入体内,甚至因为重力而插得更深更重,何子然不由得失声尖叫。

苏聘不管不顾地将他抛插着,让阳具因重力而一次比一次插得更猛更深。

何子然腾空的不安和极大的快感来回撕扯,快感很快占据上风,赢得来势汹汹。他双手撑着苏聘肩膀想要上逃,却被苏聘噙住红肿的乳头,重重吮吸,而后更重地跌在阳具上。

何子然不停地摇头,眼泪成串落,哭喊尖叫都变了调,罕见地撑着苏聘肩膀挣扎着,浑身不住痉挛。却被苏聘强硬地桎梏住,在猛烈地抽插中,哑着嗓达到了高潮。

阳具拔出菊穴,淫液争先恐后地往下流,为何子然本就狼藉的双腿间增添了淫靡。他整个人也全然失力,止不住地往下滑。

苏聘将人放进浴缸时,他还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口中喃喃叫着:“不来了……”

第二天早上,何子然是在苏聘的抚摸中醒来的。

苏聘尤为偏爱他这一身皮肉,光洁白皙,软嫩细腻。从脆弱的后颈往下摸到挺翘的臀肉,再揽过紧致的大腿,能领略何子然的全部风情。

苏聘见他苏醒,仍保持着从后围抱着他的姿势,微微起身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可以吗?”

话音未落,何子然就感觉到臀缝挺进个来势汹汹的凶器。

早有预谋却还是假惺惺地来询问意见,而后不等人回答就开始实施。他的主永远是这样,明明骨子里独断专行,面上却披着绅士的皮囊,甚至自大地并不专心扮演绅士,虚假地走个过场就暴露出独裁者的本质。

何子然全身心地崇拜着苏聘君王的本质,并盲目偏爱地歌颂着她面上的绅士。

苏聘是天生的王,而他只是被王踩过的尘埃,侥幸得到王的恩宠,献祭一切燃烧自己才是最荣耀的归属。

何子然脑袋下枕着苏聘的胳膊,他看向苏聘的指尖,覆手上去与苏聘十指紧扣,回应起苏聘此前的问句,“嗯……”

应到一半就变成呻吟,两人并躺在床上,苏聘从后面温柔地抽插。干涩的肠道很快变得湿润,黏腻的肠液流出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时不时还是会被紧致湿滑的肠道绞得眼前发黑,但作为天生的上位者,苏聘显然已经很懂怎么应对这极致地快感了。

早上的情事并没有持续过久,抽插一阵,苏聘半起身将人压在自己身下大力顶撞一番就和何子然一起达到高潮。

但两人沉溺于情爱的荒唐日子才刚刚开始。

何子然再没有正常的入睡或苏醒过,永远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哪个位置被苏聘操得晕死过去,偶尔转醒还能看到苏聘仍覆身在他身上顶操着。

苏聘两手撑在他身侧,额角冒着汗,漂亮矜贵的眉头因为快感而微微皱着,完美的脸庞被色气浸染。

看到他醒来,她会附身在他唇角留下一吻,“晕了,穴还这么紧?松些。”

更多时候,何子然会昏睡好几个小时。无知觉地被苏聘抱着去洗干净,然后苏聘的怀抱里醒来。

有时候是被苏聘吻醒,有时候是被摸醒,而有时候何子然睁眼的时候,苏聘的阳具已经在他体内了,何子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嗓间就溢出呻吟。

而后在两人达到高潮后,又会被苏聘以“没给主人问早安”为由,被按着狠操一番,作为惩罚。

其实何子然的身体永远向苏聘打开,无需任何理由,苏聘随时可以享用。但苏聘总是喜欢找一些无端的由头来“惩罚”他,他的主,任性妄为。何子然无比崇拜欣赏苏聘身上这股痞气,然后更加无可救药地崇敬苏聘爱上苏聘。

早餐时分,两人一般会岁月静好地度过。坐在阳台上或者落地窗前,各自吃着符合自己口味的早餐。

饭后,何子然会看一点国外的书。多半是关于古欧时期,君主与平民的爱情。苏聘会处理家族公司里的重要文件,并对何子然的爱情故事们表示不屑,“你就是这玩意看多了,才会把我当成王来伺候。”

何子然说:“主人是天生的王者,我只是在这些故事里找您和小狗的投影而已。伺候您是我的荣幸。”

于是何子然被按到苏聘胯下,口舌伺候。

两人在这间套房里住了有一段时间,偌大的套房里不属于酒店的东西越来越多,包括何子然一箱一箱的爱情故事,和苏聘一架子的机密文件,书架旁边甚至还摆上了办公桌。

何子然就在这办公桌下给苏聘口交,在苏聘下属来汇报工作的时候。

何子然屁股里还夹着个震动的跳蛋,生怕漏出一点嗡嗡声,他拼命地夹紧了屁眼。苏聘却不由得他将注意力放在屁股上,纤长的手指按着他的脑袋往身下送,于是何子然赶紧虔诚地吻上苏聘的阴唇。

嫩肉金贵,他放在口中又吸又吮,双唇模拟着大口吞吃的动作刺激阴唇。舌尖将阴蒂来回拨弄,时不时伸长了舌头将整个阴部大肆舔弄,而后再突然将阴蒂重重一吮。

苏聘的战栗是他最好的奖赏。

何子然带着指套的手指插入阴道,口舌伴着插入加大动作,将阴部吃得啧啧出声。

苏聘颤抖着达到高潮,瘫倒在椅子里喘息几刻。而后戴上阳具,将何子然揪出来,按在办公桌上狠狠地操进去。

每当苏聘兴致浓了,在情事上就会粗暴些,粗暴却有分寸从不曾伤到何子然。

手拍、鞭子之类的东西再没有在何子然身上使用过,因为苏聘尤为偏爱他光洁白嫩的皮肉。薄嫩的皮裹着匀称漂亮的骨,就算何子然只是半露着背,都能引诱苏聘兴致大发,在他身上撒欢好几个来回。

何子然由此也格外珍重自己这一身皮肉了些,身体乳和精油买了一箱又一箱。

不过虽不再用手拍那些东西,却不代表苏聘不喜欢在何子然身上留下痕迹。

一手从后掐着何子然后颈,她一边挺操着一边扇了好几下何子然饱满的臀瓣,肥嫩的臀肉摇摇晃晃荡出一圈肉欲。她看红了眼,身下动作更加用力,声音带着急色,“夹紧。”

何子然听话地收紧菊穴,却还是被苏聘转过来,抱着插了进去。

何子然最受不得这姿势,很快被插得咿呀乱叫,阴茎往外漏精,屁眼也好像在下雨,浑身上下痉挛似得抖,最终被抵在墙上狠插着,边射精边晕死过去。

苏聘却有自己的理由,“你夹得不够紧。”

于是他的主只好勉为其难自给自足,将他操到崩溃。

两人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洗干净躺在床上的状态了。

何子然突地坐起来,脸色爆红,“主人,那个员工……!”

他给苏聘口交时,不是正有人在汇报什么吗?后面糊天糊地地做起来,那人有什么看到什么?!

“哦……”苏聘两指夹着手机转了转,挑眉笑:“他打电话汇报的。”

虽然下属也不太明白小姐为什么要让他打电话汇报前先敲门,但苏聘带出来的人向来没有怀疑她的意识,只有执行。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在饭点吃过午饭了,经常是早上糊天糊地地做起来,然后到下午,或者是前一天做得太狠了,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再在床上黏黏糊糊接吻一会,起来便正好吃下午茶。

但也有那么几天是赶上中午饭点的,这时候两人往往会选择在厨房自己做。两人都出身顶级豪门,百年家族并不热衷将继承人培养成饭来张口、衣来张手的米虫,所以两人的厨艺都还算不错,只是口味大相径庭。

苏聘喜爱各式清炒素菜,讲究火候,极少调味,保留食材最大的本味和新鲜。

何子然则喜欢各种西式甜点,在厨房忙活几个小时,整得一屋子黄油味,最后端上一份精致的点心拼盘,得到苏聘一个皱眉,“没一个我爱吃的。”

何子然并不气馁,甚至觉得苏聘皱眉的样子生动可爱,更值得他去爱戴。

在苏聘心情好的时候,她偶尔会为何子然煎一份牛排。虽然苏聘本人并不碰这东西,但再没有比极为擅长控制火候的她更会做牛排的人了。

端上桌的牛排软嫩多汁、香而不柴。何子然往往要夸上许久才动刀叉。

苏聘并不在意何子然的盛赞,在何子然吃牛排的时候,她总是躺坐在沙发里看新闻。

但若是何子然敢一言不发,闷头就吃,毫无疑问这份牛排会被撤走。

午餐虽不准点,但两人好歹是要吃的。但晚餐可就说不准了。

晚上总是一天中最激烈的时候,苏聘是完全不需要晚餐的,她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只需要性和情爱来发泄。而何子然也被带着完全顾不得这些,但他最近晓得了一点:饭可以不吃,水一定不能多喝。

夜幕落下来,窗户打开,夜风吹得窗帘翩翩飞舞。

月光照耀下,何子然躺在苏聘身下,随着阳具的大力操干而放声呻吟着。

渐渐地,他感觉到了膀胱传来的异样。

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后,何子然无措地抿了抿唇。此情此景,他难以启齿,只能两手环住苏聘脖颈,两腿攀上她的腰肢,有心计地收缩穴眼,指望她能快些。

可如此努力了许久,苏聘都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反倒发现他的异样,惩罚地狠狠顶操了他几下,“不专心?”

膀胱憋到发痛,何子然只能埋在苏聘怀里,“主人,小狗想去卫生间。”

说完这话,他羞耻地恨不能就此死掉。

但苏聘却更兴奋了,她掐着何子然的腰,卖力地干起来,“就在这。”

何子然显然是对这件事极其羞耻的,即便被苏聘干得头昏脑涨也不肯在床上。

苏聘将人带到马桶前,边温柔地插边哄诱,何子然仍是不肯。

膀胱已经憋到要爆炸,他难受又无措,只能习惯性地往苏聘怀里躲,呜呜咽咽的,哪怕苏聘是他此刻困境的始作俑者。

苏聘终于不忍,抽出阳具,自己先到客厅去。

不一会,浑身红得跟虾一般的何子然出来了。显然还在为这事害羞。

苏聘叫他过来,他仍磨磨唧唧。

“快点。”苏聘掀开睡袍一角,漏出下面发亮的阳具,“想你想得发痛。”

何子然这次倒快了,乖顺地跨在苏聘身上,将阳具纳入体内。蹲起间,他并不只顾着自己爽利,一直将苏聘的感觉放在首位,起身时慢,在阳具只剩头留在穴肉里时,夹紧屁眼,扭腰。坐下时快,一下将阳具纳到身体最深处。

苏聘很快叫何子然伺候得苏爽无比,靠在沙发上,微微仰着头喘息。两手也不住在他腰肢上来回抚摸,时不时拧一拧何子然的乳头,撸一撸阴茎,但并不一次给个痛快,只叫何子然凭后穴达到高潮。

精液射在两人小腹间,何子然瘫软在苏聘怀里,依恋地窝在她肩窝喘息。

苏聘擦了擦何子然额头的薄汗,在他耳边落下一吻,“宝宝辛苦了。”

然后端着何子然的屁股大力操干起来,苏聘动作可不似何子然那般讲究什么温存技巧,她只管将人端起然后再重重按下,全将人当个鸡巴套子用。

何子然刚射过,哪里经得起这么大开大合地干,很快哭叫哆嗦着射了第二次。

苏聘好似不知疲倦,将人放倒在沙发上,复又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