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白尴尬的笑着,“溟紫先生这话说的,倘若我与搬运工熟的话,那我可真得横着走了。
我只不过是代替搬运工替他选择而已,他写的剧本上有着他真正的思想内涵,只不过我有幸看到了而已……”
“哦?那不知老夫可有幸一观?”
韩安白嘴角抽了抽。又给自已挖了个坑。
“这是自然,等我忙完回府,便让下人把剧本送到您宅子上……”
“多谢裴夫人慷慨……”
韩安白“泪流满面”的恭送溟紫先生下台。
……
而此时。
韩丞相的府内。
一家人去爬山,回城的时候,自然是路过了韩安白命人大的那个台子。
路过的时候,韩安阳就说,“什么破烂玩意儿,全是噱头,又不是没看过,唱戏不就改了个形式吗?
整的这么满城风雨的以为谁稀罕似的……等到时候弄的稀碎,看看下不来台的是谁。”
韩丞相眯了眯眼睛。
他倒是没自已儿子这么短视。
这个东西当初是在皇上面前过了明路的,就算韩安白、裴玄黓,整个什么戏台子那一定也得弄好,毕竟还是有人盯着向皇上汇报的。
他十分好奇这个东西,但是又拉不下脸去看。
只能安排自已手底下的人过去看。
派去了两个人,在演完的时候就有一个人回来报信了。剩下一个人继续监视。
下人回到丞相府。
“老爷,小的回来报信儿了……”
韩丞相坐在大厅,让人进来。
“说吧,演的究竟怎么样?什么个场面?”
下人琢磨了一下说,“不少百姓都在那儿,他们给当朝的官员都准备了桌椅,小的看着几乎全,部的官员应该都到齐了,也或许还有些许没到,但是少数。
感觉所有人都还挺喜欢的,因为看的时候都没人说话,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蹬下来了。”
韩丞相眯了眯眼,“好看?”
下人点点头,“小的觉得还挺好的……其他人到底怎么想的,小人就不知道了。”
韩安阳嗤笑了一声,“这玩意儿跟唱戏的有什么区别,在那咿咿呀呀的无聊又让人听不懂。”
下人说,“他们没有咿咿呀呀,就是把咱们平常生活给搬了上去,就好像你站在门口看隔壁大娘吵架似的……”
韩安阳不屑的撇嘴,“看吵架有什么意思,也就这么无聊搞这种小把戏吸引人了。
什么人爱看街头吵架,就是你们这种没水准的下人……”
……
而韩安白采访完达官贵族,把视线转向了平民百姓。
毕竟基数群最大的普通人才是他的受众群体。
光指望这些王孙贵族去看剧,她可能得赔死。
当然了,她对于有钱人和没钱人的安排自然是不一样的。这些东西后期还要跟裴玄黓具体再商议。
不过她十分想知道百姓的看法。
韩安白对下边的百姓说,“接下来就在我们的百姓中选几个人上来,一一表达一下自已的看法可好?有没有人自愿上来,举手示意一下。”
不出所料。
一个举手的都没有。
韩安白目光在下边私下转了一圈,发现了一个比较特殊的人。
这个人在刘公公手底下见到过几次。难道这个人是皇上安排过来勘察情况的?
韩安白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让那个人上来。
最终还是放弃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道这个人脑子里在想啥。
韩安白随手指了几个百姓,有男有女,有大有小。
等所有人上台,韩安白挨个询问。
第1个询问的是最小的孩子。
“小朋友,不知道你看完这个有什么想对爹爹娘亲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