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黓说这两个字,瓮山槐就皱着眉头,一边背一边回想。
瓮山槐背的基本没有什么问题,非要挑着瑕疵的话,那就是里边有很多词语,瓮山槐根本就不理解是什么意思,只能死记硬背的,听着当初小六子的读音来记。
而小六子文化水平有限,也有秀才识字认半边的情况。
不过裴玄黓听着这个孩子背完这些话本。
顿时也起了跟韩安白同样的惜才之心。
他琢磨着当初韩安白给他弟弟做什么,人生规划的时候,现在也准备重新问问这个孩子。
“你以后想做什么?”
瓮山槐摇了摇头。
然后才大着胆子说,“我、我不清楚,少夫人说只有多尝试才会知道自已喜欢什么,只有每件事情都做过才知道自已能做什么……”
裴玄黓一听这话就是韩安白说出来的,当初韩安白说的所谓的什么试错也就是这个意思。
既然不知道想干啥,简单,跟曹泽康那个臭小子一块儿多练几天,就知道自已想干啥。
于是裴玄黓对小六子说,“给他们安排个住处吧,以后瓮山槐的所有行程跟曹泽康看齐,让他们两个一块儿吧。”
小六子略带怜惜的看了看瓮山槐。
曹泽康的训练可不是一般人能赶得上的,而且那个小孩子嚷嚷着退缩好几次了。
但每次一拿韩安白压他,这个小孩最终还是眯着眼从床上爬起来。
每次看着小孩要睡不睡的跑步,蹲马步都能蹲睡着,所有人都在看乐子。
而这次又多了个倒霉蛋跟曹泽康一起。
竟然是自家将军跟少妇人都看好的人,小六子也没难为他们,给他们找了一个较为不错的地方住着,忙完之后,小六子又领着瓮山槐去到了曹泽康那边,让他认认人。
瓮山槐现在正在自已的小书房里,一边打哈欠,一边小鸡啄米,一边练字。
小六子觉得他们以后可就是难兄难弟了,总得知道长啥样才行。
小六子跟瓮山槐说好了每日需要做的事情,什么时趁起床,什么时候练功,什么时称识字……
安排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旁瓮山槐的爷爷听着这个忍不住砸死了,这么大的强度,怪不得这个小孩子眼圈都黑了。
而原本生无可恋的曹泽康听到自已以后将会有伴,之后那原本打架的眼皮突然像汤姆猫似的被胶带给粘了起来。硬生生打起了精神。
只可惜那眼睛里面的红血丝暴露了,这个孩子满眼疲惫的样子。
不过他语气还是很雀跃的,“小六子你的意思是他以后就跟我一起练功一起识字了?”
小六子点点头,“是的。”
曹泽康放下手中的笔,开心的拍手,“太好了,终于不是我一个人被人笑话了。”
瓮山槐,“???”
小六子看着天色尚早,直接大手一挥,把瓮山槐也按在了这里。
“今天就一块先学着吧,明天记得早点起啊……”
还没等瓮山槐回过神。
曹泽康就十分开心,又热情地把自已的写作工具分给了瓮山槐。
“给你纸,还有笔墨……来来来,今天我们要练的字是……”
瓮山槐被塞了一手,看看自家爷爷,要看看小六子,最终还是乖乖低着头开始练字。
老人家看着自家孙子这么快进入了状态,笑了笑对小六子说,“小六子,我既然都来这儿了,也不能吃干饭,有什么我能做的还是给我安排一下吧。”
小六子皱了皱眉,“可是你们当初跟少夫人说好的……”
老人家摆摆手,“就按当初说的来就行,我算给我自已找个营生干干,不然年纪大了不活动活动腿脚就僵了……”
小六子盯着老人家看了一下,发现他说的挺真诚的。
想了一下,“既然你想干,那你就干吧,我琢磨琢磨,看看给你安排在哪。”
……
而韩安白这边,剩下的那些人,看着走了那么多,心里也着急。
他们一个个的都开启了废寝忘食模式。
欲哭无泪
就在第2天,王二狗那本来背的就滚瓜烂熟的台词,在经过了一天的高强度复习下。
终于让检查他的人刮目相看了。
那人上下打量了王二狗一眼,然后悠悠的说,“这个背的挺好的,怎么前段时间不努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