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骅望向他的眼睛,喻烽的眼底漆黑一片,他没有说谎。
“你没有告诉任何人那件事。”旬骅眼神微动,眸底一片冷然,“可是你为什么要盯着我。”
喻烽轻扯了下唇角,脑袋稍稍一偏,有些吊儿郎当,喻烽的目光带着探究,在旬骅的脸上绕了一圈,“你现在还蛮有意思。”
他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旬骅却一瞬间明白了这个家伙的意思,他果然是被眼前这个看起来就不怎么好惹的家伙,当成了乐子。
旬骅目光瞬间变冷,迸发出的眼神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是吗?但我不想被你一直盯着。我挺烦的。”
喻烽舌尖顶了下腮帮,眉梢轻挑,“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吧。”
喻烽又靠近了一步,“你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唱跳,也不想当什么偶像吧。”
旬骅没有后退,反而直视着他,几乎嗤笑出声“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旬骅说完那句话之后,侧身走向另一个方向,他知道还有另一个地方可以躲开监控,就是有点远。
夜色深黑,夏末初秋,夜风吹拂脸颊,风的声音不大,衬得身后的脚步声极为明显。
喻烽慢悠悠地在后面跟着他。
旬骅停下来,“你是不认路了,还是脑子撞墙坏了,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喻烽学着他的语气:“这是你家吗,难道这地方只有你能去。”
旬骅紧握拳,对着喻烽似笑非笑,“你说得对。”
他拿出手机,给秦刚发了条消息,告诉他今天没办法继续再聊,等之后他再找机会,这段时间还麻烦他多关注一下张宝满和旬成胜有没有什么小动作。
旬骅把手机关机揣进兜里,打算直接回宿舍。对付这种脑子有病的家伙,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无视。
旬骅的步子越迈越大。
喻烽挑了下眉,又问道:“你很讨厌我?”
那语气欠的真想揍他一顿,如果他真是二十岁,现在可能已经和那个家伙扭打起来了。
离宿舍的路还有一段距离,喻烽只说了几句话,但每句话都让人火大。
旬骅握拳,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个家伙又没事找事,他被缠得有些不耐烦,“你有毛病?我哪里惹到你了我改还不行吗?”
喻烽扬唇懒洋洋地道:“我的确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