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毓修赤裸的躺在卫生间地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不孝子把玩具随手扔到一边,掰开腿探向腿间,湿滑又柔软,逼水泡的阴毛湿乎乎一片。用鸡巴龟头往嫩生生的鲍肉摩擦,整个猩红的龟头都被穴肉舔的亮晶晶,整个被打湿。
“嗯别玩了”
林毓修整个人被死死按住双腿,蹭出一股子邪火,却在高潮过后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挠痒痒似的推推身上压的人。
“嗯什么,父亲。”扶起摊成死水一样的人,扶着脑袋往一塌糊涂的下体看。
“瞧瞧这脏逼,泡的一股子骚味,糊的全是精尿液。啧,真脏,像不像一块擦鸡巴的破抹布。”
林毓修自持长辈身份,实在抹不开面子去看自己的淫窟现在有多脏,肯定还一个劲的张着小嘴揽着客呢。偏过头就埋不孝子的怀里,沉默抗议。
“不过,儿子不嫌弃你。我永远不会嫌弃您的,父亲。”
怜惜的低头吻住紧闭的唇,拨弄着下面两片肥厚的阴唇,剥离出肉蒂,指甲盖掐一下,身下人就痛呼张嘴,唇舌趁虚而入,搅弄温暖的口腔,挑着舌头共舞。
口齿不清的发出呜呜声,津液顺着嘴角流出。
趁把人亲的迷迷糊糊的,猩红的鸡巴偷偷对准身下的小嘴,掀开一侧唇瓣,贯穿进整个身体。
“呜又来”
狭窄的穴道被粗大的巨物撑开贯穿,将穴壁撑的死死的,与逼穴紧紧的贴合,不留缝隙。敏感的穴肉贴近灼热的铁棒,被烫的一缩,本能的又开始分泌汁液浇淫汁降温。
身体的大家伙活跃的很,在狭窄的穴道里抽动,急速的推进深处,将媚肉往深处推,又快速的拉扯着媚肉往穴口扯。
跨间不停的抽插耸动,像打桩一样的大开大合,大操大干,快感蔓延全身,像触电一般,身体战栗,脚趾忍不住蜷缩,搂着侵犯者的后背用指甲留下一道道痕迹,却不知道挠痒痒似的痛感更加激发了侵犯者的兽性,可怜的父亲可以明确的感受到体内的大家伙又t大了一圈,青筋绷起,更加兴奋了。
“啊!!!”
可怜的父亲除了叫喊,什么也做不了。
偏偏坏心的儿子还吓唬,“父亲,小声点,叫大了就被老师听见了,倒时候就有一群老师来围观学生家长被亲生儿子肏上头的现场gv了。我一说有人看你被肏就这么激动啊,父亲,夹的这么紧,老师都说了不要‘逼太紧’的呀,这是要夹断一辈子插里面不松开吗,嗯?”
不孝子邪笑着打趣正被情欲折磨的父亲。
父亲被吓得连忙闭上了嘴,死死咬着嘴唇不放声,重了疼了就轻哼一声,嘴唇都快被要破了皮。
不孝子良心发现,实在不忍心父亲这么折磨自己,怜惜的托起两侧臀瓣,双腿环腰抱在身上,贪吃的小嘴将鸡巴吃得更深。扯开衣襟让怀里人咬住肩膀,继续卖力苦干。
被不孝子突然的体贴感动到,林毓修稍稍有些失神,放松了一下身体。
感受到深处的短暂放松,林毓风托住臀瓣往怀里塞,铁棒一样的大家伙就这么被硬撞开了开了一个小口的宫颈口,强势地往里面硬插,整根巨物完完全全被吞吃进骚逼里。
“嗯---啊---”
林毓风像野兽一样在冲刺逼穴,哐哐的剧烈撞击最深处,要将身下人撞坏撞烂,撞得下不了地,只能软趴趴的躺在自己的怀里被迫承欢,供自己发泄兽欲。
几百下的肏干,肏的逼口都起了白花花的淫沫,交合处不时被鸡巴带出软烂的媚肉。
“接好了,我要射了,都射给你!射给你!”
最后猛烈的冲刺几下,放松精关,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宫腔,将刚刚才清空的小腹又一次灌满了精液,龟头还堵在宫口不走,小腹瞬间又鼓鼓胀胀起来。
这种灼热又腥臊的感觉,绝对不是无数次浇满穴腔的精液。
“你个臭小子t在我身体里射尿了!!!”
“咳,这是厕所,不就得给我的肉便器浇点尿履行一下职责吗。”
边说边将鸡巴往宫口蹭,就像在用一块抹布一样将沾上的尿液用脏逼仔仔细细的擦拭。
余年八岁丧父,被母亲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大。
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仅仅靠母亲薄弱的薪水维持开支,自己又是个小拖油瓶,身体先天畸形,体弱多病,一年的医药费就要压垮这个岌岌可危的家庭。
从小余年就很懂事,知道妈妈的不易,努力学习,不辜负母亲对自己的培养,想要努力考一个好文凭,找一个好工作,来报答最爱的妈妈。
幸运地是,在自己有能力给妈妈提供更好的生活之前,妈妈遇到了岱叔叔。
岱叔叔是一个很知名的妇科圣手,开了一家高级诊所,平时陆陆续续的有贵妇出入,收入不菲。
他很温柔,对妈妈和自己很好,很尊重自己,对自己也一点也不嫌弃,反而会供自己上学,买很多小礼物送给自己,常常关心自己的情况,对自己像亲生父亲一样的好。
余年很喜欢这个新爸爸。
---晚餐时间--
餐桌上的晚餐色香味俱全,全是自己爱吃的菜。
“来,年年,多吃点。”
岱军山一个劲的给自己这个瘦弱的继子夹菜,余年面前的碗快摞的像小山一样的高。
“够了,够了,岱爸爸,您太客气了。”
少年明显招架不来这份热情,连连摆手,白皙的脸皮上染上一片粉红,像是为自己的拒绝而不好意思。
“这怎么够,年年这么瘦,得多吃点,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胖点才有肉,摸起来肉肉的多可爱。”
“嗯?”
余年皱了皱眉,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还未等想太多,余母就打岔。
“哎,老岱,你对年年是真好啊,比我这个老婆还好,我可要吃醋啦。”
“诶,哪里的话,没老婆你,哪来的年年,我呀就是可怜年年和你这么多年受的委屈。往后啊,都补回来。”
边说话边有感而发地把手往少年的大腿上拍,越拍越往大腿根上摸。
“开玩笑的,您能对年年这么好,我们这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我就知足了。”
余年敏感的缩了缩腿,少年稚嫩的肉体稍微拍一拍就留下红印。
但岱军山像是意识到不妥,把手收了回去,就像没发生一样与余母继续聊着。
余年当继父只是一时激动,拍错了,没想太多,吃起了饭。
“诶,对了,我厨房里还榨的橙汁,你俩尝尝,维生素对身体好。”
岱君山吃到一半离席,转头去厨房去拿橙汁去了。
余母瞅着男人背影在厨房消失,转过头带着笑意向余年夸耀
“怎么样,不错吧。又会治病又会做饭,长得好还有钱,你妈妈我呀,真是烧了八辈子高香遇见你岱爸爸。瞧你爸爸对你多好,比我还关心你。你可不能忘了恩,将来呀,一定要好好报答你岱叔叔。”
“嗯,我会的。”
“真好啊,要不是你岱叔叔,我可能差点活不下去了。”
说着说着,余母开始流着泪,哭诉着这十多年来一个单身寡母的不易。
“真难啊,当时我被老板辞退,连给你交学费的钱都没了。我当时就在想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连我儿子的学费的交不起,干脆买个保险一死了之,最起码还能给我的儿子留一笔遗产上学,也算没白来这世上一遭。”
“妈!你当时怎么能这么想呢!学我可以不上,但最重要的是你啊,不行的话我辍学下来打工也够养活我们两个的了。”
余年被母亲曾经的消极吓到,连忙开解着母亲,陷入一种对生活无力的惊慌。
余母擦擦泪水,朝儿子笑笑。
“怎么能让你辍学呢,就你那病秧子身子,除了学习也没别的出路了,还是好好给我考个清北把。没事,没事,都过去了。咱们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
看着眼前脆弱的妈妈,余年信誓旦旦地许下诺言,一定会保护好母亲的这段婚姻,全然不知道之后会因此发生什么天翻地覆的事情,自己会因此付出什么代价。
“来了,橙汁来了!”
岱君山风风火火的拿着两杯橙汁递到母子面前,
“美容养颜,妇科圣手倾情推荐!来吧,尝尝。”
“我们家大医生推荐的,绝对错不了。”
在欢笑中,母子俩喝下了橙汁。
“嗯好苦。”
刚榨出的橙汁发苦涩,喝着麻舌头,趁着岱爸爸不注意,余年拿起桌边的纸巾偷偷把口中的橙汁吐掉。
嗯,真苦。
--夜晚--
余年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懒洋洋的躺在舒服的被窝里。
没有难闻的臭气,不用担心从哪里冒出来一只大老鼠啃咬本就破烂不堪的小床。
清新的甜香蔓延在空气中,温度刚刚好得让人昏昏欲睡,安静又幸福。
这一切都得益于自己的新爸爸,是岱爸爸给了自己与母亲一个温暖舒适的家,遮风避雨,可以安心入睡。
余年心里已经将岱爸爸当做一家人了。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好好的报答妈妈与爸爸。
怀着感激的心情,闭上了眼睛开始睡觉。
紧锁的房门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辛苦了一天的岱军山将迷迷糊糊的妻子安置好,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幼子的房门。
阴暗的身影通过月光照到幼子的脸上,背着光,看不清表情。
正浅眠的幼子察觉到光线的遮挡,却不已为意。
薄被被掀开,露出穿着小熊睡衣的稚嫩的身体。
少年好动,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把衣襟往上压到一半,恰好露出甜美的小乳粒。
少年身体一下子变冷,下意识的摸索被踢掉的被子,找不到,只好委委屈屈地作罢,蜷缩着小身子取暖,像一头可怜巴巴的小兽一般。惹得岱军山怜爱不已。
被裸露在外的那点红粒所诱惑,岱军山喉结动了动,压下口水。大掌轻抚后背安慰,慢慢的褪下睡裤,漏出洁白的内裤。雪白的肌肤与白色的丁字裤相称,显得无比纯洁。
余年在被子被掀开时就有些迷迷糊糊的被低温刺激到,直到被褪下裤子就彻底醒了。
熟悉的大掌色情的抚摸自己的后背,下体只剩一条内裤略有遮掩。
余年整个人在清醒之后又被身体传来的信息所砸晕,联系上今晚继父不老实的拍打,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好的推测,却又不敢承认。因为那意味着自己整个幸福生活将会被推翻,妈妈也会因此失望。
怀着最后一丝希冀,余年紧闭着眼,将纤细的双腿夹紧,心里不断祈求着,不要,千万不要。
但事与愿违。
夹紧的两腿被强硬的分开到两侧,向内弯曲,如洋娃娃一样摆弄为“”型。
继父的大腿强硬的插入腿间,往遮住的私处顶。
洁白的内裤被贪吃的缝隙吃进去一些,将其揉开,吐出湿润的一片深色。
薄薄勒住阴户的布料被拨开,露出甜蜜的内里。
余年绝望的死死闭眼,装作不经意的想要翻身,夹紧双腿,却被继父牢牢按住,腿间被膝盖抵住无法合拢。
抬起小粉柱,粉嫩的小花绽放在空气中,吐露着花蜜,瑟瑟发抖。
隐秘的小缝在陌生的男人眼前一览无遗。
粗粝的手指按压住漂亮的花瓣,往两侧挤压,方便男人将花蕊看得更清。
男人的脑袋埋在少年的下体,火热的呼吸拍打在脆弱敏感的穴口,被吓得穴口战栗,张张合合的开始湿润。
余年现在被吓蒙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醒来,睁开眼,拒绝自己的继父对自己的侵犯行为?他们母子两个孤儿寡母的,毫无生活来源,靠着继父养着才能有大房子住。余年不想再回到原来的生活了,母亲已然被生活压倒崩溃,甚至在刚刚席间还透露出原本有自杀倾向,他不想孤身一人,成为没有父母的孩子了。
但是不能又答应继父对自己变态的侵犯行为。这样对不起母亲,如果母亲知道自己以为找到的一生幸福其实是个下药侵犯继子的禽兽,母亲一定会更加崩溃的,自己愧对于母亲这些年的教养。
究竟,该怎么样,才能不伤害到母亲
余年被吓得一动不敢动,甚至不自觉的屏住呼吸,逃避一样的死死闭眼。逃避的开解自己,什么也不会发生,继父会在摸够了以后回房与妈妈休息的,自己明天可以开始申请住校,这样就可以了。
这样就可以了吧。
少年以一种自我献祭的心态自暴自弃到,期待着禽兽的怜悯。
岱军山人精似的人物,看着随着自己的爱抚不自觉颤抖的穴口,心中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抬头看着眼前羔羊般的少年,捏了捏娇嫩的小乳粒,张嘴就含进了嘴里。
岱军山早就想这么干了,前几个晚上下药前又怕年年看见多想,一直只敢摸摸碰碰,稍微用舌头舔一舔乳粒,舔的亮晶晶的,最后偷偷用柔软的纸巾擦拭掉水渍。像这么放肆的张嘴就含,用牙叼住小小的一颗乳粒,用犬牙慢慢的磨,将其吸得又红又肿,在嘴巴里吃大了一圈。
房间中静得只能听见啧啧的水声。
被叼咬住的雌兽只能紧咬着唇,发出轻轻的嘤咛。
顺着甜美的身子往下吻,红肿的乳粒挺立在空气中,带着浅凹的牙印。白皙的皮肉上是一路的红痕与口水,像是野兽在圈占领地。
将碍事的内裤挂在腿弯,露出白净无毛的内裤。小小的装饰品肉棒下,是被手指压住阴唇拉出的一条流水小缝。
“真骚啊,年年仅仅是被爸爸看着,就自己开始吐着玉露,勾引人呢。”
岱军山没有压低音量地自说自话。手指在穴口打着圈圈。
越来越强烈的动作让毫无经验的余年应对不来,以为只是摸摸就能离开的事情,谁知道继父今夜却精虫上脑似的又亲又咬,甚至还还还在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禁地打着圈圈,危险又极有侵略性。
这激烈的感觉,身体开始微微发热,下身也忍不住的分泌更多蜜汁。
快快要忍不住了。
看着幼子轻轻颤抖的睫毛,岱军山又加了一把火,唇舌忍不住诱惑开始品尝幼子的嫩穴。
唇舌刚刚舔上蜜汁,身下的人就开始挣扎开来,使劲了力气要合上腿往后缩了
手指慢慢滑进内里,被水润的软肉所紧紧吸附。
“年年的里面真湿软啊,软乎乎的一片,紧紧的吸着爸爸的手指。我的宝贝年年真淫荡啊,小穴咕叽咕叽的吐着蜜汁发情,是不是想要勾引爸爸来尝尝。”
不再隐忍的养父大掌死死按住乱动的大腿,不顾身下幼子的挣扎,毫不客气地品尝起稚嫩多汁的娇花,灵活的舌头伸进嫩滑的阴道,破开湿腻软滑的逼肉,汲取最深处的甜蜜汁水。
“岱爸爸不可以呜不行的”
从小被隐藏的畸形身体惹上了罪,被继父死死按在身下舌奸,狭窄的阴道就这么被柔软的舌头破开,敏感又粘稠的穴肉被吸得又痛又麻,止不住的流出更多淫水。
余年已经要被吓傻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面前的状况,但显然,逃避只会让禽兽继父得寸进尺,只能呜咽着拒绝,染红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
漂亮又脆弱的美人落泪,让岱军山这个混蛋也心生怜惜,一双大掌抚摸着滑嫩的皮肉,表示安抚,却又止不住的乱摸揩油,慢慢托起圆润的两只屁股蛋,乱揉一通,牢牢掌控着两瓣屁股蛋往外掰,将身下的穴洞扯得更开。
边揉还半安慰半威胁道:“爸爸知道年年是个好孩子。这些年,年年和妈妈都受苦了。妈妈辛辛苦苦养育年年这么多年,年年也想报答妈妈,让妈妈过上好日子的,对吧。”
“这是这是不对的!岱叔叔,求你,我读书很努力很用功的,等将来等将来我一定好好报答你!我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禽兽继父虎着脸,开始威胁“年年,怎么还是小孩子似的。今晚以后,你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吗?小逼被玩过就是被玩过,瞧瞧现在这副饥渴动情的模样,能什么都没发生吗?年年也不想明天早起就被和妈妈一起赶出家门,露宿街头,还暴露自己的秘密吧。到时候被宣传下来,人手一张年年漂亮的裸照,小逼被指奸发情流水的视频。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的,孤儿寡母可护不住自己的清白,到时候会有那些个三教九流的地痞流氓排着队等着轮奸你,把可可爱爱的小逼操烂操坏,甚至还可能被卖到山区,捆在又脏又臭的猪圈里臭婊子一样的配种。”
羔羊似的少年不语,被吓得瑟瑟发抖,低头轻轻抽泣着。
爱不释手的蹂躏着细嫩的皮肉,白皙的皮肉被粗暴的大掌揉得泛红,拉扯开的洞口,透露出些许沾着淫液的红肉,随着动情的喘息声张张合合。
“年年是个孝顺的孩子,已经懂得如何利益最大化了,对吧。爸爸发誓,只要年年听话,年年和妈妈就再也不用受苦,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了。只要年年张张腿,用上天赐予的宝贝小逼给爸爸含含大肉棒,爸爸什么都给年年。”
少年哭的更加汹涌,不发一言,只自顾自得埋头躲藏。小屁股却一动不动,不再挣扎得任由禽兽继父侵犯。
都把幼子逼到这程度了,岱军山也不强求什么,反正已经默许了,逼急了也不好。
“乖,年年,打开腿,把手掰好腿弯,爸爸给你好好检查检查小逼。”
少年慢吞吞的在床上坐好,正对继父,虚扶住腿弯,漏出和主人一样无法保护好自己的粉逼。
肉缝微张,小小的两片阴唇微微翻开,漏出来刚被舔舐吸吮过的口子,多汁的喝不完,汨汨的流着淫水,将阴户染得亮晶晶的,带着点淡淡的腥臊。
对着朝思暮想的嫩逼,禽兽继父迫不及待的解开皮带,脱下伪装。
坚硬如铁杵的巨物,直接吓坏了少年,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却被强硬的一把拉过腿踝扯了过去。
火热的硬物抵在股间,禽兽继父早已被少年刚刚勾引的没了人性,只剩一股子兽欲想要在温热的阴道里逞凶。
铁杵破开层层肉瓣,硬生生捅进粘稠的肉道中,被死死吸吮。
得益于之前坚持不懈的侵犯与涂药,初经人事的肉穴可以勉强得在逼水的润滑下容纳进粗长的鸡巴。
空虚的肉道一瞬间被强硬的充满,一股满足感席卷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