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祭品出事胞弟闯祸被神君找上门(1/2)

晨光初笼在这片荒凉的塞外边疆,年迈的大祭司刚主持完今年的新神君上任祭祀典礼。

每过一百年,在这片被凡俗世人所遗忘的荒芜之地,历任庇护此地的神君都会进行一轮新的百年轮替。

在大祭司越发纵横的沟壑皱纹下,这已经是他最后一次亲手主持典礼了。

凡人的生命年限,让这儿的民众都对拥有无穷无尽的生命之力的神君充满了崇拜尊敬之意。

对于未知的新任神君,塞外的民众以着最虔诚的祈祷和拜礼,为新任的神君献上最高级精心备至的祭品。

由大祭司挑选本地最俏的佳人,加以精致的打扮,在举行完典礼后就将成为新任神君的忠实拥护者。

“神君会替上皇庇护此地的民众和城池,也会庇护为我们劳战沙场的将军和将士们。”

早已过了知天命的大祭司腰杆还是挺直的像根永不折弯的剑刃,老人独自站在冷风呼啸而过的城门,去迎接他们巡逻归来的英雄们。

“大祭司,我和我们将军不需要那个什么子虚乌有的神君来庇护。”

最先下马的将士带着一身的血腥糅杂着杂草的刺鼻味,小将士笑着露出一口的大白牙,高高举起手里还沾着新鲜血迹的铁剑,“我们只相信这个。”

“举头三尺有神明,将军不必过早的去不信。”

被一群将士们所围拥在最前的高大男人,低垂着眼眸对上了大祭司投来的微妙眼色,薄唇紧抿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若是将军不信神,又为何总是在出战前用着神君的名义去号召着此地的民众们热情?”

在那个还穿着盔甲的男人即将从老人的身边路过时,大祭司突然叹着气,说出了此趟前来的真实目的。

“将军平日里做足了戏,也总是要在关键时刻再陪民众们演一演。”

“此次新任神君祭祀典礼,将军要是缺席了,怕是会有小人说将军虚伪假意,只是口头骗人却从来不做敬神的事。”

“敬神嘛……”男人还没有来得及清理的胡茬将这位勇猛的将军装饰得更加让人敬而生畏,陆北宗瞧着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偷偷摸摸地溜进了新任神君的庙宇,无奈叹气道,“那就去看看吧。”

这次的祭品是陆北宗眼熟的一位白面弱书生,至于为什么眼熟,因为这位幸运的祭品在前不久还是他胞弟的前任教书先生。

只是长相太过于阴柔美艳,被大祭司选中正好是和这次新神君互补的相貌。

而这次新上任的神君,是所有人都不曾见过的绝色。

……

清晨,秋季的塞外凉风总是能让人透到骨子里颤抖。

陆北宗刚在庭院里练完一套杀气重招的剑法,一身的杀气腾腾气势还没来得及收起,就忽见手里的宝剑突然不听使唤的疯狂鸣响挣动。

“兄长!兄长救命啊!”胞弟陆北楠一向不成什么气候,此时慌慌张张的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坏事儿,竟然连陆北宗屋前阻拦的将士们也不怕了。

神色恐慌的满身狼狈少年,哆嗦着冲破了将士们的阻挠,袖子一挥直接就没了羞耻。

看到自家高大威猛的兄长,宛如看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般,膝盖一跪就开始疯狂的求救。

“兄长,北楠糊涂。昨晚喝多了烈酒一个不小心耍了酒疯,竟然……”

陆北楠此时说话的嗓音都是带着恐惧的抖音,“一时头脑发热就把献给神君的祭品给玷污了,现在大祭司也正慌了神,求神君的原谅,可是……啊!”

陆北楠还没得及说出接下来的话,一股来自世人无法言说的压迫感,迅速如坚固的铁壁牢笼扑面袭来。

让人打心眼里恐慌到即将崩离崩溃的惧意,将哭的眼泪鼻涕流了满身都是的陆北楠,当即就承受不住的翻了白眼晕过去。

只有陆北宗瞪大了眼睛,瞧到庭院中心突然出现了一位来者不善的黑红战衣少年。

凡人与上神之间无法跨越的鸣沟力量,是苦练武艺的陆北宗永远也超越不了的存在,当那位神秘的从天而降少年,愤怒的地举起手指盯向了晕倒在地的胞弟陆北楠时。

几乎是在飞沙走石间,手里快要坚持不住的剑刃化身成一抹划破天际的亮光,铛的在少年即将要下杀手时,破碎成了千千万万个无形的粉末。

陆北宗跪倒在地全身污损,一道眼睛下的深可见肉的伤口,流着血痕被男人喘着气抹掉。

他强行撑着身子想要站起,却没想到身上的威压猛地增大,将他的全身骨头都仿佛要压碎般,轰的脸色发白近距离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逼。

“动吾祭品者,当以粉身碎骨来待之!”

这位凭空出现的神秘少年被一团熊熊燃起的大火所包围,在那火芯中间还有一把不断躁动要破空的血剑鸣动。

伴随着少年越发动怒的面容和强势的力量,陆北宗闻到了冲天浓郁的强烈血腥味,几乎是一瞬间大脑快速转动,嘴里面的话来不及思考直接脱口而出,“神君的祭品,会由我来赔偿,请神君……”

“你用何来赔偿?”

那股比塞外战场上还要更加刺鼻冲头的血腥味,逼的陆北宗差点坚持不住发了晕,男人咬着牙抬起头,“我会帮神君找到更好的祭品来……”

“嗯?”时间在陆北宗刚抬起头来对上某个血色眼眸时瞬间停止,男人屏息着瞧到这个只和他差了一厘之息的少年神君,不知道什么时候毫无声息的立在了他眼面前。

陆北宗早就听大祭司说过这次新上任的神君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绝色。

饶是做好了千万种心理准备,从不接近情色的陆北宗野也不免在瞧到这次神君的真容时,心里莫名的漏跳了一下。

传闻这次的神君真身是一把从血海里冲杀出来的凶剑,少年的右眼尾有把代表杀戮制裁的赤剑纹身,剑尖一朵盛开的迷人红色曼陀罗缠绕弯曲延伸直至到下颌。

陆北宗的直觉告诉他,若不是这棵缠绕封禁的曼陀罗花,恐怕他现在早就成了粉末哪还有和正气上头的神君再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凡人,你有什么资格敢和吾再讨价还价。动了吾祭品,留下一个破烂玩意儿放在那,你们这边塞外就是那么祭神的!”

越来越冲的杀气围绕着这位少年神君为中心点不断像四周蔓延扩发,陆北宗当即就被这来自远古上神的威压逼的再也坚持不住彻底吐血再次倒了地。

“若是……神君不嫌弃。”陆北宗含着最后一口血气,从未如此落魄过的强势大将军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神的惩罚。

已经超出了凡人所能承受住的威压力量,将陆北宗每说出的一个字都像是用千百座大山来碾压器脏再强行粉碎。

男人的眼神越发的坚定,说出的话若是让那些塞外驻扎的将士们听到了,当即就能破碎大将军在军民之间的威武形象。

“陆北宗愿意来替被胞弟玷污的祭品。”陆大将军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爆炸了,但是他并没有忘记,这个所谓的祭品,真正的用途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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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脱。”这位易燃易爆炸的少年神君不悦的面露愤色,居高临下用着血气阴森的剑刃抬高了面露羞色的陆北宗下巴。

男人暗自咬着牙,抓着衣袍的掌心不自觉的滑出湿腻的手汗。

陆北宗平日里从不接近男女之间的情事,所谓鱼水之欢的周公之礼,对于一向自律的陆大将军而言,仿若是场天方夜谭。

头顶上方紧盯下来的视线恨不得现在就将陆北宗扒了个干净尽情的蹂躏,祭献给神君的祭品是不允许有自己的思想。

更别提反抗神君在情欲上面的要求,说的难听点,就是个伺候神君随时上头的性欲发泄工具。

这是塞外边疆民众们对神君里刻在骨子里的最崇高敬意,所谓祭品不分男女,只要长相俊美,拥有倾国之色就可被选为一生只侍神君一人的侍随。

这边的民众们相信,只有先征服满足了神君的性欲和情事上的欢愉,神君才会尽心尽力的展现自己慷慨强势的力量,来保护边疆土地和人们的性命。

陆北宗知道今日的自己是逃不掉的,为了胞弟陆北楠的性命,也为了神君怪罪下来惹慌民众们。

一向倔强硬骨头的大将军毫无保留的脱卸了自己的衣袍,露出了内里毫无防备的身子。

男人常年驻守边疆,被日夜颠倒风吹日晒的肤色并不像之前献祭的那个祭品白皙滑嫩,甚至可以说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的好皮肤,也找不到一块多余的赘肉。

身姿健壮肌肉结实有力,在距离心脏口,有一公分的距离处,有一道横跨了半个腹部的褐色伤疤。

可以让人想象到这个强健的男人曾经经历过多么心惊胆战的战乱,又是如何勇猛的在沙场奋勇杀敌才换来了今日的短暂和平。

陆北宗的身子毫无疑问是吸引人的,可惜神君今日并没有过多的赏悦之心,也没有多余的耐心,来等这个第一次伺候人的将军脱衣,再给自己开拓等一系列费劲时间的操作。

“婆婆妈妈的,这就是驻守边疆的大将军服侍人的招数?”

神君赤红色的眼眸里尽露鄙视之情,剑刃一挑,将陆北宗身上所有残留的衣物全部挑碎后,再将人直接身子一扳露出了后面用来承欢的穴口。

陆北宗是第一次做下面承欢的那位,后穴得不到充分的开拓和润滑,就连一个手指头都难塞进,跟别提少年神君那个根本不是正常人才会有的巨大阳物。

太紧了,穴口像是自动的知道了主身的安危打死可不肯有半点的松软,反倒是越

发的紧涩将陆北宗折磨的不断喘着气求神君再给他点开拓的时间。

“求神君,再给我点时间。”

陆北宗觉得自己的脸上就是被大火侵袭后才会有的滚烫燥热,将他颤热的身子不断燃烧颤抖,又像是濒临死亡脱水的鱼儿窒息于这个凉意跟情热结合的晨日。

他被迫在少年神君越发炽热的眼眸前亲自开发自己陌生的身子。羞耻与理智结为混乱的斗争,最后胜利的只会是陆北宗豁出去的性与欲。

塞外的夜晚是刺骨冰冷的凛冽寒风和随处可见的巡逻警惕,这里没有娇柔的女人伴身伺候,更没有所谓的香艳温柔乡。

陆宗北不吃那一套,他就像是把没有情意的利刃杀器,男女不吃,活着就是块木讷的木头。

可这并不代表,陆大将军真的什么都不知。

前年京上的母亲为了让他早日成家,特地在送塞外的马车里稍人给他带了个包裹,里面就有几本让陆北宗当场红了脸的春宫图野本子。

陆北宗实在是不想描述自己此时的身心与感受,他闭着眼呼吸粗重,脑海里渐渐形成了当时无意中看到的本子图。

那些野本子里面不仅有男女苟合之事,还有些龙阳之好的各种调教,让陆北宗现只觉得羞耻万分。

搁后面那处的手指仿佛不是自己的,而是那些本子里淫笑玩乐的公子哥正在耍着他。

“唔。”这种幻想实在是太过刺激,陆北宗可还没忘了,他眼前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危险正在悄然接近。

那位神君自从他自己开拓润滑之时就不再言语,周围的威压也稍微放缓,实在是让陆北宗松了好大一口气。

在陆北宗房间的床头柜抽屉里,放着各种各样用来消肿化瘀的膏药和专门用来……润滑欢爱的香膏。

当少年冷眼抱臂瞅着陆北宗从柜子里拿出润滑的香膏时,赤红的眸子快速地闪过一丝不屑。

少年身形一动,陆北宗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的黑影,等在回过神来时,像是燃起来的香膏将他的手指烫的通红发疼。

神君顺下的黑发搭落在他的脸颊,锁骨以及双肩之处,将他团团包围在少年的情欲中心。

眼下原本干掉的血迹在被少年炽热的手指再次刮过之后,疼痛伴随着另外一种陌生的情绪从心底里迅速蹿出滋生。

“神君!”陆北宗瞪大了眼,少年突然将他的脑袋扳向旁处,并兴奋地张开了大口,露出里面尖锐的利齿,狠厉准确着咬上了沾有红色血迹的锁骨之处。

疼痛几乎是在一瞬间侵袭了陆北宗的心口,神君身上的盔甲是冰凉硌人的,紧贴在陆北宗的胸口伴随着动作摩擦让男人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男人难耐着喘着气,周围黏腻的气息快要将他融化,开拓到一半的穴口也不自觉的收缩张开,企图在渴望着某物。

粘黏的香膏在他的后穴里被热意融化成水汩汩流出,陆北宗焦躁不安的心头直跳,那根硬挺滑腻的巨物将他下面硌得全身都在紧张。

不仅是如此,神君霸道的啃咬方式直直的在他的胸部咬出了血口。

这感觉实在是太怪异,太可怕。

陆北宗逃避着闭上眼,胸部被舔咬吮吸之感瞬间放大无数倍,陆北宗无法形容也无法描述,整个人都将酥在了这场本不应该出现的情事里。

少年湿热的气息与他的喘声相互交织融合,迷晕了男人还保留清醒意识的脑袋,也蒙住了他们这不合常理的情欲性爱。

神君噬血,最喜用尖齿咬破皮肤,再用舌尖舔着冒出的血珠一卷吮吸进嘴里面。

身下人的皮肉虽然没有几块完好之处,但是多年的习武操练让其有着独特吸引人的魅力。

神君眸色深沉,嘴角边还沾着这位祭品鲜红的血迹,他已有多年没在尝到这让他兴奋不已的味道了。

“味道倒还是可以。”

少年舔着拇指手背上四处蹿流的鲜血,将本就红润的唇瓣沾染的如深夜里粘毒绽放的曼陀罗,又像是话本子里专门勾引人的魅妖,哪还有一丁点儿作为神君该有的威武样。

陆北宗头一次被咬的全身骨头都酥软了,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丁点儿的力,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位蛮横神君的所有粗暴挑动。

他被神君抬高了腰身,强行扳开大腿根部,不给男人一点儿喘息的机会,噗呲一声直直的将巨物全部插进了狭小的后穴。

“哈啊!”在进入的那瞬间,陆北宗立刻抓紧了身下的棉布褥子。强行插入的东西太大,穴口被迫的张开吞进这豪不怜惜的巨物。

身子像是从下面劈裂开成了两半,钻心窝子的疼。

陆北宗驻守塞外五年之久,经历的战争伤口大小多有,就算是胸口那道差点要了他命的砍伤,都没有让他疼到像今天如此这般难忍。

“真紧。”神君突然感叹了声,紧接着身子一动,抽出被穴肉包围的巨物再毫不客气的趁着陆北宗大口喘气之时直捣敏感点。

“!”陆北宗被这突然涌上来的怪感刺激的立即崩紧了身子和后穴,他强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响。

在少年神君次次凶猛的攻势下抓破了身下的棉布褥子,又不得不被人抓着腰和手臂将其攀在神君身上冷酷的盔甲上。

冰冷坚硬的触感不断摩擦着陆北宗炽热的皮肤,男人的眼角被弄湿弄红了一大片,却又无力阻止这场强硬的性事。

后穴里的巨物一刻都得不到歇缓,每当其抽插碰到敏感的那点时,崩塌的快感像是泉流般将陆北宗冲击的毫无还手之力。

“唔!”陆北宗受不了这般强势的攻击,两条胳膊抓着旁边所有能抓住的东西不断抓挠收紧着。

他就像是条即将窒息的鱼,喉咙干痒,渴望着清凉,却又只能被强留在这情欲盛燃的火焰中心。

陆北宗虽然手脚无力,但那根挺直的脊椎骨却还是强硬的。

他被神君压在床上全身不得动弹,下半身虽然两腿大张任人摆布,但是上半身却是直直的怎么也不肯屈服。

少年不悦地抓住了陆北宗紧抓着床帘的右手腕,冷哼一声咬下手腕中心的脉搏,同时身下蛮横的巨物再次闯入带起一阵响亮的噗呲声。

穴口边混杂着些许红色的淫液禁不住的往外流,配合着男人的闷哼,折磨人的疼痛伴随着颤栗的快感让陆北宗几乎是发了疯的想逃。

“哈……”神君变态的做爱方式让陆北宗苦不堪言,男人半垂着眼眸被动的接受神君所有强盛的攻势。

黏腻的淫液从穴里被快速带出,又粘成丝儿黏在男人的腿根处,被神君咬破的腕间也正流着血再被少年一一舔尽。

这位陆将军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味,更加的上头。

从他去庙里祭神时他就注意到了,表面的功夫做的挺足,但是心里却并不把他这个神君放眼里。

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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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

粗硬的巨物在湿润的后穴里肆意捣弄,碾压着让陆北宗难受的点。

男人背趴在床头伸长了胳膊抓住床柜的木头,又因为身上猛烈的攻击而导致抓着柜子的手掌打滑,不得不将身下蹂躏成条的的褥子紧紧抓住。

被肏开了的后穴开始食髓知味,违背着身心的意愿不断贪婪吞噬着硬挺的巨物。

噗呲噗呲夹杂着香膏融化成流的水儿,带起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响动声。

“唔!”男人被逼的将脑袋深埋进褥子间,抓着其余各处的手不断挣扎缩紧。

却又无力可撑,只能被神君强带起咬着腕间,加快身下抽插的速度好让这个倔强的男人发出更多让人满意的声音。

陆北宗长年在外,声音低哑富磁性,神君光是听着男人被实在肏极了而发出的难耐闷哼,都兴奋的差点没了限制,就要把人往死里肏干。

“不要……”

陆北宗被肏的狠了,浑身上下都在发抖开始没了倔强的求饶。

男人的眼角比任何的姑娘涂的胭脂都要更加的诱红,湿润的又沾有打滑的泪珠,更加激起了神君的虐待欲。

“知道祭品的初夜是多久嘛?”

少年兴奋着勾起嘴角,将抽出的巨物在陆北宗以为自己能稍喘一口气时,迅速插入溅起一阵的淫水儿,刺激的陆将军当场痉挛着再次进入了高潮。

“以往的神君怜爱此地子民,只用俸伺一夜即可,可是我不一样。”

突然夹紧的后穴让神君不爽地抬高了男人的腰部,同时身下倏的用力,粗壮的巨物快速擦过体内的敏感的那点,让陆北宗终于再也受不了的崩溃了身与心。

“陆北宗,你是主动送上来赎罪的祭品。”

神君故作怜爱着抬起陆北宗的下巴,实则强迫男人在他眼前崩溃逃避,却又无法逃离只能被迫的被干到眼神迷离到恍惚。

“什么时候伺候我这满意了,我就放过你那个犯罪的弟弟。”

刺耳的威胁逼迫陆北宗咬破了唇瓣,铁锈的血腥味给他快要逼疯了的头脑终于带来了点清醒。

男人急促喘息着,在神君猛烈的攻击下调整身子,想要避开后穴里脆弱的敏感点。

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无论是那脆弱的一点还是湿滑的后穴,只要神君的肏干一次不停下,他还是会被带入无尽的深渊高潮中。

陆北宗头一次被人狠压在下作雌伏,这其中的滋味不仅是身子上的折磨,更多的是心里面的折痛。

他怨不得什么,既然是自家弟弟犯错也是他主动承担下了当祭品的责任。

就算是现在后悔,也早就无济于事了。

陆北宗绝望地闭眼,却又在神君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撞击攻势下,被弄的不得不咬紧了牙关。

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闷哼着,或是哆嗦着被带着腰身往下面进击的巨物上迎合相撞。

每当这个时候,陆将军都手忙脚乱的用手牢牢的攀住神君的后背。

双腿大张让其巨物在里出入自由,带起一阵又一阵爽过头的快感。

又能听着那下面粘黏的淫液和肉体拍打的撞击声是如何的响亮,激烈,让陆北宗羞耻万分却又不断的沉迷在其。

不仅肉体是热的,就连周围躁动不安的气息里都夹杂着情欲的缱绻旖旎。

后穴深处似是有无限的瘙痒,难耐。

陆北宗用胳膊遮住自己已经被逼到通红的眼角,却又在一秒下身巨物的猛烈撞击下,刺激的后穴内壁猛地绞紧。

借由着体位的重力,这一下子把快要了他命的巨物,直接一股劲的吞到了陆北宗最难耐的深处。

“唔!”眼角被冲上来的痛楚和诡异快感逼的眼泪止不住的直流,陆北宗摇着头,已经彻底崩塌的身子随着身上神君的动作而不断的颠簸晃悠。

接二连三的疯狂快感让陆北宗当场就没了理智,抛弃了自己作为将军的理性。

紧攀着少年神君的盔甲,又在次次抽插求饶之时必将被狠肏到全身都颤抖不已。

“哈,哈啊……”这个位置进入的里面实在是太深,神君精力充沛又力气大,下手没轻没重,直把陆北宗精瘦的腰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还嫌弃着不够劲,又在人的胸部乳头上留下了更深,直接出血的咬痕后。

激动的抓住陆北宗的肩,把人压在靠外面的床板上,同时下身用力猛地抽送着这越发诱人的后穴。

噗呲噗呲从穴里带出来的淫水顺着穴口边缘流淌,又沿着臀缝流到下面会阴处,湿黏的下身全部都是淫靡的痕迹。

稍带着挣动,都能让陆北宗即可羞耻到爆炸。

湿软的后穴内壁还在不停的吞噬着狰狞的巨物,尤其是那刚开拓不久的敏感地深处,粗壮的巨物次次插进必将到达最深之处。

将那用顶部换着法子的碾压,撞击,抽出来后的一股儿淫水必将全是那处所分泌。

黏稠的香膏里本就带有催情的作用,因着巨物的每次抽送都将那股药膏送进最深的内里,导致陆北宗疯了似的,又是着迷这要窒息的快感,又是痛苦的不断想要挣脱。

他已记不清楚外面是何时辰,自己又被神君给强压着肏干了多久。

喉咙已经沙哑到他只能无力的呜咽低喘,这比他在外带军打战不知道累了有多少倍。

后穴里依旧是被塞的满满当当,合拢不起来的穴口主动张开了口吃下剧烈袭来的巨物,而陆北宗却还在不死心的想用尽最后的力气拼一把。

他伸长了右胳膊,那被咬的破口到处都是的腕间,从散下的床帘里忽然闯出,寄托着陆北宗所有还残留的求生欲望,疯了似的想要逃离这崩溃的性爱。

“你想逃哪去?”

神君戏谑地瞧着陆将军这无用的挣扎,一直抽送不停的下身也停止了动作,像是看戏般瞅着陆北宗无助拽着床帘,却怎么也逃不掉。

“你想逃哪去?”神君又贴着陆北宗红润的耳边问了句,“告诉我,陆北宗,你想逃哪去?”

“说出来让我高兴了,我或许可以提前考虑结束这场惩罚。”

少年笑的张狂且傲慢,满怀耐心的等了几分钟后,眸子里的情绪立即转变为了不耐烦。

陆北宗又被发火的神君给狠拽了回去,连着陆将军最后的希望也一并全部的打碎。

清晨,陆将军府上的院子里静悄悄的。

陆北楠悄悄从别院探出脑袋,他先是警惕地瞧了下四周确定无人把守后,才终于大了胆子要去推陆北宗院子的门。

“小公子不可!”

陆北楠刚伸出去的手立即被从后面突然响起的喊声吓的赶紧收回,少年尴尬的转过头,神情紧张的憋着嘴。

“李副官,我只是几日未见兄长甚是念的慌,今儿你就通融一下让我进去瞧一眼,我就瞧一眼,跟兄长说几句话就走。”陆北楠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心虚的。

他此刻来找人是有目的的,不仅是为了见兄长更多是为了他的那个原教书先生。

上次因为气急喝多了酒,大着胆子去庙里做了荒唐事。不仅惹怒了神君,更让他心心念念的先生在塞外连人都要做不成了。

李副官也是个精明的,小公子这人习性如何他早就摸得是一清二楚。

跟人说话时,不看人眼睛还尤其紧张的憋着嘴,多半是心里有事在说谎。

“小公子,这事可不是我能决定的。”李副管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还请小公子跟末将来这边说话。”

陆北楠也知道了这次他是见不着兄长了,萎着一张俊脸,老实的跟着李副官离远了陆北宗的院子。

“小公子,将军先前吩咐过。若是小公子来这了,就跟他说清先生的事他已经解决妥当了。”

“若是因为冒犯神君祭品的事,那也不用担心,大祭司那边已经商量好,找了替换的祭品补上了。”

“等等,这替补的祭品又是?”

李副官也摇摇头表示并不知晓,他只是把陆北宗交代给他的话全部跟陆北楠说了一遍,就要委婉的请人离开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兄长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事,怎么总是闭院锁门不见我。”

陆北楠委屈极了,兄长陆北宗一向疼爱他,可这几日却偏偏反常总将他拒之门外以千里。

陆北宗越是莫名其妙的避着他,他就越好奇的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李副官怕陆北楠后面乱惹什么祸,就直接把他所知道的一股脑说出,“这几日将军正在和大祭司商量秋末过冬的事宜。”

“小公子不知,这秋冬一到,那塞外城后面的蛮子们就开始不老实。”这事陆北楠知道,每到秋冬那些野蛮的异族人就开始觊觎大魏的物资。

“今年城里的百姓幸得神君的庇佑,粮草丰备,够吃一个冬天都绰绰有余了。”

说到神君的庇佑时,李副官的眸子里突兀的闪过敬意的光。

陆北楠在旁边听的是一头雾水还越发的好奇了,他怎么记得这个李副官和兄长一样,是从来不信神的呢。

“小公子这话可就猜错了,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不信神,而且最近将军为了祈祷城里百姓能安稳过冬,经常出入神君的庙宇呢。”

那还真是奇了怪了,陆北楠心想兄长这是彻底变了性子嘛,从不信神到李副官所说的经常天天去,真是难以置信。

“清先生最近可还好?”

被称为清先生的白面柔弱书生,正是原本该为祭品的美人。

清先生本名为清似君,人如其名似君子真君子。陆北宗识他有才有华,骨子里又没有读书人的腐朽愚昧,特地接了人来府上居住好教识胞弟陆北楠。

清似君和陆北宗一样不是本地的原住民,但是来了此地就融入遵守此地的规矩。先前他一直依靠陆大将军的庇佑,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却又在今年年底的时候,被知天命的大祭司一眼挑中为新任神君的祭品。

恰巧那几日,塞外蛮子们不老实的很,接二连三的攻击附近的游牧人家。

故陆北宗不得不带着匹人马跑去剿敌,将军府没了将军,城里没了唯一的依靠。

清似君在大祭司日日夜夜的逼迫下,最终不得不咬着下唇流着泪的答应了。

陆北宗在回城后,得知这次的祭品是他府上的清先生时。

楞了好久才想起来,依照那人的相貌被大祭司选中也确实是合情合理。

“清先生是自愿的?”

陆北宗当初在得知这个消息时,比自己的胞弟还要担忧的立即就去找了清似君。

“何来自愿与否这一谈,能为城里百姓谋得神君百年宽厚庇护,已是似君此生莫大的荣誉。”

“只是……要辜负将军多年来的好意栽培了。”

美人伤情垂眸总是易惹人心怜的,但即使是陆北宗也不能违背大祭司的要求偷换了人。

他守了这塞外疆池五年有余,费尽心思才最终获得本地百姓们的爱戴。

为了一个教书先生,得罪这里地位最高的大祭司,就是得罪这里所有的百姓民众。

“清先生……受苦了。”

如今局面一变,当初心里甚为可惜的陆北宗,如今再说起这句话时,已是滋味百态。

“陆将军。”

清似君这几日明显比以往憔悴了些,他原本的住处早就被安排进神君的庙宇。

因为上次因为陆北楠的惹事,庙里已不是他能再待的地方。

这事源头是由他陆家所起,陆北宗也不能把人就此放任不管。

于是没过几日又把人匆忙接回,对外,只说是神君亲自显身看上了更合适的祭品,叫大祭司把原本的祭品放回去,换了神君心仪的。

“那件事情,还请你不要怪罪北楠。”

陆北宗借着喝茶的动作,瞧清了这位先生脸上的纠结与愧疚。

“那日夜里,北楠确实是喝多了酒,来庙里面也找过我。”

清似君先是沉默了片刻,接着又狠下心来咬着牙,继续道,“但是所谓的糟蹋,却是我先动手引诱他造成的。”

“只是为了逃避当祭品的命运?”

陆北宗趁机跟着问道,“还是……清先生本就对胞弟有什么不轨之心?”

“……将军这是在笑话清某了?”

陆北宗放下茶盏摇摇头。

“胞弟一向愚笨,若是清先生早就有此意图,怕是早就弄到了手。”

清似君垂眸,刚刚那一下子反驳已经是快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陆北宗与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不同,男人从战场上刚下来时,每次都是带着一身的扑鼻的血腥味。

但是这次,陆北总的身子上没了血味,反而有股淡淡的木里花香。

刚刚是他的错觉吗,清似君不可思议地瞧到陆将军在喝茶时,后脖子那边还有块暧昧的红痕,惹人一看就觉得不对劲。

“陆将军……”

清似君还欲开口再说些什么,然而陆北宗却是先一步推开了茶盏。

“清先生,在下该告辞了。”

“时间到了。”

陆北宗本已转身的身子在清似君的愣神下,突然又扭过头,摸着脖子上的一道疤痕问道,“很明显吗?”

“啊……”

清似君眨了眨眼,面色稍有些尴尬,“将军,也是到了该婚娶的年纪了。”

“可我早就过了而立了。”

像是为了缓解清先生的窘迫,陆北宗特地又将衣领往上拉了点,“今晚夜里会有些不太平,清先生请待在屋里莫要出门。”

待陆北宗正要离开前,终究是憋不住的清似君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知道这样说是冒犯了将军。”

“但是听闻将军最近几日多次出入神君庙里,将军仁善,为了这里的百姓们也多愿意迁就。”

“可似君也希望将军多念些自己,那位新上任的神君,可是个嗜血成性的魔头啊……”

“清先生最近可还好?”

被称为清先生的白面柔弱书生,正是原本该为祭品的美人。

清先生本名为清似君,人如其名似君子真君子。陆北宗识他有才有华,骨子里又没有读书人的腐朽愚昧,特地接了人来府上居住好教识胞弟陆北楠。

清似君和陆北宗一样不是本地的原住民,但是来了此地就融入遵守此地的规矩。先前他一直依靠陆大将军的庇佑,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却又在今年年底的时候,被知天命的大祭司一眼挑中为新任神君的祭品。

恰巧那几日,塞外蛮子们不老实的很,接二连三的攻击附近的游牧人家。

故陆北宗不得不带着匹人马跑去剿敌,将军府没了将军,城里没了唯一的依靠。

清似君在大祭司日日夜夜的逼迫下,最终不得不咬着下唇流着泪的答应了。

陆北宗在回城后,得知这次的祭品是他府上的清先生时。

楞了好久才想起来,依照那人的相貌被大祭司选中也确实是合情合理。

“清先生是自愿的?”

陆北宗当初在得知这个消息时,比自己的胞弟还要担忧的立即就去找了清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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