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这时甘威却回来了,正好看见这一副景象,色情至极,甘烈招呼他一起享用这小契弟,英洛吓得失色,想起身逃跑却被甘烈抱住。
没一会甘威也脱了个精光,一根巨兽挺翘,蓄势待发,英洛的下体已经被甘烈顶起,甘威扶住自己的大屌,就着昨天没干的精液就插了进去。
兄弟俩,一前一后,塞满了英洛,英洛的花穴和后穴都很紧致,湿湿软软的包裹着两兄弟的肉棒,让两兄弟都有点心猿意马,雄风未展就有点想不管不顾直接射在里面。
英洛这会只感觉下半身满满当当,两根巨龙像要顶死他一样,前后轮流进出着,有一丝痛楚,英洛咬牙忍住,忍了一会,可能是助兴的油膏起作用了,英洛感到前后穴被干得有点酥酥麻麻的。
正好两兄弟已经习惯了这个姿势和节奏,一前一后一深一浅,配合默契,开始有规律抽插起来,速度速度越来越快,英洛被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淹没了,不管不顾呻吟起来。
这是他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击着英洛,此起彼伏的啪啪声响彻着床榻,两兄弟的子孙囊袋啪啪怕打着英洛的下体,英洛本想呻吟,甘威却吻着他和他口舌缠绕,甘烈吻着他的脖颈。
英洛被甘威抬着,甘烈顶着,他两脚被甘威提着,两手和甘烈十指相扣,全身最紧要的两个部位被两兄弟轮流大力操着,整个人像飘摇在云中,随着痛楚彻底消散,他只能感到巨大的快感从下体会阴部一阵阵传来。
英洛受不了这种快感,终于哭了,他的前后两个小穴也哭了,潺潺的淫水从两处交合处流出来,流到了甘烈腹部上,又流到床上,英洛被一顶一顶哭的断断续续。甘威觉得好笑,一边操他,一边玩他白嫩小巧的脚。
直到好久,两兄弟才差不多同时射精,都挺身插到了英洛最深处一直射,一股股的热流射在英洛体内,射干净后大屌才从英洛身体抽出,带出了一滩白浊。说好了不求怀上,甘烈也不在计较浪费的精水了,两兄弟同时抖了抖自己长长的大屌,英洛一边哭一边觉得好笑。
但可惜这场性事还没有结束,两兄弟把英洛翻了个身,换了个位置,这次轮到甘威干他后穴,甘烈干前穴,英洛跪伏着和甘烈亲吻,后面承受着甘威一次次大力的冲撞。
英洛不知道契弟这口饭没那么容易吃,两个正值壮年的大汉不是好糊弄的,不是英洛撒撒娇抱抱哭哭啼啼一下就能糊弄过去。
英洛全身上下就三个口,两兄弟连他的樱桃小嘴都没有放过,先是甘威的大货还插在他后穴操他,甘烈射满了前穴拔了出来抖了抖,又把阳具塞进他嘴里操他,最后在他口中卸了货。
然后甘烈操他前穴,甘威操他嘴。再又换了个姿势甘威操他前穴,甘烈操他嘴,最后是是甘烈操后穴,甘威操他嘴……如此这般好几轮姿势,两兄弟终于是射尽了精水。
英洛从快感到绝望再到麻木,终于知道了契弟没那么好当,他的前后穴和口中被依次轮流射入了好几轮精液,浑身都是精水,英洛没吃晚饭却被精水喂饱了,兄弟俩数十年的库存全在他身上用完了。
兄弟俩终于被英洛榨干了精水,精疲力尽实在操不动了,延绵不绝不知道持续多久的啪啪啪终于结束了,英洛已经彻底软瘫在二人中间,前后穴被操得松驰不复紧致。
两兄弟抱着英洛累得睡着了,英洛也彻底被操晕了过去。两兄弟每次拔出大屌都要先抖一抖,英洛以后再看到估计得害怕得再也笑不出来了
05
英洛坐在甘家的门槛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现在他已经是彻底摆脱不了契弟这个身份了,果然他这阴阳同体的玩意就是淫贱吗,英洛忍不住自怨自艾了一下。
自我菲薄完,英洛一下又看开了,不过是靠天吃饭罢了,老天爷给他这副身体,又把他投生到契兄弟成风的大明,他怎么可能逃脱这种命运。
况且他虽然不知廉耻但起码也是个知道些忠孝节义的下九流,正如师父生前所说,只要心存正道,不履邪径,岂不是比当年那些青词宰相,万岁阁老,炼尿尚书,洗屌御史诸公正直许多?
师父说过许多道理,其实英洛也懵懵懂懂,但他大概也明白,师父的意思就是说,满朝文武老爷,和他们这些小人物其实也差不了多少。阁老也喜欢壮阳之术,连万岁都喜欢契弟呢。
英洛有点想念师父了,可师父羽化尸解、徒留衣冠,可见是真的得道了,要不然就是早登清净去青华长乐界了,要不然就是位列仙班在天上看着他呢,英洛想到这又有点羡慕师父了。
英洛越想越出神,甘烈喊了他好几遍吃饭都没听到,甘烈急了,直接出来把他抱了进去,英洛吓了一跳,看见是甘烈,抱着他又开始撒娇使性子,蹭他胸口,甘烈一下就火了,骂到「娘们唧唧的,给老子正经点」
英洛被甘烈操久了,两人几乎要夫妻一体了,看贯了他赤身裸体情欲盈心的样子,才不怕他,做了个鬼脸给他看,甘烈气得打他屁股,英洛没好气说得「甘二哥,你就说吧,现在你兄弟俩住一块了,我有没有功劳?」
原来两兄弟常一起玩契弟,日子久了,甘烈就搬来一起住,本来分家了现在又合并了,英洛自认为自己有助于兄友弟恭,敦睦教化,幻想自己是十足的大圣人,很是得意,可他在甘烈眼里就是个供人操的小契弟,现在这小人得志的样子,看得甘烈又想欺负他。
甘烈气笑了,又赏了他屁股几巴掌,英洛疼得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甘烈力气极大,英洛抱着他继续撒娇使性,不信他不吃这一套,故技重施装做要淌猫尿,甘烈才哄他,知道这小江湖骗子最会逢场作戏,哄完就开始亲他啃他,这会英洛被操习惯了,也回应他,亲完啃完就在他怀里喘大气。
甘威看了一阵吃味,看不惯他们这黏糊劲,招呼他们过来吃饭,民以食为天,这事不能耽搁,英洛扔下甘二哥,坐到甘大哥腿上,要甘大哥喂他,把甘二哥气得牙痒,醉足饭饱后,饱暖思淫欲,英洛破天荒难得缠着甘烈甘威俩兄弟操他,贪图两兄弟的阳精暖身子。
可惜年关将近,两兄弟手头忙了起来,无闲暇操他,两兄弟亲了亲英洛,竟咬牙踌躇了好一阵,狠下心打铁去了,现在行冬令,山林没有野味了,铁匠铺又忙起来,甘烈帮着大哥打下手去了。
至于英洛,他细胳膊细腿的,两兄弟无所谓他干啥,英洛想了想过几天是冬至日,冬至日是三元八节之一,那几天就不能干这档事了,英洛得斋醮拜斗,礼敬玉清道君圣诞。
英洛跟着师父陆道人耳濡目染久了,是纯正而虔诚的道教徒,而且大明承汉统,尊道家为国教,哪怕是甘氏兄弟,在这些事上也不敢含糊的。至于他契弟的身份,大道无名,长养万物,无所谓什么身份,含灵万物都有资格崇道,谁都有资格礼敬星辰日月。
英洛游街串巷,街坊邻居看见了都和他打招呼,喊他小郎中,因此地偏僻,没有太平惠民局,英洛闲时就给街坊邻居施针咒禁,效如浮鼓,有口皆碑,加上聪明机灵长得又可爱,大家都很喜欢他。
虽然大家都知道他是甘家兄弟养的小契弟,但这又何妨呢,如今这世道,日子能过下去就凑合了,再说了连万岁都喜欢豢养契弟,甘家兄弟两人养个小契弟这事在大明并不算稀奇。
这时北巷的王姨见了英洛,急忙来请他「小郎中,我家小孩每夜哭闹,身子不知是受了风寒还是这么,害了热病,你快来看看吧」英洛闻言,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拱手道「王姨你别急,我随你去看看」
到了王姨家,只见一小娃娃不过一二岁,病殃殃躺在榻上,已经无力啼哭,鼻根处和指纹都泛着青色,青主寒滞痛瘀风,显然是害了急惊风,英洛一阵庆幸,还好方才没行房事,要不然施针咒禁就不灵了。
要了朱砂和针器来,英洛摒除杂念一心祝祷,少年一身青衣直裰,颇有些当年先师仙风道骨的样子,随后英洛拿朱砂画了些讳字之类的,化了水喂小娃喝了下去,小娃的青纹肉眼可见的消退了
手如握虎,神无营于众物,意乃存针,英洛又刺了几针太冲、合谷,火郁发之,小娃娃的热证立时随气血流通而散了。王姨忍不住的欣喜,不住的感谢,英洛在家里被当成小契弟惯了,在外面一下子被捧,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王姨送了一堆萝卜青菜葱姜蒜,英洛乐呵呵抱着回家了,现在甘家就是他的家他急忙忙赶回去找甘大哥撒娇,甘二哥老想着给他播种,他都有点怵了。
其实说起来,他未必不能靠行医为生,只是各位街坊邻居与其说是看在他的医术上,不如说是看在甘家兄弟的面子上,才敢让他行医,英洛虽然年纪尚小,靠谁吃饭还是心里有数的。
一路想着已经到了甘家,甘家兄弟已经从铁匠铺归来,早就在路上听说了他行医救人的大好事。甘威一脸欣慰,接过他抱着的菜蔬放下,抱着他转了两圈,狠狠亲了他几口。
「我们洛儿真是好样的」英洛对甘威甘大哥颇有几分孺慕之情,虽然被他操过好多次,一直把他当契爹,想到这英洛忍不住笑了,甘威看他笑,也跟着豪爽的哈哈大笑。
甘烈忍了一天了,看见英洛就想骂他「老子还以为你这小狐狸精,本事都用在怎么勾引男人上」英洛向他吐舌,他知道甘烈骂他就是想操他,骂的越起劲就是欲火越大,现在他兴奋得热乎乎的,甘威也暖呼呼,已经不需要他了。
英洛就是喜欢撒娇,终于可以撒娇了,抱着甘威强壮的身体,摸他硬硬的肌肉,甘威抱着他哄着,一边还在和甘烈讲英洛行医的事。
当然了,兄弟两个阳气十足,除了偶尔的外伤,从来不生病,英洛在他们面前也使不了本事。想起来,师父不过是给甘烈的伤撒了点三七粉,一点小恩小惠罢了,甘烈已经算是重情重义,把他一直照顾得挺好。
这年头谁没个小痛小病的,可是这世道官商勾结,和剂局、惠民局的饮片和成药都昂贵无比,老百姓压根看不起病,只能寄希望于道君庇护。英洛的师父陆道人有感于此,生前常常嘱咐英洛致力针道,存心咒禁,以求能无药医人。
当然了这点小把戏,在甘氏兄弟眼里算不上什么,英洛心里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师父留给他的书,他才看了十之二三,火候差着远呢,摇摇头不去想那些,英洛抱着甘威,继续摸他肌肉,摸他粗壮的手臂……
甘威被他摸得心猿意马,十分想当场扒了他的衣服干他,顿时有点不自在起来。甘烈见状把英洛抱了过来,甘烈力气极大,英洛抵抗不了,就任由他了。
甘烈揉着他的屁股,知道他还在记仇,英洛讨好的亲了亲他的下巴,甘烈摸他头,看他看得欢喜。甘威一旁看着也心痒,玩起了英洛的白嫩小脚,英洛有意逗他,用脚去蹭他阳物,甘威忍得胀疼,想着晚上再把这小兔崽子干翻,但还没吃饭,这会开操就不必吃晚饭了,说了句「洛儿,别胡闹」甘威就起身去做饭了。
甘烈还在揉他的屁股,其实英洛还挺喜欢甘烈打他屁股的,如果别太用力,英洛被打的还挺高兴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想了想,开始扭来扭去想引甘烈打他,甘烈果然打了他屁股两下,学着他大哥说「别胡闹」甘烈知道,这小兔崽子只是看着乖,多少是有点焉坏焉坏,什么时候操到他怀上自己的种了,才能让他老实点。
英洛看他一眼阴沉立马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想给自己下种,赶紧亲他咬他下巴让他不要再想,甘烈被他搞的心烦,想再打他屁股,他别太用力英洛肯定是愿意他打的,他看着英洛湿濡的眼神竟有些下不去手。
英洛趁机抱住他,枕在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知道这是他第一个男人,要了他的处子之身,英洛轻声说「甘二哥,我们仨永远在一起好不好」甘烈低头看他,心中一阵柔软,竟破天荒不再恶声恶气,只低低回应了一声「嗯」
英洛乐得见他这样,赶紧向他索吻。甘烈把他亲的口水直流,知道小兔崽子不想干那档子事靠这些小伎俩想蒙混过关,天下哪有这等好事,不由得抱紧了他,英洛抬头看他,虽然冷硬没有好脸色,但是那样英武阳刚,忍不住动了情,静静的在他怀中脸红。
英洛就这样被甘家兄弟当娃娃养着供吃供喝,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要供兄弟俩泄欲,这日子过得是挺幸福的,他自己也知道美中不足的就是,自己老怀不上甘威甘烈的种,这样简单又美好的日子,英洛真想永远这样过下去。
甘烈虽然搬来了,但两人都是彪形大汉,一间房根本不住下两个人,兄弟俩就各占一间,兄弟俩轮流让英洛陪睡。英洛喜欢甘家兄弟陪他睡,躺在他们的肌肉上暖烘烘,但两兄弟约好了轮流操他,英洛很少有不被折腾的时候。
甘家一共也就两间房,英洛浑身上下也才三个口。不出意外的话,每天晚上英洛的三个洞都会被浇灌一次,但为了下种,确保他怀上,第一股浓精都是先射给他的花穴。每隔四五天,兄弟俩兴致来了就会玩双龙。
英洛昨天被甘二哥折腾得死去活来,甘烈爱说些下流话,边说边干他,有些话听着跟春药似的,像什么下种怀上他的种之类的,但有些话他不爱听的,说他像女人,娘们唧唧的之类的,虽然英洛知道,这都是他口头禅。
英洛坐在甘威怀里,甘威正轻揉着他下体,今天轮到伺候甘大哥了,按往常来说,甘大哥更温柔些,英洛更愿意伺候甘威,轮到甘威的日子就会开心些。但今天他有点郁郁寡欢,年节已过,连上元节都结束了,兄弟俩闲来无事就折腾他,之前随师父流浪江湖的回忆好似在如梦一般。
英洛虽然抱着甘威取暖,但心里一直生着兄弟俩的闷气,想着甘烈也太物尽其用了,人家有些契兄弟,玩的都是风雅之事,偶尔才交欢一下,动辄有秋扇之悲,总之就是人家不用天天挨操。
而他基本天天被两兄弟轮流使用,没有一天有空闲,两个洞没有一天是干的,每天都有精水流出来,嘴巴总一股咸涩味,两兄弟把他这个契弟用到了极致,一点都不浪费,甚至还要他用他下种,用他传宗接代,真的是物尽其用,英洛越想越气越想越亏,一口咬上了甘威又黑又硬的的乳头。
甘威一激灵,胸口一紧,自己正光着膀子,乳头被英洛不知深浅的咬着,浑身难言一股的感觉,阳具硬了起来,不知道英洛想干嘛,但他向来好脾性,低头亲了亲他「洛儿…」揉了揉他的屁股,任他施为。英洛见他这样也不好意思迁怒他了。甘威安抚的亲他,亲着亲着英洛被逼着吃了好多甘威的口水,气氛就开始不对起来……
「甘大哥…呃啊…」英洛抱着甘威,甘威按住英洛正做着最后冲刺,努力往他小穴灌入自己的浓精,给他种下着自己的种,让他给自己传宗接代,他更想给英洛打下自己的烙印,让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但甘威操着操着英洛,听着英洛的一阵阵的呻吟,却渐渐感到一种不满,无论怎么灌溉英洛的花穴,无论怎么操松英洛的后穴,无论逼英洛吞下多少浓精,他总感觉不能彻底拥有英洛,身下抽动越来越快。
「甘大哥?」英洛眼神迷离,往常射完精,兄弟俩都会停下来抱着他说些体己话,而且今天已经四轮了,甘威干完花穴后穴和小嘴又干了一轮他的花穴,状态显然不对了,英洛攀着甘威,眼神迷离看着他,突然一阵大力,甘威狠狠吻上他。
英洛还没来得及细想,定睛一看,甘威已经满眼通红,黝黑的脸上潮红,愤怒到每一个胡子都在颤动。心下暗道不好,之前甘威发情不过让他花穴红肿几天,这次来势汹汹恐怕不能善了,还没来得及安抚他,被一阵大力干翻成跪趴姿势,甘威半蹲着,手上握着抖动好的大屌扶着插了进去。
「洛…儿…大哥……爱你」甘威已经双目赤红,他感到一阵极端的狂躁,为什么还不能拥有洛儿,洛儿已经吞下了他的浓精,洛儿的前后穴已经被他操松得像坨烂肉,前后穴被他射得都是干涸的浓精,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能拥有洛儿?思及此愈发躁狂起来。
「甘…大哥,洛儿……也喜欢你…呃…你别生气好……不好,洛儿……难受……」回应他的却是一阵狂风暴雨的亲吻,甘威浑身欲火不得发泄,突然甘威想到什么,下种,就是下种,只要让英洛怀上他的种,让英洛给他传宗接代,英洛就彻底是他的了,甘威抱此信念,开始全力冲击花穴…
英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伏着身子,露出被操得有点肿大的花穴,里面抽插着甘威粗壮黑亮的大屌,带出一堆淫水,自从开苞以后,英洛的花穴好似都不是他的了,每天都被操得红肿不堪,前后穴中全都是些兄弟俩精液结成的浆块,黏在他的穴壁上。
英洛只觉得自己的穴里所有的内壁都受着极大的摩擦,被干得一阵一阵英洛已经无力说什么了,甘威这次发情狂暴起来,已经彻底疯狂了,盯紧了他的花穴操,英洛极力放松自己想着甘威都泄了四次,这次一定不会太久,极力忍耐着一轮一轮的快感,淫水止不住从交合处里流出。
但他却小瞧了甘威,甘威射了四轮,第四轮抱定操到他怀孕的念头,只知道蛮力操他糟蹋他,英洛终于没忍多久,高潮从一阵阵变成持续高潮,英洛流没几滴眼泪就被操得失神,没多久就被操晕了,可是甘威依旧没有清醒过来,只知道一直操他……
不知过了多久,天都快亮了,甘威好不容易射完了精又插了英洛好一阵,才慢慢转醒,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英洛整个人瘫软已经被操晕了,英洛的臀部被他抓得红紫,甘威下体黏糊糊和英洛极度红肿的花穴已经黏在了一起,甘威一阵心惊,抱着英洛冲出房间……
兄弟俩相坐无言,甘威一脸羞愧,甘烈抱臂一脸阴沉,英洛在甘威怀中渐渐转醒便看到这一幕,自己虽然被干晕过去,但毕竟在承了许久甘家兄弟的根器,并无大碍,只是穴口红胀肿大,抹了些兄弟俩珍藏的玉露膏,冰凉冰凉的,很是舒服。
「洛儿……大哥对不起你…」甘威此刻双目微红,非是狂躁倒是几分泫然,英洛抱着他,「甘大哥,我没事…」英洛安抚他,又拉来甘烈,两个人一起抱着,甘烈一脸别扭「小洛,大哥一直担心你,老子…我…」
三人倒是享受了一会难得的温存,英洛有些犹犹豫豫的开口了「甘大哥,我想…那个…」甘威没等他说完赶紧应承下来「洛儿你说,大哥什么都答应你!」英洛这才缓缓道出「甘大哥,甘二哥,我想和你们成亲,两万好大哥,做洛儿的夫郎好不好?」
兄弟俩都是一愣,洛儿又继续说「洛儿没有爹娘,只有师父,现在师父仙逝,一直是两位哥哥照顾我,洛儿想要两位哥哥做洛儿真正的家人」两兄弟闻言,甘威终于是热泪盈眶了,甘烈也不自在扭过头去。
这次英洛有惊无险、虚惊一场,让两兄弟明白了他们对英洛的感情,甘威明白了不必强灌他精水,英洛也完完全全已经是个甘家人了。两兄弟这才恍然,英洛,是他们的心上人。
英洛并不是不知人情冷暖,他也有自己的感情和思想。师父还在世时,英洛尚且可以跟着他四处流浪,现在师父不在了,英洛只想真正有一个家,他知道,甘家兄弟是真正对他好的。
甘威甘烈一口答应,这几日倒真的下定决心去操持婚事了,两兄弟整饬整饬,拿出多年积攒的人情与银帛请托,万幸的是,地保和他们兄弟同族又有些交情。
故而哪怕英洛是流民并无固定良籍,兄弟俩先是让英洛能随了籍贯,又正式在官府结了契兄弟,最后登册娶嫁,得到了大明官方的认可,大体符合《大明律》「男方十六,女方十四,并听婚娶…」等等的规矩。
其实民间无论结契还是娶嫁,倒也不必事事求诸官府,只是甘氏兄弟铁了心要让英洛得到最好的,不惜代价,多亏了神通广大的地保从中斡旋,现在世道如斯,礼失求诸野,一纸公文罢了就这样浑水摸鱼成了,契弟竟荒唐得可以婚娶,估计有胜于闽中。
英洛乐得清闲了好几天,两三天就养好了小恙,趁此机会斋戒了几天,同甘氏兄弟祭天拜祖,最后又去城隍庙,一纸表文上达天庭。不管街坊邻居如何看待这桩荒唐事,三人风风光光把婚事办了。
这样一套流程下来,英洛和甘家兄弟,已经是天地默许的合偶,祖宗承认的良伴,官府批送的结契,《大明律》法定的夫妻,礼俗上全备的嘉侣,正统得不能再正统,英洛心里也清楚,这下要借此彻底安了两兄弟尤其是甘威的心,英洛心里明镜似的,甘威这狂暴劲多少是由于患得患失引起的。
三人成亲那日,恭恭敬敬行了周公之礼,执合卺而行敦伦,甘烈和甘威都不敢含糊,甘烈甘威先是自渎出精水,英洛不用他们逼着,认认真真吞吃了下去。然后依照齿辈,兄前而弟后,再兄后而弟前,英洛躺在甘威身上,抱着身前的甘烈亲吻,两兄弟同时将精液射入英洛体内的那一刻,英洛感到了生命的大圆满。
仲春初四日,春色正中分。晴空万里,云彩续断。已到春分时分,田野上一片片油菜花随风摆动,嫩青色的高粱,小麦,大豆长得高大。远处是延绵的苍翠青山,头顶是天青色的苍穹。
道家尚青,以示法天之意,且春主东方少阳之气,其色为青,仙道贵生,汉民族向来喜欢这种生机勃勃的青色,英洛正穿着群青色道袍坐在石头上晒着太阳,两道慧剑垂到田地上。
大明自天子乃至于庶人,无不崇道,以至于道袍成了大明经典的服饰,由直裰改良而来,深受士庶喜爱,如今甘家兄弟经年节而阔绰了,乐得看他们家洛儿清贵的样子,也去布庄给他裁了一身。
甘威和甘烈现在都不是种田的农户,但两人也有一块祖传的不大不小的田产,几十年前,大明内阁推行「一条鞭法」,兄弟俩由农户转而经营工商,赚来的银帛来抵徭役折银及田亩税。自此田亩闲置,两兄弟偶尔种点蔬果以贴家用。
这块田产是他们正统大明农户的象征,两兄弟都非常重视,祖宗之成法不能废,每年春天兄弟俩定期来此迎御田祖,即以牝牡交合为祭,祈祷丰收,大地为牝户,谷种为男精,往常是两兄弟来此自渎,前几年甘威本欲携妻来此迎御田祖惜未成行。
英洛觉得自己再怎么没有廉耻,也很难接受在野外与男子媾合,但英洛也很懂事,知道迎御田祖是大事,不可造次不可胡闹,现在甘威是他大郎君,甘烈是他二郎君,他年纪尚小,事事都得听两位夫郎的。
甘威年近不惑,而英洛尚未到志学之年,一个近四十,一个且十四,相差极大,甘威少年务农后又任铁匠,黝黑高壮一身腱子肉又毛发茂密是个虬髯大汉,见英洛体态娇小白嫩乖巧,一身宽袍更显得弱不经风,心下喜爱得紧,温柔的褪去他的衣物把玩起洛儿的身体。
「洛儿,你长大了」甘威欣慰摸着英洛好不容易养出的二两肉,现在两人赤裸相见,甘威一张大手托着他的屁股,英洛想到一会要野合媾交很不好意思,低头害羞中。
甘威是典型的北人长相,很是周正粗犷又和他弟弟一样英武不凡,剑眉粗壮,鼻梁高大颧骨也高,颔角刚硬,英洛不住看呆了,动情起来,向甘威索吻,甘威亲了他两下并没有和他口舌交缠干起了正事。
甘威细细把玩着他的身体,两人一黝黑,一白皙。一刚硬,一柔弱。一粗壮,一娇小。一英武,一文气。简直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爱侣。甘威耐心开扩着他的产道,扣起了英洛的牝户,把英洛扣的流水潺潺,娇喘连连。
英洛这几个月一直被两兄弟下种,牝户已经被操得相当硕大又形状肥美,甘威看得实在是爱不释手,心血来潮,把英洛高高抱起,吮吸起了他的小穴。英洛只觉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高高举起,被迫抓着甘威的头发,下身传来一阵阵湿润的触感。
由于这几日英洛都没和兄弟俩交合,刚刚又被甘威扣过花穴,此处又是野外田间,英洛正敏感着,一下被这样刺激,往常被操才会流水的小穴,竟直接喷水出来,「呃…啊…甘大哥…嗯…」英洛爽到浑身抽搐,不住呻吟,羞得满脸通红,原来自己的身体已经淫荡至此了。
甘威高大壮硕,又黝黑多毛,下身正高高挺翘着,活脱脱像只黑熊,只见他两手大力托着英洛的屁股,吮吸着英洛的牝户,突然一股热流在他嘴里炸开,竟是洛儿喷水了,甘威一愣,随后豪爽大笑起来,更加用力的吮吸洛儿花蜜。
洛儿的牝户粉嫩又硕大,里面的淫水竟带着丝丝的甘甜,甘威直接喝了起来,英洛被吸得一阵高潮,再也顾不上礼义廉耻了,在田野上大声呻吟起来。甘威听得有点发情,又吸得起劲,双目开始变红,有点发狠起来,但又保有一丝理智,知道该御田祖了,恋恋不舍的大嘴松开了洛儿的牝户。
「祖」示部且旁。「且」阳具也。正是先祖一代代耕耘播种,牝牡交合生育,天地阴阳氤氲,汉人才一代代繁衍至今,传宗接代正是敬天法祖的真谛。大明人口繁滋,正源于这种祖先崇拜,生殖崇拜。
甘威岔开双腿半蹲站定,掰开英洛的大腿,大力托着英洛的臀部,从下往上,严肃虔诚的将男根田祖缓缓插入英洛的牝穴,因为已经湿透了,插入得很顺畅没有任何阻碍。而英洛似乎也受到一种神圣原始力量的感召,不哭也不闹,双手抱着甘威的脖颈,认真的吻上甘威,两人口舌交缠,发出津渍的声音,下体牝户和男根相撞也发出津渍的声音,神圣而又淫靡!
以社以方。我田既臧。
农夫之庆。琴瑟击鼓。
以御田祖。以祈甘雨。
以介我稷黍,以谷我士女。
天地神明,山川社稷啊。请你们保佑大明风调雨顺,人丁兴旺。保佑大明国土清平,物阜民泰。保佑大明与日月同辉,万寿无疆!
就这样干了很久,日头渐迟,甘威一声低吼,才尽数将种子播洒在英洛体内,甘威精水混着英洛的淫水,一滩滩滴入泥土中。甘威才将英洛放下,抽拔出自己的大屌,认真抖了抖,将上面的精水也抖入土中。如此,礼毕,迎御田祖上半场仪式才正式结束。
甘烈扛着锄耰耒巳器具姗姗来迟,来的时候正是大哥和英洛热烈行仪的时候,他就箕坐在石头边上观礼,看他大哥威武雄壮,洛儿娇嫩诱人,俨然令人鲜艳,甘家三十年没迎御的田祖,今天终于能在洛儿身上行仪了,心下又洛儿生起了怜爱。
因为太过投入这场性事,甘威抱着英洛躺在石头上喘着粗气,英洛在甘威怀中,看着来了一阵子的甘烈,只见他一只手肘靠在屈膝上,光着膀子坐在田地里,肌肉满壮汗津光亮,嘴里叼着个狗尾巴草,粗鄙痞气又英武帅气,英洛忍不住情动,向他爬去。
甘烈观礼许久,见英洛向他爬来,下身早就硬的肿胀,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接住英洛,开始与他拥吻,英洛解开他的裈裤,里面硕大的阳具登时就跳了出来,因为肿胀了许久,早已青筋遍布,十分狰狞,英洛俯下身为他吮吸起来。
甘烈享受了一会英洛的服侍,脱了裤子,抬起了英洛,让他花穴露在前面,安抚的亲了亲他,便握着田祖男根插进英洛的女穴,开始迎御仪式,完全进入少年湿软的深处,甘烈忍不住闷哼一声,太爽了,观礼忍了许久终于能发泄了。
英洛感受着他的欣喜,知道甘烈高兴自家田祖三十年终于得以迎御,也替他开心,刚想咧嘴笑,就被大力的冲击猛烈攻击到了花穴里的敏感处,顿时溃不成声,现在兄弟俩都知道少年娇嫩的花穴哪里敏感,但平时都不会刻意去顶它。
甘烈心里生了雄竞的心思,只想在他大哥面前也一展雄风,最好把他大哥比下去,有意卖弄,便开始冲击英洛的敏感处,可怜英洛就这样成了牺牲品,被大力撞得脚趾蜷缩,因为高潮不断,开始浑身抽搐,六神无主,口水直流,穴口不停喷水。
在许久不停的大力抽插之下,甘烈把兄长之前射入的精液都给操了出来,混合着英洛的淫水也滴入泥土中,甘威才射入没多久的精水都被他弟弟操出去了。又蛮力操了好一阵子,甘烈知道兄长的精水已经排空了,才把英洛放在石头上,挺身压住英洛给他下种。
甘烈深深插入孽根,将自己的精水一股一股射进去,英洛昏沉中感到花穴深处被他的精水烫得一阵阵灼热,确保射干净了,才拔出来把精水拍在英洛的肚子上。
甘烈这一支独他和他大哥两人,知道人丁滋繁不易,很是宝贵自己的精水,人虽然粗莽,在性事上却很审慎,对待英洛,玩后穴和小嘴那是玩,操他的牝穴却是传宗接代的大事,一点都不含糊,一定会谨慎的确保精水射深进去。
之前他不计较大哥跟他同享洛儿,但这次迎御田祖,似乎回到了父母健在那会的年轻,很想放开玩一玩,不再端着敬重大哥的礼教,直接受动物本能驱使,颇想耀武扬威任性一番。
雌性的胞宫是有限的,只能容纳一个雄性动物的种,哪怕是亲兄弟也不例外,甘烈有意要操给兄长看,独占英洛,让他吃味。甘威穿着亵裤正光着膀子耕作着,看见这一幕,气不打一处来,有心教训这臭小子。等甘烈穿好裈裤后,就从背后勒住他,两人在田地里扭打起来。
英洛已经被干晕了,没看到他们兄弟斗殴起来,就算看到也会知道,他们只是在打闹,甘烈平时处处都以兄长为先,怎么可能为了自己以下犯上,两兄弟不过是在发泄自己的雄性勇武气血方刚。
打着打着两人也真发了狠,等到玩闹一阵子后,兄弟俩碰了个头相视哈哈笑起来,就算和解了。甘威抱起昏迷的英洛,露出他的花穴,当着甘烈的面,扣除出英洛身体里面他弟弟的精水,甘烈气笑,给了他兄长胸口一拳。
终于等到英洛小穴里面的精水被扣净滴入田中,终于这场迎御田祖仪式才算结束,礼毕,三十年来没能正式迎御的田祖,终于借英洛的牝穴完成了,英洛终于成了甘英氏。
只是英洛没想到,很快,他就悔青了肠子和这俩老野狼老黑熊好,他的花穴即将遭受一场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