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但不多(汤)(1/2)

“是的,钦姆尔顿祭司,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火光明灭不定的房间内,贺野低垂着脑袋,神色恭顺的说着。

钦姆尔顿湖蓝色的双眸静静的注视着贺野。半晌过后,钦姆尔顿才微笑着,扶着贺野的脑袋让他抬头,“你是被神选中的孩子,相信自己,我当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拒绝你宝贵的提议。”

浓重的血腥味,墙壁与地板不规则的血迹,这的一切无不暗示着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

乔莫喘息着,仰面躺倒在地,脑袋边是不知谁的尸体。骨折的右腿,呼吸牵动伤口带来的疼痛以及疲劳让他几乎无法发声。他的那些同伴,算是同伴吧,全都死在了刚才的拷问中。

对了,还有不少人为了活命拉了更多的人垫背。看来那群高高在上的家伙也逃不了了,不过他可真没想过那个开朗的家伙会是那群家伙派来的卧底。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乔莫强迫自己思考着什么,他怕自己一放松下来,就再也睁不开眼了。“希望他们对尸体不感兴趣吧……”乔莫想到了他们的“圣餐”。

“请把还活着的那个家伙带给我。”一道略有些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但乔莫想不起来。

“洗干净,但不要伤害他。”贺野略微后退了几步,远离了从牢中溢出来的殷红鲜血,礼貌的向看守点了点头。

乔莫用力睁着那只完好的眼睛,终于在火焰的照射下,看清了那张艳丽而冷淡疏离的脸。乔莫蠕了蠕嘴唇,只发出几声虚弱的气音就在守卫的“帮助”下,脱离了那人的视线范围。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贺野看了眼站成两排的守卫,向外走了出去。

……

“我们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祭品先生。”贺野坐在床头,难得体贴的将乔莫放到床上,而不是地板上,语气温和的说着。

“不出意料,“祂”就是你的目标,或者说是它。而我刚好遇到了些事情,需要你的帮助。我们合作,一起除掉勒加怎么样?”

“我又凭什么……相信一个敌人呢?”乔莫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想要扯出一个冷酷的笑容,接着就扯着了脸上的伤口,表情扭曲了起来。

“你别无选择,不是吗?”贺野温柔的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着乔莫的脸。

“呼……我接受,但你有什么方法,完成这件几乎不可能的事,就凭我这样的“残障人士“吗?”乔莫思考良久,最后给出了答复,但说出的话语依然欠揍。

贺野将毛巾放到乔莫额头上,为他拢好被子。“你们那边不是联系了反叛军吗,虽然现在钦姆尔顿,也就是大祭司应该已经带人去抓他们了。但反叛军的主力可是没那么容易抓到的。”

“我过会,午夜吧。我回去找能为你疗伤的家伙,明天会有人陪你一起杀勒加,你需要做的只是到时候把这玩意挂到自己脖子上。”

贺野解开自己的上衣,在乔莫惊恐的目光中拿出了紧贴在胸口的金色项链。

“放心,我对“残疾人”不敢兴趣。之前和你的那次……算意外。”贺野说着,安抚性的拍了拍乔莫微微炸毛的脑袋,以此表现出自己的善意。

阴暗的巷口,带着金色面具的男子拉住了他的同伴。

“西罗德,帮帮我吧。”幽幽的月光洒在他的长发上,挺立的身姿更显窈窕。

“你又要为此付出什么呢?你要知道啊,这可不在我们的计划内。还是说,你只是打算利用你可怜的追求者呢?”西罗德反手捉住他,暧昧的摩挲着。

尽管面具挡住了他的脸,贺野还是觉得这家伙挑了下眉。

“这一切都是为了祂。”贺野如是说道。

金色的面具落到地上,灵活的舌尖攀上了柔软的脸颊,向着耳廓游走。“啧啧”的水声清晰的在耳畔响起,诞水留下的微凉感触让贺野颤栗。

嘴唇贴着耳廓发出的“沙沙”声,湿润的舌头在外耳道探索着。

“哼……嗯哼……”贺野闭着眼睛,粗暴的揉搓自己的胸口。手掌与指关节用力摩擦带来的爽感很好的缓解了他的需求。浅色的乳头变得红肿,在手指的拉扯下改变着形状。

“唔,你这样显得我很没用啊。”西罗德不再舔舐贺野的耳朵,转而向下用头挤开了贺野的一只手,他叼起一边的乳头吮吸着,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帮帮我吧,西罗德。”贺野的眼睛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双手搭在了西罗德的肩膀上。“你一定会帮我的吧,求你了,西罗德。”贺野一边刻意放软了音调,一边亲吻着西罗德金色的长发。

“婊子……”

西罗德抬头,舔掉了贺野眼角溢出的眼泪,有些埋怨的在他脸上轻咬着。接着西罗德伸手,探入了贺野的袍子底下,摸索着他的性器,用拇指抚弄龟头。

“快点……”贺野声音低哑,主动追逐着西罗德嘴唇,又吸又舔的。

西罗德欣然接受了贺野的亲近,两只手套住贺野衣袍下的性器快速撸动,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很好的减少了这怪异姿势带来的阻碍。

“要是被人发现了,你猜猜他们会不会把你带到祭坛上献祭了?”西罗德笑着跪到地上,掀起了贺野白色的袍子,整个人几乎钻到了下面去。

“呼、他们会先把你亵渎神明的家伙砍了、哈、再把我献给神明……含进去,对……”贺野按住袍子下微微起伏的脑袋,向前挺跨。

“唔嗯、咕……”西罗德没有回应,粗长的性器填满了他的喉咙,唾液在嘴中疯狂分泌,试图减轻口中之物带来的痛苦。西罗德闭上眼,柔软的舌头沿着性器上的脉络滑动,苦涩、腥咸的汁液被吞下。

……

“你的伤好了,不用感谢我吗?”贺野靠在墙边,看向刚从房间内出来,表情呆滞的乔莫笑着问道,他一直披散着的头发现在被一根灰白的布条扎好披在肩上,手指把玩着发尾。

“你……这的治疗,一直都这么,狂乱的?”乔莫的表情僵硬,像是回想起了不好的事物,隐隐带着扭曲的痛苦。

“或许吧。”贺野不甚在意的把头发放回身后,毕竟他从开始到现在好像还没受过什么伤,除了之前乔莫让他摔了一下……不对,还有该死的西罗德。

被人按到水里的游戏并不好玩……“希望你能学会尊重一下别人吧。”贺野将目光投回乔莫身上。

一双浅绿色的眼睛完好如初,完全想象不到就在半小时前这家伙还是半个瞎子。衣服以外的皮肤也没有了伤痕,甚至还白了一点。当然,只是之前对比白了,也就是从浸了水的麦子变成了刚晒好的麦子吧。

最让贺野喜欢的那张脸除了目前表情不太生动,其他都很让人满意。“也不知道他们提不提供整容服务呢?”

乔莫突然有些警惕的看了眼周围,冥冥之中感觉到似乎有人要加害他。

贺野举起手中的匕首,在信徒们惊恐而愤怒的目光之中,将他插入了大祭司的后背。

殷红的血液喷洒而出,低落到地上,还有祭坛前一具具反抗者的尸骨之上,染红了最上面的那抹明亮的金黄。

西罗德的眼珠滚落,在祭坛上面,同之前那位传教士一样的神情在上面。在他下方的,旁边的,身后的尸体上,同样的神情统一的注视着手染鲜血的年轻祭司和年长的祭司。

【任务二:主持并完成祭祀。已完成,结算中】

“唔、别过来……别过来啊……”

血红色的怪物靠近,跳动着着粗大血管和粘稠的暗红色液体缠上了他的脚腕。

贺野的声音逐渐模糊,数不清的血管顺着他残缺的脚腕蔓延向上。膝盖、肚脐、乳头、喉结,他逐渐的被吞没,直至他吐露含糊不清话语的嘴被堵上。

“难受……”

窒息感将他淹没,他只能在怪物的体内,以另类的方式“呼吸”。

随着怪物的每一次“呼吸”,怪物的一部分就会从皮肤,嘴巴,鼻孔,甚至是眼眶边缘进入他的体内。

“哈啊、呃哈……”

像是由滑腻尸体上滑落的肉块,又像是刚开始凝固的血块,紧紧的包裹住贺野的“表层”。而内部的东西,这是在胃部形成一团新的组织。

血肉在被同化,内脏在被同化,逐渐无法感受到原来的部位,却又能清楚地感受到新“器官”的形成。

燃烧起来的快感开始出现,从腹部开始,奇怪的从未有过的欲望开始蔓延。像是性交带来的快感,却又有从心底发出的欣喜。

贺野像是失去了自己的形体,唯一能感受到的,不一样的感觉来自嘴里。来自他嘴里的那双翠绿的眼球。明明是薄荷一样清凉的颜色,却让贺野的新“器官”灼烧起来。

而那巨大的血肉怪物,仿佛也正经受着同样的痛苦,扭曲的血肉发出痛苦的嚎叫与尖啸。

【任务一:离开帕里瓦拉格。已完成,结算中】

……

“喂,混蛋,醒醒……别睡了,你他妈给老子醒来啊!”

“好吵……”贺野想要睁开眼睛,但上面却覆盖着一层粘稠,温热的黏膜,让他睁不开眼睛去看是谁正在他面前闹腾。

“妈的、给老子醒啊!”

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身体表面抓抠着,随着拿东西的动作,黏膜被他掀起了一块。接着是更多,贺野很快分辨出这是乔莫的声音。黏膜离开他的眼皮之后贺野立刻睁开眼睛,与乔莫带血丝的蓝眼睛对视。

“你他妈没死啊……那你倒是自己动一动啊……就他妈……只剩你了啊……”乔莫的声音带着哭腔,贺野想要抬手推开他,因为乔莫挡着他了。

“嘶、好疼……”疼痛从腹部传来,像是被汽车反复碾压后细细的撒上了盐巴。贺野刚想开口说两句,就听到s&c的提示音响起。

【结算完毕】

就在乔莫准备抱着贺野痛哭流涕的时候,贺野猛的消失在他的视野中,而他自己的游戏进度还在结算中。

a国,市北部,老城区。

回来了。

贺野松开手中的门把手,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回到了熟悉的家中。

暗淡的灯光,微微泛黄的壁纸,发黑的墙角以及让人看一眼就能感受到老旧的灶台和橱柜。贺野想起自己“上一秒”似乎是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填饱肚子,然后就进入了帕里瓦拉格那鬼地方。

“不知道那个家伙和我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贺野思索着,打开了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塑料盒,盒子里是中午的剩菜。

没有足够的营养支撑,连思考也会变得困难。贺野需要先填饱自己的肚子才能去想别的,当然,在此之前他要把吃的热一下,开火炒一会就好了。

勉强填饱肚子的贺野收拾好厨房,走向了放着电脑的房间。

“还有些饿啊……一会去买菜吧。”贺野想着,今天的食量似乎比往日的要大一些,应该是太累了的缘故……

b市,一家酒吧的男厕内。

乔莫手里还按着厕所的门把,脸上的神情惊魂未定,还停留在上一秒贺野结算完成,在他面前凭空消失的那一刻。

“妈的……混蛋。”

下腹的肿胀感提醒着他,让他暂时的放下那些情感,专心解决生理问题。不然到时候b市就要传出乔家二少爷尿裤子的“传言”了。

解决完生理问题后,乔莫在阴暗的厕所隔间内思考了一会,压低声音拨打了一通电话。

通话结束,乔莫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面上的表情,离开厕所,看向自己的酒友们,扯出了一个潇洒的笑容,转而又向酒保点了一杯酒。

二十三天后,市北部闹市的某条街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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