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人知道我用爆裂乳球偷偷射奶到小樱桃头上吧,她登时就怒了,火冒三丈,我悄悄握紧了衣角,毕竟有辜躺枪
“到底哪个王八羔子弄的,是人你就甭做狗,是狗你就吱一声?”
我没敢认,暗自让人递过去一张湿巾,她在百怒之中给我投来一道赞赏目光,不过在擦到一半后戛然而止,肯定看见了我写的大大支字
爱在心口难开,我是出了名的嘴硬
见她过来,我赶紧趴在课桌上作装死状,不过她只摸了摸我的脑袋,迷迷糊糊地我就神志不清进了梦乡,醒来就变回了一只傻狗。
无奈低头看着粗短的毛茸茸四肢,就好像是四根香肠上挂了个大冬瓜,“哈哈,遭天谴了捏。”
欲哭无泪,不过还有值得高兴的事,做人久了,狗的苦笑也手到擒来。
虽然在不久的将来知道了是他弄得,可这时候我忍不住化作一条固执的鱼,宁愿相信天道轮回也不愿认为是他在捉弄我。
我还是太单纯。
这时候返祖竟然比那时候的我还要呆一些,很小,像小猫咪一样大。
白白的,还很胖。
不要问我为什么,大概是瘦够了罢。
另外,我的咪咪偃旗息鼓了,天哪,真是不可置信,太难过了bhi
很感谢小樱桃对我捉弄她的事既往不咎,看见我不在替我请了病假,不然我解释不通这件事。
我是一条狗的事情只有他知道,所以我主动的呲牙咧嘴的再一次找到他,蹬着腿顺着裤管往他身上爬,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如果不说出口,大概可能概率上看,别人会误以为我是一只肥猫。
我的脚很短,扑腾的很丑陋,从小腿到大腿的长长一截,我真的哼了好几次他才发现,用手指托起我的屁股,让我安稳地躺在他怀里,用湿漉漉的眼睛和他对视。
很温暖,很舒服,我换了个姿势,想谢谢他,忽然发现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尴尬一笑道“狼王大人,能礼貌问问您名字吗?”
虽然“扪心自问一点都不礼貌。”
况且小樱桃提起他总是一副眼睛要抽风的架势,伴随着猴子荡秋千的芜湖声,我还真的不太清楚他叫什么,可是看着他好熟悉。
蚌埠住了。
别提起我毛狗的伤心事,之前那么多干过的人,我怎么能准确记住每一个人名,他捏着我的脖颈提起,任由我再次不顾形象挣扎反抗着,笑了笑“第一个也记不得吗?”
我用短小的爪子抓住他的手,顺便用他的手指挠挠狗头,不知为何,头上真的很痒,好险,要长虱子了
“那是我的一单业绩。”
“嗯哼。”
他这时的表情很耐人寻味,如果你看过便秘时大家的表情,那他估计也差不多。
对,就是那样,突然捧起我的脸,眯起眼睛端详了一会儿。
眼神慈祥,不禁让我想到了我爹,他的薄唇勾着上扬的弧度,阴恻恻的。不难看出,真是生气了。
徜徉在他的怒火,我也走的很安详,恐怕他的名字真和我当时说的话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