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他是深夜神秘的银河只施舍的漏出点光亮(1/2)

隔音房里又一次传出低低的闷响。

砰砰砰…

就像……酒桌上的豆夹被抿开,唇舌上爆破。

原本应该乖乖待在卧室里的少年靠在门框上,门刚巧开了道拳头大的缝隙,静静地听着,他指尖在大理石墙壁上跟着响声轻打起节拍,有丝雀跃。

这名少年模样极其俊俏,看起来许久没怎么修剪的黑发贴着白皙的脸颊,正处于十三四岁介于男孩和少年之间的时候,白t恤黑短裤,已经开始拔起了个子。

他一双长腿随意交叉,屋内地毯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电子产品,本是该对此入迷的年纪他此时却不看一眼,正沉醉的享受着时不时传来的爆破声。

不知多久,那砰砰的闷响停了,少年若有所思的等了半刻,推开门往拐角的楼梯上走。

他赤着脚踩在红羊绒毯上,悄无声息。别墅里灯火大开,苍白刺眼,让这栋本就占地面积极大的屋子空旷的吓人。

小少年走到二楼的其中一扇黑色门前停下,白皙消瘦的一双手握住黑皮扎着的门中间金色把手用力一拧。

门开了,黑洞洞的的缝隙越来越大,少年侧身灵敏的钻了进去。

与外面乍白的灯火不同,这屋里阴凉狭长,空气里充满着酒气。

少年微微皱了皱鼻子,眯着眼扫了眼沙发上瘫成一团的人影,那人原本很高,此时却瘦成了一条骨架,面颊干瘪。脸色是种不正常的焦黄,浑身浓重的酒气从沙发上发散出来刺的鼻腔辛辣。

刚刚进门的白净男孩眼神里的欢快转而变成几分不屑甚至厌恶,快速移开眼睛。

借着房间两旁的侧灯光可以辨出这是间装修极其隐秘的室内射击室,地板旁散落的零散子弹壳明显表明出刚刚爆响的来源。

男孩轻车熟路的走到射击台,脚步轻快,继而认真且目不转睛的往前望去。

远处黑暗里有个人影,还未上市的新研发款的3d合成仪嗡嗡作响,无数或明或暗的灯光汇在一起,光影交错织成了个人的样子。

那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肤色偏白,中等个子,鼻梁硬挺架起整张脸的英气。他眼角微垂,莫名给人种平和深沉感。

此人正一身板正的黑色正装,半跪在地下,眉头紧皱,手指紧扣在心口的位置。

他喘着粗气,除了身后散落的弹孔,身上更是数个血洞从肩膀遍布到正跪着不住发抖的大腿。原本称得上英俊苍白的脸上遍布痛苦,3d模拟出的粘稠血液淋淋漓漓的淌落到地上汇成股涓涓的血流。

一颗红色泪痣挂在男人眼角,如淌下的血水红的艳丽。

眼前的场景无疑是极其吸引男孩的,他不知不觉屏住呼吸,回望过去男人血水下苍白的脸。

射击道的尽头即使如此重伤,远处男人依然在喘息,手指死死按住伤口,同时往男孩的方向回望过来。

少年怔愣着望着眼前人,他觉得他是深夜神秘的银河,只施舍的漏出点光亮。

“小畜生…”

猛然想起的声音令沉浸在思绪里的少年一抖,恍惚间他甚至以为远处的3d画面组成的人体嘴唇动了。

但很快少年便反应出这干哑的嗓音来自身后,刚刚沙发上瘫躺的人不知道何时睁开眼睛,贪婪与愤恨从浑浊的眼球里挡不住的溢出来。

“父亲…”

少年轻轻叫了声,算是回应,原本的雀跃的眼神暗下来。

他有点可惜,今天在这里的时间这么迅速的结束了。

瘦高的男人起身,跌跌撞撞走来掐住了少年脖子,干黄枯瘦的的手先陷年轻的皮肤里,刺鼻的酒气喷到少年脸上。

“你看到了…那看好!!看见他了吗?!”

“是的…父亲。”

少年声线依旧平静。

“给我认真看看这狗日的,记好了。”

男人干瘦的手暴起青筋,勒着少年脖颈强迫他往上看,力道重的像是他已经掐到了远处的人。

少年几近窒息却不挣不躲,面色冷漠的听着。

“你一旦见到他,杀了他。”

“他就该死…该死后去地狱!!!”

手指约缩越紧,少年呼吸濒临窒息,但他依然静静的等着身后的话。

“是他…我们才只能在这间棺材里…那位置,本来是我的……”

沙哑的嘶吼几乎耗尽了这人最后的力气,男人没有注意到,他拳头底下顺从的被扼着命脉的少年望着远处的3d人体,平静的眼睛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光。

“咳咳咳……”

“滚……”

男人猛烈的咳嗽着终于放开了少年,不甘的在他背上推了把,成年人力竭时的力气仍让男孩一个踉跄,白皙的脖颈上赫然两团陷下去的红色手印。

男人跌倒在地大口呼喘,过量酒精以及毒品已经遍布他的血液,远处3d影像身上遍布的凌乱却不致命的的血洞便是他早就习惯性痉挛的手指造就的。

“父亲…你很难受吗?”

刚刚被掐过脖颈的少年似乎并不害怕,他蹲下来平静的看着眼前喘息的男人。

“那我来让您快乐一点吧。”

少年从旁边黑沙发上散乱的玻璃瓶里抽取出一针管透明液体,不顾男人瞪大的眼睛,迅速注射进他因瘦弱布满青色血管的胳膊。

紧接着少年退了一步,冷冷看着地上的人从平静到抽搐,男人伸出干枯的手臂呻吟,要来抓少年的脚脖子却被他一脚踢开。

少年可惜的看了眼沙发上3d影像的控制板,挥手将玻璃瓶里剩下的半瓶毒品溶剂到了上去,一切就绪他转身离开房间,就好像从未来过。

第二天的凌晨,a城郊外的江边一座独栋豪华别墅的门口红蓝警灯闪烁。

救护车拉走了一具已然发冷的男性尸体。

那名男子干瘦,脸色焦黄。

第三天一早,隔壁市另一栋隐秘的豪宅办公室桌上摆着份法医诊断告知书———受理人长期滥用药物过量导致器官衰竭死亡。

姜齐霖看到早有预料的结果叹了口气,叫上下属驱车回了老宅。

“打开。”

年轻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傲然沉静,带着点疲惫的微哑,没受伤的胳膊杵在门上,高大的身躯呈半包围的姿势把姜齐霖半笼罩。

每个动作都像是再一次强调那个曾经跟他身后的的小崽子已经长大成人。

刚刚执行任务回来的疲惫丝毫不影响对方说这句话的低压。

白哲煦自小就不爱讲话,更难能有人看出他言语里情绪。

这话只有姜齐霖听的出来里面平静中暗藏着的汹涌。

空气里还漫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刺的他又心疼又窘迫。

明显要被抓包的氛围里身后的屁股已经开始不争气的发抖。

“等你伤好了再说好不好,煦…………”

再开口已是带着点商量的意味,嗓音发涩。

这语气对于早就身处长位的姜齐霖已经是极致放低,即使仅仅这样,面色仍漫上些难为情的薄红。

他那堆小弟要是知道平时人前说一不二的老大背后这么说话一定会原地疯掉。

但显然对方早就不吃这套。

“打开。”

第二次开口时已经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姜齐霖的异样早就被一旁盯着他的白哲煦收入眼中,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明显犹豫而不知所措的人,眼底分明翻涌起一丝暗色。

神色越来越沉,眉心拧成一团。

白哲煦刚回来本并不想罚他,且最不愿看到那东西。

但看样子姜齐霖还是让他失望了。

拼了命早些回来见人确仍是这样的结果,不提多失望,单单吞噬着理智的后怕让他火气成了倍越烧越勇。

他右手小臂缠着绷带,上面隐约还透着丝血迹,几日奔波多少有些面色憔悴,可刚从人群里杀出来残留的那点狠戾依然让人下意识怕的不行。

姜齐霖原本最不怕这种狠劲,要知道从当了家族一把手到现在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不知多少,最后下场只能是一个比一个惨。

可他怕带着这股狠劲的白哲煦。

当年的孩子已经成年,青涩褪去,男人的棱角风骨露出来,现在恐怕能把他压身下教训。

被自己带大的小崽子忤逆,从刚开始那点放不下面子的借口,到现在真的从骨子深处开始惧怕。

被教训过的那种下意识的浑身发紧,另姜齐霖颇为没面子。

清清楚楚自己破坏曾经的保证而犯错了,即使再抹不开面子却也逃不掉应有的管教。

姜齐霖很清楚前面的房间里有什么,只要面前的门打开,那这东西如果被对方看到……他今天别想能走出这间屋子。

开门的手指醉酒般不听话,钥匙和锁孔的摩擦声哗啦哗啦响。

有什么叫面子的东西跟着哗啦啦落到地上,只剩下没有人知道的比常人还娇嫩惧疼的肉体。

钥匙拧了几圈也没能打开门。

旁边人突然轻笑了声。

只是声音冷凉,完全没有笑意。

“姜哥平时在外面可不是这个胆子。”

明显这时候冷面的青年人已经压不住眼底的薄怒了,嘴角微勾,薄凉的笑脸带上三分寒冰。

镇的姜齐霖胆颤。

很好。什么都不用说,这人的所有心惊胆战的举动明明白白的表明他已经完全违反了两人的约定,并且心虚的厉害。

白哲煦扣住姜齐霖的手,握着压上钥匙,熟练的向左一扣。

“咔嗒。”

门锁应声打开,伴着这声音姜齐霖眼皮一跳。

手上覆盖的另一只手松开,故意般偏要示意他自己开门。

姜齐霖从脚底泛上阵寒意,白哲煦今天完全不讲情面的做法分明告知他对方正在怒气的边缘,咬牙不再磨蹭,硬着头皮推开眼前厚重的隔音门。

这是属于他们俩人的秘密屋子,主卧衣柜后的隔间里。

原本这里只属于姜齐霖的,早年极端的环境以及巨大的压力让他频繁把自己关进这里,用极端疼痛换取片刻清醒。

后来家业已经接近平稳,可早些年留下的那几乎是自虐般的瘾却戒不掉,割舍不了,顺着血液悄悄翻腾叫嚣。

心瘾隔三差五发酵膨胀,这里属于在外面说一不二的男子暗地里孤独的悄悄缩在角落舔舐着伤口的秘地。

只是他从没想到白哲煦会突然闯进来,彻底打破姜齐霖那点可怜而孤独的平衡。

两人的牵扯从那之后越来越紧。

甜蜜里混着某人屁股上刺痛,还有时刻可能被泪水划破的清秀脸蛋和脆裂的颜面。

现在这间屋子正中央摆放着本该封存的东西———一台黝黑硕大的机器不知什么时候被取出来,放置在中间包着皮罩的高台旁。

白哲煦过去摸了摸,显然使用过没几天,上面干净的一点尘土也没有。

盯着这台本该从此处消失的机器在自己离开的两个月里被打开封尘,又一次摆放在这里并投入使用。

真是人赃俱获。

白哲煦发出声嗤笑,太阳穴部胀的生疼。

“我看姜哥胆子真是大了。”

“等你伤好………”

姜齐霖两脚发麻,听到自己悄悄咽了口口水,咚的一声空荡荡敲响在胸口,震的胆寒。

“不用。”

青年人迈着长腿走进那面让他即着迷般渴望又发抖着想惧怕远离的墙。

这间屋子里的光线白亮而尖锐,无数次让他受伤的窘态无所遁形。

巨大的发白的墙面衬托下男人宽肩细腰长腿,半抬头挑选工具时的身姿都挺拔如松,姜齐霖竟忽觉脸庞发烫。

心里暗骂了声自己下半身发情也不看看时候。

在对方惶恐不安眼神里,白哲煦抬手挑了条发亮的皮带,金属扣那边缠在小臂上缓缓绕了上几圈。

深色的三指宽皮物缠上微凸起青筋的有力手腕,熟练的挥了几下,“咻咻”的风声清透果断。

“煦………”

“太大力伤口会崩开你知道的………”

姜齐霖害怕的同时又担心着白哲煦身上的伤,心口突突的跳。

“不会。”

被拒绝的干脆。

“左手。”

狭长的凤眼回头压下来,里面怒气翻涌。

“我想够让姜哥长教训了。”

白哲煦用皮带抽上屋子中间的高台面,皮质相撞“啪”的一声脆响。

意思是让人过去撑着。

姜齐霖垂在两侧的手下意识想往身后两瓣臀上护,还是被他咬牙忍住了。

太丢人了。

即使知道到最后不会被留什么面子,却还是忍不住强撑。

蛇般缠绕在白哲煦手臂上的那条深色皮带跟着手垂下来,柔软却带着致命的杀伤力。

不难想象那东西马上就要亲吻在他白软的屁股上,而声响只会比抽在皮质护着的台子上更清烈。

但自知理亏,姜齐霖只能硬着头皮小步押过去。

在对方赤裸裸的视线里,俯身提臀。

胳膊肘撑上冰凉的皮质台面,小腹悬空,腰部下压,后方顺势翘起来。

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漫长的过分,四周静的几乎能听到骨骼关节环扣间的摩擦。

这姿势即使他已经被迫熟悉了一年,仍挂不住面子的浑身上下阵阵发紧。

趴好后对方倒是没急着打人。

即使朝夕相处那么久现在姜齐霖也不能完全拿准这人的态度。

只用余光看到对方缠着绷带的那只手抬起来向自己后方奔去。

姜齐霖猛的侧过身排斥着低叱。

“哲煦!”

“说好了不用这只手的!”

今天白哲煦如果用这边胳膊动他,那他再怎么没理也不会肯了。

可扭头对上那两双眼底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怒意更多的眼睛。

碳色深邃,冷的像宇宙里的万年冰晶,甚至幽暗的有点晦涩孤独。

他没见过白哲煦这样的表情。

唇抿着,强硬里带着不知是疲惫还是无奈。

“姜哥浑身上下,是不是只有这屁股是软的?”

声音像从嗓子里撕扯出来,又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喃喃。

白哲煦被他气的肺裂,暗叹姜齐霖这么多年当真是心硬的可以,不管对他还是对自己。

“撑回去,别让我逼你,姜哥———”

男人吐了口气,忍着最后能尽量缓和说出的语气。

姜齐霖原本想再多说一二。

刚要开口,对视时多年了解让他从白哲煦看似强硬的眼神里无端看到了丝受伤后的痛责和一点浇灭了光的委屈。

像恹恹的小狗,此时呲着牙掩饰垂头丧气。

心一软,话在嘴边咽了回去。

“别用这只手。”

错在己,估摸着这孩子也在外受了不少罪,自己屁股就全当给他发泄下好了。

姜齐霖一边劝着自己一边闷头老老实实趴了回去。

手臂撑好,拳头窘迫的半握着。

就很快感知到他后腰上衬衣衣摆被缓缓撩上去,露出细瘦却不失遒劲的脊椎和洁白柔软的腰腹。

白哲煦指腹检查般抵着皮肤从侧腰向内滑,到了小腹处下探。

许是两人许久未见,姜齐霖只觉得那手指所过之处一片灼烫。

最让他内心绞动的是几根手指明显不知到被什么磨的又起了层茧子。

哎。原来的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已经够疼了,这怎么还再加了层铠甲。

等小孩脾气缓下来他得问问都发生了什么。

回来的实在太快,快到他来不及销赃就被逮了。

即使知道对方已经大到不乐意他搀和可还是忍不住担心。

时不时的老父亲般的心境真是割裂。

一旁白哲煦可不给姜齐霖细想的时间,下腹的皮带扣可快被摸索着解开,腰带缓缓抽出来。

姜齐霖有点庆幸对方没让他自己脱裤子,否则更丢人。

即使这样白哲煦一切动作也慢的像在故意给人难堪。

姜齐霖站的发僵,重新调整了下姿势。

哪知后面的人更慢了。

比拍卖台上缓缓揭开的帷幕还要缓慢。

裤子的边缘是不是蹭上皮肤,痒痒麻麻。

姜齐霖隐约察觉到不对———这似乎是白哲煦手在抖。

他缓缓冒出个问号。

姜齐霖深深疑惑了。

白哲煦这家伙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动作慢到他能深呼吸冷静些了。

平复些许心情发现白哲煦退他的裤子也不是正常的扒下,而是一点点卷下来。

而且尽量往外,不让服装碰到贴合着的浑圆臀部皮肤。

等等。

这种脱衣方式他极其熟悉,一年多前几乎每次找来挨揍他都要这么给自己退衣上药。

白哲煦第一次闯入这里也是他手把手亲自这样教导这样做的。

那时候这间屋子的存在还是秘密,身后现在敢对他动手动脚的人也仍是他半亲手带大留着慢慢培养的继承人。

两人并没有现在这样纠缠不清的关系。

姜齐霖一直嗜疼,开始尚且不严重。

后来接管几百手下加上事业上的压力让他几近力竭。

高压里转身找圈里人订制了款能输入指令后完全照顾到自己臀部的机器。

他又一向心大,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想着就像抽烟嗜酒那样,无他,爱好不同解压而已,躲着没人知道就行了。

使用时也大大咧咧毫不在乎,随意挑选当天想用的工具,趴上台子,等屁股被打爽了再按手里的遥控器关机器。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等后来各方面事物已经被他料理的算是平稳,可前期高压的后遗症让嗜疼越发严重上瘾的姜齐霖发现自己离不开这台机器了,依然频繁独自钻进这间屋子解决时不时身上冒出的痒意。

但有天独独出了意外———姜齐霖心血来潮挑了个之前从没用过的软鞭。

本只想试试水,哪知第一下疼的他就是一哆嗦,直接把放手边的遥控器直接碰到了地下。

控制器掉地的声响让姜齐霖连身后的疼也不顾,完全是原地愣住漫出无边的恐惧———他四肢已经被固定住,动弹不得想下去捡起来完全是天方夜谭。

身后机械手控制的鞭子尽职尽责每隔30s一挥舞。

没人知道他在这里,唯一能解救他的除了遥控器只有停电。

否则接下来就是无尽的熬刑。

姜齐霖被迫趴着挨了不知几百鞭,不长哭的人疼掉了眼泪,被身后疼的几近下决心咬舌了断的时候完全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密室门竟然开了。

这时他意识已经昏昏沉沉。

忘了窘态,也一点都没想到需要发出求救信号。

好在进来的人明显更加惊慌,瞪大了眼睛愣了两秒迅速冲过来拔起机器电源插头。

姜齐霖向来好面子,即使是来找打,在这里也从不脱裤子。

可机器失控后身后鞭打太漫长也太狠,高肿的后臀局部破裂流出的组织液和丝丝缕缕的血迹黏在布料上结痂。

受伤部位过于尴尬,姜齐霖也不好意思请医生,只能教着闯进来的白哲煦先简单处理。

肿胀的臀肉受不住硬生生的扒扯,只能卷着布料一点点缓缓退下。

那时白哲煦第一次认真小心的他感动。

想到这里姜齐霖心里好像有什么轰的一声塌了。

刚刚那些疑问似乎都有了答案———之前他好面子从没解释过,导致对方以为他碰了那机器就会伤的极重。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白哲煦反应一直这么大。

对待对方曾经的严厉警告,他一度以为只是青年占有欲偏执,哄着就罢了。

这次也就没那么当回事的触了红线。

姜齐霖胸口少有的蔓延起后悔的情绪。

有点堵的慌。

“哲煦………”

他开口想解释自己没受伤,但刚刚犹豫还是有些害怕的,现在嗓子仍有些许干涩。

声音凑巧不自然的发哑。

“别说话。”

“难受忍着点。”

哪知被白哲煦完全误会了,卷起裤边的手更轻。

那些似乎不合理的举动全都真相大白———刚刚他调整动作时身后放缓的举动估计也是因为这家伙错以为自己在疼。

胸口被什么割了个口,漏了气,全身泛着暖意软下来。

姜齐霖老老实实撑住,屁股甚至乖乖的翘了翘,方便白哲煦动手,只能等着对方自己揭开真相。

浑圆的臀瓣被像被剥了皮的嫩水蜜桃一点点露出来。

仍是好看的白嫩。

白哲煦屏息一直到臀尖。

有几条贯穿了两瓣臀肉的粉色鞭痕,但显然看起来不重———没结痂,并且看起来是新鲜不久形成的。

难看的脸色缓和些许。但他仍不敢大意。

一直到较为脆弱的臀腿处也一起白白净净的露出来。

白哲煦自己先是松了口气,闭眼缓了缓。

再睁眼一扫惊慌失措和担忧,只剩盛着的满满的怒气。

“姜哥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忧心好容易放下,再开口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白哲煦左手的皮带折叠,贴上姜齐霖白嫩的皮肉,从漂亮的背弯处一直滑到圆鼓鼓带着些浅浅鞭痕的的臀尖。

那处敏感的皮肉条件反射的抖个不停,臀尖肉浪叠泳。

更激起了人的凌虐欲。

姜齐霖吞了口口水,他今天属实有些心疼了,有心交代,发现越解释反而越麻烦。。

只能咬了咬牙留给对方一个认罚沉默的背影。

“算了,等姜哥哭的和屁股一样软的时候就好说话多了”

打着绷带的小臂按在姜齐霖腰上。

这下完全是一动也不敢动了。

他趴着的那台子原本容纳一个人绰绰有余,完全不需要这种磨人的姿势。

只是白哲煦教训人时故意要等他露出难耐着扭躲的狼狈样子,每次姜齐霖破了承诺都只能是被迫半站着挨打。

等皮带抽在屁股上,一下比一下狠戾,盛怒的青年完全不存在放水的成分。

立在地上的两腿从开始笔直坚定到发抖扭动,最后受不住了只能开始难耐的跺脚挣动。

这种完全不留面子成分的教训才是姜齐霖惩戒的开端。

放在腰上的手微微用了里,屁股下意识翘的更高。

白哲煦左手上的那团皮带也随之在半空一抖,舞开了。

姜齐霖无数次想让白哲煦闭嘴。

屁股都翘起来给他打了,这小子嘴上还从不饶人。

作为成年人一点也不想听到从别人嘴里说出自己被打哭。

虽然会是事实。

可是多大个人啊,被抽屁股揍的掉泪。

但很快姜齐霖这纠结着的想法就被铺天盖的疼砸的烟消云散———悬在身后两团嫩肉上的凶器已经抽下来了,丝毫不给他一点准备。

皮带舞着风声在半空滑过道残影,顷刻贴上光滑的臀肉,带着力度,坚硬的皮质肉眼可见的死死咬住柔软肉体,深砸进两团饱满的嫩肉里。

这只是一下。

白哲煦完全没收力的教训上那团浑圆的屁股尖部。

姜齐霖猛的一抖。

屁股像被人狠狠咬了一口,这一皮带太快太急,一团灼热的火燎起在与皮带接触的那块嫩肉上,带着密密麻麻大面积针刺般的疼扎进鼓鼓的臀肉里。

他疼的猛的吸气,差点咬到舌头。

腰上按着白哲煦受伤的那只手,姜齐霖怕自己乱动蹭伤了对方紧咬着牙关不敢乱动。

随后仅有的理智吓得赶紧把舌尖收回去———等罚完了白哲煦要是发现他嘴里有血迹加罚只会更狠。

却完全没想到接下来连一点缓和的时间都没有的。

他真是错的彻底,小瞧了对方被失望及担心饲养出的怒气。

白哲煦手腕一翻,陷进屁股里的皮带松开刚刚压进的圆臀,再一次挥舞到空中。

凹陷处发白的臀肉缓缓回色充血。

第二下抽打就接踵而至。

三指宽的皮带向下挪了一寸,一半复砸进已经挨过却还没来的及肿起的那道伤痕,一半咬进尚且白嫩无伤的皮肤。

“嗯啊———”

姜齐霖没忍住从嗓子里挤出一声低哼。

好疼,像冒着火,直往那团肉里钻。

上一下抽打的疼还没完全扩散开,全聚在那三指宽的窄肉上,第二下狠罚更不轻松叠着受了罚的屁股砸下。

屁股上“啪”的一声像是炸响起爆竹似的翁鸣,在空旷的空间里回音阵阵。

回声带着层层羞耻感把姜齐霖完全裹紧,身后那两团翘起的屁股止不住更加敏感了。

首次挨抽的地方尚且难熬的厉害,重叠的部位完全像被割了道口子,绞痛的鲜血直流。

至于为什么没有顺着大腿留下的血迹,完全是由于那里烫的厉害把未来得及滴下的血液蒸干。

可这仅仅只是他的幻想而已。

两条皮带痕相扣处,在臀瓣间鼓出道艳红肿胀的嫩肉,高肿鲜艳,看着越发鲜嫩脆弱,一直敏感的不停抖动,向四周辐射着热量。

肿胀的可以说极其漂亮。

白哲煦自从知道了姜齐霖这爱好不知抽打坏过多少块猪皮练手。

直到练就了让姜齐霖明明疼的想要就地翻滚再挨不住一下,可身后高肿的屁股却完全不会破皮见血才满意。

白哲煦就要让在他心里接近完美的姜哥连屁股上的肿痕也好和他人一样耀眼漂亮。

就算哭也只能在他手下示弱的彻底。

明明心理上已经要到极限却只能任由对方在已经抖的厉害的屁股上再罚上一轮。

姜齐霖无数次被他教训到心服口服,才有了现在乖乖趴下挨打几乎是条件反射。

啪!!!

啪!!!

第三下、第四下……

他身后的凶器继续挥舞,一皮带紧接叠着咬住上一皮带。

责罚累累叠加。

来不及肿胀的地方逐渐充血鼓起,鲜红的越发潋滟生动。

配上翘起的臀面上痉挛着不自主的抖动,才让白哲煦内心那股火气减缓了翻涌。

起码这两团欠揍的屁股也是知道疼的。

那就不怕管不好。

十下皮带一轮,白哲煦稍作停手。

再看原本白皙的屁股上刺眼的肿痕完全均匀的叠加着部满整个臀瓣。

姜齐霖几进脱力,仅仅两只胳膊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他换了上身死死压在皮质台面上,致使身后红肿的屁股翘的更高。

他咬牙大口喘息着,似乎没注意到自己那喘息声里已经隐隐有了些许湿润。

呼出的气息在台子的皮质上氲出一片水迹。

姜齐霖心里也清楚,今天白哲煦教训他是完全没有留手。

接连的抽打让他觉得自己像案板上主动撅起的白花花猪肉,任人宰割。

羞耻的厉害。

屁股上的疼没随着皮带停下缓和,反而似乎越演愈烈,臀面灼烫的紧。

姜齐霖闭着眼忍疼,偏偏那人嘴里绝不消停。

“怎么样。”

“姜哥是觉得这机器厉害还是我更能满足你?”

边说着竟伸手抚摸起滚烫的臀瓣,时不时一捏,故意轻浮的可以,完全是难为人。

姜齐霖屁股疼的随着他抖。

咬牙心里暗自嘟囔着这个小崽子。

久处的了解白哲煦当然知道对方不会回答。

只是自顾自玩弄着。

两个月未见按理说当是想久别温存。

可这人非得要招这么顿打。

恼怒又心疼。

手掌流连于腰腹,一寸寸摸索着微微突起成块的脊骨。

越看越觉得他哥浑身上下都漂亮,白皙的腹段明明称得上算是纤细,却莫名带着蓬勃的力量感,隐约望见贴在黑色皮质台面上均称的一层乳色肌肉。

姜齐霖被他摸的下身发热,断断续续有些喘息。

瘦了。

这方面的感知连他自己都不会如白哲煦这般敏锐。

青年皱眉,手上的力道又重起来。

四指握着腰顺着下滑,拇指从只有薄薄一层皮肉的腰履下,碾压过下面浑圆的翘臀。

是了。

他哥这两团屁股肉更是翘楚。

被白皙的紧实的腰腹衬托着越发显得的松软饱满的两团蜜桃,现在红的透亮,受了伤的臀尖堪比娇红的琥珀。

这里现在是他的,把手伸过去握着,烫的灼人。

白哲煦手指勒在姜齐霖臀上,这地方刚被皮带狠罚,像过了层沸水,粗粝而有力的手指偏要从这压过不亚于利物割肉。

屁股不受控制的抖动,颤颤巍巍的两团在人手心里越发显得可怜。

姜齐霖只觉得身后又用了些力。

“嘶———”

让趴着下定决心抿紧唇的人再架不住又从嗓子里溢出一声低吟。

“疼么?”

“抖的这么骚。姜哥屁股这是爽了?”

姜齐霖脑袋扎进皮垫里不说话。

真想不通这小子在外面惜字如金到他这嘴怎么这么欠。

直说的他脸红的发烫,下身某个东西抬头抵上了台子的外沿。

可惜姜齐霖自以为隐蔽的遮掩完全逃不过白哲煦锐利的眼睛。

比那张俊俏的脸更通红滚烫的臀肉被大把揪起,向外拉扯,姜齐霖先是觉得屁股上扯裂般的剧痛,随后凉风习习灌进双腿间的隐秘。

那处被冷落了这几月,似乎认得人,饥渴般止不住挪动收缩起来。

屁股疼的越厉害越成了催化剂,密处的小口缓缓变得湿润透亮。

后知后觉白哲煦故意的臊着他。

姜齐霖挂再不住面子。

“嘶———小崽子,放开!你要打就打………唔———”

他扭着腰想躲。

“啪!!!啪!!!”

话还未落,就是几声巴掌扇臀的脆响。

姜齐霖成功给自己屁股又招来了数下抽打。

白哲煦冷着脸,看不出恼怒,却抡圆了巴掌从下往他屁股上抽,一下比一下清脆。

挺俏的两丘被从娇嫩的臀腿往上掀,臀肉在半空荡出阵阵波浪,肉浪翻涌牵扯着臀面,震的已经肿胀的屁股越发刺痛难忍。

“姜哥放心,打是当然要打。”

“只是真打起这两团嫩屁股来,姜哥可别哭。”

密密麻麻的巴掌雨点般散落在姜齐霖两团屁股上,没有一点停顿也没有预计,这一掌刚了完全不知道下一掌落哪。

直打的两团屁股左躲右闪,皮球般跳个不停。

被皮带教训过的屁股又肿了一层。

姜齐霖咬牙,对自己嘴硬又有点后悔了。

屁股又烫又疼,却不知道还要挨多久。

这时白哲煦却放了他,迈步转身摸摸索索,从一旁的墙上又选了几样工具。

一边选一遍时不时挥舞一下,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标准姿势翘起红臀随着咻咻的风声颤着。

不一会儿,白哲煦拎个宽厚的红木木板回了,那东西有巴掌宽,上面凹凸不平雕刻的精致。

这玩意其实是是姜齐霖去年的生日礼物。

那时正是一年前的机械事故之后过了没多久,他伤刚养的将好。

因为这事儿原本这间屋子中间的机器也被锁到了阁楼,对方不准他动。

晚上过了生日白哲煦过来照例要检查他伤势。

姜齐霖别别扭扭嘟囔着有什么伤,想赶人出去。

伸手胡乱推人时便听“咔”的一声,低头再看自己手腕被拷在了床头。

姜齐霖怒了,想问白哲煦什么意思。

却被几下撂趴在床上,压着两手都上了锁。

这天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打不过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崽子了。

然后就是场噩梦,裤子被三下两下扒下,屁股光溜溜的露在外面。

自予为高位的人愤怒的挣动,却被拉着一半大腿固定住,被迫翘着臀肉狠抽。

就是这东西,又重又疼。

当时白哲煦下了黑手,完全不像是打而像是砸,力大而急,一下就能让臀肉漫上一层肿块。

这人是个狠的,抽打一直逼着姜齐霖示弱才停手。

臀面又是一片青紫。

当晚他哭的稀里哗啦,第二天没那么难受了,抹不开面子冷着脸想翻脸不认人。

哪知道被这小崽子压着又是顿回锅,本就伤了的人更是挣扎不了,被逼着哭着保证不再碰阁楼上的东西为止。

事情过了姜齐霖只有一个想法———这红木板是真疼,得想办法扔了。

等第三次姜齐霖休息了几天又想不开发脾气拒绝上药,白哲煦把床头的木板拿起来时姜齐霖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在身后已经不由自主的抖。

这回是真老实了。

自此瘾犯了就只能乖乖被限制着找对方,哪天忘了吃饭或者喝酒过量还会被迫再多挨几顿。

红木板原本被安放在床头,姜齐霖几次看着犯怵提了不知多少次意见才挪到这间秘密屋子的。

而此时这记忆里让人颇为胆寒的熟悉东西贴上来。

凹凸有致的雕物蹭着滚烫敏感的臀瓣,

“煦…………”

姜齐霖浑身僵硬,哑着嗓子喃喃示弱,这玩意他是真怕了。

“嗯,还认识。”

白哲煦压着木板下滑到了臀腿,似乎很满意,自下而上兜着他屁股抖了抖。

姜齐霖想逃。

那块让他记忆犹新的板子贴上柔软的身后,越压越紧。

板身冰凉坚硬的像是块石头,雕刻着的凸起处印在两团蜜桃般挺翘饱满的屁股里,铬进那发烫的浑圆软丘。

还没打就已然生疼。

臀肉有记忆般不由自主的回忆这东西带来过的滋味,随着抖动阵阵紧缩,臀根处那团白嫩的细肉也连同着一齐敏感的痉挛。

“放松。”

白哲煦看他这样子似乎还算是满意,拿起板子用侧楞敲上一缩一缩的臀尖。

姜齐霖以为要打,控制不住又是一哆嗦,但屁股在半空晃了又晃还是翘了回去。

怕疼是怕疼,但也知道自己让人失望了,姜齐霖有点想尽可能补偿对方。

这勉强算是示弱的动作极大程度上安抚下些白哲煦的燥怒。

但小孩嘴上仍不饶人。

“怎么。”

“原来姜哥这样的人也知道会怕的?”

肿胀拱起的弧度被压下去一小块,饱满的大红色臀面凹进去一个小坑,看起来更加松软欠揍。

白哲煦原本并无此爱好,起初完全是愤怒惶恐至极气急败坏的教训,打完见伤势和第二天将齐霖走路不自然的姿势每次心疼的不行,但架不住这人作死,一再一边心疼一边咬牙狠罚。

他算看明白了,不下狠手把人一次性打怕,他哥早晚依然乱晃我行我素,还不如早点把人困手心里。

可没想到后面被迫享用了几次这两团翘臀,等教训意味少了些,更多的是配合,眼见半空中软臀荡漾出的波浪,和男人不知是爽是疼压抑不住的呻吟。他竟也意外渐渐的得了趣,被这两团小屁股勾引着,很快时不时开始手痒。

这一年白哲煦越来越游刃有余,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故意臊人。

姜齐霖这么多年自己玩的多但也没真被人揍过,逐渐招架不住。

再次被白哲煦嘴里那三分调笑的语气说的浑身一激灵,只觉得从脚底密密麻麻窜上来震酥痒,暗恨对方那张难为人的嘴怎么连生气都没闭上过。

他身后仍在胀疼发着烫,对方的语气就像个无形的开关把身后的感知放大几倍,随着气流敏感的一阵抽动。

他一边提心吊胆等着不知何时会抽打上来的木板,一边还要分出丝精神被这小崽子调戏。

又害怕又憋屈。

有心想直接吼人说谁让我怕的这玩意你不是早知道,又嚷不出口,不只是怕,更多的是下意识里仍觉得对方算是晚辈,丢人。

这可真是造孽了,平时说一不二的硬生生被这小崽子憋得像是没长嘴。

姜齐霖懊悔为什么自己每次机器用完不收好,再搬出来麻烦点是麻烦点,明知道对方回来了看到会发脾气,白哲煦的教训真不是一般人能挨的。

他早被刚才的皮带抽的往前蹭了不少,算是坏了姿势,被对方伸手揪起两团一握便充盈了满手的肉臀又往外拽了拽,过大的力度在屁股上留下俩团手印。

小腹悬回在半空,衬衣早撩到了肩骨,漂亮的骨骼在身后已经肿起的两团屁股的衬显下越发显得纤细舒挺。

白哲煦欣赏了几眼眼前的景致,嘴角缀了些冷笑。

还不够。

挥着木板点点臀峰示意姜齐霖翘高。

随后绛红色的板子抡着风扬起来。

从高处标准了往下,速度像是道流星般下砸,一道残影降落在姜齐霖屁股上,把那处饱满的嫩臀生生压扁。

“啪!!!”

姜齐霖见识过这要命的东西,打起屁股声音不似皮带等工具那般清脆,奈何力气十分之大,是种闷闷的巨响,那往肉里咬的威力简直是他在之前试过的任何工具都不可比拟的。

他像案板上的白鱼般挺身。

肩胛拱起,悬在半空的小腹骤然收紧,腰窝被绷紧到极致,大腿抽搐着臀肉震颤不停。

红肿的屁股上逐渐蔓上层更深的正方形红痕,板子的形状一五一十刻在两球上,雕刻处的凸起挨揍时明明被压的是最低的,很快报复似的从大红色的屁股上凸起出来。

白哲煦没急着打下一板。

十分清楚这下够他哥缓一阵了,过重的器具不适合连打。

只是第一下就让姜齐霖疼的被迫往前窜,微微分开想站稳的腿不自主的往里靠近想要绞紧。

他几乎能完全感受到那里由里至外的迅速肿起来,屁股像是被烙铁烤出块硬疙瘩。

“唔嗯———”

缓和了大半分钟才从嘴里泄出声如释重负般的闷哼。

而他俩都清楚,这一声完全因为刚刚30秒的时间里姜齐霖几乎疼的没敢呼吸。

太疼了……

这板子有成年人巴掌大,两下就能照顾到整个满臀,四下揍肿两瓣翘起的屁股。

姜齐霖不知道对方还想让他挨多少下,但刚刚绷紧了全身几乎没动依然超越了本能。

白哲煦受伤的那只手还搭在他腰上,姜齐霖已经拿不住下一板自己还能不能稳住。

“嘶———你那只手……松开……”

刚刚闷声挨罚沉默许久的人开口。

白哲煦敏锐的捕捉到了声音里疲惫的哑意。

知道自己要忍不住这时候反而只是叫他把手拿开………

“怎么,姜哥还想让我绑你吗。”

这话问的极其刁钻。

两人都知道,姜齐霖极其厌恶被绑起来。

他永远宁愿干忍着疼,也不会允许自己身体的管控被拘束。

所以第一次时白哲煦也在赌。

赌是缘分散尽从此结仇还是至少有能阻止这人把自己处于危险境地的权利。

好在男人分明傲骨铮铮,却难得最终愿意在他面前示弱了。

后来那手铐被他损毁扔进了抽屉,再没打开。

“……绑。”

一个字。

白哲煦当前最不想听姜齐霖说的字。

短暂的停顿过后哪怕那声音疼的发哑却回答的坚定而干脆。

心底涌起层更深的烦躁。

“好。”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变了味道。

听到白哲煦说好姜齐霖反倒松了口气。

他确实讨厌被别人教训时绑着,因为怎么也习惯不了不了那种无力又被动。

但身后木板打人疼的实在刁钻,刚刚只那一下,现在臀面似乎肿的更厉害了,滚烫刺痛还在翻滚扩散,半个屁股都在突突跳疼。

差一点忍不住挣扎,腰腹收缩违背着本能才把自己困住。

现在腿还是软的,又不想被人看出狼狈。

他一直担心白哲煦那只手,一小时前刚看到时姜齐霖竟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揪心,可惜还没来的急看伤就被对方押进屋抓包了。

确实怕自己疼狠了挣扎碰到他。

好在马上要被绑住,还是自己求的,姜齐霖说不上来的百感交集。

索性趁着最后一点安宁的时间,闭眼摊在了台面上平复情绪。

可等了一会后面的人不见动静。

反而传来了点窸窸窣窣的奇怪的声音。

这不是白哲煦风格。

姜齐霖困惑着从自己臂弯里抬头,露出只疲惫酸涩的眼睛,只是没想到这一扭头就被吓了一跳。

对方正认认真真拆自己小臂上的绷带,一层一层解开。

“你干什么!!!嘶———”

他惊的几乎跳起来,动作牵扯着臀部的骤然绷紧刺出阵剧痛,又被疼逼着直皱眉,声音小了下去,少了正在发着火的气焰。

像只被拔了牙的雄狮,恹恹的。

白哲煦抬头看了他眼,说的理所当然。

“就近没有绳子。”

丝毫不管他,自顾自继续拆。

“………手铐呢?”

从没想过会主动要这东西,姜齐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坏了。”

对面想也没想。

“你他妈………”

刚说三个字,姜齐霖看见白哲煦拆绷带的手停了,还没来的及欣喜,就见对方夹在无名指和小拇指之间的木板柄一勾握到了手里———身后条件反射一紧。

眼角瞟过道红色残影。

「啪!!!」

先是声巨响,后身后知后觉传来钻心般的胀痛。

他原本眼见刚要发脾气的,哪知对方会突然囵起板子,绛红色的物件咬着臀腿处的嫩肉砸姜齐霖屁股上,还好有那点心里准备,勉强压住了痛叫,转成急促的闷哼。

“唔呃———”

即使有心理准备这一下也让他难熬。

姜齐霖被疼的直往前趴,腰部僵住猫一般弓身,一只手扣进台面的动物皮质里,两腿绞紧并在一起摩擦着,更显挺翘的臀肉疯狂抽动。

他另一只手抬起想往后探揉揉难熬的屁股却又僵住,觉得太过丢人,最后只是不甘心的在大腿上狠狠蹭了蹭。

半天才找到自己呼吸,疼的许久没在爬起来。

“这时候拱火是吧?”

“姜哥忘了要趴好了么。”

年轻人教训起人来越发游刃有余,手臂绷带被白哲煦拆了大半,用牙咬开。

只剩下薄薄几层纱裹着伤口,半透明,经验丰富的人很容易能看出应该是刀伤。

新的,还有点渗血。

“白哲煦!!”

姜齐霖越看心口越疼,气的想骂人。

“这时候拿自己赌气你幼稚不幼稚………”

“姜哥教导的好啊。”

对面反而没事人一样,从台子下取了瓶消毒酒精,对这取下来的绷带喷了一圈,示意他伸手。

“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心会疼么?”

“如果只有这样能让姜哥明白的话,我不介意幼稚一点。”

姜齐霖脸色微动,缓缓变难看了,嘴唇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完全无法反驳。

生气对方此时的行为自己又何尝不是同样。

“煦………”

姜齐霖深吸了口气。

他以前不信一物降一物这事。

但白哲煦确实没次都能制住他,并且哑口无言。

“……哥错了………”

那口气总算从胸腔里如释重负的吐出来。

旁边人似乎浑身一震,但没表现什么,让姜齐霖似乎觉得那是错觉。

“嗯。那就受好。”

再开口语气早已回归平静,真正的意识到这几个月对方到底有了区别。

“20下。”

听到这数字姜齐霖咬牙。

突然莫名想侧头,只来得及看到对方垂眸,刷子样的浓密睫毛垂下,把眼神笼罩住。

终于没了刚刚似有似无的戾气和悲惝。

反而安心了。

但姜齐霖很快刚放下来的心就又静不住了。

他被白哲煦拉着衬衣后摆走到台子的尾端,那里有用来固定上半身的扣环。

白哲煦用刚刚打过他屁股用的皮带绕过环扣把人勒住了,深色皮质在腰上缓缓收紧,更显细瘦。

也许是工具刚刚贴过他屁股,姜齐霖腰腹绷着臊的不行。

冰凉的皮质紧贴着腰身,勒紧嫩肉里微微不适,让他不自觉想起小时候临打针曾在屁股上发凉的棉签,这时候是往往是最紧张的,比疼痛真正来临时更甚。

处理完这边,白哲煦掰着他臂膀转到后面拿绷带绑死,勒紧时姜齐霖皱眉动了动,还是难以习惯。

“啪!!!啪!!!”

哪知到对方起身抬手照着他屁股就是两掌。

硕大的掌心拍在浑源的臀肉上,肉浪瞬间叠起,层层进进。

这种像扇耳光一样的打法,声音清脆响亮,明显主在警告着羞人。

白哲煦巴掌其实没用多大力,但打在刚刚被揍的像沸水一样的臀面上疼很快翻了数倍,软肉颤动带着里面的肿块晃动着。

“嘶……哲煦!!!”

姜齐霖臊的厉害,半眯起眼忍疼呵斥了声。

“怎么?”

“是姜哥自己选的姿势那就自己乖乖待好,现在只是给个警告。”

“再让我看到反抗的企图可就要真加罚了。”

小崽子这时候到能说会道挺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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