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罪(1/2)

“神父,我有罪。”

宏伟的教堂里空空荡荡,一组组红木制作的座椅,安安静静地排列在辉煌的教堂里,一根根大理石柱孤独地矗立着。

在教堂的深处,有一间小小的木制隔间,怎么看,都和这座高大美丽的建筑不相符。

这是教堂里的忏悔室又叫告解厅,顾名思义,用途就是为教徒提供忏悔的机会。

做了坏事的信徒会进入这逼仄的小小空间,隔着雕刻着复杂纹饰的镂空木墙,他们会对神职人员忏悔,坦白自己的罪行,求得天主洗礼,得到赦免。

此时在这不引人注目的忏悔室里,一个衣衫华贵,将长长金发扎起的年轻男人,正低着头,虔诚地吐露自己的罪行。

昏暗的环境,加上阻挡视线的镂空木墙,韦科尔看不清木墙另一边男人的模样,只能在余光中看到对方红色的衣角,以及钻进耳朵里的好听声音。

“说出你的罪行。”

那声音确实悦耳,低沉,醇厚,吐露着简单的文字,这一听冷冰冰的,但是话语在耳朵里转了一圈之后,却衍生出无限的柔情。

至少韦科尔是这样看待的,可能除了他之外,没有人会那么渴求地铭记他的声音。

“我犯了淫乱的罪行,我觊觎着一个不该触碰的人。”

木墙另一侧的神父微微抬头,深邃的眼眸微眯,似乎想要透过木墙,看穿对面人的心思,不过最后所做的,只是温润地开口。

“继续说,孩子。”

遵循着神父的话,韦科尔低垂着头,金色的发丝落在脸颊的两边,冰蓝色的眼睛眨了眨,微薄的嘴唇缓缓张合。

“他就像是开在悬崖边上的玫瑰,迎着烈日,吹着寒风,明明一副娇艳欲滴的样子,勾引着无数的人前赴后继,但是浑身上下的刺却让所有人望而却步。”

韦科尔说着,语气越来越激动,甚至声音有着轻微的颤抖。

那双蓝得像是天空一样透彻纯洁的眼睛,此刻在安静的忏悔室里,竟然透露出丝丝缕缕的情欲。

闭上那双透亮的眼睛,韦科尔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很喜欢他的嘴唇,那可真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唇瓣,上半部分微薄,唇珠明显,唇峰像是骑士的刀剑一样锋利。不过下半部分却圆润厚重,亲吻起来一定十分舒服。”

像是想象着亲吻那人一样,韦科尔眯起了眼睛,声音中都透露着愉悦与欢欣。

“啊,要是可以和那片嘴唇一亲芳泽,那我愿意付出极大的代价。”

艾伯特在木墙的另一边,察觉到了事情正在往不对劲的方向发展,这个和自己一墙之隔的信徒,看似在忏悔,但是嘴里吐出的语句,丝毫没有悔过之意,甚至露骨非常。

镂空的木制墙壁阻隔了大半部分的视线,但是艾伯特还是可以隐约看到对面的身影。

浅金色的头发柔顺地垂落在脸颊两侧,和白皙的皮肤相得益彰,身上璀璨的紫色衣袍上,交织着根根金线,那副华丽的样子,简直和这件小小的忏悔室格格不入。

艾伯特认识这个年轻的男人……

那是在两年前为新国王加冕的仪式上,盛大的登基典礼,也在这间教堂举行,只不过那时候,人们的眼里都是满目的金银珠宝,完全没有注意到角落的小小忏悔室。

那时作为主教的艾伯特身上穿着一袭朱红色的长袍,乌黑的长发梳得一丝不苟,乖顺地附在后脑。

一如他的头发,艾伯特也安静地站在教皇的身后,见证这那镶嵌了璀璨宝石的皇冠,戴到了国王的头上。

华丽的教堂里,却有着乌泱泱的人,贵族们穿着华丽到不能再华丽的正装,神职人员们一丝不苟地站在一边。

皇冠交替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贵重的皇冠上,或者说,大家都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一份权力。

艾伯特倒是兴致缺缺,对于这样的众人追捧的虚无权力,他说不上不屑一顾,反正是满不在意。

冷漠的实现扫过拥挤的人群,看到了各异的神色。

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有人满眼期待,也不缺无所谓的人。

不过视线交替的时候,艾伯特对上了一双冰蓝的眼睛,那双眼睛的主人不同于现场的其他人,他没有关注皇冠,而是直白地盯着自己。

艾伯塔几乎是在一瞬间挑了一下眉,不可置信地回看对方。

金色的长发,白皙的皮肤,红润的嘴唇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身上紫色与金色交杂的衣服象征着他的王室地位。

男人的年龄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精致的脸蛋上稚气未消,不过那眼神倒是十分具有侵略性。

艾伯特愣了一下,自己只是一个红衣主教,并不应该成为这场登基仪式的亮点,他不明白这个年轻的王室成员,为什么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

几乎是慌乱的转移视线,艾伯特僵硬地看着前方神圣的皇冠交接仪式。

国王戴着繁重的冠冕,滔滔不绝地向着臣民叙述自己今后的宏图伟业。

不过艾伯特但是满不在意国王所说的话,脑海里全部都是那一双勾人的冰蓝色眼睛。

这是艾伯特法地胡乱顶弄,偶尔牙齿之间的碰撞也让韦科尔时不时地溢出一两句闷哼。

偏偏艾伯特还一副十分急切的样子一心掌握着主动权,大手甚至拖住了韦科尔的后脑勺,让后者想要略微逃避以求呼吸都没有机会。

不过没有章法的吻法,也有其妙处,这不,自诩风流的韦科尔倒是现在被艾伯特口舌之间的胡搅蛮缠弄得整个人都燥热起来了。

教皇大人火热的身躯贴在自己的身上,人前的样子有多冷漠,现在身体的温度就有多高。

口舌之间的对战从来不能分出胜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韦科尔离开了那个小小的椅子,站起了身子,被艾伯特按在了木墙上亲吻。

隐秘的空间里,两个人的身躯交缠在一起,醒目的红色衣袍和富贵的紫金衣服纠缠在一起,一如两人难舍难分的口舌。

韦科尔的双手环住了艾伯特的脖子,更进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一副全然放开,接受对方的姿态。

这样的姿态也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艾伯特,他好像终于从这里拾起了一点掌握主动的自信。

唇齿间黏腻的水声以及衣料摩擦的声音在忏悔室里格外清晰,要是有人经过,可能会惊讶于有人胆大包天,竟然会在这样神圣的地方做出这样污秽的事情。

不过要是他们知道在忏悔室里欢愉的两人的身份,估计会更加惊讶。

不过现在两人的心里都没有了这一方面的担忧,全心全意对待着对方的口舌。

激烈的亲吻进行了很久,知道韦科尔的唇角泛起了红色,呼吸越来越急促,两只手难耐地抓住了艾伯特的衣衫,两人的亲吻才终于迎来了尾声。

热情的亲吻让韦科尔毫无意外地再次起了情欲,现在那根性器再次挺立起来,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艾伯特的眼前。

不过韦科尔倒是没有丝毫胆怯与害羞,直接大着胆子抓住了艾伯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教皇大人,我可心悦你太久了,你看,它因为你硬起来了,你可得帮帮我。”

说着,也不顾艾伯特有点僵硬的手指以及睁大的眼睛,就直接带着他的手开始了撸动。

“嗯……”

别人的手到底是不一样的感觉,陌生的快感不断地从性器上涌现,韦科尔故意凑到了艾伯特的耳边喘息出声,恶意撩拨着教皇的心弦。

板着面孔皱着眉,尽管艾伯特表现出一副临危不乱的样子,不过身下的硬物还是展现了他现在的动情。

韦科尔余光中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瞥了一眼教皇大人板正的面孔,不发一言就直接伸手摸上了艾伯特的腰腹。

早在与韦科尔激情热吻的时候,艾伯特的性器就硬挺起来了,磨蹭着自己粗糙的衣服,一时之间得不到疏解,十分难受,现在突然被韦科尔触碰,整个人直接打了一个激灵。

“嘶……”

腰腹部的肌肉在一瞬间紧绷,艾伯特甚至倒吸一口凉气,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但是现在被韦科尔一番折腾。

自己的手被迫握着对方的火热性器,陌生但是熟悉的触感,让艾伯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而此时自己的欲望也在不断被对方磨蹭着,不断积攒但是始终无法得到抒解的感觉让艾伯特处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十分难受。

“教皇大人,你好像很兴奋啊。”

偏偏韦科尔现在还不知死活地蹦出一句调戏的话,那语尾上钩的弧度像是引诱着假装矜持的教皇踏进属于他的陷阱。

艾伯特比韦科尔高上那么几公分,现在低垂下眼眸,淡淡地看着他。

还是一如既往的轻佻眼神,嘴角上还噙着浅浅的笑容,显然一副勾引对方的样子。

像艾伯特这样沉稳惯了的人,实在是对付不了像韦科尔这样勾引人的招数,现在节节败退的模样,就是对韦科尔招数的最大程度的认可。

粗粗地喘气,艾伯特的双眼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嘴上说不过韦科尔,于是我们向来稳重的教皇大人选择了一种效果最好的应对方法。

空出的一只手不容置疑地摸上了韦科尔的后脖颈,微微用了几分力道,将他按向自己的方向,在经过了片刻的休息之后,两片唇瓣又交融到了一起。

不过这次的吻却和之前的不一样,或者说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啃咬。

艾伯特难免有点急切,略微粗暴的动作磨得韦科尔嘴唇发麻,不由得皱起了眉毛,不过后者还是没有反抗,只是在喉间溢出几声呻吟之后,尽可能地放开了自己的口舌,还坏着心思在艾伯特的性器上使了几分力。

这么做的后果显而易见,就是艾伯特发出几声闷哼,身体迟疑了半秒,随后就更加放肆地啃咬着韦科尔的嘴唇。

可怜那一片柔软的唇瓣,被男人的粗暴蹂躏,原本浅浅的粉色现在已经变成了深红,被牙齿轻咬,被嘴唇碾压。

最后艾伯特终于舍得放开韦科尔的时候,房间里只能听到低沉的喘息以及两人殷红的嘴唇。

韦科尔手上漫不经心的动作并不能让艾伯特满意,后者正想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就看到韦科尔眨了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带着笑容,缓缓蹲下了身子。

艾伯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不过很快,那一份疑惑就变成了震惊。

只见韦科尔直接蹲下身子,解开了艾伯特的衣袍,然后张嘴含住了那硬挺的肉棒。

艾伯特没有经历过别人这样的侍弄,温暖湿润的口腔自然是手指所不能比的,强烈的陌生快感在艾伯特的性器前段蔓延,随着脊柱向全身蔓延,不一会儿,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胸口剧烈起伏,那一刻平时非常听话的心脏,现在好像要临阵脱逃一般,不住地叫嚣着自己的存在,让艾伯特的体温升高,呼吸急促。

“你!你做什么,快吐出来!”

硬是过了几秒,艾伯特才适应了这样的快感,下意识地说出口,只不过这句话必然是得不到应有的回应的。

韦科尔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双手抓着艾伯特的腰跨,将自己的嘴巴张得更大,让男人巨大的肉棒进入得更深,一边做着吞吐的动作,还抬起了头。

其实艾伯特从第一眼看到韦科尔的时候,就觉得对方的眼睛十分漂亮。

那是十分纯粹的冰蓝色,在这个国家并不多见,加上那精致的脸庞和不含一丝杂质的金发,让艾伯特觉得这个人就像是神仙一样超凡脱俗。

只不过现在这个金贵的王室成员,正跪在自己的身前,嘴里含着自己的性器不断舔弄,就像是对待心爱的食物一样,动作间,那一双眼睛还看着自己,一脸无辜,勾人又包含欲望。

冰蓝色的眼眸和金色的长发在自己红色的衣袍边蹭弄,发丝凌乱,眼神迷离,殷红的嘴唇勾人十分。

艾伯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热,性器变得更加硬了,嘴上的虚伪拒绝终究不及身体的诚实。

艾伯特难耐地皱着眉毛,微微张着嘴唇,和韦科尔直白的视线交融。

舔弄性器的声音在忏悔室里格外清晰,韦科尔没有放过肉棒上的任何一个角落,时而伸出舌头舔弄冠状沟,得偿所愿感受着艾伯特的轻颤,有时候还会坏着心思狠狠对着铃口一吸,这个时候,艾伯特就会呼吸一滞,随后后知后觉地用警告的眼神看他。

不过更多的时候,韦科尔还是中规中矩但是技巧十足地吞吐肉棒,让龟头在自己的上颚上轻轻摩擦,带来无尽的快感。

艾伯特哪里禁得住这样的伺候,没过多久就加重的呼吸,右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韦科尔的后脑勺,用着轻微的力度,把对方的脑袋往自己的跨上送。

韦科尔知道艾伯特快要到达巅峰了,十分知情识趣地加快了嘴上的动作,艾伯特的性器粗长,韦科尔尽力也不能全部含进嘴里,只能用一只手套弄着根部,时不时伺候一下鼓鼓囊囊的精囊。

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有了点点的疼痛,不过抬头的时候,可以看到这个自己觊觎已久的男人现在正在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升腾着欲望,韦科尔就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在不知道是第几次舔弄的时候,艾伯特终于受不住自己的欲望,直接精关大泄,白浊喷涌而出。

韦科尔没有躲避,一来是是没有料到,而来是艾伯特叩着自己后脑的手掌实在是存在感太强,抓着自己的头发,微微有点生疼,现在嘴里蔓延着腥甜的气味,一股股的精液冲刷着自己的口腔内壁,刺激十分。

艾伯特在射精的时候直接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积攒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全身的疲惫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小幅度地在韦科尔的嘴里顶弄,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等到高潮带来的快感渐渐退去,艾伯特才清醒了几分,注意到了韦科尔。

而韦科尔呢,此时再次和艾伯特的视线交汇,嘴里的甜腥还含着,他睁大着眼睛,看着艾伯特,直接咽了下去。

那一刻的艾伯特,用如遭电击来形容,也实在是不为过。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着污秽的东西,竟然会进入一个年轻美人的嘴里。

目不转睛地盯着韦科尔,艾伯特鬼使神差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摸上了韦科尔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一如既往。

“教皇大人,你想要我吗?”

艾伯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狭小的忏悔室里,脆弱的木门好像怎么样都无法有效地阻隔两个成熟男人压抑的喘息。

偌大的辉煌教堂里,此时正是空无一人的时候,午后略微有些强烈的阳光透过斑斓的琉璃窗,在教堂的地砖上映射出缤纷的色彩。

不过现在可没有人欣赏这样的场景,如果教堂里有人漫步,可能会在教堂深处,那一个容易被人忽视的小小角落里,人们会从那个简陋的忏悔室里,听到肉体交缠的声音。

……

“嗯……别……”

年轻的男人额角流出了汗水,那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白皙的脸蛋上就像是刚刚萌生的露水一般珍贵。

若是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几根金色的发丝和汗水纠缠在一起,黏在了年轻男人的脸蛋上,随着他身体的动作,沾染着层层的情欲。

韦科尔的眉头皱在一起,红润的嘴唇张着,不敢发出声音,只能隐藏着粗重的喘息,两只手撑在木墙上,手指无力地抓扣着镂空的木头,想要借此抒解一下身体里狂躁的情欲。

而他身后的艾伯特,则死死抓着韦科尔的腰,硬挺的性器深深嵌入韦科尔的身体,此时正伴随着强劲的腰腹不断抽插。

艾伯特从来没有想到性事,尤其是和一个男人一起做的性事可以这样舒爽。

那金发男人的后穴火热紧致,和他的为人一样热情,自己的性器粗大,竟然也可以含羞带怯地全部吃进去。

穴道里的一层层褶皱不断地交缠着粗大的性器,每一次艾伯特顶入的时候,后穴就会迫不及待地收缩,手中男人的腰肢也会微微颤抖,好像是受不住自己的操弄一样。

这个时候,艾伯特就会难免小心翼翼,着急着抽出自己一部分的性器的时候,偏偏那个后穴又像是舍不得一样,挽留着自己,吮吸着性器。

那温暖水润的感觉包裹着性器,这样舒爽的感觉,和刚才韦科尔用口舌舔弄性器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艾伯特还是第一次在这样隐秘的环境和一个并不算相熟的男人进行这样的亲密性事,多少有点荒唐和淫乱。

不过身下的欲望还是做不了假,艾伯特可没有停下来的毅力,所以现在所想的,就是赶紧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不过身下的男人好像并不想就这样了解。

察觉到后穴中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韦科尔多少有点站不稳脚跟。

放肆勾引教皇大人是一回事,但是真正地成熟他的操弄又是另一回事,原本韦科尔以为,这样一个禁欲矜持的教皇大人,可能会红着脸,瞪着眼,指责自己的行为,在口交之后慌乱地穿戴自己的衣服,然后愤然离开。

之后的自己可能要再花几个星期的时间,接近教皇大人。

却没想到,自己咽下那甜腥的白浊之后,这个尊贵的教皇大人竟然脸色一暗,直接把自己的身子一转,按在墙上,脱了裤子就提枪上阵。

这每一次都毫不留力的操干,每一次堪堪擦过敏感点的做法,实在是让韦科尔软了双腿,嘴里的呻吟也有了忍不住的趋势。

这里好歹也是教堂,若真的被人发现了,自己虽然不在乎维持什么皇室的脸面,不过还是不希望自己成为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教皇大人……你……轻点。”

原本默默承受的男人突然憋出了一句话,若不是他这几个堪称柔弱无助的字,艾伯特都快忘了,一开始毫无顾忌,在自己面前脱裤子亵渎的人是谁了。

男人的好胜心总是出现得莫名其妙,这会儿艾伯特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操干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手中的男人强烈地颤抖了一下,身体直接紧绷,喘息也停了一秒。

艾伯特一挑眉,短暂的迟疑之后,就不由分说地按照着刚才的位置进行戳弄,果不其然,原本还可以堪堪站着的男人,仙子啊直接软了身子,全身上下泄了力气,只有靠自己抓住对方腰肢的力量站稳脚跟。

“别!”

韦科尔说话的气息也乱了,那一个字几乎全是用虚弱的气声说出的。

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直接刺激到了,强烈的快感不由分说地从后穴向脊椎上蔓延,随后直接遍布四肢百骸,最后汇集在心脏的位置,加快了心跳,让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

艾伯特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摩挲着韦科尔腰侧细嫩的皮肤,这动作看似温柔,但是下半身用力的挺弄到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艾伯特…”

原本细细密密哼着的男人突然溢出了一个名字,说实话,这还是两人肉体相交之后,韦科尔第一次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这一声虽然虚弱,其中夹杂着满满的情欲,像是要承受不住一般,加上此时韦科尔合时宜地微微转头,那水润的双眼,晶莹的蓝色蒙上的水雾,以及泛红的眼尾,微微皱起来的眉头,无不在昭示着主人在承受着极大的快感。

其实在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艾伯特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金发男人这张上天赏饭吃的绝美脸蛋,着实让他心下一窒。

性器进出后穴时带来的快感一直十分强烈,不过这样的快感一直是慢慢蔓延全身的,现下被韦科尔这一眼,竟然激得艾伯特加快了心跳。

他是在跟自己求饶吗?

这是艾伯特一瞬间心里的想法。

刚才被韦科尔玩弄于股掌之间,压抑着欲望的回忆全部用上心头,艾伯特一直对对方的游刃有余感到些许的不快,不过仙子啊,倒是两人的地位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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