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割裂(2/2)

“施恩,如果你不利用我的话,现在也不会这样。这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不是吗?”

施恩没有回答,只是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

“自从我们见面起,我一直觉得您是好人。我是一条多忠诚的狗啊,结果到头来你还想把我杀掉,甚至——”

师益晟自嘲地笑道,

“我得救的那一刻还想着,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呀,我惹你生气了。”

“我真的以为自己该死,只是我啊,后来越想越奇怪,最后我想出来了。”

他突然俯下身,拽起施恩的领带,把他拉离地面,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

“我什么也没做错。只是因为你想要我死。”

领带又被拽高了一截,

“只是因为你想要我死。”

“那是……因为……”

熟悉的窒息感袭来,施恩的呼吸再次破碎起来,但此刻他却挤出一个挑衅般的笑容,

“你,没有价值了。”

"我……没有价值?"

师益晟突然松开手,施恩重重摔在了地上。头部再次受到创击,他顽强地抬头,目视着那人错愕的表情,接着煽风点火道:

“你现在折腾我,不过是无能狂怒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把我搞下台的原因?我一下台,群龙无首。我和你、还有你那小团体,全部完蛋!”

趁对方没反应过来,他挣脱后坐起,接着说道:

“你不敢让我降职,也不敢让我死,只敢这样发泄一下你那可悲的情绪。但是,我依旧可以让你垮掉、让你去死!”

施恩几乎是吼出来这番话的。吼完后,他筋疲力尽地喘着粗气,眼睛却仍警惕地观察着师益晟。师益晟面无表情,仿佛一尊木偶,良久才开口道:

“所以呢。”

“所以,现在,出去。”

闻言,师益晟歪了歪头,然后慢慢牵动起嘴角,一个扭曲的笑容像气球那样膨胀出来。他的喉咙里发出怪异的气响,随后就如玻璃杯破碎一样,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大笑,声音仿佛走调的钢琴。

看着男人前仰后合的怪异模样,施恩原先的底气荡然无存,只是手足无措地看着这场疯狂。

就在他思虑的时候,师益晟抓起他的头发,狠劲踹向他的肚子。翻天覆地的呕吐感带着新一轮的痛苦涌上,让施恩的口腔一瞬间溢满酸味。他想要躲开,却不如他所愿,师益晟抓着他的头发往房内拽去,轮番的疼痛让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在地毯上被拖行着,订做的西装粘上了毛屑,随后便被粗暴地提起,扔到了一处软软的地方,施恩定睛一看,是自己卧室的床铺。

“等等……”

他心中警铃大作。刚想要逃离,那人却欺身而上,把他困在了身形的阴影之中。床上是一层乌黑的床幔,隐约透着卧室顶上铁艺吊灯的形状,惨淡的白光轻微地照下,将师益晟不动声色的脸照得像午夜的鬼魂。

“……师益晟。”施恩颤抖着叫出他的名字。他的手抓住床单,试图将身体往上移,却被固定在原先的位置、动弹不得。

“你这是干什么!”

原先剑拔弩张的氛围突然陷入了缄默,但施恩知道,这是暗流激涌的时刻。光照亮两人的一侧,那人的表情也看不出喜怒,只听见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柔语调道:

“施恩,你真的好傻”

接着他突然伸出手,轻轻蹭着施恩的脸颊。他并没有反抗,只是眼神闪躲着、任由师益晟的指腹划过,紧张的汗水在掌心里分泌。

而就在连心跳都要停止的瞬间,师益晟突然扯开了他的领带。

施恩下意识躲开,却被对方单手扼住了双手。手腕交叠在一起,举过头顶,让施恩直直地仰起头来,师益晟则咬着他的领带,一手抓着端头,似乎是想要捆住他的双手。

意识到这点后,施恩抬腿踹向他,虚弱的身体却不如他所愿。师益晟闪过他的攻击,在一阵短暂的眩晕过后,手腕处的紧缚感不合时宜地传来。他毫无章法地踢打,却仅仅是被那人抓住了脚踝。师益晟随后俯下身去,抓住脚踝的手向前,使两腿之间再无遮掩可言。

“……松开我!”

施恩紧张起来,脸上再也掩饰不住他的慌张,师益晟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这副模样,毫不遮掩道:

“您这么紧张干什么?是要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发生什么?”

“发生什么?”师益晟笑着解开他的皮带,

“对于一个快要发情的oga来讲,您觉得会发生什么?”师益晟起身将他的脚和床幔架捆在一起,右肩却结结实实地挨了施恩的一脚。师益晟被他踢得斜了斜身子,但不影响那只脚已经被牢牢地绑在了床尾。

他死死抓住施恩那条乱动的腿。强力的压制下,施恩的动静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一张气愤的面孔,仇恨地瞪着他。

“我建议您,最好把力气省下。”师益晟倒是平静地处在那人憎恶的中心,“不然您之后连求饶都没法说了。”

“所以你就打算用这种方式复仇?”施恩嘲讽地勾起嘴角,“不用武力、不用权力,就以为上我能解决?你他妈发泄的是愤怒还是性欲啊,畜牲!”

“……我想现在您没必要保留您的尊严。”师益晟拿起一个黑色的东西在他面前晃了晃,“激怒加害者可不是件好事哦。”

“什——”话音未落,师益晟掀开了他的衬衣,露出了雪白的小腹。在施恩紧张的目光下,师益晟抓住电击器狠狠摁在上面,巨大的疼痛通过接触的地方传来,让施恩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身体的每一处肌肉紧绷着,带动着神经提升着痛苦的等级。而腹部的皮肤仿佛在被烧灼,他尝试逃离处刑一般的惩罚,受缚的四肢却完全派不上用场,他翻向哪边,电击器就更深地接触哪边的皮肤,剧烈且持久的痛感蔓延至全身。他感觉全身的血肉都在被剥开,眼前的场景模糊成彩色的斑块。他试图挣扎,却也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电流停止了,他瘫软在床,大口大口地喘气,仿佛一条搁浅的鱼。汗水黏连着凌乱的发丝,将视野割裂成条状的光芒。师益晟捏住施恩的下巴,手肘则重重压在他的胸膛上,看着对方呼吸不畅、微微痉挛的模样,出言嘲讽道:

“真是狼狈啊。”

施恩没有回他,只是眼神涣散着,仿佛未从刚刚的刺激中醒来,他就那样看着天花板,或许此刻在他眼里只是一团无意义的色块。师益晟不由得嗤笑出声,随后俯下身子,压上了对方的唇。

施恩抗拒着,不满于对方剥夺他呼吸的行为,但回应他的只有湿热的触感与苦涩的香味,一点点迫使精神往溃败的边缘倾斜。对方蛮横地在柔软的口腔里来回搅动,手死死扣住后脑,炽热的肉与液紧紧糅合在一起,使他再无进退的余地,唯一感受到的是窒息的痛苦。

紧接着,重压在胸口的感觉消失,而后是布料撕裂的声音,他的余光瞥见黑色如蚊虫的残影,接踵而来的便是胸膛传来的寒意,他才意识到那个影子是衬衫的扣子。师益晟这时突然松开了他,空气的涌入和温度的骤冷让他冷静了不少,但在看清自己袒露的胸膛后又陷入了慌乱。

“等等!住——”话未说完,敏感的乳首就被手指粗暴地揉捏,语尾顿时破碎成轻声的喘息。之后便是更加暴力的玩弄,欢愉的浪潮与疼痛的刺激波浪似地袭来,裹挟他仅存的理智而去,散发出浓郁的甜香味道,此刻这正是最好的诱发剂。他明显感到那股冰冷苦涩的味道不断加重,仿佛冷冽的水汽在房间里滋生蔓延。

在信息素的刺激下,他的神经更加敏感了,但他也只是死死地咬住下唇、抑制住口中将要溢出的呻吟。突然,指尖的力道加重,一声娇吟逸出,他不由得绷紧肌肉、弓起身体,却直接将白嫩的脖颈暴露在外。

“这就受不了了?”

那人如同毒蛇一般贴近他,牙齿磨蹭着肌肤,轻轻地舔舐,激起细微的颤抖。他想要逃走,但无济于事。湿热的痕迹从喉结到耳廓,温热的吐息洒在他的耳畔。周身的气温上升,他仿佛一颗熟透的果实,泛起性欲的潮红。

“看看你的伤,哈哈。”

他的手指在小腹来回划动,带来的刺痛让施恩倒吸一口冷气,

“真可怜啊,如果不骂我的话,我也不会这样做了……”他摆弄着施恩裤子上的金属扣,小声低语着:“真可怜……”

随后是金属扣响起的声音,在心中的警铃大响前,施恩最先感受到的是双腿的寒意,完全的袒露让他的第一反应是闭上眼睛。师益晟抚摸着他大腿内侧紧绷的肌肉,仿佛在安抚他的情绪:

“看看,出这么多的汗,那么紧张吗?”

随后手指滑进了最后一层衣物,轻轻挑弄着湿润的穴口,在敏感的领域里画着圈。施恩惊恐地看着他大胆的举动,糜烂色情的肉体却在爱抚中逐步偏向失衡的一端,爱欲的狂潮在脊髓中乱窜,与药物一同作用,使他的体温上升,大脑几乎融化。

“呃啊啊……停下……唔……停下……”

每当有个词接近于完整时,指尖都会挑拨穴口的边缘,反抗的语句便被高涨的情欲击碎。

师益晟俯下身去含住胸前刺眼的朱红,唇舌温暖的包裹与玩弄下,施恩不可抑制地喘息着。血液中的药物持续作用着,他的大脑也随之融化成一滩酱汁,肿胀的阳具也无声地达到了高潮,顶起了底裤。随后,下体的紧勒感不合时宜地传来。

师益晟向上提着底裤,将与下体接触的布料紧绷成绳子似的物体,此时正紧紧贴合着肉缝,在敏感处用力地摩擦,带起大量晶莹的爱液。

师益晟重重摁压着绳子:

“啧,真是变态啊。仅仅这样就流了一地,您丈夫见过这样的您吗?”

随后手指直直没入湿热的肉穴中,

“又骚又贱,动不动发情。”

“别……别那么说我——啊!”

师益晟指节微微弓起,直接塞满了整个穴道,而指甲剐蹭着内壁,仅仅是简单的抽插就使得痉挛的小穴将手指吞吃个干净。

“下面真努力啊。”

另一只手则抚着对方的脸颊,

“那上边呢?”

他伸出手指,搅弄起柔软的舌头。起初施恩只想把它吐掉,但随着药物的持续蔓延,他情难自已地摩挲、吸吮着。

见状,师益晟在下面多加了几根手指,收获了更多含糊不清的娇喘淫叫。但只要速度稍慢,床上的那人便会难耐地扭动起腰肢,臀肉弹动着,看得他眼晕:

“我看您倒挺乐意被别人玩啊。”

但又看到对方眸里氤氲的水光、闻着颈间甜腻的香味,他明白了,身下之人已完全屈服于欲望了。

于是师益晟松开手、低下头问道:

“先生,还想要吗?”

身下的人眼睛茫然且失焦着,双唇染上一种淫靡的红,一张一合,吐气温热:

“……给我……”

施恩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说道。而师益晟没有回话,卸下了施恩的底裤,把他的腿打开到最大的角度,然后怪异地微笑起来:

“那么,”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扬起的阳具直抵着敏感的穴口,

“现在,求我。”

“……不……”

施恩残存的理智顽强回答着,

“我不能……”

闻言,师益晟挑了挑眉:

“什么时候这么有骨气了?”

随后,他握住对方的阴茎、在对方的惊呼中狠狠地上下撸动。脆弱的生殖器被人大力揉搓着,新一轮的快感又席卷了全身。前面愈是被玩弄,后面便愈是空虚,大量的爱液流淌着,洇湿了床榻。而在即将释放之际,师益晟停了下来。

“不要……不要停。”

施恩挣扎着,恳求似看向师益晟,而后者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道:

“求我。”

“求求你……给我。”

“不够,先生。”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太礼貌了。”

“那……呼——请你,狠狠肏我。”

“嗯。”师益晟点点头,“继续。”

“……想要……想要你的肉棒,肏翻我。”

“重复了,重说!”

师益晟一掌打在他雪白的臀肉上,抬手后,一个红红的掌印便留在了颤动的臀部上。

“额啊啊!不敢了不敢——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异物突入打断了施恩的话,空洞被满足的同时,巨物强撑开躯体的疼痛随之而来。

“真是吓到我。”师益晟看着他恐惧的眼神,强硬地整根进入,嘲讽他的失态,“看不出来,您还有这副模样。”

“等一下好痛,真的好痛。”

下体裂帛似的疼痛霎时让施恩清醒过来,他仰起身子、害怕地颤抖道,

“你先停下好不好,好不好?”

“您最好安静些。”

师益晟无视他的恳求,抓住腰部狠狠地在穴里抽送,巨物撕扯着软烂的甬道,对方的声音也逐渐从情欲的喘叫变成痛苦的哀嚎。

在巨大的撞击力下,绑住脚踝与床尾的绳子骤然断裂,而施恩则在这推力下、径直撞向了床头,结结实实地给他的头来了一下。

难以忍受的眩晕中,他看到师益晟架住了他的双腿,而右腿因无力掉了下来,其脚踝瞬间被抓住,紧接着几次猛烈的撞击,右脚早已在疼痛地抽搐,甚至脚踝似乎已经骨折。

“别抓我的脚!真的好痛,真的——”

未等他说完,又一次的进攻再度袭来,恰好顶上了敏感的一点。他感到灼热的铁水从腹部倒灌到大脑,直接将他的理智围堵个水泄不通,他听到高声的呻吟从自己嘴里倾泻而出,却早已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他颤抖着拱起脊背,这无疑给了师益晟暗示。

“你喜欢这儿?”

随后便加剧了撞击的力度。

“是的——哈啊,好痛,停下来额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喜欢你老公的还是我的?”

“……你的……哈啊——好痛!”

身下的人翻着白眼,含糊不清地回答着。失焦的眼瞳只是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见此,师益晟嗤笑道:

“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吗?”

见没有回应,便直接扇了一巴掌,

“回答我,蠢货!!”“抱歉!!”刺耳的尖叫里隐隐约约夹带了求饶的声音,但这并不能平息一丝怒气,持续的进攻不断加重加快。于是在无限的快感与疼痛中,高潮接踵而至,轰炸式的快感袭击下,施恩终于缴械投降。

“……停下吧……啊……抱歉,我真的……受不了,求求你……就这一次,就这一次,放过我……”

他在对方身下泪光涟涟地哀求着,身上遍布着清淤,而那人则挑了挑眉:“这不是还能说话吗?”他抬起手,施恩则感觉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已被翻了个面。

那人裹带着寒气的衣服贴近了后背,刺激着感官与脊髓。冰凉的指尖从脖颈到腰间,师益晟吻住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流洒在腮边,而后他听见那人轻声细语地说道:

“在我没结束前,你可不能休息哦。”蓦地,头发被恶狠狠地抓起,他被迫直起身来迎接暴力的交欢,直到虚弱的双腿再也承受不起重量、直到交合处溢出污浊的白色泡沫、直到师益晟咬住他的腺体、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不过这些他都应该不记得,因为他彻底在情欲的高峰里昏死过去了。

施恩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说道。而师益晟没有回话,卸下了施恩的底裤,把他的腿打开到最大的角度,然后怪异地微笑起来:

“那么,”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扬起的阳具直抵着敏感的穴口,

“现在,求我。”

“……不……”

施恩残存的理智顽强回答着,

“我不能……”

闻言,师益晟挑了挑眉:

“什么时候这么有骨气了?”

随后,他握住对方的阴茎、在对方的惊呼中狠狠地上下撸动。脆弱的生殖器被人大力揉搓着,新一轮的快感又席卷了全身。前面愈是被玩弄,后面便愈是空虚,大量的爱液流淌着,洇湿了床榻。而在即将释放之际,师益晟停了下来。

“不要……不要停。”

施恩挣扎着,恳求似看向师益晟,而后者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道:

“求我。”

“求求你……给我。”

“不够,先生。”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太礼貌了。”

“那……呼——请你,狠狠肏我。”

“嗯。”师益晟点点头,“继续。”

“……想要……想要你的肉棒,肏翻我。”

“重复了,重说!”

师益晟一掌打在他雪白的臀肉上,抬手后,一个红红的掌印便留在了颤动的臀部上。

“额啊啊!不敢了不敢——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异物突入打断了施恩的话,空洞被满足的同时,巨物强撑开躯体的疼痛随之而来。

“真是吓到我。”师益晟看着他恐惧的眼神,强硬地整根进入,嘲讽他的失态,“看不出来,您还有这副模样。”

“等一下好痛,真的好痛。”

下体裂帛似的疼痛霎时让施恩清醒过来,他仰起身子、害怕地颤抖道,

“你先停下好不好,好不好?”

“您最好安静些。”

师益晟无视他的恳求,抓住腰部狠狠地在穴里抽送,巨物撕扯着软烂的甬道,对方的声音也逐渐从情欲的喘叫变成痛苦的哀嚎。

在巨大的撞击力下,绑住脚踝与床尾的绳子骤然断裂,而施恩则在这推力下、径直撞向了床头,结结实实地给他的头来了一下。

难以忍受的眩晕中,他看到师益晟架住了他的双腿,而右腿因无力掉了下来,其脚踝瞬间被抓住,紧接着几次猛烈的撞击,右脚早已在疼痛地抽搐,甚至脚踝似乎已经骨折。

“别抓我的脚!真的好痛,真的——”

未等他说完,又一次的进攻再度袭来,恰好顶上了敏感的一点。他感到灼热的铁水从腹部倒灌到大脑,直接将他的理智围堵个水泄不通,他听到高声的呻吟从自己嘴里倾泻而出,却早已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他颤抖着拱起脊背,这无疑给了师益晟暗示。

“你喜欢这儿?”

随后便加剧了撞击的力度。

“是的——哈啊,好痛,停下来额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喜欢你老公的还是我的?”

“……你的……哈啊——好痛!”

身下的人翻着白眼,含糊不清地回答着。失焦的眼瞳只是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见此,师益晟嗤笑道:

“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吗?”

见没有回应,便直接扇了一巴掌,

“回答我,蠢货!!”“抱歉!!”刺耳的尖叫里隐隐约约夹带了求饶的声音,但这并不能平息一丝怒气,持续的进攻不断加重加快。于是在无限的快感与疼痛中,高潮接踵而至,轰炸式的快感袭击下,施恩终于缴械投降。

“……停下吧……啊……抱歉,我真的……受不了,求求你……就这一次,就这一次,放过我……”

他在对方身下泪光涟涟地哀求着,身上遍布着清淤,而那人则挑了挑眉:“这不是还能说话吗?”他抬起手,施恩则感觉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已被翻了个面。

那人裹带着寒气的衣服贴近了后背,刺激着感官与脊髓。冰凉的指尖从脖颈到腰间,师益晟吻住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流洒在腮边,而后他听见那人轻声细语地说道:

“在我没结束前,你可不能休息哦。”蓦地,头发被恶狠狠地抓起,他被迫直起身来迎接暴力的交欢,直到虚弱的双腿再也承受不起重量、直到交合处溢出污浊的白色泡沫、直到师益晟咬住他的腺体、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不过这些他都应该不记得,因为他彻底在情欲的高峰里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