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运动(1/2)

激烈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四处回荡,

窗外阳光高照,窗内大床摇晃,

纯白的棉被高高隆起,柔软的被子下两道身影相互交缠翻滚着,

严汶双眼通红,咬牙低骂,“操!”,身体被顶得不断向前耸动,后穴被磨得火辣钝痛,尤柯在床上活脱脱就是一个畜生,比他还要不如的畜生。

一夜过去了,激烈的床事仍未结束,对方简直像是磕了药,精力好到令人发指,严汶受不了了,再肏下去,他的屁股都要被尤柯的那根狗屌给磨烂了。

他咬了咬牙,发狠用力,手腕扣住尤柯的肩膀竭力翻身而起,两人间的位置瞬间调转过来,尤柯整个人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

“靠,老子不做了,妈的,你是嗑药了吗?疯狗!”,严汶骂骂咧咧的,双手撑在尤柯坚实分明的腹肌上,发酸的腰身缓缓往上用力,想要将体内作乱的巨大肉刃从后穴中拔离出来。

湿漉漉的肉茎缓缓地从甬道内退出,浊白的精液混合着淫液随着肉棒的抽离而从嫣红收缩的穴口处流淌出来,沿着狰狞的鸡巴蜿蜒而下,打湿尤柯胯间浓密粗黑的耻毛。

尤柯仰躺在床上,结实的胸膛起伏平缓,气息逐渐趋于平稳,他一手扣住严汶的腰身,一手摁住他的腿根,看着身上满脸暴躁的小少爷,微笑询问,“少爷这是想要食言?”

“是你妈的言!老子都被你肏了一个晚上了,早就够本了,靠!你他妈的是狗吗?还没完没了!靠!”

严汶满脸暴躁,双腿颤抖着往上起身,肚子里被射满了狗精,微微一动似乎还能听到哗哗水流撞击声。

肚子酸胀的厉害,强烈的失禁感随着肉屌的抽离而变得越发的明显,严汶的脸色越来越臭,他低头看向自己的私处,娇嫩的腿心被一根粗长的肉棍牢牢堵住,随着肉穴的蠕动触感鲜明地横亘在甬道之中,

他的两腿间泥泞一片,穴口处还在不断地往下滴落着腥膻淫液,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抵在尤柯腹肌上的十指缓缓收拢,严汶心生恶念,小腹用力,狠狠地夹紧双臀,收缩肉穴,死命地箍住体内剩余的肉棒狠命绞吸。

操你妈的,看老子夹不死你,最好把你的肉屌给夹断了!

“嘶!”

尤柯被他夹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手背青筋鼓起用力,严汶唇边勾起一抹恶劣的笑,还想要再夹紧一点,下一秒就被尤柯扣住腰身,用力往下一摁,整个人直接坐在昂扬的粗长之上。

滚烫的肉刃被齐根吃入,深入到一个无以复加的位置,严汶浑身发颤,仰起头,睁大眼睛,张唇喘息却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紧致的甬道骤缩痉挛,层层的软肉从四面八方簇拥上来,嘬吸亲吻,强烈的快感如同过电般迅速游走全身,尤柯舒服得后背发麻,全身的毛孔都舒张起来,坚实的腰臀不给严汶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大开大合地往上挺动起来。

平静的大床再次如同翻涌的波浪般剧烈地摇晃起来,严汶被扣住腰身上下摆动着不断地去套弄粗长的肉棒,紫黑的肉刃青筋盘旋,鼓胀的筋脉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摩擦过湿滑的肉壁直达深处。

硕大的龟头不断往里顶撞,一遍遍地凿开甬道深处的敏感软肉,严汶被顶的上下摇晃,尾椎被冲击得阵阵发麻,根本就使不上劲。

“小少爷,不要说脏话,这可不讨女孩子们的喜欢。”

尤柯轻笑着挺腰,双手如同铁箍般牢牢地禁锢住严汶纤细的腰身,控制着他的身体上下起伏套弄自己的肉刃,严汶整个人被他掌控着,摆布着,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人肉飞机杯般被身下的人给使用着。

“操你妈,谁给你的权利管我,松手,臭狗,唔啊!松手,操!唔啊——!”

尤柯唇角笑容浅淡,眼底平静深冷,胯上之人总是不肯安分吞吃肉屌,嘴里还不停地口吐芬芳,骂骂咧咧,实在是很让人想要把他给肏死在身下。

漆黑的眼眸快速地滑过一道幽深冷光,尤柯扣紧他的腰身,腰臀发力,翻转起身,两人的位置再次调转,

尤柯在严汶惊讶发懵的眼神中,微笑着急速挺胯,快速耸动,急促的肉体拍打声和床榻摇晃震动声交织着响彻整个房间。

粗长的肉刃不断地往里深入,仿佛要将严汶整个人给顶穿凿烂,双腿被压至膝盖,腰臀被迫悬空向上,尤柯整个人骑在他的身上,将他的下半身牢牢地压在身下,粗长的肉刃自上而下大力地快速凿干。

“肏,慢点,慢………啊!!!妈的,靠!唔啊……!”

尤柯狠狠的一记深顶,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在他的穴心上狠命研磨,剧烈的酥麻快感瞬间从尾椎炸裂,严汶小腹狠狠地抽搐一下,肉穴骤然紧缩,挺立的鸡巴猛地激射出一股股清透精液。

“小少爷,别说脏话,还有,你这次……有点太快了。”

尤柯喘息着低头,轻笑着用手指去捻了捻溅落在小少爷腹上精液,粗长的鸡巴不顾高潮后肉穴的挽留浅浅地往外抽离,然后又重重地往里挺进,再次快速地进行活塞运动。

“快你妈的快,你他妈的才快,唔啊!!!!!”

“慢点,臭狗,滚!靠!啊?——!”

严汶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被冲撞颠簸得厉害,脚趾蜷缩拧紧,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想要用力抵抗这层层叠叠如同浪潮翻涌般猛烈的快感。

“少爷,别老骂人,这实在是……很讨人厌。”

尤柯微笑着挺身,然而眼底却无半分笑意,眼角余光淡淡地扫了一眼床头处隐秘的小红点,琥珀色的瞳孔里极快地滑过一抹讥讽冷冽。

他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俯身将严汶的双脚压过他的头顶,双手撑在他的脑侧开始快速冲刺。

啪啪啪的肉体怕大声越发地响亮急切,巨大的肉刃在泛红的双臀间急速进出,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拍打在软弹的臀瓣上,严汶整个人像是要被深凿进床单之中一般,在柔软的床单中不断凹陷。

剧烈的快感随着猛烈的肏干源源不断地累积增加,饱满的双臀被不断地拍打压扁,柔韧的腰身不停地向上悬空挺立,严汶整个人几乎快要被尤柯给操翻在身下,只有肩膀仍旧堪堪抵在床垫上上下滑动。

结实的大床剧烈地震动摇晃,砰砰砰地不断往前移动撞击的墙面,湿滑的穴心不断地被龟头冲击着,酥麻的快感一阵强烈过一阵,严汶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皱紧眉,嘴里抑制不住地溢出黏腻呻吟。

尤柯轻喘着急速耸腰,粗长的肉茎在甬道中快速地进出数百下后硕大的龟头抵在肉穴深处松开精关,激射精液。

他抬手向后捋了一把自己汗湿的额发,露出底下凌厉的眉眼,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严汶潮红失神的脸,眼底神色冷漠平静。

“小少爷,爽吗?”,尤柯轻笑一声,直起身,单手扣住他的脚踝压在床头,缓缓挺腰,将鸡巴凿干进更深处射精。

金色的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爬上床榻,

纯白的窗帘在明亮的空气中翻飞起落,

光洁明亮的房间里,结实的大床如同水波般缓缓摇晃。,

尤柯仰头喘息,缓慢挺送,微眯的双眸静视着床头墙壁上的光影流转。

“最近球场上都不见苗大美女的身影了,她不是经常来看你打球吗?怎么这几次球场都不见她来?”

李炜捏紧了手里的水瓶,环顾了一圈场外,手掌拍在尤柯的肩膀上,好奇的问道。

校园傍晚,球场上正是气氛热烈的时候,场外满满地围了一圈的观众,无数道包含热意的视线全都落在他……身旁的尤柯的身上。

李炜看着有些心酸,但也并没有多嫉妒,事实上他们篮球队里的人都已经习惯这种现象了,更何况有尤柯在他们对还能招来很多免费应援,听着那一道道喝彩加油声,不仅能酸一酸对手,自己队里的人打球也能更带劲。

“不知道。”,尤柯一边拧开手里的水瓶,一边轻描淡写地回答,然后仰头喝起水来,性感的喉结随着他喝水的动作上下滑动着,

热汗划过英挺的眉眼,沿着线条凌厉的下颌滴落,

高大俊美的男生站在夕阳下的球场里,影子被拉的长长的,浑身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引得场外又是一阵眼馋尖叫。

别说场外的美女小零们眼馋尤柯的这幅好身材,就连他们队里的人也艳羡他那一身匀称流畅的线条肌肉,

李炜看着他短袖球衣外露出的结实的手臂,手掌摁在他的肩上又捏了捏,再一次怀疑地问,“你小子真的没有专门去健身室练过?那你这一身的肌肉哪来的,天生的?要真是这样,上天也太不公平了,你他喵的也太会长了吧。”

尤柯笑着摇摇头,“我不去健身室。”,但也不完全是天生的。

后面的那句话尤柯没有说出口,事实上他这一生漂亮的肌肉还得归因于他家小少爷那变态的折磨人的癖好。

严汶把他当狗,小时候还真的常常往他的身上骑,也正是因为这样,小时候的尤柯虽然看着单薄瘦弱,力气却比别的同龄孩子都要大,这其实都是被逼出来的,如果他的力气不够大被压趴了,摔着小少爷了,又或者是力气不够爬不动,无法让小少爷心里那变态欲望过瘾,就会招来对方的一阵拳打脚踢。

等到长大了,严汶虽然不再喜欢骑在他的身上让他爬了,但却时不时地会盘着腿坐在他的背上,然后命令他不停地做俯卧撑,而且还是那种单指俯卧撑。

尤柯平日里展现出来的性格随和,所以也没有人见过他和其他人打架动手,唯一见过他动手的只有严汶,也只有小少爷才知道,尤柯的力气到底有多可怕,这个开朗随和的大男生能单手掐住一个一米九多的壮汉的脖子,然后轻轻松松地将对方扔出好几米远。

如果尤柯想,严汶那一手可握的纤细小脖子还不够他两指微微一捏的,但是那样就太便宜他那变态的小少爷了。

“你但凡对系花小姐姐表现的热络一点也就没别人什么事了,尤柯,你还真是凭本事单身的啊。”,队长感慨叹息,意有所指地拍拍他的肩膀。

尤柯拧上手里的水瓶盖子,朝身侧的队长笑了笑,眼里裹挟的难言的深意,“不喜欢就不该勉强,那样对谁都不好,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落得个痛苦后悔的下场。”

李炜看着他脸上和煦的笑,后背不知为何冒起了一股寒意,晚风从球场中穿过,汗水蒸发,无端地让人想要打个哆嗦。

“也对,强扭的瓜不甜。”,李炜眨了眨眼,尤柯脸上的笑容依旧如同往常般随和好看,他有些讪讪地接话。

残阳被夜色逼得步步后退,在天际间挣扎燃烧。

校园里亮起了灯,严汶踩着脚下的影子光线,一步一步地往艺馨楼的方向走去。

夜晚的艺术馆寂静无声,

窗外风吹过树梢,在明亮的玻璃倒映处婆娑树影。

严汶穿过长长的回廊,走向二楼尽头的琴房,

白色的灯光透过琴房门上的小窗投照在对面的墙壁上,

整整一层的琴房唯独那一间亮着灯,

想起下午收到来自于沁云的短信,对方希望他傍晚能来艺术馆二楼的侵犯一趟,说是有恨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他单独聊聊。

琴房都是隔音的,沁云又是晚上约他,到底是想要和他聊什么,

是终于肯答应他的请求,肯跟他在一起了吗?

严汶心里雀跃又期待,

他一步步地朝琴房走去,紧张地捏了捏手指,心里还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得意,

尤柯他再优秀又能怎么样,沁云到最后还不是属于他的,他一条贱狗,怎么配跟他抢女人,

他活该什么都得不到,他那样的人就只配被他一脚一脚地踩进泥里,

想象到自己日后能抱着沁云践踏尤柯的场景,严汶脸上的笑容都变得微微狰狞起来,眼里的阴毒亢奋可怕,现实陷入某种可怕病态的精神病人。

他深吸一口气,隔着小窗看着里面正低头专注弹琴的女神,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这才抬手敲门。

咚咚咚。

琴房里的沁云听到敲门声,停下了弹琴的动作,她扭头朝他露出了一个温婉漂亮的笑容,然后起身去给他开门。

“晚上好。”,严汶走进门,心里更紧张了,沁云从来没有主动约过他,更何况今晚的女神看起来似乎更漂亮了,一头墨黑长发披在身后,身上穿着淡蓝色的复古旗袍,完美地勾勒出一身的曼妙身姿,再加上她的专业本就是古筝,自带古典淡雅的美,严汶满眼惊艳地看着她,完全移不开眼。

“严少,晚上好。”,美人垂眸,宛然一笑,清凌凌的声音悦耳至极,

“叫我严汶就好。”,严汶并不喜欢她叫自己严少,他是真的喜欢她,这样生疏又客套的称呼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只会令他觉得难受。

沁云抿了抿唇,没有接话,然后指了指她刚刚坐过的琴椅,示意严汶在那坐下,“你先坐下来吧,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不要回头偷看。”

心跳声在耳边剧烈地回响着,严汶看着面前女人漂亮的眉眼,视线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她丰满挺翘的胸前,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好,我不偷看。”

琴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如果把那扇小窗遮上,那在里面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如果沁云真的答应跟他在一起了,那他们以后是不是可以在琴房试着………

女神漂亮的脸蛋和丰满曼妙的身姿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一些不堪入目的画满也紧跟着一同在他的脑海里涌现,

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喉咙变得干渴起来,脑海里还在意淫着美人,后脑处便是骤然一疼,

剧烈的疼痛直冲头皮,他猛地睁大眼睛,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便直接向前倒去,

沁云神色冷漠地站在他的身后,手里拿着一节漆黑的谱架支棍,

“垃圾。”,冰冷厌恶的女声在琴房里低低回响,沁云俯身抓住他的手,快速地扯烂自己的衣服,在脖颈和胸前留下可怕带血的划痕,又拉着他的手狠狠地往自己的脸上扇了一把掌,抓乱头发,扯断发丝,起身将琴房弄出凌乱打斗过的痕迹,然后捂着破碎的衣物,尖叫哭泣着,跌跌撞撞地往门外的方向跑去。

警车的呼啸声响彻安静的校园小道,艺馨楼前为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尤柯放下手机,远远地和满身狼狈从艺馨楼门出来的女孩对视一眼,然后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

“你他么的疯了是不是?你居然还敢强奸女生?”

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严汶的脸上,小少爷白皙细嫩的小脸瞬间就肿起了一大片,脑袋也被直接扇歪到了一边,耳边嗡嗡直响。

哐当的碰撞声在床架扶手上响起,被扇歪的身体扯动着手铐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响声,

严汶纤细的手腕上被磨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他咬着唇,转头朝自己的父亲怒吼,“我没有,我没有强奸她!”

“是,你没有强奸她,”,严父指着他,气的手抖,“你他么的是强奸未遂!”

“艺馨楼里的监控清清楚楚地拍到你直直地就往那个女生的琴房走去的,你知道监控里拍到你是怎样的一幅表情吗?我看了都觉得恶心!”

“还有,你追那个女生的事全校都知道,还三番两次地被拒绝了,你跟我说说看,你有没有强迫人家跟你出去?你是不是因为恼羞成怒所以才想着要去搞人家女孩?”

“你还要不要脸?你还有没有脑子?!”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垃圾玩意,又蠢又坏,你他么的要是有尤柯一般省心,我都高兴得烧高香了!”,严父气血翻涌,气的满脸涨红,“你要是实在是想玩女人,你就去隐秘一点的高级俱乐部找几个雏儿陪你玩都行啊,我又不是没给你钱,你为什么就非得搞强奸的那一套?啊?你他么的还是在学校,这下好了,全世界都知道我有一个强奸犯儿子了,我他么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一听到严父又拿尤柯和自己比较,严汶立马就炸了了,

他双眼赤红地看着默不作声站在床尾的尤柯,本能地就想起身去拽他的衣领,身体却被腕上的手铐一下子拽回到了病床上,他气急无能地抓起身后的枕头狠狠地往尤柯的身上砸去,“怎么,看我笑话你很得意是吧,谁准你进来的?你这个垃圾,贱狗,给我滚出去,滚!”

一大个枕头直直地朝尤柯的身上飞去,他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那里,也不躲,直接被迎面飞来的枕头给砸了个结实。

抬手接住从身上滑落的枕头,尤柯抬眸神色平静地看了一眼严汶,然后视线落在气急败坏又想要动手扇巴掌的严父身上,缓缓地开口,“小少爷被抓的时候,我就立马通知了律师,现在人应该到了,董事长,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受害者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吧,说不定还有调解的机会,毕竟只是未遂,如果女方肯改口……”

尤柯话语未尽,但意思却很明白,

强奸未遂,毕竟还没有真的插入进去,那到底是不是强奸,全看女方怎么说,只要女方肯改口,愿意撤诉,那么女孩身上的伤律师也有的是办法解释过去,说是情侣间玩情趣的时候过了火惹恼了女生所以才弄出这么一出强奸报警案也不是解释不过去,只要能稳得住女方,这件事解决起来就不难。

“我没有强奸!你要我说多少次我没有强奸!是那个小婊子污蔑我的!”,见严父认定了他是想要强奸,现在还想着去跟那个陷害他的小婊子协商,严汶之间都快要被气疯了,一想到之后严父还可能会压着他去向那个污蔑他的婊子道歉,他就气得想要打人!

他想要打尤柯出气,身体却被牢牢地锁在病床上无法动弹,他赤红着双眼等着严父,被污蔑的委屈和满心的怨恨却无处可说,为什么就没有人肯相信他,为什么全都认定了他是强奸,明明他才是受害者,被打了还被污蔑了,为什么就是没有人肯相信他,为什么?!

“我没有强奸,”,他倔强地重复道,怒气冲冲的声音里透着股无法掩饰的脆弱和难过,“爸爸,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严父看着他,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然后冷笑了一声,“信你?严汶,你要我拿什么信你?尤柯从小就跟在你身边你都能对他下那样的狠手,你上一次拿鞭子把他往死里抽的场景整个别墅上下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还有,你之前收买小混混想要去打尤柯,最后却蠢到险些被那群人给收拾了,那时候还是尤柯救得你,你不仅不感谢人家,你还恩将仇报地继续虐打尤柯,严汶,你他么的就是个畜生玩意,你哪里来得脸让我信你?”

“你在家里嚣张,在学校对谁也都是一张臭脸,都知道你的同学和老师都是怎么评价你的吗?跋扈的二世祖?没脑子的富家少爷?呵,我不调查都不知道,你特么在外面的派头比老子我还要大!”

“还有,你告诉我,你之前在暗网上买的那些烈性麻醉剂都想着用来做什么?都用来做了些什么?”

一听严父提到麻醉剂的事,严汶整个人的脸色就变了,他下意识地就看向尤柯,对方依旧是一脸平静地站在原地,见他看过来,脸上的神色连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好像整件事与他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关系。

“你看尤柯做什么?怎么,你现在难不成还想把这事赖到尤柯的头上?你这个畜生,你知道你买的那种麻醉药效有多大吗?那是只要一点就能迷倒一头大象的,你还敢用在人身上,你有没有想过,就你那个猪脑子一个弄不好药量就会搞出人命的?你说,严汶,你自己说说看,你有那点值得我信你的?啊?说啊?”

“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垃圾有哪点值得人相信!”,严父指着他骂完就走,连一眼都不想多给他。

房门被砰的一下狠狠地关上了,房间的墙壁都被震得抖了抖,尤柯把手里的枕头放在床尾,看了一眼床上怔怔垂头看不清表情的严汶,然后也跟着转身离开了。

手掌抓住门把手想要往下摁的那一瞬间,严汶沙哑的嗓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尤柯,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做,对吗?”

尤柯转身,手掌仍旧稳稳地搭在门把上,他声音平静地回答,“我不知道,小少爷。”

【听说音乐系的系花被金融系的那个严大少爷给强奸了!】

【是啊,那晚警察开进学校动静闹得可大了,我都看见系花被女警扶出艺馨楼的模样了,可惨了,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的,脸上身上还全都是伤。】

【畜生!一个学校的,他怎么下的去手啊,系花那么漂亮,长得柔柔弱弱的,看着就让人想要保护,严汶那个畜生到底是怎么打得的下手的?】

【我听说是强奸未遂,而且不是还有传闻说系花改口了,打算撤诉了吗?】

【强奸未遂就不是犯罪了吗?为什么要撤诉,该不会是那个垃圾玩意还以权压人,逼着系花撤诉吧?这也太惨了吧。】

【我有亲戚是警局的,我问了一口,确实是改口了,好像是说成小情侣间闹矛盾,不是强奸。】

【他妈的就是在睁眼说瞎话,系花都拒绝他多少次了,这事全校都知道,狗屁的情侣,严汶那个不要脸的垃圾就是以权压人,系花只是普通家庭出生,那里反抗得过严家那样的人家,严汶那样的垃圾怎么不去死啊!】

【就是,强奸犯都该死!】

【该死+1】

…………

与此同时,严氏集团董事长严文海涉嫌嫖娼,性骚扰,性侵下属的一事迅速登上热搜,父子两人疑似强奸犯的新闻不可谓不劲爆,各大媒体纷纷像是嗅到了穴肉香气的鬣狗,全都围在严氏大楼门口与严家别墅门前,消息传出的当天,严氏集团的股价在一天时间内几乎跌到停板,严氏总部高层全都在不停地开会,焦头烂额地想着解决办法。

网络上的骂声更是完全往一边倒,

拐卖,强奸,贩毒,这些本就是人们最为不能容忍的犯罪,更何况还是父子两人同为强奸犯,一时间严家父子俩几乎被人在网上给唾骂出了天际。

【天啊,这是什么样的垃圾家庭,居然父子两人都涉嫌强奸,还真他么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我听说严家少爷那件案子的受害人撤诉了,再想想严董事长这些年的良好风评,这简直是令人不寒而栗啊。】

【撤诉?呵,怕不是威逼恐吓再花钱打发一条龙服务吧,看看严文海的那些受害下属都是怎么说的,给钱,利诱,再不行就找黑社会恐吓!】

【网上还有说严家小少爷也找过混混来殴打和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的,这怎么下得去手啊,父子两人还真他么的是一脉相承的垃圾!】

【我和那个小少爷是一个学校的,他那个朋友在我们学校是出了名的脾气好,长得帅,学习还好,还是校草来着,我觉得严家那个小少爷就是嫉妒他,小肚鸡肠,小心眼地看不得别人好的,没用的垃圾,自己不努力还成天想着去害人……】

【他那样的社会害虫,怎么还有脸活着,强奸给受害者留下的可是一辈子的阴影啊,他这样的人就该要重判才对,现在居然还被释放了,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严氏有那样一个强奸犯董事长迟早得倒,那样的垃圾企业就不该存在!坚决抵制严氏的产品!不能助长强奸犯的嚣张气焰!】

【对,抵制严氏产品,谁买严氏的东西就是强奸犯的帮凶,就该死!】

…………

砰的一声,平板被狠狠地砸在墙上,摔到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严汶坐在床上,神色扭曲,气得大口直喘粗气,楼下的记者才刚被物业的保安给赶出去,房间里的窗帘一直都没拉开过,他像是只困兽被困在房间里,在昏暗的空间里无能发怒。

他从警局被保释出来后就一直被禁足在房间里,就连一日三餐都得在家里吃,出院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严父了,现在打电话过去更是一片忙音,网上全都是对他和他父亲的骂声,他打开股票软件查看严氏的股价更是一片的惨不忍睹。

严汶气得直锤床面,他恨恨地看向房门的方向,又想起守在门边的两个高大保镖,只能无力地收回视线,焦躁地啃咬着自己的指甲。

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他是被冤枉的,他父亲也是被冤枉的,可是根本就没有人肯信他,他在网上一发辩解,信息瞬间就会被无数的唾骂给淹没个干净,不仅如此,他越解释,网上的人骂的就越是狠,话里话外都恨不得将他们严家祖宗十八代都给挫骨扬灰。

网上的那些蠢货,听风就是雨,也不管是不是真相,直接就开骂。

“垃圾,蠢货,一个个的全都是贱人,婊子!”,他坐在床上赤红着双眼,愤怒地谩骂着,怒骂声在房间里不停地回荡,可是除了他以外,谁都听不见。

手指插入到头发胡乱地抓挠着,心里无端地冒出一丝后悔,如果他能平时能伪装成尤柯那副友善的模样,风评能再好一些,那么网上的那些人是不是就会相信他,他的父亲是不是也不会因此而被连累。

都怪尤柯,这一切都怪尤柯,如果不是那条贱狗,他又怎么会是现在这幅模样,严家又怎么会罗德如今这样的处境?

尤柯他该死,他就应该在那个小杂种还没长大的时候就弄死他,如果他不存在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他上一次就应该抽得再狠一点,他就应该直接用鞭子把他给活活抽死!

该死!该死!该死!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尤柯拿着食物走进来,严汶一见到他就立马跳下床,三两步走到他的跟前,拽住他的衣领,“我要出去,我要去找父亲,现在立马带我出去!”

尤柯将手里的托盘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另一只手抓住严汶的手腕拉开他的手,“董事长下令将你关在这里的,临走前还说了,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放小少爷你出去。”

“放屁,你敢不停我的话?尤柯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我命令你立刻放我出去!”

“别想着拿父亲压我,你信不信我抽你!”,他气得转身就想要去找鞭子,房间里的柜子被他翻得乱七八糟的,可原本藏在柜子里的皮鞭早就被严父派人给搜走了,他根本什么都找不到,只能气汹汹地重新走回到尤柯,挥拳就想要往尤柯的脸上揍去。

尤柯面无表情地躲过他的这一拳,

一拳落空,严汶气的目眦欲裂,看怒瞪着尤柯,“你居然敢躲?你他么的贱狗!谁让你躲的!”,说完又连连挥拳想要去揍尤柯,只是每一下都落了空,尤柯甚至都没有反击,只是轻轻巧巧地躲避着他的拳头,到最后还是他自己累的没了力气,瘫坐在地,大口喘息。

“小少爷,先吃饭吧。”,等严汶消停了,尤柯这才俯身将他从地上抱起,抱到床上去,“董事长给你订了今晚飞往a国的机票,吃完午饭,收拾一下就差不多可以出发了。”

“什么?”,严汶睁大眼睛,一把揪住尤柯的衣领,拉住他不让他走,“父亲要送我出国?父亲怎么能在这时候送我出国?家里怎么办?公司怎么?”

严汶心里急的不行,手指紧紧攥住尤柯的衣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行,我要去见父亲,我现在就要去见父亲!”,说完,松开尤柯的衣领就想要下床。

“小少爷。”,尤柯轻轻松松地就摁住了他的肩膀制止了他的行动,“你留在这里,根本什么忙都帮不上。”,

尤柯是在实话实说,但话语落入严汶的耳中就是在骂他废物,他气的磨牙却又无能为力,尤柯站直身体,手掌仍旧牢牢地压在他的肩上,双眼看着他,忽地就笑了,手掌抚上严汶那张白皙漂亮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小少爷,你这样的漂亮废物就该被圈养在鸟笼里才对,你说是不是?”

严汶骤然睁大双眼,双手在身侧死死地紧握成拳。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整个严氏被大换血,

庞大的严氏集团最后落得一个被海外一家兴起的科技公司收购的下场,

严氏集团的董事长严文海被传出脑溢血住院,严家少爷外逃国外,网上顿时一片叫好,但还是有不少人在骂严家那位罪大恶极的少爷居然能外逃成功简直是天理难容。

汽车快速地驶进林荫小道,一声黑色高定的男人正坐在车内,交叠的腿上正放着一台电脑,耳边戴着蓝牙听着对面的秘书进行工作报告。

“资产整合昨天正式完成,……马副总的飞机将在一个小时后到达,我已经派人去机场接机了……”

尤柯捏了捏眉心,整整一个月的连轴转让他英俊的脸上难言疲惫,

“马诺到了之后我会安排他暂时接管公司的事,我这一个星期会待在新城别墅,有什么是就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来别墅里找我,我会让人给你开放权限。”

“好的。”,龚玮毕恭毕敬地回答。

尤柯挂断电话,车子缓缓地开进别墅,然后在别墅的大门前停下,

二楼巨大的落地窗前战着一个人,见到车子停下,立马就从窗前转身跑开。

尤柯站在车边看了一眼那个人影消失不见的窗口,然后低头,抬脚走进别墅,一进入客厅,便见到严汶正急急忙忙地从楼梯上跑下来,整个人神色焦急地跑到尤柯的面前,攥住他的衣领,语气急急地问,“怎么样?公司的事怎么样?我爸呢?你什么时候让我联系他?”

别墅里没网没手机,他被困在这里整整一个月完全无法和外界联系,尤柯把他带到这里后的一个月都没有再出现过,别墅里的佣人个个都像是哑巴,问什么都不回答,他做什么都没反应,别墅外围还全都是保镖,他就连跑都跑不出去。

这里简直就像是一座可怕的牢笼,他被困在这里的这一个月都快要被逼疯了,如果不是看在尤柯还有点用,能帮父亲,帮他们家公司度过难关,他又怎么会这么憋屈地被困在这里哪儿也无法去!

尤柯握住他的手腕,拇指轻轻地摩挲了一下他精巧细腻的腕骨,严汶被他摸得浑身激灵,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起,几乎是本能地就挥开他的手,习惯性地张嘴就骂,“你他么的变态!”

话音刚落,下一秒脸上便被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偌大的客厅之中,尤柯的力气很大,这一巴掌直接就将脆弱的小少爷给扇倒在地。

尤柯看着他,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笑容和煦得一如既往,“小少爷,骂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他么地你敢打我?”,严汶被这一把掌都给打蒙了,坐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疼,嘴里都冒出了血腥味,他恨恨地抬头,快速地从地上爬起,挥拳就想要回击过去。

尤柯轻轻松松地躲开他的拳头,抬手就往他的小腹处狠狠地来了以及勾拳,

“唔!”,五脏六腑都像是快要被这一拳头跟生生震碎了,严汶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喘息闷哼。

别墅里的佣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全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投落进来,将整间布置奢华的客厅照的明亮光敞。

“小少爷,不要说脏话,这样不礼貌。”

尤柯的声音轻缓低沉,听起来十分的礼貌温和,严汶蜷缩在地上却痛的气得都几乎喘不上来,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角后背不断冒出,肚子一阵一阵地抽痛着,他面色苍白地抬头,咬着牙,满脸的不服气,“你、你放屁!贱、贱狗!”

小少爷平日里高傲惯了,被打了都没认清形势,习惯性地就开口侮辱人。

尤柯脸上也不显生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他脚边却不肯服软的严汶,唇角的弧度又微微上扬了几分。

“小少爷,骂人不好。”

他像是在教育不听话的熊孩子一般,耐心极了,语气也不急不躁的,很是温和。

“变态!”,严汶抱着肚子,满头是汗,却仍旧不肯低头双眼死死地瞪着他,身体却在悄无声息地一点点地往后退,想要寻机逃跑。

清脆的皮带搭扣声在他的头顶骤然响起,严汶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动作利落地解开搭扣,抽出皮带,然后熟练地在手心打了一个圈后将皮带稳稳地握在手中。

“你做什么?滚开,滚!”,严汶手脚并用地往后缩去,心里抑制不住地蔓延起惊恐,那样的皮带握姿他再熟悉不过了,他以往拿鞭子抽尤柯的时候,也是这种握法,

这种的握法抽人抽得疼,鞭子还不容易离手,能打的足够痛快。

“你敢打我,你不要命了吗?让我父亲知道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严汶看着尤柯手边垂落下来那长长的一条鳄鱼皮带,嘴里虽然还在叫嚣,身体却本能地就开始恐惧颤栗,“滚!滚开!!”

“不听话的小狗就该要教训,小少爷,你说是不是?”

“你才是狗,你这个贱狗,贱………啊!!!!!!!”

嗖的一声,皮带快速破开空气,狠狠地抽打在严汶的小腿上,他浑身一抖,紧接着嘴里发出一声尖利惨叫,尤柯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动作都不带停顿的,抬手就往他的手上,后背,以及屁股大腿狠狠地抽打下去,啪啪的皮肉抽打声混杂在越发凄厉的尖利惨叫声中,在偌大的客厅里回荡着,听着可怖异常。

漆黑的皮带一下又一下地在半空中抬起,落下,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疯狂地抽打在严汶的身体各处,地上的小少爷被打得哀嚎参加,整个人狼狈的在地上不断地打滚躲避,皮带狠辣地在衣服之上抽打而过,布料都被抽打撕裂,在底下白皙的皮肉上抽出道道艳丽的红痕。

“贱人,你怎么敢,啊啊!!!!”

“贱狗,尤柯,你就是个……啊——!!!”

“滚开!滚!呃,啊啊!!!滚啊!!!!!”

“唔,啊啊啊!你不得好……死,你……啊啊啊——!!!”

身娇肉贵的小少爷从来没被这样狠打过,心里又怕又怒,越是挨打,嘴上就越是骂的难听,最后什么把尤柯全家上下都拉出来问候了一遍,多脏多难听的话都骂的出口。

尤柯就这么静静地听着,看着被打得满地打滚的小少爷,脸上的笑容都丝毫没变,只是手里的皮带却一下抽得比一下狠。

布帛撕裂的声音与皮肉抽打发出的闷响声熟悉又可怕地回响在耳边,严汶一身名贵的睡衣全都被抽成了破烂布条,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再加上满身的鞭痕以及那副气息奄奄趴在地上的模样,显得十分的凄惨。

尤柯松开手里的皮带,蹲下身,抬手想要去摸一摸小少爷汗湿苍白的脸。

严汶见他伸手,身体下意识地就往后缩,尤柯伸手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看着他轻笑一声,手掌继续向前,掐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脸,狠狠地就吻了下去。

带着浓烈血腥味的吻在两人的唇齿间交缠着,

他们就像是两头互相撕咬的野兽,谁也不肯放过谁。

尤柯用力地捏开他的下颌,舌头探入进去肆意地掠夺侵犯着,那种像是连带着灵魂都要狠狠侵犯一遍的亲吻让严汶浑身都忍不住地战栗。

充满压迫性而又令人感到窒息的吻,

强烈又不容抗拒地索要与侵犯让他的胃恶心反感到不停翻涌。

他本就对男人不感兴趣,前两次的性事也不过是在尤柯的威逼利诱下被迫进行的,如今被男人强吻,还是被他所看不起的尤柯逼迫着索吻,这简直是让他抗拒到了极点。

嘴唇被狠咬着,面前的男人沉的像座山,他根本推不开,强行探入他嘴里的舌头动作越发地霸道粗暴,他合不拢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只能狼狈地从他的唇角处滑落。

他堂堂严家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逼迫和欺辱!

严汶双眼死死地与尤柯对视,漆黑的瞳孔里全都是浓烈的恨意与不屈,舌头在嘴里被对方用力地含吮搅弄着,舌根被拉扯疼痛,他拼命地抬手去推面前男人的胸膛,却始终无法撼动分毫。

嘴里的氧气被一寸寸地掠夺,缺氧的脑子开始逐渐变得眩晕,抵在尤柯肩上的手指无力地缓缓滑落,在即将窒息昏厥的前一秒,尤柯才终于肯松开他。

严汶浑身发软地跌回到地上,他大口地喘着气,因为缺氧而被刺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不断地从他的眼尾滑落,

“小少爷,你得感谢自己长了一张漂亮好看的脸蛋,”,尤柯看着他,脸上温和地笑着,嘴里的话却一句比一句刻薄,“以及你身后那张能被我看得上,让我觉得舒服的好穴。”

严汶气得直哆嗦,尤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宽大的手掌沿着他的后背,摸上了他的软臀,掌心包裹住那一团软肉,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你不是希望我帮严叔,帮你家公司吗?既然是求人就该要又求人的姿态才对,你说是吗?我亲爱的小少爷。”

手指摸向臀缝,轻轻地按了按,充满性暗示的意味,严汶不是读不懂,他心里羞愤不已,恨不得立马杀了面前的人,不,他要将他千刀万剐才能泄他心头之恨,可一想到父亲,一想到公司,他又不得不强压下这股滔天般的怒意。

忍一忍就好,忍一忍就好,等公司度过了难关,他就还是严家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到时候他一定要打断尤柯的腿,将他绑在家里的狗窝边,让保镖们一个个地把他轮一遍,还有家里的两条比特犬,他要让尤柯试试被狗肏的滋味!

严汶看着面前一脸笑意吟吟的尤柯,几乎要把嘴里的牙给生生咬碎,修长的脖颈因为极力的忍耐而暴出根根青筋,白皙的脸颊也因为气恼而被憋得通红,

白里透红,如玉渗血,眼前的这张脸漂亮得令人惊艳,

一无是处又狭隘恶毒的小少爷真的得感谢自己的这幅皮囊,否则,就这些年他对尤柯做的事情,他现在就该待在阴暗湿冷的地下室受尽酷刑,而不是还完好无恙地躺在尤柯的面前对他怒目而视。

“你想要做什么?”,严汶死死地握紧拳头,声音压抑狠厉,“想要肏我吗?那就肏吧,操完就滚回严氏工作。”

明明都一身狼狈地趴在别人的脚下了,语气还一幅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音调,尤柯看着他眼里那毫不掩饰的阴毒与厌恶,唇边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确实想肏你,但不是现在,”,尤柯揉弄着他的腿,抚摸着他的腿,指尖一下下划过他敏感的会阴与腿心,看着严汶浑身发颤地在他的撩拨下脸色一点点地转白,“你还没有进去过三楼吧,不好奇那里都藏了些什么吗?我带你上去看看吧。”

“那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小少爷,你会喜欢的。”,说完,抬手握住他的手臂,直接站起身,拖着严汶就往通往楼上的电梯走去。

“混蛋,放手,我自己能走,放手。”,严汶下半身还在地上,手臂却被尤柯死死地钳制着手里往前拉扯着,他半边身体都被拉着在地上拖拽着,尤柯走的又快又急,他根本就站不起身,只能像是件货物般被人动作粗暴地拖进电梯。

电梯门缓缓地在眼前关上,严汶手掌撑在电梯壁上,粗喘着想要起身,嘴里还大言不惭地咒骂着,“尤柯你这个垃圾,等我,等我们家……”,好起来以后,我一定要你好看!

严汶恨得牙痒,却还是生生把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尤柯却读懂了他的意思,扭头朝他微微一笑,抬脚就狠狠地往他刚刚才抬起一点的膝弯处踹去,

“啊!!!”

膝盖被这一记狠踹重重地砸回到地面上,严汶垂头惨叫,手掌撑在地上,脸上不断地滑落下冷汗,另一条手臂还被尤柯用力地拽住,巨大的冲力下几乎要将他的整条胳膊给拉扯脱臼。

巨大的痛感源源不断地从膝盖和肩膀处传来,尤柯一脚踩在他的小腿上,脚跟抵在他的脚踝处用力地碾了碾,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严汶痛的弯腰,嘴里不停地倒吸着凉气,冷汗沿着他尖细的下巴滴落在地上,他得眼前发黑。

“小少爷,我不是说了吗,不许骂人。”,尤柯边说,脚上边缓缓地加重力道,他看着严汶那越弯越深,不断发颤的后背,声音不疾不徐地说道,“小少爷,坏习惯得该,你说是不是?”

“你这个变、态!”,严汶痛的直哆嗦,却还是牙咬切齿地骂道。

电梯门叮的一声在两人的面前打开了,尤柯松开脚,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他脚边的小少爷,笑了笑,“这可都是跟你学的啊,小少爷。”

粗暴的拖拽,毫不留情的踢打踩踏,从幼年起一直到严家出事前,几乎每天都发生在尤柯的身上,

严汶施加在他身上的,远比他刚刚对严汶所做的一切还要恶劣千百倍,

尤柯嘴角噙笑,神色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小少爷,脚步一抬,拖着人就往他早早准备好的房间走去。

“这是什么?”

严汶看着眼前刑房一样的房间,后背上寒毛直竖,

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然后片刻不停地转身就跑。

脖子上骤然被一根皮带勒住,眼前的门被砰的一声合上,

严汶被勒得双眼翻白,双手狠命地抓挠着勒在他颈间的皮带,身体被狠狠地推到门板上,尤柯神色冷漠地站在他的身后,双手交握住皮带两端,不断地用力收紧。

白皙的脖颈被勒出青紫於痕,喉管被不断用力地压迫着,强烈的窒息感让严汶双腿不住发颤,他仰着头,拼命地张唇喘息,手指死死地抓挠住皮带,指甲在自己的脖颈间划出道道血痕。

濒死的恐惧掩盖过所有的一切骄傲与自尊,他泪眼婆娑地乞求着,“松、松、咳咳,求你,求、求你………”

氧气被一点一点地从身体里挤出,严汶眼前发黑,身下抑制不住地传来强烈的失禁感,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打湿他裤子,淡淡的尿臊味在空气里飘散开来。

尤柯看了一眼小少爷身下那被尿液打湿的瓷砖,冷漠的脸上重新勾起了一抹笑,他这才松开手,皮带从严汶淤青一片脖颈间抽离出去,“小少爷,你怎么能像条狗一样随地大小便呢?太不卫生了。”

嘲笑的话语被尤柯用着最为温和耐心的语气说出来,严汶滑坐在地上,屁股刚好跌坐在地上的那一小滩尿液上,他抬手捂住脖子和嘴巴,拼命地呛咳着,身体不断地往后退去,抬头看向尤柯的眼神满是战栗和恐惧。

屁股底下湿湿凉凉的一片,鼻尖还弥漫着尿骚味,然而濒死所带来的刻骨恐惧却让他完全顾不上难堪和羞愤,他浑身上下都被畏惧所填满了,看到尤柯的笑容,他惊恐得想要尖叫。

“咳、咳、别、别过来,咳咳……别过来………”

他不断地往后退,整个人恨不得直接融入进身后的门板里,他从未如此接近过死亡,视线落在尤柯手边拿着的皮带上,身体就又是猛然一抖,他现在真的毫不怀疑尤柯真的会弄死他。

疯子,这个疯子,别靠近,别靠近………

“小少爷,你太脏了,等洗洗。”,尤柯俯身,动作温柔地将他从地上抱起,严汶缩在他的怀里,不敢挣扎也不敢反抗,整个人只是不停地打抖,

他都快要被吓傻了,刚刚因为缺氧而逐渐涣散的瞳孔至今都未能完全聚焦。

身体被尤柯摁在浴缸边上时,他都完全没有反应,整个人就只会趴在哪里不停地发着抖。

身上的衣服被三两下就剥了个干净,一身雪白的皮肉如同剥壳的荔枝般在灯光下晶莹剔透,被娇养长大的小少爷张着一身细腻皮肉,

尤柯低头吻了吻他的肩头,手指轻划过严汶颤栗的后背腰身,鼻尖全都是独属于小少爷的清香气息,尤柯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细嫩的脖颈耳垂,声音低低沉沉的,裹挟着浓烈情欲,“小少爷,你真香。”

高大的男人整一个压在单薄的小少爷的身上,唇舌在他的脸颊脖颈间徘徊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严汶浑身发抖地缩在男人的身下,后背上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脖子被舔吻得湿漉漉的,唇舌滑过皮肉带来一阵黏腻的湿润感,尤柯就像是一条大蛇缠在他的身上,身体被对方肆意地抚摸揉捏着,细嫩的皮肉被揉捏出道道红痕,严汶胃里阵阵翻涌,可是他不敢反抗,一点也不敢反抗。

哗哗的水流声在耳边响起,后臀被掰开,菊穴被粗暴地插入一根管子,严汶痛的头皮发麻,腰身却被尤柯用力地握在手里,一对浑圆的臀瓣被迫高高翘起,雪白臀瓣间夹着的透明导管就像是一条涩情的尾巴。

严汶额头抵在手背上,身体被不断地灌入冰凉的水液,平坦的肚皮随着液体的流入一点点地涨大鼓起,可怕的酸胀感让他害怕得不住哽咽,“不、不要再灌了,好涨,好涨………肚子要破了,求你,求求你,不要再灌了,唔呜……”

低低呜呜的抽泣声在潮湿闷热的浴室里回荡着,听着十分的可怜,尤柯摸了摸他圆圆鼓起的肚子,轻笑着爱抚,“破不了的,小少爷乖点,还剩一点,再忍忍,听话。”

严汶死死地咬着唇,眼神却时不时惊恐地扫向另一侧的浴缸边上,

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那根差点将他勒死的皮带此刻正被尤柯随意地搭在浴缸边上,一个抬手可得的位置,像是训练犬类时,某种威慑般的存在。

严汶颤颤巍巍地收回视线,肚子胀痛的厉害,肚皮沉沉得垂在他的身下,畸形得像是怀孕六月的妇女,他抬手抱住胀痛的肚子,屈辱地掉着眼泪,后穴被塞入冰凉的肛塞,一肚子的水液就这么残忍地被留在他的体内。

尤柯从他的身后站起,一边脱衣服一边来到他的身前,

头发被猛然揪起,严汶吃痛抬头,一抬头便对上男人毛发浓密的胯间以及那个直直杵在他脸侧的可怕性器,

严汶双唇发抖,喉咙一阵阵地泛着酸水,鼻尖全都是属于男性的浓烈腥膻味,他想吐,想躲,想骂人,可他不敢,只能发着抖,咬着唇,任凭男人极为侮辱地拿鸡巴摩擦他的脸颊。

“小少爷真乖,骂人这种不好的习惯还是能改掉的,对吗?现在这样多好,看清来顺眼多了。”,尤柯一手拽着他的头发,一手扶住肉棒狠狠地往小少爷白嫩的两颊上拍了拍,透明的腺液随着拍打的动作飞溅到严汶嫣红颤抖的唇边,白皙的脸颊也被紫红色的肉棒拍出浅浅红痕,尤柯看着他唇边的水液,眸色暗了暗,龟头划过他的脸颊,抵在他的唇沿,缓缓地摩擦着。

咸腥的前液沾在唇上,流进嘴里,严汶一下子就苍白了脸色,同样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可、可他不行,他做不到,高高在上的小少爷怎么可能愿意给人口,他死死地咬着牙,满脸都是抗拒。

尤柯却用力地掐住他的下颌,硬是用蛮力逼着他张开了嘴,圆润可怖的龟头抵在他的唇间,他低头看着他满脸惊恐的模样,一边缓缓挺腰,一边轻笑,“小少爷,嘴巴长大,好好地含进去,乖乖地给我口,收好你的牙齿,被逼着我把它们都给拔了。”

“那么漂亮的一张小嘴,没了牙,可就失了美感了。”

鸡巴被一寸寸地往里捅入,唇角被撑大到近乎撕裂,严汶痛苦地仰起头,两颊被鸡巴顶得圆鼓鼓的,舌头被沉沉地压在茎身之下无措地扫动着,嘴里的口水不断地沿着唇角滑落,尤柯完全没给他循序渐进的机会,鸡巴直直往里就抵在脆弱的喉口之上。

“呕,唔……”

喉口被顶的一阵绞缩,严汶被捅得不住流泪,巨大的吸力从他的喉管深处不断传来,鸡巴被吮吸得舒爽,尤柯舒服地仰头喟叹,小少爷的小嘴又嫩又湿,鸡巴光是插入进去就让他舒服得后背发麻。

果然是个天生就该挨肏的浪货,上下两张嘴都舒服得销魂。

尤柯抬手扣住他的脑袋,将他狠狠地往胯间摁去,精壮的腰臀同时重重地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重重地顶撞在喉口之上,引得严汶又是一阵地反胃干呕,夹吸的尤柯舒爽无比。

“唔,不,唔呜………”

脑袋被不断地揪住提起,然后又狠狠地摁下套弄,尤柯双手抱住他的脑袋,舒服地挺胯插干,粗长的鸡巴在艳红的小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着,后背被一阵阵地猛烈顶撞,强烈又可怖的窒息感再次涌上心头,严汶双手用力地抵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手指用力地往前推送着,却无法撼动分毫。

狭窄的喉口被硕大的龟头反复顶撞,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狠厉,

严汶脑子摇晃得发晕,两颊被鸡巴撑大到酸痛,舌头在嘴里胡乱地扫动着,粗糙的舌面却将鸡巴摩擦得阵阵酥麻,尤柯舒服地叹息一声,手掌摁住小少爷的后脑疯狂地挺腰抽插,紫红粗长的肉棒在艳红的小嘴里快速地进出着,强烈的视觉反差感,越发地刺激起男人骨子里恶劣性欲,尤柯垂眸看着满脸是泪,神色狼狈的小少爷,看着那张涕泗横流的小脸极力地吞吐着自己的鸡巴,呼吸变得越发地粗重起来,大手扣住严汶的后脑,将他的脸深深地摁在胯间,青筋鼓胀着狠狠地摩擦过舌面,龟头重重地顶撞在喉口,沉沉地碾压开喉咙。

“嗯……啊……!”

细长的喉管被龟头残忍地顶开撑大,严汶高高地扬起脖子,修长涨红的脖颈间凸显处一个骇人明显的长条痕迹,尤柯喘息着轻笑,就着龟头掐在喉口的位置浅浅地抽动着,

“唔!”

粗长的茎身被前后两张小嘴狠命地紧箍着摩擦,敏感的冠状沟随着喉口的急速收缩而被软肉蠕动着不断挤压,冲天般的爽意迎面袭来,蚀骨般的快感沿着尾椎层层炸裂,尤柯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鸡巴在小少爷的嘴里飞快地进出着,龟头高速摩擦顶撞向喉管,在数百下狠戾地猛顶深喉中,尤柯用力地摁下严汶的脑袋,重重地一挺腰身,浑身紧绷着松开精关,将滚烫的白浆全都释放在严汶的嘴里。

“咳,咳咳……”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混合着精液一道沿着泛白的唇角处滑落,严汶无助地仰着头,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宛若引颈就戮的天鹅,脆弱又凄美,泪水不断地从他泅红的眼尾滑落,尤柯死死地摁住他的脑袋挺腰射精,白精滑入喉管呛得他咳嗽连连,唇角被圆撑到透明,嘴巴却仍旧被男人粗长的性器牢牢地堵住,严汶的脸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摁在胯间,鼻子深埋在浓密得耻毛里几乎令他窒息。

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在这一刻全都被从前他极为看不起的人狠狠地踩碎了一地。

严汶痛苦地流着泪,喉咙被迫滚动着咽下白精,浓烈的腥臊味沿着喉管直冲鼻头,他的胃里翻江倒海般地难受,尤柯抽出鸡巴后,他便浑身发软地瘫坐在一旁,捂住嘴巴拼命地呛咳干呕着。

“虽然还很生涩,但第一次来说已经做的很好了,小少爷真棒。”,尤柯蹲下身,抬手摸了摸严汶软软的头发,粗长的性器大喇喇地挺立在他的腿间,粗长湿亮的一个紧贴在紧实的腰腹肌肉上,看着极为的恐怖。

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般夸奖让严汶听着极为恶心,可他不敢说,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尤柯精神昂扬的胯间,浑身就又是一抖,他几乎是触电般往后缩去,圆鼓鼓的肚子随着他退缩的动作而摇晃处剧烈的水声,严汶抱住自己鼓胀的肚子,神色扭曲难看。

尤柯摸了摸他泛红的唇角,手指往下划过他的锁骨乳尖,最后停在他圆圆鼓起的肚皮尖上,轻轻地点了两下。

严汶看着他,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又在想着什么法子来折磨他,尤柯抬眸朝他一笑,“现在,小少爷自己拔出肛塞,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吧。”

“来,趴在浴缸边上,排吧。”,尤柯手掌轻轻地拍了拍一旁的浴缸边示意严汶趴下,动作像极在训练小狗在某处排泄。

严汶满脸涨红死死地咬着唇,他狠狠地闭了闭眼,然后手脚颤抖地翻身趴在尤柯示意的地方上。

“唔……”

圆圆的肚子随着姿势的翻转而垂坠得厉害,严汶跪在地上的双腿都在发抖,他抱着肚子用力地喘息了两下,另只手艰难地摸向自己的屁股,羞耻地掰开自己的臀瓣,指尖夹住菊穴外露出的那一小节肛塞,姿势别扭地缓缓往外拔出。

“呃……嗬………”

冰凉的肛塞被拉动着缓缓地抽离肉穴,严汶不停地倒吸着凉气,肉穴被摩擦收缩,绵柔的媚肉紧紧吸附着肛塞之上,随着肛塞的抽离浅浅地从穴口处外翻出来

尤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手指滑过严汶的后背,将他的一侧软臀裹在手心里把玩,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那张外翻的嫣红小嘴上,眸色一点点地转暗,粗长的鸡巴在他的胯间高高翘起,熟红的龟头不断地往外滑落出腺液,紫黑粗硕的一个挺立在胯间,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水亮的,显得十分的骇人狰狞。

啵的一声轻响,肛塞被彻底地抽离出来,猩红的穴肉完全从冰凉的金属肛塞上剥落出来,在红艳艳的穴口出瑟缩着往里收缩,透明的水液不断从翕动的穴口处流畅出来,小少爷饮食精细,体内肠道也干干净净的,几乎没什么污秽,然而当着别人的面排泄的难堪却让他羞愤地抬不起头,他垂着脑袋,不停地喘息落泪,

穴口处喷涌的水液变得越发地汹涌起来,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小嘴快速地收缩着,大股大股的灌肠液随着肠道的蠕动不断地被推挤出来,严汶浑身紧绷,排泄的畅快感和难堪感在他的体内不停地交织着,雪白的双臀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紧绷着,圆润的弧度看得人心神晃动。

那一对白软屁股摸起来又软又滑,手感十分的好,尤柯的手掌沿着他的臀尖摸向他肚子,掌心停留在他的肚皮尖缓缓地往下用力,“太慢了。”,严汶惊恐地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下一秒,肚子上便传来一股沉重的压力,水液在肠道内被用力地挤压着,严汶惨叫一声,肚子如同被残忍挤爆的水球般疯狂抽搐,下一秒一大股的水液瞬间从他穴口处喷涌而出,如同喷泉般,水柱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半圆弧度,在瓷砖上,散落一大滩的水液。

“唔……唔呜………”

严汶抱着肚子,瘫坐在地上抽泣,尤柯双手托住他的腋下,将他从地板上抱起,

浴缸里水流在灯光下晃荡了一瞬,两人一同坐入水中,严汶背靠在尤柯的身上,后腰处抵住的灼热性器烫得他浑身打颤。

腰身被用力地掐住抬起,严汶双手无措地在半空中挥舞着,屁股底下的灼热性器坚硬可怕,

他哆嗦着抽气,低头看着屁股底下那根昂扬巨物,整张小脸顿时煞白一片。

灼热的吻沿着脊骨寸寸上移,伴随着男人的灼热喘息,严汶呜咽着被压住腰身,颤抖着双腿一点一点地将尤柯的粗长性器吃入体内。

逼仄的甬道被龟头寸寸往上顶开,穴口酸胀得厉害,薄薄的肚皮上被一点点地顶出一道可怕的凸痕,

“慢,慢点,涨,呃………嗯呜……”

严汶哽咽着摇头,手指用力地按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想要阻止他继续往下摁的动作。

尤柯吻至他的耳后,舌头卷着他的耳垂轻轻地挑逗舔舐着,喘息着轻笑,“已经够慢了,我的小少爷,”,双手用力地掐住腰胯,尤柯松开他的耳垂,手掌下一秒便狠狠地往下一摁,“这才叫快呢,严汶。”

噗嗤一声,鸡巴齐根没入,悍然地捅开层层媚肉,直直地顶到最深处,严汶仰起头无声地尖叫着,圆睁的眼睛里不断地滚落下泪,尤柯沉沉的叹息声回响在他的耳边,还没等他缓过一口起来,身体便再次被人掐住抬起,再狠狠地往下摁去。

清透的水面被撞击开层层波纹,晃荡的水花一阵阵地拍打在浴缸边上,飞溅在半空之中,

浴缸里两人的身影交缠起伏着,严汶双手抱着肚子被尤柯摁在怀里顶撞的颠簸摇晃。

这样的体位进入得极深,鸡巴一下下狠插进身体里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生生地从体内顶出,严汶双脚胡乱地在缸底蹭蹬着,身体却像是被钉死在鸡巴上般无法逃脱。

“唔……哈……啊!!!”

越来越快的顶撞节奏让人难以承受,眼前的光线凌乱成一片杂乱的光斑,穴心被龟头一下下狠顶而过,强烈的酥麻快感沿着脊骨直窜头皮,层层叠加,令人头晕目眩。

“舒服吗?小少爷。”

尤柯嘴唇贴近他的耳垂轻轻地舔舐着,手掌包裹住他的胸乳用力地揉搓起来,另一只手从他的腿根抚摸上他的胯间,五指拢住小少爷秀气的性器,上上下下快速地抚摸起来。

“不,呃啊!!!别、别碰那里,啊啊啊!!!”

脚趾在水底下用力绞紧,严汶坐在尤柯的怀里,被顶撞得上下耸动,身体难耐又痛苦地扭动着,尤柯手臂环住他的腰身,用力地往上挺动着腰臀,一下下肏得又深又重,拇指用力地摩挲过他的龟头马眼,指尖挑逗般地揉弄过小少爷精巧漂亮的囊袋,酥麻的快感从身前身后远远叠加,严汶浑身抽搐地仰起头,却在即将到达高潮的前一刻被尤柯用手指狠狠地堵住了铃口。

身体里满载的快感变得无处宣泄,严汶满脸涨红,腰身无助地扭动着,“呃嗬……松手,送………啊!!,身下尤柯的鸡巴还在一刻不停地顶着穴心狠撞,小少爷痛苦地抓挠着男人的手臂,想要将他的手来开,嘴里呜呜咽咽地求着饶,“唔呜……让我射,啊!!!别、别顶,呃哈!让我射……求你,求求你……”

“会坏的,唔呜…………会,会…………啊啊!!!!”

触不及防的几下狠顶,将严汶肏的痉挛尖叫,双腿在水底拼命地蹭蹬着,手臂间身侧的水面拍打得水花四溅,水珠溅落在两人的身上脸上,尤柯用力地摁住他的身体,无视耳边传来的尖利哭嚎,腰臀一下下往上耸动得飞快,喘息着不断地加速冲刺。

“乖,再忍忍,再忍忍,等我一起,听话。”,

男人偏头,动作温柔地吻了吻小少爷痛苦皱缩的脸颊,身下鸡巴却疯狂粗暴地在穴口处快速地进出着,浴缸里的水激烈地摇晃着,哗哗的水流拍打声在氤氲的蒸汽中急促回响,严汶在尤柯的怀里疯狂地挣扎流泪,身体却还是被一下下地摁住,狠狠地往鸡巴上套弄。

薄薄的肚皮上不断地被顶撞出可怕凸痕,粗长的鸡巴几乎快要把他的肚皮戳破般疯狂地往他的身体里钻,脑子里又无数的烟花在一瞬间轰然炸裂,严汶猛地抬起头,嘴巴张的大大地难耐喘息,身体被尤柯用力地狠按在胯上,鸡巴直直地钻入到他的体内深处,猛地松开精关,一股股浊白精液快速地从铃口中喷涌而出,尤柯低头狠狠地咬住小少爷白皙细嫩的肩膀,指腹一松,严汶喉咙里倏然爆发出一声惊叫,身体抽搐着在水里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

清透的水面上漂浮起丝丝白精,严汶手指用力地在浴缸边抓挠了几下后,身体一软,整个人无力地瘫回到尤柯的怀里,嫣红的小嘴微张着,如同缺水的鱼般用力地喘息起来。

尤柯手臂环住他的腰身,挺腰往上用力地顶了顶,手指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涨红的小脸,低头便吻了上去。

黏腻灼热的吻在浴室里缠绵交织着,严汶被吻得脑子发涨,埋在他体内才释放不久的东西又开始缓缓地坚挺起来,他神色恐惧地睁大眼睛,手掌软软地抵在男人压向他的肩头,力气微弱地推拒着,“不,唔……停,啊!!!”

嘴巴被牢牢地堵住,身体再一次被摁在尤柯的怀里顶得四处乱晃,

紧绷的双腿在水里四处乱蹬着,纤细的脚踝被男人猛地握在手里,尤柯狠狠地往上深顶了几下,直接将怀里人用力地肏软了腰身,健壮的男人环住他的身体猛地从水里起身,然后摁住他的肩膀,让他以母狗雌伏般的姿势屈辱地跪趴在浴缸边。

尤柯俯身压着他,手掌在他软滑的雪臀上掐揉了两把,龟头再次顶上他的穴口,腰身重重地往下一沉,再次猛地顶撞进去。

“唔!呃……啊!!!”

严汶痛苦地闷哼着,身体被猛然贯穿,他整个人差点被尤柯从浴缸里顶撞出去,腰身被用力地拉拽着,抓得他皮肉生疼,尤柯沉沉地压在他的身体,坚实的胯骨紧贴住他的双臀疯狂地厮磨颠动,鸡巴在身体里密集地顶撞着,快感沿着尾椎层层叠加,灼热的皮肤相互摩擦出汗水,周遭的空气变得闷热又稀薄,严汶仰起头,艰难地喘息着,泪水迷蒙的眼里光线摇晃,他手指无力地抓挠着尤柯撑在浴缸边上的手臂,身体被男人牢牢地禁锢在身下狠肏索取。

粗重的喘息混合着皮肉的急促拍打声在浴室里不断地回响着,细微的呻吟声混杂在里面,微不可闻。

浴室里的情事不知道进行了多久,等到尤柯抱着他出来的时候,严汶已经手软脚软地趴在男人的怀里无法动弹。

白白的屁股被拍打得通红一片,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红艳艳的饱满圆润,两团软肉间被微微顶开,其中赫然深埋着一根粗长性器。

严汶浑身发抖地被尤柯摁在怀里,修长的四肢软软地垂在男人的身侧,随着尤柯的每一次挺胯为在半空中微微地摇晃着,无足无措趴在男人怀里的样子像是一只被人玩坏的性爱娃娃,被人随意地把控在手里肆意地肏玩着。

尤柯抱着他一步一步地往房间中央的那座特制的椅子走去,然后将怀里被肏到瘫软的人儿放在椅子上,

粗长的鸡巴被从后穴中猛然拔出,严汶坐在椅子上又是一阵地痉挛抽搐,他茫然地抬起头,下一秒双手双脚便被弹出的铁枷牢牢地禁锢在扶手和椅子腿上。

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地挣动着手脚,然而整个椅子都被牢牢地焊定在地上,他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做什么?尤柯,你做什么?为什么绑着我?松开,快点松开,我叫你松开!你聋了吗?”

“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

“尤柯,你去哪里,你回来,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他被绑在椅子上惊恐地大喊大叫,尤柯却在放下他后,便抬脚往他身后的柜子走去。

抽屉被滑动拉开,细微的摩擦声落在一无所知的严汶耳里显得越发恐怖,他不知道尤柯为什么要绑着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去拿了些什么东西,但傻子都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对他而言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嘘,别闹,听话。”

尤柯把手里的一个漆黑小箱子放在椅子旁的一个小茶几上,严汶看着那个箱子,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箱子,在尤柯打开那个箱子,他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嘴里爆发出尖利惊叫,“滚开,我不要,你这个变态,尤柯,你这个混蛋,变态,把这些东西拿开,滚,滚啊!!!!”

手脚在椅子上用力地挣动着,手腕被冰凉坚硬的铁枷摩擦一道道红痕,尤柯看着他惊恐欲绝的模样,嘴里轻笑了一声,拿着一对乳夹便往他的方向俯身凑近,“乖点,小少爷,忘了我刚刚跟你说过什么了吗?不许说脏话,也不许骂人,坏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冰凉坚硬的乳夹摁压住娇嫩的乳粒,痛的严汶头皮发麻,他拼命地摇晃着身体挣扎,垂坠在乳夹底下的两个小铃铛便随着他的动作而在半空中摇晃出清脆的声响,叮叮当当的响声混杂在抽泣挣扎声中显得格外涩情,两个乳夹间还着一根银线,线体连通电源,尤柯微笑着摁下手里的按钮,电流下一秒便沿着乳头瞬间流遍严汶的全身。

“唔……啊!!!!!!停、停,啊啊啊啊!!!”

乳头被电流刺激的充血坚挺,酥麻的快感伴随着刺痛感直冲头皮,胸前又痒又痛,严汶像条脱水的鱼儿般在椅子上疯狂地挣扎弹动起来,他用力地摇着头,脸上哭得凄惨狼狈,尤柯微笑着站在他的身旁猛地将手里的按钮摁到最大。

“啊啊啊啊——!!!!!”

尖利的哀嚎声瞬间回荡在整个偌大的房间里,严汶脚趾用力地抓紧,眼前忽明忽暗的什么都看不清,过度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仰着头,嘴唇大张着痛苦喘息,身体在那一瞬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快感刺痛神经,他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屁股底下正又什么东西从椅子里伸出,缓缓地往他的身体里面钻。

“什么东西,不要,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啊!!!不要,不要!!!”

湿软的穴口缓缓地被冰凉坚硬的东西顶开,严汶惊恐地摇晃着屁股,胸前的铃铛随着他的摆动急促碰撞,叮当作响,淫靡涩情的声音伴随着哭泣挣扎声不断地在椅子上不断地回响着,身体被屁股底下不知名的东西一寸寸地破开插入,严汶满脸是泪地看着尤柯,哀哀地乞求着,“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脏话了,我再也不骂你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呜唔………”

严汶痛苦地皱着眉,汗水不断地沿着他的额角下巴,滴滴滑落,白皙的身体因为情欲和快感而蔓延上薄红,他低着头,神色恐惧地看着自己缓缓被顶起的肚子,哀求的声音沙哑凄厉,“啊啊!!!不要,会破的,会破的,不要顶了,呜呜………求你,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呃……啊!!!!”

尤柯抬手压住他乱晃的肩膀,另一只手手指缓缓地撩拨着他胸前的铃铛,他俯身凑近严汶的耳边,声音还是一贯的温柔和煦,“喜欢吗?你身体里那根假鸡巴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别怕,不会把你的肚子戳破的,放松点,你会觉得舒服的。”,说完站起身,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另一个遥控,严汶面色惨白地看着他手里的漆黑按钮,双唇哆嗦着嗫喏乞求,“不、不,不要,不……啊——!!!!!”

尤柯笑了笑,手指轻轻地落下,下一秒,严汶身体里的东西边快速地旋转抽插起来,敏感的穴心被龟头疯狂地顶撞着,严汶尖叫着挣扎,身体在椅子上一下一下激烈地往上弹动着,胸前的铃铛被摇晃地激烈欢快,叮铃铛啦的声音掺杂在惨叫声中,凸显出一种诡异的涩情欢快感。

腿间的鸡巴被刺激得直直挺立,快感疯狂地蔓延向全身,严汶痛苦地尖叫哀嚎着,手脚被束缚在椅子上不住地痉挛抽搐,秀气的鸡巴在他的两腿间不停地流出腺液,没几秒便抖动着激射出汩汩精液,身体还没从不应期中恢复过来,下一秒,体内的假鸡巴便更加快速猛烈地顶撞向他的穴心,阴茎被刺激地再一次挺立,无法退却的高潮在脑海里层层累加,全都变成了一种酷刑折磨,严汶哭得凄惨,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身体被一遍又一遍地推至高潮,两腿间的鸡巴被刺激得一遍又一遍地射进,到最后整根性器都变得红肿刺痛起来,他哆嗦着胡乱地哭求着,却还是被残忍地逼迫失禁射尿。

淡黄色的尿液一股股地从他胀痛的阴茎中喷涌出来,淡淡的尿臊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严汶的腿间泥泞一片,尿液混合着淫液源源不断地从他的下身流淌,滴滴答答地滑落到底下的瓷砖上形成一大滩的腥膻水渍。

尤柯关上开关,严汶浑身发抖地瘫软在椅子上,浅粉的皮肤上冒出了层层冷汗,胸前的一对奶子被玩弄电击得红肿长大,乳晕都被玩大了一圈,红艳艳的在点缀在胸前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好看得晃眼。

“”嗬,嗬嗬……

严汶哆嗦着抽气,视线落在半空之中完全无法聚焦,双眼本能地流着泪,敏感的身体还在不断地打着抖,尤柯抬手一碰他的下巴,他就浑身激灵地哽咽,

“小少爷,爽吗?”

尤柯抬起他的下巴,微笑着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灼热的气息落在严汶的唇上让他害怕恐惧,他浑身发抖地看着面前的尤柯,害怕得无法出声,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肿痛的鸡巴被刺激地又流出了一股尿液。

他满身狼狈地坐在遍布尿液的椅子上,神色凄惶而怯懦,宛若一只被人玩坏,脏兮兮的小母狗,面对着他曾经最为看不起的人,害怕到失禁。

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在那一刻全都被粉碎了个干净,心里的羞耻和难堪完全不敌那灭顶般的恐惧,尤柯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乖顺得像是一条最为乖巧的小狗。

“严汶,以后不许说脏话,也不许骂人,能做到吗?”,尤柯手指缓缓地摩挲过他的唇沿。

“能,能……”,严汶连连点头,生怕说迟一秒又要再度接受那种可怕的惩罚。

“以后我想肏你的时候,你就乖乖地向我张开腿,好吗?”,尤柯看着他,眸色一点一点地加深。

“好,好……”,严汶看着他,眼底瞳孔骤缩震颤,恐惧在脑海里疯狂蔓延,侵蚀他所以的意志和思维,只要尤柯肯让他从这把恐怖的椅子上离开,无论他要他答应什么,又或者是让他做什么,他都会乖乖答应,听话顺从。

“乖,”,尤柯亲了亲他的唇角以示奖励,双唇贴在他的颤栗的唇上缓缓地厮磨着,气息交融暧昧,“宝贝,我还硬着呢,乖乖地张开嘴,再给我口一次好吗?”

“好、好……”

尤柯站起身,手掌扣住严汶的后颈,鸡巴贴在他的脸侧缓缓地蹭了蹭,然后龟头滑到他的唇边,示意性地向前顶了顶。

严汶乖顺地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男人熟红硕大的龟头,然后沿着紫红的粗大茎身一点点舔向根部,他一边舔一边紧张地抬起眸,神色怯怯地看着尤柯,发现对方没有丝毫的不满和不悦后,这才吻了吻男人沉甸甸的囊袋,舌头挑逗般地舔舐了一圈后,脑袋稍稍往后退开一些,张嘴将尤柯的鸡巴含进嘴里,艰难地含吮舔舐起来。

啧啧的吸吮声在尤柯的胯间暧昧响起,他手掌摁在严汶的后脑上又往下用力地按近了几分,鸡巴在温热湿润里小嘴里被吮吸的舒爽,他缓缓地挺动着腰身抽插,低头看着小少爷一脸乖顺淫贱地吃着自己鸡巴的放荡模样,舒服得浑身发麻,,他仰起头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双手抱住小少爷的脑袋,快速上上下下的套弄着。

黏腻的水声与暧昧的吞咽声在房间里激烈地回响着,严汶痛苦地张着嘴,任凭别人的性器在自己的嘴里畅快进出,舒服享受,

狭窄的喉口再一次被残忍的顶撞开来,淡淡的血腥气从喉咙里蔓延开来,龟头快速地摩擦过喉管,留下一阵阵火辣辣地刺痛感,喉咙被不断地刺激干呕,严汶下颌被撑大的酸痛麻痹,强烈的异物感堵在他喉咙里,令他痛苦窒息。

尤柯快速地耸动着腰身,在数十下深喉后,再一次地松开精关,将滚烫的精液灌入严汶的喉口中。

他缓缓地耸动着腰身射精,手指揉捏着严汶的后颈轻哄着,“乖,咽下去。”

咕噜一声,严汶喉结滚动了一下,腥苦的精液被他完完全全地吞进了嘴里,尤柯满意地勾了勾唇,将鸡巴缓缓地从他的嘴里抽出。

“宝贝,帮我舔干净,好吗?”

粗长的一根性器,形状可怖骇人,上面沾满了浊白精液与口水,湿漉漉的一长条仍旧硬挺着,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水亮的,狰狞异常。

严汶看着面前的可怖性器,嘴唇抖了抖,泪水蓦地从他的眼眶里溢出,强烈的屈辱感在心头疯狂地涌现,他想要像从前那样直接站起身就给面前的人渣来上一拳,可身体残存的恐惧却让他使不上半分的力气。

搭在扶手上的手还在不停地发着抖,他用力地抓紧椅子,狠狠地闭了闭眼,片刻后才认命般地低下一贯高傲的头颅去给男人舔舐干净鸡巴。

他首先得从这间可怕的房间里出去,然后再找机会从这座牢笼一样的别墅里逃跑,等他找到父亲以后,他一定要让尤柯今日对他所做的一切加倍奉还!

严汶赤红着双眼,耻辱地张开了嘴,猩红的舌头一点点地卷走鸡巴上面的水液,满嘴腥苦的味道,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地想要作呕。

眼前的性器腥膻可怕,一想到这玩意曾三番两次地捅进他的身体里,他就忍不住地发抖,

像驴鞭一样可怕粗长的东西,每次插进来都让他痛不欲生,捅进喉咙里更是让他觉得喉管都要被可怕地撕裂了。

强烈的委屈和难过让他不停地流着泪,舌头舔过的东西却在他的脸侧抖了抖,硬是又涨大了一圈,火热硬挺地拍在他的脸颊上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严汶几乎是本能地就往后退去,他抬起头,对上男人含笑却又充满欲望的双眼时,害怕得不住摇头,“不要,不行,尤柯,不能再做了,不可以!!”,话到最后尾音都惊恐上扬,身下的小腿肚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刚刚射了太多次精,现在鸡巴又红又肿还在隐隐刺痛着,后穴也一直被和尤柯同尺寸的假鸡巴来来回回地捅肏着,现在后拉拉地生着疼,喉咙早就被玩哑了,黏膜估计都被磨出血了,他现在一咽口水喉咙就像是刀割一样的疼,喉咙处涌起淡淡的铁锈味,他真的受不了了,浑身上下哪哪都疼,胸前的两颗乳头都被玩得肿胀凸起,现在又痒又痛,他就只是晃一晃身体,乳头上传来的垂坠感都让他痒痛得难受。

“小少爷,你可以的。”,尤柯笑的温柔,然而着熟悉的笑容却让严汶毛骨悚然,身体拼命地往后缩去,被绑在椅子上的手脚全都用力地挣扎着,椅子被挣动得哐哐作响,他尖叫着拒绝,“不行,不行!不可以!!我下面疼,再射就要废了,不可以!!我不要,我不要……”

“求你,尤柯,不要再弄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你了,求你了……”

严汶垂眸看着自己胯间又红又肿的小兄弟,害怕得几乎癫狂,他刚刚都被玩得尿失禁,如果尤柯再操他,他就真的得废了,他不想要当一个废人,不要,绝对不要……

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从未如此卑微又低声下气地乞求过别人,尤柯揪住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万年不变的可怕笑容,“这么害怕啊,既然小少爷不想,那就不勉强了吧。”,严汶双眼一亮,眼里是无法掩饰的庆幸和激动,尤柯与他对视,唇角弧度加深,他抬头吻了吻小少爷那双漂亮多情的眼睛,然后轻笑着说道,“既然不想做爱,那我们就来玩点别的。”

严汶眼里的光瞬间退去,他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严汶一被放到床上就手脚并用地快速地往另一侧爬去,红艳艳的小屁股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晃呀晃的,说不出的勾人。

尤柯带着他洗完澡后连一件遮挡私处的浴巾都不肯给他,就让他这么不着寸缕的,自己却套上了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然后这才抱着他从浴室里出来。

真他么的是个变态。

虽然心里厌恶,严汶现在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就在手指快要勾到床边,他满眼欣喜的时候,身后的脚踝却被人用力地扣住了,身体紧接着就被人猛地往后一拽,他惊叫着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双手用力地抓绕着床单挣扎,整个人却还是无助地被拖拽到床沿。

啪啪两声,软弹的小屁股左右各挨了一巴掌,红艳艳的小屁股顿时便火辣疼痛,严汶被这毫无预警的两巴掌打得浑身一个激灵,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却又被尤柯大手重重地压了回去,他脸上也红的厉害,强烈的羞恼感让他恨得牙痒,下意识地就想要张嘴骂人,然而脑海里骤然浮现出的可怕性虐场景又让他生生地打了一个哆嗦,他恨恨地闭上了嘴,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几乎要把那层布料给生生抓破。

身体被拉扯着翻转过来,严汶仰躺在床上,尤柯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单手撑在他的脑侧,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巨大的阴影从严汶头顶上方落下,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害怕得瑟缩畏惧,吃够了苦头的身体完全不敢反抗,他甚至都不敢和尤柯对视,他害怕看到尤柯脸上那熟悉可怖的笑容,更害怕看到对方眼里那浓重又可怕的幽暗情欲。

“小少爷,既然你不想要挨肏,那么公平点,你是不是该配我做点别的?”,虽然说的是询问的话,然而用的却完完全全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公平?哪里来的公平可言?

严汶恨得握拳,他根本就没有选择,面前的男人虚伪又阴险,友善的皮囊底下是数不完的狡诈和算计,

他的脑子根本就比不过尤柯,他玩不过他,除了屈服他又能怎么办。

见严汶乖乖躺着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思,尤柯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小少爷,你要是一直这么乖乖的,多惹人疼啊。”,语气里像是带着叹息和惋惜,然而看向他的眼神却幽暗莫测。

尤柯从他的身上起来,然后将严汶完完全全拖抱到了床上,将他的双手分别按过头顶,

床头的位置设置了好几个用途不明的按钮开关,尤柯抬手摁了摁,床头处便弹出两个皮质手铐将严汶的双手分别牢牢地拷在两侧,严汶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紧接着双腿也被分开了,然后被两条银链分别拷在两侧的床脚处。

“嘘,乖点,别动,待会可能会有点痛,忍忍就好了。”,尤柯掐住他的下巴,然后把手里的一个口球塞进他的嘴里,用带子别在脑后。

“唔,唔呜!!!”

严汶害怕得头皮发麻,他浑身赤裸,四肢大敞着被绑在了床上,这样的姿势让他羞耻到了极点,整个人被迫毫无遮掩地完完全全展露在他人的眼皮底下,手脚在床上疯狂地挣扎着,他说不出话,锁链被他不断地拉拽紧绷,发出哗哗的响声。

尤柯从床头柜的二层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箱子,一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一全套的纹身工具,从纹身针到针嘴刷一应俱全,严汶扭头看一眼,冷汗刷的就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身体细细密密地打起了抖,他满眼惊恐地瑟缩着,看着尤柯拿起纹身枪就开始发了疯似的挣扎摇头。

“唔,呜呜!!呃……唔唔………”

手指死死地抓紧绑在他手上的镣铐,锁骨上冰凉湿润,酒精挥发的气味传入鼻腔刺痛头皮,他满眼是泪地挣扎着,细密的刺痛感却还是无法抗拒地落在皮肉之上。

“小少爷,别动,”,尤柯摁着他的肩膀,语气温柔低哄,却毫不留情地将纹身针刺入他的皮肉,“小狗都有名牌,上面刻着主人的名字,我知道你不愿带那种东西,那就刻在你身上好了,一辈子都烙印在你的身上,洗都洗不掉,小少爷,你说好吗?”

一如既往地自说自话,根本就不需要回答,无论严汶把头摇的多厉害,挣扎得又多激烈,尤柯都像是全然看不见似的,坚定不移地将手里的纹身针一下下刺穿他的皮肉。

细密的疼痛穿透皮肉逐渐扩大,严汶满头大汗,精致的小脸随着纹身的逐步推进加深而一点点地变得苍白如纸,脚跟不断地在床面用力蹬踹着,带着细密痒意的痛感,如同蚂蚁爬过血管,啃噬皮肉般让他神经痛痒,煎熬难忍。

床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般变得难熬起来,等到尤柯终于把自己的英文名‘chasel’完完整整地纹在严汶的锁骨上时,严汶已经浑身是汗,双眼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息流泪。

针扎在皮肉上的痛并不是不能忍,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标记烙印皮肉,深入灵魂的痛,锁骨上的那道纹身是屈辱的标志,是他独立人格沦失,被强行纳入他人所有物,奴隶般的烙印存在。

他过去辱骂尤柯是狗,如今他自己却成了尤柯的狗,是被打上标记,毫无尊严可言的狗。

严汶眼里恨意勃发,滔天的怒火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尤柯放下手里的纹身工具,手指轻轻划过他锁骨上的那道纹身,俯身贴在严汶的耳边轻声低语,“你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吗?被打下标记,被人随意侮辱,被迫屈居人下,再恨再怒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受尽凌虐,”,手指轻点着他的锁骨,然后缓缓地滑至他的细嫩的胸前,指尖夹住红肿的乳粒,用力地压扁拧动。

“唔,唔唔!!!”

床上的锁链哗哗的一阵乱响,尖锐的疼痛从胸前直冲头皮然后蔓延至全身,满身的皮肉都在抽搐着尖叫着痛疼,然而他的嘴却被口塞牢牢地堵着,连一丝疼都发不出来,眼泪被刺激得不断地从眼尾滚落,尖利的指甲掐入娇嫩的乳头,带着股想要把那小粒生生掐断的毒辣力道掐拧着他的乳头。

“唔,呜呜!!!唔——!!!”

严汶痛到窒息,不停地拿头去撞身下的枕头,胸膛被迫随着尤柯拉扯的力道往上挺起,细嫩的乳头被捏扁拉长,乳尖处更是被残忍地掐出了血珠,尤柯松手,严汶浑身发软地倒回到床上。

尤柯伸出舌头,卷走他眼尾处的一滴泪,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严汶,疼吗?不怕,习惯就好了,小少爷,不,如今该叫小狗了,”,男人贴在他的耳边轻笑了一声,舌头卷过他的耳垂,动作亲昵,“我亲爱的小狗,忍过这一次,再忍过下一次,忍过以后数不尽的无数次,你的耐受程度和忍痛能力就会被逼着一点一点的提高了,所以别哭,现在才只是刚刚开始。”

“小狗,现在告诉主人,你还能不能挨肏了?”,手掌沿着他的小腹滑到他的胯间,掌心底下的皮肉颤抖得厉害,尤柯却丝毫也不在意,手指玩弄般地挑起他的性器握在手里,缓缓地套弄起来,说话的语气也漫不经心的,“不能肏,那我们就再来玩点别的,给你的小乳头添点装饰品怎么样?那么漂亮的一小粒,拿点宝石点缀着一定会更好看。”

严汶浑身一抖,脚趾在身体用力地蜷起,胯间的鸡巴软踏踏的垂落在尤柯的手里,极度的惊恐和紧张下完全没法挺立,

他拼命地摇着头,嘴里呜呜咽咽地哀求,尤柯把手伸向他的脑海,解开他嘴里的口球,

被沾满口水的口塞被随意地扔在床上,严汶嘴里一空,顾不得两腮的酸痛,忙不迭地哭泣求饶,“不要,不要给我带那种东西,求你,不要,不要………”

他又不是奶牛,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乳环那样可怕的东西,被人在身上纹名字就已经够屈辱的了,他绝对不要再被穿环,还是被穿在那样明显又羞耻的位置。

尤柯松开他的性器,掌心抚摸过他的腰,包裹住他的臀,力道逐渐加重地揉捏起来,“小狗,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严汶用力地咬了一下唇,双手在头顶死死地紧握成拳,他看着尤柯,一张小脸忽红忽白地几经变化,片刻后才颤颤巍巍地开口,“求你,求你……肏我,求你……”

“嗯?小狗在哼哼唧唧地说什么?声音太小了,主人听不清,来,乖,大点声,把话说完整了,想要主人做什么?”,尤柯动作轻柔地在他的脸上啄吻着,手指却用力地抓握住他的臀肉,将掌心的那一小团软肉抓握变形,用力地抓揉出各种下流形状。

“求……你,求……主人肏、肏小狗,求、求主人疼爱……呜………”,话到最后,严汶崩溃流泪。

“好,主人疼你。”,尤柯笑了,双唇贴在他的唇边缓缓地摩挲着,气息相贴,声音暧昧,“乖,把舌头伸出来,让主人尝尝你的滋味。”

严汶闭上眼,哽咽一声,然后颤颤巍巍地将那一小节猩红软舌从嘴里伸去,

这样一幅张嘴伸舌的模样怯弱又淫贱,看得人眼红,勾的人心乱,

以下犯上的背德感总会给人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与痛快,严汶就只是这么乖乖巧巧地把舌头伸出来的举动就足以让尤柯硬的发疼。

他抬手掐住小狗的下巴,低头将那小节舌尖卷入嘴里,勾扯着含吮,

啧啧的水声在床上暧昧回响,尤柯整个人压在严汶的身上,手掌掰开软臀,并拢的双指用力地挤进红肿的肉穴中,胡乱地搅动了两下后便抽离出来换上自己硬挺的巨物。

“唔……呃,唔呜………”

哪怕不是第一次被身上的男人进入身体了,严汶依旧害怕得发抖,指尖颤抖着抓住锁链,身体紧绷成一根弦,根部无法放松。

尤柯揪住他的头发,拉高他的脑袋,舌头深入他的嘴里,动作粗暴地加深了这个吻,坚实的腰腹紧贴住严汶柔软的肚皮上缓缓地蹭动了两下后,腰身重重地往下一沉,龟头破开湿润的穴口,狠狠地往里刺入进去!

“唔!”

身体被骤然破开,惊惧疼痛夹杂着直冲头皮,严汶仰起头,痛苦地喘息着,双唇被尤柯用吻封的严实,所有的破碎哽咽全都被堵在喉咙里,无法表达,

紧致的肠肉被龟头一寸寸地顶开,攻破沦陷,粗长的一根性器被男人用蛮力生生地推入进去,紧缩的肠肉层层叠叠地被碾压推平,尤柯缓缓地耸动起腰臀,然后逐渐加速,鸡巴死死地嵌入到嫣红的孔隙中,反复地摩擦推进着,直至全根没入。

“嗯!”,尤柯松开他的嘴,伏在他的耳边舒服地叹息出声,双手用力地抓揉着他的臀部,鸡巴全根没入后,囊袋便紧贴着穴口小幅度地快速顶撞厮磨,

平稳的大床被顶撞摇晃,咯吱咯吱的震颤声逐渐响亮,最后变成急促摇晃。

粗重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在房间里交织回响着,严汶被尤柯压在身下狠狠地顶撞着,身体在床上耸动得飞快,困缚住他四肢的锁链也随着男人的急速律动被拉扯的哗哗作响。

噗嗤噗嗤的插穴与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淫靡不堪地在严汶的耳边回响着,身体被一遍遍地贯穿狠肏,唇舌被一次次地勾缠含吮,身体被对方肆意地抚摸揉捏着,这种全身上下都被侵犯透彻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恐怖。

“唔!呃……慢、慢点,唔!啊……!疼,不………,呜呜……”

身体被顶撞得快要飞起,又被身上的男人一遍遍地狠压下去,他的双脚不停地蹭蹬着床单,穴心被龟头猛烈地攻击着,快感沿着尾椎直冲头皮,他痛苦地张着唇,急促地喘息着,然而下一秒唇舌又会被尤柯的双唇牢牢堵住,掠夺他的呼吸,霸占他嘴里的香甜。

狭窄的孔隙被粗大的阴茎撑大撑圆,青筋环绕在粗长的茎身之上鼓鼓跳动着,随着鸡巴每一次的猛力推进狠狠地碾压过穴肉,肉穴被刺激得痉挛收缩,死死地吸附在鸡巴之上,用力地推挤着,尤柯被夹吸得舒服,牙齿叼咬住严汶肩上的一小块皮肉,喘息着加速挺送,

紫黑的鸡巴在穴口处快速地进出抽插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液被从穴里捅出,打湿两人交合处身下的床单,穴口被鸡巴摩擦的火辣辣地生疼,严汶脚趾难耐地蜷起,嘴里不堪忍受地发出一声又一声黏腻又压抑的痛苦呻吟,细软的腰身在尤柯的身下无助地晃动着,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身体被一遍又一遍地往床单深处推进,尤柯压着他飞快地颠动着腰身,鸡巴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顶撞过穴心,

“呜,唔呜!不,呃……啊!!!”

尤柯抱着他,狠狠的一记深顶释放在他的体内,火热的唇舌在他的脖颈肩膀处缠绵流连着,在上面落下一个个烙印般地深红吻痕,严汶浑身抽搐着紧绷起身体,双眼失神地看向虚空,骤缩的瞳孔在他的眼底战栗着,体内疯狂绞紧的肠肉死死地裹挟住鸡巴,不断地痉挛蠕动,媚肉狠狠地抽动了两下后便蓦地失去所有的力气,严汶浑身发软,重重地倒回到床上,甬道深处倏地喷涌处一大股热流迎面浇灌在熟红的龟头之上。

“嗯,哈!”

温热的肠液快速地冲刷过鸡巴,粗长的鸡巴暖暖地泡在淫水里,舒服得尤柯眯眼叹气,他缓缓地颠动着腰臀,将鸡巴送入到更深处,精液混合着淫水在肠道内被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响声。

严汶哆嗦着想要蜷缩起身体,他被逼得干性高潮,鸡巴抖动着贴在腰腹上又痛又涨,然而他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屁股还在紧紧地夹住鸡巴用力地含吮着,他茫然无措地抽噎起来,哭声委屈又害怕,“我、我射不出来,唔呜……坏了,坏了,怎、怎么办,呜呜………”

裹挟着浓烈哭腔的委屈话语传入尤柯的耳中,却只引来他的低低一笑,

男人眼里满是恶劣的笑意,鸡巴还插在严汶的身体里彰显存在感般又往里挺了挺,说出来的话满满的都是恶意,“坏了就坏了,反正以后也用不着它,不过是给我助兴用的东西,废没废,区别不大。”

严汶哭声停顿了一瞬,旋即变成崩溃般的哀嚎,哭声穿透门板回荡在长廊中显得异常的凄厉可怜,崩溃的哭声在三层里回荡了一段时间,然后又转变成痛苦压抑的呻吟与哽咽。

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宽敞的大床上一片凌乱,

漂亮的胴体不着寸缕地横陈在脏乱的被褥之中,严汶趴在床上,眼睛半阖着,气息微弱,

他浑身都在抖,身旁乱七八糟地散落着沾满各种沾满淫液与精液的狰狞玩具,

“唔……嗬嗬………”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他微张的嘴里溢出,脑子累到了极点,他浑浑噩噩地趴在床上却始终无法陷入昏睡,身后两瓣浑圆软臀在半空中不断地用力紧绷,被肏红肏肿的穴口周围糊满了白精,穴口中央却被一个黑色的肛塞牢牢地堵住了。

一肚子的精液无处释放,

严汶的肚子一阵阵地抽痛着,身体里传来诡异的闷响声,他用力地抓紧床单,小声地抽噎着,体内三颗跳蛋正顶在他的穴心处快速地震颤着,胯间被刺激挺立的鸡巴,红艳艳地肿胀着,顶端上方的小孔正顶着一颗漂亮的玉珠,细长的马眼针被残忍地插入尿道之中,他浑身发抖,身体被刺激得不断高潮却又被压抑着不得释放。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哗哗声,

严汶扭头眼巴巴地看着浴室的方向,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无法动弹,白皙的皓腕因为过度激烈的情事而被磨出了一圈又一圈的青紫红痕,白皙的身体上更是遍布了各种狰狞斑驳的吻痕咬痕,一对乳头还被乳夹夹着,充血红肿的乳粒比之一开始涨大了不止一倍,红艳艳的点缀在胸前,深红色的乳晕周围全都被细密的牙印包裹着,星星点点的吻痕散落在其中,显得格外的淫靡。

这一身的痕迹,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可见他昨晚被凌虐得有多惨。

哗哗的水声终于停止了,

严汶忍受着煎熬,被泪水迷蒙的双眼里这才透出点希冀的光,他嘴唇嗫喏着,无声地乞求着浴室里的人能快点出来,

刷拉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严汶手指抓着被子,颤抖着双腿,艰难地往床边挪去。

“主、主人……”

手指小心翼翼地勾住男人的浴袍下摆,一双漂亮多情的桃花眼颤抖着抬起,此刻正可怜兮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尤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脸上带笑看着他,却并没有说话。

严汶迟疑了一下,抬手捧住男人抚在他脸侧的手,然后偏头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过男人粗糙的掌心,

湿滑的小舌轻轻地从掌心里划过带来微凉的痒意,尤柯看着他,指腹轻划过他泛红的眼尾,终于肯开口,“都学会撒娇了,小狗叫主人是想要做什么呢?”

“拿、拿出来……”,严汶夹紧腿,结结巴巴地开口,一张白皙的小脸被憋得通红,脸上全是汗珠。

尤柯轻笑了一声,明知故问,“拿什么?”

“跳蛋,求你,拿、拿出来……”,他直接哭出了声,鸡巴被马眼针堵着,又涨又痛,穴心还不停地被跳蛋顶撞着,身体被不断地逼向高潮,却又始终差那么一点,这种感觉痛苦又煎熬,他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这比直接打他一顿还要令他痛苦难忍,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他认识到面前男人的变态,他不敢再造次,只乞求着自己的足够乖顺能够换回来那么一丝好过。

“好,乖小狗确实该给点奖励。”,尤柯按下床头处镣铐的打开按钮,锁在严汶四肢上的锁链一瞬间齐齐弹开,快要被逼疯的小少爷手脚一得到自由就立马从床上爬起,不顾形象地撅起屁股,把手伸到身后想要将埋在他堵住他穴里的跳蛋给拉拽出来。

红艳艳的穴口摸起来软烂湿润,指尖再往前一点便摸到了那个冰凉的肛塞以及从穴口周围垂落下来的几根白色丝线。

严汶额头抵在床上用力地粗喘着,一只手紧紧地拽住床单,另一只手开始缓缓地往外拔出肛塞和跳蛋,

手指微微一动,他的身体就是猛然一颤,跳蛋被拖拽着狠狠地碾压过穴肉,高热的甬道被毫不停歇整整地使用了一个晚上,红肿又敏感,被那几个跳蛋就这么一路碾压而过,简直是又痛苦又舒爽。

尤柯在他的身旁坐下,看着他淫荡不堪的姿势,手掌缓缓地抚摸过他弓起战栗的脊骨,

修长的指节挑逗般地摩挲过滑腻的皮肤,指尖停留在敏感的尾椎处摁了摁,尤柯满意地听到了严汶嘴里难耐的闷哼声,

“需要帮助吗?”,大手覆盖在他的小手之上,尤柯另一手摸上了他肿胀的阴茎,指尖捏着顶端那颗晶莹剔透的小玉珠,缓缓地往外拔出堵在里面的细长针身。

“唔!啊!!!慢……啊!!!”

严汶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前后两处同时被快感和痛苦折磨着,他死死地夹紧双腿,粉白的脚趾在身后不断地用力绞紧,胸前被玩大的两颗乳头挺立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眼泪一颗有一颗地从他的眼里滑落,极具的快感侵蚀着他的大脑神经,让他控制不住地闷哼呻吟。

“真像是一只小狗。”,尤柯看着他那副标准的雌伏跪趴的姿势,嘴里忍不住嗤笑,马眼针从严汶鸡巴里拔出的那一瞬,不顾他的尖叫阻止,握住他的手猛地一下子那三颗跳蛋从他的身体里很拽出来。

“啊——!!!”

严汶尖叫一声,整个人蜷缩着倒在床上不断地抽搐,大股的精液混合着肠液不断从他泛红的腿根处滑落,身体在一瞬间到达高潮,他双眼翻白地躺在床上抽泣,一小股近乎透明的精液从他的鸡巴中喷出,紧接着从马眼处淅淅沥沥地流淌出一小股腥膻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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