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整个客厅都空了下来,连个佣人都没留下。
袁以舒低着眸摆弄着手心,她能感觉到主位上的人正一寸寸地盯在她身上,但是她不太想抬头。
宋行随端起手边的杯子抿了一口水,一瞬不瞬地看着女人白皙精致的侧脸,良久,他起身淡声道:“跟我来吧,嫂子。”
闻声,袁以舒顿时有些紧张起来,一想到今晚她就要和那个素未谋面的宋似生成为夫妻,她手心便忍不住冒汗。
然而等她乖乖地跟着男人上了二楼,进入房间后才发现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样。
袁以舒以为宋行随引她去的,是宋似生的房间,却没想到,房间内根本没有人。
袁以舒转过身,看着宋行随十分熟练地关上房门,一步一步朝着她走过来时,心里顿时有些奇怪。
“你、你大哥不在这个房间吗?”
“大哥?呵,这是我的房间。”宋行随淡笑了一下。
袁以舒闻言逐渐慌乱起来,她故作镇定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应该去……”
“去哪里?”男人直接打断她,嘲讽似的开口,“去我大哥房间?呵,亲爱的嫂子,我大哥现在可是疗伤阶段,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再说了,你见了他想做什么?直接走合约上的流程,和他生儿育女么?”
男人用着戏谑的语气说着,字字句句中尽是对袁以舒的嘲讽与不屑。
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个女人和外面那个徐宜言一样,都是想踩着孩子上位的求荣女。
袁以舒看着他瞬间转变的态度,一种羞辱感涌上心头,眼睛都憋红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否认,毕竟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她必须要做的事。
“你胡说八道什么?就算我和你大哥是契约关系,也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我只是想去看看他有没有需要我照顾的地方,没你想得这么龌龊!”
袁以舒性格向来温顺,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即便是说出口的怒意也夹杂着几分委屈与无措。
没什么气势的反驳宋行随压根没放在眼里,他又朝着女人靠近一点,道:“别这么着急否认,生不出孩子,你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男人滚了滚喉结,顿了一会儿吩咐道:“去洗澡吧,别让我说第二遍。”
宋行随扯着领带拉下来丢在一旁,转身随意地坐在沙发上靠着休憩,闭着眼睛不语的模样,摆明了知道女人不敢忤逆他。
袁以舒确实不敢不去,虽然她在他房间洗澡很奇怪,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但是她从心底里对宋行随有一种说不出的惧意,没敢拒绝。
宋行随听着浴室落锁的声音,一会儿后水声响起,他低低地叹了口气,略显疲惫地捏了捏眉心,静静地等着。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女人终于磨磨蹭蹭地从浴室里出来了。
袁以舒不能穿换下的衣服,但浴室里没有多余的,她只能选择穿着浴袍。
宋行随慢慢睁开双眸,清冷的视线在她全身扫了个遍,开口道:“过来,走近点。”
闻言,袁以舒捏了捏衣角,挪动着靠近。
等到了适中的距离后停了下来,宋行随看着面前略显胆怯的女人,忽然坐直身子一把将人直接拽到怀里。
“呃啊……”袁以舒防备不及,整个人都落在他的束缚之中,她慌乱地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地箍住,“宋行随,你做什么?我是你大哥的人!”
她的力气小,但反抗的心思不小,宋行随控制住她的双手,压低唇在她耳际威胁:“你要是再乱动,我就不确保自己要做什么了!”
话落的瞬间,袁以舒顿时识时务地安静了下来,但是对于他的怀抱,还是显得抵触。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的行为已经越界了!”
两人是好歹也算是叔嫂的关系,他这样抱着她算什么?
闻言,宋行随不屑地低笑了一声:“这就叫越界?那如果我告诉你还有更过分的呢?你要违约么?”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在伺候我大哥之前,我会亲自教你行房事,这样的接触……实在算不了什么。”
教她行房事?袁以舒不可置信地抬眸看着头顶的男人,发现他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心里才真的慌了起来。
“荒唐!我是你大哥的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不说我不说,我大哥怎么会知道?”男人勾唇恶劣地笑了起来,伸手抚上她的脸,“嫂子,违约金三百万呢,你不会拎不清吧?”
本就是为了钱献身的女人,又岂会和违约金过不去?
宋行随笃定了这一点,便知道她就算是反抗,也没有太多余地。
袁以舒抵在他胸前的手顿时弱了下来,但她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人情。
她已经被项家送给了宋氏长子,同样都是未曾谋面,长子与次子,真的有什么所谓吗?再说了,宋似生与宋行随,本就是一母同胞,同样的长相。
袁以舒略显认命地颤了一下身体,心里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女人的表情太过丰富,挣扎和认命之间来回转换,宋行随玩味似的看着她这种贞洁烈女的作态,想着她能演到什么地步。
“期限是多久?”袁以舒红着眼问道。
这就想通了?
宋行随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等我带你去见人的时候,你自然就是我大哥的人了。”
“你要说话算话。”女人没什么气势地盯着他。
宋行随弯了弯唇,没有回答。
袁以舒被男人抱着扔到了床上,她刚缩了缩,男人的身躯便全部覆了上来,极其压迫的姿势将她压在身下。
他低头闻了闻女人身上散发的清香,原本没什么欲念的人顿时多了些许想法。
袁以舒抖得厉害,特别是当男人的手放在她腰上解开带子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偏头委屈。
宋行随观察着她的神情,一边解着浴袍一边靠近她的侧脸喘息,当看到她闭着眼睛流泪的样子,他的手停了一瞬。
“哭什么?”宋行随不耐烦地掐着女人的下巴正过来质问,“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给谁看?你躺在我大哥身下的时候也这样哭丧着脸?”
感觉到下巴的痛意,袁以舒微微睁眼:“但你不是你大哥,这些都是你强加的,难道我连表情都要被控制吗?”
女人声音柔柔的,却带着几分不甘心。
“呵。”宋行随的手逐渐往下探去,拨开浴袍之后竟直接摸到了她腿心的真空,“确实要控制,等你什么时候笑着挨操了,再把你送给我大哥!懂了么?”
恶俗的言语加上恶劣的语气听得袁以舒更加难受,她努力夹住自己的双腿,却敌不过男人伸进去的手劲。
宋行随用膝盖顶开她的腿,掌心覆住她的阴户时,摸到了一片光滑软嫩,这样的手感,竟然让他有点忍不住想要亲眼看一看。
只不过她太紧张,滑动了半天也不见湿润,宋行随收回手,粗鲁地抹了一把她脸上的眼泪,沾湿手指之后强势地往她穴里插入了两根。
“嗯啊……不要……”
袁以舒整个人都绷了起来,从未有人探访过的地界不仅被摸了许久,他竟然还插入了两根手指。
异物的进入让她的甬道都紧缩了起来,体内的手指粗鲁地往里深入,一边抠挖一边寻找着什么。
宋行随被她的紧致夹得呼吸都有些急促,加上她身体胡乱的扭动,竟慢慢给他蹭出了感觉。
他沉着气抽动,等到手指完全被她的淫液浸湿之后,悉数插了进去拨弄起来。
“唔……啊……不!”
袁以舒难堪极了,她感觉自己的私处被他越进越深,一种异样的感受慢慢袭来。
当不经意间碰到一层阻碍的时候,宋行随先是顿了一下,然后慢慢收回了手指,停止了在她体内的动作。
袁以舒原本还挣扎着,当手指抽出去之后,她气喘吁吁地看着面色正常的男人,还是露出了些许惧意。
宋行随低眸看了看自己湿润的手指,伸手将淫液抹在了浴袍上,缓缓从女人身上起身。
“哼。”
男人哼了一声之后也没留什么话,转身便去了浴室洗漱,等到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袁以舒已经躺在了大床最边缘的位置。
看着他走过来,依旧是害怕地缩了缩。
宋行随掀起被子进去,袁以舒一脸防备的模样着实看得他想笑。
“闭眼睡觉,我今晚不碰你。”
宋行随今天周旋了太多事情,实在没什么心思应付性事,不过经过一番检查,他还是挺满意的。
今晚……就先给她喘息的机会。
眼见着宋行随真的老老实实地躺下休息了,而且十分钟过后还没有再次动手,袁以舒才算真的安心下来。
她贴着边缘的位置躺着,小心翼翼地抓着被角,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唯恐被宋行随注意到。
不知过了多久,袁以舒实在熬不下去了,才缓缓睡了过去。
比起已经安静的北楼,此时的宋宅南楼却是十分的热闹。
南楼是宋致与其续弦妻子徐宜言住的地方,如今宋致死了,南楼的光景却依旧不见败落。
偌大的房间里,两个正在交媾的男女旁若无人地呻吟大叫着。
徐宜言躺在男人身下,赤裸着身子,白花花的乳肉正被人叼在嘴里吮咬着,两条细长的嫩腿极其妩媚地缠在男人腰上,身子跟着抽插的频率晃动。
“啊……嗯啊啊……慢点儿……要被你操死了……”
腿心进出的东西还算优越,至少对比她死去的中年丈夫来说,让徐宜言快活得不行,快速的抽插弄得她呻吟浪叫。
而她身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项家独子项洲。
项洲挺着劲腰,迅猛地往女人穴里捣干着,听着她的浪叫操弄得愈发猛烈。
“骚货,慢点儿能把你操爽么?夹紧点儿……”
“啪啪啪……”
当初的宋致身处高位惯了,不知见识了多少风流情事,妻子去世后迟迟没有再娶,却在中年的时候续弦了一个比他儿子都要小上两岁的女人,可见徐宜言的手段之高。
只可惜宋致终究是力不从心,满足不了徐宜言的需求。
项洲是宋氏集团下的一个项目经理,原本他有着袁以舒这样乖巧懂事的准未婚妻是不需要羡慕旁人的,但是两人没结婚,项洲也就没碰过她。
后来偶然间,他遇到了醉酒难耐的徐宜言,徐宜言从来都不避讳自己的性需求,两人一拍即合,血气方刚的男人碰上寂寞难耐的女人,即便不用问,都是一点就着的干柴烈火。
两人在那之后一直都有联系,项洲想的是,等到与袁以舒结了婚,便和徐宜言断了,但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宋致身死的消息。
面对宋氏提出的,找寻适龄婚配的女子,项洲在徐宜言的怂恿下送出了袁以舒,既有钱又能帮到自己的床伴,项洲没有拒绝的理由。
再者说,如今宋致死了,徐宜言便有大额的财产继承,怎么说,他都是不吃亏的。
项洲撑着身体耸动腰胯快速地撞击着身下骚浪的女人,瞧着她一副被操爽的样子,心里也涌上几分得意。
女人的叫声持续了十几分钟之后,缓缓地停了下来,在喉间低低地呻吟着。
项洲闷哼着射在了她体内,额前微微渗汗。
射完之后,他不急着拔出来,而是在她体内埋了许久,
因为现在急需怀上孩子的,不止有需要履行契约的袁以舒,还有徐宜言。
徐宜言当初担心宋致会把多数财产留给他的两个儿子,于是临时编造了自己怀孕的谎言,如今按照她说的,孩子已经两个月了,但她肚子里还没有动静。
徐宜言喘息着感受着男人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低声道:“一定要快点怀上,三个月之前再没动静,怕是不好交代。”
闻言,项洲从她胸前抬头,笑着道:“放心,我最近都会留下来,保证让你怀上。”
徐宜言满意地搂住他,故意用力夹紧自己的肉穴,引诱道:“你留下来是为了我,还是为了照看你那个未婚妻?我仔细看了看,她长得确实好看呢,也难怪你当初犹豫了这么久。”
提到袁以舒,项洲顿时想到她此时是不是也和徐宜言一样被人压在身下,心里莫名有些担心她。
不过看着徐宜言质问的眼神,项洲还是哄着她:“当然是为了你,她哪有你风情万种会勾人,嗯?”
说着,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故意抽动两下顶了顶。
徐宜言才不信他的鬼话,毕竟她从各种举动便能看得出来,项洲对袁以舒的确用心,只可惜,男人终究抵不住各样的诱惑。
很快,女人口中再次传出呻吟浪叫,伴随着啪啪啪的拍打声贯彻整个房间。
……
袁以舒是真的没有想到,安静了一夜的男人会冷不防地突袭她。
被颈侧的濡湿弄醒的时候,天还是蒙蒙亮的状态,袁以舒朦胧着视线,缓了几秒钟后才发现男人正伏在自己身上,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
“嗯……不要,宋行随……你别……”
袁以舒拼命躲避着男人的亲吻,却发现他就像是来了劲一样,她越躲,男人越追得厉害。
宋行随捏着她的后颈和腰肢,继续不管不顾地在她耳边吮吻:“醒了?我还以为自己要奸尸,昨晚不是挺防备的么?怎么现在被弄了这么久才醒?”
男人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不悦,很明显,怀里的人是被他折腾了好久才转醒。
袁以舒推着他的肩膀躲避,找着借口:“你不是说今晚不碰我吗?求你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现在是凌晨,我的嫂子!”宋行随昨晚不碰是因为太累了懒得折腾,如今几个小时的恢复又有了性致,香软在怀,没有停下的理由。
听着他的称呼,袁以舒更加难为情,可是他的力气太大,自己的身子都挣扎疼了,也不见一点效果。
宋行随控制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挤入她腿间厮磨起来,早已硬挺的性器气势汹汹地抵在她腿心叫嚣。
热切的唇埋在她颈窝的位置,吮吻了许久之后接着往下游移。
他空出来的一只手很轻易地便解开了女人缠绕的浴袍带子,敞开之后,上下都是真空的状态。
“呜呜呜……宋行随,求你了……”
袁以舒感觉到自己彻底被扒干净的恐惧,男人的唇舌已经来到了她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领域,他吮着乳肉的边缘含弄,细细密密的吮吸声听得她害怕。
随着他的撩拨,越来越多陌生的情愫侵袭了袁以舒的全身,她忍不住颤抖着,不知如何是好。
“嗯……啊……呜呜……”
唇舌舔上了乳尖,宋行随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本就好奇的心理更是填上了许多探索欲,那又软又嫩的身体惹得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大口吞咬着乳肉,含着乳尖在舌头上拨弄,女人的乳胸不大不小,却挺翘饱满,胸型美得诱人。
宋行随吃完一边换上另一边,一时之间埋在袁以舒胸前停留了许久。
袁以舒被他弄得酥痒不已,男人密不透风的吮吸让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想要拒绝却又拒绝不了。
但很快,当宋行随的手又一次探入她腿心的时候,袁以舒清醒了过来,反抗得较为强烈了些。
“宋行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