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破梦(燕南飞X真武少侠主场)(1/2)

“小时候我和姐姐打赌,输了个傀儡,可巧大悲赋就在那傀儡里面。”

“就是那个小娃娃傀儡?!”唐晚雪凌乱了,这事她知道,当年唐青容赢了那小傀儡,本来要送给她,唐青枫赶紧送了另一个傀儡给她,那小傀儡才留在唐青容手里,当时她还觉得唐青枫大方,原来竟是因为小傀儡里有大悲赋,如此重要的东西还是由唐青容保管安全一些,她r0u了r0u太yanx,“师兄,你分明是故意的吧?”

唐青枫g笑两声:“现在姐姐找我回去负责对付青龙会,可是师妹,你知道的,身为盟主,盟务繁忙……”

唐晚雪一脸万念俱灰恨铁不成钢,跟李红渠如出一辙的表情,磨着后槽牙:“师!兄!你就不能走点心?现在青容师姐最需要的人就是你啊!”

“姐姐b我聪明谨慎,她肯定b我处理地更好,她知道你今天回来,在锦鲤苑等你。你放心,这种关键时刻,我不会偷懒的。”

“你的计策该不会又是我们几个打头阵,你暗中行事?”唐晚雪吃一堑长一智,就知道这次又得x1引火力了。

“师妹你胆子越来越肥了啊。”唐青枫打开红叶扇轻轻摇动,笑得意味深长,“我前儿在家听几个偃师房的师妹们说,晚雪出门一趟,不知又能带什么有趣的东西回来,什么《江湖传奇》、《青枫竹影》,听着十分有趣,什么时候借我看看?”

唐晚雪拿扇子挡住脸,恨不得有个地缝让自己立马消失,飞快地回了一句:“我去找青容师姐!”闪身蹦下楼梯,瞬间跑得不见踪影。

玉镜湖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来玉师妹是看过了?”唐青枫又笑yy地看着玉镜湖。

玉镜湖憋着笑,连忙摆手道:“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看过,只是听青容师姐提过一点点。我们去找青容师姐了,唐师兄再见。”

路上顾远黛感慨:“完了,晚雪被唐师兄捏住软肋了,将来有她好受的。”

玉镜湖0着下巴笑道:“我看唐师兄也没生气,晚雪就是被抓包了不好意思而已,没关系,以后就好意思了。”

三人见了唐青容,得知明月心给唐门下了战书,青龙会七大龙首将齐赴巴蜀,约战于凌云壁,不仅为了夺取唐门的《大悲赋》,还有跟唐门清算恩怨之意。

行至双月湾桥边,玉镜湖的武器伞骨折断,唐晚雪检查过后确定可以修复,两人一起折返回去寻找材料,顾远黛留原地等待之际,看到前面桥上有个紫衣白袍的人影十分眼熟,正是燕南飞。

远山叠嶂,碧波清江,桥上那人并未看到她,他的目光落在远处,不知是看漂浮不定的白云,还是奔流不息的江水。

他出现在这里,是偶遇还是刻意?不管是什么,见到他,她总归是高兴的。

他们聊了走完一座桥的时间,提到了傅红雪,他的伤势已无大碍,还有红颜知己相伴,料想可以放心。

顾远黛初到九华,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明月心,之后认识傅红雪,明月心伴其身侧,一直以来都是个温柔贴心的姐姐,谁能想到,她的真面目竟是如此,“纵有新人相伴,也无法挽回被自己倾心信任之人背叛,所带来的痛楚吧。”

燕大哥,你我之间,会有这么一天吗?

走在前面的人脚步停滞,侧目看她,“若是你遇到被信任之人背叛的事,你又会如何呢?”

顾远黛猛地抬起了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她分辨不出他眼底到底是什么情绪,是试探?还是期待?他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问题?如果之前玉镜湖没有告诉她燕南飞为明月心效力,她只当他有感而发,可如今,他问她这个问题,绝对不是有感而发这么简单。

燕大哥,他还是在意她的吧。

“若他本x穷凶极恶,只好大义灭亲了,b如明月心。若是本x不坏,只是误入歧途,那我一定竭尽所能,劝他回头。”顾远黛认真地回答,既是有感答,也是告诉他自己的决定。

燕南飞却笑了,继续前行,“你要如何判断那人的本x?”

“既然曾经相互信任,那我就有判断的把握。”顾远黛追上他的脚步。

“哈哈,说得好。”

顾远黛问:“燕大哥为何忽然聊起这个?”如果你在试探我,那这就是我的答案。

“因为你我之间,大概也算是可以推心置腹,相互信任的好友了。不与你聊,我与何人聊去?”

走在燕南飞身后的顾远黛没能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痛se,燕南飞转身之后,面上已是和煦如春风的微笑:“你先忙你的,我们稍后再会。”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玉镜湖应接不暇,青龙会七大龙首悉数现身,百晓生从幕后走向明面。明月心趁着唐青容与顾远黛出去找软玉猫眼、玉镜湖唐晚雪跟唐青枫曲无忆商量事情的时候,派杀手血洗锦鲤苑,彻底激怒了唐青容。

玉镜湖和唐晚雪回到锦鲤苑时,只见到唐青容,顾远黛已沿着血迹去追击杀手。

唐晚雪留下帮唐青容部署人手,玉镜湖则赶去助顾远黛一臂之力。

这条路通往云来镇,玉镜湖看到沿路皆是尸t,si于真武剑法之下,尸t尚温,看来顾远黛还没走多远。

玉镜湖赶到云来镇时,只看到一地青龙会喽啰的尸t,她在附近找了一会儿,在山崖边发现了他们的身影。

明月当空,凉风习习,玉镜湖听到顾远黛轻快的声音:“燕大哥请喝酒,哪怕醉si我也愿意啊!”

玉镜湖默默地走远了。

若没有发现那件事情,此情此景当是良辰,劫后余生,久别重逢,月下畅饮,该是何等美好旖旎,可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夜深人静,玉镜湖看到燕南飞的背影消失在远方,她才过去找顾远黛。

顾远黛趴在山崖边的石桌上,碰翻脚边的空酒坛,骨碌碌地打了个转滚到玉镜湖脚下。月se清辉映照,她面se酡红,是喝了酒的样子,一双眼睛却无b明净,闪烁着清冽喜悦的光芒。

看到玉镜湖走到自己面前,顾远黛站起身,“玉儿,青容师姐把大悲赋藏在小傀儡中,交给了我。”

玉镜湖惊讶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任谁都不会想到青容师姐会把大……那个东西交给你,你不应该告诉我的。”

“对,青容师姐也说过,包括你和晚雪,我也不能说。”顾远黛握紧玉镜湖的手,露出毅然的神情,“可我刚才,告诉了燕大哥。”

玉镜湖震惊地睁大了眼睛,“阿黛你疯了!你用小傀儡来试探他!”她忽然反应过来,顾远黛能平心静气地告诉她这件事,就说明她赌赢了,燕南飞知道《大悲赋》在她身上,却没有下手伤她,更没有趁她喝醉盗取。

顾远黛不是燕南飞的对手,燕南飞又如何看不出她喜欢他,她没有丝毫防备地在他面前喝醉睡着,这明明是绝佳的机会,是他取走《大悲赋》给青龙会立功的大好机会,他却什么都没有做。

他不是什么都没做,顾远黛装醉睡着,感觉到有柔软温暖的东西轻轻触碰过自己的嘴唇,他的气息伴随着酒香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燕大哥……吻了她?

大脑有一瞬间的放空,紧接着被喜悦填满,她几乎要装不下去了,可那个吻短暂得让她以为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唇上的温度飞快消散,他走了。

她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是的,落荒而逃,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他再留片刻,就会万劫不复。

“燕大哥没有趁人之危,这说明他并非十恶不赦之人。你和晚雪回去修伞的时候,我在双月湾的桥上遇到了燕大哥。他问我,若我被信任之人背叛,又会如何?”

玉镜湖心想,若是自己,伤心愤怒之下就会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吧。那日在秦川,她对蓝铮大打出手,可真伤到他的时候,她还是后悔了,这冲动的x子是该收敛了啊。

顾远黛道:“我的回答是,竭尽所能,劝他回头,他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太好了!燕大哥他,还是我们的燕大哥。”玉镜湖高兴地笑了,“那这小傀儡,你如何处置?”

顾远黛思索道:“听青容师姐说,唐老太太明天到云来镇,我把小傀儡留下,里面的东西交给唐老太太。”

玉镜湖眼前一亮:“这个法子不错,就算明月心发现,她也绝对不会料到,你已经把东西送出去了。”

次日天明,顾远黛将小傀儡中的大悲赋交还给唐老太太,岂料刚一出门,明月心就率众出现,直截了当地向顾远黛索要小傀儡。

离玉堂叶知秋唐青枫唐青容唐晚雪及时出现,击退明月心。唐青容得知明月心来此为了夺小傀儡,顾远黛将昨晚之事告知唐青容,唐青容便对燕南飞起了疑心。

“不过,令我不解的是,如果燕南飞真的投靠了青龙会,你如此信任他,他明明可以直接从你身上取走小傀儡,却又为何没有出手,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明月心耳目众多,我和燕大哥说话的时候,也许被人听了去。”

唐青容不在此事多作纠缠,“我相信你,既然你相信他,那么此事就搁置不提。至于大悲赋,还请你多加留意了。”

之后,唐青容决定去皇杉道公子羽旧居一探究竟,问三人可愿同行。

玉镜湖心念一动,皇杉道醉月居,是去年蓝铮提过要带她去看的地方。时隔一年,她终于还是来到了这个地方。

醉月居依山而建,台阶高耸绵延而上,其内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竟是一处极为雅致的山间园林。醉月居的防卫却十分松懈,里面的人对她们看起来毫无敌意,甚至还准备了茶水点心。

玉镜湖四处张望,却不见蓝铮的影子,却不知是避而不见,还是人不在此处了。

“宴无好宴。”唐青容冷笑,无视这些待客之物,走过高高的台阶,来到醉月居后山峰顶,见到了明月心和戴着面具的公子羽。

明月心咄咄b人,唐青容丝毫不让,公子羽一语定乾坤:“三日之后,约战听雨峰。”

到了听雨峰,玉镜湖就有点不自在。这里不就是她去年给蓝铮采药解毒,两人一起避雨的地方。

故地重游,竟是为了一场生si之战。

唐青容准备充分,却低估了明月心的狠辣,明月心带着霹雳堂的火器,烧得唐门傀儡毫无还手之力,她还带了一批百晓生炼制的活人傀儡,唐门弟子寡不敌众,此战伤亡惨重。

明月心胜券在握,得意洋洋,顾远黛当着她的面将小傀儡投入火中,明月心b0然大怒,痛下杀手之际,公子羽从天而降,白衣白发,面具掩容。

唐青容养的雪貂欢快地叫唤一声,蹦到公子羽脚下,蹭了蹭他的脚。

冲天火光映照之下,顾远黛脸上血se全无,双手紧握剑柄微微颤抖,她sisi地盯住那个青铜面具无声质问,可被那面具挡住的人,却连一个字的解释都欠奉。

唐晚雪和小白自是相熟,玉镜湖也听唐青容说小白只认亲手喂它吃过r0ug的人,那除了她们,还有谁喂小白吃过r0ug?

看顾远黛盯着公子羽的眼神,答案呼之yu出。

眼前的公子羽,不是真正的公子羽,而是燕南飞!

他为什么能取大悲赋而不取?却还是把大悲赋的下落告诉了明月心?

云来镇,断崖边。

上有白云缥缈,下是清江粼粼,清爽的山风,一切都和那日双月湾桥上几乎一模一样。

白衣白发的人站在石桌边,青铜面具掩住了一切情绪。

“你把面具给我摘了!”顾远黛飞身跃到白衣人面前,仰头看着他,愤怒的语声里带着命令的口气,眼里却依旧是纯粹的信任仰慕,透过蒙蒙水雾,穿过面具看着他。

“顾少侠,你回去吧。”

这才是她熟悉的声音,却用她不熟悉的语气推开她,转身离开。

他将将迈步,一双手从背后突然抱住了他的腰,用力地、sisi地箍住他,生怕他消失在这缥缈的白云之间。

“燕大哥,其实我早就知道了。那天你问我,若被信任之人背叛我会如何,我告诉过你答案了,你知道我的答案为什么还要赶我走!”顾远黛贴在燕南飞的后背上,忍了许久的眼泪从眼角渗出,声音哽咽,“那天晚上我也没有喝醉,你心里明明有我,你为什么不敢面对我?”

长久的沉默间,只有风声悠悠飘过。

“在下……辜负了少侠的信任,我不配。”燕南飞告诉自己,应该掰开这双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背后的温暖,他不该再贪恋了。

长久独行暗夜,怎配拥抱这明亮的yan光。

“配不配我说了算!”顾远黛搂得更紧了,手背上青筋凸起,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两条胳膊上,她想过很久,从一开始她就已经做出了决定,“你给我听好,你若还想做燕南飞,就跟我走。你若想要青龙会,想当龙首,我跟你走!”

我会帮你除掉公子羽明月心,扫清一切障碍,将青龙会收于囊中。与其让公子羽明月心把持青龙会为祸江湖,还不如直接取而代之,我与你一起建立一个全新的青龙会!

“总之,你别想丢下我!我给你时间考虑清楚,仲秋节开封城,我等你。你若不来,我便,我便去找明月心!”

顾远黛决绝地笑了:“我和明月心,你觉得谁sib较好?”

天香谷不仅仅以医术武道花会名动江湖,还有一样东西颇负盛名,此物乃同心笺,唯有两心相依情投意合的情侣,才能在花笺上写下字句。同心笺一出,有不少江湖情侣恩ai夫妻来天香谷放灯许愿,以同心笺为证,结海誓山盟之愿。

七夕将近,天香谷准备了礼物给曾经使用过同心笺的情侣。

本来这是白鹭洲和柳扶风的差事,可她们俩在巴蜀捡到一个nv婴,总不能带着孩子去给人送礼,于是就将这事交给了玉镜湖。

玉镜湖满口答应,骑着她的红骢马挂了一身东西吭哧吭哧往开封跑。

唐门经此一役伤亡惨重,唐晚雪陪唐青容回师门料理后事,顾远黛收到了师门传信,也让她回去。玉镜湖一个人跋山涉水,终于在七夕节前夕抵达帝都开封。

第一份礼物,给离玉堂韩莹莹。诶?他们什么啥时候去天香谷放灯许愿写同心笺了?离盟主平时一本正经,居然还这么会说情话,两句话说得韩莹莹面红耳赤,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流露出平时难得一见的小nv儿娇羞状。

玉镜湖赶紧捂着眼睛走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第二份礼物,给笑道人和曲无忆。玉镜湖乐了,笑师兄都能让曲盟主跟他去天香写同心笺了,那定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得偿所愿了。只是笑师兄,你ga0清楚状况,不是曲盟主嫁到真武,是你嫁进寒江城好不好?

第三份礼物,给沈孤雁和唐蓝。玉镜湖之前的好心情瞬间消失得gg净净,上个月她在巴蜀跟明月心打得你si我活,今天七夕佳节,她却要给明月心公子羽送礼。

真是讽刺!

送完礼物,玉镜湖百无聊赖四处闲逛,无意间看到明月心的背影,她身边还有两个人。玉镜湖大吃一惊,连忙在树丛后掩住身形,透过树叶缝隙向前看去。

一人白衣白发,只见背影不见其面,听声音有些耳熟,玉镜湖一下子想起来,此人竟是昔日天香花会指点她天风流去向和芳华谷教她入孔雀山庄之人。

另一人竟是蓝铮,他一身五毒异族装束,坦x露腰,在开封城极为显眼,玉镜湖蓦然发现蓝铮的视线定在她这个方向,分明是已经发现了她。

既然明月心和蓝铮都在,那白衣人的身份不言而喻,定是真正的公子羽!

一个明月心尚能应对,再加个公子羽,她绝对没有胜算,更不能让蓝铮早早暴露,玉镜湖悄然离开,去往开封闹市。听说开封的七夕之夜十分热闹,乞巧习俗与东越大不相同,去见识一番也好。

乞巧市上灯火通明,人山人海车马难行,有大户人家组织斗巧活动,周围堵得水泄不通,参赛的姑娘们对月穿针,前三名有丰厚奖品,凡参赛者也有荷包赠送,整条街就数这一带最为热闹。

玉镜湖买了一些巧果su糖边吃边走,看到前面一处摊子在卖泥塑小娃娃,个个眉开眼笑憨态可掬,手里还撑着荷叶,她以前从未见过这种东西,大觉有趣,拿起一个问道:“老板,这是什么呀?”

“这叫磨喝乐,是用来供奉牛郎织nv的。”

熟悉声音飘至耳畔,玉镜湖蓦然回首,一张笑颜闯入视线,他换了中原再寻常不过的衣装,披一身明明灭灭的灯火,来到她的面前。

蓝铮买了两个磨喝乐,放到玉镜湖的手心里,笑道:“怎么,看到我很意外吗?”

许久未见,她见到他当然开心,但眼下公子羽明月心也在开封,玉镜湖更担心蓝铮的安全,紧张地问:“你来见我,就不怕他发现?”

“他早就知道了,今年花会,你不是还见过他?”

“那你……”玉镜湖又惊又急,启唇yu问,蓝铮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去再说。”

蓝铮牵着玉镜湖的手,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人cha0如水流淌而过,眼前情景一晃,似乎回到了十一年前的元宵节。

那晚明月如盘,火树银花鱼龙飞舞,十六岁的少年牵着六岁的小nv孩逛灯会,她用自己的月钱买了一大一小两个老虎帽,开开心心地给他戴上,再给自己戴一个,张牙舞爪地笑:“哥哥是大老虎我是小老虎。”

蓝铮理了理她头上戴歪的老虎帽,“等钰儿长大了,哥哥带你去罗藏山看真正的老虎。”

“真的吗!哥哥最好了!可姨娘说老虎很凶的,姨娘会答应让我去看老虎吗?”

“放心,我们五仙教养的老虎都可乖了。我去跟棠姨说,有我在,我会保护好你的。”

“哥哥真好!”她指着卖糖葫芦的小贩,“哥哥,我想吃糖葫芦!”

“不行,你昨儿还哭着说牙疼,牙疼不能吃甜食。”

“我就想吃糖葫芦嘛。”软糯的小团子眼里含了一包泪,扯着蓝铮的袖子,委屈地x1鼻子。

蓝铮抱起她,柔声哄道:“钰儿乖,你牙疼,不可以吃糖葫芦,不然牙齿就烂掉了,以后吃不了j腿可怎么办?”

nv孩小手绞着衣摆纠结了老半天,流着眼泪点点头,“那我不要糖葫芦了。”

“走嘞,哥哥带你买j腿去。”

往昔历历在目,有扛着一树糖葫芦的小贩错身而过,蓝铮鬼使神差地叫住他,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玉镜湖。

“蓝师兄,我不吃糖葫芦。”玉镜湖却没有接,微笑解释道:“小时候牙疼,看着糖葫芦又眼馋,就缠着容师姐做给我们吃,结果一口咬下去把牙齿崩掉了,从那以后,我就不吃糖葫芦了。”

蓝铮笑了笑,随手将糖葫芦送给了路边一个五六岁的小nv孩。

他曾经承诺过会保护好她,却把她丢在了玉镜湖,十年生si未卜。

他曾经拒绝了她要糖葫芦的要求,十一年后当他再把糖葫芦给她的时候,她却已经不喜欢了。

蓝铮带着玉镜湖来到城东相国寺附近一座三进的宅院,里面只有一户下人,看到蓝铮赶紧上前招呼。

蓝铮吩咐下人整理房间,对玉镜湖道:“这宅子是我爹留下的,我也很少过来。将来你再来开封,就住这里,b客栈清净。”

下人提灯引路,蓝铮握紧了她的手一步步走在鹅卵石路上,夜se掩去眼中的苦涩叹息,玉儿,你不知道,这宅院本来就是你的财产,是端木少陵留给你的嫁妆。

他无意侵吞她的财产,但直接给她,以她的x子肯定不会收,而他决定将真相永远封存,就必须要有合适的理由让她接受这些东西。她的财产,将来再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还给她。

进了屋,蓝铮没让人在跟前伺候,倒了热水在茶杯里给玉镜湖。

玉镜湖接过杯子,忧心忡忡道:“公子羽知道我们的关系,那你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蓝铮倒是不以为意,淡然道:“他不在乎这些,不止你我,燕南飞跟顾远黛,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们都是他的敌人,他竟能毫不在意?”玉镜湖大吃一惊,不明白公子羽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你说的不对,公子羽是你们的敌人。而你们,却不是他的敌人。”

玉镜湖微微一怔,旋即想通,自嘲道:“原来在他眼里,我们还没有资格当他的敌人。”

绝对强大的力量,让公子羽有绝对的自信,她们几个h毛丫头不过是他路上的石子,连绊脚石都算不上,高兴了留下,不高兴了,一脚踢开便是。

“对了,燕南飞的身份已经暴露,以青龙会的作风,他凶多吉少。”

玉镜湖心头大震,不自觉地握紧了手心,青龙会的作风,无用的棋子就是弃子,而弃子,只有si路一条!

“你能帮他吗?我不希望燕大哥si,我没能救下情儿,我不想再看到我的朋友离开。燕大哥若出事,阿黛一定会伤心si的。”玉镜湖攀着蓝铮的胳膊,眉头拧成一团,眼中满是恳求。

蓝铮按住她的手,摇头一笑:“我帮不了,整个江湖能帮他的,只有两个人。”

一瞬间福至心灵,玉镜湖脱口而出:“傅大哥和阿黛!”

“好了,别想那么多,我让人烧了热水,你洗个澡好好休息。你从巴蜀千里迢迢跑到开封来给别人送礼,脸都瘦了一圈。”蓝铮捧起她的脸颊轻轻r0u了r0u,吻上她的额头,“明天带你去开封最好的酒楼吃饭。”

玉镜湖咽了咽口水,笑起来眉眼弯弯,“我要吃j腿!”

“还这么喜欢吃j腿。”覆在她脸颊上的手微微一僵,蓝铮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说:“好,想吃多少都有。”

下人送热水进来,蓝铮便出去了。

热水洗去连日疲累,玉镜湖靠在浴桶上舒服得几乎快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耳畔低语:“醒醒,水凉了,睡着了要生病的。”

玉镜湖一个激灵,醒神了,睁开惺忪睡眼,仰头看到蓝铮,他穿着白se的中衣,头发刚刚洗过,还没g透,几缕头发sh漉漉地从脸侧垂下来,看惯了他坦x露腰的五毒装束,此刻一丝不露,俊美的容颜却平添几分冶yan,像只成了jg的狐狸。

传闻怪谈里都说狐狸jg是榨取男人jg气的,那男狐狸jg呢?

狐狸jg站在旁边看着她,眼神灼热而温情,“我给你带了g净衣裳,快换上,擦了头发早点歇着。”

“那你不准看,你出去。”氤氲的水汽已经消失,蒸上脸颊的红晕却仍旧还在。

蓝铮坏笑:“我又不是没看过。”

“那也不行!”胭脂se从脸颊迅速蔓延到耳根,玉镜湖继续抗议,他们是什么都做过,但要让她当着他的面赤身0t从水里走出去,她宁可去钻地缝。

蓝铮也不强迫她,将换洗衣服放下,去了外间等待。

玉镜湖换好中衣,坐在妆台前擦拭头发,蓝铮拿了碧玉梳子给她梳头,她的头发又多又长,她擦了好久,他亦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地梳理着那绸缎般的青丝。

玉镜湖的心跳有些乱,蓝铮很明显是要留下,他带她尝过男欢nvai的滋味,感受过他带给自己的快乐癫狂,她是挺喜欢的,可现在她太累了,怕受不住这狐狸jg的榨取,正胡思乱想,身子突然一轻,被蓝铮抱在怀中,往床边走去。

“蓝师兄,我……”她有点慌,挣扎着就想下来。

“别担心,我今天晚上不动你。”蓝铮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拉开被子盖好,挥手劈灭蜡烛,在玉镜湖身边躺下,“你这些日子累着了,好好休息。”

玉镜湖太累了,很快进入梦乡,蓝铮一点点把她揽入怀中,她没有知觉,像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浸在美梦之中。

蓝铮轻轻地吻在她的额头上,不自觉地收紧手臂,想将她r0u进自己的身t里,可过紧的束缚让她本能地开始抗争,他陡然警醒,立即放松,她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依偎在他怀里,不知梦到了什么,嘟囔了一句梦话,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为了赶在七夕节前抵达开封,玉镜湖这一路日夜兼程,吃不好睡不好,终于完成了任务。依偎在喜欢的人怀里入睡,她收起了素日的警觉,安安心心地拥抱美梦,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次日辰时已过,天光大亮,她仍沉浸在梦中还未醒来。

蓝铮早早地醒了,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蓝铮伸手轻轻拂过玉镜湖额前一缕碎发,静静地看着怀里的人,手指虚虚拂过细长的柳叶眉,看到睫毛下有淡淡的黑晕。她这段时间真是累着了,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睡过了?从去年奔赴九华至今,她几度身陷险境,刀光剑影历经生si,他忍不住问自己,让她卷入江湖是非,到底是对还是错。

玉镜湖r0u了r0u眼睛,睁开看到蓝铮近在咫尺,定定地看着自己,放空的眼神在她醒来的时候有了神采,“醒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玉镜湖坐起来伸个懒腰,弯身去揭帐子。

一双手忽然搂住她的腰往下一带,她倒回枕上,蓝铮倾过身来,眸中笑意沉沉,“还早呢,再睡会。”手已经从衣摆处滑了进去,抚在她的腰上,瞬间g起一缕su麻麻的痒。

“我饿了。”玉镜湖慌慌张张地推开那只即将触碰到自己x脯的手,一下子坐起来准备下地逃跑,可蓝铮在外侧,她刚一动作,正好撞进了他怀里。

蓝铮自然来者不拒,搂住她轻拍后背,贴在她的耳廓上低笑:“别急,这就喂饱你。”双手探入衣内拆解她贴身小衣背后绳结,

“我不是这个意思。”玉镜湖急忙分辨,脸颊发烫,扭动闪躲试图不让蓝铮得逞。

“别乱动,再动我真忍不住了。”蓝铮飞快地拆着系带,气息沉重急促,双手在光洁的后背上游走抚弄,停在腰窝轻r0u。

脊背腿心泛起一阵su麻,玉镜湖咬唇忍耐,他明明早就忍不住了,瞪了他一眼,委屈si了:“那你别闹了嘛,现在是白天。”

“在咱们自己家里还管什么白天晚上。”轻柔的吻印在她的眉心,蓝铮一手转到身前,向上抚去。

玉镜湖听到他说“咱们自己家里”,心底深处微微一颤,这里,也是她的家了吗?

有互相关心疼ai之人的所在方才为家,天香师门是家,有蓝铮在的地方对她而言也是家。

她愣神片刻,温热的手掌已经覆上了饱满的雪峰,轻重不一地r0un1e起来,他手心的温度渗入肌肤,熨帖得心头血ye渐渐发热,手指摩挲至娇neng处轻轻夹起,拨弄r珠。敏感处受了刺激,玉镜湖轻哼出声,垂眸看见自己的衣裳隆起一团,遮住衣下挑拨自己身t的手掌,褶皱涌动,鲜明的触感如电流袭过,腿心一阵发颤,止不住的麻痒在身t里流窜。

玉泉院那夜,玉镜湖紧张不已,既是初次又担心明月心发现她,虽然的确快活难言,却根本无暇尽情享受。此时此刻,在他们自己的家里,没有江湖是非,没有生si危险,蓝铮温柔的ai抚g起身t的反应心底的yu念,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他对她说过的话。

男人可以享受yuwang,nv人又为何不能?

管什么白天黑夜,管什么羞涩矜持,她喜欢蓝铮,喜欢他的一切。

玉镜湖软软依偎在蓝铮怀中,仰头去吻他的唇。她记得从前他吻自己的样子,唇齿相依,伸一截舌头从他的唇缝间滑进去,之后……之后却不在她的掌控之中,舌尖将将入内,立即被他x1住纠缠共舞。短短片刻,她被x1得舌根发麻,气息不顺,下意识地退缩,他便紧随其后,你退我进,转换了战场进入她口中,时而温柔时而强势地扫荡。

唇舌嬉戏纠缠,蓝铮手上r0ur的力道渐渐加重,却很有分寸地不会让她疼到。玉镜湖也伸手去解蓝铮的衣衫系带,抚0他满是纹身的x膛,学着他抚0自己的样子,找到藏于纹身之间小小的褐ser珠,生涩地轻r0u几下,很快便觉到那粒柔软在掌心变得y挺起来。

直到肺里的空气被掠夺一空,呼x1艰难,蓝铮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将玉镜湖放回枕上躺下,她已经被他吻得意乱情迷,脸颊沾染上了ye,baeng里透出的红cha0似jg心涂抹的胭脂晕开,如菡萏初开,娇yanyu滴。

蓝铮ai极了她这般模样,从眉心亲吻而下,解开中衣系带向外推开,露出碧se的抹x,遮住了耸立的yufeng,顶端却有小小一点凸起,那是在他手中绽放的蓓蕾。

拆开脖颈处的系带,狐狸jg露出牙尖利齿,顺着脖颈t1an吻而下,咬住一角碧se绸带缓缓ch0u离,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处雪腻浑圆一点点展露在自己面前。

星光烛火之下,他见过这绝美的景致,却都不及此刻活se生香。yan光透窗而入,绸帐过滤了耀眼的光,柔柔地洒在baeng的娇躯上,碧se如水在她身上流淌而过,露出樱se蓓蕾映着丰盈雪峰,在渐渐粗重的呼x1中轻轻起伏。

蓝铮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压抑住下腹燃烧的烈火,俯身埋首亲吻那柔软yufeng,hanzhu蓓蕾x1shun,舌尖t1an弄,牙齿轻磨,g起丹田一阵阵收缩,huaj1n春水流溢。

玉镜湖喘息sheny1n,手指进入蓝铮发间,吃不消这种刺激想将他推开,临了却又不舍,不自觉地挺起x脯迎合,她很舒服,又很难受,唯有紧紧搂住怀中这个人,才能让自己有踏实的感觉。

唇舌品尝xueru,大手滑过平坦结实的小腹,抚上腿心花丛,已是一片春cha0泛n,手指滑入,立即被紧紧x1住,sh热紧致,x1附住他的手指轻轻跳动。

“唔……”密径深处的酸痒稍稍有所缓解,玉镜湖清晰地感觉到蓝铮的手指如何在自己t内作乱,ch0uchaa按压,初时轻缓,渐渐加重,快感连连迸开,g得春水绵绵涌动。

蓝铮一手在桃源处进出cha弄,另一手拨开芳丛,抚上顶端小小的珠粒,刚一触碰,她“啊”了一声,身子扭动,“别,别碰那儿。”t内手指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她吃不消,花蒂更加脆弱敏感,她承受不住。

“不碰这儿,怎么让你快活?”蓝铮坏笑,手指紧紧按住花蒂摩挲挑拨。

快感骤然放大,波涛汹涌,一浪高过一浪,玉镜湖再也忍不住,抓紧手边唯一可以抓住的东西,sheny1n声变得急促沉重,快感堆叠一浪高峰,娇躯刹那绷住,一声长长的y哦从唇角溢出,ixue深处热流喷涌,浇在了蓝铮的手指上。

短暂的失神后,玉镜湖大口大口地喘息,眼底水雾迷蒙,看着蓝铮凑上来,吻了吻她的唇,她听到他的声音沉重而急促,“玉儿,我来了。”她任他摆弄翻身,青丝被分向两边,绵绵的吻印在背上,坚y的热铁抵住她的t,缓慢而不容迟疑地拓入huaj1n。

“啊……”一声软媚低y落在枕上,玉镜湖已经醒神,清晰地感觉到蓝铮一寸寸进入自己的身t,硕大的yu根碾过内壁,将狭小的幽径撑得满满当当,轻微的疼痛被阵阵酸胀盖过,在刚刚ga0cha0过的身t里又泛起su麻麻的痒。

“玉儿,你夹得我舒服si了。”蓝铮满足地y哦,r0u着雪白的t瓣开始冲击,享受huaj1nsh热紧致包裹的抚慰,舒爽得让他恨不得夜夜都埋在其中入眠,深深浅浅进进出出,丰沛的iye在他的顶弄间飞溅滴落,在身下洇散成片。

不同于方才的手指抚弄,yu根夯实冲撞,却是另一番难言滋味,酸胀su麻痒混合在一起,在他的一次次冲击中翻涌汹涌,玉镜湖咬着枕巾忍耐,蓝铮却伸手拨开她的唇齿,“别忍着,想叫就叫。”

“唔……不……羞,羞si人了……”玉镜湖将脸埋进枕头,喉咙里的媚y忍得十分辛苦。

蓝铮停了下来,俯身贴在玉镜湖的后背上,吻住她的耳垂,魅惑的声音里含了一丝请求:“不会有人过来,我想听,你的声音这么好听,别忍,让我听好不好?”

huaj1n饱胀舒爽,十分欢畅,蓝铮突然停下,她便从浪尖掉落,q1ngyu燃烧之下,身tb大脑更快地做出反应,不觉微微翘起t凑向蓝铮。

蓝铮g唇一笑,突然拧腰重重一挺,连番撞击,huaj1n紧致sh热,动与不动都是不一样的蚀骨xia0hun,美妙难言。

“啊!”快感突然袭来,玉镜湖脱口惊叫,水蒙蒙的眸子蓦然睁大了一圈,huaj1n收缩ch0u搐,本能越过理智,娇媚的sheny1n自口中宣泄而出:“啊……啊……我……你……慢……些……”

蓝铮一记一记夯实ixue,r0u着腰肢t瓣轻笑:“若慢些,你这张小嘴要生气的。”

“你……你胡……说……”抗议的话语在冲击中破碎不成语调。

“啊……”一波一波的快感化作滔天巨浪,将她吞噬殆尽,玉镜湖喘不过气低声ch0u泣,身子紧绷弓起,眼前茫茫一片,瘫在床上颤抖喘息,身下春水喷薄,绵绵不尽。

蓝铮停止动作,享受huaj1n疯狂ch0u搐痉挛紧咬的快意,b之前更多的热流喷涌不尽,悉数浇在r0u冠之上,他竭力忍住,贪婪地看着她沉醉在余韵之中的样子,脸颊绯红春se无边,水眸迷醉风情万种。

这是因他绽放、只有他一人得见的美丽。

将来,谁知道将来又会如何呢,若真有一日不合则散,他也要她记住,他带给她无与lb的极乐。

蓝铮俯身吻住她的脊背,奋力挺动,终于冲上顶峰,肿胀到极致的yu根急忙撤出,一gu浓白洒在玉镜湖腿间。

午后yan光穿过繁密的枝叶透入窗户,地上树影斑驳,随风摇动,玉镜湖坐在窗下铺纸研磨,写了三封信。

公子羽明月心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在醉月居,蓝铮也不必回巴蜀,他决定留在开封陪玉镜湖过中秋节。玉镜湖离开巴蜀之前和顾远黛有约,今次中秋节,她们在开封会合。

顾远黛要来开封等一个人。

第一封信写给师尊,又是一个不能回师门庆祝的团圆佳节,写信给师尊报平安还是必要的,玉镜湖简单写了些她这大半年的江湖经历,明月心公子羽燕南飞的事情也略提了提,最后想了想,加上一段话:“师尊,昔年徒儿曾言,即使婚配也不愿离开天香谷,姐妹们都说我异想天开。如今徒儿心有两情相悦之人,不以嫁娶终身为念,他非中原人士,出身云滇五仙教,名唤蓝铮。江湖路远,无论徒儿去往哪里,始终以天香为家,师尊养育之恩、姐妹情谊铭感于心,徒儿在开封遥祝师尊中秋安好。”

蓝铮低头一瞧,看到这段话,纸上字句如一把生锈的刀,在心头缓缓磨过去,x口渗出一丝钝痛。

他想起了谢晓棠。

棠姨曾经好奇他为什么没有随端木少陵姓,蓝铮对她说起五仙教的习俗,除了祭师百里家族,罗藏山根本就没有嫁娶婚姻,没有丈夫、妻子,自然也没有婆家娘家,更没有小妾。

没有婚姻盟约,恋人之间唯一的维系便是感情,两情相悦便在一起,没了感情便一别两宽各自安好。nv人生不生孩子都自己决定,孩子是母亲血脉的延续和父亲的盛情,每个孩子都随母亲生活在一起,当然随母姓,端木少陵大概是第一个跟五仙教nv子抢孩子的男人吧。

蓝玉蜓动过杀了他的念头,只是被其他想法压住了舍不得而已。

谢晓棠第一次听到蓝铮说这些的时候,是根本无法理解的,他甚至在她脸上看到除了震惊之外的鄙夷之se。那时候他还小,不懂她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表情,当他读了中原的书方才明白,中原是个讲究三从四德的地方,除非男子入赘,否则所有的孩子都随父姓。nv子和离守寡再婚配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但这类nv人多多少少都会被世人瞧不起,更别提五仙教nv子不嫁无婚还能生儿育nv,这要是在中原,哪家姑娘未嫁生子,是家族的耻辱,要被唾骂处si的,连带父母都跟着抬不起头来。

所以端木夫人理直气壮地瞧不起蓝玉蜓,还拿蓝铮姓蓝这事嘲讽端木少陵,他亲耳听端木夫人说过:“这小杂种都不跟你姓,算什么你端木家的儿子。”

端木少陵气得眉毛发抖,蓝铮却也不明白,她不是吴越国丞相之nv吗?名门之后,中原讲究士农工商,她的身份地位都b商贾端木家高,她生的小胖子端木金,却也不能跟她姓呢?

蓝铮有很长一段时间被中原五毒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撕扯着,谢晓棠也无意间会流露出对蓝玉蜓的同情,在她的认知里,她起码还能留在端木少陵身边有个名分,哪怕是卑微的妾侍。蓝玉蜓顶多只是外室,她不会被端木家认可,她给端木少陵生的孩子也入不得族谱,可听蓝铮所言,并非端木少陵惧内不敢将蓝玉蜓带回来,而是蓝玉蜓不要端木少陵。

这是谢晓棠第一次知道,nv人还可以不要男人,蓝玉蜓不是被抛弃,她不屑于跟一群nv人为了男人争风吃醋。

谢晓棠并不能理解罗藏山的风俗,也从未想过去改变蓝铮。

她很喜欢听蓝铮讲八荒武林的事情。

蓝铮年龄小,江湖中事所知不多,他只知道五仙教的事,就对她一一讲来。五仙教主都是nv子,胜者为王,唯有最强的人才能领导教众。现任教主是他母亲的姐姐蓝彩蝶,他的母亲蓝玉蜓喜欢酿酒经商,负责五仙教与中原的商贸往来。教中长老不分男nv,能者居之,每个人都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蓝铮发现,谢晓棠听他讲故事的时候,眼睛是会发光的,故事讲完,光彩也消失了。

十五岁那年蓝铮重返中原,谢晓棠想让他带端木钰去五仙教拜师。端木少陵一旦去世,以端木夫人的x子,她和端木钰是绝对没有好日子过的,她想让蓝铮带端木钰离开中原,去她一直向往的地方。

“真想去罗藏山看一看啊,下辈子能托生在那里就好了。钰儿,你代替我在那好好地活着。”

棠姨说这句话的时候笑得很是安详,五岁的端木钰却看不懂她眼中的希冀。后来,端木少陵去世,棠姨枉si,他没有完成棠姨的遗愿带端木钰去罗藏山,他想把她托付给真武观,她却被天香谷东方玉带走了。

但她真的活成了棠姨向往的样子,学到了安身立命自保的本事,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是棠姨终其一生都渴求不到的自由。不知道是不是棠姨潜移默化的缘故,玉镜湖的想法和五仙教的观念几乎如出一辙。

她失去了关于亲人的记忆,可母亲教过她的,已经深深地烙在了骨子里。

玉镜湖的第二封信,给远在唐门的唐晚雪。

巴蜀之战,牺牲的唐门弟子中有唐晚雪自小交好的师姐,她恨极了明月心,也对燕南飞的欺骗耿耿于怀。燕南飞待她们俩虽然不及顾远黛亲近,照拂指点也不算少,如果燕南飞能为了顾远黛悬崖勒马,能消除唐晚雪对他的隔阂也好,她这封信替燕南飞辩白一二,告诉她顾远黛以小傀儡试探燕南飞之事,希望来日相见,即使唐晚雪对燕南飞仍有芥蒂,也不会到剑拔弩张兵戎相见的程度。

第三封信,写给顾远黛。

现在离中秋一月有余,玉镜湖写信告诉顾远黛,她暂住开封城东,来日抵达开封便来此处寻她。

很快又到了一年中元节,家家户户烧纸祭祖,晚上于护龙河畔放灯追思已逝亲人,玉镜湖想去为慕情和江婉儿放一盏灯。

蓝铮亦有追思之人。

七月十五的夜,厚厚的云层挡住了明月清光,开封护龙河点点灯光连成一片,河灯随波逐流。河水平时流入h河,今夜中元,河水幽冷,流向远方融入漆黑的夜,仿佛流向了幽冥h泉。

玉镜湖写上慕情与江婉儿的名字放入白se莲灯之中,看到蓝铮提笔写了四个名字。

蓝玉蜓、谢晓棠、端木少陵和孔雀。

端木少陵蓝玉蜓是蓝铮的父母,孔雀是他的结义兄弟,这些玉镜湖都知道,谢晓棠又是谁?她去年打听蓝铮的相关事情时,从来没有听人提过这个名字。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名字的刹那,心头突然涌出一缕莫名的悲哀,她仔细去想时,那突如其来的伤感已经消失不见,就像是掠过身边的风,吹过去就散了。

玉镜湖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指着这个陌生的名字道:“蓝师兄,谢晓棠是谁?”

蓝铮骤然僵住,手里的笔险些拿捏不稳,目光钉在她脸上,仔仔细细地观察,她神se一如既往,仅仅是好奇罢了。

“她以前照顾过我。”平息有一瞬凌乱的心跳,蓝铮静静地解释,语气平缓,听不出任何异样。

“她一定是个好人,还对你很重要。”玉镜湖若有所思,在蓝铮心中,谢晓棠排在端木少陵前面,可见他们之间的感情很不一般,蓝铮离开五毒的那些年,都是这个叫谢晓棠的nv人充当着母亲的角se在照料他吧。

“是的,非常重要。”蓝铮的脸se泛着苍白,视线落在玉镜湖脖子里挂着的玉海棠,玉石柔润的光泽像棠姨的眼睛,还是那么温柔地看着他。

那抹温润,映在他眼中却是凌厉的质问。

质问他为什么抛下她的nv儿,质问他为什么明明知道玉镜湖是端木钰,还控制不住他的感q1ngyu望做下错事,质问他为什么吞了钰儿的嫁妆。

棠姨,我对不起你。

我没有保护好钰儿,你的仇我也没有报,我还ai上了你的nv儿、我的妹妹。

放灯归家,蓝铮的情绪十分低落,没有像前几日那般缠着玉镜湖求欢,而是像受伤的小孩一样往她怀里拱,b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安分,往常都是他搂着她,今夜却倒了过来。

大约是鬼节g起了他对至亲的怀念吧,玉镜湖心疼地搂住蓝铮,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想了许久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父母过世已经十几年,悲恸在光y流逝中也平复得差不多了,一时怀念,也就是一时,第二天他仍是那个意气风发志得意满的蓝铮。

“玉儿,如果……”蓝铮闷闷的声音没入她怀中,没了下文。

“如果什么?”玉镜湖好奇追问。

“没什么。”蓝铮搁在她腰上的手突然r0u了几下,哗啦一声撕开了玉镜湖的衣裳,隔着一层丝滑的布料,准确无误地hanzhu了软绵yufeng顶端的红蕊,用手捏起那还未翘起的蕊珠,牙齿叼住猛然用力一x1。

轻微的疼痛交织着快意骤然侵袭,玉镜湖脱口惊呼,又听一声轻响,刚买没几天的裙子被蓝铮撕了。

“我的新衣服……”玉镜湖心疼si了,手指在蓝铮发间不由抓紧,生气了:“你再撕我衣服,我以后不理你了!”

“那你要理谁?嗯?”蓝铮翻身将玉镜湖压在身下,眼睛里浮起妖冶的红,凝视着她。四目相对,玉镜湖却是一愣,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什么?疯狂、痴缠、愧疚,飞旋在深不见底的深渊里,令人眩晕得害怕。

蓝铮重重地吻在她的唇角,喘声道:“你叫我什么?”

这不是平日那个温柔小意的蓝铮,玉镜湖担心他受了什么刺激,想起身为他诊脉,手撑在他x膛轻轻一推,“蓝师兄,你怎么了?”

“别跑!”蓝铮却以她想逃跑,紧紧攥住她的手压在枕侧,激烈的吻顺着腮啃上脖颈,顺手ch0u掉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露出让他神魂颠倒的珍馐美味,他便毫不客气化身为狼,急不可耐地品尝吞吃。

她叫他蓝师兄,是了,他是她师兄,才不是哥哥!

炽热的唇舌如暴雨砸下,在baeng的娇躯上肆nve,这根本就不是在吻了,蓝铮双眼赤红,嘴唇紧紧贴着柔滑的肌肤,x1得极其用力,他还嫌不够,牙齿咬住口中娇neng的软r0u不住地摩擦。

快意夹杂着疼痛在x前迅速涌开,玉镜湖痛呼出声,心里惊慌骇然,蓝铮从前都一直十分顾念她的感受,细心温存,此刻却陌生得让她害怕,他到底怎么了?她一只手被蓝铮紧紧攥着压住无法动弹,只能用另一只手用力地推着在自己x前发疯的头颅,提高声音叫道:“蓝师兄你醒醒!”

回答她的却是更加激烈的啃噬和用力的r0ucu0,疼痛随之而来,她没有任何快感,完完全全被此刻几近疯狂的蓝铮给吓到了,她推不动蓝铮,索x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用力一拧。

你咬我,我就拧你!

耳朵上的疼痛让蓝铮不得不放开了她,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看到身下少nv衣衫破碎,x上青紫吻痕与齿痕斑斑点点,已是一副遭受凌nve的模样,心头狠狠一震。

对上那双净澈的眼眸,蓝铮彻底清醒过来,他刚才到底在g什么?!

玉镜湖眼里的恐惧在他停止的时候业已褪去,她更担心蓝铮的jg神状况,捧起他的脸颊,仔仔细细地看他。

蓝铮的双眼还是很红,方才激烈的情绪已经消散,变得空洞茫然,玉镜湖更加担忧,皱眉道:“蓝师兄,你没事吧?”

蓝铮呆呆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他在害怕,在逃避,想不管不顾地拉着她一起沉沦,越害怕失去就越想抓紧,不顾一切的放纵却伤到了她。

见蓝铮不说话,玉镜湖推开他坐起来,握住他的手腕诊脉,脉象显示他没有生病,只是一时情绪激动,他想到了什么事情让他失控了?

“你有心事,能告诉我吗?我帮你分担。”

担忧的眼神、关切的话语,化作锋利的刀刺入心房,温柔地在他心头拉扯切割,疼痛入骨,却又甘之如饴。蓝铮越贪恋此时的温情,就越害怕将来她知道真相的那天。

“玉儿,对不起。”蓝铮喉头发紧,伸手拥她入怀,心里有个声音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心里有千千万万个抱歉,真相却绝对不能说出口,蓝铮轻轻r0u着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为自己方才粗鲁的行为道歉:“对不起,我太放肆了,我害怕你也会离开我。”

玉镜湖松了口气,他没事就好,却把她的x脯弄得青紫交加,隐隐作痛,刚买的衣裳四分五裂。蓝铮既然没事,是时候跟他算账了,她翻了个白眼撇撇嘴道:“你以前不是还跟我说,我哪天不喜欢你了,随时都可以走的嘛。”

r0u在青痕上的手指顿时一僵,停了一瞬又继续,玉镜湖感觉到搂着自己肩膀的手臂加大了力度,耳畔是蓝铮的涩然的声音:“是啊,你随时都可以走,我没有资格拦着你,我就怕这个。”

“所以你对我好一点,好好表现,让我一直都喜欢你,不就行了。”玉镜湖戳了戳蓝铮的心口,气鼓鼓地道:“你把我衣裳撕了,就说怎么赔吧!”她攒了很久的私房钱,好不容易买到了天衣阁里一件她喜欢已久的衣裳,才穿不到三天就被蓝铮撕成布条,好气!

那衣裳还不知道能不能再买得到呢,苏夜来说她刚好赶上这一期的最后一件,以后还卖不卖都不一定。

玉镜湖越想越气,好想揍蓝铮一顿!

蓝铮察觉到怀中少nv火气渐起,r0u着伤痕的手渐渐不安分起来,罩住耸立的软玉雪峰抚弄把玩,力道很轻,生怕又弄疼了她,hanzhu她的耳垂赔罪:“明儿给你买十件。”穿五件,撕五件,撕衣服的感觉……竟有些刺激。

耳垂是她的敏感点,舌尖轻轻一t1an就有电流窜袭,腿心发颤,轻柔的抚0g起阵阵su痒,润物细无声地平息了心头火气,玉镜湖鼻翼轻哼,抬眼看到蓝铮笑得不怀好意,立时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好哇,衣服还没赔呢就又想撕了,一把拨开他的手,坐直身子盯着他,y恻恻一笑,磨着后槽牙:“蓝师兄,你是不是又想撕我衣服了?”

“再不敢了!”蓝铮连忙缴械投降,握起玉镜湖的手紧紧按在自己心口,可怜巴巴地挤挤眼睛,“那你撕我的吧,任你处置。”

破裂的衣裳挂在玉镜湖的臂弯里,该遮的地方一点都没遮住,玲珑曼妙的t0ngt在蓝铮眼前一览无遗,蓝铮却衣冠楚楚,眼里泛着yanse,在她全身各处流连。一瞬间她无端端有一种感觉,蓝铮是大尾巴狼,她就是被叼进狼窝的兔子。

哼,兔子急了也咬人!当她不会撕衣服似的!

玉镜湖睨了蓝铮一眼,两手抓住他xk0uj叠的衣襟用力扯开,露出布满纹身的x膛,眼前这画面让她不禁一愣,旋即脸颊飞红。

明明蓝铮穿五毒衣裳的时候x腰皆露其外,看着也就那样,顶多觉得他腰好,不负五毒腰jg之盛名,没有其他任何yu念。但现在她撕去了他身上的层层包裹,jg壮的x膛在她手底展露,半遮半掩,衬着神秘的纹身图案,竟是如此魅惑风情,诱惑着她进一步撕开那些束缚,去探寻发现更为美妙的所在。

玉镜湖心中居然有一丝小小的得意,她忽然明白蓝铮为什么想撕她的衣服了,确实……有点刺激。

她出神间,蓝铮早已忍耐不住,自己飞快地脱了衣裳,一把将玉镜湖抱入怀中,分开她双腿面对面跪坐在自己怀里,ch11u0的x膛贴上她x前两团柔软轻轻磨蹭,双手在她后背游移抚0,停在腰窝轻轻r0un1e,一手在t瓣上r0u弄,不消片刻,他就看到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樱唇轻启,缥缈的sheny1n从唇角溢出。

蓝铮立即hanzhu了红yanyan的唇,吞下她所有的声音,舌尖在柔软的唇瓣上t1an抵,细细描绘着它的形状,摩挲x1shun,再轻轻撬开,从缝隙里溜进去,g着她的舌头打转绕圈,在狭小的空间里共舞缠绵。

玉镜湖不知不觉地环住蓝铮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越来越熟练地挑弄在自己口中撒野的舌头,她的回应让蓝铮兴奋着迷,更加激烈地在她口中攫取,纠缠狂欢,r0u着腰肢的手顺着t瓣向下,抚上腿心花丛桃源,触到花瓣上的春cha0凝露,手指探入ixue滑了进去,sh热的甬道紧紧地x1附着他,手指一cha到底,蹭着内壁转圈研磨,时轻时重进进出出,huaj1n热流奔涌,濡sh了两人身t贴合之处。

蓝铮竭力忍耐,克制着b0发的yuwang,全身肌r0u节节紧绷,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非常想纵情出入她美妙的身t,但在这之前,他要先让她好好地享受他带给她的所有快乐。

他教她享受yuwang,让她领略到男欢nvai的极乐滋味,身t的依赖x,不就是这样一次一次形成的么。

终于放开了快被他吻肿的樱唇,娇媚的喘息飘荡在耳侧,蓝铮喜欢听她动情的sheny1n,一手扶起玉镜湖的腰,看到suxi0ng上的青紫痕迹,眼底灼热褪去,懊悔心疼地搂紧了腰肢,用嘴唇轻轻熨了熨那抹紫印,抬头问她:“疼吗?”

“疼,疼过去了……唔……刚才你……唔……吓si我了。”蓝铮的手指还在ixue里搅动,玉镜湖的回答带了颤音,他刚才x1得太用力,也没有真的咬伤自己,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更何况还有根手指在t内作乱,ch0uchaa按压,huaj1n又酸又痒,她都软得快直不起腰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我错了,以后都不会了。”他不能失控,他必须清醒,他要让她从身t到心都离不开自己,她随时都可以走,又心甘情愿地和他在一起。

蓝铮贴上suxi0ng,轻柔地t1an吻过每一处痕迹,hanzhu软绵yufeng的花蕾t1an弄x1shun,啧啧有声。玉镜湖不自觉地抱住了蓝铮的头,声声喘息娇媚迷离,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舌尖在r晕绕圈t1an过,微微粗粝的舌滑过柔neng的r珠,那儿很快传来轻微的紧绷感,迅速翘挺起来,被x1shun挑弄,被牙齿轻磨,su麻麻在t内流窜,舒服地仿若置身云端。

玉镜湖星眸半眯,动情的红cha0从脸颊蔓延到脖颈,小腹处紧紧贴着一根y邦邦的东西,轻轻跳动,她能感觉到蓝铮浑身紧绷,忍得很是艰难,在这种事情上她渐渐地没有最初那样局促害羞,他让她欢畅,她也想有所回报,垂手拂过蓝铮的臂膀,0着腰腹紧实的肌r0u探入k腰。

“别动。”蓝铮却捉住她的手,额边滑落一滴汗珠,低沉急促的喘息里略有一丝沙哑,“先别管我,玉儿,我想让你舒服。”

玉镜湖心头悸动,再度抱住了蓝铮的头,任由他埋在自己雪白的峰峦里t1an吻x1shun。蓝铮一手继续在花xcha弄,又加了一指进去兴风作浪,另一只手划过蔓蔓芳草地,拨开满是露水的花瓣,抚上顶端的娇neng花蒂,轻拢慢捻,挑弄r0un1e。

敏感的蕊珠一经挑拨,su麻骤起,连带意识也有点飘飘然,娇媚的y哦不成语调,落在蓝铮耳中,是世间最为动听美妙的声音,让他深深地迷恋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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