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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书每一次生气就故意做让卡纳尔耻辱的事。

在沙龙上,他把她压在露台栏杆上强要她。忽视她的抗拒和眼泪,任由她捶打他的肩膀……

“……哈嗯?……”被白河书托着腿抱在空中,卡纳尔失去了躲避的退路。

模糊的视线里看得到推门进来以后,又慌张离开的服务生,她的耻辱感加深。

……

他们的声音在花园一定可以听到。他非要这样……

疯狂地进出她,b迫她无法忍耐声音。卡纳尔的意识开始恍惚,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屈辱。

她只想t面一点,甚至不奢求逃离他。

“够了吗?”卡纳尔感觉到白河书终于释放,把头靠在他肩上,低低地说,“……这样你就开心了?”

像疯子一样。

“怎么够?”

“……”她咬他的肩膀,没有再说话。白河书低着头亲吻她的头发,手在她腿间探索,慢慢地又进入新一轮的侵略。

……

有什么大不了。

最多就是,明天大家都知道白河书很厉害,可以折腾很久。

“我一直想知道一件事。”白河书说。

“……啊啊,啊?……”她被他的撞击弄得快要昏厥,无法回答。

“你以前不是喜欢我的吗?”他的眼里有眼泪,“……一开始……”

她以前明明喜欢他,偏ai他。她对他以外的任何男生都不感兴趣,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追随他。

“为什么亲了你就不一样了?”

“……”

因为他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人。

卡纳尔被弄得支离破碎,气若游丝:“……是我认错你……呜?……”

“你把我认成谁了?”

“……”

谁也不是。

她只是被他温柔的表象欺骗了。她以为他真的会永远尊重她的选择,不强求她做不喜欢做的事,以为他是可以讲道理的人。

“谁?”白河书的声音也变低弱,危险的意味。

明知道她不会有别人,他只是想要一个结果。

“……反正不是你……”她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向后靠在栏杆上,“……”

她总是si不改悔。

明明知道惹怒他没有好结果,也要较劲。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知道他在掠夺她,在暴怒……

……

这就是他会做的事。

收拾好衣服,白河书抱着她回到大厅,让人安排酒店房间。在所有人的注视里,她泪眼朦胧,脸secha0红,衣冠不整,浑身瘫软……

他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宣告对她的占有。

白河书的头脑又开始无法冷静了。

卡纳尔早上在房间醒来时,隐约觉得右脚不太舒服,动了动,带起一串铁链碰撞的声音。

“?”

她瞬间清醒了。感觉到脚腕被抓住。

“……”白河书坐在床边,另一只手在她左脚上拉着绷带,他抬眼看她,“今天醒得这么早。”

“你在g什么?”她想ch0u出脚,被他扣得很紧,“……放手……”

他用铁链锁她,这对于没有天赋的人来说几乎是不能反抗的禁锢。

“我想了一下,你是个不忠的nv人。”他用绷带缠住她的脚踝,绕一圈又一圈,“……以后你就在房间里变听话再考虑出去吧。”

“你又说什么疯话?”卡纳尔听不得这样的话,怒气上来了。

他说她不忠。

她烦透了,他对她的思想清白都有病态的执着。更烦的是她被他控制到如此,无法突破他给她设下的禁忌……

她的真心就无法违背他,无法对他不忠。

“问你喜欢谁,想谁,”白河书有点失控,握得她脚腕很痛,“都反正不是我,看来你时刻会跟别人跑。”

他对这种气话也耿耿于怀。

“难道是你正常吗?”卡纳尔痛得有些失去力气,“……啊……”

“你每天睡的是我的床,还不该是我?”他面无表情。

“……”她咬着嘴唇,“痛……”

脚腕像是要被他捏碎了。

“……”白河书放轻力气,“我只是怕你磨到铁,不要乱动。”

他这么想一出是一出。

“……戴着很不舒服,解开。”卡纳尔皱着眉说。

“?”他气得反而想笑,“我在锁你,你还这样命令我。”

不知道是谁惯的烂脾气。

“你弄这个g什么?”她动了动腿,铁链的声音又咔啦咔啦的响,“又重又吵……”

“怕你跑。”他言简意赅。

“……”她觉得他又开始发神经了,不再挣扎。

他用什么立场说她?

他对其他nv人的态度也总是模棱两可,他不如她。

“……生气?”白河书打完绷带,低着眼看她,“昨天是我做错了,不该在外面那样对你。”

他一直认错都很积极,但也不改。

卡纳尔没有动:“你这样锁着我不放,还认错g什么?”

“……”

他沉默了很久,也不让步。

不能再让她走。

“我太ai你了。”他的神态很低微,“我只想要你对我专一一点……”

又是专一和不忠的问题,她听得x口闷痛。

“……你不要一直气我。”

“我不想气你,”白河书靠近她,把头埋在她肩上,“你别生气好吗?锁起来也没什么的,这链子在房子里都走得到。”

他只是怕她跑,他真的怕又找不到她。

连家里都不支持他找她。

他从小到大对家里提的要求不曾被拒绝过,突然孤立无援。

得不到她的消息,他为了脱离家里,在调查院忙得天昏地暗,接任务在任何城市出差,想见她。

“我太没有办法了,”他在她的衣服上蹭来蹭去,话变得含糊不清,“你对我这么无情,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

“你没有出息。”她不知道怎么应付他这样示弱,说不出好话。

“……我没出息。”白河书的声音闷闷的,“接受我是一个这样的男人,对你来说很难吗?”

她好像不想理解他也是一个有yuwang的男人。

他迷恋她,渴望她,想和她尝尽快乐事,对她来说是错的。

她难道希望他是圣人?

“我就是想天天和你做,我就是原始,粗鲁,我就是se。”他的手隔着衣服触0她,“那你就不能ai我了吗?我对你这么好……”

他从来不对别人示弱。

就算是白河见山也不曾b着他认错。只有她总是反复b着他求她,无视他为了她变得多么低微。

“……你到底想要什么?”卡纳尔深深地叹息,两手环住白河书的腰,向他解释清白,让她感到可悲,“……我一直都很专一,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想跟他争什么对错了。

较劲都让她这么累。

像以前一样什么都妥协,才最舒服。

她的清白的枷锁都是他给的。

十四岁时,刚被白河书引诱的卡纳尔仍然对男nv之事云里雾里。

亲吻已经很晕了。

……

白河书喝醉时在床上吻她,对她而言是最出格的事。

后来发现还有,脱衣服。他亲吻她情到深处时,手就不知不觉地想解她的衣服扣子。

“书哥?”卡纳尔的声音很低弱,“……你要g什么……”

“我想把你的衣服解开来看。”他的手0索着。

“……不要……”

她感到害怕,想到了在哲曼曾经撕扯她衣服的大叔。

为什么要把衣服脱下,是为了让她耻辱吗?

“听话。”白河书坐起身压着她,低着头认真地解她的衬衣扣子,“亲都亲了,我们是最亲的人了。”

“……”

确实没可能挽回了。

她意识到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了,心情很古怪的麻木。

“你已经是我的了,”白河书解下她的裹x,眼中燃起火,手忍不住按压她,脸慢慢烧了起来,“可以和我做的,只能和我做这种事……”

“……”卡纳尔也莫名觉得很热,不敢看他的眼睛,“嗯……”

因为她的清白已经被他夺走,只能和他在一起。

很奇怪。

白河书的手,按得她浑身发软。但他的反应b她还大,一直低声喘气,像是很痛苦,卡纳尔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很烫的东西压着自己,她不敢问。

“如果你和别人做这样的事就是背叛我。”他的声音几乎是燃烧地飘到她耳朵里,“你不会那么不检点的,卡纳尔,对不对?”

“……嗯……”

她害怕不检点这个词,太严重了。

在她恐惧又耻辱的颤抖里,白河书把她所有的衣服都褪去,卡纳尔感到很空,越来越惴惴不安,白河书的衣服也掉落在一旁。

“你知不知道真正的男生是什么样?”他向她露出,“和你不一样。”

十六岁男生蓬b0发育的象征,摆得清清楚楚的,要她看。

“……”

为什么是这样的。

她觉得很受不了,他让她看这么丑的地方。

“……不好看。”卡纳尔别过眼睛避开,听到白河书在笑。他也不在乎,两个人都不着寸缕,他更感兴趣她。

试探她的私密处。

“你有看过自己这个地方吗?”

她被他的问题问得更耻辱,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问。

“……看那里g什么?……”

上厕所的地方也要看。

白河书笑着闷闷地嗯了一声,抬起她一边腿,滚烫地在她腿间触碰,擦过。卡纳尔神志恍惚地看着飘摇的床帘,听到他的喘息变得越来越重。

她头昏脑涨。

“不看也好,”他顶在她的私密处边缘,喘气的声音烫得很se,“……只能给我看……知道吗?”

“嗯……”

她咬着嘴唇想克制声音,脚慢慢屈了起来。觉得很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看起来温温软软的白河书也会有这样烫又y的东西……

“……书哥……”她把脸埋在枕头里,低声叫他,“我们在做什么?我想亲你……”

亲吻更好一点,这种陌生的事让她很怕。

“想亲亲?”白河书顿了一下,俯下身吻她的耳朵,几乎是甜腻地低语,“转过来,让哥哥亲你。”

“……”

她露出泪眼婆娑的脸,被他热烈地hanzhu嘴唇,探入唇齿。白河书两手抓着她的腿摩擦,一边掠夺她的呼x1……

“…………”

令她在清醒时感到陌生和沉重的第一个夜晚,她害怕成为他所说的不检点的人,明白这辈子都不能再靠近别的男人。

在他的侵犯中晕头转向,避无可避。

一开始卡纳尔其实很想吐。

生理x的,接受不了白河书身上有这样的部分。她每晚都很痛苦,忍受着他在她身上晃动,她总是在想……

这样就算是ai吗?

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以为开端会是像大多数ai情一样,青涩而朦胧的。无意间的对视,或者手不小心碰到一起,紧张地牵手,如果亲吻也应该是轻轻地碰一下,这样让人心跳的恋ai。

但白河书扣着她五指总是很自然,他像野兽一样直白而露骨地盯着她,在亲吻时掠夺她的呼x1,用力到让她舌头和嘴唇发痛,他的一切亲热都富有侵略x。

……

他就是要b着她习惯他。

卡纳尔每天在房间里读书,时不时被白河书以备孕为理由蹂躏,被禁锢的感觉太深刻。

他不介意。

铁链的声音,在她挣扎和震颤时咔啦咔啦地响。只会让他更兴奋。

“宝贝好乖,”他折腾完她一次,低着头亲她的额头,“……还觉得疼吗?”

“……”卡纳尔躺着没有动,腿颤抖地并拢,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她每次都疼得像是生了病一样。

白河书每天都把她填得很满,不允许她洗掉他留下的n油。为了适应他,她每天都吃很多药。

“你是因为疼才不喜欢做么?”他r0u她的腰。

“不然呢?”

“……”白河书低语,“你以前不怕疼的。”

“不一样。”

这种疼让她感觉很奇怪。

反复地撑开,摩擦,伤害她,突然到最深处,让她逐渐头昏又猛地清醒……

她说不清楚,古怪的想要逃避。

“你还记得那个林世么?”他把她抱到腿上亲她的嘴唇,“……我班上的同学。”

“……”她回吻他,呢喃,“有印象……”

他的绯闻男友。

“他nv朋友怀孕了,”白河书哑着嗓子说,“他好像才跟她做了几次。我们……”

会有吗?

他们每天都纵yu到昏天黑地,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

“你们聊这些g什么?”卡纳尔觉得不太舒服。

没想到林世也是这种人,他看起来最像正人君子。

“男人都会聊的。”白河书温声细语,“你不喜欢?”

“…………东宿他们就不会。”

以前没有人知道她是nv生的时候,那些兄弟们也从来不跟她聊这些。

“……”白河书的眼睛幽暗不明,“是我不让的,不想让你知道这些。”

因为她年纪小,身t素质也不同。

用这种理由,周围的兄弟们会理解。所以他们没办法什么都跟她说,她永远和他们之间有壁垒。

“……不想让我知道?”卡纳尔用手在他肩膀上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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