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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荒逢言主办沙龙的情况,卡纳尔突然理解了白河书说过的话。

他不喜欢酒,但朋友劝酒,他都会喝。因为那确实对有些人来说,是给面子……

荒逢言在名黎酒店办沙龙,卡纳尔其实是不想去的。因为这是渡yan黎家旗下的酒店,黎家又是白河家旁系,说不准会碰上谁。

……

但是为这点说不出的理由拒绝朋友,就很扫兴。

卡纳尔去了,受到很大瞩目。

“都来了,给个面子?”荒逢言递给她一杯果酒,“这个度数很低,醉不成啥样。”

感觉好像所有人都在等她给面子。

“我酒量很差。”卡纳尔说,“可能会做什么不好的事……”

“要是你醉了我会拉住你的?“荒逢言微笑,势必要看到她喝酒为止,“我亲自送你回房间,不劳烦秋御君……”

卡纳尔把酒喝了。

没有那么严重,没有断片。

清楚又不清楚。

……

很奇怪。

她好像有现在的记忆,又好像没有。一切都像做梦,穿来穿去,她有时候是那个什么都没有失去的她,有时候是恨极了白河书的她……

可以忘记一切的感觉,可以一醉解千愁。

“酒量……真……”

“这点酒还……能……啊?!”

荒逢言吐槽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的。

“……”

喝醉了,就无所谓了。

结果卡纳尔自己迷上了酒。

……

在家每天喝得昏天黑地。如果参加沙龙,就醉醺醺的让荒逢言拖着她找房间。

“啧,”荒逢言发现卡纳尔这个状态太极端,“酒量这么差还能当酒鬼?”

醉得头脑不清楚了,酒品还很差,到处找茬骂人。

……

宿醉后,早上睡醒的时候很口渴。

“你真的离谱,”荒逢言看到卡纳尔晃晃悠悠地起床找水喝,给她复盘昨晚做的坏事,“昨晚汪冕碰了一下你的手,你跑去找服务生要消毒ye,还洗手洗了半小时……汪冕都要给你气si了……”

“?”卡纳尔捧着水杯,有一点模糊的印象,“那个神经病?”

早就看他不爽了。

喝酒以后什么都可以甩锅,反正醉了嘛。

她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摆脱了白河书的y影,喝醉了也不会在男人面前撒娇,没有把别人误当成白河书。

“还好有秋御君在,”荒逢言说,“不然你可能早就被人打si了……”

“哦。”卡纳尔无所谓的样子。

反正秋御在,他很可靠。

“他很好诶,”荒逢言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不考虑追一下?长得也帅,还很可靠……你这么漂亮,追人应该很容易吧。”

“……?”

卡纳尔从来没考虑过这个可能x。

秋御是一个可靠的执事,做事也很细腻。说不准从品德上还b白河书好很多……

她不可能喜欢他,并不是他有什么问题。

……

一年了,离开白河书一年多,其实她什么都没变,她好像这辈子都变不了了。

她不能接受白河书以外的任何男人,厌恶他们稍微的逾越。

明知道白河书最在意她的清白,渴望她的忠诚。明知道最好的报复方式就是ai上别的男人,让他恨si她又无能为力。

但是做不到。

她b他更介意和别的男人接触,她彻头彻尾的属于他……

不想顺着他的意,却无法突破他的禁锢。

大概是八月份,天气很热的时节,白河书不公开地来了渡yan。

对于黎家来说,他入住名黎酒店是一件大事。

这就正对上了白河家提出过的要求——不g涉白河书在这里的任何行为,对他妥协。

白河书初到,放好行李,应黎纳的邀请,下楼感受渡yan的社交氛围。

“哥,我们这啥类型美nv都有,靠近南yan,你懂的嘛……”黎纳正准备给白河书介绍美nv,旁边的服务生提醒了一下,他不得不介绍点特殊的,“……呃,帅哥也是,可以准备……”

据说白河书喜欢男人。

但他最后提出的喜好,b这个更偏:“西方的也有?”

他看起来无所谓的样子,就随便问问。

“……这个……”黎纳沉默了一下,感觉更复杂了,“男的好像没有?”

“nv的呢?”

“有是有,我不太了解。”黎纳想了想,有点印象了,“我有个朋友认识,但人家不是g这行生意的。”

“见一下,看看美nv。“白河书说。

他的态度模棱两可。

“要是哥你也喜欢nv的,”黎纳紧绷的心情又松了下来,“我就让人先挑几个漂亮的,来给你介绍介绍。说不准有对眼的呢?”

“东方的没什么意思。”白河书不假思索地拒绝。

他说这种话,总让人感觉是玩腻了在找新鲜。

白河书看起来就是ai玩。

瑰姿yan逸的脸,一副骨子里就会引诱人的风流相。

“那就宁可ga0男的啊?也别玩这么花吧,”黎纳挑眉,“我要说这种话,我爸得把我打si……”

“案叔这么凶?”白河书哈哈大笑。

“那肯定没法跟见山伯b……”

白河见山就是纵容白河书。

再荒唐也拿他没办法,永远不能真正怪罪他。

白河书极端的偏执,喜欢什么就是什么,要得到。这是白河见山教会他的事,允许他纠缠,他也从小就是这样的人。

“……”

两个人到了二楼大厅的二层,向下,已经可以看到聚集的小贵族们。黎纳突然顿住了脚步。

“?”他顺着栏杆向外望,看起来在怀疑现实,“……我靠,今天她真的来了?”

“什么?”

“哥,就是那个……”黎纳一边下楼一边伸出手。

沿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白河书的血ye凝固了一个刹那,眼睛被迷住。

“…………”

……

“我记得她很少来的。”黎纳说,“这西方人就是我说的那个,很不好说话,但是脸真的绝了……”

隔了有些远。

大厅的灯,淡淡的澄粉se,在变换。

“……”

白河书的心跳变得不正常,血ye像是燃烧起来,隐隐的发烫。

他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

“……”克制着狂奔向她的冲动。开始忘记语言,视线近乎模糊,虚化,想要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

如果现在在做梦,他就想永远不要醒过来了。

“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

卡纳尔喝醉了。

可能她真的喝太多,醉得太厉害,朦胧里竟然感觉是白河书在问她话。

“……不理我?”他一手把她带到怀里,她晕乎乎地瘫软在他身上。

味道是他的味道。

淡淡的茶香味,他为了引诱她,一刻都不松懈地保持这样的香。

“……嗯。”卡纳尔的声音闷在白河书肩膀上,学他说过的话,“给面子要喝的嘛。”

她亲昵的行为过于自然,周围的人都没反应过来。黎纳也不明所以,但拉住了准备上去揍流氓的荒逢言:“他俩看起来认识……!”

……

让人半信半疑。

卡纳尔·弗劳尔,周知是喝醉的时候被男人碰到,会毫不掩饰地找消毒ye,跑到厕所洗手的人……

竟然这么听话地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这不对劲。

“……所以说,”白河书一手向上反扣住卡纳尔的肩膀,恨不得把她抓碎,“怎么非要跑出来给别人面子?”

一定要离开他,在外面潇洒。

只有他觉得痛苦,只有他想到她就恨得睡不着觉。

她不考虑他,不在乎他,总是知错不改,她自私到极点了。

“躲也不躲好,”白河书克制着力气,用手顺她的头发,“还送上门。”

还喝醉酒,这样乱七八糟的在这里乱晃……

“……什么?”她迷糊的问,像是没听懂。

真的是糊涂。

酒量这么差,神志模糊,还投怀送抱。锁了天赋,更不会变好。白河书顺势低下头亲吻卡纳尔的耳朵,果然她没有抗拒。

引起一片窃窃私语。

“……”她在他肩上蹭来蹭去,“这样很痒。”

就这样窝在他怀里,几乎要融化,她柔弱又顺从。

“……”白河书感觉她的脸和手有些烫,像是感冒了,他没办法跟一个病人较真,“困了?”

“……嗯。”

“找地方睡觉,你得吃点药。”他横抱起她,温声细语。

他没有多问。

可能是因为有点混乱,也可能是因为不敢问。

他其实有点害怕。

不能面对,逃跑了两年的卡纳尔,在他不能控制的时间里……

害怕有他不允许的事发生。

白河书对自己做过检讨。

他知道,或许是自己做错了。最起码,情事应该循序渐进,而不是一开始因为被卡纳尔g住,就忍不住越来越得寸进尺,反而让她讨厌他……

……

但她这么无情。

……

他本来都决定先让她休息几天,好好谈谈。但她根本不曾t谅他,想疏远他,非要激怒他。

他不得不惩罚她。

没有b情事更好,更猛烈的惩罚了。

……

床剧烈的晃动。

光很暗,很暗。他们纠缠的影子也变得模糊。

“……轻点……”

“哈……”

“……啊,啊嗯……”

只有让她痛,她才懂得自己做错了。

“轻点……啊嗯……”卡纳尔被白河书剧烈的进攻弄得震颤,眼泪在枕头上濡sh一片,“我错了,呜……”

“错了?”

“错了……真的……”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现在才知道错,”白河书两手禁锢着她的腿,几乎抓出勒痕,“前面几天你都没错,嗯?”

“……错了……”她眼睛红红的,嗓子近乎是嘶哑,“我……哪里都错了……”

“……”他看她这样又有点心疼。

总是这样。

激怒他才后悔。

“到你怀孕为止,我一天都不会放过你。”白河书在她耳边低语,动作慢下来,“你不要想下床了。”

“……呜……”她除了哭已经失去了更多的力气,“轻点……”

可能是两年潇洒了太久的报应,他一来就剥夺了她所有。

她无法从情事里感到快乐。

哪怕一开始因为耻辱而莫名有感觉,被白河书弄得太痛,只有疼痛而已……

她承受不了他。

没有分寸的掠夺,像野兽一样。

白河书实现了他在床上说的那些疯话。

“……”刚试图站起来就腿软的滑倒在床边,卡纳尔的脸突然烧红,因为腿使不上力气,觉得有些丢人。

她不知道原来做完腿会这么无力……

因为白河书这几天总是抱着她到浴室和沙发,她没怎么走路。

“……卡纳尔?”白河书从浴室里出来,被她滑倒的声音吓到,“……有磕到吗?”

“腿没有力气。”她两手撑在床上,声音有些沙哑,“滑了而已。”

“……”白河书把她抱回床上,蹲在她身前检查,腿并没有事,他抬眼看她,“想下床要叫我。”

“……”

卡纳尔没有回答。

“你最近在这里是不是很闷?”他把她抱到浴室,扶住她的腰,“出房间玩也好,以后你想逛哪里就逛哪里。”

他大概终于把庄园的保全都安排好了,才变得这么大方。

“……你最近不忙吗?”卡纳尔反而问。

印象里,白河书毕业后进了调查院和林世共事。作为新人里的首席,忙于事务的时间应该不少。

就算他最近地位稳定了,也有点事情忙吧。

“我准备辞职了,”白河书幽暗不明的看着镜子里的她,“有时间陪你。”

“……”

她避开他的视线,低头刷牙,没有再说话。

这样的偏执是没出息的。

可能,白河书也知道。他不在乎,他是这样,被惯坏的,可以恣意妄为。

“找不到你的时候,”他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把卡纳尔圈在自己身前,“我还以为家里在跟我玩恶作剧。”

他以为,家里至少理解他的心情,不会认真的想要把她和他分开。家里只是想暂时罚一罚他,让他改正错误。

但是他们真的打算永远不告知她在哪里了。

“……是我要走,她们只是帮我。”卡纳尔说。

“我知道,”白河书一手收回来r0u着她的腰,“所以我只罚你。”

对于喜欢的事情,他的自制力等同于没有。

她总要学会真正接纳他。

“还不够吗?”卡纳尔问。

镜子里的她,虽然一直没有表情。雪白的皮肤,殷红的嘴唇,稍显凌乱的酒红se头发,破碎感分明。

被蹂躏得不能隐瞒。

“怎么够?”白河书被她迷了眼,低头吻她的头发,手开始滑向被他折腾几天几夜的地方,“……才几天?你忘了,你以前骗我的时候怎么说的?”

他等了她两年,快等到了,她跑了,他苦苦想了她两年。

每天都恨透了她。

“要我狠狠地ai你。”他把她抱到洗手台上,把她的睡裙撕碎,“你是这样骗我的,每次在床上都卖弄这句话,你这个骗子……”

“……”

卡纳尔沉默了很久,任由他把她的裙子完全弄碎扔掉。

“这里太冷了,我想去床上。”她低声说。

最后也只是这样妥协。

被白河书抱回床里,欺身上来,她承受他的一切。

白河书好男se的问题在古河终止了。

因为他以前说的话也只是说话而已,还没有落实,但他对卡纳尔的作为,都是认真的。

在酒店抱着卡纳尔回房间以后,白河书深夜突然让人安排打理庄园,把她关在庄园,布置安保。

卡纳尔被囚禁一个星期后,流言开始满城乱飞。

卡纳尔是没有天赋的,b较脆弱。而白河书达到金se,还正值壮年,需要强烈的释放……

“没天赋的人被金se天天玩,那不是要玩坏了?”

“那些金se的基本上都很变态,肯定坏掉了。”

“估计都被g傻了吧……”

“这算什么?傍上白河书了,开心还来不及。”

“~?……”

“我服了,”荒逢言一拳捶桌,“一天到晚说这些,嘴巴g净点能要他们的命?”

“不都一直这样。”旁边的贵族小姐习惯了,“一提这些就想入非非……”

“啧!”荒逢言气又没办法,“这个白河书就是故意毁别人名节吧……”

……

最可怕的是可能是真的。

虽然这帮油腻男说的话很不尊重人,但她知道很可能是真的……

白河书和卡纳尔的关系不正常。

她喝醉酒窝在他怀里撒娇的时候,那种样子从未有过。

他们的关系可能b床伴更复杂。

彻底不平等的。白河书几乎全面的压制了卡纳尔。他可以轻易地用武力威胁她,用权力禁锢她……他甚至可以真正迷住她,让她心甘情愿地这辈子都无法把别人看进眼里。

最后都是让她妥协。

除非他腻了,不然她这辈子都难再逃脱他。

自从弄清楚那个阿荒是个nv人,白河书的心情变得很不错,让卡纳尔休息了一天,还请黎纳到草场一起打球。

“……你还真打算在古河这边待着,”黎纳看着白河书挥了一杆,视线随着球移动,“表弟不肯回北景?”

白河家的根基在北景,不太可能跑到渡yan待一辈子。

“陪她在这里散心一段时间,”白河书看高尔夫球飞远,落在草地上慢慢减速,滚进洞里,“过段时间再说吧。”

卡纳尔每天郁郁寡欢。

他知道她是有点累,而且他确实弄得她很疼。

“就在房间里散心?”黎纳表示明白,“你们身t素质毕竟不一样,节制一点……”

白河书没日没夜地折腾卡纳尔,nv仆们都看不过去。

“?”白河书笑了,“我是想带她出去看看风景。”

他已经掠夺到足够让卡纳尔屈服了,只不过是在彻底熟悉。

……

总有一天她会像以前一样求着他ai她,他也不是很急。

……

球童又把球重新摆好。

“渡yan没啥玩。”黎纳对于看风景嗤之以鼻,“跟南yan借点美nv差不多。”

“你们这不是有一条青河?”

“河有什么好看……”

“那姜昆山呢?”

“超无聊。”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讨论渡yan的景点,白河书发现从黎纳这里是不可能得到参考的。

卡纳尔也从来对外界兴致缺缺,不知道她怎样才会开心。

“表弟会喜欢旅游吗?”黎纳提出了质疑,“她很少出门啊,听说追她的人都只能跟她写信联系。”

“……写信?”白河书打出一球,心情突然被破坏了,“……”

她跟别人都写信联系?

真有雅兴。

但是从来没想过联系他。

……

“大人!”

服侍卡纳尔的nv仆提着裙子跑到草场上:“小姐……小姐她现在说要见您……”

“?”白河书把球杆递给旁边的球童,拿过手巾擦了擦手,“她说什么了?”

“……那个……”nv仆战战兢兢地瞄他的表情,“不知道,就是,看了报纸……脸se不好。”

“……”

白河书挑眉,看到黎纳的表情变得微妙,他确定最近报纸肯定写了什么不好的事:“那我先回去看她。”

“哥。”黎纳按住他的肩膀,“这事也还是要哄……”

卡纳尔身为白河家养子的事已经被爆出来了。

这就怪不了报社一直揪着白河书不放,想从他身上挖出多一点料。

大胆地揣测他和卡纳尔的不纯关系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能持续多久……卡纳尔是不是暗中引诱了他,之类的……

过于混乱,很容易就会激怒她。

壁炉里正烧着纸。

白河书推门进去时,一本杂志砸在他脸上,他接住,拿开,笑卡纳尔:“今天火气这么大?”

她以前不会这样拿东西乱砸,最起码不会砸他。

“整个古河都知道我g引你了,”卡纳尔把脚下一堆碎纸踢进火堆里,“你玩这种把戏不会腻?”

一直这样戏弄她。

她越觉得不能见光,他就越要让人知道。他恨不得全世界一起分享她的软弱和耻辱。

“现在的作家创作速度真快。”白河书看了一眼杂志封面,竟然是他和卡纳尔的同人,他抬起眼看她,“你不开心的话,我去告诉他们,是我g引你?”

“……”

这个疯子。

“说我被你压也可以。”他走近放下书,从背后拥住她,在她耳边低语,“说你是我男朋友也可以。”

“你真的有病。”卡纳尔说。

白河书不知道被压的感觉有多耻辱。

她腿软到滑倒在床边的时候,他不知道她有多难堪。

“你现在好凶。”白河书侧着头亲她的脸,手探入她的裙子,“怎么学会这样骂人了?”

“……这种时候……”感觉到他的手指隔着底k刺入,她的腿开始发软,“……还这样……”

克制不了声音。

明明不想示弱,她却这么敏感,她早就被他调教得不正常。

“我在和你说正事……”卡纳尔软在他怀里,“……啊?……”

“你最近是不是太孤独,”白河书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面向他坐在他腿上,“想见你的朋友?”

“……什么?”

“那个荒逢言,”他哑着嗓子解开衬衣的扣子,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应该关系很好?”

又是这样的威胁。

“……白河书,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卡纳尔的声音抖得厉害,“就算不懂事……”

“学谁叫我?”白河书摩擦她的嘴唇,手开始用力,“现在连哥哥都不会叫了?”

“你这样也算哥哥……”

“不喜欢哥哥?”他把她的内k拉到大腿上,“那怎么叫才好?叫老公?”

她捶他的肩膀,气得无可奈何,又忍不住埋头在他肩上痛哭起来。

“这就哭了?”白河书逗弄她的私密处,“还很有感觉?”

“……呜……”

“你哭我也很喜欢,宝贝,”他把她的头抬起来,b着她看他,“哥哥今天会好好ai你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

白河书拉开自己k子的拉链,抱着她猛烈地动作起来。

他总是习惯掠夺,好像在情事里学不会温柔。

“……啊嗯?……”卡纳尔抓着他的肩膀,神智开始模糊,“……啊?……”

“宝贝,”白河书在她耳边喘气,“想不想见朋友?”

“……啊?……”她被他撞击得说不出话,破碎的溢出一个,“……不……”

不见。

她不能让荒逢言看到自己这种样子。

其实尤佐、竹后、阿芙、东宿……很多人,她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只是没有一个人来得及避免。

“求我。”白河书把卡纳尔抱回床上,覆身在她背后进攻,“我心情好的话,让你gg净净的见她……嗯?”

“……求你……”她抓着枕头呜咽,被掌控着震颤,“……呜?……”

“怎么求?”他亲她的后颈,“有点诚意,叫我什么?”

“……哥哥……啊嗯?……”她疼得跪不住,瘫软在他的手臂里。

“我现在不要做你哥哥。”他的速度更快了。

“啊啊,啊?,轻点,啊?……”

“快点,叫什么?”

“老公……啊,啊嗯?……”卡纳尔的眼泪又开始在枕头上蔓延,眼神逐渐涣散,“啊嗯?……”

“有点听不清楚,”白河书在她耳边发烫地咬字,“你喘得太好听了,我现在很受不了。”

他很坦诚,在她深处胀得更烫了。动作也克制不住,反复顶撞她的g0ng颈口,像是要刺穿她。

“老公……求你……”她忍着痛求他,嘴唇开始发白,“求你,呜?……”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明明是她想让他改正。

永远都是她在妥协,永远都逃不开他,永远都对他的威胁束手无策。

就是因为她没有办法真正放下尊严,才会被他反复踩踏。

衣帽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漂亮衣服和鞋子,首饰。

到处摆着香云月季,yan台楼下也开始整理花田。

因为卡纳尔喜欢音乐,白河书长期聘请乐团演奏。她不想被人说闲话,他就压住了报社的报道。

压不住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宠ai她。

荒逢言被请来做客时,一开始是有点拘谨的。因为白河书在她眼里的形象是,霸道的权贵,随意掠夺良家少nv。

“你们朋友叙旧,我就不打扰了。”他笑得如沐春风,又很知趣地退出房间以后,荒逢言好感度飙升。

房间里温度正好。

外面太yan热烈,这里反而很凉,几乎不像夏天。

因为怕卡纳尔着凉,她又喜欢光脚走路,地上铺满了绒地毯。

“见你一面不容易嗷。”荒逢言找了个地方坐下,“住豪宅开心吧?”

很漂亮的地方,看起来没有nve待。

“最近怎么样?”卡纳尔把茶杯推到她面前。

“还好吧。”荒逢言说,“就那样呗,毕业了我也想先玩几年。”

“哦。”卡纳尔说。

“你跟这个白河书什么情况?”荒逢言瞄了一眼旁边的nv仆,压低声音,“这算和好还是什么的?”

虽然她猜到白河书就是卡纳尔说过的那个床伴,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纠葛。现在这情况,也算很和平?

“像以前一样,跟他认错就好。”卡纳尔说。

犟嘴也没有意义。

就算白河书放过了她,没让她太丢脸。他昨夜给她留下的印记无法消抹。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最近与他沉溺在情事里。

“……”感觉到这个屈服的说法已经很隐晦,荒逢言没有再问。

藏不住的,卡纳尔变了很多。

长裙子,裙摆拖在地上。露出脚踝,因为有气无力,姿态总是慵懒的。

鲜红的嘴唇,衬得她更苍白了,可见的皮肤上有吻痕。

深刻的眼睛,几乎摄人魂魄。

可以理解白河书的执念。

“你不是很喜欢衣服吗?”卡纳尔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动,打开衣帽间的门,“这里都是新的。”

“咦?可以吗?”听到有衣服,荒逢言两眼放光,“……看看?”

白河书买很多华丽的衣服和首饰给卡纳尔,希望她开心。虽然荒逢言实际上不追求过于奢侈的品牌,但现在她们都很需要转移话题。

“感觉都差不多。”卡纳尔一手扶在门上,淡淡的说,“你就当出来逛街了。”

明明她不感兴趣。

他给不了她真正想要的,就给她这些。

卡纳尔一直想要回自己以前理想中的未来,越来越远。

她少年时期那种理直气壮的高傲,天赋给的底气远高于白河家。除了熟人,没有人胆敢惹她生气,说难听话,她选择好脾气是因为宽容,而不是因为软弱而不得不忍让。

……

全都被白河书毁了。

用这个东西去责怪他,也是无法改变任何事的想法。他没有办法还给她,时间,还有出问题的天赋。

……

庄园里建了很多塔,供白河书修炼。卡纳尔有时候在yan台上吹风时,就远远地望到那些高低错落的塔。

“……以前我也在塔上修炼。”她说。

她不像白河书,那么喜欢跟朋友吃喝玩乐。沉迷于修炼的时候,一天过去都没有察觉。

她生来就是很痴,对追求的事执着到底,si也不改变。

“……”

卡纳尔平时沉默寡言,今天突然开口,nv仆一时分不清她是否在跟自己说话,惶恐地回答:“塔上修炼,很特别呢……”

“剑都这样。”卡纳尔靠在栏杆上,陷入了回忆,“我很勤快,书哥很懒……”

但他的进步就是b她快。

很不公平。

白河书被神偏ai,很多事情,他不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得到的。

“书大人不像很懒……”nv仆诚实的回答。

“现在变勤快一点了吧,”卡纳尔说,“……他想做什么都做得到。”

所以惦记得不到的。

要是以前她没有逃,顺从他,说不准他就不会这么惦记她。等他对这些事腻了,就会放过她。

“是啊。”nv仆也说。

感觉没什么事让白河书头疼。

“长得也好看,”卡纳尔说,“没办法不喜欢的脸。”

她总是被他纯良无害的脸欺骗。

哪怕觉得他所做的事很可恶。他用一副无辜的可怜样子,求饶的语气,还有真真是无微不至的温柔……轻易骗她妥协。

“……是啊。”nv仆也说。

“你是从北景跟过来的,还是黎家的?”卡纳尔一手撑着下巴打量她,问。

“之前在g0ng川,在北景待了两年。”

“哦。”卡纳尔陷入了沉思。

白河家的上等nv仆经过层层筛选,基本都很漂亮。加上她一直不在,白河书应该有新的床伴了。

“……这两年是谁在陪书哥?”卡纳尔开门见山,“有来这里吗?”

白河书x瘾严重。

他们纠缠的那几年,他最多忍耐几天,就会在她身上疯狂爆发一次。她去山庄休养的时期,他的ch0u屉里更加是塞满了各种用来安慰自己的玩具,后来意乱情迷时,还会打电话给她,要她听他安慰自己的声音。

他实在忍不了yuwang。

对于在身边的nv人,他总是时刻在想出格的事……

“……”

nv仆沉默了。

“不好说吗?”

“……”

卡纳尔没得到回答,回头问。正好对上了白河书的眼睛。

“……”

si寂。

他好像盯着她很久了,眼皮动也不动。nv仆正低着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无言以对。

“你说的是陪我做什么?”白河书问。

得不到卡纳尔的回答,被她避开视线,他慢慢b近她,追问她:“我和你做的那种?”

“……什么时候来的。”她顺着栏杆向旁边退,模棱两可地转移话题,被他抱了起来,“!”

白河书变得没有表情,让她有些陌生。

“告诉我,陪我做什么?”他抱她回房间,扔她到床里,“像这样陪我在床上过夜?”

“……你在家里是皇帝,”卡纳尔被摔得有些头昏,无力地支撑着身子,“当然有的是人陪。”

如果他想要,会有很多人心甘情愿。

白河书两手压到她身侧,贴近她,低着头亲她肩上的裙子吊带:“我如果是皇帝,你还敢这样不听话?”

“……”她两手撑在背后,仰着头任由他亲吻她,“……嗯……”

他知道她其实敢的。

因为他平时对她太温柔,他惯坏了她。他再生气也舍不得伤害她,连狠话和惩罚都只在情事里。

“你就是这样想的,“白河书咬卡纳尔的肩膀,声音变得粗哑,“让我跟别人乱来,你真聪明……你也知道我想弄你想得要疯了?”

她逃跑,用这种方法伤害他。

“你怎么办?”卡纳尔一手在他小腹上滑动,“是在家里找nv仆,还是出去花钱找?”

“花钱找?”他似笑非笑,用力地r0u弄她,要她疼又su麻,“我一天陪十个nv人,还倒赚钱。”

“……哈……”她想压抑声音,但还是溢出。

分不清他所说的真假,很奇怪的心情。他现在对她做的事,如果也对别人这样做过……

其实她接受不了。

……

难道指望他在跟她说气话吗?

如果他是生气也好。

她就是想刺伤他。不愿意虚假和平,想歇斯底里。凡事糟糕,就要落到最糟糕。

都别想好过。

白河书一向是会招蜂引蝶的。

他来渡yan住了一段以后,写信来的贵族小姐突然变得络绎不绝。大概因为他最近很闲暇,跟黎纳ga0社交,到处参加沙龙。

也因为这样,最近他减少了纠缠卡纳尔。好像变得懂节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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