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1/2)

太阳西沉,暮色染上海岸,一艘游轮缓缓从三亚的海边驶出,渐渐隐没在海岸线上。

霍世泽一身休闲服打扮,跟在一个西装男身后,弯弯绕绕的走了大概十分钟,最后终于抵达一个隐秘的包厢。

西装男敲了几声有节奏的门,应该是暗号,随后门被打开,西装男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霍世泽点头道谢,随后进了包厢。

一进门就被浓烈的雪茄烟气给呛到,包厢里嘈杂的80年代鼓点音乐震的他头疼,好几瓶茅台也歪倒在桌上,往下滴流着。霍世泽稍微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那些人,好几个眼熟的,本市的,还有省里的。

“唷,霍局来了,快坐,坐。”守在门边的男人连忙弯着腰将他迎进来,霍世泽跟他寒暄几句:“李老板,今天又下血本了?”

男人听到他的打趣,脸上堆起谄媚讨好的表情,说道:“这是哪里的话,要不是在坐的老板们,哪有今天的李富明。”

两人聊了一会表面客套。霍世泽的眼神对上坐在c位旁的中年男人,相顾无言,但也无需多言。

霍世泽往杯子里倒了半杯酒,得体大方的走过去寒暄,低声道:“张老,好久不见了。”

唤为张老的垂暮男人也很默契的将他拉至身边坐下,旁边的人被这样一挤,面上都是笑着谦让,心里指不定怎么骂娘,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小麻雀,都是平级,还能压人一等不成。

张老拉着霍世泽的手,给端坐在c位的男人介绍:“严书记,这就是我跟你经常说的小霍。”

c位的男人头发往后倒着梳得一丝不苟锃光油亮,一手夹着雪茄,一手拿着酒杯,正盯着包厢屏幕里播放的歌曲v,身上穿的也不是什么昂贵的品牌,普通的黑色夹克,年纪看着也就四十出头,眉又黑又锋利,整个人森冷威严,霍世泽是知道他的,严华—是他大哥的大哥。

霍世泽咽了口口水,在心里做了做建设,低语尊敬的开口向他敬酒:“严书记,我是霍世泽,叫我小霍就行,听张老经常说起你的事迹,我内心里很是仰慕钦佩,希望自己再优秀一点能追随上您的脚步。”

张老也在旁附和:“是啊,小霍三十不到就干到正厅了,还是很有能力的。”

端在空中的酒迟迟未有人来碰杯,气氛也是降到冰点,旁边的人似乎也在等着看笑话。他们攀不上的高枝,又怎么会希望他人攀上。

半响,严华才开口,声音缓慢低沉:“出来放松,就不要打这些官腔,很扫兴的,知道不咯。”严华后几句话带了点口音,然后拿起酒杯轻轻跟他的一碰,发出清脆响声,然后一饮而尽。

霍世泽这才松了口气,连忙陪着笑说着:“老板教育的是,绝没有下次。”然后将酒倒入喉中。每一次饭局,酒局,他的脑神经就得时时刻刻崩紧,每一句话都要深思熟虑才能说出口,他就像走在刀尖表演的杂技演员,生怕哪天脚一滑,下场就是血肉模糊。

气氛破了冰,三人聊的很愉快,霍世泽在官场沉浮这么多年,嘴上自然会来事,试探问了一嘴他儿子是不是喜欢唱歌,严华面上很惊讶,随后又是惊喜,话里几乎全带上口音:“是喔,我崽天天就搞这些名堂,我真是理解不了,书也不好好读,看他我脑壳就痛。”

———

寒暄半天,局也到了尾声,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接下来该干什么。

坐在接近门口沙发上的李富明也是个人精,看了眼包厢里的情况,打开门,对外面拍了拍手,然后一群穿着暴露,脸上抹着脂粉的男人走了进来。

“老板好。”一群不像“男人”的男人排成一排齐声鞠躬喊着,重点年纪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出头。

霍世泽皱了皱眉,他也算见过世面的,今天这个局全场是围绕那位大人物的口味来,难不成……他心里也是震惊了一下,上一秒还拉着他聊家常的人,没想到癖好如此独特。

心里的想法自是不能表露在脸上,霍世泽微笑着淡定抿了一口白酒,扫视了一下那群等着被挑选的人,有穿丁字裤的,穿白纱的,穿jk短裙的,单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私密的部位,上面下面都若隐若现的,他扫了一眼就别开眼神,倒不是觉得恶心,只觉得大佬的品味过于猎奇。

李富明拍着手谄媚的介绍起来:“各位老板,这都是新进的特别货,有多特别,老板们品尝一下就知道了,都是干净的,来来来,你们依次介绍一下自己。”

站在李富明身边穿着白纱的“货品”开始介绍起来自己:“老板们好,我叫俊俊,今年20。”

“老板们好,我叫……”

十几人依次介绍完,轮到最后一位男孩,那男孩的妆化的格外浓,唇艳的似要滴血,穿了一身齐膝水手服,相比其他人,身上的布料还遮的算严实,浓妆掩盖下的五官不难看出很清秀。

男孩开口,像是紧张而有点结巴:“老板们好,我……我叫小羊,今年19。”

严华抬起手指了指,那个穿丁字裤的男孩立马跑到他身边,侧坐在他怀里,其他人也上前挑完然后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包厢,霍世泽用余光瞥见严华的头忘情的埋进他怀中人的脖颈,猥琐的嗅吸起来,过了一会,他抬起头对着张老挑了个眉。

张老难堪的笑了几声,说道:“哎呀,我这把老骨头了,玩不动了。”说完,对着霍世泽使了个眼色。

他明白拉近关系最快的方法就是同流合污。

霍世泽对着那个被挑剩下的男孩勾了勾手指,男孩便怯怯的坐在他旁边。男人掐过他的下巴,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上停留了一会,霍世泽看到了男孩眼中闪过的慌乱,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身子的轻颤。

严华看到此景,喉中发出爽朗的笑声,他很满意,既然选择上船,生死的麻绳就得系在每个人腰上,这片浮沉的沼泽里,大家都是镀上金的烂人。

男孩跟在他身后,脚步很轻,霍世泽刷开房门,男孩也怯怯的跟着进去。

白酒的后劲让人很难受,头晕的厉害,霍世泽脱下外套,揉了揉眉心,此刻他脑子里乱的很,想到全是攀上严华这条线后接下来该怎么做,明年他就要调换了,平调还是上调,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

后背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让他回过神反应到房间里还有他人的存在。他转过身将男孩扯开,男孩眼神里先是不解,慌乱,再到生出一丝悲伤。

男孩抬头望向他,声音里带着哽咽:“我叫小羊……我……”

霍世泽看着他,嗓音哑了几分:“嗯,知道。”

男孩眼神里那种清澈是藏不住的,至于他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卖,肯定有苦衷,但他并不好奇,普通人的苦难他见得多,他还是基层干部那会,天天去偏远的乡镇扶贫,家徒四壁,留守儿童,病痛缠身的,说是不好奇还不如说已经麻木了。

苏烊是纠结的,他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他不在这段时间傍上个金主,那他的母亲就会活活痛死在医院的病床上,本该是在校园的大好年华,他早早辍了学,一天打着四五份工,可这点钱对母亲治病就是杯水车薪,那间重症监护室一天的费用就能压垮他,可是又能怎么办呢,那是他相依为命的妈妈,他又觉得他是幸运的,自己这幅从小就让他自卑的身体在如今还卖上了两万元的高价。

苏烊深吸一口气,直接蹲下身子用牙齿缓慢的咬下男人的裤链,霍世泽一怔,长腿往后退,想避开男孩的动作。

苏烊的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大腿,不准他离开,他需要钱,而他能交易的,只有肉体。男孩将他的裤子褪至腿间,藏青色内裤包裹住的性器未苏醒状态下鼓起一个大包,苏烊在来之前恶补了很多同性黄片,他学着里面受的动作,他用牙齿扯下男人的内裤,发现原先软趴趴的性器竟有些苏醒的状态。

霍世泽俯视着身下男孩的动作,他居然可耻的有了反应,他从未想过有天和男人上床,因为他是个直男,他在大学那会谈了个女朋友,两人什么事都做了,就是结局不太美好,都说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可笑的是,他是被斩那个。

苏烊张嘴含住男人的龟头抗议他的分神,头顶传来一声忍耐的闷哼,男人的反应让男孩口中的动作更加卖力,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阴茎,舌尖打着圈舔舐着马眼,硬起来的柱身越发粗壮,将苏烊的口撑的都有些发酸。他退出来,想缓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眼前陌生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青筋虬结,看起来分外狰狞,颜色却很干净,跟他下腹三角丛那里的黝黑茂密的阴毛形成鲜明对比。

霍世泽抓住苏烊想帮他撸的手,男孩有些不解的抬起头,脸上红扑扑的,眼眶湿润,霍世泽承认,胯下的人青涩诱人,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差点就想放纵,但要是这点忍耐力都没有,他这帽子干脆别戴了。

不过一直硬着的确难受,像置身沙漠的旅人渴了三天三夜,霍世泽不打算操他,不是嫌弃,是为了坚守内心里最后一处净土,色,会让人打破底线,他见过太多被情人拉下马的大官。

男孩似乎读懂了他眉眼间的心思,不过是误解成嫌弃他脏,他缓缓褪下身上的衣物,单薄瘦弱的身躯坐靠在床上,腿大压压的打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霍世泽眼前。

迷你可爱的鸡吧下面还长着一张粉嫩的小逼,男孩用手指扳开阴唇,指尖轻轻在缝里滑动,又水又润,小的可怜的逼口一缩一缩的往外吐着水。

苏烊咬了咬下唇,眼神故作迷离,声音细细的尽显媚态:“老板,我很干净,是第一次。”

“……”

明晃晃的邀请,霍世泽被勾的呼吸都乱了,眼底的矜持一闪而逝,死死盯着他的私密处,目光里充满了探究之意。他现在才明白李富明说的特别是什么意思,有多特别,尝了才知道。

男人滚了滚干涩的喉咙,眼底的戾气浓烈的灼烧着男孩,苏烊看着那根狰狞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圈,心惊胆颤的。

霍世泽忍的阴茎有些发痛,欲火翻腾,他微微仰了仰头,闭着眼平复内心里的汹涌和挣扎,再睁眼时,又恢复了之前的淡定平静。

长腿迈动到苏烊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掐住男孩纤细的脖颈,往身前一带,清秀的五官放大在他眼前,闻到了男孩脸上刺鼻廉价的化妆品气味,霍世泽皱了皱眉头,松开手,低沉沙哑的开口:“去把脸洗了。”

男孩连忙挣扎的起身,跑进卫生间,霍世泽看着那巨白皙瘦弱的身体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太阳穴突突跳着。

卫生间传来水声,持续了几分钟,苏烊再出来时,男人已经躺在了床上,盖着白被单,精壮的肩头露在外面。他小心翼翼的缩进他身旁的被窝,突然身体被一股大力扯过,他被牢牢压在身下。

男人的呼吸声粗重克制的打在苏烊的脖颈,烫的他缩了缩肩头,霍世泽眯眼看着身下的男孩,还没他巴掌大的脸布满了惊愕,卸下浓妆的五官更显青涩懵懂,单薄却丰盈的唇微颤着,和他的身躯一样,不停的颤着。

理智如崩到极致的弦,啪的一下断掉,霍世泽猛的低头,重重的含住男孩的唇,软腻的触感,想要狠狠嚼碎。

唇上传来的刺痛感让苏烊闷哼出声,抵在腿缝间的那根滚烫的东西过于明显,让人难以忽视,他已经尽量不让自己的恐惧表现出来,脑海里突然闪过妈妈的脸,阳光洒进病房将她的白发照的金黄,苏烊的心揪疼了一瞬,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苏烊的舌头钻进男人的口腔,笨拙的纠缠着他的舌。

男孩的主动让霍世泽的心乱成一团,他已经迫不及待了,掐着细腰的手探进那处秘地,一掌就能罩住的逼很软却很干涩,男人的大手上下摩擦着。

苏烊身体依旧紧绷,但感官却变得敏锐起来,他清楚的感受到男人滚烫的手包裹住他的私处,热源不断往上攀升,他的阴茎也挺了起来。

男孩身体的变化逃不过霍世泽,他恶意的握住那根比他小了不知多少的阴茎,支起身子将自己的性器一起握在掌心,肉贴着肉快速上下撸动起来,未经人事的苏烊哪经得起这般挑逗,似有细细的电流从阴茎穿至腹部,用闪电一般的速度直达大脑皮层。

“嗯……慢……慢点。”男孩发出难耐的细细呻吟。

男人手上的动作不仅没慢下来,反而加了几分力,快速的撸动着,男孩的双腿抖动着,似乎要射了,霍世泽的食指用力的按住他的马眼,得不到释放的男孩难受的扭动着,语言也支离破碎起来:“嗯啊……不要按……让我射。”

霍世泽停下撸动的手,男孩的射意嘎然而止,苏烊心里居然闪过一丝失落,身体却变得异样空虚。霍世泽看着身下的男孩,眼底更加晦暗不明,于是将手并成三指,探向男孩多出来的性器官。

苏烊躺在他身下,霍世泽的手指已经插进了他的穴,之前被撸性器的时候他的小穴就不断往外冒水,即便有了润滑,三指进去也带着阻力。

穴很软,很热,将霍世泽的手指包裹的很紧,男人手上的动作很粗暴,肆意的在他穴里抽插,时不时张开手指抠挖着肉璧为鸡吧插入小穴做着扩张。

房里很安静,只开了盏壁灯,霍世泽眯着眼看着身下的人,昏黄的灯光照在男孩红润的脸上,眉头扭在一起,紧紧咬着唇瓣,额头都渗出了细细的密汗,香艳这个词不应该用在一个十几岁的男孩身上,可心底却叫嚣着,好想舔他的脸,脖子,还有那纤细的腰。

霍世泽真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对男不男女不女的生物硬起来就算了,心底竟还升出了一股凌虐欲。

被指奸的逼口已经足够松软,他忍的够久了,于是,用沾满淫水的大手握着自己的鸡吧撸了两下,抽出一个枕头垫在男孩腰下,挺着那根跟苏烊手臂粗的阴茎对准逼口就开始戳刺。

苏烊百度过第一次会很痛,但穴口传来的感觉好像没有想象中的恐怖,更像带着电流一般细微的刺痛感。

霍世泽的龟头被他的两片阴唇吸附着,单是上下摩擦就让人头皮发麻。

门外突然传来小声的打电话声,游轮上的房间墙壁都是几片防水塑料板黏贴在一起,隔音效果很差,迷迷糊糊能听清是个男人的声音:“我在开会,你能不能消停点。”

霍世泽一听就是被查岗,那人口中拙劣的谎言惹的他想笑,苏烊也听到了,绷紧身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逼口因紧张而紧缩起来,突然的紧致裹的霍世泽太阳穴突突跳着。

霍世泽低头吻了吻男孩微张的唇,温柔舔弄了一会便离开,随后捂住他的嘴,抵住男孩逼口的鸡吧跃跃欲试,一个挺胯,粗长的阴茎捅进了男孩的小逼。

“唔!”苏烊的尖叫被死死捂在掌心下,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灵魂都被顶出窍了一般。被性器挤开的粉嫩穴口撑到发白,几缕血丝顺着股沟从洞口流出,看的霍世泽血脉贲张。

门外传来渐渐淡去的脚步声,人应该是走了。

霍世泽松开捂住他嘴的手,给了男孩喘息的机会,房间里充斥着低低的呜咽,男人无奈,他都还没开始动呢,就哭成这样。插在穴里的性器也不好受,还留了一大截在外面,初经人事的逼紧的要命,还不停的收缩着。

男人俯下身温柔的吻去他眼角的泪,嗓音沙哑:“乖,放松点。”

苏烊抹了抹泪水木讷的点点头,朦胧中看见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满头大汗,似乎忍耐的很辛苦,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滴在他的胸口,男人长得很英气,嘴唇轻抿的时候整张脸都清冷漠然,他有点侥幸今晚是给了他,而不是包厢里那群有着老人味的老男人。

霍世泽的鸡吧插在逼里感觉没有之前那么紧箍了,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嗯……”放松下来的苏烊感觉下面没有那么痛了,随着男人的抽插变得又麻又胀,还流出了很多淫水。

晶莹的黏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缓慢的流下,身下的男孩已经止住了眼泪,脸上泛起情欲的绯红,眼神里也满是迷离。

他看的心痒痒,忍不住挺着胯重重的抽插起来。

“嗯嗯……啊……”酥麻,带着憋胀,有点想尿尿,这种感觉羞于启齿,苏烊忍不住将搭在他腰腹的腿夹的更紧,希望能缓解一下这奇怪的感觉。

霍世泽虽不是身经百战,但也知道男孩的状态是什么意思,他将夹住自己腰腹的细腿掰开,压到男孩的胸前,然后快速猛烈的撞击着深处。

“不……嗯啊……老板……太深了,想尿尿……”苏烊扭着身子求饶。

这个姿势插的很深,每一下撞击似要穿破他的小腹,淫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尿出来。”霍世泽声音沙哑,胯下却干的越猛。

男人的声音似乎有股魔力,将他的反抗死死压制,快感聚集到顶点,脑中一片白光闪过,他痉挛着,逼内深处涌出一大股液体浇灌在男人的龟头。

男人面色一僵,猛的将鸡吧抽出来,高潮中的小逼快速收缩着,差点将他绞射,霍世泽有些恼火,抓着鸡吧对着男孩的硬挺着的性器狠狠一抽。

“啊啊啊啊—”刚高潮完的苏烊敏感的不行,鸡吧仅仅是被抽打一下,之前没射出来的精液就被这样喷射出来,溅了霍世泽一身。

男孩颤抖的更厉害,两次陌生尖锐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瘫在床上就像一具瓷娃娃。

霍世泽看着身下失控的男孩,屏住呼吸,强忍住椎尾的酥麻。苏烊缓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开口:“老板,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嗯?”男人不解。

“可不可以,包了我……”男孩直接的坦露心里的想法。

“……”

霍世泽挑了挑眉,有点觉得好笑,同时又带着股探索的欲望,习惯了体制内的弯弯绕绕,突然听到这么直接的话,倒也很是新鲜。

“看你表现。”男人说话的同时,挺着胯又将鸡吧插了进去,强烈的饱腹感再度涌上,刚缓口气的苏烊立马绷紧了腰肢。

不要了这三个字堵在男孩的喉中,他知道,不能扰了身上人的兴致,于是口里的话变成:“嗯……啊,老板,好厉害,肏的我好舒服。”

霍世泽听着男孩违心的话,止不住上扬嘴角的笑意,然后插的更深更猛。

游轮已经停靠在码头,旭日从海面升起穿过窗户打在苏烊的脸庞,他缓缓睁开眼,下意识往枕边看,空荡荡的。

昨晚那个男人已经走了,苏烊的记忆停留在他躺在男人身下尖叫着求他不要了,激烈的性事使他晕了过去,苏烊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的腰间腿间都有可怕斑驳的淤痕,私处却是清爽干净的,很明显,男人完事后还替他擦了身子。

一想到这,苏烊心里莫名有一股暖意,突然想到什么,扭头一看,床头柜上放了一沓厚厚的现金,旁边还放了一套留有熨烫余温的崭新衣裤。

苏烊看到的第一眼,也不知道失落是从何而起,他拿起钱数了一遍,足足五万元,苏烊扯起嘴角苦笑,原来自己的身子这么值钱,一张纸缓缓从钱缝里飘下来,拿起一看,是一串电话号码。

……

留下联系方式,这应该说明昨晚那个男人是愿意包他了,意味着妈妈的医药费也有着落了,想到这,苏烊的心情就好了很多,便起身简单洗漱了一下。

八点的海边,潮汐很凶,苏烊在岸边呆呆的看着,海浪一层接着一层拍打在礁石上,海风吹过来,将男孩的衣角拂起,阳光透过他单薄的身子,扬起的白衬衣就像海上的泡沫,眼前的风景好美,苏烊看失了神,他想,他的人生就像海一样,一眼看不到尽头,只能随着浪潮摇摇晃晃。

———

“霍局,楼下那群农民工又来拉横幅了,你看要不要处理一下。”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得体的女人站在门口报告着。

霍世泽转动着手中的钢笔,背坐在靠窗的位置,轮廓陷在阴影之中,半响才开口,声音低沉:“叫他们领头的上来。”

不一会,中年女人带着一个老气沧桑的男人进了门,那人脸上的皮肤黝黑粗糙,半白的胡渣下布满了沟壑般深深的皱纹,身上套的灰色工装外套又旧又破。

男人一进门就提高嗓子,带着很强的愤怒:“我听你们的,去搞什么仲裁,结果工头跑了!你说怎么办,怎么解决!”

旁边的中年女人马上回话:“这个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你们只有走正常程序才能要到钱,你们天天在政府楼下吵也没用啊。”

霍世泽看见两人的对峙选择性沉默,这几年很多老板都跑路了,有远见的跑去越南发展,没远见的大不了一个负债累累。

两人一人一句吵的不可开交,霍世泽只觉得眉心阵阵发痛,抬了抬手,开口道:“你再等等劳动局那边,钱下来了一分都不会少你们的,我们这还有事,你先带着你那些工友回去等通知行不行。”

男人下了逐客令,农民工也不好再说什么,他鼻腔发出一声呲响,咬了咬牙,说道:“呵,等通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一伙的!行,等着。”

说完他便走出办公室,霍世泽看着那崎岖沉重的背影,转身间还看见那个近半百的男人沧桑的眼里蓄满了浑浊的泪,唉,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中年女人走前还不忘吐槽几句:“什么人啊真的是。”

楼下聚集的人见蛮横无果,便像一群厕所里的苍蝇分完食就各自散开。

———

苏烊缴完欠的住院费,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透过窄小的探视窗看见护士正在拿药剂给母亲注射,,例行公事般说着:“089床,宁桂,今天打阿法替尼。”随着冰冷的液体顺着静脉流进身体,妈妈的脸色又苍白了许多。

护士推门出去,看见呆站在门口的苏烊,他收了收面上的悲伤将刚买的瘦肉粥打开,边走边说:“妈,起来吃点东西。”

病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苏烊将床头摇到舒适的位置,拿起勺子吹了口气,唇瓣试了下温度,不烫了才喂到女人嘴边。

看着男孩的动作,女人渐渐湿润了眼眶,她心里就像刀绞了一般难受,都怪自己,没有给苏烊一个正常的人生,还连累了他,她恨不得早早解脱。

宁桂缓缓开口:“烊烊,妈这病……”停在空中的瓷勺怔了怔,女人的话还没说一半,就被苏烊打断,故作轻松道:“宁桂女士,收起你那丧气的话,再不吃粥都冷了。”他的妈妈只要一做起这副样子,苏烊就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不治了,死了算了,他都还没倒下,怎么能让黑发人送白发人,只要有一丝痊愈的机会,他都会死死抓住。

女人一听到这话,脸上渐渐有了喜色,乖乖的咽下那口清淡的粥,她想,上辈子她是积了多大的福,才能有这么个儿子。

她紧紧握住儿子的手,久久不愿放开。

日子一晃就过了三天,医院里有一片小花园,今天天气很好,吹过来的风暖暖的却不燥热,苏烊轻轻推着坐在秋千上的宁桂,笑着说:“妈,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吃火锅怎么样。”宁桂笑了笑,应了句:“好。”她是很爱吃辣的,但自从得了这病,饭菜里都是寡淡无味,听苏烊这样说,喉间还滚了滚馋人的口水。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片嘈杂,苏烊不感兴趣,宁桂倒喜欢凑点热闹,苏烊无奈的笑笑只能搀扶着她过去。

医院旁是栋修到一半的烂尾楼,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围在下面,苏烊顺着众人的目光往上看去,一个穿着脏破工装的半百老人站在楼顶,脚下踩了一条红幅从楼上吊下来,上面触目惊心写着:“还我血汗钱!”

楼下看热闹的人聚集的越来越多,有劝的,有起哄的“兄弟,不至于,你快下来。”“跳啊,是不是不敢跳啊。”一时间乱作一团,苏烊拉了拉宁桂的手,示意赶紧回医院,这种热闹看的闹心。

不一会,警车,消防车就到了现场,消防人员迅速的在下面铺了一层厚厚的气垫,警察队伍也派出了一位调节人员,拿着个喇叭在喊:“老人家,我们理解你的苦衷,你想想你的家人,如果你就这样走了,他们怎么办。”

楼顶上的人听到这话,沧桑的眼里蓄满了浑浊的泪水,哽咽嘶吼着:“工头跑路了,政府不管我们死活,家里孩子上大学学费交不起,连饭都吃不起了。”“都是因为你们勾结在一起!”说这话间,老人激动的往前伸了伸,脚底的碎石也滚落下来,引的众人一片哗然躁动。

一辆黑色老款奥迪破开人群,停在人群中央,车上下来一个挺拔的男人,一个肩头三条杠的警察连忙走过去开门,低声道:“霍局,你来了。”

苏烊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定眼看了看,发现居然是那天晚上的男人,他呆滞在原地看着他,霍世泽今天穿的黑色夹克,里面的衬衫打了个同色系领带,显得人稳重干练,与那晚的不同,就是男人戴了副银边眼镜。

霍世泽接过喇叭就对着楼顶喊:“李军,你先下来!”

楼顶的人一看该来的来了,扯着嗓子说道:“霍世泽,你这狗玩意还敢来!”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唏嘘,纷纷看向霍世泽叽叽喳喳的交头接耳起来,警察连忙维护秩序,“都散开,看什么看。”

霍世泽听到他的辱骂,脸上没有波澜,顿了几秒,镇定自若的开口:“法院代替支付的钱已经下来了,如果你要继续闹,到时候政府直接替你申请亲属抚恤金。”

楼顶上的男人一听到钱已经下来了,心里那块巨石放下来,低头一看,下面的人头黑压压一片,二十多层楼高,随即恐惧涌上心头,他不想死,他没有办法了,只能用这种办法逼宫。

楼顶上的人摇摇晃晃,脚下一滑,坠落了更多灰尘碎石,下面看热闹的人连忙往后散开,生怕待会血肉模糊的溅到自己身上。

霍世泽看了眼楼顶上的人已经没有之前那副极端了,便转身要走,剩下的烂摊子交给警察就行。

男人转身余光间,捕捉到一抹身影,他微微侧过头去看……是那晚的男孩,旁边还搀扶着一个穿病服的中年女人。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一瞬间屏蔽了所有嘈杂,只一眼,霍世泽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艘游轮上的理由,他没过多停留,转身就上了车。

宁桂抬起手在苏烊面前晃了晃,说道:“烊烊,看什么呢。”苏烊回过神,男人已经走了,楼顶上的人也被警察带下来押上了警车,他回道:“没事,妈,我们回医院吧。”

一路上,苏烊像丢了魂一般,脑子里全是刚才那副场景,他不是傻子,很明显,那晚的男人是政府工作的,官职还不低,可是……他们是在那种地方相遇的……而那农民工口中的“狗玩意。”

昏黄的出租屋内,苏烊起身煮了碗面垫垫肚子,重症监护室是不允许陪床的,每天只能探视一个小时。

苏烊心不在焉的扒着面,最后还是从口袋摸出手机,联系人里仅存了三个号码,妈妈—医院—他。

苏烊心里嘀咕着他的名字—霍世泽,思绪逆着时间往后退,心里乱成一团,过去这么多天了自己也没主动联系过他,他会不会怪自己没有职业道德啊。

……苏烊拨通了那个号码,对面滴了几声接通后传来低沉的声音,“哪位?”

“你好,我,我是小羊。”不知为何,苏烊心里莫名紧张。

对面短暂沉默了一会,“嗯……怎么了。”

听到他的回答苏烊不禁无语,他咋能脸红心不跳问他怎么了,他们是皮肉关系,打电话过去不就是……

“我……”

对面还是沉默,良久才回应:“你在哪,我来接你。”

苏烊给了他地址,挂断电话后碗都没洗直接奔向浴室,突然想到什么,他从床底翻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放的都是一些一次性的灌肠用品。

好像上次霍世泽也没用过他后面,嗯……不过洗干净点也没事。

———

苏烊清洗完从衣柜挑了身干净的衬衣裤子,望了眼桌上那些廉价的化妆品,“去把脸洗了。”苏烊想起那晚男人的话和表情里的嫌弃。想了想还是算了。

滴,手机震动了一声,苏烊点开短信,“到了。”

苏烊推开门,门口停了一辆黑色轿车,车标不认识但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透过车窗看见霍世泽坐在驾驶位上。

苏烊动作麻利的上了车,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男人,跟下午见他时候一样,戴了副眼镜,穿着黑色夹克,两人无言,显得气氛很尴尬。他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霍世泽看着他的样子,轻扯了下嘴角问道:“吃东西了吗?”

“吃过了……”苏烊抿了抿唇,手不自觉的攥紧。

两人一来一回聊着这些有的没的,霍世泽踩下油门,车子发动。

黑色的轿车内,苏烊双手紧紧攥着系在胸前的安全带,他时不时侧眸一眼霍世泽,想继续搭讪几句,却又不知用什么话题开口。

车转入一条昏暗的小道,停在了一家宾馆门口,霍世泽拿出一张房卡递给他,声音淡淡的:“你先上去。”

苏烊接过房卡,脑子里有点空,霍世泽看着男孩下车机械般的动作,挺在鼻梁上的镜片下闪过一丝沉寂的目光。

宾馆的环境很老旧,摆的装饰品也像是80年代留下来的老洋货,苏烊进电梯的时候前台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他总觉得前台的目光看的人心里不舒服,也许是自己的自尊心在作怪,也许是害怕被人看出是来性交易的。

刷卡进了房间,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里面收拾的倒挺干净,苏烊刚坐在床上,门外就响起敲门声,透过猫眼看见霍世泽站在门外。

苏烊连忙将门打开,霍世泽垂眸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将门关上,走到一把木椅上坐下,低沉的开口:“过来。”

苏烊低下头,有些不安分的拽着衬衫的衣角,扭扭捏捏的走到他面前。

霍世泽将他搂入怀中,看到男孩的耳尖一下就红了,就连脖颈都泛起了淡粉,男人不自觉的将搭在他腰上的手用了几分力,大掌摩挲着衬衣下的腰肉。

“哈,好痒。”苏烊扭了扭腰,脸更红了。

霍世泽将他拉的更近,偏头在男孩的唇上浅亲一口,压低声音在他的耳边低语:“宝贝,帮我摘一下眼镜。”

苏烊乖乖的将他的眼镜摘下来放在旁边的桌上,垂着头很是拘束,不敢直视男人炙热的目光。

男人带着笑意看了他两秒,蓦得,一只手扣住他的脸颊含住那张红润的小嘴,他的舌直接钻进他口腔,在里面翻搅吮吸,太重的侵略性让苏烊想起那晚自己受不住求饶的模样,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男人的大手滑到男孩的臀部缓慢的揉了揉,突然重重的掐了一把,“啊!”突然的痛意吓得苏烊一阵惊呼,明明抓的他很疼,但那痛感中却夹着一股电流直往逼里钻。

他勾着他腻滑生涩的小舌,贪婪的卷走属于男孩的津液将其吞入腹中—好甜,是会让人上瘾的味道,大掌探进男孩的衬衫,贴上他的细腰,腰间的肉又软又滑,用点力还能摸到突起的肋骨,霍世泽皱了皱眉心脏一阵瑟缩,怀中的人瘦的让人心疼。

男人放开男孩的唇,吻了吻被吸的胀红的唇瓣,眼底一片晦暗,嘴上却温柔说着:“去床上。”

霍世泽将他抱起来,男孩的两条细腿搭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头害羞的埋进他的颈窝,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

霍世泽温柔的把他抱上床,精壮的身躯压上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男孩的耳垂,带着情欲色彩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苏烊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男人慢条斯理一边做着前戏一边褪去男孩身上的衣物。

温柔绅士,这是苏烊对他的印象。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霍世泽的视线下,男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目光晦暗,视线里带着灼人的温度。

穴口已经湿润,亮晶晶的粘液糊在小唇上,仿佛是裹了层糖膜的草莓。

霍世泽垂眸看着那里,轻笑道:“你不应该叫小羊,该叫小水。”

苏烊先是一懵,反应过来他话语间调戏,脸蹭的一下红了,却不知用什么话反驳,又觉得他说的对,光是靠近他,自己就会忍不住哆嗦。

霍世泽扯了扯领带,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紧实的肌肉,解完扣子,修长的手指落在腰间的皮带上,嘎哒一声,利落干脆的解开,握在手里往床下一甩。

眼看那根粗硕就要闯进苏烊眼里,他下意识偏过头闭上眼,脸上的羞色都快滴出血来。

霍世泽温柔的将他的头正过来,滚烫坚硬的龟头缓慢蹭着窄小的缝隙,浅浅一吻落在男孩的额上,一双深邃的眸里似笑非笑,嗓音又低又沉:“宝贝,睁开眼,看清楚它是怎么进入你的。”

龟头撑开缝隙缓慢的插进小穴,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男人压抑的喘息声,还有汁水四溅的声音,在清晰的光线下,苏烊呆滞的看着自己的小逼吞下那根充血呈紫黑色的怪物,狭窄的甬道被撑开,随后像是有生命力般缠夹着柱身。

霍世泽用力一顶,鸡吧终于全部插进去,酸,胀,还带着点撑裂的疼,苏烊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脊背拱成一个脆弱的弧度。

男人弯下腰低头含住一颗送上来的朱果,一阵麻意从胸前蔓延至男孩的头顶,“嗯啊……”苏烊的身体敏感到他自己都快不认识了,光是被含住乳头,深处的嫩肉就迅速将体内的鸡吧裹紧。

霍世泽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身下人的紧致,蜜穴又湿又紧,柔软的肉壁讨好的夹吸着他的鸡吧,一股疯狂的快意从结合处扩散至他全身。

男人抽插的动作缓慢轻柔,粗壮的柱身不经意的擦过男孩穴内突起的敏感点,插入带起一阵麻意,撤出来快感又嘎然而止,苏烊简直要被逼疯,额头的冷汗都沁出来。

霍世泽凝视着男孩的一举一动,看着他脸色迷离又转变成眉头微皱,嘴角忍不住上扬。俯下身吻住他微张的唇,假惺惺的问道:“喜欢吗?”

苏烊想说不喜欢,他想要他像那天晚上一样狠狠的干他,将他操晕,操到他求饶。可这种羞耻的话他说不出口,身下的床单也被他抓的皱成一团,苏烊紧紧抿着唇,小穴却诚实的用力缩绞着男人的阴茎替主人做出回应。

霍世泽并不心急得到他的回答,只慢条斯理的引导他,他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放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磁性嘶哑着说道:“你看它好喜欢,他不受我的控制,自己就想要插的更深。”

说话的同时,挺着胯用力一顶插进小穴深处,仿佛真如他口中所说般是个独立的个体,苏烊被顶的闷声一哼,他实在遭不住这样的调戏,身体和灵魂都被他“羞辱”了似的。

苏烊颤抖着身子,说出一句让自己都羞耻的骚话:“我也……喜欢,想被你的大鸡吧干死。”

之所以男性不管年龄多大,永远最喜欢18岁的伴侣,新鲜的肉体只是次要,主要的,是养成系的魅力。

霍世泽满意的俯下身奖励了他一个缠绵的吻,随后将男孩的腿抵压在他胸前,大手掐住腿根,开始大力冲撞。

精壮有力的腰腹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快速,雄壮的鸡吧疯狂的肏弄着小穴,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娇嫩的花心,床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在墙壁发出响声,苏烊的身体也止不住的摇晃颤抖,小腹更是被顶的高高鼓起。

每次霍世泽发狠的样子,苏烊都怀疑他是不是有两个人格,一个温柔绅士,一个阴沉腹黑。

肉粉色的穴口源源不断的流出淫荡的液体,不一会又被男人的快速抽插捣成白色的泡沫,穴内的敏感点终于得到了渴望的暴虐,灾难般的快感从身下蔓延,“嗯啊啊啊啊—”苏烊尖叫着被送上高潮,整个身体都抽搐着,眼皮也不受控制的往上翻。

他似乎在恍惚间看到男人笑了,那笑晦暗不明,迷糊间感受到男人将他翻了个身,俯在他耳边,声音嘶哑好听:“宝贝,我们换个姿势。”

苏烊不出意外的又被他折磨晕了,男人胯下的速度都快出残影,不知疲倦的抽插着,苏烊在摇晃间捕捉到挂在墙上的钟,九点二十,他们将近做了快一个小时。

有时被肏晕了,又被尖锐的快感逼醒,霍世泽还不停的俯在他耳边说着骚话。

“宝贝,你夹的好紧。”

“屁股翘这么高,是不是想让我操的更深。”

无休止的肏弄让苏烊的意识已经完全混乱,口中的呻吟变调成呜咽,他感觉小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直陷在高潮里,只能不断分泌淫液。

无数次的高潮让男孩的花穴更加紧致,突然一道强力的夹吸,吸的霍世泽尾椎一颤,口中溢出一声低吼,挺着胯快速的撞击着,快感从小腹蔓延至全身,他的忍耐到达极限,龟头一阵猛颤,像开闸泄洪般,精液喷射出来,尽数灌进男孩穴内深处。

霍世泽紧紧抱着苏烊,肉体得到了满足,心底悄无声息的生出一丝不应该有的情愫,两具肉体紧紧交织在一起,霍世泽感觉灵魂都陷在他的体温里。

半响,男人才支起身子。

霍世泽走进浴室清洗,洗完后下意识的浸湿一条毛巾,回到房内,走到床边掰开苏烊的腿就想替他擦拭。

苏烊有点不好意思,拦住他的手,垂着眼眸轻声说着:“我自己来。”说完便支起身子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

苏烊打开花洒,用手指掰开阴唇,腥膻的精液缓缓流下来,滴落到地板上,手指刚插进逼里,苏烊止不住腿一软,嘴里溢出一声细小的呻吟,小穴被操的太久,现在敏感的不行,苏烊将花洒开到最大,妄图用水声来掩盖抠挖的声音。

“兄弟,这么晚还不睡。”

“嗯,知道啊,刘立阳被纪检查了。”

苏烊听着门外的声音,霍世泽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听口吻,像是他的朋友,苏烊将水声开小,不想让电话那头听到,毕竟,这么晚还有其他人洗澡的声音,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发生了什么。

苏烊挤下一团沐浴露涂在身上,一边清洗着一边听着门外的声音。

“因为刘立阳那天发神经骂了手底下一个司机,害那司机被开除了,那司机本来是个老实人,想去求他放他一码。”

“刘立阳帽子戴久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指着司机的鼻子又一顿羞辱,结果那司机辞了职就要搞他,直接实名举报他贪污。”

“张老去说好话都没用,给司机老婆施压,他老婆说你再告就离婚。这司机铁了心就要搞他,老婆都不要了,天天就跟着刘立阳,刘立阳去吃夜宵,他就在旁边守着。”

“刘立阳被他这样蹲着酒都不敢喝,那时候他还是没把这司机放眼里,还打着笑说,你看这傻逼又来了。”

听到这,苏烊不禁笑出声,没想到霍世泽是这样幽默风趣的人。

“结果还真被这司机抓到把柄,刘立阳那天去加油,自己私家车的油钱挂到了政府头上,就几百块钱,这司机举报他的时候拿出一沓照片,上面刘立阳拿着个油枪,下面是一张政府报销的字据。”

“刘立阳下个月就调去做区长了,结果碰到这种人。”

“是啊,兄弟,所以说,不是自己的人骂不得的,你骂他干嘛。”

“……”

“好,兄弟,你先去忙。”

苏烊听着门外的电话声停止了,刚好自己洗的差不多了,拿起浴巾围在身上,走出浴室。

霍世泽靠在床头,拉过苏烊的手,扯下他的浴巾,眸子里带着笑:“裹这么严实干嘛,又不是没看过。”

苏烊不禁脸一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男人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问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苏烊本来想客气一下拒绝,肚子却诚实的响起咕噜咕噜声,脸上的红晕迅速蹿到耳尖,不是害羞,是尴尬的。

霍世泽被他可爱到,将他揽入怀中,拿起手机点开外卖软件,点了一大堆东西。

“太多了,吃不完的。”苏烊看他点这么多,不由得担心吃不完。

霍世泽揉了揉他的脸,温柔的说道:“慢慢吃,你太瘦了,得多吃点。”

……

两人等待外卖的过程中,苏烊感觉气氛没有刚开始那么尴尬了,果然,性真的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霍世泽想起下午他看见苏烊的时候,旁边还有个穿病服的中年妇女,不禁开口问道:“你不读书了?”

苏烊垂下头,低声说着:“我妈妈生病了,我……”

霍世泽揉了揉他的头,像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狗,他继续问道:“参加高考了吗?”

苏烊点点头,语气中还带着些许骄傲:“嗯嗯,我还考了五百多分。”

“想去读大学吗?”

听到他的话,苏烊转头对上霍世泽的眼神,他当然想啊,他觉得世界上第二件快乐的事就是学习了,第一件事当然是和他的妈妈生活在一起。

霍世泽看着男孩眼里闪动的光芒,情不自禁的吻了吻他红润的唇,随后宠溺的说着:“南阳理工,怎么样。”

苏烊放大双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南阳理工的分数线很高,他一个五百多分是绝对进不去的。

“我……我的分数好像读不了那个大学,而且……我没有钱去读书。”

“这你不用管。”

霍世泽拿起手机,打下一串字,不知道给谁发短信,不一会,短信就有了回复。霍世泽看了一眼,按下熄屏键,温柔的揽过苏烊的肩,揉了揉他的头,说道:“明早八点,我接你去报道。”

苏烊震惊了,感觉三观被震碎,不禁心底疑问道,这是可以的吗?!不过他很快就缓过神,难怪这么多人追求权力,有时候钱办不到的事,权利却能摆平一切。

门外响起敲门声,是点的外卖到了,霍世泽揉了揉他的头,起身开门去拿外卖,他好像很喜欢摸他的头,指尖陷入头顶柔顺的发丝,再配上苏烊清澈的眼睛,如同抚摸一只娇憨的布偶猫。

苏烊先闻到食物的香气,再一看霍世泽手中提着的外卖,有皮蛋粥,小龙虾,水果……

这也……太多了,吃三天都吃不完。

苏烊的肚子撑的满满,望了下桌上还剩下的食物不由得叹口气,实在吃不下了,又不想浪费食物。

霍世泽笑道:“吃不下就不吃了,没事的。”说完便将桌子清理了一下。

霍世泽将衣服穿好后,将苏烊的衣服递给他。两人都穿戴好,苏烊抬眸看了他一眼,霍世泽又恢复了之前清冷漠然的姿态,不知怎的,心里空落落的,他小心翼翼的问道:“还是我先下去吗……”

霍世泽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淡淡说道:“我先下去,在车里等你。”

苏烊点点头。等他出了门,苏烊看到床上一片狼藉,最后还是简单整理了一下。

苏烊出了宾馆门,看到霍世泽已经将车开出来等他,他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霍世泽踩下油门,车缓慢的驶出小巷行到大马路上,苏烊侧头看着他,路边的霓虹灯光透过车窗打在男人脸上,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反射出两道光线,侧看的角度,他下颚线连接着喉结很是锋利,五官立体,显得很刚毅。

“我是不是很帅。”霍世泽忽然说。

苏烊连忙收回视线,心里不禁笑道,还挺自恋。

霍世泽瞟了他一眼,见他脸颊又呈淡粉色,他的宝贝脸真容易红,不禁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

霍世泽腾出一只手牵起苏烊的手,十指紧扣,另只手握在方向盘上,苏烊怔了一秒,瞬间心跳加速,男人的手掌很宽厚,两人指腹间的温度就像一道微弱的电流淌进心间。

车转出一个路口,在他家门口停下,苏烊感觉时间过的好快,车停下的时候那种奇怪的失落感又涌了上来。

苏烊将安全带解开,打开车门就要下车,手臂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他不解的回过头,对上镜片下霍世泽深邃的眼神。

他一直看着他,眼底含了一抹温柔,半响,才将苏烊放开,说道:“……记得明天八点,我来接你。”

“嗯……好。”

苏烊回到家洗漱完,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他的嘴轻轻弯起,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这一觉他睡的很安稳。

清晨,阳光给大地镀上一层暖色,空气清冷又甜蜜。

苏烊揉了揉迷糊的眼睛,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七点半,半个小时的时间够他收拾住校的东西了。

突然想到什么,拿起手机给宁桂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喂,妈。”

“怎么了,烊烊。”

苏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突然要跟妈妈说能去上学了,会不会太突然,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妈,我有一个朋友……”

“嗯?什么朋友?怎么了烊烊。”对面不解。

“就是,他有一点关系,我能去南阳理工读书了。”

宁桂听到他的话很意外,苏烊突然缴了医院的费用,又突然能去那种高校学习,而他口中的朋友,究竟是什么人,对烊烊这么好,会不会有所图谋。

对面陷入沉默,苏烊拿手机的手都紧张的沁出汗来,“妈,你别担心,他是个好人。”

听到苏烊的话,宁桂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来点,也是,自己已经拖累他太多了,不能再给他的人生添绊脚石,宁桂忍了忍眼眶里的泪水,说道:“那你在学校里要听话,不要让妈妈担心,知不知道。”

“必须的妈,只是以后我只能下午来看你了。”苏烊抿着唇。

“傻孩子,医院有护工,你来不来都一样。”

苏烊不经意间看了眼手机时间,发现和宁桂打了快20多分钟,还剩不到几分钟就八点了。

苏烊连忙匆匆说道:“妈,我不跟你说了,我快来不及去报道了。”

“啊,那你快去。”宁桂率先挂断电话。

苏烊连忙从衣柜里随手拿了几套衣服塞进行李箱,然后冲进卫生间洗漱,做完一切刚好八点,提着箱子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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