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各怀心思辗转反侧,玉沧却搂着怀里的人一觉睡到自然醒。
虽然调教计划没有进行到底,但oga却已经隐隐有了性成瘾的前兆。这段时间以来玉沧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oga身体的敏感程度并且上报给胡医生。
胡老是韩纪当年为了玉澜花重金请来的,在医院里一直处于高位。再加上她在医院闲的厉害,每天就背着手在每个诊室晃悠,一有问题绝对举报,所以这些年她的地位扶摇直上,成了在医院无人敢惹的“老霸王”。
当时玉沧把白青峦送到她面前,她刚开始检查就把工具一甩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杜非凡站在一边,一面不敢惹这位“和蔼”老人家,一面又觉得好歹是老板这样太没面子。她内心斗争一阵选择摆烂,看着玉沧在咆哮声中迅速变红的眼眶,恨不得原地遁地逃跑。
在医院待了这么多天,白青峦的情况已经好转的很明显了。玉沧松了一口气,他好转的越快她越能安心去做后面的事。
她重新把oga的睡裤穿好,在他光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才走出去。
萧礼已经在门口等了,玉沧朝他点点头,示意他进去看着。
“文主任说,你方便的话去办公室找他。”
玉沧点头。
刚走进文嘉乐的房间,就看到他拿着一堆五颜六色的文件夹翻来翻去。
抬头看到她进来,做正事的严肃脸上立刻换了一副神情。
看着他这个表情,玉沧忽然有点后悔过来了,这个人从小时候只要肚子里憋坏水就是这样的表情。
文嘉乐也不负所望,语气抑扬顿挫,吐字也刻意咬的清晰:“白青峦,18岁,x市蔡县人…”
“嘶…”他脸上要搞事的表情已经明显到,这个时候路过一条狗都能看出来。
“你今年多少岁来着,如果我记得不错快31了吧。玉沧啊,你这个“g”是头上长枯草的“苍”吧,老牛吃嫩草还挺上瘾哈哈哈哈哈哈。”
玉沧垂在两侧的拳头微微攥紧,却没有说话,走到他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坐好。
见她不回话,文嘉乐无趣似的收住话头,走到她对面坐下,语气也变得冷淡。
“说起来当时你可真是狼狈啊,你母亲…不对,严姨病倒没有人护着你,任谁走到你旁边都可以踹你一脚。你说那个时候,他们是不是都忘了你是天赋异禀、品学兼优、人人艳羡的顶级alpha严玉沧了?”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玉沧平静的眼神中多了些凌厉。
“别生气啊。”文嘉乐摆摆手,表情又变得松快。
玉沧拨弄一下自己的长发,身体倚上沙发,眼睛直视他,似乎刚才的话对她没多大影响。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没人知道这两个气场强大的alpha各自存了什么心思。
房间里只剩老式钟表跑动的声音,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文嘉乐才开口说话:“你怎么也是个顶级alpha,你矫情什么呢。说起来你已经比我们这些小孩儿好太多了,住我们那一片儿的,哪个不是从小就没人管,家里人勾心斗角,你死我活都是常态。你好歹还好好过了几年家庭和睦的生活,怎么你反倒比我们活的还不舒坦。”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还动手给两个人倒了茶。
“你不知道当时那群小孩儿有多羡慕你。我也不是要管你,就是你过成现在这个样子,显得当时那一群人都很可怜。”
“羡慕我,所以当时都来看热闹吗。”
玉沧的语气没什么情绪,文嘉乐把茶推向她的手却顿了一下,茶水溅出来一些。
一时间气氛降到冰点。
文嘉乐张张嘴,他没想到玉沧会如此直白地戳穿他,果然过了这么多年,她也不再是那个温柔包容的alpha姐姐了。
玉沧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起身离开。
“生病了可以慢慢治,再坚持坚持吧…”
玉沧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他,似乎没想到从他的嘴里也能听到软话。
见她转过头来,文嘉乐突然又有点说不出口了,嘴巴张张合合,犹豫了很久才憋出一句:“之前的事情不怪你,是我的错。”
看着他这个样子,玉沧差点以为他又变成了那个老是黏着她玩,但是又常常很别扭的邻家小孩儿。
她微垂眼睫掩盖住眼底不平静的波动,之前的事她早就不想计较了,现在她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
“如果你是想要道歉的话,就答应帮我一个忙。”
文嘉乐哽了一下,他有点不愿意相信,那些日夜折磨他良心的事情,她竟然可以说不在意了。
他还是飞快调整好了情绪,“什么事你说。”
玉沧:“以后告诉你。”
文嘉乐还想说些什么,玉沧的手机就响了,她接了电话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
她接到了萧礼的电话,听到白青峦可能要醒了直接大步赶回病房。
走到病房门口又看到欲言又止的萧礼,她忽然有点想笑,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是这种神情,她都有点厌烦了。
萧礼要说的话并不难猜,她再次重复自己的决定,她会告诉他真相,心意已决!
说完不等面前的人反应,就快步进了病房。
走到病床边,就看到床上的人蹙着眉头,她伸手轻轻抚平,越过被纱布遮住的鼻梁,一路摸到挺翘的鼻尖,再到…棱角分明的唇峰。
“唔,主人吗?”小人儿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嗯。睡醒了?”
alpha的声音很轻带着明显的宠溺,床上的人听着alpha依旧温柔的声音,像是一只探出触角感知到安全的小虫子,依恋地在她温热的细腻的手掌上拱了拱。
alpha又是一声轻笑,捧起他的脸细细密密啄吻。
“痒…别…别这样亲我了。”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面前的人含了进去。
alpha一下一下吮他的舌头,让他的舌头好像喝了酒一样麻麻痒痒的,他下意识动了动,然后舌头又被紧紧卷住。
她的亲吻从来都不温柔,即使一开始装的很好,后面也会逐渐激烈。现在他就招架不住了,明显的感受到嘴角和下巴凉凉的,嘴巴不自觉张大,却好像还是满足不了她。
白青峦尽全力接纳她,迎合着她的动作,终于在他脖子仰的发疼的时候被放过了。
alpha熟练地捏上他的脖颈,力度适中地给他按摩,另一只手抽出纸巾,给他清理脸和锁骨上的涎水。
alpha坐到床上,继续维持刚才的力度给他按。白青峦就这现在的位置靠到她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又用绯红脸蛋在她柔软的胸部磨蹭。她挺起胸来,借着可观的柔软部位把他的身体推直。他哼唧两声,声音闷闷地说了句什么,玉沧没听清。
她捧起他的脸,看着他咬的通红的嘴唇,看来她大概没听错。
“你说想干什么?”
“我…下面有点痒。”脸都红透了,倒还是很听话,全都交代。
玉沧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脑海里回想这几天的她测量的敏感度,在脑海中形成明确的变化曲线。
没有听到回答,oga以为自己要被拒绝了,只好笨拙讨好,他继续用低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小骚货想让主人操一操。”
他还是以为这样就会被奖励。
可是现在她要让他变回最初的样子,她需要再次打碎自己亲手设计改造的他。
早就该放手的,却让他白白吃了很多苦。
“对不起。”她也学着oga压低声音。
面前的人对着她仰头,她好像隔着洁白的纱布看到他懵懂的眼神。
玉沧拽住他的上下嘴唇捏住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一口咬上去。看着他小脸皱在一起,笑着抬手揉了揉他柔顺蓬松的头发。
“不是小sao货,是宝贝。记住了吗?”
“记住了。”绑着纱布的脑袋快速点了两下。
“我是宝贝。”
“嗯,我的宝贝。”
玉沧把人抱到浴室,急躁扒光又把人慢慢放进水里。白青峦张着手臂刚想凑近,她的一根手指就钻到了oga里面。
“嗯…”oga确实想要了,现在身体很敏感。
很久没做,oga后xue很紧,只有一根手指也紧紧绞住。alpha细长的手指在他滚烫的肠壁扣挖,还没动几下就被一股温热的急流包裹。
把塞进去的手指抽出一截,带上另一根一起进去,缓慢地在小xue里抽插。
“快一点…主人,哈啊…”oga很急切,讨好地舔她的颈侧。
玉沧浑身燥热,下面的部位硬的发疼,她单手脱掉碍事的衣物,另一只手仍不忘再塞一根。
她迈进来,挺立的性器蹭过oga白嫩的脸颊,他感觉到想要的东西,凭着感觉贴过去,却被alpha伸手挡住。
“哼、嗯嗯,想…要”
骨节分明的三根手指灵活地在里面弯曲,带着微茧的指间在肠壁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白青峦的叫声愈发紧绷,灭顶的快感让他头脑空白。
紧扣着浴缸的双手也没被放过,被移过来照顾让他欲仙欲死的巨刃,他笨拙地套弄,一边娇喘一边卖力地帮忙。
与此同时,alpha的手指在里面用力,快速扣弄几下。
“啊啊啊…”
泛红的身体绷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极度诱人的弧线,双手扣紧浴缸两侧整个控制不住地抽搐。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嗯嗯…不、要、了呜呜呜…”
白青峦哭了,遮住眼睛的纱布上渐渐显露出很明显的泪痕。
长久不做,果然没以前那么耐操了。
alpha啧了一声,轻松把他抱出来,用大浴巾包裹住擦干放到床上。
她拿起备用纱布给他换,床上的人还在一抽一抽的哭,她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再哭就不操你了。想哭的时候叫出来,不准掉眼泪。”
白青峦用手捂住嘴,胸口的起伏终于不再那么急促。
玉沧吻他柔软的肚皮,一路向上吻到他的双乳间,用虎牙轻轻叼起粉嫩的右乳,叼起放下然后再叼起来,娇嫩的乳尖很快变成暗红色。oga白嫩的双腿夹的死紧,用两只手紧紧捂住的嘴巴也泄露出愈发清晰的呻吟。
“叫吧,宝贝。”玉沧移开他的手,攥住手腕按到头顶。
“啊、啊~用力一点吧,用力呜…”
alpha最终还是没有用力,只是再次把手指伸了进去…
oga被手艹地浑身抽搐另一边却还很贪心,委屈地问她什么只有手。
alpha没回答他,直接吻上他的嘴唇,直到他呼吸不畅才松口。
oga脑子晕乎乎的,昏睡前还惦记着alpha没操他发脾气,“还说我是宝贝…不要你了。”
alpha给他塞好被子,虔诚地吻他额头。
嗯,很快就不要了。
她在心里说。
萧礼说过,明天他就要拆掉纱布重见光明了。阴暗如她,不该挡了他的光明。
事后,玉沧躺在床上,她想这一切该结束了。
今天过去,她就不会再这样与他形影不离。等他恢复记忆,到时候…她也该去承受自己的苦果。
之后一个月她都没再出现,只是在医院的另一个角落,每天听萧礼给她汇报。
直到今天,萧礼像往常一样走进来,带来了白青峦想见她的消息。
玉沧没什么波动,像是早就预料到了,快速收拾一下自己,又在镜子面前照了几次就出发了。
……
走进病房看到oga的一瞬间,她就知道他恢复记忆了。
oga这次端正地坐在病房一侧的会客沙发上,她走到他的对面坐下,就对视上他漂亮又带着愤怒的眼睛。
她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说什么,机械性地吐出“对不起”几个字。
白青峦的眼睛里立刻漫上红色,剧烈喘息间莹白的眼周渐渐变红。眼眶里盈满泪水,他依旧坚持与她对视。
玉沧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心如刀绞,只可惜她现在没有资格伸手给他擦眼泪。
“玉沧,你是不是根本不爱我。”oga忍耐很久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玉沧觉得心都要碎了,她想告诉他自己是真的很爱他,可是在给他造成了那么多伤害以后,看着oga明显变得瘦削的身板,她只觉得她的爱是一种折磨。
她沉默许久,“我不知道要怎么爱一个人。”
“撒谎!一开始的时候,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突然、突然对我这么残忍…”oga的声音轻颤,明显是在强忍哭腔。
“对不起,阿峦,都是我的错。”
oga摇摇头,并不想听他解释。“你真的是她吗?这些天我一直怀疑你是不是她,可是现在看来你分明就是。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想不明白。”
oga深吸一口气,平稳下心绪。
“你是想跟我上床对吗,你怕我不同意,还是说你觉得我不爱你。你、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强迫我。”
说到最后,oga的声音抖得几乎听不清楚。
alpha攥紧拳头,多日没心思修剪的指甲深陷在掌心,伤口处流出粘腻的血液。
她攥着拳头将一旁的纸巾盒推到oga的面前。
却不想这个举动让oga哭得更难过了,oga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又带着浓重的哭腔控诉她。
“我想了好久,我真的想不到。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oga的每一句控诉,都好像在说:你告诉我吧,如果你有苦衷的话。
玉沧何等聪明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实在说不出口,她宁愿oga把她当成一个变态,一个烂人,也不想让他再对自己有期待,她早就狠不下心再让他承受她亲手创造的苦痛。
见alpha没有回答的意思,oga有些愤怒,说的话也逐渐不再收着。
“第一次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你一点也不温柔,我怕的要死。你用一些道具和药物在我的身上,我真的很难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你还让我的屁股容纳两、两个,还把我放在木马上,我浑身疼的像被劈开一样。你每天没有节制,觉得我的屁股会松,还天天逼着我练!你还控制我的思维,让我染上了瘾!你是觉得这样好玩吗?你从始至终都是在玩弄我吗!”
她逃避的态度毫无疑问激起了oga的怒气,他直白地把之前的一切不堪摊开在两个人面前。
听着oga的质问,alpha的脑海中全是她带给他的痛苦以及他哭喊着求饶的模样。
长痛不如短痛,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说出自己在心里演练了多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