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曙光”(微)(2/2)

一周时间的有求必应,也让他的胆子大了很多,对着alpha直接吩咐:“主人,我想看电视。”

“好。”这是这段时间她最常说的字。

很快,热闹的电视声就响了起来。

即使依旧无法看清里面的内容,仅仅听着电视里面欢快的响动,他的嘴角就控制不住微微扬起。

玉沧刚刚放下遥控器,一转眼就看见他笑容晏晏的模样,身体不受控制的僵住。这么轻松自在的笑意,她有多久没见过了?

玉沧紧绷着的心情一时间柔和下来,看着屏幕里活蹦乱跳的动漫人物,她好像突然有了些灵感。

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面前人因为节目里搞笑的场景大笑的模样,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害怕。现在这种温馨的场景让她的决心又有些动摇,有些害怕看到他知道真相的反应。

oga看了一会儿没听到她的声音,就伸出手过来牵她。

温暖的手指,仿佛传递给她力量,托住她不安的心脏。她拿起自己的手机打给很久都没有联系的生活助理小赵,让她买与这个动漫有关的全部周边。

玉沧是一个比较独立的人,平时很少会用到小赵这个生活助理,但即使这样小赵的工作能力也没有减弱,动漫刚刚播了两集,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有人来吗?”醒了以后oga脑子清醒了很多,他能记得这个时间是没人来查房的。

玉沧安抚地拍了拍他,安慰道:“没事,是我的朋友来给你送礼物的。”

听到礼物两个字,他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alpha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请进。

小赵很快走了进来,很有眼力见没有上前,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声,祝他早日康复,放下礼物就离开了。

那对礼物里最扎眼的就是那个半人高的黄色团子,她把其他的收到一边,先把这个胖团子拿到白青峦面前。

白青峦能够模糊看到黄色的一团,直到被塞到手里,摸到了玩偶的轮廓,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里面全是惊喜。

抱在怀里把玩了好一阵,他才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去摸身边的人。玉沧凑了过来,引导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本以为他是想让她扶。但是白青峦的手却没有停留,顺着她的颈侧摸到了她的下巴。

这熟悉的动作…她猛地屏住呼吸。

白青峦捧起她的脸,朝着她的方向起身,头扬起微笑的弧度,缓慢、试探地吻向她的下唇。

这种青涩纯情的感觉,像极了他们第一次接吻。

当时她对他有狂热的爱恋,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表达,笨拙的从网上学了恋爱攻略,记了厚厚一本笔记。

她按照计划,把人约到游乐场,陪着白青峦玩了好多项目,他终于玩累了要去旁边休息,玉沧给他买了一份巧克力甜筒,一边看着他吃一边在脑子里飞速旋转,计算下一步动作。突然,下唇传来冰凉柔软的触感,她瞪大眼睛,整个人都酥麻了。

她发誓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僵硬过,直到白青峦在下唇上咬了一口,她才恍然想起自己忘记回应。她有些迟缓地揽住他的腰,按照攻略里的步骤一点一点吮吸他的唇瓣,后来渐入佳境才把攻略抛诸脑后。

吻毕,oga有些嗔怪的声音闷闷的,“你不回应,我还以为我被拒绝了呢。”

那个时候,他的手好像也像现在这样搭在她身上。

回忆与现实重叠,她情不自禁低头找寻…

“我是不是这样亲、亲过你?”

软绵绵的声音让她骤然清醒,脑海中警铃大作,周围的世界陷入空白,她冷汗涔涔不知所措,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

白青峦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好像只是单纯表达疑惑。他抱着大玩偶靠在床上,又慢慢的说:“我们之前是什么样子,嘶…我怎么、怎么好像不记得了。”

alpha迟迟没有动作,幸好他没有再想下去,手掌顺着她的肩胛骨的弧度滑动,有些懊恼地开口:“唉,看来我的病有点严重,还要再…再花点时间。”说着他小口打个哈欠,身体往下缩,把头埋在玩偶和床的空隙睡了过去。

直到均匀的呼吸声传进耳朵,玉沧才觉得自己身体的血液恢复流动。她一挥手把玩偶掀到一边,然后一点一点挪动到小人儿身边,缓慢地把他拥到怀里。

k城已经进入冬天,之前她不怕冷的,可是今天她好像只有紧抱面前的人,她才能感到一丝丝温暖。

………

另一边,文嘉乐跟萧礼的结盟也还算顺利。

纵使那个心理医生,很谨慎很难搞,让他颇费心力,可是还是让他发现了一些线索。和自己之前知道的信息串在一起,然后再加上一些自己的想象力,文嘉乐已经能够大致梳理出事情的大概。

当然他也没讨到好,为了与萧礼周旋他几乎交出了自己知道的全部内情。

萧礼给玉沧做过几次心理干预,本来就了解与她有关的绝大多数,只有一小部分不完全,文嘉乐正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人。这一小部分是他不敢下决定的一大原因,alpha目前摇摇欲坠的情况让他不敢行差踏错。

跟文嘉乐相互试探着谈完,他终于找到了自己忽略的地方,那些隐藏着、难以让他做决定的事,终于经她儿时玩伴的口说了出来。

他只知道玉沧因为自己是私生女,自己的母亲又因为这件事被发现崩溃自杀,她被曾经的亲人驱逐。这件事的因果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很符合他曾经看过的事例,再加上玉沧很排斥当时的事,所以他没有反复探究。

而今天,从文嘉乐口中,他终于得知了完整的故事。

跟他知道的没什么区别,但细看之下区别可太大了。

一个oga出轨的家庭,他默认原本就是有问题的,今天他才知道,原来在玉沧的身世曝光之前,她拥有让所有人羡慕甚至嫉妒的幸福家庭。

在文嘉乐幼年的回忆里,玉沧十岁以前的人生。alpha母亲身居高位气质温和,oga父亲温柔知理美丽体贴,玉沧生下来就是顶级alpha天赋异禀,连一开始对她的父亲未婚先孕颇有微词的祖父母都为了她彻底接纳了她的父亲。十岁之前,她过着身边小朋友艳羡的生活,文嘉乐也不例外。

事情的转折,就是十岁这年,alpha母亲突遭车祸紧急入院继续换肾续命,玉沧和她的父亲以及祖父母没有犹豫都去医院配型。她的祖父母疼爱她这个孙女拼命阻拦她,说她年纪小不能捐献。玉沧力排众议,连蒙带骗才去参与配型,配型没有成功祖父母拿着检查单松了一口气,正说着再找别的肾源,就发现了被昏迷中的alpha隐藏起来的真相。老两口年纪虽大,但年轻时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当年女儿交给他们老两口的玉沧出生的报告单是伪造的。

老两口简直不敢相信曾经孝顺得体的女儿竟然忍心跟自己撒这么大的谎,体弱的oga祖父当场吐了血,祖母叫了一队保镖把医院控制起来,带着严玉沧仔仔细细地又做了一边检查,结果让人大失所望。

铺天盖地的指责,对着她和父亲毫不留情地刺来。那时小小的她,仰着头满脸倔强,喊着“我相信我的父亲”,把脸色苍白的oga护在身后。可是第二天清晨,她被一个表姑打醒,然后接受了“你的那个贱货父亲羞于面对已经自杀了,你这个野种还敢在这里振振有词!”的“事实”。

文嘉乐去看她,她麻木的抱着父亲的尸体,不哭不闹好像睡着了。

当时还叫严玉沧的她一边承受丧父之痛,一边承受曾经至亲之人的谩骂。她高昂的头颅低了下去,一夜之间失去光彩,但她还是固执的等着她的母亲醒来给她一个解释,只是这一等就是20多年。

从这件事开始直到她成年,“野种”二字为她打上了撕不掉的标签。曾经那些人多么羡慕她,现在就有多厌烦她。

她越是沉默,身边的人就越是跃跃欲试,虽然因为是顶级alpha没什么人敢太过分,但是三寸之舌也可割人性命。成年以后她逃离了那个地方,可是自苦多年难以自愈。

再然后,她找到了萧礼这里。

整合了文嘉乐讲述的故事,萧礼沉默良久。他终于明白,玉沧的伤痛中不只有亲人逝世和身世坎坷这两道明显的伤疤。还有一道,一落千丈,神明堕世,得而又失,这些是摧毁一个骄傲之人最有效的方法。

他们两个人各怀心思辗转反侧,玉沧却搂着怀里的人一觉睡到自然醒。

虽然调教计划没有进行到底,但oga却已经隐隐有了性成瘾的前兆。这段时间以来玉沧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oga身体的敏感程度并且上报给胡医生。

胡老是韩纪当年为了玉澜花重金请来的,在医院里一直处于高位。再加上她在医院闲的厉害,每天就背着手在每个诊室晃悠,一有问题绝对举报,所以这些年她的地位扶摇直上,成了在医院无人敢惹的“老霸王”。

当时玉沧把白青峦送到她面前,她刚开始检查就把工具一甩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杜非凡站在一边,一面不敢惹这位“和蔼”老人家,一面又觉得好歹是老板这样太没面子。她内心斗争一阵选择摆烂,看着玉沧在咆哮声中迅速变红的眼眶,恨不得原地遁地逃跑。

在医院待了这么多天,白青峦的情况已经好转的很明显了。玉沧松了一口气,他好转的越快她越能安心去做后面的事。

她重新把oga的睡裤穿好,在他光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才走出去。

萧礼已经在门口等了,玉沧朝他点点头,示意他进去看着。

“文主任说,你方便的话去办公室找他。”

玉沧点头。

刚走进文嘉乐的房间,就看到他拿着一堆五颜六色的文件夹翻来翻去。

抬头看到她进来,做正事的严肃脸上立刻换了一副神情。

看着他这个表情,玉沧忽然有点后悔过来了,这个人从小时候只要肚子里憋坏水就是这样的表情。

文嘉乐也不负所望,语气抑扬顿挫,吐字也刻意咬的清晰:“白青峦,18岁,x市蔡县人…”

“嘶…”他脸上要搞事的表情已经明显到,这个时候路过一条狗都能看出来。

“你今年多少岁来着,如果我记得不错快31了吧。玉沧啊,你这个“g”是头上长枯草的“苍”吧,老牛吃嫩草还挺上瘾哈哈哈哈哈哈。”

玉沧垂在两侧的拳头微微攥紧,却没有说话,走到他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坐好。

见她不回话,文嘉乐无趣似的收住话头,走到她对面坐下,语气也变得冷淡。

“说起来当时你可真是狼狈啊,你母亲…不对,严姨病倒没有人护着你,任谁走到你旁边都可以踹你一脚。你说那个时候,他们是不是都忘了你是天赋异禀、品学兼优、人人艳羡的顶级alpha严玉沧了?”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玉沧平静的眼神中多了些凌厉。

“别生气啊。”文嘉乐摆摆手,表情又变得松快。

玉沧拨弄一下自己的长发,身体倚上沙发,眼睛直视他,似乎刚才的话对她没多大影响。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没人知道这两个气场强大的alpha各自存了什么心思。

房间里只剩老式钟表跑动的声音,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文嘉乐才开口说话:“你怎么也是个顶级alpha,你矫情什么呢。说起来你已经比我们这些小孩儿好太多了,住我们那一片儿的,哪个不是从小就没人管,家里人勾心斗角,你死我活都是常态。你好歹还好好过了几年家庭和睦的生活,怎么你反倒比我们活的还不舒坦。”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还动手给两个人倒了茶。

“你不知道当时那群小孩儿有多羡慕你。我也不是要管你,就是你过成现在这个样子,显得当时那一群人都很可怜。”

“羡慕我,所以当时都来看热闹吗。”

玉沧的语气没什么情绪,文嘉乐把茶推向她的手却顿了一下,茶水溅出来一些。

一时间气氛降到冰点。

文嘉乐张张嘴,他没想到玉沧会如此直白地戳穿他,果然过了这么多年,她也不再是那个温柔包容的alpha姐姐了。

玉沧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起身离开。

“生病了可以慢慢治,再坚持坚持吧…”

玉沧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他,似乎没想到从他的嘴里也能听到软话。

见她转过头来,文嘉乐突然又有点说不出口了,嘴巴张张合合,犹豫了很久才憋出一句:“之前的事情不怪你,是我的错。”

看着他这个样子,玉沧差点以为他又变成了那个老是黏着她玩,但是又常常很别扭的邻家小孩儿。

她微垂眼睫掩盖住眼底不平静的波动,之前的事她早就不想计较了,现在她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

“如果你是想要道歉的话,就答应帮我一个忙。”

文嘉乐哽了一下,他有点不愿意相信,那些日夜折磨他良心的事情,她竟然可以说不在意了。

他还是飞快调整好了情绪,“什么事你说。”

玉沧:“以后告诉你。”

文嘉乐还想说些什么,玉沧的手机就响了,她接了电话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

她接到了萧礼的电话,听到白青峦可能要醒了直接大步赶回病房。

走到病房门口又看到欲言又止的萧礼,她忽然有点想笑,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是这种神情,她都有点厌烦了。

萧礼要说的话并不难猜,她再次重复自己的决定,她会告诉他真相,心意已决!

说完不等面前的人反应,就快步进了病房。

走到病床边,就看到床上的人蹙着眉头,她伸手轻轻抚平,越过被纱布遮住的鼻梁,一路摸到挺翘的鼻尖,再到…棱角分明的唇峰。

“唔,主人吗?”小人儿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嗯。睡醒了?”

alpha的声音很轻带着明显的宠溺,床上的人听着alpha依旧温柔的声音,像是一只探出触角感知到安全的小虫子,依恋地在她温热的细腻的手掌上拱了拱。

alpha又是一声轻笑,捧起他的脸细细密密啄吻。

“痒…别…别这样亲我了。”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面前的人含了进去。

alpha一下一下吮他的舌头,让他的舌头好像喝了酒一样麻麻痒痒的,他下意识动了动,然后舌头又被紧紧卷住。

她的亲吻从来都不温柔,即使一开始装的很好,后面也会逐渐激烈。现在他就招架不住了,明显的感受到嘴角和下巴凉凉的,嘴巴不自觉张大,却好像还是满足不了她。

白青峦尽全力接纳她,迎合着她的动作,终于在他脖子仰的发疼的时候被放过了。

alpha熟练地捏上他的脖颈,力度适中地给他按摩,另一只手抽出纸巾,给他清理脸和锁骨上的涎水。

alpha坐到床上,继续维持刚才的力度给他按。白青峦就这现在的位置靠到她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又用绯红脸蛋在她柔软的胸部磨蹭。她挺起胸来,借着可观的柔软部位把他的身体推直。他哼唧两声,声音闷闷地说了句什么,玉沧没听清。

她捧起他的脸,看着他咬的通红的嘴唇,看来她大概没听错。

“你说想干什么?”

“我…下面有点痒。”脸都红透了,倒还是很听话,全都交代。

玉沧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脑海里回想这几天的她测量的敏感度,在脑海中形成明确的变化曲线。

没有听到回答,oga以为自己要被拒绝了,只好笨拙讨好,他继续用低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小骚货想让主人操一操。”

他还是以为这样就会被奖励。

可是现在她要让他变回最初的样子,她需要再次打碎自己亲手设计改造的他。

早就该放手的,却让他白白吃了很多苦。

“对不起。”她也学着oga压低声音。

面前的人对着她仰头,她好像隔着洁白的纱布看到他懵懂的眼神。

玉沧拽住他的上下嘴唇捏住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一口咬上去。看着他小脸皱在一起,笑着抬手揉了揉他柔顺蓬松的头发。

“不是小sao货,是宝贝。记住了吗?”

“记住了。”绑着纱布的脑袋快速点了两下。

“我是宝贝。”

“嗯,我的宝贝。”

玉沧把人抱到浴室,急躁扒光又把人慢慢放进水里。白青峦张着手臂刚想凑近,她的一根手指就钻到了oga里面。

“嗯…”oga确实想要了,现在身体很敏感。

很久没做,oga后xue很紧,只有一根手指也紧紧绞住。alpha细长的手指在他滚烫的肠壁扣挖,还没动几下就被一股温热的急流包裹。

把塞进去的手指抽出一截,带上另一根一起进去,缓慢地在小xue里抽插。

“快一点…主人,哈啊…”oga很急切,讨好地舔她的颈侧。

玉沧浑身燥热,下面的部位硬的发疼,她单手脱掉碍事的衣物,另一只手仍不忘再塞一根。

她迈进来,挺立的性器蹭过oga白嫩的脸颊,他感觉到想要的东西,凭着感觉贴过去,却被alpha伸手挡住。

“哼、嗯嗯,想…要”

骨节分明的三根手指灵活地在里面弯曲,带着微茧的指间在肠壁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白青峦的叫声愈发紧绷,灭顶的快感让他头脑空白。

紧扣着浴缸的双手也没被放过,被移过来照顾让他欲仙欲死的巨刃,他笨拙地套弄,一边娇喘一边卖力地帮忙。

与此同时,alpha的手指在里面用力,快速扣弄几下。

“啊啊啊…”

泛红的身体绷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极度诱人的弧线,双手扣紧浴缸两侧整个控制不住地抽搐。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嗯嗯…不、要、了呜呜呜…”

白青峦哭了,遮住眼睛的纱布上渐渐显露出很明显的泪痕。

长久不做,果然没以前那么耐操了。

alpha啧了一声,轻松把他抱出来,用大浴巾包裹住擦干放到床上。

她拿起备用纱布给他换,床上的人还在一抽一抽的哭,她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再哭就不操你了。想哭的时候叫出来,不准掉眼泪。”

白青峦用手捂住嘴,胸口的起伏终于不再那么急促。

玉沧吻他柔软的肚皮,一路向上吻到他的双乳间,用虎牙轻轻叼起粉嫩的右乳,叼起放下然后再叼起来,娇嫩的乳尖很快变成暗红色。oga白嫩的双腿夹的死紧,用两只手紧紧捂住的嘴巴也泄露出愈发清晰的呻吟。

“叫吧,宝贝。”玉沧移开他的手,攥住手腕按到头顶。

“啊、啊~用力一点吧,用力呜…”

alpha最终还是没有用力,只是再次把手指伸了进去…

oga被手艹地浑身抽搐另一边却还很贪心,委屈地问她什么只有手。

alpha没回答他,直接吻上他的嘴唇,直到他呼吸不畅才松口。

oga脑子晕乎乎的,昏睡前还惦记着alpha没操他发脾气,“还说我是宝贝…不要你了。”

alpha给他塞好被子,虔诚地吻他额头。

嗯,很快就不要了。

她在心里说。

萧礼说过,明天他就要拆掉纱布重见光明了。阴暗如她,不该挡了他的光明。

事后,玉沧躺在床上,她想这一切该结束了。

今天过去,她就不会再这样与他形影不离。等他恢复记忆,到时候…她也该去承受自己的苦果。

之后一个月她都没再出现,只是在医院的另一个角落,每天听萧礼给她汇报。

直到今天,萧礼像往常一样走进来,带来了白青峦想见她的消息。

玉沧没什么波动,像是早就预料到了,快速收拾一下自己,又在镜子面前照了几次就出发了。

……

走进病房看到oga的一瞬间,她就知道他恢复记忆了。

oga这次端正地坐在病房一侧的会客沙发上,她走到他的对面坐下,就对视上他漂亮又带着愤怒的眼睛。

她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说什么,机械性地吐出“对不起”几个字。

白青峦的眼睛里立刻漫上红色,剧烈喘息间莹白的眼周渐渐变红。眼眶里盈满泪水,他依旧坚持与她对视。

玉沧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心如刀绞,只可惜她现在没有资格伸手给他擦眼泪。

“玉沧,你是不是根本不爱我。”oga忍耐很久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玉沧觉得心都要碎了,她想告诉他自己是真的很爱他,可是在给他造成了那么多伤害以后,看着oga明显变得瘦削的身板,她只觉得她的爱是一种折磨。

她沉默许久,“我不知道要怎么爱一个人。”

“撒谎!一开始的时候,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突然、突然对我这么残忍…”oga的声音轻颤,明显是在强忍哭腔。

“对不起,阿峦,都是我的错。”

oga摇摇头,并不想听他解释。“你真的是她吗?这些天我一直怀疑你是不是她,可是现在看来你分明就是。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想不明白。”

oga深吸一口气,平稳下心绪。

“你是想跟我上床对吗,你怕我不同意,还是说你觉得我不爱你。你、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强迫我。”

说到最后,oga的声音抖得几乎听不清楚。

alpha攥紧拳头,多日没心思修剪的指甲深陷在掌心,伤口处流出粘腻的血液。

她攥着拳头将一旁的纸巾盒推到oga的面前。

却不想这个举动让oga哭得更难过了,oga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又带着浓重的哭腔控诉她。

“我想了好久,我真的想不到。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oga的每一句控诉,都好像在说:你告诉我吧,如果你有苦衷的话。

玉沧何等聪明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实在说不出口,她宁愿oga把她当成一个变态,一个烂人,也不想让他再对自己有期待,她早就狠不下心再让他承受她亲手创造的苦痛。

见alpha没有回答的意思,oga有些愤怒,说的话也逐渐不再收着。

“第一次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你一点也不温柔,我怕的要死。你用一些道具和药物在我的身上,我真的很难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你还让我的屁股容纳两、两个,还把我放在木马上,我浑身疼的像被劈开一样。你每天没有节制,觉得我的屁股会松,还天天逼着我练!你还控制我的思维,让我染上了瘾!你是觉得这样好玩吗?你从始至终都是在玩弄我吗!”

她逃避的态度毫无疑问激起了oga的怒气,他直白地把之前的一切不堪摊开在两个人面前。

听着oga的质问,alpha的脑海中全是她带给他的痛苦以及他哭喊着求饶的模样。

长痛不如短痛,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说出自己在心里演练了多次的话。

“我并没有喜欢你,我只是想要一个爱我又单纯懂事的性nu罢了。”

话音落下,房间里归于寂静。

她控制着自己不露出异样,根本不敢抬眼看眼前的人。

白青峦被alpha的话震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瞬间涌出。剔透的泪水快速滑过脸颊,直直砸到桌子上。

无声的哭泣让玉沧无法忍受,更棘手的是他的手控制不住开始发抖。

绝不能被他发现。

alpha站起身来落荒而逃。

关门声盖住伤心欲绝的oga挽留的话语。

他说,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愿意配合。

只要不再把我变成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

alpha跌跌撞撞跑出来,萧礼冲上去支撑住她。

快速扫了一眼她的症状。“没事的,这是药物的正常反应,只要你停止服用,一个月后就会恢复。”

“上、上次的注射快到期了,再、再给我打一针…”说完她就晕了过去。

萧礼不敢声张,艰难地把她拖到旁边的空病房。

只是消息还是没能瞒住。

玉沧的身体出状况,对这家医院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消息一传出去,院长就带着各大领导往这边赶。

为了保护她的隐私,萧礼紧急联系了杜非凡才把人拦住。

文嘉乐赶过来的时候,院长还在门口不肯离开,郑重的交代萧礼一定照顾好韩家主。

韩家主?他接到的消息是严玉沧出了问题,他才匆忙赶过来。

萧礼远远看到他,使眼色让他过来。

他走过来心里有一种预感,他好像在接近什么真相。

萧礼忙的焦头烂额,没有注意到他古怪的表情,压低声音道:“她情况不好,你跟我进去看看。”

说完敷衍了门口的人几句,不动声色把他拉进去。

直到看到床上的人,文嘉乐才敢确定韩家主就是严玉沧。

之前调查很多严玉沧的资料,得知她有这家医院股份的时候,他也曾经怀疑过,严阿姨当年手术后知道妻子跳楼的消息病情急速恶化,到现在都没有醒来的迹象,玉沧手里怎么会有她的股份。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玉沧在医院里的一切优待靠的并不是严家,而是那个庞大的韩家。

“她是韩纪的孩子。”文嘉乐看向萧礼,这件事他一定知道。

意识到刚才露馅了,萧礼也无法隐瞒,他点点头。“她是排斥这个身份的,只是她的病不允许她任性,希望你装作不知道吧。”

“好,当然。”文嘉乐答应下来,眼神里若有所思。

他看向病床上的人,见她的脸色苍白的不正常,文嘉乐皱起眉,“她怎么了?看上去很不对劲。”

“自从她放弃原来的计划开始,她就一直用一些克制药物,现在已经到达极限,她体内信息素的紊乱程度难以想象。”

文嘉乐知道萧礼不会跟自己说太多,他只能自己问:“你这么着急,该不会她还打算用下去吧。”

萧礼点头。

“荒唐!信息素过度紊乱会死人的!她真就不要命了吗!”

“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只能不给她,我也跟杜非凡说了,不让她动用人脉帮她找。那种药物监控很严,只靠她自己得到需要一些时间。”

萧礼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先拖时间了。”

文嘉乐想起几天前严玉沧跟他的对话。

“或许,我知道她的打算了。”

她说过让他帮个忙,原来是这个。

……

文嘉乐从病房出来,给自己的私人助手去了个电话。

事情交代完,他转身就去了隔壁oga那里。

他想着自己查过的那些资料,各种复杂零碎的信息在他脑海中拼接,慢慢有了说的通的逻辑。

要是放在以前,他还会再去查直到足够严谨,可是这一次,他没什么时间了。

如他所料,一开始与oga的交流并不顺利,之前的遭遇和陌生的环境让他的防备心一直很重。

为了让白青峦相信他,文嘉乐废了不少口舌。

不过好在,当他的身份被相信,白青峦没什么犹豫就相信了他手中明显粗糙的证据。显然,对于玉沧他们两个都有属于自己的准的惊人的直觉。

文嘉乐没有隐瞒任何一个已知的细节,非常坦诚的告诉面前的人。

“她似乎是打算利用我对她的亏欠,让我交给她那最后几支压制药物。”

看着白青峦惊慌的神色,他嗓音低沉“她似乎想要以这种方式死去。”

oga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文嘉乐很是不忍,伸手安抚地拍拍他瘦削的肩膀。

oga低头哭了好一会儿眼睛都哭红了,文嘉乐只能在一旁看着,他知道面前的小oga此刻一定很需要时间缓一缓。

但是,意料之外地,面前看上去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的oga竟然很快就冷静下来。

“感谢您文先生,我清楚了。”

听到这句话,文嘉乐心放回了肚子里。

这个时候完成任务的助理也正好回来,文嘉乐整整衣服走到门口拿到助理递过来的盒子。

在白青峦面前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手链,一个耳钉和一个戒指。

看着他有些不解的神情,他坦言:“这个手链戴在alpha身上,耳钉和戒指你选一个佩戴,一旦她失控你就按中间的按钮,强大的电流会使她即刻昏厥,危急时刻可用。”

白青峦知道这个东西可以安抚到走投无路的alpha,玉沧最担心的就是他的安全。

“谢谢您文先生,有您这样的朋友是玉沧的福气。”

“可别了,我跟她可算不上朋友。”

交代好一切,alpha打开门从病房离开。

关上门那一刻,他如释重负。上天终究还是善待她严玉沧的,没有断了她全部的生路。

“严玉沧,我终于不再欠你了。”他在心里说。

缓下情绪,他拨通自家宝贝的电话,语气里有一些轻松和骄傲。

“老婆,我把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现在回去陪你跟宝宝。”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一路笑着走向洒满阳光的电梯口。

而他离开以后,白青峦在房间里翻来覆去,想了一天一夜的对策。

……

玉沧也没有想到,白青峦竟然还愿意见她。即使知道要跟他保持距离,她还是放纵了自己,因为她觉得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玉沧罕见地画了淡妆,然后带着一些私心穿上十四个月前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穿的外套,她没有像平时一样披散头发,而是将头发高高束起,露出洁白纤长的脖颈,以最初的面貌悄悄告别。

然而,令她更没有想到的是,白青峦竟然知道了他的秘密,还说要原谅她。

玉沧以为自己在梦里,或者在病床上睡糊涂了。可是她用力掐自己,很痛很痛,她都要流泪了,她都没有醒来。

“玉沧,我昨天听了你的故事。”

他走到alpha面前轻轻抱住了她。

“因为父母不太和睦的缘故,我自小对外界敏感。我一直没告诉你,我知道你是在哪一眼爱上我的。你以为隐藏的很好,其实你的爱意太过独特,我可以清晰的感知到。

从昨天到现在,我又回忆了那段日子。我发现我还是能从一些细节感知到你爱我。”

他抬起头,对上玉沧的视线,在她想要躲闪的时候用力箍住她的脑袋,逼着她对上眼睛。

“我恨你对我做的这些事,可是我不想你死,我想要你对我说对不起,说你会改,这样我就原谅你。”

玉沧声音很平静:“我配不上你的原谅,我连你的安全都保证不了。”

“不需要保证,你从来都不问我,所以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其实愿意陪你疯,陪你死。”

“即使你愿意,我不愿意了!”玉沧好像又看到了oga流血的眼睛。“我已经选错一次了,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伸手摸上他的脸颊,“阿峦,对不起,这一次真的不能听你的,听话,好吗。”

下一刻,oga说的话却让她惊讶。“你是担心我们会跟你的亲生父母一样吗?还是担心我会像玉伯父一样?”

“你全都知道了。”

“对,我全都知道。”昨天文嘉乐走后,他就找来了萧礼,全都问清了。

“但是我依旧不同意你的决定。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也应该尊重我的意见。”

玉沧脑海中冒出来她为了讨好oga做的笔记,上面说:尊重oga的决定,擅作主张的alpha会被嫌弃。只是现在不是遵守这个笔记的合适时机。

“阿沧,原不原谅你应该由我决定。现在我想说,你错了我也原谅你,别离开我好吗,我只有你,你对我不好,我也只有你。”

“你的人生还很长,不能只耗费在我的身上,你可以…”

话没说完,她就被面前的人猛地推了一把,她后退几步稳住身体,只是表情却没有变化像一座固执的雕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这不公平。你可以为了我去死,我为什么不能为你冒险。你这样的行为难道不是在轻视我的爱吗?你是觉得我不能为你付出,不能为你牺牲,难道在爱情里承担责任只是你作为一个alpha的特权吗?”

但是,玉沧并不是一个轻易改变主意的人。“问题出在我身上,理应由我承担。”

“爱情是我们两个人的怎么分你我,我们本来就应该一起承担,不论生病的是你还是我。”

alpha还是摇头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

白青峦只能换了个角度。“你还记得星球上alpha的犯罪率是多少吗?你要知道你不在了以后,我是要重新恋爱的。”

说着瞟了一眼alpha的神情,她一声不吭,紧闭着嘴巴还是一副坚如磐石的样子。

他循循善诱,击垮alpha的心防,“万一我以后遇到的人比你还糟糕怎么办,他不止囚禁我还打我怎么办?这些你能保证吗?”

“我给你准备了很多保镖,这种人近不了你的身。”

白青峦有些无语,真的不太想夸她想的周到。他的大眼睛滴溜一转,装成被气到的样子,身体忽的往后一仰,看着极速冲上来的人,暗地里弯唇一笑。

趁她慌张不备,他深吸一口气,用生平最大的力气大喊:“你要是敢死,我扭头就从医院顶楼跳下去你信不信!你是不是觉得我怕死,瞧不起我?好啊,你试试看,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即使知道他有演戏的成分,但是不得不承认她害怕了。

白青峦看出了她的动摇,继续添一把火。“你给过自己一次挣扎的机会也该给我一次吧。”

这一次,她没有摇头。

白青峦长臂缠住她的脖颈,微微抬头献上一吻,紧接着玉沧缠了上来长驱直入,饥渴地吮吸他清甜的口腔,两人如饥似渴地交换,直到一方软成一滩糖水。

激烈热吻结束,两个人的鼻尖紧贴着,温热的喘息缠绵交错。

“玉沧…”

短短两个字竟叫alpha落下泪来,曾几何时,她也想伪装一辈子,忘记那些痛苦的记忆,只做他眼中那个温和体贴的玉沧。

压抑住全身的颤抖,她低哑道:“以后不会再让你疼了。”再有下次,她会拿把刀直接废掉自己。

两个人十指相扣走出门,却碰到一张出人意料的,憔悴疲惫的面孔。

江淮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看着面前甜蜜的两个人发呆。

他像是被突然出来的两个人吓住了,手里的盒子“当啷”摔在地上。

然后,两个戒指歪歪扭扭滚了出来。

三个人:……

玉沧:糟了,怎么把他给忘了。

白青峦:阿沧竟然早就有了结婚的打算。

江淮:完了,又要被流放了。

江淮在两个人震惊的目光中连滚带爬捡回来两枚戒指,然后一脸求助望向玉沧。

玉沧眼神轻颤又很快调整过来,从善如流地从他手中拿走o戒,然后在江淮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单膝跪在oga面前。

江淮:啊啊啊啊啊啊啊,谁来救救我。

玉沧跪下之后才发现自己紧张地发抖,她努力压制颤抖的嗓音,“宝贝,这是我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我们结婚,好吗?”

白青峦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完全不知道临时发挥的alpha此刻也紧张的不行。

oga的眼眶渐渐湿润,他伸出手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的人给自己缓缓戴上戒指。

江淮直接呆住,他第一反应就是,杜非凡这个狗怎么又坑他,不是说没和好,两个人怎么会拉着手出来。

然而并没有人在意他,甜蜜的两个人牵手离开,不约而同地忽视了一旁孤零零的人。

要是杜非凡在肯定会感慨江淮运气好,在老板心情最好的时候犯大错,免了一顿重罚。

oga低头看着无名指的戒指笑得满足,电梯里面没人,alpha趁着机会吻上去,接了求婚以来的第一个吻,也是今天的第二个。

“叮咚”电梯停靠声音响起,oga手忙脚乱地推开她。

电梯门缓缓打开,正午的阳光照了进来,很耀眼。

玉沧伸手遮住他眼前的强光,白青峦眯起眼睛转头跟她对视。

玉沧觉得自己内心的某处轰然塌陷,何其有幸,她又在爱人的眼中看到了爱情刚开始的模样。

原来一切都没变,原来他们两个都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