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人逢喜事jg神爽,自从两人彼此认定关系,私下偷偷交往,曾思釉的心情显得特别的愉悦,每天都是笑容满面的,在外人眼里看来,曾思釉就像是个情窦初开的nv孩。
她时常会看着工作中的冯禾琪发呆,也容易闪神,偶尔还会犯下不该犯的错。
冯禾琪并没有因她们的关系改变,而有所不同,她仍旧是公私分明。
她大声地责骂着。
「思釉,你已经不是第一天跟我,这点小事还会弄错,你用点心好吗?」
「禾琪姐,对不起!我会注意的。」
冯禾琪气得从活动现场离开。
曾思釉跟工作人员点头,赶紧跟在她的身後,准备往下一个活动现场。
一上车,冯禾琪还是忍不住又念了曾思釉。
「思釉,这种小事你还会犯错,真得太不应该了。」
「禾琪姐,对不起!我会注意,不会再有下次了。」
停红灯时,冯禾琪忽然往前靠,她在曾思釉的耳边轻声地说。
「还是,太久没有滋润你,所以、才害你犯错?」
语毕,冯禾琪故意t1an了她的耳,她全身一阵su,瞬间脸红至耳根,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地回。
「禾、琪、姐,你在说什麽啦!」
冯禾琪轻笑了一声。
「绿灯了。」
她回过神、脚踩油门,身t也因冯禾琪故意的挑逗,而感到有些燥热。她偷瞄了一眼後照镜,发现对方一脸得意样。
冯禾琪也发现曾思釉在偷看她。
「认真开车,工作结束後??回我家。」
她知道曾思釉不会拒绝她,霸道的命令着。
曾思釉红着脸回。
「噢。」
「我的小nv朋友,回家我会好、好、疼、你的。」
冯禾琪看着曾思釉那可ai的反应,莫名地又想捉弄对方,她不害臊的一字一句慢慢地说出来。
曾思釉只觉自己的脸更热了,她难为情地说。
「禾琪姐,你不要再说了。」
冯禾琪看着正在开车的曾思釉,内心真觉得有趣,不自觉地笑出声。
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麽容易害羞的nv生,觉得很好玩,她私底下也会捉弄曾思釉,时常把对方戏弄得满脸红通通的。
只是、有件事让她困惑,曾思釉喝酒前後简直判若两人,她为了能让自己站上风,在一起的这两个多月,从未让对方碰酒,好让主导权在自己手中。
为了不让人起疑,曾思釉一个月只会住冯禾琪家两次,要是被拍到还可说谈工作。
因冯禾琪出道至今,未曾传出有跟任何男生的绯闻,她是nv同志的传言也渐渐传出,经纪公司一再否认,她本人则是笑笑带过,不予回答。
曾思釉和冯禾琪工作上没有任何异样,加上这阵子,曾思釉的表现都像是交了男朋友似的,心花朵朵开,遇到较熟的工作人员总会被问。
「思釉,春风满面的。是不是交男朋友了啊?」
「对。」
「看起来很幸福。」
「对,她对我很好。」
她会笑笑地说,可眼神会刻意的飘向冯禾琪那,若对方有发现她的眼神也会若有似无的回应着。
二十八
今晚工作结束後,曾思釉跟着冯禾琪回家。
洗好澡,她躺在床上等冯禾琪,想想真觉有些不可思议,她居然跟名模在交往,且还是自己的第一任nv友。
冯禾琪洗好澡,见她躺在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她好奇地问。
「思釉,你在发什麽呆?」
「嗯?禾琪姐,没有。」
冯禾琪口气有些不满。
「现在还叫禾琪姐?」
「对不起,太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曾思釉语带歉意地回。
她带着不悦地表情上了床,曾思釉撒娇地把头埋在她的x前说。
「对不起嘛!老婆~」
「这还差不多。」
私底下的冯禾琪对曾思釉还是如此的强势,有时她真想把自己灌醉,这样才能压制住对方的霸气,甚至霸道的上了对方,偏偏眼前这只母狮子就是不让自己沾酒,交往两个多月了,都只有被上的份。
曾思釉的手不安份的伸进了冯禾琪的睡衣里,手直接进攻那rujiang,边轻抚着边说。
「老婆,今晚??让我好好疼你吧!」
冯禾琪被曾思釉突如其来的突袭,她没有反抗、放松身t、闭上双眼,让对方恣意地在自己的身上随意地放肆。
忽然一阵su,从脚底窜上来,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思、啊!」
曾思釉不知何时,手已不安份地轻r0u她那小蓓蕾。
对方手指仍不停地搓r0u着,又同样的话回应着她。
「老婆,都已躺在床上了!怎还叫我的名呢?」
「老、婆。」
「乖。」
曾思釉满意地笑了。
她吻上了冯禾琪的唇,手指依旧继续挑逗着,偶尔会听到对方不经意地叫出声。
吻了一会,冯禾琪从嘴里拿回了主导权,反身压制了曾思釉,她发现不对劲时已来不及了,她轻声的抗议着,冯禾琪得意地笑说。
「还是我来疼你吧,你一定是太久没被我好好疼ai,才故意做错事的吧。」
「哪有。」
曾思釉懊悔的嘟着嘴回。
冯禾琪装作不在意、假装要起身,曾思釉赶紧抓住了她问。
「你、你要去哪里?」
她无奈地耸耸肩。
「我老婆不想我疼ai,我只好进浴室浇熄我满身的慾火。」
「我哪有这样说!」
曾思釉红着脸抗议着。
冯禾琪语带暧昧地问。
「噢,所以、你想要吗?」
她害羞地点点头。
冯禾琪疼ai般地捏捏她的鼻子说。
「小se鬼,你工作时可以不要用那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曾思釉困惑地问。
「什麽眼神?」
「你别满脑子都只想吃了我。」
「我、哪有。」
她心虚地回。
「没有?刚刚是谁一副想把我吃下肚啊?」
「那、那是,因为、你都不让我??上你啊。」
她越说越小声,越说越难为情。
冯禾琪忽然吻上了她的唇。
「别用那无辜的表情,那只会让我更想好好疼ai你一番。」
语毕,冯禾琪没让曾思釉有说话的时间,她霸道且占有x地吻上对方的唇,手也同时伸进对方的睡衣里。
今晚,曾思釉依旧被冯禾琪的慾望给占满了!
二十九
今天下午要回公司开会,要讨论明年二月春酒的事宜,时间过很快,曾思釉跟着冯禾琪也已经ㄧ年半了,偷偷交往也有半年左右。
开完会,经理叫住了她们。
「禾琪,叶莳茵预计明年一月回来带你。思釉我打算让她去带新人,你可以吧?」
经理客气地问。
听经理这麽一说,她们俩心头同时一征,叶莳茵要回来了,代表着她们要分开了。冯禾琪内心有些挣扎,叶莳茵算是她工作上的贵人,要是现在说不让对方带,这好像也说不过去,可这样就得跟曾思釉分开,她内心并不想。
而曾思釉只不过是领薪水的人,她无法拒绝公司安排,除非她离职。叶莳茵回来是迟早的,她们也从未想过有天会在一起,她知道冯禾琪内心一定很挣扎。
她刻意看了时间,赶紧催促着冯禾琪。
「啊!禾琪姐,下个活动快来不及了。」
「经理,这事晚点再说。」
冯禾琪跟经理知会一声,便赶紧离开办公室。
离开办公室,冯禾琪其实挺困惑的,一直到上了车,她才开口问。
「思釉,我记得你跟我说今天没活动要跑,怎麽??」
「禾琪姐,对不起。」
冯禾琪这时才意会过来,曾思釉骗了经理,她笑了笑。
「思釉,我们回家。」
曾思釉沉默地点点头。
一回到家,冯禾琪立刻吻上了曾思釉,吻了许久,她才离开对方的唇问。
「不想离开我,是吗?」
曾思釉紧抱着冯禾琪,不发一语。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曾思釉心情如此的不开心,她的心觉得难受。
她安慰着说。
「派个新人给你,就不会被我骂了,这样不好吗?」
曾思釉把头埋进了她的x前、摇摇头说。
「我喜欢被你骂,这样才会让我感觉??你在乎我。」
她温柔地抱着曾思釉说。
「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公司的决定,我们也很难去改变。就算我有资格把你留在身边,我也难对叶姐交代,毕竟??我是她带起来的。」
「我知道。」
曾思釉无力地说。
「至少,在叶姐回来前,我们还有两个月的相处时间。」
「那、两个月後,我们??是不是就得分手。」
「思釉??」
曾思釉不想听到答案,她垫起脚尖吻上冯禾琪的唇,紧紧抱着对方。
吻了许久,她离开冯禾琪的唇说。
「禾琪,我尊重你做的任何选择与决定,一切要以你的事业为主,相信叶阿姨回来後,你一定会更好的。」
「思釉,这就是为什麽我喜欢你的原因,你总是贴心的为我着想,你跟以往我所遇过的nv孩都不一样,你这样为了成就我的事业,不觉得委屈吗?」
「不会,只要能看你发光发热,就算不在你身边我也会因你而感到骄傲。」
冯禾琪00曾思釉的头,心疼地说。
「我的傻nv孩。」
三十
剩下一个礼拜就是圣诞节了,再过几天就是曾思釉的生日,冯禾琪还在思考要怎麽帮对方过生日,她才刚出电梯的门,手机响了、她看着来电显示疑惑地接起电话。
走出大门,曾思釉的车已在外面等着。
她上了车,仍继续讲着电话,脸上挂着难得的笑容。
曾思釉鲜少看过冯禾琪可以这麽开心的讲电话,她好奇是谁打的,可她不曾过问对方的私事,就像冯禾琪不会过问她是一样的,她们都保有私人空间。只是、她看冯禾琪因别人露出笑颜,心里觉得吃味。
她ㄧ边开着车、一边想电话那头是谁。
见冯禾琪挂上电话,她立刻开口说。
「禾琪姐,你看起来心情很好。」
「还不错。」
「噢。」
冯禾琪见曾思釉那反应,她觉得有趣便问。
「吃醋吗?」
「哪、哪有?」
她嘟着嘴否认。
冯禾琪语带调侃,嘴角不经意g起得意的笑说。
「嘴巴翘的bpgu还高,还说没有。」
她立刻珉住嘴,生着闷气。
冯禾琪最终还是未跟她说对方是谁,她看着冯禾琪工作,一直想着早上的那通电话,又想起再过半个月叶莳茵就要回来跟她交接冯禾琪的行程,她的心情怎麽也开心不起来。
今天的工作一直进行到晚上才结束,她载着冯禾琪回家。算一算时间,正常今晚对方会让自己留下来,她的心里有些期待。
车子开到了对方家楼下。
「思釉,你等下回家路上小心。」
「噢。」
听闻,她的心情根本是跌入谷底。
冯禾琪怎没让自己留下呢?可她也不是个厚脸皮的人、也没有那胆子问,她心想:也许、冯禾琪已做出决定要跟她分开,所以才不愿再让她今晚留下。
看着冯禾琪下车,头也不回地进了大门,她的心好闷、好闷,带着郁闷的心情回到家。
她包包才刚放在椅子上,手机便响了,她一听是专属冯禾琪的铃声,她赶紧打开包包。
她带着期待的心情接起电话,原本毫无生气的脸,忽然有了jg神。
「禾琪姐。」
「思釉,叶姐上来台北了,这两天她会跟我住,她想先稍微熟悉一下工作、这两天你就放假。」
「我、我可以,在旁边协助叶阿姨。」
「欸,不用了!之後是叶姐带我,我想找回跟叶姐的默契,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不然之後带新人,可能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噢。」
她狠狠地被对方给拒绝了,内心受到很大的打击。
挂上电话,不知怎的?有种自己被对方抛弃的感觉,心里头酸酸的!
她觉得内心委屈、哽咽地说着。
「要分手就直接说,为什麽不讲又剥夺我跟你剩下的时间?」
她拖着疲惫的身t,心灰意冷地走进了浴室冲澡,莲蓬头的水打在脸上,心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