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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奥利弗更加气血上涌,这个愚蠢的女仆,早晨刚给自己舔过鸡巴和屁眼,转头就被卢卡斯几句甜言蜜语给骗着交了身,他就坐在她旁边,她也不知道求救。
他原本只习惯肏女人的小穴的,但是卢卡斯今天一早就侵占了他,卢卡斯的鸡巴比奴仆还污秽,他肏过的奥利弗一定不会再碰。
他提早回来就是为了享用她的贱嘴,结果她居然躲他躲进了卢卡斯的房间。
"贱奴,你给我出来!"
奥利弗是打死不会进卢卡斯的房间的。
主人的命令不敢违背,苏野赶紧从浴缸里爬起来,连衣服都没有拿,直接爬过去跪在了奥利弗的脚边。
天黑了,她的职责是飞机杯,连女仆装都不配穿了,只需要敞开腿给主人尽情泄欲,做一只骚到骨子里的飞机杯。
奥利弗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那大屁股圆硕两团,比奶子还要涨,隔着皮鞋都能触到那份软嫩。
苏野被踹得四脚朝天,正面的两团跟着甩出了两股奶汁。
"你是卢卡斯的私宠吗,这么听他的话?"
她的淫水也被踹出来了,两只重新塞进穴里的尾巴往里面缩了缩,苏野闭着眼睛不敢动弹,她好像又惹怒奥利弗了,呜呜,就说不要从他下手。
"对不起,小主人。"苏野颤颤巍巍地道歉。
苏野想要爬起来又被奥利弗一脚蹬倒,然后宽厚的皮鞋顺势踩到了她一跳一跳的淫乳上。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被卢卡斯享用过的原因,她的奶子变得更大更淫荡了,浑身都充满淫骚味。
奥利弗嫌弃地踩了一脚,把她的奶子踩成圆饼,压得她发汗痛呼喷出更多的奶汁,糜烂地流在身上。
"在没有我的允许下,从现在开始你不许提卢卡斯一个字,否则我就把你丢到马棚里去给公马配种,听见没有!"
"嗯呜,听见了,小主人。"
苏野由着他踩扁了自己另一只奶子,那坚硬的皮鞋又踩上了她张开的骚穴,他用鞋尖挑开尾巴,在她的唇珠上揉了揉,又用前掌抵着那根尾巴端头,压成直角,那根笔直的塞子在穴里捣了下。
"啊!!"苏野双腿张开骚叫了声。
奥利弗一踩一踩地压着木塞往她穴里去,他还算喜欢小女仆的声音,软糯糯的,像只小骚猫,听着鼻息都加重了些。
小骚猫的声音也是定制的,为了刺激主人玩弄她的性欲,在三父子面前的叫声都不尽相同。
"啊~啊~"充满节奏的肏弄带出一声声呻吟。木塞不算粗,细长细长的,顶进子宫里像个木锹,把骚逼都翘了起来,然后甬道开始流汁,一滩一滩地汇聚到地板上,两只大奶也荡漾着滋奶。
"这么不禁肏?也对,被卢卡斯干的时候奶汁都喷进我的嘴里了。"
奥利弗看着她,木塞已经完全塞进去了,他擦得珵亮的皮鞋对着她的花瓣,重重碾了几下。
然后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拖进自己的房间,汁汁水水洒了一路,真像一只淫荡欠肏的小仆。
奥利弗将她扔进浴缸里,拿花洒滋她。
"洗洗卢卡斯用过的贱奶和骚穴,不然休想我会碰你!"
苏野乖顺地用毛刷刷奶头,见主人一直盯这儿,就一直反复刷,仿佛上面有什么脏东西,来来回回刷出红血丝主人才露出满意的神色。
然后毛刷移到她的小穴,双手拉开花瓣,来回用力地洗刷,奥利弗给她拔了尾巴,她又自觉地伸进去刷阴道。
奥利弗的喘息越来越重,看着她此刻白白嫩嫩的模样终于解开的裤子,掏出那根粉色大鸡巴怼到她的面前。
"给本少爷润一润。"他特意强调,"用舌尖。"还没有忘记早上被她钻马眼的刺激。
但少爷也还是那个有洁癖的少爷,"除了你的嘴唇和舌头其他部位不许触碰我!"
他也不屑使用那娇软的坐具。
苏野坐在浴缸里,小心翼翼地收背含胸,抿了一下嘴唇,张开小口含住了他的龟头。
她是真的挺喜欢这根肉肠,坚硬又不失弹性,颜色也很有食欲,虽然尺寸有些慑人,就跟他的脾气一样,苏野打了个激灵,转动脑袋卖力地伺候着。
小嘴里自动分泌的穴水黏滑地裹上肉棒,像蜜糖一样一层又一层,小嘴蚀骨舒嫩,啜着他的肉棒发出啵啵声音。
那嫩尖灵活地钻进了他的马眼,打着璇往里面深入,奥利弗快活得想大叫,可是一想到那比女仆还叫得骚的卢卡斯,他又黑了脸。
他可不能学那蠢货弟弟!
"可以了!"奥利弗直接把鸡巴拔了出来,苏野沉浸忘我没有准备,他匆忙一拔连着她的人一起带着往前扑。
肉乎乎的身子撞在了奥利弗的腿间,"呼!你还真是……"
奥利弗几欲抓狂,这卑贱的飞机杯也敢触碰他!
"对不起,对不起……小主人!"
就知道道歉,等会儿结束后一定要把她扔到马棚!
奥利弗把她的双腿提起来挂在浴缸两边,上面有两个锁扣,是为了防止女仆随便乱动设计的,有些女仆跟卢卡斯一样动不动就扑人。
他得防止这些低贱的女人,奥利弗锁上锁,用她滋润过的鸡巴顶进她大张着骚穴里。
"嗯、松开点,让本少爷进去!"
"主……主人,已经最松了……"
奥利弗知道有些女仆为了讨得主人欢心,会故意夹穴,他不屑地嗤笑,不再怜惜她,送着肉棒直接噗嗤深入进去。
"啊!!!主……主人……轻点……啊……"苏野被主人的巨大肉棒肏得冷汗涔涔,颤着声哀求。
奥利弗也发觉了她是真的紧,快要夹断他的鸡巴似的,但也是真的爽,让他控制不住想深入,半曲着腿承着她的胯一下一下向里面耸动。
里面层峦叠嶂的,以为这处就是尽头结果下一处还可以再深入一层,里面更紧更暖,越到深处越忍不住向里探寻。
女仆的身子虽然是定制的,但是得在原来的基础上加工改造,说白了就跟不是所有穿公主裙的都是公主一样,你得有优厚的先天条件。
奥利弗闷闷地哼着,使劲肏动鸡巴,又得时刻防止不要触碰到她的别的部位,那英俊的眉眼就显得有些烦躁。
"你可以叫出来!"见女仆咬着自己的拳头不敢出声,奥利弗命令。
"哦……哦啊……嗯嗯……"苏野还是只敢小声出声。
听着她的叫声奥利弗的躁意有群缓解,可是紧接着又蹙起了眉头,因为她的穴缝里开始喷射穴汁,正往他的大腿上滋。
苏野努力地按着她的双乳,就是怕奶汁喷出来溅到奥利弗,可是下面她是真的无力从心,没有那么多手。
"对不起……"
"再道歉舌头给你割掉!"
奥利弗爆吼一声。
奥利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他急需一场痛痛快快的发泄,也顾不得那喷洒的汁水了。贴紧她的穴阴大肏大干起来。
这一次是全部鸡巴都捅进去了,里面丰沛的淫肉裹着他的肉棒,像有通经明脉的效果一样,让他浑身毛孔都舒展开。
他提高了音量开始吼叫,在里面策马驰骋,肏喷了她的浪穴。
"啊哦!!!嗯啊啊~~~"苏野也畅快地叫了出来,主人的鸡巴真的好凶猛,果然是哥哥,还是比卢卡斯更厉害。
她被肏得肢体飞动,奶子也从手中脱甩出去,奶汁喷到了奥利弗身上,他第一次没有责备她。
女仆本就恋慕主人,尤其是强者又善解人意的主人,一时间,苏野不再唯唯诺诺,自己揉着自己的骚奶取悦主人。
"嗯嗯……主人好厉害……哦……干喷小仆了……请主人尽情地肏奸小仆吧……"
她努力甩着自己悬挂的小穴,迎合主人的插入,主人进去时,蠕着骚肉绞锁,让他的大鸡巴得到极致的飞机杯体验。
奥利弗看了她一眼,就有些离不开视线,虽然表情仍是冷冷的,但是他的心此刻跟他的鸡巴一样火热。
苏野可能从管家那里得到真传,努力展现自己奥斯卡遗珠的演技。
她一瞬间豁然通达,把奶子揉得更加动荡,还折着奶头把乳汁浇进自己的嘴里。
"啊~啊~主人,快使用小仆的骚穴……小仆的骚穴好痒……哦~哦~主人肏得小仆好舒服……"
奥利弗就着她喷洒的小穴大力入侵,十指抓着她肥沃的屁股,缩动臀肌连连深入,"嗯、啊,干死你个骚仆!"
女仆脚掌用力踩在脚锁上,张大双腿,弓起腰肢承接那根根到底的贯入,她的子宫也被肏成了花朵,里面穴汁一股一股地喷出来。
整个阴道都被那根大鸡巴肏得快慰起来,女仆骚性大发,"啊哦~好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哦哦~主人肏穿骚仆了~主人主人~啊哦~"
奥利弗解开她的一只脚铐,提着她的一条腿侧方位肏干,一手啪啪啪打着她的雪臀,每打一下她的小穴就会紧缩一下,缩得他的脊背发麻。
小骚仆像条白鱼一样挺动,腰肢扭得像慢蛇,嘴里骚骚地叫着,浑身解数地取悦主人。
奥利弗打得更带劲了,把她挂在自己的胯间,"继续叫啊!小骚仆,扭起来,玩自己的奶子!"
女仆本性淫,受到主人的鼓励全身的细胞都在沸腾,想被主人肏死在他的胯下。
她伸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皮,低头含住了自己的奶子,喷了一天了,奶袋有些松软了,轻易就扯到了嘴边。
她吮着自己的奶汁大口大口地吸吞,嘴里啊呀啊咿的浪叫。
奥利弗抽出鸡巴却停了下来,苏野也停止叫唤看向他,只见奥利弗紧紧盯着她的后穴。
下一瞬,那鸡巴就肏进她的屁眼里。
"啊~嗷~"苏野又被肏得透透的,她还不知道她是如此幸运第一次被这位主人临幸后穴。
奥利弗从来没有肏过女仆的屁眼,据说那里肏多了鸡巴容易变黑,今天不知道怎么地就是想试试,冒着鸡巴变黑的风险。
"唔、原来这就是肏屁眼的感觉~"
里面穴水虽然没有那么多,但是更加紧致,奥利弗爽得连喘气都不会了,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瞬间,他觉得他的洁癖都没了。
近在咫尺的两张穴口,体验完全不同,奥利弗现在的感觉就跟他十五岁第一次肏女仆时一样,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但那时候他虽然身体很想要,嘴上却打死不承认,为此每次都受到卢卡斯的羞辱嘲讽。
奥利弗抓着她的屁股忘情挺摆,把她的后穴塞得充盈饱胀,挂着她的两条腿儿噗嗤噗呲地干。
"肏穿你的骚屁眼,啊、骚仆!"
一直肏了她两个小时,最后将精液射进她的后穴。
"啊~啊~谢主人赏赐!"
苏野趴在浴缸里,奶子压成了外八,里面全是她喷的奶汁淫水,她的腿被奥利弗抬起来又肏了几次,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泥。
一直到听见洛根和卢卡斯回来的声音,奥利弗才从她的屁眼里抽出来。
"以后我也要榨汁喝,就用你后面这张小嘴!"
"爸爸,又被哥哥抢了先!"卢卡斯气愤地说,他一进门就听见楼上传来的声音。
洛根眼里也闪过诧异,如果没有听错,刚才他的大儿子比女仆还叫得欢。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甚至他都很少单独肏过一次女仆。
洛根回想起早晨那只牛奶机,模样倒是娇嫩得很。
他下腹隐隐灼热,一到点就会发作。
他们家族相传是蛇族后裔,不管男女老少都性淫,一天不发泄就会胀到暴毙,这是在赋予高贵血统以外附带的瑕疵。
不过也正因为高贵,这点瑕疵也可以忽略不计,站长每隔段时间都会送觅到的新鲜极品女仆过来,以助于他们疏解。
而疏解的方法,必须是血亲的父子同奸,所以他们家族没有女人,只有女仆。
当然这是家族的秘密,他还没有告诉奥利弗和卢卡斯。
尤其是奥利弗,这几年来一直不能理解自己的欲望,他的脾气变得日益暴躁,本来有望成为二代继承人的他也被家族暂时踢出了名单。
洛根失望又无奈。
洛根解开前襟的衬衣扣,站在镜子前闭着眼睛揉了揉鼻根,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利索地净了手,依旧是那副冷肃严谨的面容。
洛根回到房间的时候奥利弗和卢卡斯已经将女仆围在中间,一人抓着她的一只奶在揉搓吮吸。
"哥哥真的肏了你三张穴儿?"卢卡斯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女仆娇羞地低着头,沉默以认。
"卢卡斯,你再废话我就把你丢出去!"奥利弗发火道。
"人家好奇嘛!"卢卡斯做了个鬼脸,他又低头去瞧苏野,"你知道今天晚上要伺候我们三父子吧?"
这是女仆的终极任务,苏野小声地"嗯"了声。
"你不要吓到她了!"奥利弗踹了卢卡斯一脚。
"哎哟,哎哟,有人心急了!人家说不定比你有经验多了好吧!"
真是难得的融洽!
洛根无声冷笑。
"爸爸!"两人看见洛根一起叫了声。
苏野立马趴在床上双手撑地跪俯下去,洛根走到她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瞧了瞧,确实顶好的姿色。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略微干燥,摩擦着她的小脸有些酥痒,让苏野莫名颤抖。
空气有几分钟的凝滞。
奥利弗忐忑地又叫了他一声,洛根的厉眼横过来,"着什么急,我会吃了她吗?"
"我先肏,你们看着!"
如果两兄弟还不明白父亲的怒火从何而来的话就白在这个家里活了十几年了。
下贱的女仆可以是调笑的玩意儿,是疏解欲望的飞机杯,但是绝对不是他们应该爱上的对象,哪怕动一点点心思都不行。
奥利弗煞白着脸。
洛根拿起旁边的细绳将她的双腿踝绑在一起,身子折叠过来,把她的头部卡在双腿中间,刚好脑袋位于小穴的上方。
作为飞机杯的肢体非常柔软,任何高难度的姿势都可以胜任,只是苏野觉得莫名羞耻,这样她的三张小嘴从上至下排成了一排。
她错了,这个家里最温柔的不是洛根,奥利弗才是,洛根是贵族中的恶魔。
洛根抽出巨根,第一眼就把苏野吓得呆住,比奥利弗还要粗上一截。
在她惊恐的眼神中,洛根没有给她一秒的缓冲时间,一掏出就插进了她的嘴巴里。
"啊呜……"女仆被肏飞了眼泪,比鸡蛋还大的龟头直接贯穿了她的喉头,破开里面的层层褶肉就横冲直撞地抽动。
"这才是飞机杯的正确肏法!"
洛根摆动臀部,提着她绑住的双腿,狠厉地耸动,每一下都是大抽大入,力距拉到二十厘米以上,在她的骚嘴里连连凿击,从侧面脖子的胀大缩小就能看清刺入的深度与速度。
"啊……唔……啊……"苏野完全透不过气来,小脸涨得通红,白眼直翻,嘴里溅射骚汁。
紧缚的姿势把她的奶子挤到了身体两侧,奶汁也在滋飞。
奥利弗捏紧拳头想要冲上前去,被卢卡斯紧紧拉住了手,"哥哥,一个女仆而已。"
洛根在她快要晕厥的最后一下抽了出来,然后不留一丝缝隙冲进了下面那张小穴。
"唔……啊呼……"苏野剧烈地喘息,要不是双腿还被洛根把控着,她早就摔倒了,下面那张小嘴也被肏出了汁液。
那健壮的腹肌就在自己眼前,甚至每次抽插都撞到了她的鼻尖,浓厚的耻毛剐蹭着她,被捣鼓得滚烫的穴汁溅飞到她的满脸。
她一垂眼就能看见主人的大鸡巴是怎样在粗暴地使用自己,子宫都快被肏烂了。
"怎么,不服吗,奥利弗?"
洛根冷漠的声音响在上空,他在极致的爽感中还有心思教育自己的儿子。
"你一出生就学礼仪尊卑,跨等级的爱情是没有产物的,还是你可以放弃家族身份的殊荣去当一名奴仆!"
"早就告诉过你们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女仆是什么玩意儿,你们还真当个宝贝放在心上了!"
他的鸡巴年老色衰十分狰狞,像个蹂躏少女的凶器,穿刺肉浪,在里面大肆捣搅,抽出时,把甬肉都带出一截,插入时,又狠狠塞回去。
苏野感觉到自己真的快被肏坏了,虽然也知道作为飞机杯除非被主人剁碎,用是用不坏的。
而且卑贱的身子还被用得有快感,她的骚穴被捅得爽死了,从没吃过这么大的鸡巴,肉芽都碾成了肉末,无数的电流在大脑皮层交互,感觉自己快展翅起飞了。
"啊……哼……哦……啊啊……"她不敢说别的骚话,疼痛的喉咙里叽叽哼着,但她的声音在洛根这里失去了魔力。
还被他羞辱嘲讽,"你看这下贱东西当个飞机杯还叫得这么骚,你们就是跟这些骚贱的玩意儿学的?"
奥利弗和卢卡斯一起低下了头。
洛根在自己快要爆射之际又插进了最下面那张穴里,因为姿势的原因那张穴里扭得更紧,破入时连她的耻骨都"咔"一声舒展了下,洛根也被紧得闷哼了声。
越紧他捅得越激烈,啪啪啪大力爆奸她的屁眼,又粗又黑又长的肉棍把她的每一张小嘴都肏得稀巴烂。
"还喜欢她吗?啊?一个飞机杯,骚逼长得紧又怎样,还不是张腿万人肏!"
洛根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气喘如牛了,他确实身体大不如前了,要知道十年前他一个人就能肏十个的。
心里也知道自己多少有点借机滋事,看着儿子们与女仆嬉戏心里吃味。可是他们也确实不争气,让他气愤难消。
"喜欢主人把你绑成这么下贱的姿势肏你吗?"他把怒火转移到女仆身上。
苏野仰着脸,犹如慕神一样的眼神望着他,"喜欢……嗯,小仆喜欢当主人的飞机杯,给主人侍尿泄欲……啊……"
他在这下贱的小玩意儿身上找到痛快,心里终于松快了点。
洛根最后肏动几下把浓精交待在里面,喂满她的后穴。又把怒气冲冲的鸡巴捅进她的嘴巴里。
苏野小嘴还在颤抖,悬滴滴的泪珠子挂在脸上,但也不敢怠慢,大张着嘴巴包裹进他的鸡巴,转动软舌,把上面的精液和穴水全部濡净。
最后张开上颌,昂起喉管,让主人痛痛快快地再尿一次。
"咕噜咕噜……咳咳……咕噜……"洛根的尿液很腥黄,刺鼻,冲进她的嘴里还有泡沫,尿了足足一分钟才停泄。
苏野一口一口吞咽下去,感觉自己全身都染上了那份浓烈。一时间好像变得更低贱了。
飞机杯下面两张小嘴才是妙用,专供泄欲,上面这张小嘴只是用来前戏和侍阴喝尿,所以作为主人从来不会亲吻女仆,连射在里面都觉得污秽。
洛根像丢破布一样丢开她。
被松开的苏野一分钟都不敢停息,尽管两张穴儿都还在抖瑟喷水,她趴在地上用抹布奶把溅在床上的各种汁液擦干净、舔干净。
然后低着头规矩地跪在床边,等着主人的下一步发落。
洛根拿起今天的晚报坐到床头,昏黄的灯光映着他的冷脸还是那副麻木不仁的样子。
他敞开腿,直挺挺的鸡巴冲破睡裤又撑了起来。
"过来。"
这话肯定不是对奥利弗和卢卡斯说的。
苏野挪着膝盖小心地爬过去,摇曳着大屁股,像只宠物一样趴在他的下体间,小心翼翼地帮他口侍。
两兄弟也接收到眼神,他们跟着爬上床,跪在女仆的屁股后面,一人捅开她的一张小穴。
"嗯……"女仆闷在主人的胯下哼了声,几张穴儿瞬间绞紧。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仆被自己的父亲当做飞机杯泄欲,再让她埋在胯间口侍,这极大的心理冲击让一个欢喜一个暴躁的少年都变得沉默寡言。
父亲,是真的很生气。
他们不敢再说话,默默地抓着女仆的屁股抽贯男根,只时不时发出沉闷的哼声。
拥挤的体内同时插入两根大鸡巴,苏野觉得自己的五脏都挤到胸口了,让她心慌直跳,两张穴里疯狂吐露蜜汁。
"啊……太胀了……主人……啊啊……胀破了……"胀得她连鸡巴都含不住,嘴唇杵在大龟头上直哆嗦,她大喊了出来。
洛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报纸,大掌扶住她的后颈,扣着她的嘴巴往下。
"啊~哦哦~"
这下真的是三穴齐开了,每条通道都塞得满满当当,双腿并拢跪压在自己腹部,屁股超天翘着,两颗巨奶压在床板上压成两块肉饼,不能喷射的奶汁装在里面越加胀大,像气球充到最大,把她身子都顶起来一截。
奶子也快胀破了,女仆全身抖瑟,一圈一圈的麻醉快感在脑子里往全身漾开。
三父子配合无间地肏动起来,把每处都捅到开花,留下一串串炙热的触感与力量的贲张。
"对了,这才是爸爸的好儿子,就应该这般肏飞机杯。"
洛根满意地看着两个儿子,双手抱着女仆的脑侧,带着她的小嘴往自己的鸡巴上撞,每一下都肏进她的喉头,感受那处的颤栗绞索。
"你们看这骚仆,生来就是专供泄欲的,小嘴咬得多兴奋!"
"是不是,卢卡斯?"
卢卡斯被点名,他摸了额头的一把汗,挺动着附和,"是的,父亲,嗯、她的骚穴妙极了,怎么捅都紧得发热!"
"奥利弗呢?"
奥利弗长久地沉默,但是家族的淫性到底影响了他,他不得不承认现在肏着她的后穴比刚才在浴室里还要舒服。
隔了良久"嗯"了声。
三人又将她的三张穴口推到一起,并排着各自肏干一张,将柔弱的女仆百般蹂躏,让她的穴里一直保持淫荡的水声。
时不时轮着换一张肏入,大家各自攒着劲,像跟另外两人比拼一样,对着她的穴口凌虐暴肏。
苏野的高潮就没有停歇过,一直处于精神的极度亢奋和身体的极度软脱中,微弱的呻吟也被三父子撞得七零八落。
三人射精之后又同时射尿,把她的每一张骚穴都灌得水淋淋的,让她专供飞机杯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苏野伺候完三位主人回到楼下已经夜半,她一身疲乏,胳膊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几张小穴更是被肏到麻木。
刚刚奶子一直被压在身下,急剧分泌的奶汁胀鼓鼓地膨在里面快要爆炸,她一边痛呼着揉搓一边试图挤出一些。
但是好像堵住了,塞成了一坨坨硬块,怎么排也排不出来。
苏野痛得满头大汗,比被主人当飞机杯使用还要痛。
"妹妹怎么了,弄成这样?"管家听见动静从房间里走出来。
苏野完全忘记了白天的惨痛教训,"堵奶,痛死了……呼……痛得受不了……"盈盈目光求助地看向管家。
"进来哥哥给你看看,怎么堵成这样了?"管家双手搓着她的奶球,像揉面团一样大幅度揉着,"可怜见的,胀这么大了,心疼死哥哥了……"
"啊~嗯~"刚刚奶子没有被爱抚过一碰就敏感得发抖,女仆的声音也是颤颤的,"哥哥,轻点揉……啊~"
"嗯,哥哥轻轻的,"管家抬头认真地看着她,"可是轻点揉不出来,哥哥帮你吸好吧,不然奶子堵奶会堵出病来。"
说完不等她回答就含住了她的大奶头,吸溜吸溜啃噬起来,咀着她的汁水。
"啊~~"饱经冷落的奶子一触到贱仆的嘴唇就发热挺立,翘得老高,而且好像感觉到更胀了,又隐隐有股舒爽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顶着奶子送到他的嘴里,想让他吸得更大力一些。
"啊~管家哥哥~吸快点~多揉一揉~哦啊~"
除了胀感,还有忍不住想让他狠狠揉捏的浪感,身子变得好想要,好想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去磨蹭,然后再被他狠狠撕碎。
"哦~好奇怪,管家哥哥~啊呜~好胀好酸,全身都酸酸的~"她滚到他的怀里左右蹭着,扒开他的衣服往他身上贴。
管家埋在她的奶子上大口大口地吸吞,吃出淫荡的吮吸声,再顺着她的姿势揽着她的腰肢勾倒了她,重重地压在身下。
"嗯、不奇怪,你是哥哥的小淫仆,哥哥吸你的奶子你就会发骚……不要紧的,给哥哥肏一肏就好了,哥哥用大鸡巴给你治好骚病,奶子也不会胀了……"
"不不……我是主人的~啊~~"苏野拖长了音调,还有些一丝神智。
管家把她的两颗奶涂满口水,又把两颗奶头挤在一起,聚成一团含进了嘴里,同时膝盖顶到她的穴口,那里自动就开成了蚌壳,向他舒张。
膝盖碾着那处顶了几下,就顶出一股股穴水。
"看看你的身下,被我一沾身就浪成这样,你心心念念的主人知道吗?"
"管家哥哥……"苏野像被喂了淫药一样,身子软塌塌地躺在他的身下,清亮眸子潋滟水光,一点一点被他顶散了。
"来,腿儿张大点,迎接哥哥的大鸡巴!"
她满脸痴迷,看他的目光就跟看主人一样,人像被摁下开关,不由自主就张开了腿,还用手把穴口掰开。
嘴里浪叫着,"啊~哥哥进来~"
那咕噜咕噜冒着泉水的骚穴贪婪地翕动着,等待悬在上方的肉棒的插入。
管家看着她这乖奴样,心里得意极了,这小仆在主人床上都没这么浪过吧,却对自己一个低贱的管家言听计从。
"哦、骚仆儿,哥哥爱你来了!"
管家插入大鸡巴,一插到底,摇着她的大奶摆臀肏干起来。
"啊~啊~哥哥~好舒服~哦,肏进仆儿的小逼了~怎么这么舒服~啊~好想要~"
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嘴里不停地吐着骚话。
管家勾着身子把她两腿肏得直甩,屁股都肏得提起来半截,含着她的奶子囫囵吞着,此刻终于吸通了。
淤阻散去,那由内而外畅快的疏通感让她更加舒服了,浑身毛孔都通畅了一样,无数的快感在体内汇聚,又随着鸡巴的耸动一波一波的抒发。
管家想了想不妨告诉她真相,让她以后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不要一颗贱奴心还痴心妄想主人。
"嗯、嗯,因为是哥哥第一个拔了你的尾巴,你的穴儿认精,谁第一个给你灌了精水你的身子就会对谁臣服。"
"啊~啊~可是卢卡斯……"
"卢卡斯早上来不及射,匆匆给你塞了尾巴还把你的小嘴漏掉了……"
"哥哥的小仆儿,你注定是哥哥的人,乖乖给哥哥当小淫仆吧,哥哥有很多大鸡巴塞给你吃!"
起初苏野还没听懂他的意思,沉浸在他的玩弄里混沌了脑子,女仆本就是给充满淫性的洛根家族泄欲用的,淫性只会比他们还大。
谁肏得她爽,她就跟谁走了。
"啊~管家哥哥~肏小仆儿~小仆儿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快肏烂骚仆儿~"
管家见她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把她定在床板上啪啪猛肏,这么爽的身子真是怎么奸也奸不够。
他提着她的一只腿儿把她扯起来,让她倒立着往下耸动,奶子刚被吸通了些,又在到处滋洒奶水。
管家"嗬、嗬"地干着,她的身子虽然丰盈,但是分量轻,提起来也不算费劲,像两只青蛙腿一样大大张开双腿被肏得直摆,中间的骚穴已经翻出了骚肉,淫汁喷了一波又一波。
"哦、哦,骚仆儿,哥哥射给你,射进主人的专供飞机杯!"
管家放了精水又趴在她的身上给她吸奶,但是他的胃容量毕竟有限,小淫仆太能蓄奶了,此刻还疼得骚叫。
"过来,乖仆儿,用这个吸奶器,女仆伺候完主人用膳后以防涨奶多余的奶水可以用他吸干净。"
苏野走下床只见一面漆黑墙上凿了三个洞,一大两小。
管家又指着下面那个大一点儿的洞口说,"这是洗骚穴用的,主人喜欢干净的骚穴,每次侍夜前后都得把屁股塞进去洗一洗,主人才会喜欢。"
苏野的奶子实在胀疼得厉害,不疑有他,她迫不及待地把奶子塞进去,"那等我先把奶子吸空了再洗骚穴。"
她翘着臀跪在地上,聚着自己的硕奶把两个圆洞塞得满满当当。
"啊哦~"下一秒两个圆洞就自动工作,像两张小嘴一样使劲吮着她的奶头,把她汗水都吮出来了,同时奶子也深受刺激。
"啊~绞力好大~"
管家站在她的身后,捧起她的肉臀把鸡巴捅进了她的屁眼里,从后拥住她帮她塞着奶子。
"对,就是这样,全部塞进去,他们会自动给你吸的,嗯、哥哥帮你定住身子,放心地给他们吸!"
苏野确实被吸得站不住,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袋上倒灌一般,刺激极了,但是奶袋里空乏了不少,还有酥酥麻麻的快慰。
"啊~管家哥哥,它们……它们吸得好舒服~太厉害了~啊~"
"那当然了,他们是专业的,吸过很多女仆的奶子,你每天涨奶的时候都可以过来吸一吸,保证把你魂都吸没了。"
管家耸着屁股奸肏她的后穴,把她整个人肏得贴到了墙上,两个硕果淫奶全都塞了出去,像两颗大柚子挂在墙外,供外面等候多时的侍卫享用。
外面十几个人排成两排,一个一个畅快地吸着,畅快吞咽,今天这个骚仆奶水真多,怎么都吸不完似的,一群饿狼吸得嗷嗷直叫。
"嗯~管家哥哥,我怎么觉得~啊~有舌头,在舔~在舔我的奶子~"苏野粗喘着,心脏砰砰直跳,这个吸奶器吸得比管家哥哥肏得还要舒服。
"这是机器的性能,就跟你的飞机杯一样,专门给主人定制的,这个机器是专门给发骚的女仆定制的,像你这么多奶水的,就很适合!"
"嗯~原来~原来是这样~"
苏野毫不怀疑地点头,心里又泛起小小的羞耻,被吸奶机都吸得这么舒服,她还真是个淫仆儿。
管家射后又把她的屁股掰过去,"嗯,屁股也要洗洗……哥哥刚用过……"
苏野夹着骚穴瑟缩了下,不知道下面这台机器是怎么工作的。
她刚一把屁股塞出去两根鸡巴一样的东西就捣进了两张贱穴里,然后就是闪电般的抽动。
"啊~~"
好大力、好粗壮!
直接捅到了子宫里!
苏野整个屁股都被肏得颤抖,嘴巴张成一个鸡蛋浪叫。
"啊~哥哥~"
管家推着她的身子往外面塞,把她的屁股稳稳卡在洞口,比那个沙发角还要卡得紧。
"别紧张,这个洗穴机就跟肏穴机一样的,会捅进你的子宫里,清洗你的每一个部位,等会儿还会在里面喷水,忘了你的奶子也是这样工作的?"
"啊~啊~是吗~可是真的像被肏穴一样在贯插我的双穴~啊~"
"那贯得你舒服吗?"
管家继续忽悠她,"奥利弗被你塞了一下屁眼就舒服得爱上你了,你会爱上他们的,乖乖每天都来给他们洗骚穴,洗得香喷喷的给哥哥肏!"
"嗯~嗯~舒服~"苏野舒服得都快晕了,心里也多少反应过来,原来这是为了给女仆解决性欲用的,不单单可以洗穴,毕竟主人又不是随时都用飞机杯,女仆有需求的时候可以自己过来解决。
"啊~啊~肏喷了~哦~喷了好多水~"
苏野能明显感觉到两根东西的抖动与喷射,她原本以为是男人的鸡巴,但是这喷射量应该不是,比尿渍还要大泡,洋洋洒洒地喷进她的子宫里,把她的子宫都冲大了。
还不待她喘上一口气,又是两根肏了进来,形状比刚才的只大不小,几乎把她的子宫捅穿了。
"啊~哥哥~又捅进来了~"
管家帮她揉着奶子,跪在她的身下吃着奶水,"要多洗几遍你的骚穴才能洗干净,嗯、小嘴张这么大,哥哥又想肏了,来给哥哥含含鸡巴!"
管家看着她被肏成破布一样的骚样,满嘴都是哈喇子,还流到了自己脸上,心里一边吃味一边又火热得不行,外面一个个都是铁板身材的健壮勇士,鸡巴跟驴物一样,把她串起来肏都行。
他们还是久矿之身,性欲如狼似虎,每日只有等他骗到女仆才能疏解一回,所以精液才会那么多。
管家将鸡巴凑到她的嘴边,她也不管凑过来的是个啥就张口含住了,满眼碎光,大口吸啜。
"哦哦、骚仆儿,被野男人肏着上面这张骚嘴含得更紧了!"
管家被她整根含进喉咙里去,从龟头到根部,都被她的淫嘴吸着,舒爽极了。
他撑在墙上,快活地在她的小嘴里耸动起来。
这骚物,越多人肏越发骚得厉害,得多亏有外面那群野男人他才有这极致的体验。
"哥哥捅穿你上面这张骚嘴,给你这张小嘴也洗洗!哦!"
外面的男人也不外如是。
这骚逼捅起来比以前的女仆有滋味多了,才第一天就送屁股给他们日了,想来也是骚气冲天,骚到没边,是个整天找男人干得。
以后找个机会定要把她拖过来肏得透透的,离不开他们的大鸡巴,免得受制管家之手。
外面的人又换了两个,苏野大岔着腿,身子已经从腰对折,整个人四脚悬空像个壁宄挂在了墙上。
前后都被鸡巴物捅着,像把她捅得对穿。
"啊~啊~洗得好舒服~捅死骚仆了!啊~哥哥的鸡巴也好好吃~"
女仆已经完全沉浸在挨肏的淫欲里,三张穴儿都被用得透透的,嘴里骚叫不停,像要被肏死过去。
外面的人肏了一轮又一轮,每人都在她的穴里奋力肏干,激情喷射。
等到最后两人射精后,那两张穴口都张大了几分,被肏得松松垮垮,里面黏黏糊糊的精液和失禁的尿液冲出来流了一地。
她像咸鱼一样失劲挂着,管家将她从墙上取下来,让她对墙跪着,把她的脑袋搁上去。
"爽晕了吧,小骚仆,来,小嘴也要洗洗,张开嘴好好趴着!"
苏野痴痴呆呆地任他摆弄,嘴巴张到了鹅蛋大,外面的男人一根接一根的鸡巴又捅进她的嘴里,在她的骚嘴里狂妄撒野,精液尿液给她灌得饱饱的。
要不是下面还有两张小嘴会喷,肚子都要给她灌破了。
肏到主人家的飞机杯,还是个极品飞机杯,他们一晚上值夜都精神抖擞,磨拳擦掌地等着明夜的来临。
也幸好是个耐肏的飞机杯,等明天又会恢复原样,每天都可以像全新一样的使用她。
苏野端坐在早餐桌上,依次伺候三位主人用餐,她一副乖乖小奴样,看着柔顺又可口,连洛根都忍不住多喝了200l。
但是为了防止儿子们再次被女仆迷惑,洛根这几天都看着他们用完早餐,再带着他们一起出门。
当然了,偶尔也参与参与三穴榨果汁。
苏野低着头在主人看不见的地方翻着嘲讽眼,以为我还瞧得上你们吗,就你们那几根贱棒子,连那墙上的洗穴机都比不上。
是的,自从尝了那滋味,苏野便日日都离不开了,一得空就把屁股塞进去搅一搅,从天亮到天黑,不伺候主人的时间她都撅在那儿挨肏。
让它们吸空乳房,灌满浓精。
是的,浓精,苏野有一回扣出来自己尝了尝,这洗穴机灌进去的都是浓精。
想到自己被那么多像肉棒一样的东西灌了那么多浓精,她就浑身觉得贱贱的,偷偷背着管家把穴里的全扣出来,当作晚餐吃掉。
飞机杯和牛奶机本来是个循环体,灌的精水第二天变出来的奶水。
也不知道这灌进自己骚穴里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的精水,一想到第二天主人们还吃得香喷喷的,她就浑身瘙痒想去洗穴。
今日管家外出办事去了,平日里她还会与管家哥哥虚与委蛇一会儿,今日主人们一走,苏野就直奔他的房间而去。
她一路流着骚水,已经饥渴到自动喷奶了。
苏野把屁股塞进去,可是等了良久都没有等到东西的插入,她不死心又塞出了一截,两个白面馒头样的肉臀已经完全悬挂在里面了,还是没有动静。
嗯?难道机器坏了?
苏野不死心,跳下来把头钻进去打算好好瞧一瞧。
可她才刚一探了头,双肩就被一双大臂抓住,然后身子一轻,人已经整个被扯进洞里。
"啊!"苏野在空荡荡的地上站稳了,手指触到一具热乎乎的胸膛,炙热的气息从头顶扑打下来,然后整个人被拥住。
不待她反应,身子就被抵在一处墙面上,比她接触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来得健壮的身材重重地压向她,苏野又慌又乱地叫出了声。
还没看清那人的脸小嘴就被堵住了,那人还长得极高,苏野垫着脚尖才到他的胸膛,男人是把她提起来吻的,直接包住了她整张嘴,舌头在她的脸唇上舔着,扫动之时可以囊括她的下巴。
"啊哦~~"苏野脚不着地,人被他稳稳控在墙壁半空,他的舌头已经探进了她的口腔,在里面大肆翻搅,她的舌头无措地翻滚着像一只被追赶的小鱼,而男人,应该是一只巨鲸。
"啊~你~你~"苏野"你"了半天"你"不出来,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状况。
男人替她回答了,"我是你的洗穴机,小骚仆!"
说完比她两倍还要大的手掌罩住了她的奶子,却是刚刚好可以罩住的尺寸,火热又粗糙的手掌摸着那圆滚滚的大奶,上下按压着揉,指腹的倒刺刮着她娇嫩的奶头,引得她颤栗酥麻。
"啊~啊~洗穴机?"
男人的大嘴一路往下探到她另一只奶头,像只饿狼一样大口含住,吮吸着她香甜的奶汁。
风吹日晒的护卫,连嘴皮子都是干燥粗糙的,一路被他吻过的地方都留下了火种。
"哦嗯、洗穴机,你的嫩骚逼每天都被我们灌精洗穴,舒服得很吧!哦、好甜的奶汁,喝不够!"
男人一边向上推着她的奶定住她,一边大快朵颐,哧溜哧溜吃着她两颗骚奶头。
"啊~啊~轻点~哦~所以是你们~啊~"苏野被吸得软绵绵的,仰着脖子骚叫,"根本不是什么洗穴机~啊~你们~"
男人打开双膝搁住她滑落的腿,手里掏出大肉棒顶上她舒张的穴口,刚一碰上就被那骚蚌含住。
男人咬了咬牙,顶开那蜜处屁股一颠,就把她串了起来。
"啊啊啊~~"苏野被一下肏得瞪大眼睛,太大了,身子都劈开了,一下就入到了她的子宫底。
没给她一点缓冲男人就大力地颠动起来,"是我们、哦、是我们在肏你的骚逼和屁眼,还在你的小嘴里肏、在你小嘴里尿!"
"知道你的身子被多少贱奴肏过了吗?哦、就这几天就换了上百个了,真是耐操的飞机杯,哦、哦!"
男人畅快地叫着,心里美上了天,终于逮住机会把她弄过来肏了,还是要一边摸着这嫩白的身子肏起来才舒服,还可以一边肏一边吃奶。
"啊~啊~太大了~呜哦~贱奴哥哥太会肏了~太讨厌了~呜呜~"
苏野惊讶着原来自己又被管家哥哥骗了,听见肏过自己的男人有上百个了,身子又酥软得不停,仿佛刚才男人留下的火种全部点燃了,几张穴儿饥渴地叫嚣,想要他们全部重新归位。
她的双腿被张成了直线,身子帖着墙壁被大鸡巴顶着滑上滑下,时不时再来一个猛顶深抛,苏野尖叫着奶子乱飞。
落下时子宫都撞出了一个凹槽,大龟头凿在里面顶出一股股淋漓的骚水。
"啊~啊~太舒服了~贱奴哥哥太会了~啊啊~啊哦~"
兴许是里面太闹腾了,几个附近的守卫也寻了进来,进入这逼仄的杂物间。
"终于逮到这小骚仆了,哦,你个吃独食的都不叫我们?"
来人瞪着铜眼,迫不及待地抱着女仆的一只奶子吸了起来。
很快另一只也被吸住,奶子被外八一样被人拉进嘴里,裹着大舌头又舔又吸,黑漆漆的大掌还在她的身子上摩挲。
"啊啊~好多贱奴哥哥~哦哦,吃小骚仆的奶子~嗯~好舒服~"
小嘴也被一张贱嘴含住,女仆的身子被几人掰倒一边去,肏逼那人就不爽了,"你们就不能等我肏完?!"
"白天一整个连的人都在,等你肏完我们肏西北风去?"
男人只得从她的内侧膝盖绕过去拉着她的手臂提着操,女仆像一只袋鼠横挂在他的鸡巴上,被肏得连连耸头,然后位置合适的小嘴里也肏入了一根鸡巴。
苏野侧着头将那根鸡巴含进嘴里,像吃奶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将它含在口中捣搅,"哦~啊啊~吃贱奴哥哥的大鸡巴~啊~好大,骚仆的小嘴包不住~"
兴许是这几日吃惯了的,她一点儿没觉得排斥,那种在墙洞里被捅到失禁的感觉又回来了,身体里的细胞火热地沸腾起来。
男人看她双手被自己提着,奶子被两人吃着,还贪婪地斜着身子去吃旁人的鸡巴。一时间妒火中烧,耸着腰身撞着她的肉屁股把她的小嘴往那鸡巴上送。
"哦~哦~捅到了啊~哥哥~唔~"根根深喉,把她捅得直翻白眼。
肏口的男人抱着她的脑袋,侧着她的头面对自己,也配合地耸动起来。
"哦、哦,骚仆儿,这么香的小嘴被贱奴哥哥的鸡巴肏了,啊、肏到深喉了!怎么这么好用的骚嘴呢!"
两张小嘴都被疯狂捣出汁水,往各处溅去。
苏野又被推到一张榻椅上躺着,然后一只腿被提了起来,弄着她的身子侧躺,后面的穴里也贯进来一根鸡巴,一群五个高大莽汉把她团围住分食她的身子。
"啊~啊~好多鸡巴~哦~肏烂骚仆儿了~哥哥~啊~哥哥~啊啊骚仆儿用坏了~"
五个人换来换去各处玩弄各处猛肏,一会儿将她正着,一会儿将她倒着或趴着,不让她享受到一刻的停息,连续不断地贯穿她的每一张骚穴。
屁股也被打得高高地翘起,奶子更不用说了,汁汁水水都没停过,她的全身都被弄得丝滑,精水淫水都有。
"骚仆儿,哥哥们当面给你洗穴穴!啊、洗得舒不舒服?"
"啊啊啊~舒服死了啊~啊~"
当面奸淫比隔着墙更火热,更能激发他们性欲高涨。
大家把几张穴都肏过了,虽然不舍还是得去换外面值守的兄弟进来,有奶一起吃,我逼一起肏,兄弟情才能走得长远。
新进来的人看着这梦寐以求的骚贱女仆,很快加入火爆的群奸中。
只有一人穿着威严的长官服,坐在椅子上,一只脚撑立在胯下,一只脚大赤赤地像前拉直,一副看戏的姿势。
"长官不加入吗?这骚女仆身子嫩得不行!啊、爽死奴的鸡巴了!"
"啊~唔~仆儿~仆儿肏坏了~哦~"苏野也在迷幻的高潮里也瞄到了那人,那身板、那气质、还有那被制服紧紧箍在下体的一包,都热情地吸引着她。
"嘿嘿,你新来的就不了解了,长官喜欢看着,等大家伙儿都肏过了他再捡烂逼肏!"
长官用拇指缓慢擦过嘴唇,目光如爱欲之炬火,显然默认了这话。
苏野的双腿被大大地拉开,两根鸡巴贯在两张穴里冲刺,跪趴的姿势,脑袋不知道被谁摁在一根鸡巴上,掐着她的脖子让她一口一口地吃。
她都不知道是吃第几根了,反正吃射一根马上就会有下一根,全是比主人们还要粗长的贱鸡巴,偏偏心里爱得要命。
两只奶儿被人按在胸口处揉,揉进她的心坎里去,皮球一样的大奶已经被揉成了软水袋,略微松垮但是弹性依旧。
双手也被拉到两边去撸鸡巴,撸得她的手腕都快废了,搓破了手皮。
"哦、哦,这骚仆,骚穴越肏还夹得越紧了,哦、哦、干你!"
苏野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被肏烂了,只有意识还残存着。比每晚洗穴的时候还要被肏得透彻。
但是只要那长官还在旁边看着,她就觉得还可以再撑一会儿!
后来他们将她像咸鱼一样挂了起来,双腿分开着固定,让屁股半悬起来,一前一后双穴大开,插着两根新鸡巴,另一边半垂在榻边的脑子倒立着,男人夹着她的脑袋往小嘴里深肏。
她被肏成了一块浮木,满脑子都只剩下鸡巴、鸡巴。
肚大如锣,里面全是沉甸甸的精水、精水。
"厄~骚仆儿,被贱奴哥哥们的大鸡巴肏得爽不爽~你伺候主人~贱奴哥哥们伺候你~"
男人肏射了,还拿着软掉的鸡巴涂她的脸,勾着她的舌头追着鸡巴舔。
"嗯啊~好爽~好舒服~哦哦~骚仆喜欢哥哥们的鸡巴~"
"那每天都爬出来给贱仆哥哥们肏好不好,哥哥们帮你洗小穴穴、哦、又舔硬了!哥哥又来了!"
"啊~啊~啊啊~"苏野亢奋的大叫都没停过,一听到哥哥又要肏她情绪已经先被调动起来,待到那穴儿被贯满了,身子爽得一飞冲天。
终于轮到那最后一个男人了,长官穿着军靴缓慢地铎步过来,沉稳的步伐声像踩在女仆心尖上,酥酥麻麻的,让她跃跃欲动。
她用舌头包过下唇,嘴角流着哈喇子,闪着媚眼,娇俏地叫了一声,"长官~"
"主人是怎么肏飞机杯的?"
男人的声音跟他的气质一样浓烈。
正好双腿被绑着,苏野脚踝缠着绳索一用力,坐起来,用屁股尖尖着地,将脑袋夹在双腿中间。
"啊~长官要用飞机杯吗?"
长官见她摆出这骚姿势,下体一下直接顶破了,一把倒锤一样的鸡巴直接捅进了她的小嘴里。
"啊啊~"苏野已经将嘴巴张到了最大,还是包不住那锤头,光是那锤柄就够她受的了。
"啊呜~哦哈~"女仆的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脸色绯红,像要随时背过气去。
接着屁股一轻,小腿被长官提了起来,她的长腿整个贴在长官的胸膛上,嘴巴挂在鸡巴上,被肏得一甩一摆。
长官向上一提力,小腿又上移了一节,这下鸡巴直接插进了她的骚穴里。
"啊啊啊~长官~长官比主人会肏~哦啊啊~"小嘴一肆放,她就控制不住骚叫起来。
好爽!好猛!这长官太会了!
长官显然很受她的话用,挺着腰臀噗嗤噗呲地肏干,把她肏成了钟摆,小屁股在他的胯间来回摆动。
"哦?"得意的语气,"长官比洛根还会肏吗?"
"嗯嗯~啊啊~"女仆连连点头,仰望着他的俊脸,"洛根老了,长官还很年轻!"
其实长官与洛根一般大,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怀念,像与那洛根有不可言说的过去。
不过很快那光闪又逝去,长官提着她的腿再一抛,抱着她的屁股让她夹着自己的劲腰深顶起来。
"真是可爱的小仆儿,长官很喜欢!"
"啊啊~啊啊啊啊~~"
从此骚贱的小女仆过上了晚上给主人当飞机杯,白天给贱仆们当搅棒机的性福生活。
女仆体验让苏野学会了表达自己,至少不像初来乍到那般惊慌与羞涩。
人在另一个空间,经历不同的事情与转折,可能真的会发生蜕变。
她今天的工作是当一匹小马,挂在游乐场的旋转木几上供人乘骑。
游乐场里还有撒欢奔跑的其他小马儿,她们四肢矫健,驮着男人小孩跑得飞快,那是专供赶路的乘骑工具。
苏野看着打了个冷颤,她可没有这般强壮的体格和体魄,幸好她只是一只走马观花的旋转木马,而喜欢玩这个项目的人,应该都是小男孩吧。
苏野趴在木几上,如一只赤体羔羊,通身雪白,发丝飞扬,悠哉悠哉地晃着小脚旋转着。
游乐场里欢声笑语,很快她迎来了第一位乘客。
是一位带着眼镜的斯文爸爸牵着一个背书包的男孩,男孩长得隽秀挺拔,瞧着也不小了,可能跟卢卡斯差不多吧,眉眼很像父亲,很是内敛的样子。
"来,儿子,庆祝你这次考试得了满分,爸爸兑现承诺带你来游乐场了,玩你小时候最喜欢的旋转木马。"
男孩神情有点懊恼,仿佛被爸爸掀了老底,又有点羞涩的憧憬,眼神来来回回地瞅着盘条亮顺的苏野。
苏野抓了一下头发,询问,"你们是想要骑正面还是背面?"
其实骑木马还是背面好,双腿跨在腰窝的地方,手掌还可以把握拍击丰臀,恰好苏野的腰臀尺寸都非常诱人,比例犹如漫画里的美少女。
但是也不排除有人喜欢骑乘正面,因为可以摸奶把乳。
爸爸看着男孩,见他低着头吞吞吐吐地小声说了一句,"……正面。"
"好的。"
苏野飞快地翻过身来,致美的胴体翻动时乳波也跟着如浪涌震滚,尖头的乳珠随之抖颤。
男孩看着深吸了一口气,跨腿骑上了她的肚子,挤得那对丰乳更加挺拔圆硕,像水嫩果满的大柚子,紧实又娇软。
接着腿上也是一沉,苏野看见父亲也骑了上来,她有点错愕,这么大的孩子就不用陪骑了吧。
却听见父亲冷淡地说,"走吧。"
木马转动起来,苏野亮澄澄的眼睛盯着男孩,他也正低头注视着她,脸蛋通红通红的,呼吸急促,额间发汗,冰块一样的喉结飞快滚动。
手指也蠢蠢欲动,想要触摸她的丰乳。
苏野便善解人意地拉着他的手压在了自己的奶子上,"这是托具,把稳了,小心别摔下去。"
男孩滚着喉结吐了一口气息,手指深深地抓握着,连着那股由内而外的震颤,嵌在她的乳肉里,"谢谢姐姐……"
"啊……"却不妨听见她一声斥痛的呻吟,表情一下变得忍耐,脖子抻着,挺起胸乳,男孩急忙松开手,"我抓疼你了?"
是爸爸掏出鸡巴直接捅进了她的逼穴,充满热度的巨根直接深入腹地,捣搅体内,苏野娇呼一声摇摇头,男孩也察觉到身后的动作。
他难堪地拧着眉头,"爸爸?"
爸爸掰开她的腿芯,送着巨物向前挺进,嘴里不咸不淡的语气,"你今天吵着要奖励,不就是想骑小母马破处吗,爸爸先给你探探路。"
"嗯哦……你还挺有眼光,木几上的小母马果然比地上撒欢的要鲜嫩,很适合给你破处。"
爸爸踩着马蹬飞快地耸动着,肏着她紧致的敏感地,大鸡巴在里面疯狂摩擦她的阴道,龟头顶入子宫包里深入撞击,深磨那块软肉。
这里的男人都是巨根,苏野见识了这么多个都没有短小的,包括现在顶入她奶沟里的这根处男屌,笔直又长,如碳火烫,如铁坚硬,烫得她奶酥体软。
下面被爸爸拍击出大量的淫水,三个人都能清楚地听见那股流泄和肉体相撞的水渍声,爸爸还粗旷地喘息起来,让前面尴尬又无措地对望的两人也被那氛围勾引着。
男孩又抓上了她的乳,把自己的阳具夹在中间,揉压着磋磨起来,"哦……姐姐,我也想要,给我奶一奶,鸡巴太胀了……"
面对汹涌的欲望,男孩很诚实,虽然还羞赧着,已经推着精管在奶沟里动情地抽送起来,又白又嫩的两团包裹着淡紫的肉根被揉得散乱,中间的勾缝都被搓红了,男孩捏着她的两颗乳头去按摩自己的龟头。
"哦……哦……好舒服……姐姐的奶子真好用……啊……好舒服的奶子……"
男孩也噗呲噗呲挺动,把她的乳沟当成阴道,骑在她的腹部踩着马蹬如踩风火轮,一边抽插,一边马眼里还滋出前液,一点点射在她的脸上。
男孩还不能控制射精,一点点刺激精管里就有奔腾感,酥酥麻麻地爬满腰椎,脸色涨得通红,可是第一次他想在女穴里,只好呼唤,"爸爸……"
男人十分了解他,毕竟是自己亲生的,抽出自己还未疏解的男根,抱着儿子退下来让他抵在已经泥泞的穴口。
两股视线交缠在那处,"看见了吗,就是这里,把你的鸡巴顶进去。"
男孩扶着自己的屌物,双手颤,浑身都颤,顶了好几下都顶不进去,他始终觉得那处太小了,很奇怪,爸爸刚才是怎么进去的?
男人将母马的腿推了起来,让那穴口开的更阔些,然后抱着儿子的双腿助着他在那处濡弄几下,让龟头变得更加湿滑,再推着他的双腿狠狠一撞。
少男少女的性器就密密匝匝地结合在一起。
男孩压着喉重喘了一声,苏野也是一声舒服的长吟。
男孩踩着马蹬自发地挺动起来,里面像是吸引他的绝妙圣地,有万千个抓住他神经的爽点在阴茎上吸附,爽得他毛孔舒张。
"啊……爸爸……女人的穴好美……肏进去就停不下来……啊哦……太爽了……"
爸爸在下方抓揉母马的屁股,揉着她的臀靛拍打,"那是当然,不过她可不是什么女人,就是一匹供男人骑的母马,摆在这儿任人骑乘。"
他又补充一句,"就算是女人也是生来伺候男人的,你要永远记住这一点,别巴心巴肝地捧着这些贱货,她就是一只鸡巴套子。"
这个爸爸貌似也跟洛根一样,对她充满警惕,这个世界,还真是不遗余力地压制女人。
"嗯……嗯……爸爸,母马是用来骑的,女人是贱货,我知道了,哦……要射了爸爸……"男孩额头都爆出了青筋,脖子也僵直起来,狠狠抓着母马的大奶顶紧她的深穴,哗啦啦的精水就一泻千里地洒进了她的子宫里。
苏野被少年喷得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双腿挂在两侧晃悠悠地蜷缩几下,还没来得及回味这快感就被男人翻了个面。
男人说,"正确的骑母马姿势是背面,儿子来,肏母马的屁眼,这个洞里夹得更紧。"
苏野翘着屁股趴在木几上,向外扒拉着双腿,大敞着阴户供父子享用。
那随着呼吸绞缩的穴口被干得湿淋淋的,被射满的骚穴张合着还在滴漏精液,穴口上方的褶皱眼也跟着瑟缩,粉嫩娇艳诱着人想深入进去探一探。
男孩射过初精后鸡巴变得更挺,像真正长成一个男人一样变得威猛,他搓揉了几下她的臀瓣就学着刚才父亲示范的样子破开一路密密麻麻的细肉,捅进母马的屁眼里。
"啊……爸爸……真的好紧,唔啊……"男孩曲腿站着,骑在她的臀肉上,啪啪的囊袋甩在她的阴户击打淫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父亲也挤上身来,抱起儿子的双腿教他浅出深动,什么时候打拐,什么时候着力,什么时候停歇,果然身下的母马叫得更加动听起来,洁白的身子被染成了粉红色,侧头枕在木几上直翻白眼,口水流淌。
男孩火热地奸入,在后穴里越来越如鱼得水,"爸爸,啊……她在绞我……绞得龟头好疼,又爽……嘶……"
父亲伸手摆弄着母马的奶子,让细嫩的两坨下垂在木几两侧,一边回答儿子,"那是你把她干爽了,她在发骚,她喜欢被男人这样骑着干。"
一边用脚蹬上那两坨乳,把自己的下体置于儿子的屁股下,挺着鸡巴捅进了母马的前穴。
木几上没有多余的马蹬,如果有双人同骑只有这个方法。
父子两的鸡巴一上一下填满母马的两张穴,让那拥挤的体内快要胀破,苏野被两具男体沉沉地压着,大张着嘴连连喘气,快要不能负荷。
"哦……哦……太满了……啊……轻点骑……呜……快被肏穿了……"
插得越深,身子越软,她上半身完全趴在了木几上,只有翘起的臀部被控制着不能动弹,此刻设备还在呼哧呼哧地转动,让她脑子都快晕掉了。
男孩此刻也体会到了乘骑的乐趣,踩着马蹬干得她的屁股直晃,一摇一摆刚好也方便了父亲的挺进。
他们父子配合默契,你抽我进地奸肏母马的两张骚穴,痛快地肏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偶尔两根鸡巴一起挺进,直接把母马的脑袋都干得抻了起来,嘴里发出断气般的吟叫。
像御马的吁声。
又骚又荡,让人更想肆虐地骑乘。
"啊……爸爸……好喜欢肏这只母马……哦……鸡巴爽死了,我想天天骑……"
"嗯……是挺爽,你还没有尝试过别的,眼界要放宽一点,每天换着骑会更爽……哦,爸爸带你骑遍游乐场的母马……"
两根鸡巴贯在她的体内,中间仅一张薄膜阻隔着,苏野感觉到下体被他们两父子捣坏了,发觉她能够适应双龙后,每一下都是同频顶磨,肏得她腰身一下下地挺起。
"啊啊……母马被肏坏了……啊呜呜……鸡巴太大了……哦啊啊啊……"
苏野紧紧抓着木几,柔顺的发丝已经变得散乱,湿黏黏地贴在脸庞,泪珠也滚滚而落,喉咙都叫疼了,只能用一抽一泣的鼻音发出挣扎抗议。
"生来就是给男人骑的贱逼怎么会坏掉,儿子来……鸡巴抽出来一起干进她下面这张骚穴里,让她尝尝两根鸡巴的味道……"
男孩被父亲怂恿着,立马贴着父亲的鸡巴肏了进去,钻入她本就紧密的阴道。
"啊……爸爸,你的鸡巴好大好硬……比我的厉害好多……"男孩羡慕道。
"你再长长也这般大了,不要灰心,咱们的鸡巴长来就是搞女人的,就跟这贱马一样,肏着肏着再来几根鸡巴都吃得下。"
"哦呜呜……"苏野被肏得又疼又爽,听见男人说再来几根鸡巴,心里卑贱地居然有几分期待。
两根鸡巴一起灌精的时候几乎把她的子宫灌满了,随着身子的抽搐摇晃她甚至能听到里面泉水一样的晃荡声。
骚贱的子宫欣喜地把精水包了起来慢慢吸收掉,父子离开后,后面络绎不绝的游客依次骑上她,又是收获满满的一天。
班里组织春游,苏野原本不想去的,在异世的几天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现在走路双腿都发颤,但是经不起班长的一再央求,最终她还是答应了下来。
由于地点定在几十公里外的郊区,天还没亮班长就催促着大家出发,上车后同学们更是怨声载道,原来班长为了省经费,居然让大家先坐一段公交车再去转大巴。
更惨的是人刚坐下,又有一群光膀子大汉挤了上来,瞬间将车厢挤得满满当当,这群人正是给学校搞修建的那群农民工,农民工都不太讲究,好几天没洗澡了,浓烈的汗液冲刺在封闭的车厢里,几位娇气的女同学受不了直接甩脸下了车。
“苏野……苏野,你不会也不去了吧……”直到班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野才从紧张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从这群汉子上车的那一刻,苏野就又惊又惧慌神中,不知道那天那位大叔有没有也在其中,那粗旷的喘息,坚硬的臂膀,仿佛车厢里每一个人都是他。
“啊……”这念头在脑海里一过,当日两人在楼梯口尽情肏穴的情景就再也挥之不去,羞耻间,蜜穴口忽然涌出一股暖流,瞬间浸湿了内裤。
是的,她更加敏感了,有时候一个念头,一次细微的触碰都能让她身体发软,淫水泛滥。
“苏野……苏野……你没事吧……”班长站在她身边担忧地看着她,清晨的美人仿佛含着露珠的荷花,肌肤光莹如白玉,眼底一层湿润雾气,腮边几缕凌乱青丝,刹间让他想起她在他身下绽放的那日。
顾朝的确存了私心的,自那日欢爱后,他几次对她表白都被拒绝,这一次,也是想借着团游的名义想拉近彼此的距离。
“我没事……你快回去坐吧……”苏野的声音细弱蚊嘤,她害怕被人看出此刻的窘迫,连忙催促顾朝赶紧离开。
顾朝也是羞愧难当,他居然在公共场合对心爱的女孩支起了帐篷。
刚才苏野身边的几个女同学接连下车,几个步伐矫健的男人几步跨过来强占了位置,顾朝也被挤到了车厢后面。
“都坐稳了,发车了。”司机一声令下,顾朝也只好期期艾艾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苏野才发现自己被围在一群光膀子男人中间,他们清一色的黝黑肤色,血脉膨胀的结实肌理,无一不在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
而她就像一块嫩白的奶酪,成为人群中人人都想尝一口的点心。
“大哥……你能坐进去一点吗?”昏暗的晨光中公交车在宽阔的公路上飞驰,苏野察觉到人群越来越向她的身边挤。
尤其是前面的男人,大赤赤地站在她面前,因为她坐着的缘故,胯部距离她不过几公分的距离,甚至她能隐隐闻到男腥味。
随着公车的颠簸,男人的身体一晃一晃的,好几次胯部都擦到她的鼻尖。
苏野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娇花一般的小脸早已吓得煞白,她左右闪躲着,身边的汉子鼾声如雷,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把头靠在了她的肩上,苏野承受不住他这么大的块头往旁边一倒,直接撞上了旁边人的腹部。
旁边的男人只穿了一条短裤,坚硬的腹肌一直延伸到裤头里,可能为了特意显摆,裤头也系得特别低,有几簇耻毛都张扬了出来,痒酥酥地摩擦着苏野的小脸,另外敏感的脖颈间还杵着一根滚烫的男根。
苏野犹如五雷轰顶,一瞬间浑身爆红,她缩着身体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低着头一个劲地说对不起。
男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男根,坏笑着说,“小妹妹这么不小心,撞坏了可是要赔的哦。”
“哪里……哪里会这么容易撞坏……”苏野委屈。
“你看看,弟弟都撞红了!”男人扯开裤子,一根猩红的男根在茂盛的草丛中赫然耸立,巨大得骇人。
身前的男人跟着坏笑,苏野连忙闭上眼睛,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双腿也不禁夹紧闭合着。
三个方向的男人几乎都贴到了她的身上,尤其是一前一侧站着的两人,体腥味都快剥夺掉她的呼吸,随着晃动,两人的下体总是不经意地摩擦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