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眼泪是一种呈现萤光蓝的传说植物,传说它可以治癒各种疾病,问题是它的生长地是人类不敢踏越的si亡之地。
一瓦利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问虾婆婆要怎样获得这神奇的药草。
拄着拐杖的虾婆婆眉头深锁,说:「还是算了吧,你们父亲早已经躺进棺材一半了,更何况,你们兄弟俩还年轻,不值得去送si,反正,那条腿也快烂的见骨了,只差t内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攻击心脏,啊不然,早就一命呜呼了。」
「难道,虾婆婆你不愿帮我们兄弟俩吗?」一瓦利语气有些哽咽,看着眉头深琐的虾婆婆。
跪在哥哥身旁的一瓦克,眼泪直掉,说:「求求你虾婆婆,请你一定帮忙我们。」
两兄弟双膝并肩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因为父亲是他们还活在这世界的亲人,其次才是养父养母。
拄着拐杖的虾婆婆,看着两兄弟的哀求,一脸严肃地说:「不是我这老太婆不帮忙,是那里太危险了,如果你们两个要去就会有一个牺牲,或是,一起共赴h泉。」
「不可以!」围观的群众之中,有一位盘发的中年妇nv既着急又生气地推开挡路的民众,对着一瓦利和一瓦克,说:「我绝对不允许你们两兄弟去冒险!」
盘发妇nv不断地碎碎念,跟在她後头的老绅士则是气喘吁吁的拉住她的手拼命安抚,但是,依旧抵挡不了老婆的那张嘴,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他们是多l多夫妇是一所小学的导师,也是一瓦利兄弟俩的养父养母。
虾婆婆看着多l多太太手指着她,说她是个骗子,专门用捏造的故事去欺骗别人,面对这些指控,虾婆婆生气了,举起蜡h枯燥的手指着多l多太太,说:「我老太婆绝不随便捏造骗人,注意你的口德,不然,我会狠狠诅咒你!」
「你……」多l多太太气的咬牙切齿,想要骂却被老绅士给制止。
围观的民众们看着多l多太太与虾婆婆起争执,露出各种疑惑、问号的表情,可是,瓦拉撒的伤口连镇上的医生也无解,他们到底该相信谁呢?
虾婆婆见状每个人不相信她,一气之下,举起拐杖敲了敲,原本那ygbanban的拐杖变成一条棕se的大蛇,吐着蛇信一脸凶巴巴蹬着围观的民众。
「啊!」吓的几位妇nv惊慌失措,甚至,昏倒在地。
多l多太太一脸害怕看着那条大蛇,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说你是个骗子。」
虾婆婆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弯腰抓起那条滑溜溜的大蛇,把蛇身给拉直变回了拐杖,对着一瓦利兄弟俩,说:「看在你们孝心的份上,老太婆我会帮你们。」
「谢谢虾婆婆。」一瓦利兄弟俩破涕为笑,赶紧磕头道谢。
「不用谢我这老太婆。」虾婆婆说完话便走到瓦拉撒的身旁,跟医生说声让开一下,拿出一个小麻布袋并伸手抓了一把粉白se的粉末,均匀地洒在发黑、发肿、溃烂的伤口上,说:「我先暂时减缓他的疼痛,可是,想要完全根治,还是要使用人鱼的眼泪,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赶紧出发。」
一瓦利兄弟俩露出感激的笑容便迅速跑回家收拾行李,把一把锐利的剪刀、小铲子、些许的乾粮和一壶水给放进背包内,然後,匆忙地锁好门往港湾的方向跑去。
一路上有不少的居民们,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两兄弟窃窃私语,但是,他们不在意那些人的眼光,因为他们只想要救父亲。
躺在担架上的瓦拉撒,停止了ch0u搐,伤口的疼痛也慢慢舒缓,终於,可以安稳的小睡一下。
这神奇的治疗令医生不敢置信,或许,这世界上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
正在等待那两兄弟回来的虾婆婆,一听到远处的脚步声,站起身来,把已经准备好的东西给拿了出来,一个用人鱼牙齿制成的笛子和一罐浸泡了j血的生jr0u。
这两样物品让一瓦利兄弟俩愣了一会。
虾婆婆对两兄弟咧嘴一笑,说:「笛子是可以召唤那世界的钥匙,至於,这一罐总会派上用场的。」
收下虾婆婆所准备的物品,并且,搭上某位老渔夫所提供的帆船踏上了救父之旅,一瓦利兄弟拉开帆要往前行时,站在岸上的虾婆婆脸se凝重,说:「当看到浓雾时,千万别慌张,还有,听到歌声旋律要摀住双耳,最重要的事,一抵达人鱼城千万别乱碰那些不属於自己的物品。」
听完了那些嘱咐後,帆船驶离了港湾,一路向前行,等完全看不到自己所居住的故乡後,一瓦利拿起笛子轻吹一口,湛蓝的天空突然变天了!
轰隆!轰隆的雷声、强劲的海风和滂沱大雨,让平静的海面变的波涛汹涌,一瓦利兄弟俩手忙脚乱地拉紧帆,可惜,那连接帆的支柱不堪一击被强风给吹断了,最惨的事浓雾袭来了。
一连串的恶劣天气包围了一瓦利兄弟俩的帆船,将他们带进了另一个世界。
雾茫茫的四周不见任何小岛或船,诡异的气氛让人寒毛直竖,失去方向的帆船漫无目的飘在海面上,一瓦利和一瓦克环顾四周,心想传说的人鱼城到底在哪?
「哥哥,你听!那是什麽声音?」一瓦克绷紧神经、竖起耳朵聆听。
一瓦利露出疑惑的表情也跟着仔细聆听。
美妙的旋律非常细微,而,那旋律彷佛有魔力般令人着迷,一瓦利兄弟俩的头开始晕沉沉、使不上什麽力气,突然,想起了虾婆婆的话:「听到歌声和旋律要摀住耳朵。」这句话让兄弟俩当场惊醒,赶紧拿出两团小棉花塞入耳朵里。
当旋律一停止後,浓雾悄悄散去,出现了一个长满青苔的洞窟。
一瓦克瞥头看着哥哥,问说:「那洞窟就是人鱼城吗?」
一瓦利摇摇头,回说:「不知道?要进去看看才知道。」
一瓦克皱起眉头,想出一个提议:「哥哥,在我们进去那黑漆漆的洞窟之前,要不要先看看这里是哪里?」
听到弟弟的提议,一瓦利点了点头,说:「好啊!先确认这里是什麽地方,然後,在去找传说中人鱼的眼泪。」
两兄弟达成共识後,拿起船桨在洞窟附近绕绕,途中他们绕过了一艘艘沉没的海盗船,还发现了,洞窟的左右两旁连接着一道高耸的土墙,土墙的尽头是大小不一的礁石,礁石上还搁浅着五、六艘大小不一的渔船、三艘大型货船和一艘海军战舰。
面对那些破烂不堪或只剩少许骨架的船,让两兄弟不禁怀疑这里是船的坟场吗?
突然,一瓦克听见远处有拍打水面的声音,好奇地往後看。
「怎麽了,弟弟?」一瓦利也好奇慢慢转头往後看。
两兄弟当场脸se大变,因为在他们的背後的那片浓雾,出现了一点一点金hse的亮光,但是,那不是烛火,而是,一双又一双的眼睛。
躲藏在雾气之中的人鱼群,发现了这一对兄弟,既可口又美味,纷纷潜下水,打算从水中突袭。
一瓦克面露害怕,拉扯哥哥的衣袖,问说:「怎麽办?我们被盯上了!」
一瓦利也面露害怕,安抚弟弟,说:「冷静一点,弟弟。」
当两兄弟不知所措时,船头处突然冒出一只长蹼又纤细的手,一名披头散发、年轻貌美的0nv从水面慢慢浮出,她先是咧嘴一笑再来是露出两排尖锐的利牙。
一瓦利吓的赶紧拿起船桨,往美nv的头狠狠敲了下去,看着她头晕晕地往下滑落进水里便再拿起另一个船桨,使劲力气、拼命地划向洞窟的入口处。
坐在船尾的一瓦克两手各抓着边边,不停对汗流浃背的哥哥加油打气,说:「加油啊!哥哥,他们快要追上来了。」
帆船的後头,一大群男男nvnv的人鱼像是饿si鬼般,紧追不放。
气喘吁吁的一瓦利,对一瓦克,说:「不行了!我快没力气了。」两手渐渐没力却又不能停,因为一旦松懈了,就要跟弟弟一起沦为他们的食物。
紧追不放的人鱼们见状猎物出现了疲态,纷纷伸出手来想要构住船边,花了些许时间,终於,让他们构到了,这下子帆船的速度更加缓慢了。
坐在船尾的一瓦克,看着气喘如牛的哥哥又看着那群想爬上船的人鱼们,赶紧动脑用力想,终於,想到了那一罐浸泡着j血的生jr0u,开心地拿起背包并掏出那一罐,迅速转开盖子,拿出一块生jr0u朝着远处用力一扔。
沾血的生jr0u一扔进了水里,腥味立刻扩散开来。
想要爬上船的人鱼们,一嗅到腥味突然静止不动,他们一个个转过身,朝着腥味处游去,疯狂地抢食。
坐在船尾的一瓦克迅速盖上盖子放回背包内,拿起船桨拼命往洞窟划,一边划一边往後看,不断祈祷那群人鱼不会再折返,费尽了力气终於抵达了洞窟内。
两兄弟一脸jg疲力尽倒卧在帆船上,意外发现有一整排的钟r石在洞窟的上方,非常壮观、美丽,但是,继续待在原地挺危险的,不知道那些钟r石会不会掉下来?
「哥哥,我们要继续往前吗?」一瓦克头顶上挂着一个问号,问着。
正在x1气吐气的一瓦利,回说:「当然要往前,如果不往前走,我们一定会变成他们的大餐。」
「可是,哥哥,前面黑漆漆一片,真的要往下走吗?」一瓦克挺起身,疑惑地问。
呼x1已不在急促的一瓦利也挺起身,大约看下环境,说:「一定要往下走,我们只要找到可以照明的工具就没问题了。」
听到哥哥这句话,让一瓦克忍不住吐槽说要去哪里找,因为这里既没火把也没手提灯。
一瓦利露出伤脑筋的表情,说:「唉!我们那时候离开家时,应该要把手提灯给带来,现在……我们大概找不到人鱼的眼泪,父亲大概也撑不了多久了。」一说到父亲,眼眶开始泛红泛泪,但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而且,万一自己软弱了,不就让弟弟看笑话了吗!
呆坐在船上的一瓦克似乎没察觉到哥哥的心情,无奈地凝视水面,忽然,他看见了水面某一处有蓝se的灯光,惊讶地拉扯哥哥的衣袖,说:「哥哥,你快看!那里发光了!」
被拉扯衣袖的一瓦利,好奇朝弟弟所指的方向看去。
天啊!水面真有蓝光,该不会又是人鱼吧?两兄弟绷紧神经直盯着蓝光,突然,水面浮出了一盏灯,是救命灯!一瓦利赶紧拿起船桨划过去,让一瓦克去拿取那盏灯,当他的手往前伸时,那盏灯开始移动了。
两兄弟吓的当场抱在一块,盯着那盏灯看。
突然,平静的水面开始振动,一个高大的人影从水里冒出,他是那盏灯的主人,应该说那盏灯其实是长在他额头上。
他叫海棠,是这洞窟的守卫。
海棠面露痛苦,向一瓦利兄弟求救:「可以请你们帮帮我,帮我把cha在我背上的东西给拔下来吗?」转过身,手指着cha在背上的长矛。
一瓦利兄弟俩看着这位人鱼,小声地讨论是否要帮忙,毕竟,刚才可是有一大群人鱼想吃了他们,两兄弟讨论到最後达成了共识。
一瓦利鼓起勇气独自跟这位人鱼谈条件,说:「我们可以帮你,但是,你要答应不伤害我跟我弟弟,啊不然,我们兄弟俩不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