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慈母(1/2)

如同重感冒般的浑身无力,高血压导致的头脑发胀及晕眩疼痛。

喘不过气及呼x1的气息中带有氨味的种种不适我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是的,这人是我。

当时可说毫无求生意志,浑浑噩噩,虚度光y。

早上起床就是上班,天天撑着快要往生的身t赌自己还能活多久。

日日就在心里对天喊话:「收我吧,只要祢敢。」

还记得那天夜晚,拖着沉重的身躯倒卧床上。

闭上眼第一件事是调节呼x1,因为有些呼x1不到氧气了。

大口大口喘气的我,不断地问自己。

好累,人生就这样结束值得吗?

不值得又该怎麽活呢?

自问无语,夜晚宁静的房间里只有我的喘息声与ai猫黑宝t1an着毛的口水声。

是夜,规律的喘息声响下,思绪渐渐的清晰。

身t的种种不适感逐渐消失并且越加轻松了,直至後来好像痊癒似的。

这种舒适感使我彷佛今生今世再无苦难;彷佛轻飘空中一般悠游自在;彷佛不再被r0ut拘束…等等!

不再被r0ut拘束!?轻飘!?

意识到不对劲,睁眼刹那,印入眼帘的竟是自己躺在床上的模样!

「灵魂出窍!?」

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己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模样,瞬间我就明白了。

「啊!是罗!原来我si了啊!嗯哼!」心中兴奋道。

心想也难怪呀,这一、两个月来,深夜里的半梦半醒间总能依稀听见铁链声响。

原来是这麽回事啊!想来还真是阎王爷派了鬼差来扣我下狱受审呢。

脱离了病躯之後还真是舒服轻松到了极点,那就是一个字「爽」!

除了爽我还真想不到其他形容词了。

是说si了也是乾脆,便四处张望想着定要瞅瞅牛头马面到底是否真的「牛头」、「马面」!

孰料,後脑杓忽感一记重手狠狠地拍下!我人便如同坠落谷底深渊似的急速翻滚摔下!

「卧c!」

我猛的回头想瞧瞧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敢拍本大爷的後脑勺!

一转身看到的竟是床头柜!?

惊讶之余环顾四周,我…坐在床上!?

而且身t的种种不适感越发强烈呀!

「哎呀!好你个王八蛋啊!竟然一巴掌把我拍回人间啊!」

想着就来气,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呀,此时一声真切的猫叫让我从气愤思绪中回到了现实。

黑宝正趴坐在我的胯间望向我,彷佛是在告诉我「你吵到老娘睡觉了」,一脸鄙视貌。

我看着表,与躺下前所见前後相差不过五分钟罢了。

啧了一声心想不对,到底是谁拍了我一记,定要找出来。

这件事後的一周左右,ai猫黑宝就病逝了。

还记得那天,黑宝正十分痛苦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束手无策的我只能四处打电话求援,当时已经深夜近十一点了,住家附近没有一间兽医院是24小时营业的。

当我无助的与痛苦的黑宝对望时,一瞬间的一个眼神似乎告诉了我这句话。

「回到你找到我的地方等我。」

意识到了这句话後,黑宝就在我与母亲求救的电话中咽下了最後的一口气。

我抱着瘫软不再痛苦挣扎的黑宝嚎啕大哭,对於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愤恨与羞耻、愧疚!

为此,我伤心yu绝,给黑宝写下了几篇祭文。

认清了黑宝已不在的事实之後,身t彷佛在不经意间有些变化,呼x1顺畅多了,x1得到较多的氧气了,因此又拖过了半年。

黑宝离开後的第四个月,我终於在当初的领养黑宝的收容所里,等到了那只与黑宝有着类似特徵,前肢上有着h毛的黑se小n猫。

我开心的像是中了头奖似的,二话不说就办了领养手续带她回家,取名为「玄宝」。

终於,自我病重後,第一次有了求生意志「猫在我在」。

某日,夜里我正沉沉的睡下,忽闻两个男孩的嘻笑打闹之声不绝於耳。

半梦半醒间隐约中还有一个少妇的声音刻意压低音量指责道。

「嘘你们两个别胡闹!让他休息,等等会醒来的,娘娘不急!」

在一阵持续的嘻笑打闹的声音後,我拖着疲惫的眼皮睁开了眼。

只看到两个小男孩,大概也就6、7岁上下,穿着国小生的短袖的白衬衫制服、深蓝se的吊带短k,头上还带着小橘帽呢。

心中诧异嘀咕着这身制服、小橘帽有年代了,款式跟我当年国小穿的一个样。哇,少说也二十年了。

说时迟那时快,这两个男孩一见我睁眼,立马就将脸贴了上来。

眼睛睁得大大的对我上下打量,他俩嘴角越打量还越翘了。

当下我们三人六只眼就在那儿大眼瞪小眼。

终於两个男孩兴高采烈地大喊着边跑边叫道:「醒了、醒了、醒了!」

随後便拉着少妇的手拖着少妇走来道:「娘娘、娘娘、娘娘!快呀!」

闻声我於床上坐起四望。

「唉唷!急什麽呀!」

「时间就还没到呢,定是你俩顽皮吵醒人家的对不对呀,嗯~?」

少妇一脸好气又好笑的笑骂着。

就听见两声哀号。

「娘娘痛啊、痛~!」

「痛、痛、痛!耳朵要掉了啦!」

这位美丽而高贵的少妇早已是一手掐着一男孩的耳朵。

「娘娘真是太久没教育了,皮痒痒了,看娘娘回去怎麽收拾你俩。」少妇一脸不耐烦貌。

我见此景只感无奈,确实就是被这两个小王八蛋吵醒的,心中有火呀!

少妇松开手叫男孩们去门边面壁思过。

回过头来与我四目相对,本是皱眉气愤的脸,瞬间面露心疼与不舍道。

「我可怜的孩子,你辛苦了。」

说完便将我拥入怀中。

说实在,我肯定自己是不认识她的,这麽美丽而高贵的nv人我头一次见到。

但我对她却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以及满满的安全感。

她的怀抱十分温暖,我没有任何的杂念,思绪空白,只感觉全身的病痛减轻了,呼x1也顺畅洁净了,一种得到救赎的感觉。

少妇拥我入怀片刻後忽然强y地捧起我的脸说道。

「让娘娘我好好看看你。」

这一瞬间我觉得脖子有种扭到的感觉…对!就像落枕。

可就在她松了手,脖子本来因高血压产生的颈部不适感却也舒缓下来。

「孩子,你仔细听娘娘说。」

少妇望着我,眼里透着悲天悯人的霞光,哇!是真的有光!

照得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心里嘀咕「呃…好亮!怎麽回事…」

「你一定要撑下去,现在放弃还太早,虽然已经…」

少妇yu言又止,顿了顿又微笑说道。

「没事,可能之後是会有些困扰吧,不过对你应该不成问题的。」

我心想这没头没尾的到底在说个什麽鬼呀,什麽跟什麽呀?

正想开口问呢,少妇先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举起右手、b出食指,那挥动的手指就这麽贴上我了的唇,我瞬间讶然。

「别问!娘娘我什麽都不会说的,孩子。」

少妇一脸道貌岸然的说道。

「这是在演哪出…」我心里嘀咕着。

「嘻嘻嘻嘻嘻…」

孩童的嬉笑声伴随着窃窃私语声。

「你看他一脸茫然像个北七!呵呵呵呵…」

闻言我目光带火疾扫而去正是那两个小王八蛋。

还没等我表达满腔的怒火,只听见少妇严厉的「嗯」了一声!

两个小王八蛋闻声为之一惊身形颤抖,一脸惊悚貌的缓慢转过头来。

甫一转头一见少妇,啪的一响双双跪地磕头求饶道。

「不敢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这一幕我看得是一脸茫然,心想这怎麽回事呀。

回过头看着少妇,只见少妇美丽又高贵的端坐在椅上,一脸和蔼可亲的看着我,握着我的手轻抚着。

随即起身拍了拍我的头说道。

「孩子别怕,娘娘在,记得,先去医院报到吧。」

说完後少妇转身走向两个小王八蛋。

「回家啦啊!」

但见少妇两只手个别揪着一男孩的耳朵对我说道。

「我们先回去了,孩子多休息,要乖呢。」

少妇一转身就向着窗外走去,倏忽一阵白光朦胧使我双眼不能视物。

忽闻一声猫叫,人醒了,睁眼一看天亮了,窗缝中透入的yan光正好准准的照向我的脸。

谁呢?虽然心中有疑问,但我似乎有些猜到。

自上次梦见了「娘娘」後,「去医院报到」这句话不断地在我心中萦绕。

但…我始终没有勇气去面对,我相信大部分的人应该跟我一样。

面对未知的疾病,起初的选择是逃避,因为深怕从医生的口中说出那些令人绝望的字句。

直到某日,喜欢冒险的我来到了一处千岩竞秀,万壑争流的绝景。

当我看见这绝美景se时,心中已然明了,这里,绝对不是我所熟悉的世界。

某日,喜欢冒险的我来到了一处千岩竞秀,万壑争流的绝景。

当我看见这绝美景se时,心中已然明了,这里,绝对不是我所熟悉的世界。

此处群山间的溪流最终都向着同一个方向流动,集中於一条长河之中。

此长河两岸遍布着红花,红花与波光粼粼的河水相衬异常美yan!

那美令人神魂颠倒,好似毒药令人上瘾,彷佛有种魔力,令人不知不觉间挪动了脚步,往那绝美的长河深渊走去。

就在越过花丛一脚踏入长河的水中时,眼前竟浮现了今生的种种过往,如人生的走马灯在眼前不停的划过。

沉溺於回忆中的我,眼前忽然一道光芒闪烁!

走马灯倏忽消失,当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往长河深渊走去,水深已经到达了x口!

吃惊的我赶紧回头往岸上走,不曾想这河水看起来普通,实际上却有异常的力量x1附着我。

这感觉就好像被人抓着、拖着、拽着,简直寸步难行。

「这河有问题呀!」我边走边犯嘀咕。

好在离岸边还是挺近的,拚了老命往回走。

好不容易走到了岸上,我没停下休息,赶紧拔腿跑了,就是要远离这条河!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路上毫无人烟,四周景物彷佛不曾变化。

此时我的双腿走得酸疼,索x就倒坐在地望天无语的放空休息。

在宁静异常的绝景传来了唯一的声响,好似有脚步的声响由远而近。

但环顾四周却没看见人影,想来是我听错了,便又继续望天放空。

「欸。」

听闻人声,我再次左右环顾,依旧没有人影,啧了一声心想听错一次是听错,难道听错两次还是听错吗?

正想起身,後脑杓就给人用什麽坚y的物t敲了一下。

这一下疼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心想taade是哪个王八蛋打本大爷的後脑杓,心中恼火的我摩拳擦掌的猛然起身回头正想给他一拳。

可一回头我就一愣啊!马上又跌坐在地,眼前所见确实让我不得不好好的审视自己的当下的行为呀!

眼前所见着实令我瞠目结舌,但冷静一想也没甚麽好惊讶的了。

我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遇见什麽怪事也都不奇怪了,更何况是一个长着六条手臂的小nv孩…

见我吃惊的反应,小nv孩满脸不悦说道。

「你这反应也太失礼了吧,先好好看看我再说话,我的玻璃心很容易碎的,你的表情与额头上的冷汗已经让我的心裂了好几痕,要是再说错话我就要你好看!」

我好生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nv孩。

小nv孩虽说有六条手臂,多数手臂的长度b例看起来是正常的,只有一条特别长,约莫多了二、三个拳头这麽多。

长手臂上还提着一盏玻璃油灯,想来刚刚nv孩就是用这灯敲我的头。

「想起来了吗?」

nv孩拿起灯照向我的脸问道。

心中怀疑想着这长短手的b例好像在哪里见过便说道。

「我好像…好像在哪里看过…这手…」

我顿了顿,又说道。

「话说,这灯也太刺眼…」

示意nv孩将灯移开,之前在河中的闪光的想必就是这灯了。

「就你那记x,能有点印象我都感动得想酬天谢地了。」

nv孩一脸无奈的说道。

「走吧。」

「去哪?」

闻言我满脸的疑问。

「去你该去的地方。像你那样乱走,这里看看、那里00,走来走去最後只会回到原点,要想走到对的地方没有百八十年是不可能的,与其浪费时间0索不如快点跟我走!」

nv孩说完便伸出手拉起还瘫坐地上的我。

我的人生第一次就这样被nv孩夺走了。

我是说,第一次有nv孩用超过两只手拉我起来,这感觉如今回想起来仍旧j皮疙瘩呢。

跟在nv孩身後前行的我好奇的打量着她。

小nv孩也就一米三十左右吧,约莫十岁,长得是十分的可ai,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樱桃的嘴,苹果般红润的脸蛋,头上绑着双马尾,身上穿着一身的黑se的露背、露肩的洋装,至少看起来总不像坏人。

但是那六条手臂怎麽看都让我觉得十分别扭。

nv孩的0露的背因为行走的晃动而有金属般的紫青se泽反光,十分奇特,原以为是衣服的反光,但实际上却不是,难以形容的诡异光泽。

跟在黑衣小nv孩身後打量的我一路无语。

「真没想起来也不是那麽重要,就当作平常做了好事、积了y德呗。」

nv孩突然说道。

「啥!?」

「也是,就你那记x。」

nv孩翻着白眼继续说道。

「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这麽快就会出现在这,你究竟是怎麽来这里的还记得吗?」

nv孩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我问道。

嗯了一长声,我思索着,是啊,到底我是怎麽来这里的呢?

我记得我躺在床上睡觉…

随後我恍然大悟说道。

「啊!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为了确认这是一场梦,才说完我就转头一把掐起黑衣小nv孩的脸颊r0u边甩弄边呢喃道。

「这是我的梦对吧…这是我的梦对吧…这是我的梦对吧…」

啪、啪、啪的连环响声!

再一次,我的人生第一次又被眼前的黑衣小nv孩给夺走了。

对,没错!人生第一次被赏巴掌是triplebos三连击的。

「卧c!」我手抚着脸心想这不是梦吗为什麽这麽痛啊!!!

「痛吗。」

nv孩的脸上扬起一抹诡笑。

「所以这不是梦吗…」

「还没醒是不是,要不要再来三…」

「不了,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

抢在黑衣小nv孩说完之前我恭敬的鞠了个躬先一步回答。

「认清事实吧。话说,你怎麽老是在浪费时间呀,快跟我走,别废话。」

说完nv孩提着玻璃油灯左顾右盼,在油灯的光芒照耀之下,我们的左前方的远处突然间冒出了路标。

黑衣小nv孩指了指该处示意要往那里走,我便继续跟随nv孩前行。

「知道这是哪里吗。」

黑衣小nv孩这麽问道。

「嗯心中有想法但不确定,虽然景se优美,但我总觉得这里不是什麽好地方,而且还有一条可怕的河。」

「当然,这里是h泉路。」

「喔。」

与我心中想法近乎相同,摇头晃脑的随兴回答丝毫不在意。

黑衣小nv孩闻言答道。

「你好像并不这麽意外。」

「是啊,我早就有所觉悟。」

「那你一定不知道我为什麽要带你走对吧?」

「嗯。」

闻言我语气肯定简洁有力的回应着。

黑衣小nv孩解释着。

h泉路是y间与yan间重叠的狭缝,眼前的山水正是重叠而扭曲的边界。

从yan间前往y间而来的人们,会在h泉路的尽头遇到一条长河。

这条长河名为「忘川」。

听着黑衣小nv孩细说之後才知道,原来我老早就走到河边,只要沿着水流方向前行,找到唯一的桥过河就到了y间地界。

但沿着忘川河岸走是有风险的,河中尽是永世不得超生的孤魂野鬼,一个不注意就会被河中的孤魂野鬼给迷惑心智,使人不自觉的走入河中。

若被忘川灭顶,便同样成为永世不得超生的孤魂野鬼。

不论是谁下了h泉都是带着自己的轮回机缘,河中的孤魂野鬼会争抢灭顶者身上的轮回机缘,谁抢到谁就能脱离忘川永世的束缚。

忘川河中的孤魂野鬼通常是罪大恶极之人,因为无法通过奈何桥的考验失去轮回机缘而坠落河中。

另有少部分是yan间无主孤坟的坟主或无名亡者,在h泉路上因为没有h泉引路人的牵引,最终受到忘川内孤魂野鬼的x1引而灭顶河中。

「唉唷,讲得这麽可怕,所以刚刚闪瞎我狗眼的人是你罗?」

我轻浮的问道,黑衣小nv孩接过话碴不耐烦地答道。

「不是,闪瞎你狗眼的是这盏灯。」

黑衣小nv孩继续说着。

这就是为什麽大多数的人会在si前见到已逝的亲朋好友或ai宠或曾经帮助过的人的缘故,h泉路上一定要有h泉引路人持灯牵引才能以最短的时间走到奈何桥。

若无亲友持引路灯指引必定会像我一样在h泉路上迷失方向,最危险的甚至踏入忘川永世不得超生。

「所以我们现在算是十八层地狱观光团吗,哈哈!」

我依旧态度轻浮的嬉闹着,黑衣小nv孩却一脸不屑说道。

「你这叫作si,地狱还很远嘞,想去自己去。」

「有机会真想去看看的,我认真。」

「我相信你会下地狱的,你就是个渣。」

黑衣小nv孩0着刚才被我掐着的脸颊翻了个白眼。

「好难过…只不过掐了你的脸就被说成渣,我的心好痛呀!」

我一脸装模作样的捧着心。

「少废话,我们到了。」

一路上边走边抬杠不知不觉已走到了刚才的路标处。

路标所指是个向下急降的大斜坡,这坡无法形容的长度令我啧啧称奇。

斜坡的尽头是一座大桥,大桥之前有一座极大的广场,广场内似乎满满的都是人,但实在是太远了看不清楚。

黑衣小nv孩指了指广场方向说道。

「我就送你到这里,自己下去吧。」

黑衣小nv孩指了指广场方向说道。

「我就送你到这里,自己下去吧。」

「我自己!?那你呢?」

「回家啊!」

「哪里?往那里吗!」

我指着反方向问。

「怎样。」

黑衣小nv孩一脸不耐烦,我继续说道。

「你刚不是说会有亲友引路,你就接我到这喔?我们好像没走很远吧。」

「喂,我说这位肿肿的胖先生,你有看见亲友吗?」

「亲友?你不是…」

只见黑衣小nv孩六条手臂cha腰无奈地问道。

「我看起来像你亲友吗?」

「不像,看着那六支手我肯定你不是。」

闻言nv孩翻着白眼说道。

「那不就对了。」

「但是我们好像还没过桥啊!」

「过什麽桥!要过自己过啦!谁要跟你过桥!」

「可是你刚不是有说要过桥…」

「对!我有说,但是下面那座桥不能随便过!老娘还活着,只是听从娘娘的指示偿还你的恩情送你到桥头前而已。」

「娘娘是谁?」。

黑衣小nv孩非常的不耐说道。

「就你这记x,下去!然後给我过桥。」

「什麽!?你都说你还活着不能过桥,那我铁定也还活着啊,我要是过桥不就si定了,不行!我要回家!」

话音刚落我便转头要跑!

「给我过来!」

黑衣小nv孩气愤的大吼,闻声我是惊得一愣啊。

「来,灯拿着!接下来的路这个灯千万不能丢!活该你必须要走这一趟,因为这是你应得的果。」

nv孩将手中的玻璃油灯y塞给我。

「可以说人话吗,谢谢。」

我一脸无奈说道。

「好吧,反正都到这里了。总之你记得,你现在的状态讲白了就是要si不活,要是没找到愿意帮你的人,接下来你就安心住在y曹地府吧,呵呵呵。」

接过灯来好奇的把玩着,黑衣小nv孩刚才说了什麽其实我也是ai听不听的,玩着玩着就打开玻璃油灯的盖子想吹吹里面的灯火试试真假。

「你还想再来三下是不是,这不是普通的引路灯,熄了你就回不去了!」

黑衣小nv孩暴怒的说着同时将三条左手高高的举起。

「别、别、别,我就是好奇而已,既然你都这麽说了,那我不玩总行了吧。」

黑衣小nv孩见我收敛便收起手,转身离开。

才走了两步就又停下来,nv孩回过头来手里拿着一綑白se的细线说道。

「拿去。」

「这啥小!?」

「礼物!」

nv孩看着他处说道,甚是傲娇貌。

「啥!?礼物!?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说!你想g嘛!」

「唉…反正你拿着啦!」

nv孩无奈叹息说着,我疑惑的接下了这捆白se细线,却见nv孩面露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神情望着我问了最後一句话。

「你…还是没想起我是谁吗?」

闻言我望向nv孩答道。

「其实我有想过,你可能是多年前我从黑宝爪下救下的那只蜘蛛,对吧?」

闻言,这一路上不是一脸不耐烦就是翻白眼的nv孩,脸上终於露出了笑靥,nv孩的灿笑很是可ai,笑容就像光芒一样闪瞎了我的狗眼,眼睛真的像是被光直s的张不开似的。

而当我将眼睁开,nv孩依旧在我的面前,一脸鄙视的看着我说了。

「有病是不是,给你一个微笑而已内心戏可以演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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