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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太子亲卫的腰牌。

沈渡将其拿在手中把玩:“你定居在何处?”

“小人拿到这块令牌,整日提心吊胆的,生怕被太子的人来灭口,就躲到东郊之外的一处村庄里。但小人没想到才安定下来,太子又找上门了,小人彻夜难眠,天还没亮就赶紧来找您。”马三为陷入危险而伤心,一举一动都很自然。

沈渡眼睛却眨都不眨,刷地拔出剑,直刺向马三的心臟。

眨眼之间,马三脸上的悲痛都还没有消散,就直挺挺地倒地了,鲜血汩汩,染红了青砖。

血溅到沈渡的脸上脖子上,他恍若没有察觉,随手把剑丢到一旁,背过身去看向一尘不染的蓝天白云。

过了会儿,目睹这一切的朱颜端了一盆水上来,拧干其中的湿帕子,轻轻地帮沈渡擦脸。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他?”

“你自然有你的道理,我信你。”朱颜擦了脸又往下擦脖子。

沈渡没从她脸上看到抗拒或者厌恶,他勾起唇角,依旧看着那方干净的天空:“他撒谎了。

“第一,昨夜东郊那片区域下了雨,在东市时我见到不少从东郊来的百姓,他们身上皆是湿漉漉的,还沾着泥,可马三的靴子和衣服下摆干干净净,显然根本不可能是从东郊进城的。

“第二,这块令牌是我爹蒙冤亡故一年以后太子才改製的,因为只是稍微改变了重山的高低布局,没有太大变动,所以很多人都没注意到。但我两块令牌都曾见过,轻易就辨出其中的不同。他拿一块一年后才出现的令牌,却说是事发前就捡到了,可见他说的话皆不可信。”

沈渡的嗓音越来越低沉:“他们想怎么算计都成,可我不允许他们拿我爹的事来斗法。”

马三的出现明显是有人故意让沈渡针对太子李重,朱颜无声叹息,默默地擦着血点,湿帕子如同春风一般柔柔地擦拭,沈渡垂下眼眸,眼中难得的受伤让朱颜一惊。

气氛逐渐暧昧起来,清风靠近前厅也羞耻地打了个转往别处去。

沈渡慢慢俯下身,呼吸交缠,他似乎已经能感受到朱颜唇瓣的丰润和香软。

“主子,尸体已经处理好了……”景林看清沈渡和朱颜快要亲到一起,声音戛然而止,还没想到该怎么办,就对上沈渡喷火的眼神,忙逃也似地离开这里,“我什么都没看到。”

此地无银三百两。

沈渡懊恼的闭上眼,悲伤的情绪因方才的旖旎衝散不少,眼下只剩下被人打搅后的懊恼,轻咳几声,匆忙从袖笼中掏出一隻编织的小猪,塞到朱颜手中:“你放好了,以后和离了可以当做证据。”

朱颜:???

和离?

刚才在做什么?都差点亲上了,你跟我说“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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