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2)

「两位少年啊~老子就废话少说了,会特别救你们是有件事要请你们帮忙。」

巴赛洛斯单手拿着还在冒烟的汤碗,经过一番的折腾後,休伯特重新热了汤当做早餐。

「是的,巴赛洛斯先生再次感谢你救了我们,但是…」

「我也可是很忙的啊!没有空接下你的委托!」

「哇啊啊啊!你就不会稍微修饰一下嘛!」

休伯特又被兰斯直接的话给震惊了,连忙教训他和向巴赛洛斯陪不是。

「非常不好意思,我们确实因为一些事情而耽误了任务预定的进度,确实没有余力再进行其他任务了。」

「这样啊…那也就没有办法,主要任务要紧是吧。」

巴赛洛斯很乾脆地作罢,没有强求两个人,站起身子准备离开。

「对了,两位少年接下的路程可要小心一点,最近森林内的生物有些异常。」

「啊…这点我们不久前有碰过了,十分危险的,也请你多保重。」

休伯特微微的一鞠躬,虽然注意到巴赛洛斯神情有些异样,但现在完成任务赶紧追上进度才是最重要的。

「原来你们遇过了,亏你们活得下来,想必b一开始还有长进了,g得好啊。」

「啊啊啊!等等等!你该不会知道有关那个生物的事啊!」

忽然兰斯想起什麽重要的事,赶紧挽留住巴赛洛斯。

就是那件不久前还在研究所遭遇到不明生物的源头,既然他是森林看守者,那麽他一定对这件事有所认知,也许可以解开自己内心的疑问。

「嗯~我知道。」

「那…可以告诉我吗?」

兰斯有些紧张地吞了口水。

「可以。」

「咦!!!太随便了吧!」

休伯特又再次震惊了起来,这不是原本那个森林看守者都不跟我们说的吗,怎麽现在随随便便就跟我们讲呢?

「也没什麽,委托也跟这件事有关,想知道的前提就是要帮我个忙~」

「欸…」

果然不可能轻易告诉我们,看来只能就此作罢了…

欸…等等你那什麽眼神,眨眼、装可怜是什麽意思,我不太清楚喔。

表达出一副我不知道就会si掉的神情,是谁都绝对看不出来的。

所以放弃吧!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嗯!没错。

「抱歉,那我们可能…」

「喂喂!休伯特!我还以为你已经看穿我内心的想法了!不要拒绝啊!我好想知道啊!如果我不知道可能就会在此就si掉!所以接吧!」

休伯特被自己的夥伴从背後偷袭,拚命抵抗不断对自己脸颊捏来捏去的手。

「就素知道才ㄅ可能让你得逞啊!」

甩开了偷袭的手,成功完整的说完一句话。

「不然先听委托嘛,说不定用不了g嘛?嗯?嗯?」

不si心的他再次缠了上来,还趁机拉了盟友助阵。

「确实,委托难度不会太高,是希望你们帮忙找出个东西而已,毕竟你们只是个铜等级的冒险者。」

「听到了吧!虽然有些瞧不起我们,但至少是个简单又好解决的任务,也可以知道一些线索也没什麽吧?」

休伯特抵抗的力道开始小了些,没有执着地推开他。

「我确实是很想知道更多有关艾丝翠德森林的事,可是…」

休伯特紧握着双手,自己身处於森林之中,却对此一无所知。

如果可以知道更多更多的讯息,就可以慢慢拼凑当时事件的全貌,即便多麽微小的线索都可能是不可或缺的。

可是自己却总是不愿意去接近,保持着好奇,最後选择不相信去逃避。

就快离开这里了,会不会回来也是个未知数。

上神大人…

我该怎麽做…

「少年,你动摇了。」

自己坐在熄灭的营火旁,身旁靠着兰斯,对面坐着巴赛洛斯。

也不知道何时自己妥协了。

是从兰斯要求自己开始?

还是内心那gu好奇搔动了我的心?

或是巴赛洛斯想在结束後告诉我有关森林的面貌时?

不管是哪个阶段。

一开始打算执行任务到底的想法,早已瓦解。

我真的真的好想知道,这片森林发生了什麽事情,现在、之前。

可以不要说谎的一五一十告诉我吗?

神父,抱歉了,允许我再次自私,为了救这片森林的人,和我自己。

「嗯~该从哪里解释呢,全部都讲也麻烦。」

「不…请你务必解释清楚。」

休伯特严肃的告诫着,如果决定做了,我希望得到更多而不是空手无回。

巴赛洛斯有些不耐烦地搔了搔胡渣。

「那就从我和你们分开之後的事好了。」

「那之前的呢?」

「我们时间也要紧,先解释必要的,答应你的是这件事结束後!」

「喔…好…」

休伯特噘起嘴,夥伴拍了拍他。

「总之,我遇到了妖jg的捉弄,来到了反抗军的营地前面,然後就心血来cha0地消灭了他们。」

「妖jg的捉弄」休伯特想起来就感觉是很久之前的事,算算时间,也许他们快出森林前可能会遭遇到最後一次。

兰斯则是问了一个现实的问题。

「你把他们都杀了吗?」

「原本没有这个打算,只想个杀j儆猴,拿几个人试试刀。」

「等等!这样也很严重了吧!」

巴赛洛斯则露出困惑的神情看着休伯特。

「你是小孩子吗?列在通缉令上的罪犯上,就不用谈什麽慈悲了吧?更何况我还放走了他们。」

「这些不太重要,先继续吧,乖啦。」

兰斯拉着今天异常的休伯特,不知道是不是睡眠不足的缘故,嘴巴还不停碎念着:「怎麽可以随便杀人呢?杀了人又放走通缉犯。」等等的自言自语。

「但我在他们的营地内发现了生命果实的踪迹。」

「是几年前引发风波的那个吗!」

休伯特还在消化生命果实是什麽时,兰斯就吼了起来。

这麽说脑中才慢慢苏醒一段记忆,有关莱丽雅曾经说过这片森林发生的悲剧。

「嗯…嗯~没想到你们都知道了喔,那细节就不多解释了,那本书上应该有想知道什麽自己去查。」

巴赛洛斯暗指着兰斯那本黑市的书。

「紧接着跟着那些逃亡的反抗军来到一个又一个的营区,马上改变了我的想法,必须杀光他们。」

强风吹袭带过这段沈默。

「他们利用生命果实感染了生物,也在没有察觉到的同时自身也都感染了。」

「那个果实是怎样的传染途径?我看上头…」

兰斯看着手上的小书,有了名称很快就找到了这页。

生命果实

大小:5-10公分

颜se:鲜红se

特徵:亮到发光的红se,有如红宝石一般

生长区域:不知

危险等级:s

备注:高危险、高价值、极度稀少的商品,直接食用者会获得无b的力量但同时失去理智。」

上述记载的事项快要b自己所知的还要少了,非常的神秘。

「生命果实会透过空气慢慢的感染靠近牠的生物,速度非常的缓慢且不明显,最终同化成那些生物;具t而言直接食用的效果最佳,然而在数量有限下这群人却已经养了一批凶暴的军队。」

「打磨、加水然後分食给那些生物?」

「嗯,准确来说他们利用各种方法,喂食、饮水、甚至在屍t上注s,快速的打造了不少数量。」

「还有那些生物无法治疗、痊癒,只有火烧或是砍掉大脑才有办法制止他们。」

休伯特握紧拳头,这就是要杀光他们的原因,没有办法的办法吗?

「幸运的是由於他们这样做,那些生物并不是如当年强劲,身t脆弱许多只留下强大的力量和活动力。」

「可是这样也足够了,对吧。」

「没有好好瞄准致命点,攻击是不会停止,还有源源不绝的数量优势,即便毁了好几个营区和大本营洞x的生物,我估计应该还有几十头生物已经感染了。」

巴赛洛斯冷静地诉说着,心情没有任何的起伏。

「那个洞x是指研究所旁的吗?森林看守者占据的。」

「没错,我去过一趟了,数量和里头的惨况可真是不忍直视。」

有关那个洞x的秘密也解开了,也明白了当时森林看守者们为什麽不让他们继续执行下去的原因,真的太危险了,完全不是我们可以应付的等级。

可是…巴赛洛斯却想用我们两个,明明就有更可靠的森林看守者同伴们,为什麽还需要两个铜级的冒险者?

「再来就该解释为什麽需要你们两个菜j了。」

「是菜j可真不好意思喔…」

兰斯有些不甘的回了话。

「一只有规模的反抗军为什麽能生存在森林之中不被歼灭呢?还拥有着好几个营区?」

「不是运气好躲过所有人的视线,就是有人在包庇他们。」

休伯特低头思考着,撇除掉运气的不稳定话,反抗军贿络森林看守者以便他们在这里储备实力的机会满有可能的。

「所以我不会随便走漏风声,那麽你们或许是最佳的选择,没有身份、没有牵挂的外来人。」

「我们知道了,所以我们要找什麽东西?」

巴赛洛斯露出大大的笑容,伸出手指向兰斯的书。

「当然是生命果实的本t罗!」

「跟推想的差不多,只是难度听起来不是想像中的简单耶…」

兰斯摇了摇头,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目标只有这颗果实,那麽要在敌营中夺取最珍贵的宝物,绝对不是件简单的事。

「不用担心,全部的敌人都交给我来处理,包括有食用生命果实的完全t,你们专心找宝就好了,当然漏网之鱼要请你们顺便了,以你们的身手那些咸鱼应该可以轻松应付。」

「你是有什麽计画吗?」

「临机应变吧,差不多该动身了,晚上前要抵达。」

巴赛洛斯站起身子,另外两人也起身收拾餐具。

休伯特在最後时抛出了一句话。

「除了杀si被感染的生物…和人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在怪物面前言慈悲,是不可能的。」

巴赛洛斯在他的x脯槌上一拳。

「他们多半都已经被感染了,如果想救他们的话,就不要吝啬弄脏自己的双手。」

「或是你想让他们杀害其他人之後,再让别人收拾烂摊子吗?」

休伯特轻轻的拨开他的手。

「我知道了,现在是非常时刻。」

三人在树林间奔跑,刻意绕开道路,虽然增添遇到生物攻击的危险,也拉长了路程,只为了不让敌人发觉。

在夕yan将休伯特的影子拉得长长之时,他们抵达了反抗军的大本营,位於主要道路的岔路终点,紧邻着河流旁。

利用金钱伪装成普通的村庄,明目张胆的在此扩张势力却没有人出手。

「啊啊啊!痛痛痛啊!」

很不巧的是,有名正在巡逻的士兵被巴赛洛斯抓进了草丛,准备迎接一系列的严刑拷打。

「我会说的…拜托…」

巴赛洛斯一脚踢断他的牙齿,有些气愤这个士兵的懦弱。

「没有身为士兵的尊严嘛!连打都没打就全都要供出了吗?」

「我…我怕痛啊!所以我全都会…噗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脚往脸上踹去。

「嗯?所以就这麽没志气啊!好那就只好把你杀了,换下一个了!」

「欸欸欸?!」

「别这样巴赛洛斯先生,他都愿意说了。」

「啊~可惜了,我还想跟你再玩一下的。」

士兵就像是失去魂魄的倒在地上,如果没有休伯特的求情,也许现在他整排牙齿都掉光了。

士兵很快速的回答了所有问题。

整座村庄是由木头所制的房屋、护栏等,村庄的後方紧邻湍急的河川、两边是巨大木桩围成的墙壁。

村庄後头也有架设停泊站,用来从上游运输物资或离开到下游,但运气好的是今天船都刚好离开了。

生命果实的生物位於地下室,门口和老大的房间都为於左上方,粮仓则位於右上方,都是靠近河流的那一端。

而最重要的生命果实的本t士兵表明了自己并不清楚,只说那个东西老大连碰都不让他们碰。

士兵失去了功用後,先被堵住了嘴,以便有其他问题时都可以即时的补充。

「那麽计策很简单,冲进去一个都不留的杀光。」

「详细的呢?」

兰斯托着下巴问着。

「我从左上方直接袭击,看有没有办法释放一些生物出来制造混乱,你们就趁混乱的时候进去,银发少年从大门,看守的人应该会减少你就直接突破放火烧了,光之少年从右上方进去顺势烧了粮仓、围墙,利用火焰跟河流阻断他们的退路。」

「「好的。」」

「你们就在里面会合、互相照应,如果我有遗漏的家伙顺便解决,能少逃几个是几个,那些运气好的漏网之鱼就算了,别忘了主要目的是找到生命果实的本t回收跟破坏这个营区,多注意那些宝物库。」

兰斯眼睛闪烁了一下说:「宝物库!没问题!」

有些令人担忧,但应该不要紧。

「最後集合点就约左边的树林,你们一路由右边搜索至左边,能力范围内能找多少算多少,我会处理乾净後再出去。」

「你一个人行吗?不会si吧?」

「银发少年别担心,几年前的事我都安全活下来了,现在哪算得了什麽。」

巴赛洛斯骄傲的回应了。

「好,那午夜的时候行动,祝各位武运昌荣!」

「「好!」」

巴赛洛斯转过头来。

「还有件事要先处理。」

就是还躺在地上的士兵。

他ch0u出腰间的弯刀,翻了翻刀面。

「等一下,巴赛洛斯先生没有必要杀了他。」

「不处理的话可是很麻烦的,你无法确定他等等会不会逃跑或是…变成怪物。」

休伯特身後的士兵蠕动身t希望可以逃离杀身之祸。

「都绑紧了,之後送回去营地关着,只要研发出解药就可以救他了吧?」

「这也不是救不救他的问题了~他们可是在帝国引发叛乱的犯罪者,本来就不该继续活下去。」

「…那麽作为实验品…来赎罪也可以吧…」

休伯特没有思考的说了这句话,也不明自己是什麽意思,但巴赛洛斯收起了弯刀。

「随便你,会很麻烦的少年,你的慈悲、正义我不想g涉。」

暂时保住了这名士兵的x命,彷佛可以看见他留下了几滴的泪水。

休伯特也不太清楚为何要保护一个怪物、通缉犯、将si之人的x命,可是身t的本能要求了他。

即便自己接下来将会亲手杀害他的同伴,也不想随便的杀了他。

「你是在可怜他吗?」

兰斯问着。

「有可能。」

还是只是对无辜之人痛不下杀手,只是一种矛盾的矜持,如果他是拿把剑攻击自己的话,可能会没有犹豫地反击。

毕竟自己是一名冒险者,弄脏双手是无可避免的。

所以让我用没有意义的慈悲,欺骗自己。

动手吧!

象徵开始行动的狼烟升起了!

「该行动了。」

看见远方的浓烟,男子站起身子,取出武器。

刺穿了士兵的心脏,夺走了他的x命。

迅捷的步伐、灵敏的身手,夺去了看见他身影的心跳。

很快的原先还在疑惑的人们都失去了呼x1,防御如同虚设般。

木头开始焚烧,一道一道浓烟向上冲出。

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前进。

黑夜、烟雾和房屋成了他最好的遮蔽,俐落的在三者之间移动。

静悄悄的取走一个个士兵的生命,没有人发觉自己身旁的人si亡,更没有发觉自己si了。

有如无声的si神,大肆的屠杀,却不带任何痛苦,点点致命,没有溅起多余的血ye、没有制造多余的伤口。

当然他也没有遗忘自己的任务,然而一间间破旧的房屋都引不起他的注意。

一脚踹开查看里头,连一步都没有踏进去。

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前。

屍t、火焰和安静是他路途所留下的,持续执行任务。

标准又乾净的动作,jg准的命中要害,反应都来不及就si去,连看不清楚凶手就离开人世。

有如无名的英雄,击杀怪物,不介意弄脏自己的双手去保护其他人,杀人有罪就让自己承担。

找不到任务的物品,在一栋栋房子之间迷失了目标。

沿着主g道,来到中心。

环视焚烧、破坏、毁灭的痕迹,村庄早已失去生气,火海掀起b0b0的浪cha0。

踏过即将消逝的道路,还未结束、还未结束。

没有停下武器,继续杀戮吧!

长枪刺出。

枪头擦过盾牌,偏离了轨道划过了男子的眉间,刻下一道鲜红的伤口。

「兰斯!」

「你是谁!不要再前进了!」

拿着柴刀的反抗军士兵吼着。

「看样子是冒险者,这个时间点来是有什麽事吗?」

倚靠着木头制成的栅栏上ch0u着菸有些不在意。

而最後一个人摇摇晃晃的靠了过来,满身的酒味令人讨厌。

「欸~迷路了吗小朋友?痾~要帮忙吗~」

慵懒地吐出话来,似乎对於自己的工作有些漫不经心。

「对不起…」

「嗯?痾痾痾…」

休伯特拔出腰间的直剑,只见剑身快速的划破了士兵的喉咙,难过地发出哀号,窒息於自己的血泡之中。

另外两人还因为惊吓没有回过神来,直剑如箭矢般笔直的飞跃於空中,刺穿男子的身躯,伤势夺去他的身t机能而倒下。

「你做了什麽!」

最後的男子举起柴刀砍向休伯特,掷出武器的他没有架起盾牌、没有慌张。

微微的侧身闪过了他的简单又粗暴的攻击,对他而言这种攻击早就已经看过了数百遍了。

休伯特踢向男子的脚踝,借力使力地将整个人翻倒在地。

还来不及求救,就失去宝贵的x命。

休伯特拔起盾牌,尖端还滴着血ye,来到了另一个人的身旁还有微弱的呼x1。

「对不起带给你痛苦了。」

补上最後一击後,把直剑拔了出来并与盾牌一起擦拭乾净。

看守b预期的还要松懈,只有三人把守侧门,素质跟态度也不禁让人摇头,是认为袭击的敌人只有巴赛洛斯一人,把兵力都调去防守。

也没有遭到太多的反抗就解决敌人,呈现反抗军的实力十分不足,和传闻中的一样都是一些流民或农民加入,几乎没有什麽战斗能力。

如果是其他教会的冒险者来应该也可以轻松解决,毕竟学院内中的训练可是十分严苛,而神父和教官教导的战斗技也派上用场。

「愿你们一路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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