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自然是同意了。她来回读了几遍,神情专注,那模样令诗人很是满意。
「啊哈!」
过了会儿,二号放下纸张,会意的点头道。
「我了解的,我完全理解。这首诗的前半段都是铺垫,重点是後半段,叙述者从幻想回到了现实,结尾强而有力。第五行海上橘子的意象表现出了xx,第七行把梦境b作茶叶蛋t现出了oo,都是你一贯的风格,不过不失……值得一提的是最後一句,看似晦涩难懂,但其实你在这儿加了点私心,把你初恋男孩名字的谐音放了进去……」
诗人起先听得起劲,随後脸se越来越白,眼珠子四处游动。
「老天爷,她的思想真的和我的完全一样!」
诗人微微发抖。
「怎麽会?她和我的思路分文不差!她是我的拷贝,我也是她的拷贝!也就是说,世上此时存在着两个完全一样的诗人,两个完全一样的我!不会错了,我要贬值了!我要贬值了!」
诗人越想越怕,感到自己在地球上本就不高的价值愈加低微,愈加渺小。她握紧拳头,在诗人二号讲个不停的时候偷偷握住高尔夫球bang,一咬牙,劈头朝二号狠狠一挥。
二号先是惊愕,随即露出微笑,倒在地上,眼睛鼻子喷出血来。
从此,诗人二号再也不说话了。
人类贬值故事/完
镇上举办假面舞会,每晚都办。全镇的人,不论长幼,不论x别,不论种族,只要你戴上了假面,皆欢迎入场。
一个nv人听了,也戴上银的假面,随着队伍进了大厅。大厅真大呀,黑压压的人,五颜六se的假面,在水晶灯下闪闪发光。
「在这儿,没人知道我是谁。」戴着假面的nv人心想,「不如放开了玩,玩个尽兴。」
nv人心里舒坦了。她一改平日的作风,和陌生人高声谈笑,和未知的绅士?随音乐共舞,在变幻的光影中喝酒敬酒,收玫瑰送玫瑰,每晚都不亦乐乎。
镇上举办假面舞会,办了好久。戴假面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而nv人呢,却一夜b一夜拘束了。
「现在,情况可不一样了。」戴银假面的nv人心想,「都怪我每晚都来。现在,人们都知道我是个戴银假面的了!他们固然不知道我白天是谁,但如果我今晚g了什麽出格的事,明晚,人们就会指着我的鼻子,笑说嘿,戴银假面的,昨晚你真傻这,我可受不了!不来这儿?那也不行。晚会多好,几天不来也就罢了,几星期、几个月?不不不,那是难以想像的。换个假面?可人们都知道那个戴银假面的是个顶有趣、顶会跳舞的人了呀!固然,有b我有趣得多的人,有b我跳得好得多、唱得好得多的人??可是,可是??」
nv人是多虑了。戴银假面的、跳舞的、唱歌的,要多少,有多少。舞厅那麽大,人们又能记得清什麽呢?至少,若是某天一个戴银假面的nv人缺席,他们至多只会唉叹一声,接着继续唱歌跳舞去。
假面舞会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