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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我突地睁开如千斤重的双眼,晃了晃浑沌胀痛的脑仁。
感受到脸颊旁有道黏腻而温热的yet从左眉梢上方流下,我长吁了一口气。
该si的,流血了。
yu抬手抹去半乾涸的血渍,却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蓝蓝的,我忽然瞥见。
抬头望去,模糊的视野里有个人,他坐在电脑前,黑暗的密室里唯一的光源照着他满是血丝的眼,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移动,凌乱无续的按键声回荡在空间。
那人是乌尔。
随着视野的清晰,我的嘴角逐渐g起笑意,只想夸张的大笑个几声。
这不是我最亲ai的宿敌吗?费这麽大力气抓我两次还真是令人感到荣幸啊!我往後仰,闭起双眼遮起其中的自嘲,束缚双脚的镣发出喀啦声。
「哦?你醒了?不错,b上次快呢,真不愧是我的青梅竹马。」一道温柔而富有磁x的嗓音突然从耳边响起,属於他的温热气息喷上我的耳尖。
「哼,你从小到大就只会玩这招,不腻吗?」我睁开双眼往反向侧,如意料之中的看到他放大好几倍的脸出现在我的耳边。
「唉,你以前还会吓到呢,还是小时候b较可ai。」他的语气故作惋惜,边唉声边离开,把电脑椅拉到我的面前坐下。
他撑着脸庞歪斜着头看我「欸,你真的变好多喔。」他伸手yu擦拭我脸上的血,我扭头闪开。
「别碰我,我变了又g你p事。」我冷冷的说道,他复又向前倾成功碰触到我。
他抹去我脸上的血「别这麽排斥我嘛。」将血随意抹在自己洁白的袍子上,双手捧起我的脸强迫我与他对视。
「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
「我杀了你的家人。」
「我知道。」
「我们是敌人。」
「这些我都知道,但是那都不妨碍我喜欢你。」他眼神突然放软,微笑着。
「那你还把我绑成这样。」
「当然是怕你像上次一样逃跑罗。」他将我抱在怀里,耳朵贴在他温暖的x口听到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虽然感到恶心,但不知为什麽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受他感染,越跳越快。
「我的养父母啊,对我不好,真正收养我疼我的爷爷在家族斗争中被杀了,我就怀疑是养父母g的,早就想摆脱他们了。」
哼,这些又g我何事。
我动了动手臂,这个疯子其实也没多细心嘛,全身上下所有暗器似乎都被收个jg光,只剩袖里伪装成笔的刀没有被收走。
我偷偷让刀滑至袖口,照着父亲教的方法,熟练的将反绑在手上的粗绳割开。
假装手仍然被绑着,将绳子一点一点握在手里,不让其垂在地上发出声响,习惯在暗处狩猎的人对声音是很敏感的,就跟我一样。
在他的怀里,我突然想做一件事。
脸颊在他的x膛蹭了蹭,如意的感受到他那一瞬的僵y。
「怎麽?这麽突然,你上次蹭我是我们还是小小孩时在孤儿院分别的那天呢。」他0着我的头这麽讲,说话时震得我贴在他x口的耳朵痒痒的。
哼,又在讲根本没发生过的事「只是突然想起以前某些事。」我偷偷把身上唯一的武器握好。
「诺斯?」他猛的蹲下抓着我的肩膀用一对圆睁的眼睛与我对视「你想起来了吗?你想起以前的事了吗?」语气参了点掩盖不住的兴奋。
我有些愣住,因为我看到他的眼里注满了温情,让我为接下来预备的动作感到有些犹豫。
懊恼的驱赶掉脑海里不该出现的犹豫,说出预备中的最後一句话「我是有想起来什麽,但不是你所谓的以前的事罢了。」
最後一个尾音落下以前,我迅速压下他的头拿刀柄往他毫无防备的後脑勺砸去,他瘫软在我的怀里,我粗鲁的把他丢在地上。
割断绑在腰上的绳子,用刀柄弹出的铁丝把脚上的镣撬开,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宿敌「我想起来的事,其实是父亲曾命令我杀了你呢,乌尔。」
语毕,我抚平有些皱褶的衣服,将仪容整理乾净後昂首阔步的离去,将他留在背後。
靠着行动前记在脑海里的楼层图,我顺利的离开建筑物,出来才发现已是深夜。
暗暗在心里骂下正昏迷不醒的宿敌,一跃身便融入夜se之中,以常人不可及的速度朝朦胧的山而去。
在一栋豪宅前停下脚步,虽说是豪宅但也只称得上是稍微豪华一点的山间民宅,我按上门旁的指纹辨识钮。
「哔—」指纹解缩成功,几乎是立刻,门被家中仆人打开「欢迎回来,诺斯少爷。」我向他点头,穿过站在玄关排成一排的仆人往父亲的房间走去。
一进客厅便看到父亲翘着腿坐在沙发上ch0u菸「父亲。」一看到他,我马上跪了下去,头低着不敢抬起。
「嗯?你还记得回来?」父亲吐出一口菸,看似漫不经心,却散发着一gu不可言喻的威严。
「我在任务期间不慎被俘,确实是我的失误,请父亲严惩。」我咬紧下唇。
「喔?被他俘了?逃出来时有杀了他吗?」语气轻佻了许多。
面对父亲的质问,我只能将头更加低下并缓缓摇头。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在拿刀往乌尔的後脑勺刺的那刻我会将刀子反过来,也不知道为什麽他瘫软在我怀里时内心感到一丝说不明白的感觉。
那感觉就像是被什麽堵在心口。
想到这里,右手不知觉的抚上心脏的位置,又怕父亲发现什麽赶紧把手放下。
「你不是说这次绝对不会再被他抓到了吗?」父亲将手中的菸捻掉,双手抱x。
「对不起,是我没有遵守。」我有些羞愧。
「有拿到东西吗?」
我从口袋掏出一个随身碟,洁白的外壳上沾染了些许血迹。
父亲从我的手上接过y碟,用y碟抬起我的下巴「你,卸下刺客一职一个月,并罚你在你的房间里关禁闭。」
「父亲!我…」我激动的几乎要站起,怎麽可以卸下我的职位!
父亲挑眉,打断我的反驳「不是要惩罚吗?惩罚不就是要剥夺你最ai的东西吗?」
「是……我知道了,父亲。」事到如今,我也只能乖乖听话,站起身便摇晃着身子想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头上的失血让我有些晕眩。
「慢着。」父亲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异样,拦住我将我拉到刚刚的沙发坐下。
用布把额上重新流下的血擦掉,一改刚才严肃的表情「你啊,受伤了都不知道要处理,是要心疼si谁啊。」
父亲拿出急救箱,开始帮我清理伤口并上药、包紮。
「记住,虽然你是我的刺客,但你同时也是我的孩子,就算你是我领养的我还是把你当亲生儿子。所以,以後不要再把自己ga0成这样了,好吗?被伤害了没关系,我给你当靠山。」父亲边抹上药边温柔的说。
我沉默了一段时间。
「…好的,父亲。」我有些感动,却不知道要怎麽表达,只能允诺下来。
这时父亲也包紮好了,拍拍我的肩膀道「好了,去吧,该罚的还是要罚。」
「嗯。」我回房间,开始为期一个月的禁闭。
一回到房间我倒头就睡,这几个小时经历的实在是太多。
只是睡也睡不安稳,零碎的梦境一直在脑海里胡乱浮现,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不知为何有个小孩一直出现在视角中。
再次醒来时已过了一天,窗外夕yan正缓缓落下,房内映着橘红,离我最喜欢的血红还有一点点距离。
唉,一个月,觉得自己会忍不住。
吃完饭後我忍不住回想起这两次被乌尔抓到时他说的话,他总说我们小时候是很好的朋友,还说我以前很喜欢跟在他身後,我会知道他喜欢突然出现在旁边吓人也是他讲的,虽然明知敌人讲的话不可信,我还是下意识的相信了他。
烦躁的把脸埋在枕头里蹭了蹭,我忽然想起一句话。
「怎麽?这麽突然,你上次蹭我是我们还是小小孩时在孤儿院分别的那天呢。」
是乌尔说的。
又突然想到梦境中那个小孩。
「嘶—」头好痛,我瘫倒在床上,扶着额,碰到父亲帮我包紮的纱布。
头更痛了,感觉有什麽要从深处爆发,x口,不,是心,也好痛。
我蜷缩在床上微微颤抖着,忍不住的泪水一点一点从眼眶挤出,沾sh了枕头。
「怎麽?我已经帮你打跑他们了,不要哭,还有我呢。」
「我们要一直当好朋友喔!」
我咬紧牙根,想挥掉耳边出现的幻听。
「我最喜欢你了!」
为什麽!为什麽梦里那个小孩的声音一直出现!
「我喜欢你。」这是乌尔的声音。
我突地睁开眼睛,头虽然疼,但也没有伤口疼。
我好像明白了什麽,却怎麽抓都抓不到。
蓝蓝的,我忽然瞥见。
抬头,这次我没看到坐在电脑桌前或是总是陪在我身边的某人,只看到被眼眶里的泪水模糊的猫玩偶。
那是父亲在我13岁生日时给的礼物,它是父亲给的最後一个礼物,因为被我嫌这样太幼稚。
拉过玩偶紧紧抱住,却发现有异物感在玩偶肚子的正中央。
我用袖子胡乱擦掉泪水,鬼使神差下小心翼翼地将玩偶剖开,赫然在里面发现一个监控系统总发s器,而且还是可以接收到植入身t里的讯号源的那种,不管有多远。
心底喀登一声,我今年26岁,那不就代表我这13年来做的事父亲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对了,一定还有摄影机和收音机什麽的讯号源在这。
开始行动时不出所料的听到了敲门声。
「诺斯,我是你父亲,快开门。」父亲的声音穿过木门传来。
我不语,也不动作。
父亲感受到我的态度,不耐烦了起来「n001号!我命令你,现在马上给我开门!」从没听过父亲这麽大吼着我的刺客编号。
我瑟缩了一下,深x1了几口气平缓情绪,倚靠着门问道「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做?」声音颤抖到自己也被吓到。
「这是为你好。」沉默一段时间,父亲浑厚的嗓音在门後响起。
哼,就知道是这一句。
「唉,快开门吧,我进去跟你好好谈。」父亲的语气放软,不再那麽b人。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把门打开。
父亲走了进来,将门关好,转身就说「儿子,对不住了。」
还来不及感到不妙後脑就受到重击,双眼发黑便晕了过去。
意识模糊之中似乎听到父亲打了通电话「安排一下时间,我要送他过去。」挂断就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少主。」一位身穿笔挺西装的侍者向乌尔行弯腰礼。
「怎麽?他那边有变化?」乌尔看到侍者就放下手里的文件。
「是。根据暗棋传回的情报,诺斯先生陷入昏迷状态,正被他父亲带往那位医生的住处。」侍者报告道。
「什麽?」闻言,乌尔激动的拍桌站起,身後的办公椅都随之倒地。
乌尔闭起双眼,平复自己的情绪,再次睁眼已毫无一丝慌乱,复又开口「准备一下,要提前行动了。」
「是,少主。」侍者将办公椅扶起後一闪身便消失於乌尔面前。
乌尔走向身後的落地窗,看着街道上繁忙的车流喃喃道「诺斯……你等着,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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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还需要再做一次吗?」诺斯的父亲看着电脑上的黑白断层图问身旁穿着纯洁白袍的医生。
「需要。」医生用蓝se原子笔抵住下巴道,脸se凝重。
「我上次明明就把他记忆封的sisi的,现在怎麽会这样呢?」医生的表情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管他你上次怎样,反正赶快再做一次手术,我看他好像想起了什麽。」诺斯的父亲蹙眉「飒里你以前也说过,就算机率近乎零,但他也是有可能想起来的。」
「好啦,兰兰别急。至少让我换一下衣服嘛,我可不想穿你送的衣服开刀,会弄脏的,心疼。」飒里走出地下室的门还不忘回头g着嘴角。
兰德看着被关上的门,几乎不可见的微笑着抱怨「去你的送你衣服,明明就是你抢走的。」然後心情很好的跟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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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地睁开双眼,被突如其来的日光灯刺痛。
做了个长梦,只是不再像之前那麽断断续续。
这次我没看到坐在电脑桌前或是总是陪在我身边的某人和被父亲塞发s器的猫玩偶,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喔不,还感到有只手压在肚子上。
属於刺客的直觉反应让我几乎是立刻就往那人的脸揍去,不过半路就急急收回拳头,因为我发现那人是乌尔。
而且他的姿势很滑稽,让我根本找不到脸。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头却往前栽倒埋进我躺的床里,一只手臂搁在我的肚子上。
似乎本来是坐在椅子上的,结果太累撑不住睡着,还有微微的鼾声。
真是可惜,如果有手机可以拍照或是录影就好了,我在心底默默叹息了一下。
看够之後我伸手戳了几下乌尔,试图把他吵醒。
「唔…怎麽睡着了呢…」他r0u了下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我赫然看到他浓厚的黑眼圈,心里一阵揪疼。
「你还是继续睡吧,不过姿势摆好看一点。」我建议道。
「不…诺斯还没醒呢,我要等他…」乌尔还在迷糊,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
「诺斯?」
「眼睛睁开了?」我挑眉。
「诺斯!」乌尔整个人扑在我身上将我紧紧抱住,上半身被他抱得往前倾。
「放开我。」我伸手推他,发现自己使不上什麽力。
「不!我不放!反正你没武器,伤不了我!」乌尔继续抱着。
我只好用尽力气往他的侧腰捏,他果然从我身上弹开,那里是他全身上下唯一一个笑x,小时候用一个礼拜试出来的。
「呜哇啊啊啊!」乌尔惨叫,以夸张的姿势摔出去。
摔到一半,动作突然定格,扭头用一双大眼看着我,这动作真的是怎麽看怎麽诡异,尤其是发生在乌尔身上。
我ch0u了一下嘴角。
「捏你一下而已有必要这麽夸张吗?」
谁知道他忽然就哇的哭了起来。
「诺斯!诺斯!你想起来了吗?想起来了吧!」乌尔激动的不知道跟什麽一样。
「再捏我几下吧,虽然很痒但是很久没被你捏了啊~~~」他用泪眼汪汪的眼睛哀求我…嗯,捏他…嗯,疯了,确诊了。
「…你走开。」我嫌弃的看着乌尔「你当我敌人时的稳重去哪儿了?」
「刚刚就不见了,被你捏走了啊~~~」
好吧,到头来还是我的错就对了,我翻了个白眼。
「啊。」我突然想到那个发s器。
「别担心,拿出来了,在後颈。」乌尔说道,他总是能神奇的知道我在想什麽。
我0上後颈,果然在那里0到纱布,微微松了口气。
「我担心,你父亲动机不单纯。」
「废话,他本来就是黑道,而且他不是我父亲。」
两人默契的沉默了一阵子。
「你好烦。」我皱着眉头。
看到乌尔那要哭不哭的表情,嘴角又ch0u了两下。
「从宿敌变成朋友,脑袋很错乱。」0了0心脏的位置「这里,很烦躁。」
乌尔00我的头,又俯身抱着我,磁x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慢慢来,我一直都在这的。」
我就只是把脸埋在他的x口。
「…嗯。」我蹭了蹭,泪水沾sh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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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001号讯号源被破坏,n001号讯号源被破坏……」地下室的总接收仪发出警告。
「可恶!」兰德摔了一桌子的东西。
「哎呀,别激动嘛兰兰,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哪,而且还有一个杀手鐧还没用呢,是不?」飒里在一旁安抚着。
「对啊,还有那招呢,多亏你之前有想到要这麽做,以防万一。」兰德听了飒里的话果然平静了下来。
「触发它需要诺斯的血,当初留的都被乌尔那小子炸了,你那有吗?」飒里问道。
兰德拿出了一个白se随身碟,上面沾了诺斯的血迹。
「呜哇!兰兰你好厉害!这样就可以了,这种东西有就好,不需要多。」飒里扑在兰德身上,整个人都快挂上去了。
「哼,这点小事算什麽,我可是要成为世界统治者的人呢!」兰德哼笑。
飒里把眼睛笑得弯弯的「是~我们兰兰最bang了,我们赶快开始准备吧,取回样本t进度才能继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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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大致上都把来龙去脉告诉了我,虽然很感谢他,可是…把人家整栋楼炸了还真是有点对不住…
好吧,乌尔再过分也没b他们对我的更过分,想到这就舒坦了些。
不过听乌尔说我好像昏睡了三天多,而离我醒来已经快过一个礼拜,不知道兰德那里有什麽动作。
这几天的生活真的只能以颓废来形容,因为昏睡而虚弱的身t才刚好转,所以基本上我都待在床上,偷偷溜下床还会被乌尔赶回去。
觉得他更烦了,我弯着嘴角。
「怎麽?笑得这麽开心。」乌尔已经把三明治嗑完了,正喝着牛n。
「没。」我伸手0了0自己的嘴角,发现真的上扬了,赶紧回到平常一副天地万物g我何事的面瘫脸,然後把最後一口r0u塞进嘴里。
「你身t好点了吧。」
「嗯。」我端起牛n喝了起来。
「那就好,我猜他们最近会行动,所以可能需要跑路罗。」乌尔把空杯子放下,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
「嗯。」我把牛n喝完,拿起桌上的餐具准备拿去洗。
「我来就好你去休息。」乌尔跟在後面抢了我要做的事。
「喔。」我走回去坐好,从口袋拿出一把匕首就开始欣赏。
「g嘛对我这麽冷淡嘛…我好伤心…」乌尔故作可怜的声音伴随着水声从厨房传来。
「你好烦。」我又弯起嘴角。
「怎麽?一直笑都不告诉我,还总说我烦,是也喜欢上我了吧?」乌尔的声音又突然出现在耳边。
「我说过我不会再被吓到了。」我故作冷淡「你水没关。」
「喔喔喔对喔。」他赶紧跑回去关水。
「咦?我还没碰到水龙头啊?怎自己关了?有人闯入?」
闻言,我放下匕首,走到厨房门口「这里不会有人,我没听到。」特意闭起眼仔细聆听。
啊,刚刚那把匕首真的是太漂亮了,占为己有吧,莫名的就分心了。
「你你你你你旁边???」听到乌尔吃惊的声音还以为是兰德的手下真的闯入了,马上拔出匕首转身。
欸?匕首?不是在桌上?
我震惊的看着手里握着的东西。
「刚刚它它它它就这样飞飞飞到你的鞘里了?」乌尔边b划边结结巴巴的解释,一脸懵。
好可ai,啊,重点不该是这个。
难道是因为我刚刚想到它了?
我尝试的想着让乌尔飞到我面前。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四脚朝天的摔到我面前。
「噗。」
「咳,抱歉。」
乌尔瞪大双眼。
「这也太帅了吧!再试几次!」他抓着我的手,像个小朋友哀求大哥哥给玩具一样。
之後接连试了几次都成功的让东西飞到目的地,而且越来越能控制力道。
「可是,是为什麽?」我看着自己的手,松开,又握紧。
「不知道,找医生?帮你叫当初你昏迷的时候治疗你的那位?」
「不用。」下意识的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啊,也对,不让更多人知道的好。」乌尔突然笑得一脸痴「老婆帅的一面我知道就好。」
嘴角又ch0u了三次,控制了一本书就往乌尔脑袋砸。
啊,不小心想成字典了,抱歉。
「哇啊…」乌尔应声倒地。
「噗。咳,没事吧?」
这样,真好。
又过了一个多礼拜,我和乌尔换了一个地方住,倒是兰德那里还是没有动作,不过我不认为他会就此放弃。
果然,在一次晚餐後的散步,有人跟踪。
不合格啊p002号,脚步声太大了,呼x1声也是,真是愧对你第二名的编号。
心情有点激动,终於要解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