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身无言的苦涩。
统统融入这份功法内。
“乖徒儿,你在做什么?”
听晚最近觉得自己徒弟神神秘秘的,总是瞒着自己做些什么。
静如慌张地将初稿藏在背后,“没没什么!”
听晚没有追问,无奈,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秘密了。
“师父,我自创一门功法。望你过目。”
听晚眼睛亮亮的,直视师父的眼睛,灼灼如华,让听晚有些移不开目。
“是么?我便瞧瞧。”
听晚接过功法,扫视一边,尝试运行。
那份酸涩,那份注视,那份敬仰,居然让她沉浸其中,一一体会,像是在她身体里过了一遍这情绪。
“这小徒儿,居然喜欢为师这么久了。”听晚低低地笑了。
她再找到静如是在一个安静的小河边,她蹲在边上,一下一下拨弄着狗尾巴草。
“静如”
“你别说话,我不想听,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我没有想要打扰你,你如果喜欢哪个没用的男人也行,不喜欢我也行。不对,你必须喜欢我。你当年把我从家里带走了,你就要对我负责!”
她越说越急,打算把师父要说的话都堵回去,可以不是那种喜欢自己,但是心里一定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吧?一定有吧?
听晚走到她旁边蹲下,伸出手,搭在她的脑袋上,“谁说我不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