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飞白被顶的说不出话,小腹一阵酥麻,只能低低地啜泣。
她为什么要作死这个姿势比平时还深一些,直直要把她捅穿。
“怀之这个姿势我受不了。”
她低声向男子抱怨。
男子带着歉意,却实在无法。
他纳入这些寒气已经十分勉强,无法再分神进行这事,只能委屈师父。
“有劳飞白”
冷飞白委委屈屈,汗珠滴露在青筋盘桓的棒上,隐入其中,她只能尽力让自己微微抬起一点,再借着重力坐下去。
实在太深了啊
她含着一泡泪,只能翘着脚尖,自食其力。
冰棺精雕细琢的四壁开始模糊,裹上一层水雾,纹路融化。
放在小腹交迭的双手中,一团血红色的气息在那盘旋,冰棺中的女子尸身开始腐朽,融化。
带着血红色的寒气红蓝交杂,撞入冷飞白背后。
“啊啊啊”
左腿上白色的蛇栩栩如生,浮现出来,本来空洞的蛇眼血色一闪,显得淫邪,好像活了起来。鳞片上沾染上红色。
她不能再管身下的交合,扭着腰想要打滚。
程怀礼倏然睁开眼,按住不断挣扎的女子,将她固定在巨物之上。
这时候突然中断出事的几率更大。
他宁心静气,汗珠从额角滑落,运转丹田,以最大功率吸取对方身体中的寒气与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