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叫人发现,是天理不容,他可以身败名裂,但是师父呢?师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相里嫣用着每一处地方去触碰他,点起了他身体每一处火。
你很难说为什么已经是凡胎俗体的相里嫣可以没有一丝阻碍的随便控制住程怀礼,想要钻入的口腔就这样侵入,想要抚摸的就直接上手,想要磨蹭的紧紧相贴。
所以私处早就已经湿漉漉的相里嫣认定了对方是欲擒故纵,手从对方背部抽出,狠狠给了那个不知好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男子一巴掌。
“住口!再不做就死定了!”相里嫣含着极大的怒火,她很难受,急需一些东西来填满身体缺失的那一部分。
作为到达过金丹境界的修士,自然能敏感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她虽然烧的没有理智了,本能告诉她,她不做,真的会死。
程怀礼瞬间安静了,眼神变暗,连这两人的唾液一并吞下,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无条件相信师父,从来如此。
师父说会死的,他绝对不会让师父死。
体内折断的肋骨连同巴掌印的地方隐隐作痛,他伸手摸向相里嫣的腰间,实质的触感引得相里嫣一阵酥麻,不由得吟叫了一声。
平静地看向相里嫣,眉目间柔情万丈,“师父,得罪了。”
师父的丹药平日就放在腰间纯青色的储物袋里,他的丹药早就在先前探索和狼狈逃命中耗尽,他需要恢复状态。
吃下两颗元气丹,体内大周天的灵气运转又充盈起来,伤口也快速恢复,脸上红色的印子迅速褪去,那清隽的脸上丝毫看不到被打的痕迹。
他低低地笑了,垂下的眼睑盖住万般思绪。
他不愿委屈师父在这般简陋的地方与人交合。
师父现在认不出人,不知道是他。
师父不止是师父,更是他心上人。
心中苦涩,抱起相里嫣站了起来,掌心灵力涌动。
一座寒冰做的小小屋子出现在这悬崖底下,四面环山,临着寒湖,毫无人烟。
他是愿意做师父解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