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1/2)

☆、(8鲜币) 有啊那晚

天公作美,何乐乐以不露脸为前提答应了帮秦之修拍写真后,11日清晨,雨停海静。

何乐乐初醒,有些迷蒙地眨眨眼。

「醒了?」牧惟收起画板,从椅子上站起坐到床边,送上早安吻。

「你在画画?」她第一次见他画画。

牧惟笑笑,拿过画板。画面上正是她之前熟睡的模样,房间、床单的背景线条粗犷狂放,但人物线条却极为细腻,两种完全不同的笔触,却让这幅简单的铅笔素描有着夺目的吸引力,连何乐乐自己都不觉中看呆。

画中的女孩美得……

「如何?」

何乐乐摇摇头,「不知道。」

「呵……这么难评价?」

「画很美,可……都看不出来是我了。」何乐乐微笑着瘪瘪嘴。

拿开画板,牧惟吻上她鲜嫩的红唇,轻吮慢磨。他最喜欢她不经意的可爱模样,单纯干净地像个天使──不,不是天使那种虚幻虚假的幻影,她……应该说像一块安静的极品羊脂玉,温润可人而又坚韧独立。

慾望来得自然而浓烈,亲吻着她细滑的脖颈、锁骨,牧惟的心中被浓浓的疼惜和满足占据。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如此满足,她的柔、她的忍、她偶尔的小脾气、她的倔强、她的绝世独立、她的不怨、她的脆弱,他都……爱。

他居然会真的爱上一个女人。呵呵……一定老天不小心眨了下眼。

「完了吗?」

「应该……」糯!地答道。

牧惟抽掉薄被,覆上她香暖的身子,「我看看。」边说着,大手拉开她小可爱的边缘。

「啊……」小声惊呼了一声,何乐乐连忙压住他的手,小脸泛红,「我……」

慢慢拉起一点内内,看了看腿间,何乐乐鬆了口气,抬眸望了眼满眼暖意的牧惟,自己羞涩地褪去了小可爱,踢到床下,不让他看到小可爱上的女性用品。

可爱的淫媚……牧惟着迷地望着她,跨立起身体,褪去衬衣,解开裤子。

性感的动作,健壮迷人的身型,惹人心动的眼神……笼罩在这样的致命诱惑中,何乐乐听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皮肤下又酥又痒,骨头似乎都开始发软……

如花瓣飘落的轻吻在身上延绵,那么轻柔的触碰却带来令人战栗的余味,被他吻过的每一处肌肤都像停留着一片颤抖的羽毛,不断撩骚着她血液里的情慾。

他的手掌有着炙热的温度,轻抚着她的肩头、臂弯,最后与她的……十指相扣。

掌心传来的强韧与熨帖彻底让她软成一滩水,强烈的空虚席捲而上。

「惟……」

「我在。」分开她的双腿,置身她腿间,勃发的热杵鲜红硕壮,像位昂扬的骑士等着为恩慈的女王献上忠诚。

热杵贴着她紧闭的细缝儿轻轻磨动,惹得她随之轻颤,他的唇舌还在她的胸腹间游弋,播撒着阵阵酥麻,双乳泛上渴望,甚至希望他有些粗暴地蹂躏乳尖,而当他真的嘬咬着嫣红的乳尖轻扯时,满足的快意和腹内的酸软直逼得她颤音声声。

没过多久,一股湿润顺着臀缝滑下,他沾了沾臀缝的蜜意微微施压,贴着她花瓣下的花蒂抽动了起来。

「嗯啊……哈……嗯……」敏感的花蒂被一次次重重欺凌,被擦动地左右闪躲仍躲不过入骨的酸痒快慰,蜜穴不住地收缩,祈求着他的垂怜。

「i need you。」

听到他魔性的低语,她望着他透着神秘诱惑的双眸,止不住娇吟着喘息。微微抬腰,迎合着他的律动,此时此刻,她也……想要他……

沈腰,抵着润湿的穴口,他缓缓施力。

「唔嗯……」咬唇忍耐,却好似没有尽头。两滴晶莹娇媚的泪珠被逼出了眼眶,被他随即低头吻去。

「you are the one for 。」轻柔地款摆臀部,等待她的适应。

「嗯啊……啊哈……啊……」身体被撑到极限,他的每次抽动都让她害怕会不会坏掉,可是伴随着恐惧而来的,还有压制一切的敏感和酸慰!

「嗯……啊啊……」娇吟愈髮香甜,甜得他的心爽麻颤动,深深地顶入她的体内,激得她高亢地尖叫了一声,浓重的慾望攀上鼻息,他扣紧她的小手,下体开始了渐激的挞伐!

「呀啊……惟、惟……啊啊……」

硕长猩红的热杵快速地捣入抽出,插入时又深又猛,撞击地她娇躯难承,抽出时又快又狠,刮擦地小穴蜜液横流。

一刻也不想停,他伏在她身上连姿势都不愿浪费时间换,就这么一直挺身抽插地她高潮了几个来回,尖叫不断求饶不已,直到她的双腿开始抽筋才紧了紧牙关喷发在她的小穴里。

拥着她汗湿的身体,牧惟闭上双眼,静静地、紧紧地,享受着怀中的温度。

作家的话:

噗哈哈哈!!有妹子说江山不会最后七天一天一章吧……当然不!!俺一个上午一章!!哇哈哈哈哈哈!!!!

爱大家!!

☆、(10鲜币) 点到为止

「秦小子别动,乐乐脸偏过去一点,好,该干嘛干嘛。」牧惟一边调整两人的姿态一边按下快门。既要抓到秦之修最让人心动的画面又不能拍到何乐乐的正脸,就算照片可以通过后期修片,但拍摄时的构图、角度、光线等等还是最为重要的。

何乐乐瞥了眼秦之修,小心地躲避镜头。牧惟安排好场景后,就叫她和秦之修坐到沙发上「随意活动」,可一想到正被镜头对着,她浑身都是僵的,怎么可能「随意」!后来还是秦之修给她戴上了耳机才让她缓和了下来,慢慢忘记镜头的存在,和秦之修聊起许多老歌的故事。

很有意思的是,秦之修和她都喜欢一些冷门的老歌,秦之修甚至还为许多歌重新编了曲,听得她如痴如醉,但牧惟一开口──她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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