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装。”
颜煜握住腰上那只手移到自己的胸口:“你看,它只有面对重光哥哥的时候,才会跳得这么快、这么乱。”
手臂僵硬抽回重新抱住他,他微微笑了下。
他被折腾得心疾难受之感还未消,当然又乱又快了。
“眼睛和说出的话也许会骗人,但心跳不会,重光哥哥的心何时也会与我一般快呢?”
颜煜贴到对方胸膛,清晰的咚咚声开始变快,一下比一下急。
带着齿痕的唇瓣笑起来是别样的风情。
“重光哥哥,怎么办?它好像已经很快了。”
深巷里的一盏孤灯
翌日,颜煜早早就醒了,一直装睡到裴谞去上早朝才睁开眼睛。
只是人刚走没多久,不知何故又折返回来。
听到房门声,颜煜又闭上了眼睛,他现在还没精神应付裴谞。
“小颜大人?”
颜煜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看向外面。
“你怎么怎么做到的?”
“嘘。”徐怀澈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坐下,掏出了个小罐子,“我不能待太久,这个给你。”
颜煜接过罐子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
“你怎么进来的?为什么不走后窗,反而大摇大摆从正门走进来啊?私自进皇帝的寝殿,被发现可怎么办?”
徐怀澈扑哧笑了声,抱臂挑挑眉道:“小颜大人莫不是担心我?”
“是啊。”
徐怀澈一愣,移开了视线。
“我就是担心你啊,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快,快走吧,要是被发现会被重罚的吧?”
“不会的,别担心,你”徐怀澈目光落在对方白皙脖颈上那道红痕,明显是被掐出来的。
他抬起手却在半空定住,犹豫少许轻轻拍了拍颜煜的头,没有问想问的话。
“今日内卫一半随驾,一半已去大梵寺清查人员提前值守,我因是新人并未参与,韩统领命我到寝宫当值,我一直在殿门外,是趁陛下和宫人离开才进来的。”
“不会被告擅离职守?”
徐怀澈歪头笑笑:“那有何妨,顶多挨一顿打呗,又不会掉脑袋,没事,别担心了。”
颜煜闻言只好点点头,这会儿他才观察起手中的罐子。
“这是什么?”
“药。”
“药?”颜煜打开罐子闻了闻没什么味道,“什么药?”
“是就是额”
徐怀澈挠挠头垂下目光,耳廓慢慢泛起红:“我,我买了看,看了两个男子,那个哎呀!看了有关两个男子交合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