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碰到过这样的皮肤,若说有,之前不小心碰到过舞姬的手,但他记不住是什么感觉了。
好像没有这么软,也好像没有这么滑。
好奇怪,下次去西月楼应该想办法再摸一下舞姬的手,对比对比。
徐怀澈稍稍凑近,更疑惑了。
“你身上怎么是香的?演武场上的军将都是臭臭的,尤其是我爹,他脱了鞋,狗都不敢近身。”
“你爹知道你在外面这么说他吗?”
颜煜无语之余,感受到头顶一阵阵的吸气,身上有些僵硬赶紧起身挣脱开,一个不稳摔实在地上。
疼痛从尾椎穿透到天灵盖,颜煜扶着石壁弹跪起来,从来没有动作这么快的时候。
“小颜大人?你没事吧?”
颜煜摇摇头:“没事我要走了。”
说着要走,却疼得一时站不起来。
“你屁股疼?”
颜煜头发丝都跟着震了一下,矢口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那就是有。”徐怀澈想到什么声调都提高了:“你该不会是因为”
“不是!”颜煜有种被剥光了的感觉,难堪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都说了,我可以带你走。”
徐怀澈声音沉下来,站起身托住颜煜的胳膊把人扶了起来。
“小颜大人,既然你没有弑君之心,那无论你做什么都伤不到陛下,只会折磨自己罢了,你以后都要这样过,真的值得吗?”
“我苟活到今日,还有资格谈论值不值得?”
“有。”徐怀澈握住他的手腕,“即使是你脚下的一粒尘埃,也有资格谈论自己该身往何处。”
颜煜目光一定,将手抽了回来,徐怀澈接着从里怀掏出一本书,打开随手撕了一页。
“这,又是被骗买的?”
徐怀澈听了有点尴尬:“那不是,我总不能回回被骗吧,是我爹让我多看书,这本要考,所以才带着。”
颜煜看看那本书的名字和与实际完全不符的厚度道:“你应该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了吧。”
“你怎么知道?”
颜煜更无语了。
徐怀澈傻笑几声,手上动作流畅没一会便折了一只纸鹤出来。
“喏,这个纸鹤送你,他想飞的时候你就把他放到窗边,一阵风来,他就可飞远了。”
颜煜接过纸鹤,蓦地怔住。
“我对你说的话,带你走,去想去的地方,做想做的事,永远都算数。”
十两银子白花
回到寝殿,颜煜小心翼翼地张开手,拇指大小的纸鹤停在掌心,身上是书籍墨迹。
嘴角慢慢扬起又忽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