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煜瞪大双目,直至被按倒在床,狠戾地刺破尊严才停止哀求。
昨夜未愈的咬痕又重新渗出血。
今日男人的动作比昨夜更不留情,他拼尽全力才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可晃动的床架和皮肉相碰的声音,无一不在告诉他被绑住的臣子,他在经历什么。
每当他觉得自己已经被踩碎尊严的时候,裴谞就会将他灵魂深处剩余的尊严找到再扯出来狠狠践踏。
暧昧的气息随着烛火腾起,燃满整间寝殿。
绳子嵌入柱子上中年人的身体,但那人却只感受得到心痛和仇恨,喉咙中的叫骂被口中的布尽数堵回去,很快堵嘴的布就被鲜血染红。
“你怎么不出声啊?”
裴谞突然停下来,将身下人的两条手臂扯到身后禁锢起来:“阿煜呀,你不出声,朕怎么知道你不高不高兴啊?”
身体重新被撞得颤动,颜煜咬紧唇瓣,眼泪从眼睛滑落,顺着脸颊流到脖子,与肩颈的汗液融合在一起,最终滴在床褥上。
裴谞好像很不满意他的隐忍,动作更加粗鲁,终于在穿破神经疼痛席卷全身时,颜煜忍不住哭出声来。
身后传来满意的笑声,大手捏住他的脖子,后背被迫贴上滚烫的胸膛。
“这才对了,阿煜,你要不要再求求朕?”裴谞轻轻笑着,“朕喜欢听你哭着求朕,嗯?”
脖子被松开,颜煜倒在床上,裴谞不吝啬任何一次能让他求饶的机会。
被喂了保命的药,颜煜异常清醒地承受着身体的剧烈疼痛,无法掩饰的哭声越来越破碎,其中伴随着得逞的笑声。
颜煜想死、想逃。
却更觉得可笑。
为臣之道
“哈哈哈哈哈”
裴谞贴上对方的脸颊问道:“笑什么?”
颜煜不知哪来的力气,逃开疼痛来源,转身面对面看向裴谞:“我笑你啊。”
他环上对方的脖子凑近冷笑:“你还想怎么样呢?你还能怎么样呢?裴重光。”
裴谞身体一顿。
【重光这个字就适合你,日后你该取字重光才对呀。
裴重光裴重光
累世盛德,辉光相承。
谓日月画於旂上也。
重光哥哥你看我的眼睛里有没有映出月亮?】
记忆深处的眼眸突然与面前之人重叠,裴谞竟有一瞬的恍惚。
“明明是个怪物,还好意思为自己取字重光,真是条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