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煜在等死和求活中还是选择了后者。
挣扎许久,直到时间将至他才勉强爬起来去把衣服穿上。
走出营帐时,他觉得应该超过了裴谞规定的时间,但好在裴谞没有在意,反而将他带了回去。
夜幕渐深,侍从被清退,偌大皇帝营帐,只剩下他和裴谞两个人。
每每面对裴谞,颜煜都有说不清的害怕和无所适从。
“原来最让你害怕的不是朕。”
大脑还沉浸在刚刚的恐惧中,颜煜一时没有听懂这话的意思。
“怎么在朕面前没有哭成那样的时候?”
裴谞微微笑着凑近,轻掐住他的脖子,强迫他看着自己。
“来,再哭一次,给朕看看。”
朕还没玩够呢
“哭不出?是哪里出了错呢?”
裴谞故意凑到他耳边轻轻笑道:“是不是该这样才对?”
脖子上的手下滑到衣服,用力一扯,衣服嘶啦一声被扯开。
“哦不对,之前试过了,没哭,那该这样?”
裴谞将他拎着扔到床上,欺身而上钳制住他的双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衣服探了进去。
颜煜瞳孔颤动,思绪立时清明却更觉惊惧。
“陛下?你你要做什么?”
“不明显吗?”
裴谞低头贴近他的脖子,炽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上,惶恐让颜煜浑身不自觉的发颤。
“臣奴才,奴才是戴罪之身,不配躺在陛下床上,奴才这就滚出去。”
颜煜挣扎爬起来,却因这一动作,剐蹭到了本没想挨上他皮肤的薄唇。
意外的触碰,让两个人皆是一愣。
“知道不配还敢乱动?”裴谞因刚刚的触碰有些恼火,头明显离颜煜的脖子远了些。
他将对方的衣袍全部解开,手刚搭在亵裤上就被冷到发颤的手抓住。
“陛下!奴才,奴才是男子,是是不能的。”
裴谞甩开他的手,重新将其钳制住:“能不能,得试了才知道。”
“陛下!陛下,奴才不配伺候陛下,您”
“你当然不配。”裴谞打断他的话,不给他一丝逃的机会,“但朕高兴怎样,就怎样。”
完全无法反抗的颜煜心如死灰,闭上眼睛,泪水无力地滑落眼角。
“别这样,求你了,求你放了我吧。”
看到那滴眼泪,裴谞很是满意,心情又恢复愉悦。
“哦?可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哄朕高兴呀,朕高兴了兴许能放过地牢中的那些老头呢。”
男人好听却令人胆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是要朕放了他们,还是放了你呢?”
杀了他吧,这一刻颜煜的内心终于支撑不住,他好想死掉。
受制于人的滋味他真的快忍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