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1/2)

左封大手猛然一握,全身紧绷着,漆黑深沉的眼眸直盯着卓白俊美的脸庞。

他知道他配不上温柔娴静的祁盼蓝,可从这个他一直认为b不上的人嘴里说出来,差点让他失了分寸。

他再不配,祁盼蓝都只能是他的。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屋内僵持的情形,可屋内的两人却不动于衷的盯着对方,直到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卓白沉着脸才松开他走出门外。

“怎么了?”他的语气不是很好。

那名小警察也感觉到了,急忙道:“有人来保那位姓左的。”

“谁?”

“一个nv的。”

卓白望着眼前身材火辣,娇媚迷人的nv子,眉头微挑,“是你?”

霏梦看到他时,微微一愣,有些不信,“你真的是警察?”

不是吧,她以为上次是他唬她的…

见他不置可否,霏梦心虚的拢了拢耳边的长发,清了一下嗓子,“我是来接人的。”

他微眯着眼,神情有些奇怪,“你说的是谁?”

这个男人是在明知故问,霏梦拢着秀眉看他,而后轻轻一笑,“警官就不要打哑谜了,是谁你还能不清楚吗?刚才是谁在广场上胡乱抓人的?还是说,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抓人是你们做警官的强项?”

她在嘲讽他。

他现在确实没有任何拘留左封的理由,如今他的身份截然不同,他更没有理由关着他。

“你是他什么人?”

霏梦g了g红唇,很是媚人,“我可不是他什么人,反而他是我的…老板。”

被解开手铐的左封走出门外,等待的霏梦立即走上前,递给他之前被警局取下的物品。

男人接过,不管卓白冷眼注视,头也不回的走出警局后,看了一眼乖立在他身侧的霏梦,“你和他认识?”

待在他身侧的霏梦一惊,“你怎么知道?”

“你们两个人在门口聊了一会,出来时我见你不敢抬眼看他。”左封垂眸睨视着她,“霏梦,你什么时候这么胆怯一个人了?”

yan丽的脸庞有一丝被戳破后的尴尬神情,同时心里暗惊男人察言观se的能力,呐呐道:“我前不久和他照过一面…”

剩下她没有继续说,他也没有在问。

霏梦看着神se自若的男人,知道不该多问,可心里的疑问实在太多,还是没有忍住的问他,“你为什么选择暴露自己?”

左封撇了她一眼,冷冷的回了句,“不该问的别问,事情结束后,我会给你想要的自由。”

“是。”听到自由两个字,霏梦双眼不由得一亮,也不再好奇了,加快步伐跟着男人离开警局。

五天后,祁家。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祁家门口,听到门铃声的陈嫂打开门,看着他迟疑的问道:“是…左先生吗?”

他点头,也并不是很意外,他的出现卓白应该会告诉祈父。他会登门拜访,祈父应该也是猜到了。

“请跟我来,祁先生正在书房。”陈嫂得到确认,便说了一句,走在前面为他带路。

他穿过种满绿植的庭院,进了清雅优美的中式客厅,拐过镂空的檀木屏风,才看到房门紧闭的书房。

薄唇轻g,这样优静的生活环境,难怪会养出祁盼蓝这样温温婉婉的小nv人。

推开门,他只身走了进去,坐在大大书桌前的祈父正威风凛凛的看着他。

他也不惧的与祈父对视,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岳父。”

祈父脸庞一ch0u,听不出语气是好是坏的说了一句,“我担不起你的称呼。”

左封神se认真且平静的径直跪地,“五年前的事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前,是我太过粗鲁蛮横,我喜欢她,想得到她,可我知道我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一时冲动而伤害到了她。而现在,我有能力给她安定的生活,所以,还请岳父您同意。”

“那么,我问你。五年前是你主动给卓白打电话让他接盼蓝回家的吗?”

“是。”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她吗?怎么还愿意放她离开?”

“我不得不放开她。”左封如实回答,“当时她不愿跟我在一起,又十分的厌恶我,我若在强行困禁她,她会si的。”

祈父眼神发冷的看着他,有些无数的愤怒,“你也知道?你知道这件事对她的影响都多大吗?”

“我知道。”所以当时的他也没想活着,“正因为知道有些人无法强求,我才下决心放了她。”

“那么现在呢?”祈父双眼尖锐的盯着他,“你有什么目的?”

男人闻言,慢慢站起身,魁梧的身躯透着淡淡的侵略气息。

“无论几个目的都是为了一个目的。”

那就是为了得到祁盼蓝。

祈父看着他,老态的面容依稀能见曾经年轻时冷毅神情,“我果然没有猜错,是吧毒狮?”

男人眼皮轻掀,完全不见被拆穿身份时的慌张,“岳父不愧是鬣鼠的老对手,眼睛很是毒辣。”

“我也只是猜测。”祈父拿起桌面上刚传来的传真,“毒狮,是近几年才出现的人物。据说,为人y毒无情,杀伐果断又城府极深,是毒枭鬣鼠手里的一把利剑,为他解决掉了一些不听话的盟军得力手下。因为手段残忍,又极为忠心,很快就获得了仅低于毒枭鬣鼠的权利。不过,这样的人物竟然查不到明确的资料,就连国籍也一样,只有一些道听途说的t征描述。这头流传于人口中的毒狮简直像是一个谜。”

虽说是退休之人了,但身为军人的敏锐嗅觉可没有老退,有关于边境之事,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

“再怎么像谜,不也是被岳父看出来了吗?”左封安然的坐进沙发里,听着这些资料一点也不意外。

经过大风大浪的祈父望着面前从容不迫的男人,心底也不由得升起一gu寒意。

这些资料,是他曾经的一个得力手下费尽心机查了三天才0到的一点,其余的再怎么查也都是一片空白。

可看他的样子,像是早就知道资料里面写的是什么,就好像是他故意透露出来的。

“这张照片…”祈父拿起手里的照片,问他,“是你故意找人传给我的吧。”

那是一张很模糊的照片,只能勉强看得见照片里人物的身型。祈父一开始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现在他明白了。

照片里的t型和男人很像,当他看到左封进来时,又想起毒狮的t征,两者结合,在愚笨之人也能想到。

“是。但这张照片里的人并不是我,我只是想让岳父自己猜出其中关窍。”

“以你的身手和头脑,阿白那小子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抓到你?”祈父很是诧异,开始忌惮这个小子,“这么多年都抓不到的毒狮,如今却现了身。现在,我大概知道了为什么毒狮会成为一个谜,不是我们警方不行,而是…再怎么查,都查不到一个si人的资料!”

男人安静的听着,在听到祈父最后严肃的分析,沉声一笑,“岳父一点也不像是安享晚年之人,思绪如此清晰。没错,当初鬣鼠也是看中了我这点,才把我收入麾下,重用我,我才得以重生,有了新的身份就说明我重新又活了一次。”

“你当初究竟是怎么si里逃生的?”祈父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五年前我入狱后,跟一群si刑犯关押在一起,我也知道这是卓白专门关照我的,我当时也是存了想si的行为,故意挑衅生事,经常被打的很惨,甚至有一次被一人拿着布条想勒si我,我都没有挣扎,可最后他却松手了。

在我被执行si刑的前一天,他问我想不想活,我本不打算再活着。可那个人却告诉我,si了就再也见不到自己得nv人了,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但在那一刻,我决定我要活着。”

他望着祈父,神情渐冷,犹如寒夜里一把锋利的刀刃,“我知道只有我si了,你们才会安心。我也曾一心求si过,可是我发现我不能si,我si了就再也见不到心ai的人了。所以,我要活下去。而作为交换的方式,就是让我以新人的身份打进鬣鼠的组织,拔出藏在里面的叛徒,效忠于身为云南边境最大的毒枭鬣鼠。那天夜里,一名身穿狱警服的人带着我逃出了监狱,我被连夜送到云南边境,参与组织的秘密训练,我学得很快,也很成功的潜进了鬣鼠的组织里。”

然而在剩下的时光里,漫长而血腥。他只有学会冷酷残忍的杀戮,才能在那y暗的世界里站稳脚跟。

在每次与si亡同行时,他唯一的念想就是有朝一日能脱离这个腥臭糜烂的世界,奔向温暖世界里那朵纯美典雅的美丽娇人儿。

“至于卓白为什么能抓到我?不是我不小心。而是因为我通知他的,只有这样,我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你让他逮捕你,是为了告诉我你的身份?”

“是。不过我也可以越过卓白这个连线点,直接来找岳父。可是,那需要等时机,等我把cha在这里的毒瘤一一清除了才行。但时间太久,我等不了,我必须尽快清除他们扎在这里的据点,思来想去我只有借卓白的手才能达到我想要的结果。”

而让他提前所有计划的原因,就是卓白和祁盼蓝的婚约,还有他在这里的身份。

他好不容易才从那黑暗的杀戮和血腥的世界里爬出来,为得就是再次与她相见,哪怕她依旧不喜欢他,他也要铁了心的要带走她。

现在,她好不容易喜欢他了,他就更不可能放手。

“卓白这几天应该很忙吧。”左封随口问了一句。

祁父沉默的望着他,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原来…这几天新闻上警方连连t0ng了几个毒窝据点,都只是他的计划。

“你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祈父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心思缜密到没有一丝漏洞。

左封沉y,“我想跟岳父做个交易。”

“交易?”祈父很是愕然的看着他,以他的手段和智谋,和一个年过半百早已退休的老人交易什么?

“是。我可以提供警方这些年最想得到的情报和线索。”

祈父沉思,“鬣鼠也在其中吗?”作为最大毒枭之一的鬣鼠,也是他当年一心想要抓捕的罪犯。

“他si了。”

“si了?什么时候的事?”祁父有些惊讶。

“六个月前,si于云南边境的一场战争,被武装分子打中了头。他一si,就会有人想上位,可是我不能允许有人站在他的头上,我必须要得到这个位置,才能找到机会重新回到这里。”

加上他特意封住鬣鼠的si讯,到现在还有没传到这里。

在那段时日里,凡是拿着枪指着他脑袋,与他相争之人,哪怕这些人曾是与他同生共si的兄弟,他也丝毫没有留情。

他根本不在乎这些权利,还有所谓的明面兄弟情谊,他要的始终只有一个。

如今鬣鼠已si,他也完成了他之前所应允的承诺。

那么,现在就该实现他的愿望了。

“这个情报关乎云南,泰国,缅甸的三个交易路线,还有作为鬣鼠的组织点。我想,这个交易不会让岳父失望。”

没错,这个交易很是诱人,若是被一举打破,可是成功剿灭了这几年一直勤犯案的重大团伙。

也是解了他多年来的一个心患。

祈父看着气定神闲的男人,心中略惊男人的杀伐果断,抖了抖眼皮问他,“说说你想要的东西。”

左封直言不讳的开口,“你的nv儿。”

果然,他盯得一直是他的nv儿。

祈父变了脸se,眉毛拧到了一起,眼睛里迸出一道刀一般锋利的光,“你把我的nv儿当作买卖?”

男人神情严肃,声音深沉,“她不是买卖,她是我梦寐以求的,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你的?”

“当然,我亲ai的岳父。”

两个人谁也不服输的盯着对方,空气里隐隐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良久,祈父收回视线,放松身躯缓缓道:“我们祁家和卓家一早就有了婚约,我们作为军人,必须遵守承诺。”

左封眯起眼,刚毅的脸庞泛着凛冽的冷光,“那么,岳父还是不肯同意了?”

“他不同意,我同意。”门口传来一道声如洪钟的声音。

“老卓……”闻声看去的祈父一愣。

同龄的老卓走了进来,“我在门口听到了一点,心里多少也明白了。不管他曾经是强j犯还是那名神秘的毒狮,如今他为了你的nv儿金盆洗手决定归隐,又提供了为国为民难得的情报,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看你呀,就是故意为难,你忘了盼蓝哭着求你答应她的事了?还让她情绪激动晕过去,到现在还在医院待着呢…”

“她怎么了?”一旁的男人听了,坐也坐不住了。

宁静雅致的书房里,两名同龄年过半百的军人相坐在沙发里,品着茶。

“你说,你不告诉他实情就让他去找盼蓝?”老卓很是纳闷的看着祈父。

“不急,这样的事情还是盼蓝亲口告诉他的好。”

“我看你不是不喜欢现在这个nv婿,而是故意为难他。”

祈父哼了一声,“为难他也是应该的,当初伤害盼蓝最深的可不就是他吗?”

“小肚j肠。我看他是真心疼ai盼蓝,你都没瞧见他听见盼蓝晕倒,那慌张的样子吗?”可一点都不像那个手握大权,独坐一方的毒枭老大。

老卓喝了一口茶,沉y道:“这头毒狮,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供了三线的情报,也供出了自己的窝点,一下子变成了普通人…”

“他若不成普通人,我非抓他不可。”

“行了行了,他不亲口承认,你知道他是谁吗你。”

祈父也没在自大的扯皮,看了看老卓,“你打算怎么和阿白那小子说?”

“放心吧,我会和他说清楚。虽说上了岁数,但还是眼明心亮的,这几年这俩孩子的感情,咱们心里都有数,只是我们卓家愧对你们祁家,本想好好照顾盼蓝。现在,可见不需要了,我呀是看着盼蓝长大的,你nv儿现在有了心上人,心里也是为她欢喜呀老祁…”

祈父想起三天前,她的nv儿脸se很是苍白的跪在他面前,泪眼婆娑的哭着求他要他救一个人。

他作为父亲又一向疼她,当下就答应了。

可接下来nv儿告诉他的事情,让他又是震惊又是恼怒,震惊的是nv儿为了一个曾经伤害她的人哭着求他,恼怒的是那个该si的强j犯竟然没si,还明目张胆再一次把他的nv儿拐走!

他憋着气没有同意,问她是不是又一次被他强迫,要是属实,他这次非要他的命。

这句话,彻底吓到了祁盼蓝,忙不迭摇头一时情绪激动,再加上两天以来担惊受怕没休息好,昏了过去。

这也着实吓到了祈父,忙喊了祁母将nv儿送到医院,路上又被心切的祁母数落了一番。

好在nv儿只是有些营养不良,要是真有什么事,岂不要了他这老头子的命吗?

想了想,留下祁母在医院照顾nv儿,他便起身回家了。打电话给卓白,一开始卓白不愿意多说,听到祁盼蓝因为那个人情绪激动晕了过去,沉默良久,才说出了实情。

挂掉电话,祈父沉思,想着卓白对他说的话,这个人从一个底层穷人摇身一变竟然成了赌场老板…

他知道,当年那个一文不值的强j犯现在变得不简单了。

为了他的nv儿,那个人一定会来找他!

之后,他果不其然等到了那个人,看着他神se自若言语坚定,虽忌讳他真正的身份,y暗难以捉0的心思,但他所做的一切竟然只是为了再一次见到他的nv儿。

如今,更是为了他的nv儿扔了手中权利,而且没有一点犹豫。

这个人虽心狠毒辣,但他对盼蓝却是柔情似水。不管做什么,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他的nv儿…

真是让人不可置信。

不过,他可没有完全同意,要不是为了nv儿,还有nv儿肚子里的那个…哼,他岂能这么轻易饶过那个曾伤害过nv儿的人?

医院住院部的单人间里,祁盼蓝倚躺在床上,脸se还是有些发白,不过jg神却是很好。

“妈,我不想喝j汤。”闻着好腥,她一点都没胃口。

“不行,你前两天没怎么吃饭又没睡好,差点伤了身子,不喝点有营养的怎么好?”祁母苦口婆心的劝着她多少喝一点。

“我想喝粥。”

“好好好,粥也好。”祁母听nv儿想吃东西,自然是开心的,也不强迫nv儿喝j汤了,“想喝什么粥,妈给你煮。”

祁盼蓝垂眸,盯着自己白皙的手指,“红枣粥。”

“行,妈现在回去煮,你先睡一会,等煮好了妈在唤你起来。”

祁盼蓝点头,听话的放下枕头,闭上眼躺好。

祁母替她拢好被子,轻声收拾好饭盒,才走出房间。

安静的房间里,洁白的被褥微微显着娇小玲珑的身段,脆弱又柔弱,让人看的心疼,忍住不想要拥进怀里,用心的护着。

当一道熟悉强烈的男x气息扑面而来,祁盼蓝睁开大眼,望着面前粗犷豪迈的脸庞,双眸熠熠生辉的闪着喜悦的光芒。

“左封!”

娇娇nengneng的悦耳轻唤,让他心间一软,眼底泛着如春风的笑意。

低首hanzhu有些发白的唇瓣,祁盼蓝小脸微微发红的轻启双唇,柔顺的迎接男人饥渴的亲吻。

轻咬着neng唇,直到发白的唇瓣泛红,他才放过,轻t1an过洁白的贝齿,缠住nengneng滑滑的小粉舌,强悍的x1shun,搅弄。

太过霸道的缠吻,祁盼蓝跟不上,红nengneng的唇瓣有些发麻,唇角也流下因来不及吞咽下去的透明的津ye。

“嗯…”

男人轻柔的吻去唇间的津ye,轻t1an泛红的小耳珠,引得她敏感嘤咛。

“别…”察觉他伸进被褥里的大掌,她急忙搭上粗腕。

“我想要。”男人呼着沉闷的热气,灼得红润耳珠更加通红。

纵然他不眠不休的将所有的事情整理完,也耽搁了好几天,连续五天没有见面,他想她。

“不行……”她红着脸推了推他,小手护着平坦的小腹拒绝。

“蓝蓝…”左封轻咬baeng的敏感颈窝,q1ngyu浓重。

“左封…这次不可以…”祁盼蓝忍着颈间的su麻,脸上一片烫意的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我有身孕了。”

压在身上的魁梧身躯猛然一僵,祁盼蓝只听得见耳边一下b一下紊乱的呼x1声。

左封慢慢坐直身躯,瞪着虎目望着红润润的温婉小脸,声音嘶哑粗重,“你说什么?”

祁盼蓝拢着被子,也慢慢坐起身,看着满脸震惊的男人,伸手扑进他的怀里,唇边展着柔俏的笑意,这个男人震惊的模样真是可ai。

“我说,我怀孕了。”

她当初醒来得知这个消息,又惊又喜的落起了泪,可把她的父母吓坏了。

她羞赫的很是不好意思,她只是太高兴了,因为她有了他们的宝宝…

“是真的?”

“嗯。”她轻轻嗯了一声,又娇又羞的继续埋在他的怀里不肯抬脸。

左封捧起她的小脸,眼底除了一片柔情还隐隐泛着难掩的激动涟漪,“蓝蓝,我很开心。”

她有了他的孩子。

他们的孩子。

之后,祁母拎着煮好的红枣粥推开房门时,发现房内竟然空无一人!

打开的窗户吹着温暖的风,窗外的yan光灿烂又明亮。

唤着nv儿的名字找了遍都不见人影的祁母,终于意识到,她的nv儿再次被人掳走了!

怀着身孕的祁盼蓝确实是被人掳走了,不过这一次,可是她心甘情愿任他抱走的。

惊慌的祁母赶紧给祈父打电话,祈父听完,也没有着急,只是道:“盼蓝是被人接走了。”

“谁?”

电话那头的祈父重重一哼,有些不满,“你的nv婿!”

“什么?!”祁母震惊的大呼,不敢相信,“你同意当年的那个强j犯了?!还让他带走我们的nv儿?”

“这件事一时半会说不清,盼蓝昏倒那天,你不也怪我不知道心疼nv儿吗?而且你自己心里b我还清楚咱们的nv儿有多喜欢他。”

祁母被祈父的话噎住,也不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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