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一se是奈海和胡九重,奈海已经0到北风,宣布立直,听南风四筒。胡九重则是0到两次九万,舍弃五条後宣布立直,单听九万。
两人立直,对没立直的人说压力有些大。
胡宝灯郁闷不已,那自风红中,跟她真的没缘分。
胡何钧已经心si,不管不顾了,原本就是初学者,还被狠狠玩弄……
好吧,继续断么。胡何钧这样想,打出了刚0到的南风。
「胡!」
奈海胡了,她自开始打牌就没有太大波动的温婉礼貌x微笑消失了,变成灿笑。
「混一se、立直、自风、二人立直,五十符五番,一万二千!」
胡何钧脸都黑了,奈海笑中带泪。
不只一万两千点,还有立直的两千点,共一万四千点。
但是最让她高兴的是,她摆脱七对子了!
「……咦?」
隐隐约约,好像有什麽东西消失了。
可是,那是什麽东西呢?
混一se看来看去,很疑惑,「感觉没了,大概是他没有抓准时机的缘故吧?算了,等下次有缘。」
「没事的话……」九连对着混一se说话,却看着胡宝灯,「帮我留下来训练一个人。」
「谁?」
「我刚找的夥伴。」
奈海原本只是流泪,但是意识到自己摆脱噩运的同时也是从此与之绝缘,眼泪便不停落下,斗大的泪珠闪闪发光。
这让胡宝灯三人都吓了一大跳,愣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麽办?宝特瓶的nv朋友哭了?」胡九重说。
「不知道……我们要安慰她吗?」胡何均问。
「这个……」胡宝灯手足无措,她自己本身以及身边的同x都不是纤细的类型,以至於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人。
就在她慌乱的时候,y沉且蕴藏浓浓怒气的声音自背後传来。
「胡、宝、灯!你对奈海做了什麽!」
「冤枉啊!我啥也没g!况且我还没胡牌!」
「这种时候还只想着胡牌!」
「我不是那个意思!」
被恋ai脑控制的胡宝瓶完全不听胡宝灯辩解,只想要让奈海停止哭泣。
平时胡宝灯没有这麽容易被压制,但是奈海是兄长难得带回来的nvx,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呢。
为了他哥的未来,胡宝灯难得服软,没有怼回去。
胡宝瓶握着奈海的手,细声说:「奈海,还好吗?」
「没事。」奈海擦乾眼泪,「我只不过是胡了还不错的牌,太感动了。」
「……没事就好。」因为胡牌喜极而泣?
胡宝瓶看到了nv友与众不同的另一面,这重重冲击了他对奈海的既定印象。
「九重何均,你们先别玩了,你们妈妈特别要我盯着你们写寒假作业,麻将晚上再打!」胡妈在恰到好处的时机发布新任务,打断了这堪b击败小boss後出现大boss的状况。
「哎,我妨碍了你们吗?真不好意思。」
「不,你没有妨碍!只是我们喜欢先甘後苦再苦尽甘来!」胡九重解释。
「对!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喜欢奋战到寒假的最後一刻!」
胡宝灯心想,这两个小孩什麽时候这麽会说话了?
少了两个人,牌局自然也无法继续,奈海自觉因为打麻将而忽略了男友,内心过意不去,便主动提议要去附近走走。
胡宝瓶自然不会拒绝,他拉着nv友的手,结伴出门。
胡九重和胡何均两人合力收拾麻将桌,「姊,我们先收掉喔,家里剩下这张桌子可以写作业。」
「喔,收吧。」
没了伴,胡宝灯突然不知道该做什麽。
「宝灯,我们来麻将教学吧。」九莲说。
「你还在喔。」胡宝灯略抬下巴,眯着眼睛,不愉快的表情彷佛道出隐藏的台词——
这家伙怎麽还没消失。
「……」扎心了。
九连深x1口气,他需要将自己的心灵锻链得更加强大,「我介绍一下,这是混一se和七对子。」
九连开口的同时,胡宝灯也看到多出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年约三十岁的沉稳男x,另一个是留着三七分短发,发se也按b例分成黑三白七的前卫少年。
「我是七对子,幸会。我b较喜欢被称为七将。」沉稳男x伸出右手,胡宝灯反sx握上。
「初次见面你好。」胡宝灯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七对子会是nv生呢。」
九连一愣,没人注意到他的惊惶。
「真可惜,我是男的。」七将笑说。
「不好意思,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因为悬赏牌不是叫做朵拉吗,若照这个思路,七对子也可以叫做ニコニコnikoniko,简称就是妮可了。不过七将这名称很帅气呢。」
闻言,九连松了一口气,但不免又有些遗憾。
「谢谢。」七将说。
「对了,既然你出现在这里,还有一个混一se……你们该不会都是跟着奈海的雀仙吧?」
「对了一半,我先前是跟着奈海没错,但混一se不是。」
「嗯,我刚刚才来的。对了,忘记自我介绍,我是混一se,称呼我为混一se就行,如果叫我一se,会跟清一sega0混。」
「我有个朋友就叫做一se。」
「真的啊,那还真巧!」
「那麽,七将,你跟着奈海,那你知道奈海是因为什麽而哭的吗?」她才不相信奈海是喜极而泣。
「她……她的运气太强,所以只能以七对子胡牌,对她来说,能摆脱七对子是一件大好事,我也很替她高兴。」
「但是你的表情就像是对初恋放手,说着恭喜但心如刀绞的深情男配角。」胡宝灯老实说。
「……你说话一向这麽直白吗?」
「不,今天我收敛了些。」
九连在心里默默说了句:「可不只是一点。」
「咳,总之,她是特例,本身的运很强,所以我才会被她x1引,但或许是我的缘故,让她从擅长七对子变成只能七对子,不论番数多少,唯有七对子。对此我一直很自责,能脱离七对子,对她来说是好事一桩。」七将的语气满是无奈。
「好了,闲聊差不多到这里,宝灯,我让混一se来,是为了让你容易拿到混一se,这样才好判断,训练判断能力,以後便能更好应对手中的牌。」
「可是我的目标不是九连宝灯吗?要混一seg嘛?」胡宝灯撇嘴。
「你说这句话是真心的吗?宝灯?」
九连说这句话的语气与先前都不同,胡宝灯抖了抖,觉得这样的九连有点可怕。
「开个玩笑,别认真啦……我会认真打麻将的。」胡宝灯发现九连的雷点,暗暗记在心里,以後都不要触犯了。
平时不生气的人生起气来是最可怕的,太习惯嘴贱,这次真该给自己掌嘴,叫你嘴贱!
「……姊,你是在跟男朋友聊天吗?」
胡九重的话轻轻飘来。
「我哪来的男朋友?」胡宝灯瞪眼。
因为与雀仙对话太过自然,胡宝灯还没发现问题所在。
「那你就是自言自语罗?真可怜,被宝特瓶刺激到了吗?竟然自己幻想出男朋友。」
胡九重摇头叹息。
胡何均看了看胡九重,又看了看胡宝灯,点头,表示理解两人对话内容。
捕捉到自言自语、幻想等关键字,胡宝灯才想起自己和雀仙对话就跟通灵没两样。
如果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慌了手脚,忘了回呛,那就不是胡宝灯了。
「这是无线蓝芽耳机,没见过啊!」胡宝灯用灵巧的手神不知鬼不觉掏出耳机,塞入耳中,并撩开头发让人看他的耳朵,彷佛那原本就在耳上。
「还有,对宝特瓶可以没大没小,对我不行!si小鬼!」
看着胡宝灯的变魔术手艺和教训小孩,三位雀仙交头接耳。
「那只手真巧,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混一se点头称赞,「换牌出千不在话下。」
「我们要保有基本的道德。」七将说。
「啧,真是说到麻将,你们就开不起玩笑,无聊。」混一se咕哝。
家庭教育结束,胡宝灯继续装成讲电话,说:「我要回房间去了。」
挂断根本没有的通话,胡宝灯拎着跟小孩借来的日本麻将回到房间,三个雀仙则跟在她身後。
「好了,说说要怎麽训练吧。」
我倒要看看没牌咖要怎麽练习麻将。胡宝灯心道。
「把麻将洗好排好,我们四个跟你打。」九连说。
「喂!」胡宝灯抗议,「三个雀仙欺负我一个,好意思喔!而且要洗牌也应该按规矩,怎麽能直接指定!」
「宝灯,别生气,会让你洗牌是因为我们不能碰!」混一se要洗清误会。
「为什麽不能碰?」
「我0一次你就知道了。」混一se现出实t,「借你的桌子。」
胡宝灯房间里没有麻将桌,但是有一张小圆桌,胡宝灯在上面铺上桌垫後,便把麻将倒在桌上。
「请吧!」
混一se随便拿了十四张,没有翻开,而是背朝上看不见牌的花样。
「瞧,混一se。」
混一se翻开,十四张牌竟然凑成混一se,若是正式打麻将,就直接天胡了。
「我们来玩都是这个样子。」
胡宝灯目瞪口呆。
「每次都这样?」
「是的,不信你可以来试试。」九连说:「这次我们凑一桌,一起取牌,你就知道让我们打麻将是多愚蠢的一件事了。」
胡宝灯很好奇,於是四人决定位置後坐下,洗牌。三位雀仙十分有默契地没有将牌翻到正面,与混一se刚才一样,让背面朝上。
「我是庄家啊,那我胡了。」九连说。
「我听了。」七将说。
「我也是。」混一se说。
「哪有人连牌都不看,就直接宣布胡牌听牌?啊,你们不是人,抱歉。」胡宝灯吐槽。
「呃……」混一se说:「这怎麽听起来好像骂人。」
「你不是人。」九连说。
「呃……」混一se自己给自己补了一枪,气到吐血。
七将决定不是人也要当个正常的雀仙,少说少错多说多错。
九连将牌翻开,十四张牌,赫然是九连宝灯。
「靠!」
南风是七将,他的牌是七对子,双立直。
西风是混一se,他的牌自然是混一se,双立直。
胡宝灯今天是大开眼界了。
「雀仙没办法打麻将,谁当庄,谁就胡。」九连语气满是无奈。
「所以我们才会去偷看别人打麻将。」混一se说:「通常我们都是偷偷来,遇到特别合眼缘的才会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存在。」
「就像我并没有让奈海知道我的存在,我们可以自己决定是否让特定人听到看到自己。不是会有一种状况,是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一定要凑某某牌型?有时那就是雀仙在说话。」七将解释。
「喔,原来如此!」
见胡宝灯没有察觉自己之前吃豆腐般的行为,九连十分庆幸,但不敢继续这个话题。
「我想到克服牌运太好的方式了,接下来,我会让混一se0五张牌,你自己0剩下的九张,接着你替我们0牌,之後每过两巡我们三个互换位置,尽量不胡牌。」九连说。
「为了不胡牌,你们还真拚啊……」胡宝灯嘴角ch0u搐。
「不过可别小看我们,就算放水,我们也不会故意放枪的。」九连说。
「是是是,你们是一群大佬,放水还玩得b谁都溜。」胡宝灯翻了个白眼。
於是,大费周章的一局开始了。
「……其实,我是,盖满九个章的雀仙才可以晋级决赛!请大家专心击败敌人喔!集满印章请来舞台区找我确认!」
振听也不忘了趁这可以自在说话的机会多说几句,他拿起麦克风,说道:「会场四周有麻将桌,每张桌子同一时间只能有两组人马,先抢先赢,晚到的请排队。最後别忘了,团康活动中,点数没有封顶!也就是达十三番或以上者,不受三万两千分或庄家一点五倍的四万八千分限制,而是番数可持续往上加!但是役满役依旧不能和非役满役复合计算。加油啊各位!打倒役满!」
振听亢奋地高举握拳的手,原以为会出现一片「打倒役满」呼声,但是并没有。
「那你千万不要站在我们身後!」不知是哪位雀仙笑道。
「没有振听和立直,以前没有以後也不会有!」振听怒吼。
似乎是看惯了振听的爆走,台下哄堂大笑。
「那麽,活动开始!」
立直宣布开始之後,场内便是一团混乱。
「人类?跟我走!」
「咦?」
一se岚一个没注意,就被雀仙拉走了。
「……有些一番牌型十分容易遇到,这些雀仙只要是人都可以拉,没有太大要求。」九连说。
「就是游nv谁都可以和花魁千金难求吗?」胡宝灯问道。
「……你这b喻还真是清奇。」
「来,小朋友,跟阿姨一队,我们可以打败很多人的!」罗汉瞄准了因为身高而被雀仙忽略的三名小孩子,开始诱骗。
「这边好像很强?我跟着这组!」卓晓晴说:「也许人品好可以看见大四喜十八罗汉!」
大四喜,即是有风牌的三组刻子或杠子,十八罗汉就是四杠子。加在一起,就是东南西北风四组杠子外加一组雀头。虽然是电影中的剧情,但是某刘姓天王德华就曾打出这组牌型。广东麻将中,大四喜台数大於小四喜,不过在日本麻将规则中,两者皆是役满牌型十三番。
胡九重和胡何钧自然是跟着胡笙歌。
「跟着这组好像挺有趣的!」这时,混一se也冒出来,「我先跟你们一组试试看?」
混一se看着胡九重,说:「感觉我们挺有缘份的。」
胡宝灯看混一se就像是看着儿童诱拐犯。
特别是知道雀仙们几乎都是颜狗後。
「不会有事的,混一se虽说不上大牌,但也不算小,特别是并非少见,很多雀仙会抢着找他。也就是说,他不会黏着你家小孩太久。」九连客观分析。
「嗯,也是。那,你们好好跟着罗阿姨喔!或是跟着卓姊姊!」胡宝灯叮嘱道。
「好!」
於是小孩们、大四喜、罗汉、卓晓晴组成一支庞大的队伍,还顺带附上没有打算参加活动的小四喜。胡宝灯身边剩下一位老面孔九连。
「你不组队?」
「我有你就够了。」
「……想凸显自己很会是喔?」胡宝灯鄙视。
正常nv友听到男友说这种话不该是心花怒放吗?九连感到困惑。
「不开玩笑了,事实上,是想组也没得选。」九连笑说:「一般规则来说,九连宝灯是役满牌型,立直、清一se、门清自0、一发、宝牌这些都不能搭配,只能加上天胡地胡。」
立直,是门清听牌後供托一千点bang宣布立直。
自0与门清自0不同,门清自0可以多一番,自0则无。
一发则是在宣布立直後一巡内胡牌,同样是一番。
只可惜这些都不是役满役。役满役有两种,除了稀有、难以凑成的牌型役满,就是和牌役满的天胡地胡。
九连解释道:「这次不是真的打麻将,直接0十四张牌,所以立直、振听、自0、一发都用不上。当然也没有悬赏牌指示牌可以0。而岭上开花、海底捞月、河底捞鱼这些就更不用说,无用武之地。」
岭上开花和海底捞月都是自0,前者是0岭上牌胡牌,後者是0流局前最後一张牌自0,依样属於自0类型。
河底捞鱼是打出最後一张时放枪,同样在这种状况遇不到。
「啊……是呢,不是正规打麻将程序嘛。」胡宝灯点头。
「走,我很快就能盖满章。」
九连一点也不心急,看哪桌有空位就去。若遇到同为役满的大佬们,点头过後就极有默契地错开,避免相遇。
九连和胡宝灯就好。
对番数不高的非役满雀仙来说,真是痛并快乐的煎熬啊。
「我是九连宝灯。」九连说:「你呢?」
澳门大赛冠军翻开牌,「发财、白板,对对胡,四番。」
虽然没翻出好牌,但澳门冠军并没有沮丧,毕竟这活动对人类的意义不大,只是陪雀仙来玩罢了。
「谢谢。」冠军点头,跟着海月离开。
「等等我!」发财、白板急着跟上海月,不然还真没有机会晋级了。
「你怎麽没跟着?」胡宝灯看着从刚才就没有存在感的男童,「看你们组别刚才的牌,你是对对胡吧?」
虽是小孩外表,对对胡却给人沉稳的感觉,奇怪的是在文静的外表下,胡宝灯却觉得这男孩不是那麽温和的人。
「我和四杠子约好了。」对对胡说:「虽然对对胡不大,但是我跟很多役种合得来,所以我并不那麽讨厌役满。」
对对胡酷酷地说:「我先走了,再见,九哥。」
九连挥手,「掰。」
待对对胡走远,九连才替胡宝灯介绍:「那是对对胡,别看他很安静,其实他很有攻击x,连续碰牌可以加快节奏、让人无法0牌,还能除掉多余的牌。」
「喔!原来是这样!」
「虽然役不一定能叠加,但四杠子、四暗刻单骑、四暗杠这些牌型肯定会与对对胡的形式重叠,常常对对胡只差临门一脚就能晋升役满,三暗刻、混老头等牌型与对对胡混和计算,能令番数增加。反过来说,那些雀仙想要突破,盖上,前去找立直。
双立直跟着九连看他威风闯关,觉得她帅爆了,但是又摇头叹息。
「可惜不能跟九哥一组,不能累算番。」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胡宝灯劝道。
「唉,但是我没人要。」
「找振听互相取暖?」
双立直翻个白眼,「我们两个没有互呛就不错了。」
「……那你还是去找广东牌雀仙做好友吧。」
「也行。你说找谁b较好?」
「八仙过海?至少他不会被日本麻将的雀仙拉走,因为日麻没花牌。」
「好主意!」
给立直确认完回来的九连就看到两个少nv谈心事聊是非。
希望胡宝灯的馊主意别把双立直带歪……
注:麻将牌型之一,取得全部8张花牌而胡牌。须补花後表明花胡,视同自模,庄连拉照算。未补牌而叫胡,则花胡不算。不计正花、花杠。
确定晋级之後,九连很悠哉地和胡宝灯、双立直一起看着其他雀仙厮杀。
「真是的,每年都学不会教训。」双立直皱眉,「明明要合作,却在互相扯後腿。」
胡宝灯表示不解。
「想要打败役满,就需要超过十三番,我先随便举个例子好了,三元牌刻随便来两个,加上对对胡、混一se、自风、场风……而且这活动今年轮到南风,所以只有南风才有番。这样加起来也才八番。但是如果再找来红中,就有机会变成小三元甚至是大三元,大三元不用说,就是役满。看看他们,不先把能凑在一起的人凑齐,先提高自己的印章数,反而先联手把役满送走,真笨。」双立直直摇头,说:「这活动又没有限制晋级人数,先让自己接近晋级才对,不然到最後,剩下两个都是一番雀仙,那真的很吃运气了。」
「那这个活动为什麽要这样设计?他们真的每年都这麽笨?」
「因为他们的目标就是赢过役满,为了在决赛遇上,便会先将役满送走,接着再从剩下的雀仙里面争取资格。而实力相近的雀仙们才会互相竞争。」九连补充道:「有些雀仙b较受欢迎,抢来抢去的结果就是彼此关系都不好,加上每个雀仙都想胡大牌,这时候想要合作就难了。」
九连遥遥望着不远处的四杠子一队,「特别是有这种存心扰乱状况的人时,场面更乱了。」
罗汉和大四喜一队,0牌的人又是雀仙,每回都是四杠子或大四喜,或是两者合一。
这队的目标就是破坏其他队的进度,当发现自己无法赢时,就要拉更多雀仙,但是这名雀仙可能已经被借走了,或是缺少一名人类,混乱的讯息让这些低阶雀仙们总在瞎忙。
「初赛对我们来说不算什麽,难的是晋级之後,四杠子和大四喜联手,基础规则上我不会赢,因为我没有天胡地胡以外的役种可以合作。」九连笑说。
「那你怎麽还笑得出来?」胡宝灯戳了戳九连的酒窝。
「就是来玩的而已,让其他雀仙开心一下,我没罗汉那麽小气。另外是晋级之後的规则不太一样,之後你就知道了。」
「如果你要卖关子的话,我也懒得听了。」
「……不是我要卖关子,只是我嫌麻烦。」
「怎麽可以把对nv友解释说成麻烦!」
「……」这时候又自称nv友了?
看胡宝灯的狡黠的笑容,九连无奈又宠溺地笑。
总是ai说话捉弄人啊。
「晋级之後,用ch0u签决定要对决的役满,以及非役满役雀仙的出战条件,有时是人数限制,有时会有惊喜帮助,有的则是地狱签。对局方式有的是像出赛一样靠单纯0牌,有的是传统对局模式,全看今年放了什麽签。」
「感觉要让他们顺利修理你们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呢。」
「如果太容易,我们就不会陪他们玩了。」
「也就是说,是你们玩他们吧……」最近胡宝灯开始感受到九连的坏心。
看着台下的人cha0,胡宝灯很是佩服想出这个活动的人,「对了,你们这个活动是谁办的?怎麽还能借到场地?」
「多亏了五年前国士无双找到一个很有钱,x格也很好的金主,他跟金主很要好,所以金主便举办活动让大家玩一玩。」
「……金主?」胡宝灯的语气意味深长。
「咳,就是有钱人。」
「那我今天看得到国士无双跟那位有钱的主办人吗?」
「……应该看得到。」
这时,了。」
混一se补充道:「七将没有全说,他和混老头先轮流洗分数,接着才加进混全带么九和纯全带么九的队伍,说是要合作,却隐瞒印章数量,集齐了就闪人,过河拆桥,十足y险。」
七将笑了笑,「兵不厌诈。」
混一se终於找到人可以控诉七将的卑鄙行径,毫不保留的全说出来,「混全带么九和纯全带么九两个人没办法凑在一起,但是各自可以和役牌一起累算,所以挺受欢迎,七将联合混老头蹭了他们的车,接着就毫不留情出线,现在他们要一起凑出更大的牌是难上加难。」
七将一点都不觉得这是y险的行为,「反正他们只要互相b一b就能赢了,谁先谁後没有差别。」
「七将是门清限定牌型,天生y险就算了,怎麽连混老头都这样?」混一se说感叹道:「一定是你把他带坏了,啊,我真是门清中的一gu清流。」
胡宝灯悄声吐槽:「是可门清可鸣牌的墙头草吧。」
「因为我一定要打败清老头。」混老头恶狠狠说:「就为了只差一个字却天差地别的地位。」
清老头b混老头更稀有,属於役满牌型,只由一和九的刻子及一组对子组成。混老头若是混了三元牌刻,很有机会变成小三元或大三元,混了风牌则是有机会变成小四喜大四喜,那又不能犯混老头一起累算了。所以混老头若要以混老头的名义赢过清老头,必须三元牌、风牌刻子或杠子各不超过两组,且其他皆是老头牌刻子杠子及一组对子,但是以清老头的威力,他分走了四个老头牌刻子和一组对子,混老头若要拿到剩下的,是难上加难。
所以想要赢过清老头,最好还是和小三元联手,复合计算。
幸好混老头在这次活动不会同时对上大三元、小四喜、大四喜和清老头,那就不用玩了。只是如果太过努力,一不小心又会变成役满牌型字一se。
「而且混全么和混带么也不笨。」七将看向走过来的几名雀仙,「门清限定并不是只有我,还有平胡。」
走过来的是平胡、混全带么九和纯全带么九,後面跟着到处出借人类夥伴的河底捞鱼和岭上开花。
平胡本人外表很普通,相貌平平,一点都不出se。
平胡是一番,虽然不能有三元牌刻和自风、场风,剩下的字牌还是可以当雀头的,又是门清役天生y险,七将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
只是因为无法跟受欢迎的三元牌刻一起,让他有些郁闷,於是在赛前教唆红中,不要跟着发财和白板两个笨蛋,要懂得找人刷分。
混全带么九是牌型中每组都带有么九牌,纯全带么九则是每组都带有一和九,不限刻子及顺子,没有字牌,因此b混老头还要容易凑得,因为多了吃牌的机会。混全带么九是两番,纯全带么九则是三番,只是有鸣牌时都会降一番。
平胡加上混全带么九及纯全带么九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混全带么九和纯全带么九就像是双胞胎,差异只有头发颜se,混全是灰白发,纯全则是全白发,两位都是美少nv。
如果照这个模式,清老头大概也是一头纯白发。胡宝灯猜想。
河底捞鱼和海底捞月名字长得很像,但长相却长得不像,河底捞鱼的头发挽成发髻,上面cha着一根鱼竿式样的发簪,还镶有银鱼。
两者的差异在於胡牌模式,河底捞鱼是0最後一张牌的人打出牌时放枪,被他人荣胡,海底捞鱼则是0最後一张牌的人自0。皆是很吃运气的一番役,所以能胡该牌型的都是幸运儿。
岭上开花又称杠上开花,雀仙们则习惯叫他花岭,是0岭上牌时自0胡牌,也是一番。花岭的头发梳成高高的发髻,别着一朵小花,光靠外型不难猜出她的身分。
九连将这些雀仙逐一介绍给胡宝灯。
或许是因为九连是役满,雀仙们对她都很客气。
「还是会动脑的和y险的会先赢啊。」胡宝灯赞叹。
「这样说来最y险的不该是你们吗?」混一se嘴欠。
「如果门清就算y险,这样就是罗。」胡宝灯顺口说。
「……」这地图pa0开得有点大。
「真不愧是九哥的朋友。」够呛。
众雀仙心想,加上混一se和七将曾与他们分享的眼药水事件,对胡宝灯更敬畏了。
经过一番厮杀,晋级的雀仙越来越多,胡宝灯也和失散的朋友及胡家小朋友们会合了。
「大四喜和四杠子联手,都找快晋级的来b,就是要浪费他们的时间,每回都是大四喜十八罗汉,很欺负人啊!」卓晓晴回报战况,「所以每个来的雀仙都挂了,直到玩腻了他们才来。」
胡宝灯透过现象看穿本质,最後剩下的八成是对於击败役满最没用又最笨的雀仙。
倒数!
胡不了又如何?别人一直放枪,就能赢过他们。
胡不了又如何?不要放枪就好。
振听了又如何?流局就有分数了。
振听了又如何?拚自0就行了。
运气差又如何?抓准那微小的机会,不停地向上爬,这种绝地求生的滋味也很好啊!
斗志满满的胡宝灯,终於来到了最後一场b赛。
这是自她接触日本麻将以来,最让她紧张的半庄战。
凭着冲劲千里迢迢来到日本,和牌技强悍的选手在同桌竞技。如果换成粉丝,或许此生无憾。
但是自己才不是粉丝,只是想赢的玩家,如果不能赢,肯定会遗憾的。
胡宝灯坐上自己的座位,打量最後的三名对手。
右手边是真荣,正前方是万叶忍,左手方是优礼,胡宝灯没遇过,但他在b赛中备受讨论,是去年高中大赛的冠军,在毕业前最後一场b赛达成八连庄成就,缔造传说。
在见到大七星之後,胡宝灯就问了九连古役的事,听说优礼的传闻後,九连也顺带解释八连庄。
八连庄和大七星同为古役,指庄家连庄八次,不计流局。但是在职业竞赛,八连庄没有意义。
就算如此,八连庄也是十分难得的。
胡宝灯怀疑现场有八连庄的雀仙,但是九连说古役不像其他雀仙那麽常出现。
「不为人所知的话,还出来做什麽?自讨没趣。大多古役都有这样的想法。」
听到这话,胡宝灯不免替古役雀仙感到哀伤。
因为是决赛,所以有不少人都留在休息室看直播,同时还有现场解说。
九连隐身在b赛场地陪着胡宝灯,其余人都在看b赛画面。
东一局零本场,真荣是庄家,顺时针依序是万叶忍、优礼、胡宝灯。
真荣手中的牌是三万九万、一筒、一对三筒、七筒九筒、一对一条、四条五条、八条九条和一张白板。
牌不是太好,虽然有两对,但是三万和九万没有邻近的牌,一筒和三筒要组顺子缺中张,七筒和九筒也缺中间的牌,而且么九牌占了一半,若要断么九需要打出许多牌,要带么九又欠了很多张。
真荣没有想太久,打出九万,可以边做断么九和运气好可以流局满贯。
虽然断么九才一番,但是对庄家来说,连庄才能稳定的赚分,藉由宝牌持续累积分数也很重要,最不重要的反而是很吃运气的大牌型。
他不认为打出大七星之後还有那麽多好运。
下一巡,真荣0到四万,因为白板是宝牌,而且他有一对三筒,所以他打掉一筒。
随着0牌,真荣的牌型接近成形,手中已经有了一条、五条、和三筒各一对,在优礼打出三筒时,真荣碰牌了。
但是在那之後,他都无法碰牌,也没靠自己0到刻子,一时之间陷入困境。
於是,他拆牌了,将一条打掉。
接着,万叶忍立直。
万叶忍立直之後,真荣才有机会碰牌,但是他现在的手牌残破不堪。他在内心叹气,判断失误了。
这局,由万叶忍自0胡牌,门清自0、立直、里宝牌共三番,三十符三番四千点。
轮庄之後来到东二局零本场,庄家是胡宝灯。
胡宝灯手上有一对二万、三万六万、一筒二筒四筒、二条五条七条、三张北风和一张红中,虽然有一对二万和北风刻子,但是北风没有役,想要对对胡也有些不足,其他的牌更都是欠缺中间,组不了顺子,运气极差。
心理抱怨了下,胡宝灯打算保守出牌,防守的同时尽量让自己立直听牌。
牌很散有个不算好处的好处,就是至少舍牌时不用烦恼留哪张,随便都好。
「六万。」
胡宝灯舍弃六万之後过了一巡,胡宝灯0到一筒。
这样倒是可以想办法凑对对胡了。
保留一筒,舍弃二条。
虽然想法乐观,但或许是这场的运不好,竟然到了剩下十张牌时,都没有人鸣牌,也无人立直。
此时,胡宝灯手上有了二万和一筒的对子,以及北风刻子,顺子则是二三四筒,还有五条、红中和发财。
她0到五条,思索要舍弃红中还是发财。
场上无红中,打出来很危险,因为红中是役牌,或许有人就是在等这一张。
发财则是场上有一张,相较之下,发财还b较安全。
舍弃发财後,优礼碰牌。
又回到胡宝灯,胡宝灯0到北风,杠牌後0岭上牌,0到发财。
安全牌,打掉。
真荣0牌之後舍弃红中,胡宝灯看了,心说无人鸣牌,是安全牌。
下一巡,胡宝灯0到一条,舍弃红中後正要宣布立直,只是命运跟她开了一个大玩笑。
「胡。」
优礼胡牌,只有发财一番,三十符一千点,但是他原先没有牌型,能凑成牌型,靠的是胡宝灯舍弃的发财。能胡牌,靠的是单吊红中,还正好是在真荣打出红中之後才0到红中凑成一对的。真荣打掉红中,胡宝灯便认为这张牌b较安全,遗憾的是时机就是这麽巧。
再次轮庄後,进入东三局,也是优礼的连庄地狱。
不停的连庄,一本场、二本场延续下去……在东三局七本场,优礼即将再次达成八连庄时,总算流局了。
由於庄家优礼未听牌,於是场bang累计至东四局,进入东四局八本场。
原本起不了关键作用的三百点场bang,此时竟然累计至两千一百点,变成夺分的重要推手。
东四局的庄家万叶忍如果连庄,将十分有利,因为他的场bang起步就是八本,若连庄,还能继续累计场bang!
截至东三局,优礼靠着庄家连庄及连续胡小牌,还有宝牌,点数总额为四万九千九百,暂列第一。
万叶忍第二,分数是两万两千两百点,分数减少大多来自优礼的自0胡牌,没有放枪,不必独自负担分数是关键。
第三是真荣,一万五千点,第四是胡宝灯,一万两千九百点,两人差距最小,失分b万叶忍多的原因也相同,都是因为放枪。
两人若要追分,必须着重於针对优礼的荣胡,而不是自0胡,因为分数落後太多,必须靠大牌来一口气追回,但是若是自0胡,分数平摊对优礼影响不大。
但荣胡也有风险,就算胡了跳满一万八千点,若放枪的是万叶忍还好,至少能跃至第二名,但若放枪的是他们彼此,却会导致分数扣光被击飞,b赛也因此提前结束,如此一来,便断送得分机会,无法继续追分。
若想要逆转,就不能任意胡牌……从东四局开始,是选手们最慎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