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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下面的人,分明是方世明。

“怎么了?”江景鸢不解,“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被喂鳄鱼。”

裴谨也看了过来,陡然被大佬盯上,方世明显得更加卑微了,低着头,“我…我…”

“手放开,赶紧说。”裴谨淡淡地道。

方世明一哆嗦,赶紧松开手,可怜巴巴地道,“我把卫总给睡了。”

“哈?!”江景鸢震惊了,方世明真的是个有本事的。

裴谨募地来了兴致,笑,“把卫总给睡了,是卫竞川吗?”

方世明卑微地看着裴谨,点头,“裴裴裴总,看在我是你的前任的份上,可不可以救救我,我要被剁成肉沫的。”

“别,你可不是我的前任。”裴谨打开车门,一副很兴奋的样子,眼睛里全是赞赏,“来,上车仔细地说,你是怎么把卫竞川给睡了的。”

于是江景鸢眯着眼看着裴谨把方世明迎了自己,然后又笑眯眯地拉着江景鸢,仿佛偷了腥的狐狸,大尾巴欢快地揺着,“阿鸢,快来,这可是一等一的好事,果然都是因果报应啊。”江景鸢觉得,如果现在四下无人,裴谨一定会叉腰仰天狂笑。

争执

难得见到对方如此开心,江景鸢都被他感染到眼角都是笑意,只不过在看到裴谨坐在中间挨着方世明说话时,他有些开心不起来。

看了眼窗外的风景又觉得自己极其好笑,什么时候也爱这样乱吃醋了,果然爱情令人失智。

放下挡板,裴谨一脸笑意地看着方世明问,“你倒和我仔细说说看,你怎么把卫竞川给睡了。”

方世明涨红了脸,自己前任“金/主”关心自己的一夜!情,确实好诡异,但是他不敢违逆大佬,只是涨红着脸,“细节要说吗?不不不太好吧。”

裴谨微眯着眼,“自然不是说你们如何恩爱的细节。”他没有这怪癖,“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能压的他。”

“昨天他不是约的江前辈吃饭嘛。”他可不敢在裴谨面前叫老江,“后来江前辈见到您就追了出去,就剩我和卫总吃饭了,他不知道怎么的,一直喝酒,喝醉了,还拉着我喝。”

“我也微醺了,但是还好。后来我送卫总去休息时,他突然就红着眼睛想那啥我!”方世明举着手指发誓,“真的,裴总,我绝对没有撒谎,虽然卫总那款是我的天菜,酒壮怂人胆,我一反抗,酒精冲昏了大脑,就…就…就把人办了。”

裴谨摩挲着手上的碧玉扳指,属实是小瞧对方了,“还做昏了。卫总昏迷前,说要把我宰了。”爽过之后,他也清醒了,当场吓出一声冷汗,差点没给吓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