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是哪个小妖精和我老公讲电话(1/2)

我以为依照我的睡眠品质和情绪上的不安定,至多只会睡一个多小时。

可当我看到隔日璀璨的太yan,我明白以上的想法,单纯为空想。我就是一只懒猪,到哪儿都能睡得好、睡得bang、睡得呼呼叫。

「睡醒啦?」边际躺在我的右侧,察觉我睁开双眼,笑问:「睡得还好吗?」

「……挺好的。」

边际的脸上仍带着微笑,侧过身拿装了水的马克杯,说:「喝吧,这我早上倒的。」

的确口乾舌燥的我,顺着他的手势,乖巧喝水。

「都说nv人是水做的,为了你的健康,得多喝水才行,之前你喝的水都不太足够。」对b我的不拘小节,边际在各种小事情上,细心得令人头疼。

光是喝水,他就能反覆叨念。

「好的好的,我会喝。」结婚八年,虽有其中几年不太亲热,好歹也学会敷衍他的p。

那就是:顺从、答应和不作为。

避免他在同个话题继续打转,我强行转移他的注意力:「你昨晚跟我爸妈谈得如何?」

「以结果来论,是好的。岳父岳母答应让我留校察看。」

听到留校察看,我的白眼翻到後脑杓。我跟边际都结婚八年,留校察看个p!

「笑一个吧,过去我在他们心中是即将要被退学的学生,如今能留校察看,已是岳父岳母的一大让步了。」

好吧,依我爸妈的个x,这的确是一大大大大大大大的让步。

要他们在一夕之间对边际的脾气变好、态度变佳,根本不可能--毕竟他们又不是伸缩自如的我。

「你等会出去,和岳母撒撒娇吧。」不知道边际是哪条神经不对劲,竟然要我撒娇?

「为何?我很久没和她撒娇了。」

「所以才要撒娇啊。」边际回答得非常理直气壮。看到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他解释:「你是他们的独生nv,自然是受宠的掌上明珠。奈何你这明珠长大、得太快,让他们没有疼ai、保护你的机会。」

我有点会意不过来,追问:「也有错?现在不是讨厌人当妈宝和爸宝吗?」

「没错,可亲闺nv太,会让父母很失落。」搂着我的肩,边际循循善诱:「以前你和岳父岳母谈论我的事情,都是y碰y。他们凶,你更凶,只要他们骂一句,你就立即顶撞。这样除了没给岳父台阶下,你还在不知不觉中,伤害一颗关ai你的心,问题也不会因此解决和好转。不过这次,你在他们面前落泪,呈现焦虑的一面,他们马上就心软、退让了不是?」

「……是。」边际根本是分析大师。

「他们是吃软不吃y,和你一样。」

「什麽叫和我一样?我的脾气有跟他们一样坏吗?」我不太满意地嚷嚷。

边际微微歪过头,笑着反问:「你说呢?」

要我说,我当然会说不像啊。可事实摆在眼前--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昨天你睡太熟了,我没叫你起来洗澡,现在去洗吧,头发有点臭。」不理会我内心纠结的边际,开始批评起我头发的味道。臭什麽臭,我前天才洗过头好吗……

碍於难得回一次娘家,我放过家里的空气清净机和厕所芳香剂,免得它们感应到我浓郁的t味,开始疯狂运转兼消耗来清静空气。

「我爸妈,真没有难为和伤害你吧?」从衣柜里拿出我妈替我准备好的换洗衣物,在进浴室前,扭过头认真询问:「任何难听的话,都没说?」

「都没说。他们对我真的是宽容了不少,你可以安心了。」

要我安心,也真的不太容易。

我现在的心情非常矛盾。一方面我希望他们真如边际所说,对边际宽容、判留校察看,而非勒令退学。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这很不实际。若他们的态度转换得太好,我恐怕会吓得带他们去收惊,看有没有被观落y。

洗澡时,我仍牵挂自家父母与老公之间的ai恨纠葛。

不知这狗血的家庭1un1i剧,什麽时候能下档,替换成天l之乐的喜剧。

「对……可以再等等,不要这麽急,这两天不要发消息。」

娘家屋龄有四十年,浴室与卧房的隔音不怎麽好。我开水洗澡,都能听到边际说话的声音。

似乎是在讲电话?这一大早的,边际跟谁讲电话啊。

疑惑着,我默默关掉花洒,贴着墙壁偷听。

「缓冲一下……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我明白时间不多……嗯,好的,那就发b较近的地点,上回去过的。」

发b较近的地点?上回去过?什麽意思啊。

「你们辛苦了,会再和你们说最新的情况……好的好的,谢谢。」

边际说完了谢谢,就没在发出声音,推算是挂了电话。

维持偷听的姿势,顶着满头的泡沫深思,想ga0清楚边际在g嘛。

「璟宁!你洗好了吗?」还没想通,边际开始扯着嗓子,关心我洗好澡了没,顺道嘱咐连我妈都不会唠叨的事:「要洗乾净一点,泡沫都要冲掉哦!」

「行了!边婆婆!」我大吼回答,打开花洒,继续完成洗澡大业。

一边洗,我一边做心理建设。这人嘛,无论是谁都会有小秘密,边际活了三十多岁,自然该保有他的ygsi。他不讲,我就不问,更不会自己去找答案--个p。

大话不能说得太满。

洗好澡、擦乾身t,我忍不住看着镜子中,不怎麽美丽的自己。

发自内心,由衷觉得:我他妈好想知道,是哪个小妖jg和我老公讲电话!谁!!!

「边太太,您终於清醒啦?太yan都要晒伤您的pgu啦。」

待我洗好澡、吹好头发,走出房间时,撞见生我、养我还要被我气的母亲大人。

「我早就醒了,就是去洗个澡,顺道洗个头。」

「真不容易,你竟然会洗头发,我认识你三十多年,怎不知你有这技能?」

……老天鹅,怎麽一早就被嘲讽。

「妈,你对我真是太不熟悉了,我当然会洗头啊,洗得还特别香呢。」

妈妈听了我这话,直接、果断地赏了我一个白眼。

这三十三年的母nv情,完全展现「情b金坚」这句成语的真实意义。

要是没有b金还坚y,我们老早恨得不相往来了吧。

「吃不吃蛋饼?」妈妈转过身,往厨房出发。

「吃。」我妈煎的蛋饼贼好吃。「我爸跟边际呢?」

我吹好头发,走出浴室就没看到边先生,正疑惑他去哪呢。结果,一走出卧房,连我爸都不见了。

「帮我跑腿呢。」

「他们两个?」

「不然呢?难不成还有隐藏的第三人?七月要到了啊,你别乱说话。」

什麽都没说的我,表示很无辜。

就你这位老太太把话都讲完了!我能讲什麽?

「他们两个出门,没事?」我要问的是这个。

「两个人加起来要一百岁了,怎麽会有事。」妈妈回答我的同时,已从冰箱拿出蛋饼皮、j蛋和要加进去的蔬菜。

「老爸六十一,边际三十三,还没一百岁好吗。」

「你专职和我抬杠的,是不是?」

「不是。我就是担心他们在路上会吵起来。」虽然都是我爸单方面在发脾气啦。

「怎麽会?他们处得算是不错了。」

恋ai真会使人盲目。我看我妈是ai惨了我爸,否则怎麽会说这种话?

「我讲真的啊!你爸那臭脾气,谁能和他平顺相处八年?我看就边际一个。他嘴上骂咧咧,好像边际欠他一两百万,实际上他可喜欢si边际了。」

觉得有点……微妙。我爸喜欢si边际?我妈到底是在胡说八道什麽啊。

「你若不信我,打开客厅电视机底下的柜子。」

听从她的指令,我从厨房走至客厅,蹲在电视机前,打开柜子一探究竟。

不打开还好,一打开我的下巴就阖不起来了。

「看到了吧?」我妈在厨房大声询问:「是不是看到满柜子的vcd和dvd?」

盯着眼前满柜保护极好的影片,我哑口无言,彻底失去说话的能力。

「看完了,你把柜子关上啊,你爸回来看到你发现他的小秘密,肯定会跟你急!」大概是预知了我受惊吓的程度,我妈继续嚷嚷。

我则对一切充耳不闻,由蹲到跪,恍惚得难以自己。

「哎!你这丫头怎麽说不听,不是要你关上吗?」迟迟没得到回应的妈妈走出来,见我跪在地上,疑惑问:「吓傻了是吧?璟宁?你哭什麽啊!」

不知不觉,我的眼眶积满了泪水,疯狂涌出。当我妈拉住我的时候,我转过身抱住她。

「这麽感动啊……唉呦……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看把你ga0得那麽激动。」

想起昨晚我和爸妈说的话,我就想扇自己巴掌。

怎麽能那麽说话呢?恣意伤害关心我的至亲,还那麽理直气壮……

「妈,对不起。」

如同边际所说,成年後我开始学会,渐渐遗忘该怎麽和他们撒娇、讨他们开心和坦诚地道歉。

「说什麽啊?要道歉也不是你道歉。」

我摇摇头不吭声。

「我和你爸才是犯错的人,你倒好,先和我们道歉服软。」

「你们有错,但是因我而起。」一样的想法,想过了无数次。若我能好好担任他们g0u通的桥梁、好好理解爸妈的心思,去明白他们与我同样ai护着边际,就不会看到这些物品,感到错愕与惊慌。

「璟宁,妈可以提个问题吗?」

「嗯?」我松开抓住她衣袖的手。

「你跟边际,婚姻是不是有了瓶颈?昨晚你最後说的那些话……」妈妈yu言又止,神情充满了忧虑。

此时此刻,我本该回答「没事,我们很好。我昨晚只是太激动了,开始胡言乱语。」这类似的辩解。可面对妈妈关切的眼神,我又说不出谎。

「真是因为我们吗?因为我们一直批评边际,边际生气了是吗?」

「不是!妈,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那是哪样?跟孩子有没有关系?」

面对我妈发散的思维与逻辑,我叹为观止,不知道该怎麽安抚她焦虑的情绪。

「璟宁,你们去做过健康检查了吗?你是不是不孕?不能够生?」

「我没做过……」天啊,什麽玩意,还要做健康检查?

「你们结婚八年没有孩子,怎麽就不知道做健康检查呢?我们不催,你当真不管这事了?边际也是不够上心!」

「妈,我们过去根本没想孩子的事。」

见她快要急疯了,便草草和她说明我俩的婚姻状况。

约过了五分钟左右,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就闻到一gu烧焦的味道……

「等等!唉呦,我的老天!」同样闻到的妈妈立即从地板跳起,往厨房冲去。

与我妈共同生活那麽多年,第一次看她跑这麽快。

「竟然全都糙灰搭!」

妈妈把瓦斯炉关掉,戴上隔热手套,将平底锅拿起来,里头有一块完全焦黑的蛋饼。

啼笑皆非的我走到她的身边,正想宽慰几句,厨房天花板装置的火灾警示灯猛然响起,连带着喷水系统哗啦落下水花,瞬间把我俩淋成落汤j。

我顶着sh答答的头,向同样狼狈的妈妈问:「我们家何时有这种先进的设备,我怎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着呢。」把平底锅放回流理台,老妈愁云惨雾地巡视四周,「看来我们要好好清理发水灾的厨房了……」

这起水淹厨房的惨案,被我们誉为「蛋饼火烧事件」。

我有所不知的警示、喷水系统是去年社区主委,游说全部住户,一同装置的崭新设备。预防老人们独自在家使用火炉後,忘记关瓦斯炉。任何火焰和刚窜起的火苗都能透过这玩意,达到抑制的效果。

不是我在说,这抑制效果真的挺好的。

那水柱和瀑布没什麽两样,短短三分钟,我俩母nv全部sh透。

sh透就算了,厨房还闹起了水灾,迫使我们要开始清洁,以防滋生病媒蚊和无形的细菌。

最最最最最尴尬与糟糕的是,社区主委及附近消防局的消防人员来我家按门铃,询问实际的状况,有无顺利扑灭火势之类的……临走前,消防人员语重心长地说:「一定要更谨慎用火,切莫大意。」

我看我妈的脸se,从白转青,再转成黑。

jg彩得与调se盘有得拼。

「丢脸si了!」像是把端了大半辈子的脸面丢光,妈妈撑着头,肺都要气炸。

「妈,不丢脸不丢脸,我们平安最重要。」

妈妈横了我一眼,重重叹口气,返回厨房清理。

同时,出门久到我以为他们是否走失的爸爸和边际回到家。爸爸看到我,疑惑问:「我们这栋楼是不是有人失火?不然怎麽外头停靠一两台消防车?」

「没有失火,就是……」我无奈的把事情经过再口述一次,成功获得他们震惊、不敢置信的表情。

反正这世道什麽都有,什麽事发生都不奇怪。等他们震惊完,还不是得加入我和我妈清扫的行列?

如此这般,我们一家四口扫了大半天。

越仔细地清,越发现一些成年的旧物。类似过期五年的鲔鱼、玉米罐头啊,发霉发酸的草莓酱、酱油膏,以及积了一大堆灰尘的锅碗瓢盆。

陆陆续续丢了好几回,消毒好几次,勉强在傍晚以前,将厨房收拾完毕。

至於晚餐嘛,觉得丢脸丢到太平洋的老妈没有心情煮,乾脆利落地决定订外卖。

「以前我在家要吃外食,可b登天还难。」六点整,披萨店的外卖小哥送来两块大批萨和一桶刚炸好的炸j。被淹水厨房折磨一整天的我,因这些食物,兴起源源不绝的能量,兴致b0b0地打开纸盒。

边际停下拿披萨的手,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我妈无论她工作多累多辛苦,回家肯定会煮饭,喂饱我和我爸。所以我们很少吃便当,更别说披萨跟炸j。」

我这臭丫头在过去完美展现什麽叫「身在福中不知福」,不明白有多少家庭吃便当吃到腻,老是对我妈的菜肴有诸多嫌弃。可也不能怪我呀……人真有那麽几天,会想吃相对没有那麽健康、营养的食物。

「难得吃一次,挺好吃的。」坐在我隔壁的妈妈拿着一只j腿啃。

老爸则喜欢吃一般人不ai的jxr0u,y要在一堆鲜neng的腿中,挑出他要的x。

好哦,他开心就好。

「你们再多住一天吧。」迅速解决完j腿,妈妈在拿披萨的时候说:「现在回去也晚了。」

「好。」虽然我和边际的家和娘家真正车程不到四十分钟,但有一种晚,是妈妈觉得太晚。

待在这儿,多少能哄他们开心。

众人吃吃喝喝,晃眼间就把食物全数清空。

除了有偶像包袱的边际,其他三人歪歪扭扭地坐躺在沙发上看七点档,想藉此疗癒一颗因水灾而疲惫的心。

「……我有个老朋友,在大医院里做医生,你俩看要不要找个时间,一起去做检查?」趁着电视广告,爸爸开口说:「不要讳疾忌医。」

「你那老朋友,不是看神经内科的吗?我们去找他不合适。」换做先前,我肯定要他别瞎c心、胡思乱想。可经过早上与我妈的谈话,我後知後觉地明白,他们始终牵挂着我们的生育能力。

不是说非得要孙子,是一直处於不明不白的状况,让他们非常纠结。

我也不好说,我俩的功能健全,就是没有x生活吧?

「我又不是要你们去给他看!我让他给你们挂号!」

还不知三十天期满我们会成什麽样呢……检查结果再好有什麽用。

「那就麻烦岳父了。」倒是边际,始终保持孝顺nv婿的人设,直接应了我爸内心的渴望。

老妈则扭过头,瞟了我们一眼,老生常谈:「再忙也要找时间相处,感情是处来的,别动不动就冷战、各过各的生活。我俩结了三十五年的婚,不就是这样走来的吗?」

「不,妈。你们不是处来的,是命中注定的真ai,毕竟找不到第二个像你这麽ai我爸的人。我们就不同了,我家边际是万人--」

那「迷」字还没讲完,我爸就凶残地砸了一颗抱枕过来。

好哦,不是说好别使用暴力吗!

可惜在座的其他三位,没有一个同情我。看电视的看电视、挖鼻孔的挖鼻孔、端正坐好的依旧维持端正的坐姿。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达成游说目的的老爸打着哈欠道:「折腾了老半天,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说完,顾老先生起身往卧室走去。深ai顾老先生的顾老太太紧追在後,留我们这对非新婚夫妻的八年老夫老妻待在客厅窝着。

或许是受到要去看医生、做检查的刺激,我俩一时无语。

唯有夏日夜晚的蝉声和电视剧的声音,不断交织、喧哗。

等七点档结束後,我才幽幽开口:「边际,其实我爸妈很喜欢你的。」

「嗯,我知道。」边际回答得乾脆,像没有任何的质疑。

转过头,紧盯着他,看他高挺的鼻梁和细长锋利的眼眸。

「我也很喜欢你。」

边际同样转过头,与我视线交接,认真回应:「我也知道。」

接着,他伸手把我拉近怀里,仰起我的下巴,低头亲吻着我。

这是一个绵密且深情的亲吻,夹杂着我们深深的情意。

过去我不太明白,为什麽边际明明喜欢我,却非要与我离婚。

最近我才理解到,是因为太喜欢太喜欢了,喜欢到愿意一直等待,等待了八年,试图得到我对等的回应。

他为了我,锁上只有我能进入的心房。我却没有住进去,任由他空洞、失落和难受。

一次次的希望落空,他品嚐够了孤寂,想要结束这一切。我又不愿意了,顽强抵抗他的决定,甚至要他与我参加这瞎到极致的企划。

「专心点。」边际察觉我在胡思乱想,轻声说道。

我的双颊热得发烫,点点头,将这些繁杂的思绪全部抛到脑後,全心全意地投入这场双舌共舞。

待我们亲得快要窒息,勉强分开彼此时。

我发现,自己的老父亲正站在电视机旁,像是看到什麽辣眼睛的画面,不知该做什麽反应……

如果说这世界上,每个人在临si前要票选出「人生十大尴尬」的场景,这个绝对会名列前茅。

跟老公亲热,被老爸看到……根本是漫画才会出现的场景。

「那个……我出来拿外套。」顾老先生当了一辈子的教育家,严格规范国中生不要早恋。而他面对起nv儿的晚恋,依旧别扭得慌。他指着被边际压在身後的外套,犹豫是他要过来拿,还是我们送过去。

「爸,你晚上在房间穿什麽外套!」

由於边际起了不知名的反应,自然不能让他起身和让我爸靠近,只能由我担当传送员。

「明天早上起来要穿,不穿会冷。」接过了外套,我爸要准备躲回房间。

刚起步,他犹豫地拐回来。

「那个、那个啊……我们家的沙发,不开放做那档事,你俩回房去吧,别有碍风化。」

有碍风化的我们在爸爸再次走进卧房後,迅速跑回我的闺房。

靠着门板,我俩尴尬对视片刻,回忆起刚才窘到极致的画面,竟忍不住大笑出声。

真是太傻了我们,怎麽能这麽傻?

都三十几岁了,亲个嘴还能被家长抓包、嘱咐不能上演十八禁。

「唉呦……我爸怎麽能这麽好笑?」笑得太大声,隔壁的爸妈被吵得受不了,怒敲两下墙壁,要我们安静点。我悄悄的对边际说:「我们也好笑。」

「是啊,都好笑。毕竟你是他的nv儿,我是他的nv婿,我们是一家人。」

我们是一家人……能从边际的口中听到这句话,是我莫大的荣幸和福气。

承蒙边际的不离不弃,让我们有机会成为他的家人。

感谢父母对我们表面的严厉,实际的ai戴。纵容我挥洒青春岁月、挥霍他们给予的ai意。待我蓦然回首、回心转意之时,他们仍在原处守候,盼我能早日归家,停靠在他们先天替我建造的港湾。

毋庸置疑,我是个幸运且幸福的人。

抱持着一种莫名的补偿心态,我们在娘家住了三个晚上,直到第四天才离开。

离开娘家,我们先回家一趟收拾东西,又匆匆忙忙赶往火车站,搭乘前往南部的自强号列车。

「困?」刚坐下,边际朝我温柔询问:「困的话,要不要靠着我休息?」

「不困。」说是不困,我竟对着边际打了个大哈欠。

哎呀,真是太糟糕了。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过了好些天的悠哉生活,我完全呈现颓废的状态,觉得过往的日子如同苦行僧人在修练。刻苦、向上外,还得严以律己,约束自己的行为和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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