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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活用不着你管!”单丽茹仿佛被踩中尾巴,立刻尖声反驳。“别跟我说什么我不应该怎么怎么样,我爸妈无辜枉死,我凭什么不能为他们报仇?!我就是要他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全都不得好死!!”

“既然你是要报仇,为什么不去割刘敬贤、赵玉璋的肾,而要割刘宇星和赵岳的?”

听到这句话,单丽茹突然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因为我发现,让一个人最痛苦的不是他自己遭罪,而是他最在意的人因他而遭罪。”她微笑着解释,“其实我当初最先找到的是去我家的那个监区长杨群,你们猜我是在哪儿找到他的?精神病院!我听人说是因为他儿子出车祸死了,杨群受的刺激太大,这才会疯掉。当时我看着他那疯疯癫癫的样子,发现这比他死了更让我开心。也是直到那时我才想清楚我究竟应该怎么报仇。”单丽茹语气逐渐变得阴狠,“我要他们看着他们最在意的人生不如死,看着他们无能为力,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

“那栾海峰呢?”沈严问,“你为什么直接割他的肾?”

“他?他是个混蛋!”单丽茹翻了个白眼。“他吃喝嫖赌什么都干,早就把他老婆气跑了,而且也不给他儿子生活费,他在意的人只有他自己!所以我只能挖他自己的肾了。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是下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住让自己没一刀捅死他!”

“你给栾海峰做手术的地点,是不是就是冯友德的别墅?”

“是。他租的那个别墅只有做手术的时候才有人,平时就锁着。里面器械药品要什么有什么,不用白不用。”

“你就不怕被我们查到?”

“我还怕你们查不到呢。”单丽茹嘲讽地一挑嘴角。

听到这句话,沈严微微皱起眉头:“你故意引我们去查冯友德?”

“是啊,怎么样?”单丽茹面有得色地挑眉,“谁让他当初卖了我妈的肾,还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大善人的面孔?我看了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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