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无能传说】第一章:是终点也是起点(1/2)

h俊非常肯定今天是二零一一年的四月十四日,不用看表的他亦知道现在是早上九时。身为高考生的h俊,他本应坐在课室上课,可是现在的他却是站在学校门口,因为他选择了在今天这个时候做一件理论上一生人只能做一次的事。

虽然按照现在的情况,h俊还可以做第二次,抑或说第一次已经宣告失败,但是他完全不知道,因为他实在有点弄不清现在的情况。

「咻──」

一道震耳yu聋的呼啸声伴随难以想像的强大风压,校门外路旁的垃圾都被吹得翻滚乱舞,h俊惊讶地仰望声音的来源处,然後就是一个弓箭步尽量稳着身子,也像是藉此稳着心中的动荡。

战机?h俊在心里质疑了自己一句,他没有看清楚那东西到底是什麽,不过听到那隐藏在背後的引擎声以及自己连影子也望不到的速度,一件在空中划过并且连影子也看不到的东西,他也只能联想成战机。

只是在香港,特别是在何文田这条常和街的上空,为什麽会出现飞机?h俊才惊讶这点,却已经再也没时间让他去细想了,因为他的眼前出现了更加让人震惊的事……

两个人突然出现在下坡的路口,和h俊距离约五十米左右,只是单凭二人那夸张奇怪的衣着打扮根本不会让h俊吓得不敢动弹,是因为那两人正悬浮在半空中!

「雪nv,就是他吗?」其中一个全身橘红se打扮的青年瞄了h俊一眼後说,不论是语气还是他的神情都显得十分不耐烦。

飘在这连头发的颜se也像个橙,却瘦削得很的青年旁边是个少nv,那少年本已够矮,只有一米六多点,而雪nv更要b他矮了半个头,要不是她那nv人味浓郁的冰冷神情,被当成小孩也说不定。

被称为雪nv的少nv听到青年的话後却仍然没有露出半点表情,这面无表情的模样就像是自然而然,半点也不造作,甚至隐隐若若间感觉到她的脸泛着冰霜的气息,她一直都没有张开眼睛,就这样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这动作也像万分不愿意,只是为了给个答覆,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而做的。

h俊打量着这两个诡异的人,先不论衣着,单是那nv的粉蓝se长发与那男的橘se爽朗短发就有够让人怀疑的了,只是当他把这些诡异的现象、刚才自己所做的那件事以及听似战机呼啸而过的声音串起来,他想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答案来解答现在这个情况,那就是……

刹那间,又是一道让人不得不掩上耳朵的破空之声,h俊自然急忙地保护自己那双作痛的耳朵,不过在他眼里,飘在下坡的二人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下一瞬间,一道黑影从h俊的头顶划过,笔直地冲向了那二人身处的位置,然後轰隆一声就大爆炸起来,爆炸的风波堪b那战机飞过时所引起的风压,其中更多了让人难以呼x1的烫热!

不过短短几秒,本是再普通不过的街道就变成了火海,浓烟让h俊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但对他来说就更是虚幻,因为他才经历那种事……

然而更虚幻的事就出现在h俊的眼前!火海间彷佛有个清澈无b的湖水蓝球t,既像黏膜又像真的水球,它的表面被牵起了环圈就像涟漪一般,而那两人就在这突兀的东西内安然无恙,至少在h俊的眼里是这样。

只是只有身在其中的二人才能明白他们的窘态,只要雪nv的防御稍迟半秒,二人就会被炸得血r0u模糊或是变成焦炭了,不过雪nv似乎对此毫不在意,依旧木无表情,而那青年则恰恰相反,什麽脏话都已经骂出来。

「taade!该si的政府竟然派出这些苍蝇来找麻烦?而且还用上飞弹?」在那男的咒骂间,那如膜似水的防御罩已经消失。

雪nv仍然没有张开眼睛,却像是看见那男的举起了手,「冥焰,别闹得太大。」她虽然说得急,但却没有给人半点匆促或焦急的感觉。亦可能因此,被称为冥焰的青年已经把举起的手向虚空一抓,四周的火焰竟然像被控制了一般,聚集成为一只火焰大手掌,就像拍苍蝇一般把再次飞回来的战机拍了下来!

轰隆一声,h俊看得目瞪口呆,他近乎忘记了自己也是身处其中,那架飞机就是落在红灯山山脚的小公园,在公园旁的那座小教堂虽然早已被之前的飞弹波及,但总算保留得个大概,不过再经这战机的爆炸,此刻全然倒塌下来。

一般而言,正常人看到这情况除了惊讶或是震惊之外,侧隐之心也会油然而生,更何况那是一座神圣的教堂?不过h俊却没怎样在意,全都是因为他那个想法──这里是si後世界!

没错,一生人理论上只能做一次的那件事就是自杀,h俊在上课时以去洗手间作藉口走了上学校的天台,然後毫无犹豫就跳了下去。

那时落在c场上的他,并没有失去意识或是化成虚无,近乎不觉得自己si了,只是他又确确实实地跳了下去,而且四周在上运动课的学生都望向了自己,都是一副瞪目咋舌的模样,包括老师也是愣住当地。

h俊也没会像什麽或是幻想般变成灵魂飘到空中,或是看着自己si去的r0u身,不过自己从七层高的地方跳了下来,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般行走自如,因此还是相信自己si掉,没有理会其他人的目光就这样走出了学校。

直至出了学校後就听到呼啸声与见到诡异的「物t」,一切现实世界不可能发生的事都发生了,亦让他得以确认──他的确si了,来到了这个si後世界。

h俊抱着这种想法,便开始想那两个人会是什麽来历,不过他想的都离不开负面了,虽然还弄不懂为什麽会有飞机飞弹之类,但他还是相信人自杀的话大概也不会有什麽好结果,所以便想这两人会不会是牛头马脸。

只是待得那两人开始缓缓飞近,h俊便抹消了这个想法,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是向着负面想,只是把牛头马脸改成西方se彩的g魂使者或是si神之类,毕竟那两个拥有奇异能力的都是人类的模样。

正当那二人飘到了坡道的一半,本来那二人身处的坡道突然出现了一辆车……

一辆漆得黑亮的长卡车,不论车头还是车身都是全黑。它连拐弯也没有丝毫减速,幸好那里是上坡道,再加上扫倒一连串的栏杆,卡车总算转过弯来,速度不减地冲向h俊的方向,但首先会撞上的是雪nv和冥焰……

「taade!那班缩头乌gui也会跑出地面来?老大叫我们接的到底是什麽人啊?」惊喊的自然是冥焰,只见他脚下火光一盛,就彷佛喷s机一般拉着雪nv一同上升,後者倒是一脸什麽也没有发生似的任由他拉着。

就在二人一升、卡车一冲的短短时间,那卡车转眼间就去到h俊前面二十余米,那时速少说也有七八十公里,h俊这才惊觉自己应该闪避,但无论怎样说都不可能来得及了,只能眼睁睁地望着……

望着那卡车突然刹车,两个前轮近乎九十度扭转,卡车向前滑行的同时也在打转,就像一道钢墙打横扫来,这麽看来h俊距离变成小饼饼的命运也不远了。

刺耳的轮胎与地面的磨擦声停了下来,h俊看着眼前不足十厘米的闸门,那辆卡车已经一百八十度掉头,并刚刚好停在h俊的面前,他真的不得不叫一声侥幸!

不过这侥幸瞬间即逝,h俊只觉得眼前黑影一晃便被撞得眼冒金星,原来货柜的门从内推开了……

此时在半空中的冥焰还是「他nn的」碎碎念个不停,眼巴巴看着h俊被撞开又被拐到车上。

「雪nv你说句话好不?这辆垃圾车要炸个粉碎好不容易!但老大说过不能伤害那家伙啊!」

「走了。」雪nv总算挣脱了冥焰的手,这两个人倒像有点哥哥与妹妹的感觉,当然是会飞的哥哥与妹妹了。

「g!就这样走了,老大会g掉我们啊!」冥焰还留在原地发怒不爽,隐约间有点害怕。

「g掉你而已。」雪nv抛下一句,一阵淡淡的蓝光出现,便往东方飞去,不消一会儿就没入建筑群之中。

留在原地的冥焰又骂了一堆脏话,不过现在他也是无可奈何,最後都是向着相同的方向飞去然後消失了。

至於流着鼻血的h俊,一脸痛苦地打量着眼前的两只「鬼」。

「你们是什麽人?不,应该说,你们是什麽鬼?」

此时h俊已经在卡车的货柜内,这环境绝对不会让人觉得是一个货柜,什麽豪华沙发、地毡、宽屏电视……甚至连一种未见过款式的空调也有,说成是个移动小窝也没什麽过不去了。

「你说什麽?」回应的是一直都倚坐在豪华沙发上的nvx,一副x感打扮就先不说了,那卧躺般的坐姿,一只修长美腿微曲地平放,另一只却屈了起来,明明就是穿着短裙还敢这麽做。

h俊好歹也是气血方刚的男儿,看到这场面又怎能不尴尬和怎生反应,什麽语言动作他都看不出来,以为对方真的是在问他在说什麽,当下又重复了一次。

「媚儿,这家伙看来撞傻了,让我来纠正纠正一下吧……」仍然是那x感nvx答话,虽然是对她旁边的小nv孩说,不过眼却没有离开过h俊,而且还满脸笑意,语气间绝对感受到b母ai更强大的和蔼可亲……

被称作媚儿的小nv孩听到可就急了,一头桃花se的长发在她情急之下散乱起来,本来就像动漫人物般的水汪汪眼睛一下子就更sh润,那小小的鼻子与嘴巴都开始微ch0u着,无论怎样看都是一副相当焦急的模样,想说什麽却又不敢说出来。

h俊就是被这个nv孩拉上车的,当初他也有点难以置信,毕竟对方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却是以她小得连自己手腕也捏不住的手一下就凌空拉了自己上车。

h俊实在弄不明白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特别是看到那x感nvx已经离开了沙发,在沙发背後不知寻着什麽,而那小nv孩也急得在一旁抖着,想问也不知道怎样去问了。

直至那小nv孩抖得不再抖了,不过那甜美的嗓子还是说得抖个不停,「nv王大人,总司令说过不能伤害他呀……」她那每个字彷佛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挤出来。

「不能伤害他,但没说过不能医治他呀……」nv王似乎找到了要找的东西,突然转过头来盯着h俊,双眼也同时放亮起来,手中拿着的竟然是鎚子和凿子……

「你的医治不就是伤害吗?」媚儿低声说了一句,立刻就惊得闭上了嘴巴,就像一只吃惊的猫儿蜷缩身t,因为nv王的目光正转到她的身上。

h俊真的ga0不清楚现在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在他脑海里大概就想着这个si後世界的人的x格怎会这麽怪,而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样得罪了眼前的人,想倒退半步争取点时间解释却撞上了闸门,这才发觉自己背後已经sh了一遍。

就在此时一道不知名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有点像手机的铃声,果不期然nv王不爽地丢了鎚子和凿子,拿出了手机。

「老头子,你这是在命令我吧?任何新人都要被我这个军团长检验过,难道你想越权?」nv王根本没听对方说话,便兀自说起来。

对方稍稍沉默,「检验是可以,但拜托即使他受了什麽伤也不要医治……」那人无奈地说完一句後就挂了线。

nv王二话不说就把手机掷了出去,看似无力的一掷竟然让手机在撞到墙壁後粉碎,h俊看得不禁捏一把冷汗,同时媚儿又在碎念什麽「又报销了」之类的话。

不过无论怎样,在h俊看来,nv王的脸se也不像之前般挂上灿烂与和蔼的笑容,而是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一个文件夹,然後盯着h俊说起来:「像鱼丝的侧荫,粗浓眉,扁眼,肥耳,鹰鼻,厚唇,长脸,一米八高,中等身材……天啊!怎麽最近没有帅哥的?」她一边说就一边打量b划,h俊除了听得继续流汗外就不知道应该给什麽反应了。

「请问……能告诉我这个si後世界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吗?」h俊终於等到nv王抱怨完毕,这才敢弱弱地问了一声。

「我就说他脑袋坏了,说什麽si後世界,你猜现在拍电影还是写啊?媚儿你来处理他,我要睡觉去。」nv王说完就向上挥了挥手,一道帘幕就垂了下来,把车厢分成了两个房间一般。

h俊听得愣住,顷刻间实在难以理解这番话,虽然说得如此浅白却无法理解,媚儿已经松了一口气,拉出了一张矮椅坐了下来。

h俊与媚儿四目交投,前者先是因为被nv王的诱人姿态弄得心脏怦怦乱跳,然後那个不肯定是否事实的说话就像铁鎚一样敲着他,实在不想再说什麽了;後者则是一双眼睛骨碌碌地盯着h俊,却又是不说话。

「笨蛋。」直过了一会儿,媚儿冷不防地说了两个字。

「什麽?」

「我说你是笨蛋。」媚儿十分肯定地说,还要不住点头。

h俊无语了,本来期待眼前这个小妹妹能够化解自己心中的疑团,岂料会直接被骂成笨蛋,而且还是不知原因地被骂了,不过他认为眼前只是个小nv孩,大概在淘气而已,不然他也没什麽办法,惟有抱着这种心态继续等待。

「你在想,为什麽你从七楼跳下来毫发无损,能跑能跳,又看到会飞的人,还能挡下飞弹,这些不可能在现实中看到。」媚儿每说一句就看了看h俊的表情,像是在耍着h俊玩似的。

h俊心声被对方读出来,首先的却不是惊讶,而是在想这小nv孩如何知道自己曾经自杀。媚儿看到h俊没大吃一惊,反倒嘟起了小嘴,「不是不可能,只是你以前还未看过罢了。」

其实h俊虽然惊讶,但他真的不是什麽超级大笨蛋,他外表表现得有点呆滞,但其实是因为他的脑袋转个不停而忽略眼前所致,他重新详细地回想起当时的一切。

为了避免si不了但又半身残废,我刻意用头先着地的动作跳下去,虽然闭上了眼睛看不见,但落地时的确是双脚着地,然後四周的同学都是惊愕的表情,难道就是因为我跳下来却没事,而非我变成了灵魂看不见自己的r0ut?

h俊仔细地忆想起当时的情景,逐渐冷静下来的他,开始根据现在的情况理清当时的实情。

那时战机划过的风压与声音,爆炸的波动与热流,原本以为是灵魂的物t也确实是副人的模样,而我在乘坐的东西也是一辆卡车……

h俊能串连起来的越来越多,即使知道眼前所发生的事是如何的不可能,但事实就是事实,假如他自己真的没si的话,就要面对这些对普通人来说不可能的现实。

而在隐隐约约间,他感觉到了兴奋……

「假如……真的是假如,战机是真的,飞弹是真的,连那些人会飞能挡飞弹也是真的……但学校呢?其他路人呢?连飞弹爆炸都出现了!至少会牵起哄动吧?」

「在我看来你不是在假如嘛。」那小鬼竟然在瞬间摆出一副老成的样子,就像把人都看得透彻一般,而这仅仅是在一笑一侧头之间流露出来,「我暂时收回之前骂你笨蛋的那句话吧,你可是我见过众多哥哥姊姊之中最快接受……或者说能理解到的人,当然要排除那些听到什麽超能力之类就嚷着要征服世界的笨蛋。」

h俊看着这麽一个小孩说着一番与她年纪不相符的话,用着一副不相符的语气与不相符的姿态,在他渐渐能够接受这个世界的不可能後,不期然地想到该不会是那些什麽动画漫画之中的千年萝莉之类……

「我真的只有十一岁!」媚儿突然大声呼喝,打断了h俊那念头,而他也终於好奇眼前这小nv孩为什麽像是能够别人心里所想。

「真是的……」媚儿还要哆嗦了一句,这才解释之前h俊的问题:「其实这个问题我也很难解释给你听,因为这次的事件也是第一次而已,不过我想总司令会去解决的了。」

h俊对这个答案很是无奈,这根本就没有解答任何问题,而且听她们二人之言,都曾经提及过一个名为「总司令」的人,他自然而然地联想到是什麽庞大的组织,当然也有nv王自称的「军团长」,在这麽贫乏的情报下,h俊也无法推想更多,倒不如从这个「十一岁的小妹妹」身上询问更多的资料。

之後就是一番交谈,二人相处下来,h俊觉得媚儿也不怎样难相处,就是心里不能乱想什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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