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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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过神来时他的头埋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也没了争辩的心思,巴不得这家伙一直这么睡着。细看时才发现他眼下的青痕,大概是很久没睡好觉了,早上居然还装作没事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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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吵吵闹闹,我却只能无所事事地坐着。并不是忙完了手上的工作,而是他根本不给我用电脑的机会。

莫名涌起淡淡的怅惘,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但生活已没了什么追求。被锁链困在别墅的一楼,像是每日等待主人归家的宠物,无事可做,又离不开这地方。为了让自己还有逃离的勇气,只得自己做些转移注意力的事情。

米虫般的生活过了近一个月,其实也算是给我了一个喘息的机会。这人并没有多重的q1ngyu,只是喜欢抱着人睡觉,还非要每日留下他的痕迹。虽说其他地方照顾的也算周到,每日买菜回家一起做晚餐的时候,甚至有种老夫老妻的错觉,如果忽略我颈上的项圈的话。但被控制的感觉是忽略不了的,再怎么温柔,也不过是给这个“监狱”裱了一层花而已。

“回来了?”这人又提着一条鱼回了别墅,不得不说,自从把我锁在这之后,原来的保姆不见了,这疯子的作息也规律了很多。可能是怕一个大活人饿si在这,每天下午都雷打不动地买菜回来,吃顿晚饭。

“我今天想吃鱼。”还带着撒娇的口吻,取下我脖子上的锁链,牵着我到了厨房。也是,每天也只有这段时间我是自由的,待会儿吃完饭又得被拴回去。

我不是没反抗过,但自从被他抓着啃了一顿,轻言细语地说不喜欢这铁链那就换一条。结果链条长度被缩短到只能在卧室活动,过了整整一周后,我再也没了和这人较劲的心思。

“别这么冷漠,你不是喜欢吃鱼吗?”他从背后抱住我,贴着我的耳朵。

“反正喜欢吃鱼的那个人不是我。”我没好气地说,“什么时候该给我手机了吧,我在这边又没熟人,就算报警你也不是应付不了,每必要让我住别墅,还断网断线的啊。”

“麻烦”他嘟囔着,“你又不是活不下去。”

我已经发不出脾气了。

“哪天把我整出抑郁症了你就舒服了是吧。”我撇了撇嘴,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他没动静了,想了好一会儿才接话。

“那你得等等”,他说,“我再装修一下家里,到时候再把电脑给你。”

这家伙八成是想装修后把信号隔离了,但可算是答应了我的要求,没再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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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这疯子晚上才暴露出他的yu念:“给我点奖励吧,嗯?”

毛茸茸的头发蹭着我的背脊,“答应我,别离开好吗。”也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总是缺少安全感的样子,明明我都被他搂在怀里,还当自己搂的是空气吗。

“如果你肯放我出去转转,再说这些也不迟。”我答道。明知道这家伙不会同意,但今天他肯答应给我电子产品用倒是让我心情放松了些,就想看到他不开心的样子。

“不。”他的脑袋埋在我脖子后面,声音也有些听不清,“你一出去就跑了。”

说着把我侧躺的身子拉到和他面对面,翻身压住,让我不得不看着他的眼睛。

“我好怕。”他说,“怕你一不留神就跑了,就没人再记得我了。”

“所以让我占有你好不好”他的眼里全是我没见过的狂热,我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心猛地一沉,再难接受这疯子的请求。

“滚!”把他掀倒在地,我慌不择路地逃出房间,躲进厨房锁上门,这大概是我觉得最安全的地方。

蜷缩着蹲在角落,身上只穿了一条k衩,什么时候我成了现在这样,一无所成,被困在一栋小小的别墅,躲都只能躲在这种光都照不进的角落,甚至身上都没有一套像样的衣服。

不知道瑟缩着躲了多久,知道我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他克制的呼唤:“出来好吗,如果是被我找到,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

但我怎么敢让他发现,虽然知道被抓住是迟早的事,但过度的紧张让我连抬抬手都觉得费劲,抬头的时候好像能听见脖颈发出“咯吱”的响声,实在动不了了。

又过了一阵,我听到门把手转动却被锁卡住的声响,才回过神来。“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里面。”

“这是强j!”我听到的好似不属于我的呐喊,话里还带着哭腔。

他好似没听到我的话,门砰得直响。轰地一下,整个门板都脱落,露出门后那张y沉的脸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甚至忘记了呼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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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钳着手臂拖出了角落。没有自我了断的勇气,也不想伤害到任何人,于是厨房里唯一的武器也成了摆设,只是疯子似乎不这么想。

他看着我闯入厨房时碰落在地板上的刀子,才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就这么讨厌我么,居然敢自残?”

再没留余地,我的手腕都被他拉扯到脱臼,肿起通红的一块。趔趄着被拖到沙发上,腕上一片冰凉,才发现又被他铐住。

被不知从哪拿出来的静电胶布封住了嘴,闷得喘不上气。脑后被勒得si紧,毫不怀疑嘴角早就被他扯胶布的蛮力撕破了皮。

眼睛也被胶带蒙上,仅有的触觉变得更加敏感,他的一点搅动都让我浑身战栗。于是清晰地感受到我身上唯一的短k被剥离,冰凉的空气涌入私密的地方。之后过了几秒都没有动静,但我似乎能看到他冷漠地站在一旁,凝视着我难堪的模样。

我不由缩了缩身子,试图躲起来,不让他看到这可笑的自己,但怎么可能如意。小腿被硌人的手指握住,抬到头顶,和早已失联的双手绑在一起。最想遮住的部位就这么ch11u00地暴露在他面前,无助而胆怯。

我想流泪,但收紧的胶带连泪水都不允许溢出,被强制拉开的嘴唇不受控地释放着唾ye,但又被可恶的束具堵在嘴角。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身t在不断地颤抖,变得冰凉,肌r0u随着心跳一ch0u一ch0u地收缩着,但也阻止不了他强y的动作。

恐惧,无边无际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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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躯t贴近了,他握住我的脚踝,轻声说:“别动,我是怕你受伤。”

但这人手上的动作却看不出一点温柔,用手指蛮横地戳进那因害怕绷紧的小口,还不放过我几斤ch0u筋的双腿,在大腿根的皮肤上t1an弄着,像是在标记领地。但排泄口充斥着异物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奇怪,以至于我忽视了他的其他动作。条件反s地缩紧x口,但却把那家伙的手指形状g勒得更加明显。

被侵犯的感觉是那么真实。不禁想起宿舍里一堆人围在电脑前看av片,对里边的nv人评头论足的样子,满是恶意。想到这里,我似乎也成了片里的主角,被围观,被嘲笑,被数落,还要忍受这毫无尽头的侵占。

被手指扩张的甬道都有了些收不紧的错觉,冰凉的风从x口灌入,被冻得哆嗦。但那人每加上一根手指,肠内的皮肤又把它包裹得不留一丝缝隙。

“挺紧啊。”我听见他的轻笑。手指更是恶意地ch0uchaa着,生怕我没有感觉似的,毫无章法地上下顶弄。

整个人都被汗水浸sh,额上的冷汗还在不知疲倦地往外冒。被限制的泪水浸没了双眼,使眼睑变得酸痛。不管用什么方法,停下好吗,我被就没有什么坚持活下去的理由,再被这样对待,我不知我的后半生是否会变成一具行尸走r0u。

我竭尽全力地逃离他的手掌,但双手被困在沙发边缘,还被摆成这样难动弹的姿势,我花费的任何气力都成了无用功,顶多被他当作挣扎的情趣。

那家伙好似才发现我毫无反应的yjg,疑惑地捏了捏,还不信邪地撸了一阵。虽然x向让我对这家伙的行为排斥感小了一些,但任谁也不会习惯自己的脆弱被他人随意拿捏,还当作没有思维的r0ut任意践踏。

无法b0起的毛病当然没那么容易被治好,尤其是还被吓了这么一遭后,更是不可能从这暴力的行为中获得什么快感。我只得一个劲地摆头,祈求这疯子放过我没动静的物什。

但疯子怎么可能明白正常人的脑回路,“别紧张,你只是一时吓到了对不对。”他的语气过于温柔,温柔得让我恐惧。果然不过一会儿,一个大家伙压在我x口,仅剩的听觉也被剥夺。因为某人的舌头钻进了我的耳窝,转着圈t1an舐着我的耳道,只能听到yet粘连又分开的“啪嗒”声响。

耳垂被这疯子叼着轻咬住,似乎是想把tia0q1ng的手法全来一遍,但也没有松开捆住我嘴唇的胶带,只是在我的下巴上啃咬着,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

结果自然不会有什么变化,当我全身沾满这疯子的口水后,虽被挑起了几丝q1ngyu,他的手指离开后,身后的xia0x也自动地收缩着,但早就坏了的yjg还是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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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0q1ng失败的挫败感让这家伙的动作变得更加野蛮。

被疯子癫狂的气息所环绕,我的心也一揪一揪地疼,不知道自己在疼什么,但jg神上的无力感b身t更甚。

冰凉的yet从我的t内流出,熬过了他的暴力侵犯,却因自己的脆弱哭到哽咽。永远习惯不了这样的生活,像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那人也学不会尊重。

被他的x器顶弄得全身发抖,一个姿势绑了许久,膝盖往下都没了知觉,和手腕扭在一起的小腿毫无温度,但x口那家伙的肌肤却烫得灼人。

直到晕厥那人也没放开我的束缚,于是那时便料到了,逃脱疯子的掌控是bsi亡更困难的事。

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整天都是昏昏yu睡的样子。生活依然没有变化,只是夜晚变得更加难熬。食髓知味的疯子只要兴致来了就再没委屈过自己,把我吃g抹尽后便心满意足地睡去,徒留我一人睁着眼独自熬过漫漫黑夜。

想过无数次,哪怕是犯罪也要逃离这压抑的屋子,但自从藏起削水果的小刀被发现后,这疯子连za的时候也不忘拴上我的手,哪怕第二天手腕上总是青紫一片。

有时候会怀疑,我是否就会在这屋子里腐烂,没有人知道我si在哪里,他是我与外界交流的唯一一个节点,但我宁愿断开这段连接。

这种感觉消失在a的消息传来之后。

七月流火,院子里的桂花开了。本与我没什么关系,但那天在卧室的地板上发现了一封带着花香的信纸,像是被遗忘在过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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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若换做是前一次被囚禁的时候收到,我大概是不会搭理的,毕竟好不容易把这傻小子撇开关系,怎么舍得再将他牵扯进来。但现在,我是无法可选了,继续这样的生活,不bsi了好受多少。

“这周六疯子会出差,我周日上午来救你。但房间里装了监视器,我只能替换客厅的画面,你注意千万别离开客厅。”

这封信并没有署名,但a的笔迹我绝不会认错。那一瞬间条件反s地看了眼房间,才发现床头柜镜子上嵌着的微型摄像头。

太过熟悉这个房间,却从未想过为什么他总是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被a提醒,这才发现我窥见的不过是他占有yu的冰山一角。无法想象他在哪里看着我一日日地失去自我,变成他所希望的禁脔。

我所站的地方恰好是一个si角。攥着这根稻草,撕碎了咽下,真是可笑,在“自己”的卧室,却得像传递密信的卧底一般,也幸好,还有讯息可以收到。

入秋的时候天总是黑得很快,刚从杂志社开车回来,郊区的路已经被点亮了。

往常这时候疯子已经到家,除非有什么特别紧要的事,也会提前发个消息。但今天有点过分冷清了,只有走廊上的感应灯孤单地闪着,屋子里有些昏暗。

顺手把大灯开了,才发现脚底下有双疯子的皮鞋,还有一只已经被我踢到鞋柜底下了。

“疯子?”看这样子像是回来时匆忙得连开灯的功夫都没有,难道是又犯病了?

从玄关到浴室,木地板上一路都是些白se的毛。那家伙也不出声,我只好到厕所里找人。没想到看见那家伙蹲在角落,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喂。在g嘛呢,心急火燎的。”

我刚出声,居然看见那家伙一哆嗦,身上又飘起一片飞絮,还没见过疯子这么紧张的样子。好奇的从后面抱住这家伙,才看见他手里的状似捧花的东西,只是放花的地方被淡青se的杆子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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