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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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被他押到床上去的,出租屋的床很小,容不下两个成年人的t积,于是整个身子都在被迫地承受他的重量,无法呼x1。

若是有人看到了这一幕,大概没有人会说他不是个疯子。回到了最原始的兽x,凶狠地撕咬,让人有种任何语言都无法叫停他的错觉。何况,我的嘴被他捂着,甚至无法把他拖回原始的轨道上来。

“嘘--别出声”还没等我我绝望地放弃徒劳的挣扎,他眼底的yuwang终于消散了一些,又或许是被更深的黑暗所掩藏。

“不是问我怎么找到你的吗,我说,你听。”他把头埋在我耳边,看不到他的神se。

“你爸妈确实没告诉我你的手机,但你或许没让你妈牌桌上的朋友保守秘密吧。”他平静地道。

“我倒是费不了什么力呢,一点小钱换一个人,不亏,还顺手扶贫,也算做了件好事。”他轻笑,竟还因这无耻的行为而自得似的。

“我放手了,你可别喊,影响邻居休息,多不好。”说完,他松开捂住我嘴的手,温热的呼x1话里却满是冷漠,“况且,你也不想让叔叔阿姨为难,是吧。”

“我警告你,别对我爸妈下手。大不了鱼si网破!”我的底线一再地被触碰,若是他真敢这么不计后果,我也没必要与这禽兽讲什么人的道理了。反正,我跟他已经不该再有什么牵扯了,从离开他的那天起。

“我怎么敢伤害他们呢。”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嗤笑着,“不过是想跟阿姨聊些你关于你的事罢了。怎么,自己喜欢男人,还不许别人说?”

这一刀直戳我心窝子,是啊,我本就是一个不该存在的人,何必还要让他们为难呢。若是我不曾喜欢过同x,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但t0ng破这层摇摇yu坠的关系的,再怎么也轮不上这疯子,一个让彩虹化为泡沫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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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我码足了力气把这禽兽掀起。“你配吗?”一个只知道发泄不懂尊重的家伙,居然还敢用这威胁人。“你要找谁就找谁去,把时间耗在我身上,有意思吗?”

他的手还不安分地在我脸上摩挲,好像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在意似的,“我现在不是有人在手上了么,还怕他不来?”他轻笑,“再说,食髓知味,是这么用的吧,突然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将就将就。”

“我可不想和你将就!”尽管对他再没了别的心思,听到这毫无情义的话还是感到一阵反胃。

我拧着他的手腕从我脸上掰下来,懒得再和这家伙耗费口舌,想把他拖出去。没想到他反手一拉,我整个人都站不住,栽入他怀里。

“可我想啊。”他说,“别乱动,我今天可还没打算闹太大,别b我。”

卧槽,谁b谁啊!一声不吭闯进我家,锁住我还猥亵上手的还不是这个禽兽。

但他是没打算放过我了,抓起一旁的眼罩就往我嘴上套,可真是物尽其用。本就挣扎得蔫了吧唧,又被这人捆用家里的网线捆住了四肢,动一下都硌得疼。我真是怕了他发疯的样子,趁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把桌上的网线一扯,一只手就压住我所有的挣扎,一个活生生的人,成了砧板上的r0u,被肆意r0un1e。

这出租屋太小,倒方便了他找东西的速度,一眼望去,从没想过这点生活用品竟成了困住我的工具,望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我的心一点点变凉了。

“别乱动,这东西没弹x,你要再不安分点明天绑住的地方得发紫了。”关了灯,这人就这么抱着我,竟然睡着了。

我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却连话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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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没睡,天快亮了才实在撑不住,闭了眼与世隔绝。

再醒来时,又回到了这个噩梦开始的别墅。

不由地想到以前的事。

或许是酒jg让人放松,那次从酒吧回来后,我们和疯子联系得更频繁了,甚至还建了一个小群,叫什么“c城三侠”,及其中二。但不久后,我们在疯子那存放的信任终于反噬回来,一切的关系都回到了原点,不,甚至b陌生人更糟。

起因是疯子的一场炫耀,至于这个过程,我还是从他那帮狐朋狗友那听说的。

那是他们的一场聚会,气氛high到顶点,但那疯子依然自酌自饮,不授美se,自然就引起了他们的好奇。于是那疯子说在大学城看上了一个直男,接触了那yan光有才气的,这次一档的货se自然就入不了他的眼了。

那自然有人起哄说要看看这g走大老板的是何方妖孽,疯子当然是不愿的,但在那迷乱的氛围里谁还顾得上你本来的意向。趁着那疯子上厕所的功夫,他的手机就被传了个遍,因为这锁屏就是那“小妖jg”a本人。

我刚听到的时候还在想,这疯子手上怎么会有a的私人照片,他俩的行程难道还有我没参与的时候,再说了,平常玩耍的照片也不至于让那群人像x1了大麻一样做出如此不着调的事,直到我后来看到了疯子的手机,才发觉a遭受如此对待也不全是因为那帮人的兽yu,换了我,怕也不得不沦陷。

正是在唯一一次去酒吧的时候拍的。a那时已有些微醺,平时喝酒不多,于是少有的脸上红彤彤的。大概是法地搅和着,一点也不似平日里的样子。

是了,现在这疯子不过只是单纯的发泄而已,又哪来tia0q1ng的jg力。

“别走。”他的声音听着有些哽咽,甚至让我恍惚,又回到了一年前在酒吧巧遇的时候。

一年前在酒吧,我法地上下顶弄。

整个人都被汗水浸sh,额上的冷汗还在不知疲倦地往外冒。被限制的泪水浸没了双眼,使眼睑变得酸痛。不管用什么方法,停下好吗,我被就没有什么坚持活下去的理由,再被这样对待,我不知我的后半生是否会变成一具行尸走r0u。

我竭尽全力地逃离他的手掌,但双手被困在沙发边缘,还被摆成这样难动弹的姿势,我花费的任何气力都成了无用功,顶多被他当作挣扎的情趣。

那家伙好似才发现我毫无反应的yjg,疑惑地捏了捏,还不信邪地撸了一阵。虽然x向让我对这家伙的行为排斥感小了一些,但任谁也不会习惯自己的脆弱被他人随意拿捏,还当作没有思维的r0ut任意践踏。

无法b0起的毛病当然没那么容易被治好,尤其是还被吓了这么一遭后,更是不可能从这暴力的行为中获得什么快感。我只得一个劲地摆头,祈求这疯子放过我没动静的物什。

但疯子怎么可能明白正常人的脑回路,“别紧张,你只是一时吓到了对不对。”他的语气过于温柔,温柔得让我恐惧。果然不过一会儿,一个大家伙压在我x口,仅剩的听觉也被剥夺。因为某人的舌头钻进了我的耳窝,转着圈t1an舐着我的耳道,只能听到yet粘连又分开的“啪嗒”声响。

耳垂被这疯子叼着轻咬住,似乎是想把tia0q1ng的手法全来一遍,但也没有松开捆住我嘴唇的胶带,只是在我的下巴上啃咬着,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

结果自然不会有什么变化,当我全身沾满这疯子的口水后,虽被挑起了几丝q1ngyu,他的手指离开后,身后的xia0x也自动地收缩着,但早就坏了的yjg还是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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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0q1ng失败的挫败感让这家伙的动作变得更加野蛮。

被疯子癫狂的气息所环绕,我的心也一揪一揪地疼,不知道自己在疼什么,但jg神上的无力感b身t更甚。

冰凉的yet从我的t内流出,熬过了他的暴力侵犯,却因自己的脆弱哭到哽咽。永远习惯不了这样的生活,像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那人也学不会尊重。

被他的x器顶弄得全身发抖,一个姿势绑了许久,膝盖往下都没了知觉,和手腕扭在一起的小腿毫无温度,但x口那家伙的肌肤却烫得灼人。

直到晕厥那人也没放开我的束缚,于是那时便料到了,逃脱疯子的掌控是bsi亡更困难的事。

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整天都是昏昏yu睡的样子。生活依然没有变化,只是夜晚变得更加难熬。食髓知味的疯子只要兴致来了就再没委屈过自己,把我吃g抹尽后便心满意足地睡去,徒留我一人睁着眼独自熬过漫漫黑夜。

想过无数次,哪怕是犯罪也要逃离这压抑的屋子,但自从藏起削水果的小刀被发现后,这疯子连za的时候也不忘拴上我的手,哪怕第二天手腕上总是青紫一片。

有时候会怀疑,我是否就会在这屋子里腐烂,没有人知道我si在哪里,他是我与外界交流的唯一一个节点,但我宁愿断开这段连接。

这种感觉消失在a的消息传来之后。

七月流火,院子里的桂花开了。本与我没什么关系,但那天在卧室的地板上发现了一封带着花香的信纸,像是被遗忘在过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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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若换做是前一次被囚禁的时候收到,我大概是不会搭理的,毕竟好不容易把这傻小子撇开关系,怎么舍得再将他牵扯进来。但现在,我是无法可选了,继续这样的生活,不bsi了好受多少。

“这周六疯子会出差,我周日上午来救你。但房间里装了监视器,我只能替换客厅的画面,你注意千万别离开客厅。”

这封信并没有署名,但a的笔迹我绝不会认错。那一瞬间条件反s地看了眼房间,才发现床头柜镜子上嵌着的微型摄像头。

太过熟悉这个房间,却从未想过为什么他总是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被a提醒,这才发现我窥见的不过是他占有yu的冰山一角。无法想象他在哪里看着我一日日地失去自我,变成他所希望的禁脔。

我所站的地方恰好是一个si角。攥着这根稻草,撕碎了咽下,真是可笑,在“自己”的卧室,却得像传递密信的卧底一般,也幸好,还有讯息可以收到。

入秋的时候天总是黑得很快,刚从杂志社开车回来,郊区的路已经被点亮了。

往常这时候疯子已经到家,除非有什么特别紧要的事,也会提前发个消息。但今天有点过分冷清了,只有走廊上的感应灯孤单地闪着,屋子里有些昏暗。

顺手把大灯开了,才发现脚底下有双疯子的皮鞋,还有一只已经被我踢到鞋柜底下了。

“疯子?”看这样子像是回来时匆忙得连开灯的功夫都没有,难道是又犯病了?

从玄关到浴室,木地板上一路都是些白se的毛。那家伙也不出声,我只好到厕所里找人。没想到看见那家伙蹲在角落,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喂。在g嘛呢,心急火燎的。”

我刚出声,居然看见那家伙一哆嗦,身上又飘起一片飞絮,还没见过疯子这么紧张的样子。好奇的从后面抱住这家伙,才看见他手里的状似捧花的东西,只是放花的地方被淡青se的杆子占据。

“这什么?”还是没弄懂他在g什么,就被塞了一手“捧花”。

“帮我丢个垃圾。”他说得磕磕巴巴的,“之前买了一只猫,掉毛太严重了,在捡毛呢。”

“猫呢?”我寻思着就算掉毛,也没必要用这“工具”捡啊。

“掉毛太w染环境,送回去了。”说着嘴唇便贴了上来,来了个流畅的法式深吻,不过一会儿,又被这疯子吻的喘不上气。就是这转移话题的痕迹过于明显,让人不得不起疑。

端着这捧花到了客厅,还没等扔进垃圾桶,桌上的一张卡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今天是我们相遇的纪念日,虽然开始得并不美好,但我庆幸如今能相知相守。谢谢我的宝贝这么多年的陪伴,一捧蒲公英,愿你永远自信勇敢。”

过了好一阵,我才反应过来这是他送给我的礼物。只是低头看了看这光秃秃的杆子,想到下午突如其来的狂风,突然明白了那一地白毛是怎么来的,顿时乐不可支,不舍得把手里的礼物丢进垃圾桶了,虽然的确没有一点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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