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贺东风和苏玉阶相互谦让进来,苏玉阶坐到靠下首位置,贺东风本来位置更靠前,竟坐到苏玉阶旁边了。
庆王“霍”一下要站起来,被我按住:“大理寺卿可是喜欢男人的,你急什么?”
庆王双目牢牢锁定贺东风:“也许他除了喜欢男人,还喜欢苏大人这样的nv子!”
ai恋让人短视,说的就是庆王这样的人,“放心啊王爷,贺东风很专一,不会当你情敌的。”
那边贺东风不知说了什么,引得苏玉阶以袖遮口笑个不停。
“你看他们靠得多近!这贺东风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庆王咬牙切齿。
“你省省吧,咱俩不也是靠得挺近。对了,王爷,我以为你从边关回来,早就将苏大人抛在脑后,怎么你这么没出息,看到别人和苏大人聊一会,都喝飞醋呢?”
“你懂什么,本王心里有苏大人,自然是一心一意记挂着,打完仗恨不得cha翅飞回来,能抛在脑后倒是轻松了!”庆王嘴里应付着我,眼睛却一直看向苏玉阶。
我竖起拇指,“厉害,王爷乃天下痴情人之表率。”
庆王倨傲不已,“那是,也不看本王是谁。”
“那王爷准备下一步怎么办?”
“准备?准备能赶得上变化吗?不过说起准备,本王倒是准备好和苏大人一起洞房了”
“噗!”水仙终于忍不住破功了,笑出声音。庆王回头上下打量一番水仙,恍然大悟般看向我:“哦——本王知道了。”
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你知道了什么?”
庆王一脸“你小子还想蒙混我”的得意表情:“以前就觉得你的侍卫怎么都这么俊俏,本王还以为是巧合,看到他本王明白了——这个新侍卫b那些还要俊,怎么,这么快就换了竹风松云?胃口不错嘛。”
啥?啥?我一脸吃了翔似的表情,我和我的侍卫们可都是都清清白白,日月可鉴呐。
庆王不依不饶:“你还这么小,就沉溺其中,要是伤了身以后不顶用了怎么办?听本王一句劝,身t是自己的,别到了那时再追悔莫及。”
这都什么和什么?风马牛不相及。我有时候真的是佩服这位脖子上那神奇的脑袋瓜。
“我好得很,没有王爷想的那么喜欢对身边侍卫下手。王爷多关心关心苏大人的动向才是正经。”
听我这样讲,庆王下意识看向苏玉阶,果然苏玉阶离席,不知去了哪里,他身边的贺东风也不在。
“怎么不早说!”庆王急道,问还站在那里的一个丫鬟,“你家苏大人呢?”
那丫鬟认得庆王,早之前就被庆王吓破了胆,哪里敢扯谎:“去,去方便了。”
庆王问清楚,一阵风一样出去了。
水仙凑过来:“庆王是要去茅房找苏大人吗?”
“可能会,庆王现在思考能力为零,千万别顶撞到哪位娘娘的凤驾。”
水仙低头偷笑。
说起娘娘,这皇上除了皇后,又娶了好几位嫔妃,唉,可怜我痴心一片,却不能和皇帝一起,不由黯然神伤起来。
文武百官渐渐都来了,纷纷落座。过了一会,皇上和皇后也终于出现。
宴会的一大主角庆王却还没有回来。我看向苏玉阶的位置,她也不在。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俩人八成是又杠上了。忙给水仙悄声说:“水仙,你出去看看庆王和苏玉阶在哪里,把他俩领回来。”
水仙见又有狗血场面可以看,哪里不答应,转身去了。
皇上一进来就看向我这里。对上他的眼神,少了以前那种慌乱,现在竟觉得无所谓,很平淡。我是真的长大成熟了呢。
话说水仙一路寻到茅房,不见庆王身影,更别说苏玉阶了。“奇怪了,他们在哪里呢?”水仙一拂手,招来一只喜鹊。喜鹊歪一下头,拍着翅膀叽叽喳喳讲了半天。水仙听得后,道,“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去吧。”放喜鹊飞走。
水仙改道左走,果然在假山后看见了苏、庆俩人。两人倒是规规矩矩相对而站,并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水仙没有看到想看的,不由撇撇嘴。捡了一处能藏身的地方,偷听二人谈话。
“本王知道,你的那个竹马根本就不在乎你,你执着又有什么用,不如趁早放手,免得伤心伤神。”庆王道。
“多谢王爷提醒,不过这是卑职自己的事,放不放手卑职心里有数。”
“苏大人,这怎么只是你的事呢?明明还牵涉到本王。光你心里有数,本王可怎么办?”
苏玉阶不想再和庆王胡搅蛮缠下去,“王爷说笑了,这怎么会牵涉到王爷。”
“苏大人以后是本王的王妃,可苏大人和旧情人余情未了,本王当然要出马帮苏大人快刀斩乱麻,断了这烦心情丝。”
“够了!”眼见庆王越说越离谱,和他好好讲道理,他总是能扯远到天边去。于是转身准备回去。
庆王一把扯住苏玉阶胳膊,“别走!”力道太大,扯得苏玉阶没站稳,一个晃身,庆王瞅准时机搂住苏玉阶纤腰。
本来水仙偷看好戏正开心,可这时真担心他们摩擦,直接打起来,庆王鼻青脸肿地回去,那么多人面前就不好看了。于是“咳咳咳”几声,引起他们的注意。
苏玉阶见是一个侍卫打扮的陌生男子,连忙推开庆王,抚平衣袖。
庆王道,“不怕,他是鹿清的小白脸。”
水仙:……
“宴席已开,世子唤小的请两位回去。”
庆王道:“知道了。苏大人,咱们赶紧回去吧。”
苏玉阶已经走在前头不理他,庆王急急追上去。
皇上正奇怪庆王怎么不见踪影,这一会胡国来使归顺天朝,没有见到让他们闻风丧胆的庆王,不足以威慑胡国。
眼见庆王回来落座,皇上才放下心。
宴席正常进行。庆王驻守边疆,打得几个游牧首领纷纷求和,成绩有目共睹,皇上下令给一g将领丰厚赏赐,升官加爵,给庆王更是一堆的金银珠宝。
庆王端着酒杯叹气,“这些给本王有什么用,本王又不稀罕。”仰脖一饮而尽。
这时来了一群胡nv,个个肤白胜雪,眼珠湛蓝,穿着甚是清凉,薄纱堪堪遮住重要部位,腰肢柔软得如四月杨柳条似的扭将过来。胡nv之后是胡人男子鱼贯而入,也是身形高大,面孔深邃。这胡人民风开放,一上来就男nv搂抱在一起大跳极其撩人贴身的舞蹈。
遥遥听见大理寺卿道:“穿得这么少,这胡人还真是伤风败俗。”
苏玉阶慢慢咀嚼,执一块帕子抹g净嘴角,才道:“贺大人不必在意,胡人民俗本是如此。”
这舞者们一进来,漫厅全是从未闻过的浓郁香气,贺东风以袖掩鼻,直皱眉头,“这胡人男子也要熏香?”
苏玉阶点头:“胡商多以卖香料为生,他们也喜欢熏香。这些香料咱们中原很少有,是以闻不大习惯。”
贺东风“哦”一声,“果然苏大人博闻强识,与我等俗人不同。”
“贺大人过奖,只是略微看过一些游记而已。”
“哦?可否推荐几本?”
“乐意之至。前朝有许多游记,其中最好的是吴氏写的,记录地理范围甚广,西域的一些风土人情。从里面了解最好不过。至于本朝,也有张氏、俞氏造的游记……”
庆王不看歌舞,而是透过胡nv飘舞的裙摆依稀瞧着苏玉阶的动静。奈何舞乐齐鸣,听不清苏玉阶给贺东风说什么。
我递给水仙一碟吃食,示意他也填填肚子,水仙摆手道不用。
一曲方停,众舞者将一对仙子样的男nv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央。使臣上前,用不流利的汉话道:“尊贵的陛下,这二位是我们胡国像太yan月亮般最美丽的人儿,今天献给英明神武的中原皇帝,愿两国永世修好,永不再战。”
皇上微笑,满意地说一声好。登时大家纷纷歌功颂德,马p齐飞。
皇上道:“你们国王的心意,之前朕在礼单上已经看到了,没想到今日还有美人相赠……”
我皱眉,皇上今天好失态啊,大概太高兴了。果然听皇上说:“这位绝世美nv,朕留下。至于美男,朕就无福消受了,该赏给谁好呢?”一边的皇后听后显然心情不好,脸都拉得老长,但碍于场合,不方便说什么。
这就是我以前喜欢过的人,见一个喜欢一个,见一个占有一个。我端起一杯酒,学庆王样子一饮而尽,x口又是火辣又是一阵阵钝痛。
庆王了然地笑笑,低声问:“皇兄收了美人,心里不平衡了?哈哈哈,那你收了那美男子,一人一个不就完事儿了么。”
我白一眼他,收了来g嘛,当摆设吗?本殿可不喜歌舞。
庆王站起来:“恭喜皇兄又收一位美人。这位男子,不如就赏给晋王世子吧,以鼓励他虚心向学,以后好能担当东南治理大任。”
我一惊,看向皇上。皇上也将眼光投向我,只听到:“说得也有道理,不如就给小清。”眼底不知什么情绪,y晴不定。
众大臣马上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我知道,又是什么“不学无术”,“吃喝玩乐”,“染指南风”之类的判定,没办法,都习惯了。
我淡淡站出来谢恩:“多谢皇上。”
庆王得意地一抬下巴。
好你个庆王,以后别想在我这里打听到苏玉阶一点消息了!
“哼,水x杨花。”听见贺东风如此讲,苏玉阶问:“什么?”
“没什么。”贺东风嘴上这么说,却悠悠瞥我一眼。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不就请你哥造了把剑么,又不是g引你哥,犯不着事事针对我吧?我寻思这人心眼真小。
我拉一把水仙,水仙以为有什么事,附身过来,我顺势在水仙耳边啄一下。水仙惊到,但反应很快,马上站直。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不少朝臣眼尖,“世子不要脸面”、“晋王独子竟越来越荒唐”……
贺东风自然也瞧见,转过头,嫌弃得神情都不对了。
庆王又一脸吃了翔的表情,显然我刚才的举动坐实了他对我和水仙关系的猜想。
名声成功又烂了一大截。不过能恶心到皇上也算值了。不抬头,余光也能瞄见皇上面se不愉。哈哈,我在心里默笑两声。
宴会结束,已是入夜。出了g0ng门,水仙脸红红地跟在我旁边,细瞧之下,连耳根子都是红的。我喝了酒,大脑昏沉沉也没在意。摇摇摆摆上了车,车帘刚放下却又被掀起。强睁开眼睛,是苏玉阶。
“庆王跟着,我自家不好走,麻烦世子捎一程。”
“唔,好罢。”倒下一睡到底,连苏玉阶怎么回去的、水仙怎么把我从马车上弄下来的都不知道。
让人沉溺其中的美梦,往往像鸦片一样无法戒除。或者说潜意识里拒绝尝试戒除。一旦外界将这个美梦无情粉碎,便会一直惋惜从来不曾实现的美梦,怎么不在多持续一会。人就是这种充满惰x、易被迷惑、不愿作出改变的生物。
半夜我从一阵难以忍受的燥热中醒过来,浑身汗如雨下,“水,我想喝水……”口g舌燥,我自己都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一跳。
水仙竟坐在我床边,我顾不上问他怎么不睡,“水仙,今晚多加了一个炭盆吗,这地这般闷热。”
“没有多加炭盆。”水仙如泉水般的声音响在我耳旁,恍惚间觉得水仙拿帕子蘸温水擦拭我额头。
我张着嘴,难耐地喘着粗气,“我肚腹好热,像有一团火在烧,水仙救我。”四肢缠抱住水仙。
水仙身t清爽而冰凉,我不禁舒服地深x1一口气,瞬时鼻腔全是水仙淡淡的t香,顺着鼻子进入我t内稍稍抚平一点躁动。
“清儿,你不是要喝水吗?快放开我,我好去给你倒水。”
“对,水……水……”我呢喃着,明知道放开水仙,他才会把水端过来让我一解g渴,但我不愿放开他,而是沉醉在他怀抱里。
“清儿,你先忍忍。”感觉水仙要离开,我心底一百个不愿意,将水仙抱得俞紧,“不许离开,抱着我……”
我隐约觉得自己和前几次“发病”有点像,但那几次都是毫无意识,宛如被人c控的傀儡一般,疯狂破坏后就昏过去。这次怎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水仙,水仙……”我不停扭动着腰肢,细neng的双腿缠在水仙腰上,企图更多地接触水仙那凉爽且充满x1引力的强壮身t。无奈有衣料隔着,就是得不到痛快,我急得快哭出来:“呜呜……”手在水仙领口使劲一扯,水仙上好蚕丝织就的袍子顷刻间化为齑粉。
水仙吃惊:“小清,你慢点,现在你控制不了自己的真气。”
我哪里管他说什么,t内这把无明业火烧得我完全丧失了理智,只管怎么舒服就怎么来。我自己的白se鸾衣也在我手中化为片片碎布,终于,我和水仙身t毫无障碍得贴在一起了!
“啊!……”我舒服得眼睛都睁不开,朦胧中一个翻身,将上身光0只剩亵k的水仙压在锦被之上。
水仙刚要挣扎坐起来,我呲起牙齿威胁:“不要动,不然咬si你!”水仙乖乖躺下,上挑着眉眼看我,仿佛看我怎么把他“咬si”。
我被他波光潋滟的眼眸瞅得浑身更加燥热,忍不住附在水仙脖颈间肆意嗅闻他的味道。
水仙低低一笑,声音沉得仿若钟磬,听得我心跳更疾。他甚至故意仰起他清贵美丽的头颅,放任我将灼热气息喷在他丝滑肌肤上。
“唔!啊……”我难受地出声。水仙散发出的独特香气馥郁到我快窒息,浑身几乎失去力气,只好手撑在水仙光滑的x口喘着粗气。
“小清,你不懂,乖,舅舅来教你。”水仙一个翻身,天旋地转,还没等我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和水仙换了个个儿。
“我,我懂……”我急道,想要重新翻身回到上面位置,但是被水仙控制得一动都不能动。
“你懂什么!乖,不要心急,舅舅马上给你。”水仙轻叱,又说着温存的话,试图安慰我。0上我胯间,轻柔抚慰。
那腿间脆弱之地传来的阵阵快意顺着脊椎,直冲大脑,我不由舒服得哼出声,“唔……嗯……”手更是下意识覆在水仙手上,任由水仙带动着我追求极致的刺激。但是水仙越抚慰我,我越加觉得不能满足。犹如丢上海岸的活鱼般扭动身子,在他身下渴望索求更多。
水仙额头汗水渗出,“乖清儿,别乱动。舅舅帮你发泄出来就好了。”一手按着胡乱挣扎的我,一手快速上下滑动。
水仙手下传来一阵让人耳红心跳的水渍声。
我恍惚间意识到这情景十分不对,但没等我想清楚哪里不对,一gu浪cha0瞬间席卷全身,身t紧绷到一个极致,忽然爆发出来,似乎y沉多日突然下起雷雨一样剧烈,“啊……啊!”
我软在床褥间,发泄出来的余韵将我的燥热也一并带走。心底却慢慢滋生起一gao动,软绵绵,热烘烘,顺着血ye汇聚在丹田。我慵懒地看着水仙,媚眼如丝,大脑已经完全停滞,无法思考。
“雏儿量真多……”水仙抿起嘴魅惑低笑,“呵,也罢,舅舅今天就现身说法,教教小清,什么叫,人,间,极,乐。”
我昏昏沉沉提不起劲。恍惚间身t被人打开,羞涩的中间彻骨一凉,是水仙抹了什么东西上去,黏黏腻腻。我惊得意识回笼了几分,缩回身子企图避开。稀里糊涂被水仙0到去了,也就罢了,如果再和水仙发生点其他什么,这以后青天白日里,如何与水仙四目相对?
水仙抓住不老实还踢动挣扎的我,道:“这会子倒知道矜持了,刚才爬到我这里一个劲引诱我的时候,怎地不见你害羞?”借着我流出宝ye的滑腻,伸进了一根玉se长指。
“啊!”那敏感的地方,哪里有外客来访,受到过这般对待?惊吓之下不由自主紧缩了起来,妄图排挤出入侵者。
水仙叹口气,“真紧,小清儿,放松点,不然会痛。”
我愈发羞愧,手推挡着水仙,“你走开,不要这个样子,不要你!”
“不要我要谁?”水仙发问,毫不客气地r0u弄几下那处嫰壁,慢慢来回动着,诡异的感觉让我整个人神经紧绷。
水仙一直观察着我的反应,不时俯下身来亲吻我。渐渐向下,hanzhux上一边的淡红石榴籽,一阵狠咂,“啵”的一声,红莹莹的小凸起从水仙形状姣好的嘴唇脱离而出,带着水仙的口涎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我眼睁睁看着这q1ngse的一幕,忍受不了这档间的行为。但身t在意识之前,指挥挺起x膛,期待水仙把这对敏感而多情的茱萸再度纳入他温暖的唇齿间。
突然,水仙的手指触到某点,瞬间su痒从那处传递到全身,“啊,哈,哈……放,放手……”我抑制不了这前所未有的刺激,脊背发麻,反弓起来身子,像一弯弦月一样紧绷。
“又丢了。”水仙拍拍我的脸蛋,“舅舅要进去了,你忍忍。”水仙打个招呼,便将他那儿抵在我柔软之处,吓唬般来回磨蹭着。我完全不知道哪一次他会真的进入。
连着两次,还未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水仙已经强进了一个头,粗大的尘柄胀得我直喘气,“水,水仙,你出去,出去,那里不是可以容纳的地方,不能,不能……”
“舅舅偏不出去,就要留在里面。”水仙扶着,厮摩着,既不拿出,也不深入,看着我越发惊惧的表情,享受得道:“小雏儿,别作出这一副小可怜儿的样子,待会你就乐在其中了。”
我颤抖着唇,被水仙邪恶的一面惊到说不出一句话。
水仙此时完全没有我初见到他的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之姿,倒像是靠着无限风情妖冶到极致,专门诱惑人间男子上钩x1食g净jg气的狐狸jg。我怎么被他的外表骗去,以为他无害呢?我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才有现如今贞c不保的悲惨下场!
“不不不,你放开我!”我努力挣动,往床沿挪去。
水仙扶在我腋下,阻止我的行动。抱起我上身,面对面搂在他怀里,这个姿势让水仙的物件整个儿全部没入,将我sisi钉牢在他身上。
“啊——不要,不要!”我哭着摇着头手撑在水仙肩膀,试图摆脱这要命的连接,可这怎么可能?平时看着文文弱弱的水仙,一时间仿若兽化,凶猛、嗜血而且残忍,他牢牢抓住我,在动作的时候,箍住我的腰身恶狠狠向他那里按去。身t最深处被他无情地开拓、碾压,然后退出,再一次更加用力的开拓、碾压。
“小清,终于找到你了,要不找到你,我们这族就要绝在我手里了……”水仙一边挺动一边喃喃地讲。
“你们一族关我什么事,为什么找我。啊……!”水仙一记狠撞,准确触到那一点。
“你也是族里的一员,自然有为族长我诞下子嗣的责任。”在我嘴角落下一吻,狭长的眼眸眯起来,上下逡巡着我的身t,次次直取要害,“要怪就怪你的母妃,谁让她外嫁,最后只能由你来当我的配偶。”
“啊,哈……我是男人,不能给你生孩子!”
“乖清儿,你能不能生,在于你遗传了本族几分血脉。看在你年纪这么小就有觉醒发情的征兆,自是血统纯度很高,可以诞下麟儿。”
“不,不!你在骗我!”这么荒谬的说法,有几个人会相信?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里会上水仙的当。
“舅舅怎会骗你?我问你:最近是不是突然失去意识,而且次数越来越频繁?”
“……哈……我,我……”确实如此,这,这不可能!我虽是晋王世子,但也是世间凡人,怎么会是水仙的什么族人?
“这就是快要觉醒了。小清儿,来抱紧舅舅,看这出得许多汗,带你走走散散汗。”水仙抱着我起身,我赶忙搂紧水仙的脖子,担心自己掉下去。水仙就着相连的境况下了榻,一步步朝窗边走去。
那大到恐怖的物件随着走动一出一进,伴着汩汩水声,一道粘ye顺着被强行撑大的蜜口淌下。水仙捧着我的两瓣neng桃,不停地抓r0u,诱哄我,“小清儿,叫两声给舅舅听听。”
“……啊哈,不……”
“也罢,让你自己叫,你是绝对不肯的。”
言罢动起腰身大力鞭挞起来。火热的摩擦带给我不能言说的刺激,一直控制着我的全身,c纵着我的神识五感,“我不好了,要,要去了!”小口紧缩,将水仙紧紧缠住,高仰着脖颈,又一次攀上这炫目的高峰。
水仙赤红了眼睛,也被这一次勒得不能自己,狠命c入几下,在我那里汹涌喷溅了出来。小道内被热流烫得惊惧不已,剧烈收缩,我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只道“完了”,认命般闭上眼睛,软垂在水仙汗津津的怀抱。
等水仙终于从热情的斑斓中褪下,抱着我放回床榻,温柔落下一吻。
“小清儿真好,b你母妃好多了。当初她狠心舍我而去,害我形单影只,在世间孤苦伶仃,却生下你补偿了我。”手指抚上小口,缓慢地煽情地流出的白浊被堵住。
他想要这东西留得久一点,我何尝不知道他的用意,但此刻被ch0ug了力气,动弹不得,默默然也就随他去了。
早上爬起床,水仙已不知去向。我恨得牙痒痒,强忍着痛楚翻了个身缩在被窝里。看来昨晚府内上下均不知我被水仙强……咳,非礼的事,这下好了,被欺负得这么彻底,罪魁祸首也跑路了,我这是,这是……唉!
一拳砸在床上,幻想那是水仙那物,一下给他去了势……我不由想到昨晚水仙那里,在我身t里疯狂穿刺,“啊——母妃啊!”对不起母妃父王,孩儿做了大错事。
“殿下,怎么了?”竹风在帘子外问。我马上停下咆哮,装作不经意:“没什么,只是有点想家——舅舅去了哪里?”
竹风撇撇嘴,对自己主子乱认亲戚很不赞成,“刚去了厨房,说要给殿下亲自做点吃食——松云已经拿银针候着了。”
“他没走?”我惊讶道。
“没有啊。”
没跑路?奇怪了,他不怕我翻脸?我心里某处轻松了一下,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罢,我如今就要好好看看,这个水仙接着要对我做什么。
“竹风,帮我把衣服拿来。”
“属下伺候殿下更衣吧。”
我看看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竹风黯然叹一口气。
“你叹气做什么?”
“属下怎敢叹气。只是感叹新人不如旧人而已。”
“怎么,谁家又出现抛弃糟糠妻这种事了吗?”看来又有新话本可以写了。
“我们家。”竹风道。
“啥?啥啥啥?”
竹风放弃似的一口气说出来,“自从那个水仙来,殿下和他形影不离,甚至还联床夜话。最近,殿下都不怎么理我和松云了。”
我:“……”
这么久,确实老跟水仙在一起,府内的事务一律交给管家,竹风和松云三人。我撂挑子乐得轻松,但未免太不负责。
“以后不会这样了,我自然多管管府中事务。”
竹风满意了,“谢殿下替我和松云着想。”
竹风出去后,我静静躺着。
就这样,和水仙稀里糊涂……唉!
我痛恨自己,为什么会有失去意识这毛病,让昨晚这种事发生。
想起某人,更让我五味杂陈,心痛如绞。b他大婚,或者纳妃子还要无助。无助又何如?我侧过身,让自己躺得别牵动痛处。
锦被上的牡丹红yanyan绽放,刺得我闭上眼睛。
不知他在做什么?批折子?见大臣?那么忙,他是不会记起我,在我无助至极的时候给我一个安慰的拥抱。
“人生总是虚妄,胡乱度过一生也就是了,何苦奢求这个奢求那个?戒痴戒嗔。”我这样开解自己,希望心里好过一点。
“小清,醒了吗?”水仙进屋,在火炉边站了一会,让身上寒气散去,才走过来掀起床帐。
我不吱声,背对着他。
“好啦,别闹小x子了,起来用饭——我特地让驼雀从山里运过来的新鲜食材,尝尝好不好吃。”伸手板过我肩膀。
我猛地一推水仙,“我不饿,你出府去罢,我不追究你做过什么,这里也不再欢迎你。”
水仙温声道:“你母妃让你做质子,藏匿在京城,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哪里那么容易糊弄过?好不容易找到你这个小宝贝,怎可能随便就离开?舅舅知道你是嫌昨晚……”
“你乱讲,我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舅舅,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简直听不下去了。